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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倌儿子皇帝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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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不敢,吾皇圣明!'下面的臣子各个抹着汗表忠心。
'朕累了,都下去吧。'
'臣等告退。'
一班臣子低着头倒退着鱼贯而出,没瞧见东方煜眼中的一抹狠辣冷笑。
'皇上,就这样放过他们吗?'
'捏着他们的短处,偶尔给点蜜枣,再敲打敲打,他们岂不是更忠心。'朕不需要多聪明的臣子,朕需要的是会听话的狗,能跑的马。
'是,奴才愚钝。'即便是从小伺候东方煜的顺德,听了也心里发寒,皇上越来越懂得用人之道,但是性子也越来越冷,不知道是好是坏。
'最近民间有什么动向?'东方煜拿起茶盖喝了口热茶,顺口问。
'倒是没什么大事,现今国泰民安,百姓们安守本分。'顺德突然一笑,'不过奴才听庆大人说了个笑话。'
'哦?讲来听听。'
'说是城东门一个姓董的人家,没钱没势,人却是憨厚老实,因为家里太穷,一直娶不上媳妇。老容易有个不嫌弃他的姑娘愿意嫁给他,董老实也实是疼老婆,平时重活不舍得媳妇干,在外面辛苦做工的钱也交给媳妇保管。'顺德瞧皇帝听的有兴致,便接着讲。
'这些都不可笑,可笑的是董老实,快30的人终于千盼万盼下媳妇有了身孕,怀胎十月产下一名婴孩,是个很漂亮的男孩。'
'这董老实倒是有福气。朕的儿子还不知道在哪呢?'
'皇上洪福齐天,现在还不到而立,龙子龙孙的早早晚晚的事。'
'这董老实又有什么好笑的事?'
'好笑的是,这董老实原来是替别人辛苦养了十几年儿子,他老婆当年分明产下是一个女婴,却不知何原因被掉了包。'
'这倒是有些稀奇了。'
'若不是当日接生的产婆因另一家狸猫换太子,'顺德瞅瞅皇帝神色平静,也不紧不慢的说道:'若不是东窗事发,董老实一辈子也不知道替别人养了儿子,自己的亲生女儿如今也不知落在了何处。可怜的是,董老实一家竟莫名其妙的被灭了口,如今养大的儿子也不知下落。'
'顺德,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一套了,怎么,朕还能定你什么罪,有什么话要遮遮掩掩的不能说?'
东方煜也不看顺德,用茶盖浮开飘散的茶叶,微抿了一口。
顺德扑通一声跪下,'奴才不敢!奴才是心疼皇上,恐怕皇子已经流落在外多年,奴才怕皇上难受。'
'查!'
东方煜狠厉之色尽显,一甩袖子站起来。
'是,奴才定帮皇上寻回小皇子!'
后宫该整顿了,连朕的儿子都敢动,一个个活的不耐烦了。
'起来吧,今晚出宫。'东方煜想了想又道:'还去上次的地方。'
这表示皇上对上次的人颇满意,顺德笑了笑,能有件事让皇上高兴高兴也好。
于是忙派心腹去通知珠翠楼,让上次伺候的人候着,想着还是先包下来,万岁爷享用的一定要干干净净,别人用过的东西是皇上绝对是不会碰的。
(下章预告——顺德包下的是宝倌吗?宝倌能和皇帝爹爹相遇吗?想知道答案?等下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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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7、一夜春风渡 。。。
房内点了一盏灯,纸糊的灯罩上画了龙阳十八式其中一式观音坐莲。从没关严的窗缝外泄漏了一丝风,火苗顿时欢呼着跳动舞蹈,然因着灯罩的束缚只能小小的雀跃一下,并不能跳上天去。
屋里的燃香炉里正燃着香,飘着甜腻的香味,人闻多了竟然身体发软,四肢无力。
林宝宝躺在床上,皮肤泛红,微微的喘着粗气。说是躺,其实想要有其他的姿势也不能够,因为腿被并起压在胸口,用红布条绑在胸前,双手也被绑在床头上。
林宝宝觉得自己像条鱼,在干涸的池塘里,整个人从里到外烧着火,渴望着雨水的滋润,此时恐怕就是一碗毒水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
脸越来越红,灵魂想直接突破肉体与大海结合,神智在燥热中渐渐模糊起来。
夜晚终究是来临了,家家关门闭户,街上少有人影,打更的开始巡街,有一个地方却比白天更热闹起来,那就是青楼勾栏院。
东方煜像往常一样便服出宫,称东方公子,他不削于换姓,东方是国家的骄傲。
照常的东方公子只带了顺德一人,这个人忠心之余还机敏,东方很满意,所以对他也颇为重用,不仅升为大内总管,还兼管民司民言。当然了,这只是明面上的,暗里到底有多少人在保护当朝天子,那只有皇帝本人知道。
东方煜推开门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林宝宝如风中花蕊般颤抖的模样。
只挑了挑眉,说不上满意不满意,来这里不过是厌烦了宫中的拍马逢迎、蓄意示好,发泄yu望罢了,若是遇见可心的,逗弄一番也没什么,偶尔无聊玩玩情趣的把戏也无不可。
东方煜站在床前,用手里的檀木扇挑起林宝宝的下颌,看不出喜恶,扇头偏左林宝宝的头就偏右,扇头偏右林宝宝的头就偏左,此时床上的人已经没有自我意识,任凭一个小猫小狗也能作弄他,想要捏扁搓圆凭君喜欢。
东方煜皱了皱眉,还是觉得他上次大喊大叫有趣的多,一个卑贱的小倌,竟然还妄想杀了他,他只当是馆里什么新的调…教戏码,并不在意,不过这小倌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倒跟真的似得,表演的不错,所以上次他才会有兴趣搂着他多待一会,而不是做完就走。
这次又是玩什么花样?迷药?挥掌将窗户震开,不一会室内甜腻的香味就淡了,或许他喜欢别人被下药之后的模样,并不代表他自己要享受那样的滋味。
只一根手指,林宝宝嘴里发出娇软酥骨的哼吟。
'嗯……'声音像猫儿一样,吃了鱼肉还想鱼骨,一根手指,杯水车薪,远不能彻底解馋。
偏今天东方煜不着急奔主题,倒是想看看小东西到底能有多少媚态,两指并起掐住胸前已经硬挺的茱萸,轻轻一转。
'嗯……'林宝宝从鼻腔里发出一股叹息,饕餮的小猫被主人怜惜着,发出可爱的呼噜声,想要主人给的更多。
手指揉捏着,直到茱萸已经有些红肿,才不舍的从侧边滑向腰际,腰线泛着流畅的弧度,细弱而敏感,轻微的碰触更像搔痒,腰上的肉忍不住轻抖,嘴里发出更甜腻的呻…吟。
'呵哈……哈……哈嗯……'
手指再往下便道了高山峡谷,峡谷中本来干涸的溪地此时却湿漉漉的,似乎刚下了场毛毛春雨。雪白的山丘在手掌中变换着各种形状,像刚蒸熟的馒头,腾着热气,还柔软可口。
手指的主人终于到达了溪口,却不急着进入,而是掰开雪白的馒头,似乎想再三确认馒头到底香不香,好不好吃。
然而,蒸馒头的人却不愿意了,扭着,动着,想方设法的一定要人把它吃了去。
东方煜一手按在林宝宝绑着的大腿上,一手描摹着一扇一阖溪口,在药物的作用下,有小股溪水正从穴…口漫溢而出,将整个洞口都弄的湿漉漉的。
食指只是稍微一按,便轻松伸了进入,里面泛着高温,紧烫湿滑,若是巨龙进去,真是销魂的滋味啊。
东方煜掀开长衫,只露出巨龙,便一下子顶了进去。
'啊!!!!!'
好舒服,好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没有稍作停留,东方煜直接开始攻城掠地,狠狠的顶…弄起来。
'呀哈……嗯啊……嗯…嗯…'
小猫边吃着骨头,主人还帮忙顺着毛发,小猫觉得很舒服,很满足。
哦,主人也很满意,心里叹息着,好紧好热,啊,好舒服。
就着捆绑的姿势,东方煜不停的耸动着腰杆,进进出出,进进出出。
'啊……好…棒…啊……'
如果是清醒的林宝宝,此时断不会喊出这样的话,浑身叫嚣着,美丽的青芽颤抖着射出今晚第一次yu望。
就着抽…插的姿势,东方煜解开林宝宝腿上的束缚,一个转手,已经将他翻转至背朝上,背后位让巨大进入的更深,特别是林宝宝高…潮过程中敏感的肠道拼命的收缩,这是极致的欢乐,东方煜一阵脊背发麻,凝神静气,忍住爆发的yu望,让快…感延长。
'哼啊……好…舒服…嗯啊……'
'啊……不要…走……还要……'
'嗯哼……啊……啊啊啊啊啊!!'
……
'啊…别…别动…停…下……啊!'
'不…不要了…停下…啊……不……'
直到林宝宝都射了三、四次,嗓子也喊哑了,东方煜才在极致的欢乐里倾泻而出,一股股的浓浊激射入林宝宝肠道深处,引发新一轮的战栗。
从月出到月落,屋里飘荡着越来越浓的yu望味道。
林宝宝已经累的虚脱,连一个小手指也动不了。
东方煜临走时只说了一句话:'下次,不要用药,我不喜欢。'
老鸨赶忙答应了,京城里复姓东方,又如此高贵冷峻的男子,务必事事要如了人家的意。
至于要死要活的林宝宝,遇到这样的大爷还是他的福气,再敢像上次那样踢伤客人的命根子,可不是一顿鞭子就算了的!
(东方煜潇洒的走了,小黑在背后小小的说一声,虚伪,不喜欢?不喜欢还做那么多次?)
下章预告——林宝宝的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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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8、长大的瞬间 。。。
大概要把上辈子没有经历过的,甚至从来没有想过的东西都经历了,老天才肯罢休吧。
林宝宝躺在床上,除了浑身酸软无力外,皮肉下的肌肤还一跳一跳的痛着,为了不影响客人享用,肌肤表面看不出伤痕,刑堂里的师傅是个厉害的老手。不过时间久了,神经也会麻木,不像鞭子刚打到身上是那种撕裂般的痛楚。
昨天?应该是前天吧,林宝宝觉得这两天的日子过的还真是昏暗啊。有点想不起那个人长什么样子,模糊记得好像有点肥胖,个子应该不高吧。那天,林宝宝不安的在房里走来走去,心里烦躁难安,如果可以从三楼的窗户跳下去应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还没有到那种程度,为了这种事情跳楼?林宝宝还没那么没出息,干嘛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接下来呢?好像是那个胖子一进门就要搂着他抱抱亲亲,他们老鹰捉小鸡般的在房间里打转,再后来呢,他被胖子捉住,一把抱住掀在床上,然后他胡乱踢腾间,不小心踢中了胖子已经竖起来的那处。
接下来,客人的叫喊、不依不饶,老鸨张妈妈上来便甩了他一个耳刮子,从小到大没有受过这种屈辱,哪怕是第一天晚上在床上被陌生的男人上了,他也没有什么恨,因为那不是他能控制的,但是就那么一巴掌,打醒了他埋藏在心底的属于男人的尊严和恨,也打醒了属于成年人的成熟和理智。
蹲在床上低着头,深呼一口气,对张妈妈解释,他是不小心的,刚和客人玩闹,不是故意的。
这样屈辱的解释已经是他的底线,明明那么想杀了眼前的人,把这么肮脏的、丑陋的、邪恶的心灵通通抛到外太空!
再然后,就是这样了吧,被拎到刑堂里接受鞭刑,不多,50鞭。不能打坏了,也不能不打,让他痛,让他记住,痛着还是得接受。
小青端了稀粥,强逼着自己吃了一碗,实在是没胃口,老天都不帮他的话,那只有自己帮自己。
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了,后…穴肿胀的痛感,让他知道在他不记得的时候经历了怎样的对待。但林宝宝什么也没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安静的清洗,安静的吃粥,安静的闭眼休息。
小青帮他掖了掖被角,手不经意的触碰到他的耳垂,苍白、柔软,把散落的发丝轻轻别在林宝宝耳后。
'我知道你不愿意,可是这就是你的命,人哪能挣过命呢?要说你也算是好的,包你的那位爷一看就是人中龙凤,趁着身子没坏,多挣些钱才是正理,免得过了几年大了,在大街上冻死饿死强。'
'我有个哥哥,不过他不知道有我这个弟弟,我也是无意中听到的,他就惨了,宝倌,你是做红牌的料,别跟自个过不去了。'
林宝宝什么反应也没有,小青自言自语着,到后来觉得没意思了,才端着盘子走出去。
听到关门的声响,原本闭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
'我不信命。'林宝宝在心里回了一句,'我只相信自己。'
人人都听说过2012年世界末日的传说,但没什么人相信,即便有人相信,也不当回事,反正还远着呢,再说大家都一样。可要真到那时候,几乎每个人都会恐慌,都想活命。
林宝宝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先前虽然穿成了小倌,也被人xxoo了,但并没有强烈的危机意识,主要是因为前世被保护的太好,父母宠着,朋友护着,没操过什么心。
但接二连三发生的事,不得不让他开动脑筋进行思考。人长大往往也就是那么一瞬间。
逃跑,至少现在是不会成功的,这边没有一个朋友可以帮他,又鉴于他之前的表现,馆里对他的看管比别的小倌要严的多。
既然不能硬来,那只有智取了。
林宝宝这几天过的颇为轻松,包他的那位东方公子这些天并没有来,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得缓解,身上的伤也得以好好休养。
旁的小倌有羡慕的,也有嫉妒想找他麻烦的,他一一看在眼里,遇到嘴里不死不活挑衅的,他也只装着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他这种看似无所谓的态度,让旁人更以为他是耍大牌,看不起人,一时间林宝宝竟成了馆里小倌的公敌。
最后小青看不下去,和馆里一位闹的最凶的小倌吵了起来,不过也没动手就是了。
'宝倌,你听听,他们都怎么说的!'
'不过是长了漂亮了点,才接了一个客,就了不起了,我呸!'
'人家的屁…股金贵着那,给东方公子插了两回就,哈哈,就不行啦,要不,怎么东方公子都不来了。'
'不会是,插了两回就松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你想要试试?'
'哎呦,那松货,给小爷,小爷还不要呢!'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小青气的推开门,对着大厅里说风凉话的小倌们道:'宝倌是漂亮!有本事大家都找个像东方公子这般人物的把自个包了!'大厅里被他这一吼倒是安静了不少,'有这腌臜人的功夫,不如多练练自个的本事,就算找不着东方东子这样的,找个王五王六的也算你们的本事。'
小青这连讥带讽的一番话,可让下面炸了锅了。
'我呸!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伺候人的,也在那学里面那位耍大牌!'
'是不是你得了那松货什么好处,莫不是他让你插他屁…股了?'
'你在着为人家着想,里面那位怎么不敢放个屁!'
……
门从里面推开了,几十双眼睛都盯着,仿佛出来的是多了不得的人物,大家都翘首以盼,盼着一睹真颜。
林宝宝也就是现在的宝倌,穿着四五层的纱衣,又黄又绿的,倒不难看,大概不管什么衣服穿他身上,都难看不起来。
他静静的看着这些人,不为他们悲哀,也不为他们难堪,因为他们乐着享受这种他厌恶的生活。
'我,不会跟大家挣什么,小青,回屋吧。'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是什么情况,是宝倌太好欺负?还是他真的不在乎?
不过也因为这句话,大家都该干嘛干嘛的散了,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没人响应吵起来也没意思不是。
没见过这么没性子的人,小青也照顾过不少头牌,头一个像宝倌这样的,以往要是有这样的事,背地里还不知道使多少坏,互抢客人呢。
不过也说不定,就是因为宝倌这样,那位东方公子才包了他。想着,小青又高兴了,说不定宝倌还高明些,这就是看似不挣实着挣。
实际上林宝宝只是懒得管,像旁人以为的,他不在乎,这才是真的。让他像刚才那样去跟不管别的什么人去吵,他还真做不来。他不在乎什么客人,巴不得一个客人都没有。
然而该来的还是会来。
该怎么办还是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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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9、一夜成名 。。。
皇帝其实是世间最累的工作之一,此时已经日影西斜,残阳如血,暮日的余晖洒在错落有致的皇城大院呢,宫里的妃子们已经开始享用当天的晚餐。
晚餐过后沐浴更衣,涂脂抹粉,精选衣衫,期盼君王一顾。
顺德几次欲张口请皇帝用膳,然而看皇帝眉目紧锁,勤政殿内长长的御案上一摞摞的奏折横七竖八的摆着,君王只批复了一半。
哎,都是自己的错,怎么会在这时候把查到的事情禀告给皇上呢,真是糊涂了,怎么也要等到皇上用罢晚膳,哎,都怪自己,顺德十分懊恼,皇帝已经好几天没有胃口吃饭了。
对一个人不在乎的时候,那无论那个人做了什么,是死是活都不会扰乱自己的心,但世上绝少有人不在乎双亲,即便是身为冷血无情的帝王也鲜少免俗。
饭菜已经热了一轮,顺德终于呐呐开口。
'皇上,时辰不早了,用膳吧。'
好一会皇帝都没反应,顺德复又上前,手搭在皇帝肩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东方煜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拍拍肩上的手,示意可以了。
眼前堆积的奏折一大半都是奏报盐务和水患,每年5、6月份,雨量充沛,九河(即黄河)水涨盈满,极易发生水灾,每年加固提防,却不是万全之策,大水一来,浮瓢遍野,沿岸灾民流移失所不说,还容易引发大面积的瘟疫,这是每代帝王都颇头疼的事情。
大不了这些都按照往年惯例行事即可,东方煜现在头疼的是另一件事。
'皇上,用膳吧,等会饭菜该凉了。'
'嗯。'
'皇上多用点,这道是御膳房里新做的菜式,外焦里嫩,香而不腻……'
'嗯。'
'皇上再尝尝这个,豆腐皮里裹着鲜嫩的鸡蛋,用荷叶包着文火慢蒸,酥滑爽口的很。'
这次连个嗯也没有了,顺德偷眼瞧瞧皇帝,才吃了几口饭,看来这次皇太后伤着皇帝的心了。哎,都是权势闹的,儿子、母亲,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夜露凝霜,冷月低垂,派出去探查的密探不时有消息传过来,又有多少人秘密失踪或者被毒瞎毒哑,见过小皇子的多数都是目不识丁的乡野村夫,偶尔有几个识字的,也早在他们探查前被暗地里杀死。不过从种种迹象上看,杀手分两批人,且手段各异,应各为其主。
自古为了皇位纷争不断的后宫,谋害死个皇子虽是大事,然历朝历代却鲜有避免,不过,这是东方煜的第一个儿子,且除了这个儿子外,也只有两个公主,这唯一性引发的不仅仅是属于寻常父子的亲情,更多的是对皇权挑衅的怒不可遏,然而即便查清了事实,东方煜能处死自己的亲娘吗?
自从第一批探子回报以来,他已经几天没有踏足后宫了,对于那些女人的他不再抱有一丝情感,从此以后等待她们的不过是皇帝泄欲的工具抑或摆设。
寂静清廖的大街与热闹的青楼勾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此时珠翠楼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百来坪的大厅被挤的水泄不通,老鸨张妈妈收钱收到手软,乐的脸上的褶皱又加深了一层。
不时的可以听到人群的噼里啪啦叫好声,鼓沸声,声声不绝于耳。
街上有路过的,即便是从来没有进过青楼的人也忍不住驻足观望,等挤进人群,头上的方巾也散了,袖子也被人扯破,脚上更不知被踩了多少下,然而一瞧见楼上的人,那惊采绝艳的姿容,耳里听着婉转清丽的歌声,加上软若无骨的小腰,那不知唱的什么歌,跳的什么舞,即便不懂也深陷其中不可自拔,这就是珠翠楼的头牌红倌啊,花多少钱都值了。
歌翩然,舞翩然,人翩然。声声都是绝唱,步步都是绝艳,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手指都自成风流。更别说那偶然飘过来的眼神,墨黑的眼珠上落了繁星,明明身姿妖娆,眼神却又清澈纯然,酥了一地的人心啊。
等歌停了,舞止了,大厅里雷鸣般的叫好声不绝于耳,当年盛名红极一时的柳诗诗也不过如此罢。
林宝宝下了台,4月底的晚上虽凉,脸上也有了薄汗,小青赶忙递上帕子帮他擦汗,瞧着林宝宝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仿佛他就是个怪物,或者什么妖精附身,人一下子转了性,连带着有了妖精的本事,引的众多的男人奔向而至,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明明被卖进馆里的时候就是一个傻愣愣的土包子,一看就是乡下人,就是那些好不容易学会弹的琴、唱的曲也是馆里的师傅教的,可今晚那个跳的妖冶而不自知的人,那个唱着他们从来没有听过的曲子的人,真的是一开始的宝倌吗?
明明前些天还与世无争,怎么现在又引万人空巷的大秀才艺?怪!太怪了!
'想什么呢?'林宝宝擦了汗,把帕子递给小青,他却呆愣的没反应,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人连眼珠子都不动。
林宝宝扑哧一笑,照着小青的脑瓜子一拍,'快醒醒,今晚可有我们好吃的了,张妈妈少不得要慰劳慰劳我们呢。'
'你是谁?你不是宝倌!'
小青正经的样子把林宝宝吓了一跳,难道被发现了,不可能,这借尸还魂不过是民间传说,又有谁亲眼见过,只要自己不承认,没人能把自己怎么样,心神一稳,林宝宝哈哈笑了。
'怎么小青不认识我了吗?还是刚刚被我迷住了,怎么样,我刚才表现的好吗?'
林宝宝半是戏谑半认真道,模样即天真又妩媚。
倒把有疑问的小青唬的心神一荡,顿时啥问题也没了。
这边小青随着林宝宝回倚香楼,那边大厅里却吵嚷的不可开交。
那些自认风流的大爷公子哥们,见林宝宝下台就走了,并没有回到前厅来,于是追着老鸨张妈妈打听,想要共度春宵的数不胜数,想包了宝倌的也大有人在。
'哎呦,各位大爷,我们宝倌现在可是珠翠楼的头牌,想一亲芳泽的爷可多了去了。'张妈妈逐一打量围着她等着她话的老爷公子们,'咱们宝倌啊,自打一亮相,就惊艳全城,东方东子一瞧见就把宝倌给包了,想让宝倌陪夜恐怕现在不成,不过'张妈妈不愧是做生意吊人胃口的老手,一见这帮爷面露失望,话锋一转,'不过,白日里听听宝倌唱曲跳舞也无不可,不过宝倌要求可高着呢,银子倒是其次,入不了他的眼银子再多也不行呐。'
'张妈妈都帮忙美言几句,这银子就是张妈妈的了。'一个面皮白净书生模样的人,一说话却是满嘴铜臭,把一大锭银子往张妈妈手里一放,笑眯眯的就等着老鸨引荐。
却谁料平日里只认银子不认人的张妈妈,非但不收他的银子,反而脸色一正,贞洁烈妇般的模样道:'这可不成,王公子,您要想见宝倌,可得斩五将过三关才行,我们宝倌不但人张得绝色,才气也是少有,只要各位能对上他出的对子,答出他出的题,钱嘛张妈妈说了算。'
围着的人一听,纷纷要求张妈妈讲宝倌出的题拿出来,不信这么多人就没有答不出来的,再说不过一个小倌,又能有多少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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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小倌也是人 。。。
林宝宝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反响,虽然他要的就是引起某些人的注意,但,事实超出他的预计。
整整三天,珠翠楼要求破题见他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说的毫不夸张。但什么时候一个京师就有这么好男色的了?还挤破头的想一睹芳容,难道是一传十十传百?林宝宝一夜之间成了京师男倌里的头牌,还隐隐有上升到东越第一倌的趋势,口碑相传,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
头一天的时候林宝宝被蜂拥而至的人潮吓了一跳,等张妈妈说都是为他而来的时候,真的傻眼了!自己真有这么大魅力?这,太夸张了!抚了抚心口,还好,幸亏是出了三道题,要他们闯三关才能放行,不然,他不被这帮好色的男人压死,也得被他们踩死!
不过他第一个想到的却是,啊,开个青楼真是赚钱啊,看,这不银子哗啦啦的硬往人口袋里塞啊。林宝宝上辈子是个小职员,每月拿固定的工资,偶尔想小资一下还得勒紧裤腰带,啧啧,青楼果然是暴利行业啊。
林宝宝虽然人小了点弱了点,但是不傻,认清形势后,决定依靠自己的力量改变这惨淡的人生,走出一条康庄大道。把现代人都觉得好的东西往台上一搬,还真引起轰动了,这不现在被第一道闯关题困住的人都耷拉着脑袋冥思苦想呢。
林宝宝出的第一道题是:妙笔的老公是谁?
自然林宝宝出的每一道题都有他的用意,他要找的人必须聪明、不按常理出牌、头脑灵活、有背景、最好还有点有侠义心肠,因为这样的人往往十分强势,但他们容易接受新鲜事物和不同理念,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帮他。
他要的不是在馆里当红牌,不是被哪个爷相中包了,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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