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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图尹山近-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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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臀依旧是那样柔滑娇嫩,百年前他早就摸惯了。但菊道紧夹的滋味却是极为新鲜,在处女鲜血的滋滑下,肉棒大力磨擦着娇嫩菊道,被它牢牢地包容在里面,并强力收缩,彷佛要将肉棒挤成细针一样。
  这让他快感狂涌,头脑眩晕,腰部不断地前后晃动,在复仇的狂喜之中,暴奸起美人雪臀来。
  天地之大,万物有分。下为蝼蚁,中有鸟兽,上为人类。
  人类分为不同等级,而在人类之上,又有仙家。
  仙家最高者,掌控天地,是为最强。
  而这天地间最强的掌控者,此时却如母狗般屈辱趴跪于地,高高翘起雪臀,以父母所生的纯洁菊花取悦一个小小男孩,惨遭奸菊,扑在地上痛苦悲泣,声音幽咽,传遍四方。
  她被男孩胯部撞击,雪臀被迫一耸一耸,承受着巨大肉棒在里面插弄的剧烈痛楚,每一下都像龟头狠戳在心灵上,干得她仙心千疮百孔,痛不欲生。
  「很痛苦,很痛苦吗?」伊山近狂乱大干着,一边干一边悲愤低吟:「当初我也是这样痛苦,都是你,都是你……啊,宫主,宫主啊!」他的狂乱大叫声,与高傲仙子的悲愤抽泣之声混在一起,在这二十四桥空间中远远传开,到处弥漫,让空气中充满了悲伤绝望的味道。
  伊山近心中的绝望也不比被菊奸的美女更少,一下下地狂插狠干,口中胡乱叫嚷,脑中阵阵眩晕,什么都听不到,眼中只看到仙子痛苦地转过头,美丽脸上布满泪痕,在尖叫呻吟着什么,眼中的悲愤绝望与他类似。
  这一对悲愤的人就这样拚命地狂奸着对方,在交合中痛苦与快乐一齐涌起,伊山近心神昏沉,自己也不知道在她的菊道中抽插了多少下,只看到晶莹血花泛起,夹杂着真纯灵力,流上修长美腿,化出道道凄美红痕。
  几个美丽身影飘然出现,连同冰晶宫殿一齐矗立在小桥流水旁边。
  玉字房的首座,美丽冷酷的韩玉琳和孪生妹妹眼前一花,就已看到这般情景,都骇得呆了,半晌之后,血泪从美目中涌出,飘然洒落。
  她们怎么能够想象,一直高高在上,掌控仙宗的强大宫主,竟然会被人干了后庭,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狂奸!
  春凝也扑倒在地上,悲伤哭泣,只觉天都要塌下来一般。
  在旁边,媚灵却在咬牙冷笑,泪水也不由自主地流淌下来。
  一道光幕升起,将她们挡在后面,让交欢中的悲愤双仙再也看不到她们在旁边,免得妨碍到他们交欢的心情。
  菊道在痛楚中不断紧夹,菊蕾肉环彷佛要将肉棒从根夹断一般。娇嫩菊道被肉棒大力的抽插,在无数次的奸淫中终于达到颠峰,伊山近放声大吼着,拚命将粗大肉棒插到最深处,胯部狠命贴紧滑嫩雪臀,肉棒开始狂猛暴射,将积存百年的痛苦绝望,随着滚烫精液一同射到保持了五百多年纯洁的仙女菊道里面!
  噗噗噗一阵乱射,精液灌满菊道深处,向着美人玉体不住地灌去。殷雪霏早已哭得嗓子都哑了,扑在地上耸臀悲泣,感觉到那男孩已经扑在自己身上,肉棒仍在她紧夹的菊蕾里面不断跳动,显然是在进行着最后的狂射。
  狂乱的交欢声渐渐平息,只有高傲仙子忍耐的悲泣声隐约响起。伊山近昏昏沉沉地抱住她的温软娇躯,趴在她的背上,肉棒仍在无力跳动,彷佛要将所有精液都赠送给这奸淫了自己的仙女一样。
  许久之后,他才有力气爬起,苦笑着将她翻过身来,将脸向她的下体凑去。
  月光长索已退到双足处,扯着她修长美腿向两边分开,露出娇嫩蜜穴,在美妙花瓣之中,依旧是一线红痕,彷如处子。
  伊山近一怔,记得当初被他干时,虽然毛发与此时一般多,可是嫩穴肉洞早就被干得敞开,与现在截然不同。
  他转念一想,突然失笑,咬牙恨道:「原来你又练了缩阴秘法,可恨!你以为每天练这种邪功,就能真的让自己变成处女吗?」每天练功,让蜜道紧缩如同处女,这种功法他听说过,并打算从媚灵那里学来,教给两位美丽太后、一位美丽皇帝,让她们在生过孩子之后,能够缩阴如常,让他继续领略到蜜道紧缩挤压肉棒的美妙滋味。
  既然是冰蟾宫主,所知道的功法自然不少,可是也想不到她修行百年,竟然能修成处女,这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实在可笑!
  「混蛋,淫贼!天杀的狗东西!」美丽仙子此时已花容憔悴,被他干得身软如绵,却仍瞪大美目,悲愤怒视着这奸了自己后庭菊花、坏了自己贞操的可恨男孩,嘶声痛骂,几乎陷入眩晕迷乱之中。
  「你还敢说我!你你你……」伊山近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咬牙将沾满精液的大肉棒向前顶去,龟头分开娇嫩花瓣,贴在嫩穴上面,一点点陷入穴肉,只觉仙子美穴娇嫩柔滑,让人魂飞天外。
  「从前你可没有这么紧……」伊山近含泪恨道,正要多说几句,以伸张正义,突然身后疾风涌来,笔直击向他的裸臀!
  二千年前名传天下的美丽仙子,冰蟾宫的前任主宰者,已带着一阵香风,飘然飞来,纯洁纤美的玉手毫不避忌地摸上男孩的光屁股,奋力前推,让硕大龟头冲破洁白娇嫩的处女膜,疯狂插进紧窄蜜道里面,嗤的一声,直没至根!
  这里的空间,本与美人图空间大半重合,媚灵在此地的力量强大至极,奋力一推,简直可移山填海,何况这小男孩的小小屁股,冰蟾宫现任宫主的一片嫩膜?
  肉棒撕裂处女花径,鲜血迸射之时,美丽至极的绝色仙子已经仰天尖叫,用清脆悦耳的声音愤然大呼:「凌霜祖师!」这一声让媚灵仙心欲碎,脚下一软,也不由得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嫩穴部位隔衣撞中他的屁股,心中狂跳不止。
  她纤美柔滑的玉手奋力按住他的赤裸脊背,撑起身子,却看到伊山近转过头来,含怒瞪着她,恨道:「为什么你要动手,这是我的百年深仇,当然由我来报!」「我可是两千年呢!」媚灵淡淡说道,飘然从他身上爬下,抱膝坐在一边,瞪大美目,仔细地盯着他们交合的部位狠看,彷佛少看一眼就吃了大亏一样。
  伊山近倒也不在意她的参观,反正每次交欢都有一堆美女在旁边观战,他早被围观惯了,当下将美人雪腿架上自己肩膀,露出娇嫩蜜穴,挺胯向前,大抽大插起来。
  殷雪霏的美腿就像他记忆中那样修长洁白,柔滑如玉。如此长腿架上肩膀,让他的欲火也迅速被点燃,扑在她身上,狂猛抽插,兴奋至极。
  她的蜜道紧窄娇嫩,在痛楚中狂乱收缩,挤压着男孩肉棒,高傲美丽的仙子痛楚绝望,忍不住仰天放声悲泣,痛苦得死去活来。
  即使是高高在上的仙子,在面对这种事情时,也悲痛得像凡人女孩一样。
  从她眼中流出来的泪珠,原本都化为水落在玉桥上,浸湿桥面,染得玉石洁白湿润。现在流出来的,却是一滴滴的珍珠,洒落玉桥,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远处的光幕之后,韩玉琳和韩玉璃已经痛不欲生,以头抢地,恨不得以身相代,免得冰蟾宫的威严受到如此残酷的凌辱。
  刚才的一幕幕,她们早就看得昏过去多次,现在看到宫主被伊山近破处,更是满心血淋淋的,比自己被破处还要悲痛。
  她们悲愤的咒骂声向着伊山近洒去,虽然被光幕阻绝,无法传到他的耳中,却仍拚命地痛骂着他,发泄心中悲愤委屈。
  韩玉琳本是伊山近的师父,现在嫩穴中却流淌着他的精液,子宫也充满精液,还吸收了许多入体,早就恨他入骨,心里还在担心害怕,只怕自己怀上他的孩子,那就生不如死了。
  在一片骂声之中,只有春凝替伊山近说话,无力地躺在地上,幽幽地道:「难道宫主真的曾经带人欺负过师妹吗?」「胡说!那都是这小贼编出来的,该死的邪修,迟早有一天,要将他碎尸万段!」韩玉琳流着清泪,怒视着外面的徒儿,自己的关门弟子,替她开玉门的事实上的夫君,怒骂着不得她欢心的女徒,愤怒中咬得樱唇都流出了鲜血,就像殷雪霏下面小嘴流的落红一样颜色鲜艳。
  玉桥之上,伊山近已经干得激烈至极,粗大肉棒在冰蟾宫主娇嫩蜜道中狂抽猛插,汁液四溅,心中兴奋莫名。
  这一姿势,他从前可从来没有对冰蟾宫主采取过。总是她骑在上面强奸他,从未让他采取主动,今天他却翻身做了主人,心中的快乐无可言喻。
  「奸回来,我一定要奸回来!」
  伊山近的大肉棒不住地飞速抽插,几乎在娇嫩蜜穴肉壁上磨破一层皮,被痛楚花径痉挛着紧紧地夹住,磨擦力更大得令他快感狂升。
  耳边突然传来叮咚悦耳之声,伊山近一边用大肉棒狂插流泪哭泣的美丽仙子嫩穴,一边抬头看去,却见无数晶莹剔透的明珠从美人眼中流出,洒落桥面,向着远方滚去。
  细小的明珠在桥面上蹦跳着,滚到桥下,落入清澈碧水之中,声音清脆,宛如飘渺仙音。
  「真好听!」伊山近神往地道,肉棒奋力一戳,直刺到子宫上,干得美人仰天「呃」的一声低吟,几乎被这一棍戳晕过去。
  伊山近摸着她的柔滑雪臀,边拧边挺腰大干,含恨冷笑道:「这是处女仙泪吧?从前你奸我的时候,流出来过,后来就没有人流了。现在我才知道,只有元婴期或接近元婴期的女修才能流出这样的处女仙泪,别人想流都没这资本!」
  他正在欢笑,突然脸色发僵,笑声渐停,转头看向媚灵,问道:「媚灵,我记得你说过,处女仙泪是一生一次的,是吧?」「是。」
  抱膝旁观的妩媚仙子面色不变,简洁地答道:「如果没有在破处前接近元婴期,就不会有。」
  伊山近的脸色却变得越来越难看,勉强笑道:「那么说,如果修行仙法,努力缩阴,或者能把自己重新变成处女,甚至还长出处女膜,那么处女仙泪,也会有第二次的,是吧?」「不是。」
  媚灵这次更简洁,只答了两个字。
  伊山近的身体还在习惯性地挺腰狂干,肉棒不断进出凄美染血嫩穴,脸色却已经苍白,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费力地咽着唾液,涩声道:「你是说,她这还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从前从来没有和人干过,在今天之前,绝对是个处女!是这个意思吗?」「是!」媚灵微启樱唇,平静地答他,美丽双眸中控制不住地现出一抹温柔怜意。
  伊山近虎躯剧震起来,不敢置信地骇然看着自己身下的绝美仙子,瞪大眼睛盯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美丽容颜,看着她满脸泪痕悲愤绝望的模样,粗大肉棒控制不住地狂猛跳动,将大量精液喷射到纯洁至极、从未受过精液污染的美妙仙宫之中。
  清纯处女承受着精液的猛烈冲击,又悲愤而又兴奋地尖叫娇喊,声音传到伊山近耳中,如雷霆大震,让他一头扑倒在绝美仙女的修长玉体上,绝望地晕了过去。


第五章快乐宫主
  「你从一閞始就知道的,是吗?」伊山近一丝不挂地坐在玉桥上,抱膝遮掩住自己沾满精液、落红的下体,双目流泪地瞪着媚灵,嘶声质问道。
  媚灵却不回答,只是仰首望月,悠悠地道:「你答应过我,要替我征服冰蟾宫的!」「征服冰蟾宫,征服冰蟾宫!她们都是你的徒子徒孙,为什么一定要我去强奸她们!」伊山近悲愤大叫起来,怒视着这欺瞒自己的前任冰蟾宫主,心中剧痛。
  他曾经非常信任她,即使在被女性轮奸、痛恨女性之后,对她的信任也远超别人。
  对他来说,这极为难得,简直可以说是把她当成亲人一样了。
  可是她却辜负了他的信任,有意蒙骗他,引诱他去强奸了冰蟾宫主,最后才发现,那竟然不是轮奸过他的女修!
  媚灵玉指轻弹,面色平静,悠然道:「齐玄机的道统,一定不能留下。她骗了我的信任,让我将真传尽付于她,因此才有今天冰蟾宫的霸业。可是又有谁还能记得我,为我上香祭奠?仅存的几幅图画,也被她们这些冰蟾宫的高层牢牢藏起,不让弟子翻看,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对她们客气!」伊山近抬起泪眼,默默注视着她,喃喃地道:「原来,你才是真的变态!」在经历了二千年的痛苦前一熬之后,这曾经清纯洁白、心地善良的美丽仙子,终于心理变态,不顾一切地疯狂复仇||就像他一样!
  「原来,我也是这样,为了报仇不惜一切,就像个疯子吗?」伊山近从媚灵美丽双眸中看到了和自己相同的执着与疯狂,身体剧烈颤抖。
  可是想起当年的一幕幕情景,他的心就颤得更加厉害。三年狂淫的奇耻大辱,父母亲人不能相见的悲痛,如果不报,他此生还有何意义?
  「我的仇人,冰蟾宫的两个师徒,究竟在什么地方啊!」伊山近紧紧抱着头,呜咽痛哭,绝望无助得像一个刚被轮奸的孩子。
  在他的对面,纯洁美丽的冰蟾宫主倒在玉桥上,美目一片茫然,像是被强奸得失去了意识一样。
  在她的嫩穴和后庭中,都正流淌着鲜血精液,混成一团涌出,诉说着她已不再纯洁的事实。
  伊山近悲痛欲绝的哭声传入她的耳中,漆黑的眼珠不由得动了动,眼神渐渐变得灵活,终于开口,用嘶哑柔弱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伊山近的哭声立即停止,抬起头来看着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彷佛要将她吞下去一样。
  他颤抖地爬过去,小心地扶起被奸淫蹂躏的冰蟾宫主,就像在碰一个易碎的冰人儿。
  「她们,她们在哪里,叫什么名字?」殷雪霏嫌恶地扭过头去,含泪不愿意看这刚刚奸辱过自己的男孩。
  可是心中积郁多年的悲愤让她无法控制,紧紧咬着贝齿,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名字:「殷冰清,玉雪蓉!」就在说出这两个名字的时候,她已经悲愤得不能自制,处女仙泪夺眶而出,拚命地咳嗽起来,直到咳出了血丝。
  她本来就受了极严重的内伤,一直没有时间疗养,又被伊山近按在玉石桥面上大干,劳累过度,又受了风寒,忍不住咳血。
  莹润柔软的樱唇之中,几缕血丝滑出,甚至还带着她服下的精液,嫣红乳白,凄美绝艳。
  那汁液,含血带精,就如同她下面两张小嘴同时流出来的液体一样,让她的憔悴容颜更显娇弱,楚楚可怜的模样,竟然出现在这天下第一的强者身上。
  伊山近也忍不住心生怜意,奋力将她的温软娇躯搂在怀中,含泪念道:「殷冰清,玉雪蓉?」说出这两个陌生名字的时候,他忍不住浑身颤抖,心有所感,彷佛知道这两个才是轮奸他的大仇人一样!
  修士的预感时常会很准确,耳边传来的声音也证实了这一点:「没错,就是这两个贱人,背叛我们冰蟾宫的叛徒,给我们招来灾祸的大淫妇!」伊山近茫然抬起头,看到光幕消失,露出了后面脸色苍白的美丽仙子,虽然还是一片冷漠,眼神中的痛恨却并不只是针对他而来。
  韩玉琳含泪看着给自己开玉门的关门弟子,咬紧樱唇,恨声道:「这两个贱人,让我冰蟾宫蒙受奇耻大辱,简直都抬不起头来!到了现在,还阴魂不散,替我们招来这样该死的敌人!」她眼中的怒火彷佛要将伊山近烧焦,让他不自然地缩到殷雪霏身后,以她赤裸着下体的美妙娇躯挡住自己的裸体,以及沾满精液落红的绵软肉棒。
  「师父,是你第一次见面就想杀我啊,所以才会有报应……」伊山近嚅嗫道,也不想再纠缠这件事,于是赶忙追问,自己的两个破处强敌现在近况如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韩玉璃也跪坐在姊姊身边,赤裸着雪白玉体,纤手梳着乌黑长发,用以挡住自己的嫣红乳头,含泪说着当年往事,你一言我一语,让曾经震惊修仙界的旧事渐渐清晰起来。
  许多年前,冰蟾宫遭逢大难,被许多强敌欺到门上,围住玉峰不断攻打,逼得门中弟子都无法出门,也不能接近远在江南之地的二十四桥,只能依靠古时就布在玉峰上的阵法苦苦支撑。
  而那时冰蟾宫主殷冰清竟然不在本门,带着最心爱的弟子玉雪蓉不知逃到哪里去了。这让本门女修都悲痛绝望,以为道统灭绝,就在眼前。
  在这危急关头,殷冰清的另一个女弟子殷雪霏挺身而出,率众女修拚命抵抗,每天布下阵法阻挡敌人进攻,时时的修补被破坏的仙阵,甚至还率队出击,打乱敌人的阵脚,让他们不能肆意进攻。
  这样苦苦支撑了三年,敌人一点点地破除阵法,一座座地拔除周围的玉峰据点,斩杀了无数女修,那个时刻,实在是冰蟾宫最为悲惨的一段日子。
  直到最后关头,敌人就要冲破防御阵法,闯入玉峰顶部,将坚守在那里的女修统统杀尽时,失踪三年的殷冰清竟然突然出现,带着玉雪蓉一同对敌人发起了猛烈攻击。
  三年之后,她们师徒都已功力大进,以令人惊骇的速度达到新的境界,殷冰清甚至一举进入了大乘期,成为了传说中的至强修士,那些兀婴期的敌人在她们的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样软弱无力。
  风云门主被当场斩杀,神魂俱灭,其它各派元婴期修士也被残杀殆尽,丝毫无法抵抗大乘期女修的强大法力。
  被困在峰顶一心待死的女修们绝处逢生,兴奋至极地冲杀出去,将敌人如砍瓜切菜般大肆屠戮,而侥幸没有参战,能够在屠杀中逃掉的修士如凤毛麟角。
  事后,冰蟾宫大举反攻,一次次地在修仙界掀起腥风血雨,最终尘埃落定,冰蟾宫取得优势,受天下仙派敬仰崇敬,与之作对的各仙派都隐藏起来,不敢与之争锋。
  当一切事情都做完之后,冰蟾宫女修当然是大肆欢庆,可是却有人发现了一个震天动地的大秘密,吓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发现这秘密的人,竟然就是玉字房首座韩玉琳。
  她并不是殷冰清的十二弟子之一,按辈分来说是她的师侄,虽然实力不够高,潜行术却超越众人。
  那一天她修行潜行术回来,以潜行术来到一处僻静角落,却意外地发现殷冰清正和弟子玉雪蓉在一起,浸在僻静山谷、清冷潭水中洗澡。
  单是洗澡倒还罢了,她们竟然抱在一起呜咽哭泣,并有亲密举动,韩玉琳看到她们将手指插到对方蜜道里面时,都吓得快要晕过去了。
  能将手指插进去,显然已非处女。这三年里,她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韩玉琳知道事态严重,为防止被杀人灭口,悄悄地潜踪逃走,回去串联别房首座,召集了冰蟾宫二十四房大会,质问此事。
  二十四房首座尽在,看着美人宫主面色惨白,挽起衣袖,手臂上的守宫砂果然已经不在了。
  她的心爱弟子并未挽起衣袖,却也点头承认自己失贞,却死不肯说那个男人是谁,对于师父失贞之事也绝口不言。
  事已至此,殷冰清再没有颜面待在冰蟾宫中,带着徒弟掩面逃走,只留下一串泪珠,悲伤洒落在她居住了数百年的峰顶。
  冰蟾宫不能无主,于是在二十四房首座商议之后,共同推举殷雪霏作为新任宫主,以接掌她师父的职位。
  此事是冰蟾宫最大的耻辱,从此以后严格封口,人人立誓不得外传。而别的仙派也无从得知,偶尔有人知道冰蟾宫分裂,宫主率徒外出建立新派,却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在那对姊妹讲述此事的过程中,那一对裸身相依偎的男女都默然无语,尤其是殷雪霏听着师妹们说起自己往昔的功绩,却毫不动容,只有泪珠缓缓滚落。
  伊山近默默听完,呆若木鸡,许久之后才涩声道:「她们,她们逃到哪里去了?」话一出口,他就已经知道了答案,想起自己曾在海上遇到的美丽佳人,心中又酸又苦,几乎要喷出血来。
  怪不得她的眼睛那么大而美丽,看上去那么熟悉,此时他真的明白了。
  果然,他那好心的师父紧咬贝齿,愤然道:「东海之上,海流门!」那正是玉仙子所在门派。既然她在海上建立了海流门,那么她的师父想必也不会远了。
  伊山近茫然的目光落在媚灵脸上,喃喃道:「可是她的气质,虽然蒙着面,也不会改变那么多,除非……」他突然身体大震,终于明白,为什么玉雪蓉蒙上面纱之后,气质如此酷似媚灵了。
  那海流门是双修门派,显然派中美女,人人都有媚术在身。
  玉雪蓉本是出身冰蟾宫,气质自然清冷孤傲,一如媚灵当年。可是后来修习了双修之术,妩媚气息满身,亦如现在的媚灵,两种气质混在一起,酷似媚灵也就很正常了。
  从前伊山近和她交欢时,她的气质还未彻底改变,清冷孤傲的气质即使在她最淫荡的时候也会散发出来,而这百年之后,变的不仅是他,就连她们也都大有改变,相见不识,实是人生恨事。
  「双修门派……这一百多年,她又奸杀多少小男孩了?」伊山近喃喃说着,脸色惨白,缓缓地倒下去,脸贴着冰冷地面,灼热泪水带着无尽恨意,滚落在那纯洁晶莹的玉石之上。
  「为什么会弄错?」伊山近仰天躺在明月之中,茫然问道。
  二十四桥,上应二十四诸天,威力强大,在与美人图重合后,即使元婴期的至强女修也能收入图中,无法逃脱。
  媚灵跪坐在他的身边,幽幽地道:「气质相似,容貌彷佛,认不清也属正常。」
  伊山近木然转头,呆呆看着自己的师父、师叔,依然是一丝不挂,赤裸着雪白玉体跪坐在桂树之下,其中一个正恨恨地瞪着他。
  那两位美丽仙子,身材、容貌、气质完全相同,即使他在她们身上干了这么久也会弄错。唯一的差别,只是其中一个会恶狠狠地怒视他而已。
  伊山近含泪苦笑,涩声道:「师父她们是孪生姊妹,长得当然一样,我认不清谁下手刺杀我,倒也罢了。可是宫主和她师父又不是孪生姊妹,只不过是姑侄而已,为什么也会这么相似,简直就像当年的殷冰清一样?」殷雪霏原本是殷冰清亲哥哥的女儿,后来被她收为弟子,斩断尘缘,入山修仙,终成大器,成为了天下至强女修,执掌冰蟾宫,威震当世。
  可是现在,她却受她姑母、师父的拖累,被男孩困于此图,此时木然跪坐在他身边,清澈泪水默默流淌,三张小嘴静静流出精液,里面都还带着三处不同源的血丝。
  看到她的模样,伊山近忽然感觉到她就像百年前被轮奸的自己一样,心脏不由得剧烈痛楚起来。
  媚灵幽幽答道:「冰蟾宫的法诀修行起来,气质会渐渐变化。她们姑侄本来就容貌相似,又是师徒,所修法门完全相同,气质渐渐变得一模一样,是理所当然的事。」
  姑侄容貌相似至此,气质又完全相伺,对她们和伊山近来说,都是一件极为不幸之事。
  不远处的韩玉琳冷然笑道:「即使是我们姊妹,小时候也胖瘦高矮不同,有些差别。直到后来拜入冰蟾宫,一同修行,才渐渐变得毫无差别,谁都认不出来。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伊山近恍若未闻,只是静静看着被奸得精神恍惚的美丽宫主,喃喃说道:「父债子债,母债女偿,没有子女的,就师债徒偿,姑债侄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虽如此说,可是为什么眼里还会默默流出热泪,就像被奸者一样?
  他在冰蟾宫中,虽然是矢志复仇,从无真心,可是宫中待他最好的师长,正是至高无上的冰蟾宫主,所有女弟子的偶像。
  她的美丽温柔,清纯慈爱,都让他心生迷恋。有的时候,甚至会害怕自己爱上了当年强奸自己的仇人。
  他的箫艺,都是她传授的,那时她对他的温柔爱护,没有丝毫掺假,让他忍不住对她动情,在爱恋与仇恨之中,痛苦煎熬。
  可到最后,他却教授她另一种形式的吹箫之术,虽然没有教得太好,但这样的报答,难道就是应该做的吗?
  「姑债侄偿啊……」伊山近喃喃低吟,却忍不住伸手搂住纯洁仙子修长完美的温软玉体,将她紧紧地揽在怀中,低下头,凝视着她清丽容颜,唇渐渐地向着她微显苍白的樱唇接近。
  媚灵凝视着这一幕,心中突地一跳,站起来幽幽地道:「公子,你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的,要征服整个冰蟾宫!」伊山近的身体微微颤抖,却不回话,只是低下头,将唇轻轻地印在那两片温软樱唇上面。
  这一吻,却是尽情而为,温柔体贴,与这美丽仙子交换着口中津液,甚至将她的香舌含到口中吮吸,再将自己的舌头吐过去,在樱桃小嘴里面上下舔弄,让洁净樱口里面到处布满他的口水。
  韩玉琳早在一旁看得怒火熊熊,正要出声喝骂,朱唇微启,却突然被法力封住了口,只是用力张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蜜吻许久,殷雪霏终于渐渐清醒,含泪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俊美面容,愤然狠咬他的舌头,不想再和他进行这样肮脏的口水交流活动。
  伊山近从她口中缓缓退出舌尖,细细品味着口齿留香,清冽香甜犹如甘泉花蜜,心里突然想到:「她的姑母,口中味道也是这样的吗?」想到那率徒轮奸自己的玉人,心中又如火焚烧,纷乱不已。
  「海流门在什么地方?」伊山近转头问道。
  韩玉琳忽然发觉自己又能说话了,冷笑道:「想去找死吗?就在东海上面,你到处走走,就能碰到了!」韩玉璃比她那无良姊姊态度好一点,柔顺垂首,说出了海流门的位置。
  其实这百年以来,海流门与冰蟾宫一直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开始时,东海上也有些散修门派,被过海龙袭击,纷纷逃散,或是表示臣服,将本派依附于海流门之下。
  冰蟾宫也派人去找过海流门,很冷漠地告诉那两个本门叛徒,以后不许来中土大地,否则冰蟾宫与她们战斗到底!
  殷冰清和玉雪蓉默默忍受了原有门派的侮辱,和冰蟾宫划分了势力范围,誓言绝不侵占冰蟾宫的地盘,只在海上行走。
  虽然向冰蟾宫低了头,但她们实力强横,天下无比,自然有人知道。于是又有各海外修仙家族前来依附,派遣本族弟子拜入玉雪蓉门下,逐渐建立起一个实力庞大的门派。
  她一边说,一边抬眼偷看伊山近,心里怦怦乱跳:「他会去到海上,找师伯、师姊她们报仇吗?根本不可能成功吧……可是如果他输了,我们又会怎么样,永生永世留在这个空间吗?」伊山近想起在海上遇到玉雪蓉,明显对他产生了兴趣,还邀请他加入双修门派,进行双修,不由得慨叹。
  「她认出我了吗?应该不会,我变得这么小,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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