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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花月弄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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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我发现欧阳桦的嘴角越来越往上翘,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家伙可不是个温顺的小白羊。而且他肯定早就发现我在看他了!
我赶紧收回目光。
他没有回头,却象是对我的动作了若指掌,道:“醒了!?之前,你是毒发了!现在又压下去了!”
“嗯!我知道,我又看见那片桃林了!”我感叹道:“多好的画面啊!实在想不到却是天下难解之毒药后的幻觉,死得倒是不痛苦,也不知道是制毒人善良呢,还是变态!?”
“制毒人是带着赌气研制出来的!”欧阳桦声音中带着无奈。
“一赌气就能研制出如此阴狠的毒药,要是被恨上了,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呢!?”我嘲讽道。
欧阳转过头,看着我朝我笑了笑,道:“你不觉得,你已经被那制毒人恨上了吗?”
我愣!“没从我身上得到藏宝图是他们判断失误,应该狠狠作一下检讨!恨我有个屁用!”我愤愤不平道。
“藏宝图是强加在你身上的枷锁,散布消息的人的目的是要借刀杀人,你还没有明白吗?”
“难怪,前面客栈的两人说江湖上只是最近才传言藏宝图在我身上,可是我实在想不透,究竟是何人要害我!”我非常疑惑,这种敌在暗,我在明的情势让我非常不舒服,人家穿越呼风唤语,就像有异能一样,轻轻松松就能掌控全局,而我感觉我穿越到这个时空简直就是一根废材!而且是处于被动挨打地位的废材!这种认知,让我不觉的有些郁闷起来。我简直是丢了广大穿越同胞姐妹的脸啊!
孟子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我这样颠沛流离、伤身苦心的,难道天将降大任于我!?
沉思间,欧阳桦走近了我,坐在我身边,轻抚着我的头,眼神温柔如水,将我轻轻搂住,道:“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我觉得我快要融进那片柔情里了。屋内瞬间流串着一股暧mei的气氛。我努力找回了理智,我这没出息的怎么觉得推开他是那么的艰难呢!?
欧阳桦像是感觉到了我的抗拒和挣扎,不着痕迹的放开了我,站了起来,指了指我床头的衣服,道:“这是换洗衣服,一会儿小二会备热水,你洗漱一下,我在楼下等你!”说完就出了房门。
我打开看了看,那是一套莹蓝色的男式短打,虽然色差上有所不同,但同属蓝色系,难道欧阳桦有情侣装癖!?
第十九章 温柔与霸道
人家都是白天赶路,晚上投宿,但这三四天,欧阳桦带着我反其道而行,两人一匹马晚上赶路,白天投宿、洗潄、差人喂马和买衣,说到买衣,我现在非常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欧阳桦不但有穿情侣装的癖好,而且比女人还要注重衣着修饰,每到一个客栈便充分贯彻我的意见,尝试不同颜色的新衣,而且一买就是连发束到披风到鞋子均是全套一个系列!而所谓的我俩只穿过一天的“旧”衣服则给他以做好事不留名的借口全扔给了一路上看到的乞丐和流民!我实在忍不住开口问他:“你很有钱吗?”他又是一副很认真的表情想了会后,回了句:“还行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我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差不多愈合了,但是连续的奔波,我觉得万分疲倦,我能感觉到除了奔波的疲倦外,我身上的毒性虽然被压制住,但还是让我的身体雪上加霜,更显得特别弱不禁风,人一旦身体不爽利,就没有心思和精力去注意小节或是想太多问题。比如这几天的马上“亲密生活”;又比如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开始叫我月容了,我唯一萦绕在脑海的想法就是,为什么欧阳桦的精神状态一直都很好?他的脸上最多就是因为赶路而有点风尘仆仆而已。
今天是第五天了,一夜的赶路,又是一个黎明。
“再坚持一下!”我们两人在奔驰的马上,欧阳桦对着快变成一摊泥的我轻声说道:“马上就要到北辰国了!”
本来有气无力我,心中燃起了希望的曙光,顿时来了点精神!人只有在意识到生命即将逝去时,才会体验到活着就是一种幸福!而求生的本能让我的精神状态稍微好了一点,就像跑800米一样,对我来说过程是如此痛苦,但是当看见终点就在眼前时,总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会提起一口气猛的往前作最后的冲刺一样。
我几乎是整个人贴在欧阳桦的身上,突然我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似是进入非常戒备的状态。接着他就对我说:“拉着马绳,向前不要停!我一会儿就来!”说完,我就觉得后背一空!顾不了许多,我接过马绳,赶紧稳住身形,回头望去,欧阳桦正以平移的方式急速后退,一股强劲的风势卷着落叶扑向四周迅速掠出的十几个黑衣人,看来这些围堵的人昨晚就在这候着我们了!有几个黑衣人反应迅速,用剑挡去欧阳桦的落叶攻势后,指剑直逼我的方向,我只得马上转过头,拼着仅有的一点力气扬起马鞭,催促着马儿快跑。
马疾驰前行,我知道我不能停,如果被伤到或抓到,那欧阳桦会更加麻烦。但是我的心里非常担心欧阳桦,他的武功到底怎么样?他有太多是不为我所知的,我也刻意忽略一些疑惑,我这几天一路上跟着他,是我不想选择也没法选择的结果!但是此时此刻,我却万分担忧,担忧他会不会受伤!?这种心慌是自我从穿越以来头一次有的感觉,哪怕是我得知自己中了剧毒,都没有这样的心乱如麻过!
穿过刚才的小树林,进入了空旷的官道,马渐渐的停了下来,我也接近虚脱的全部趴在了马背上,我无法判断现在到底在什么方位了!心中期盼着欧阳桦能够快点平安的找过来!此时的我,很无助!视线逐渐模湖!就在我撑不住要从马上跌落下来时,就像是久违一样,熟悉的感觉瞬间向我扑来,身后马背一沉,马匹抬起前蹄略微仰头嘶叫了一声,欧阳桦有力的大手顺势圈住了我的腰将我往上一带,我后仰至他的怀里,从来没有的离别后重聚的激动从我的心间传至四肢百胲,他的头搁在我的右边脖劲处,温热的鼻吸喷在我的耳边,渐渐抚平我略微颤抖的身躯!片刻,我听到他一声叹气:“月容,信我!”我闭着眼,一时间,不知道也没有力气回应。马前行,两人均是无语。
总算进入了北辰国的疆土了,我坐在前来迎接的马车里,吃了在马车里早就备好的解药,我沉沉睡去。豪华马车和庞大阵容让我更加好奇欧阳桦的身份。就是不知道,他何时才会主动告诉我。果然玩暧mei就是吃亏!
这次睡觉不像以往那样,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我是被一股刺鼻的怪味给熏醒的,我不死心仍旧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摇晃我的头想要避开,失败后,一股非自然醒而产生的起床气让我挥手打了上去。当再次失败时,我睁开眼,看见眼睛里透着盈盈笑意的欧阳桦一手拿着瓷瓶,一手抓住我高高举起的胳膊。
我挣扎了几下都没有挣脱,顿时挫败地向他哀求道:“欧阳大哥!反正我的毒也解了!你就让我好好的睡一觉吧!”
“谁说你的毒已经解了?”欧阳桦放开我道。
“啊!?那刚才我在马车里吃的不是解药吗?”
“是解药!”
“是不就得了!”
“你还有余毒未清!”欧阳桦指着一边的大浴涌道:“你的余毒要泡药浴才行!”
我瞟了一眼,那大浴涌此时正冒着热气。
“晚两个时辰泡会死人吗?”我问道。
“不会!”
“那不就得了,反正也死不了人了,余毒等我睡醒了再清吧!”
“不行!”欧阳桦拒绝的非常干脆。
“那你再让我赖一会儿床!?”
“不行!”。
我索性不理他,翻个身继续睡。
可是他不知怎么了,像铁了心一样,硬是板过我的身体,我再次翻过身去,他又把我板过来,反复几次,欧阳桦站起身来,将我强拉起床,我转过头,瞪着他!不满道:“你知道,我平生的最大的两个愿望是什么吗?”,欧阳桦挑挑眉毛,我自顾说下去:“就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你打扰了我实现理想,是很不道德的,你知道吗?”欧阳桦嘴角略微抽搐,对上我仍旧努力瞪着他的双眼道:“你的两个愿望我都可以帮你实现,但是你已经睡了两天了!”;“两天了?”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不是很饿嘛!”他直起身道:“解药的副作用就是会让人丧失饥饿感,两天的睡眠已经够你将体力补回来了,所以如果你想睡死的话,或者服用解药二天内不清余毒变活死人的话,就继续睡吧!”说完,还特意再加一句道:“今天是最后期限!”
我不禁大声哀嚎道:“大哥!为嘛不早点告诉我啊!你说话说一半留一半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啊!我败给你了!”
我迅速下床,走到浴涌边,刚要脱衣,突然意识到欧阳桦好像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说道:“君子非礼勿视!”
“我只是想帮你。”欧阳桦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回道。
“不用了,泡澡我还是能够自力更生的!”
欧阳桦笑了笑,随即将双手举至他的左前方拍了两声,门外先是进来两个待女摆好屏风,然后一边串的丫头婆子依次端着相关的用品进来,最后进来一位婆子又向大浴涌里加了热水,排场挺大的,等人全部退出去后,我看到了一个方形大木托盘上摆着各式各样的长形银针。根据现代看电视电影小说无数,我也有所了悟道:“欧阳公子难道要给我扎针逼毒!?”
欧阳桦自顾脱去外胞,边脱边道:“你说对了,所以你可以进桶了!”
架空古代时空比现代还要开放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所以我十分奇怪的看着欧阳桦道:“欧阳公子经常这样给女病人清毒吗?”
“不曾!”欧阳桦将已经脱去的外胞扔在床上,开始卷起袖管。
“厄!这个男女授受不清,我倒是无所谓,可辱了欧阳公子的清白可就不好了!”虽然我们之间这几天出于情势所迫,有那么点暧mei,可并不代表我就要跟定他了。
欧阳桦想是嫌我烦了,上前抓住我就欲脱我的外胞,我大惊,慌忙想大叫非礼啊!刚喊了个“非”字我就又像之前在客栈那会儿,喉咙怎么也发不了声音。他将我的外胞脱去随意往地上一扔,我控诉似口中依依牙牙的用手指着他,又指了指地下那被他践踏的衣服。接着我就被扔进了桶里。
扔进桶里的刹那,就听到了我本来依依牙牙的声音总算恢复正常了:“你丫的,凭什么你的衣服扔在床上,我的却扔在地下!”
欧阳桦哭笑不得的看着我道:“你的转移力变换的挺快的嘛!?”
我马上回神,终于意识到,我并没有像之前所认为的那样,要脱的只剩下肚兜。
“我穿着衣服,你怎么扎!?”
“我有说过要扎在身上吗?”欧阳戏谑的声音传来:“或者月容你想让我扎在你身上!”
我刚想回嘴,欧阳桦一掌覆在我的颈背处,我感觉那里传来源源不断的暖流,顺着脊椎传至全身,接着左右两边脖颈处各被扎了一针,接着后脑袋上陆续感觉到刺疼。我很想找面镜子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估计整个头颈部被扎得像个刺猬一样。
“大概需要多久?”
“等银针全部变黑即可!大概一盏茶的功夫!”
也就是十分钟,要在平时,我也觉得过的挺快的,可现在这种状况,我和欧阳桦互相对眼,比谁的眼力好,那时间可是一秒一秒的在过,所以我决定和他聊家常。
“这是哪里?”我顶着满头银针,看着正在擦手的欧阳桦。
“北辰皇宫!”我一惊!这倒是我没想到的,我还以为最多他交友广阔,各国都认识几个官员:“没想到,你友谊之手都伸到皇宫里来了!”
第二十章 连暧昧都不算
我看着欧阳桦继续道:“那你在皇宫的朋友是谁?”
欧阳桦擦完手后,就只顾自己清理的衣服,根本没有要理会我的打算,这几天相处,我发现他沉默了就代表他不想回答,而一旦他不想回答,那随我怎么问都获取不了答案。
所以,我的问题基本上就是设问句,自问自答的那种。
“难道是北辰国君的朋友?”他仍旧没有反应。
“太监?”我故意道:“宫女?”
“不对,按迎接我们的阵势,你的朋友应该地位不低,我没听说北辰国有太监当道的!应该不会!”我有点范难了!随口道:“该不会是得宠妃嫔的朋友吧!?”
欧阳桦面部表情有点古怪了!
“都不是!”他总算开口了。
我顿了顿,突然间恍然大悟,用手指着他,人也跟着站了起来道:“你,你是北辰国国君!”
欧阳桦停住了所有动作,脸上似笑非笑,走上前,将我按回了桶里道:“你对北辰国了解多少,如何会如此认为?”
我想起了曾经因为找月影琴,喜儿给我讲起过北辰国皇室基本八卦,于是道:“北辰国三面环海,其后方边境在十八年前因为外海蛮夷族侵略,国君御架亲征战死沙场,临死前欲传国君之位于其弟,好像是什么王的,但后来据说还是由当时的唯一血脉继位,而且我知道北辰国现在的国君是十岁时登基的,现在北辰国国君应该就是二十八岁。而且之前我的猜测都被你否决了,所以你不是国君,我实在想不出你是谁?”
“我很高兴,原来在你眼里,我只有二十八岁!”欧阳桦的表情充分配合着他刚才所说的话,此时他眼里,面上全是笑意。
“有没有搞错,欧阳先生!重点不是岁数,是身份好吧!”我有点无语的看着他,而且如果他是国君的话,我还是在心没交出去之前,赶快抽身的好!嫁给一国之君,我个人认为还是比较有挑战性的,先不说为争个男人整天在后宫里耍心计手段,如果没得宠的话,恐怕连生存下去都成了问题,我可不想到时如果想写本回忆录啥的,题目则会是‘我的一生宫斗史’。
“身份?”欧阳桦扫了眼我头上的银针,开始动手一根根往外拔了,我的头皮感觉到似是有什么正跟着银针一块被抽离,但是感觉却非常舒爽。接着又是一股暖流进入体内,欧阳桦的手边放在我的劲后运气结束后,继续道:“这个很重要吗?”
“还好吧!”我道。
“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北辰国的国君!你怎么想?”
“怎么想?”我奇怪的看着他,道:“没怎么想!我也只是好奇你的身份而已!如果你不想说的话,也没什么!反正有好多事情你都不打算告诉我。而我也没打算了解的太多。”
“你倒是挺特别的,这一路走来,你虽然有疑问,但从不追问!”
“追问有用吗?知道的多未必是件好事!反正我暂时只要确定我的安全就可以了!”
“你怎么知道跟着我一定安全?”
“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我反问道。同时想起一路上他的近似于吃豆腐的亲近行为和所说那些相信他,他不会害我的话时所营造的亲密气氛,不禁更加觉得自己看人的眼光有问题。难道第一印象都是骗人的。我怎么会觉得他是个谪仙似欲乘风而去的人物呢!?
许是,他也想起来了,本来负手在背后对着我微笑的他,现在也有点不自然的将脸别向别处。
“你相信那么话?”欧阳桦转过身坐到一边用他的侧脸对着我。
“怎么?难道你骗我!?”我的声音提高了一些。
老实说,我对欧阳桦真是心里没底,他是谁?为什么要救我?他有什么目的?我表面上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其实这些也只是无奈之举,他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样子!更何况我也没有打死他的实力。这些疑问我一直试图寻找答案,之前唯一能想通的就是他是为花家庄的赏金,那么对于有这样一个目地的他,我还是比较放心的,但是现在都进了北辰国的皇宫了,想必那些赏金他也不会放在眼里了!我的脑子里的问号又开始排队了。而我的处境也就无法确定了!
“没有!”欧阳桦语气坚定而从容道:“我欧阳桦说话向来一言九鼎!”
“这还差不多!”我恢复语气道:“对了!我的毒是否全解了!?”
“是的!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我白了他一眼道:“大恩不言谢,难道你不知道吗?”
欧阳桦听了我的话后,夸张的深心为然的点了点头道:“有道理!所以月容就不要‘言’谢了,我就接受你以实际行动来表示你的感谢好了!”然后,还用眼睛瞟了我浸泡在桶里的胸部继续道:“为了不让别人说你忘恩负义,我就受点委屈吧!”
我故意装作听不懂地说:“放心!回到花家庄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另外我一定会让我爹赏你很多身材火爆的美女的。”
“那就多谢月容了!哈哈哈!”欧阳桦似乎非常开心。
“我们什么时候启程!?明天吗?”我问道。
“怎么?月容那么急着离开!?北辰可是有很多地方好玩的!你也让我略尽一下地主之谊吧!”
“欧阳公子要体谅我思乡心切!”
突然欧阳桦直视我的眼睛道:“你不相信我!”
我一惊,忙道:“怎么会?”
欧阳桦起身道:“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伤害你!”说完,就再次击掌,进来一堆待女,同时又端进一桶冒着热气的水进来。
他任由待女为他穿上外袍,转身欲走。我急忙喊道:“你去哪里?”
他道:“水冷了!”
水冷了?我本来扶着浴桶边的手探了探水温,的确是冷了!可我不觉得冷啊!我只感觉到我的体内一股热流一真贯穿着。
“再不换水,再过一会,你体内的热气一散,你就要染上风寒了!”欧阳桦看着我呆呆试水的样子,笑着解释道,正当他转身踏出步伐时,屋内所有的侍女与婆子均跪下,而当他跨出门槛时,门口传来整齐的声音:“恭送襄阳王!”
我的脑子在听到襄阳王三个字时,轰的一下,似是炸开了一样。如果没混淆的话,以前喜儿告诉我,但我没记住的那个本来要继承国君之位的什么王,好像就是叫襄阳王的。只是我一直以为十八年了,怎么着这个襄阳王也应该是个中年大叔啊!欧阳桦怎么看怎么不像人到中年啊!
难怪他之前总是在我面前感叹他的年纪,还老是问我他穿了什么新衣是否就显年轻!只要一听到我夸赞他年轻,他就一副很高兴的样子,果然够闷骚的。
那么,人到中年的男子是否为了证明自己,所以总是会和年轻女子玩暧mei以确定其魅力不减呢?
最关键的是,他都这把年轻了,应该是有王妃了吧!亦或是家中美女侍妾成群!
心底有点失望,也有些难受!
在侍女的帮助下,我换了个浴桶,舒服的洗了个热水澡。
穿戴好后,房中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看着镜中花月容的清秀容姿,不算国色天香,但是青春灵动,老天白给了我几年的青春,我可不能给糟蹋到与人争风吃醋上啊!
深深叹了口气!还是赶紧从暧mei中脱离出来吧!情不自禁的随意弹起古筝,直接唱起来了歌曲‘暧mei’。
唱歌的确是减压的方式,尤其我本身就长处在音乐上。所以当手指在琴弦上畅快拨动时,情绪通过歌喉发泄后,心情也好多了!
唱完之后,发现,我和欧阳桦还不如歌词所描述的那样,我们甚至连友情也谈不上,更不要谈爱情,所以很嘲讽的得出一个结论:其实我们连暧mei也不够格!
那么,我们之间就只剩下算计!
那我身上到底有什么是值得他花如此大心思的!
还是宝藏吗?
可是之前就已经和他说开了,我已经直言不讳的告诉他了!我没有藏宝图。
那么到底是什么呢?
他一直要我相信他!一直表明他不会伤害我!又是什么意思?
可是!如果什么都不给我说清楚,让我的疑团越来越多,这又让我如何相信他呢?
花月容,你到底惹到了什么麻烦!我现在深深的怀疑花月容本尊根本不是意外身亡了!
想起客栈里所听到的,因为自花月容活过来之后,貌似平静的那几天,其实江湖上就已经有人开始制造我有藏宝图的谣言了,而之后从离开楚将军后,日子就没有平静过。何逍明一路上陪着,估计多半的因素也是因为江湖上的谣言吧!那么我的大哥,花振函呢?他的突然离开,是否去办的事情也是和这个有关?
本来安静的环境突然被一声,“国君到!”而打破,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声音,人来的还挺多。
第二十一章 谣言止于智者
随着经历的变故多,人的心也会变得更加坚强!所谓的见怪不怪,奇怪自怪,其实都是通过不断的外界刺激锻炼而成的。当我对这个时空越来越适应的时候,我的本性也会自然的流露出来。在现代所造就的性格和看法以及为人处世的方法均会有所体现。
就如现在的我看见北辰国的国君站在我的面前,我没有一丝怕生,也没有任何的慌乱。就尤如社交场合上迎接一位领导一样,带着礼貌和敬畏,但没有任何扭捏。唯一不同的是行礼的方式不同。我没有跪,我秉承着不知者无罪的原则,装傻地只是半蹲的形式福了个礼。这位北辰国的国君看着我的行礼只是略微邹了下眉头,随即展开露出一个皇室招牌微笑,坐到了主位。
这种笑意是没有达到眼底的,古铜色的皮肤,刚毅的面容,健硕的体格让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符合人们想像中的北方威武男子,和欧阳桦完全是两个不同的风格,欧阳桦作为他的小叔叔,不说话时完全就是一副儒雅书生的样子,真想不到,一个幼儿时期登基的皇帝,看上去更像个武将。
我又想起了东焰国的国君,那所谓的玉公子,同是一国之君,但是气质也是有所不同的。总的来说玉公子虽然不高大,但给我的感觉更加阴沉,和玉公子相处不自觉的会有一种从心里透出来的要提访他的压力感觉,这个国君给我的压力更多的来自于体格上。不过,能做上一国之君的人一般都不简单,尤其是幼儿时期就做皇帝,除了有客观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条件外,自是心中有一番诚府的。
“花小姐!本王倒是听说了很多传闻!”我被赐了坐,其它所有的仆从都按部就班地,以他为中心,找准位置站定后,他开口了!
“小女子何其有幸,先不论那些传闻的真假,能够入得了日理万机的一国之君之耳也是小女子的福气!”我恭顺的回道。
“不过世间传闻何其多,无论真假,总是有其事实雏形在的。”他悠哉悠哉道。
“国君说的对,正所谓无风不起浪,只是事实和谣言往往只有一步之遥,有时会被有心之人加以引导,辨别传闻真伪程度有几分,也正是可以考验世人到底谁是智者,谁是俗者。”
“噢!?那么花小姐认为何为智者?何为俗者?”
“事实胜于雄辩、谣言止于智者,这世间自有灵智通透之人;反之,不但分不清事实,偏信谣言,而且正中那有心之人的圈套,成了他人前进路上的垫脚石还不自知。”
“那么花小姐那么多的传闻中,有哪些是事实?又有哪些是谣言呢?”
“请恕小女子斗胆自夸为智者,传闻北辰国国君幼时就天赋异秉,如今更是雄才大略、善于谋划,小女子认为这个就是事实!”我淡笑着回答后,又是一福:“国君如此圣明之人,小女子那点事,还能混淆国君的视听吗?”
不管怎样,我知道,现在外面关于花月容的传闻何其多,他不挑明,我也话中有话,在语言上打太极,我也不弱!
北辰国君挑眉看了我一眼后,又是一个职业化的笑容,笑过后,点了点头道:“有些传闻,见到花小姐本人可真是觉得有所出入啊!正所谓闻名不如见面,花小姐本人可是要聪慧和有趣的多啊!”
“小女子今日目睹国君的风采,感慨的倒是见面不如闻名!”北辰国君一愣,随即露出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我继续道:“传闻又说北辰国乃荒蛮之地,人人头大如斗,眼大如铜铃,身高八尺,声若巨雷,男人粗鲁、女子粗野。”我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北辰国君的脸色,直到看到他脸色越来越差后,话峰一转:“可自从进入北辰国边境后,亲身体验,亲眼所见才发现北辰国男子高大魁梧、阳光帅气、女子爽朗热情远甚其它几国女子,事实哪像传闻那样夸张,我心情大好,更加证明小女子也和北辰国人一样是智者,这些传闻是谣言,当然止于北辰国的国民和小女子。”
说完后,周边的仆从个个都偷偷瞧了我几眼,大厅上北辰国国君一直没有说话,他只是那样眼含深意的看着我,我面上一直轻松地含笑与他对视,可是心里快被他看的发毛了。
隔了半响,“呵呵呵!”门口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所有的人均朝笑声处看去,已经换过装的欧阳桦此时一身宫装,尽显王爷派头,所有站立的仆人均伏身喊道:“恭迎王爷!”我也很大家闺秀的伏身一礼。
“难怪月容刚才所说的传闻,我想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原来北辰国都是智者啊!”欧阳桦跨步进门,作了个免礼的手势。众仆人起身。我也顺势的找了一边的位置重新坐了下来。
我对上了欧阳桦的眼神,他的眼神里闪着狡黠,更显流光溢彩。我不禁有点沉醉在他周身所散发的高贵气质和荡漾的眼波中。
“见过小王叔!”此时北辰国国君秉退左右后,站起身与欧阳桦互相见礼。这倒是有点让我惊讶!不管怎样,君是君,臣是臣!即使是长辈,在国君面前也是要行大礼的,哪像他们,反而是国君像欧阳桦这个小王叔先见礼的。
“清凌怎么有空上王叔这边!?”欧阳桦倒也不对北辰国国君欧阳清凌客气,直接就坐至一旁道。
“这朝阳殿空置那么多年,今天总算迎回了昔日的主人,有了点人气,清凌当然要过来看看。”刚才还一本三正经端坐在主位上的欧阳清凌,当起身见礼重新坐回主位后,完全变了一个样子,露出一副没经打采的神情,用手肘撑着桌边支着下巴说道。
我一下子心下了然,能让一国之君在欧阳桦的面前,甚至是欧阳桦带进来的‘我’,一个外人面前,放下面具,还真是不容易!看来他俩叔侄的关系还真不是一般的铁。
“今天太后可是特地设宴邀请左丞相之女进宫,你跑我这来,岂不是浪费大好机会!?”欧阳桦淡笑的应道。
“我自从满16岁以来,后宫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因‘大好机会’而进来的,只要母后看中就好。”
“太后也是为你好!”
“是啊!你们都是为我好!”欧阳清凌一脸无奈的样子道:“如若不是东焰国当初卑鄙无耻,乘人之危,父王哪会那么早去,我也不会因为仇恨,被你们那么容易就激得继承王位。哪像王叔,逍遥自在!可以顺着自己的心意做事!”
“这些年来,你做的很好,国泰民安!大仇得报!”欧阳桦收住表情,看了一眼坐在旁边一直很安静的我。
“哪有那么容易?一命赔一命,太便宜他们了!”欧阳清凌脸上露出一丝丝狠戾,然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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