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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花月弄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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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习武之人,对于这种压迫的气息是非常敏感的,也许,这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所谓的杀气,那些黑衣人再无一丝一豪的犹豫,举剑攻击,不过,目标仍旧是我!

月光下,杀戮气息渐浓,一股扭动的气流涌动,就如在夏天过高的气温下而扭曲的空气一样,在我们周围形成一个保护圈,使那些黑衣人一时无法近身,而越来越低的温度让我感觉到浑身发冷,我惊讶的看向欧阳桦,此时的他,就犹如站在风暴的核心,紧闭着眼,双手微微张开,就像在胸口处正抱着一个大南瓜,此时无风无波,但气氛却紧张的让那些黑衣人露在外面的双眼闪着惊骇,还有疑惑。

“速往后撤!”随着一声熟悉的、语带急迫的喊叫声,我抬眼望去,虽然依旧蒙面,但是我能辨别出,此人就是上次袭击我的女首领,难道,今天又是逍遥楼?他们想干什么?我下意识的又往大殿那瞄去,那边混乱不堪,很多人狼狈的从里面连滚带爬的逃出来,一簇簇人在待卫的保护下,一步三艰难的向大门口挪去。如果今天真的只是为了杀我,那我的面子还真是够大。所以,我当下判断,今天来的人,杀我只是捎带着而已。

当那女首领赶至面前时,第一时间就是随手拽着黑衣人欲往后拉,就在此时,欧阳桦的嘴角往上一勾,眼睛暮的睁开,双手优雅的握起,轻轻带腕一转,当他双手五指再次张开时,耳边只听到几声轻弱的惨叫声,眼前的七八个黑衣人就再次应声倒地,全部当场毙命。而那位女首领则用手捂住左胸心脏处,痛苦的双膝跪地,用剑苦苦支撑身体不倒下,那边正激烈缠斗的楚启阳和何逍明,此时也解决了面前的最后一个黑衣人,转头眼带振惊的看着我们这边,他们的身上已经被血染红了,楚启阳肩膀处也已经受了伤,何逍明的发丝已经凌乱,衣袍也已经被划开了好多口子,如若不是他们粗重的喘气声在如此短暂而又静谧的时刻清晰可闻,我真的会因为欧阳桦的轻松取胜而误会那些黑衣人是如此不堪一击的。

“寒冰诀!”楚启阳看着地上没有外伤的尸体,那张浆糊脸此时满脸满眼的惊疑,他不可置住的从嘴里缓缓吐出这三个字,然后转头对着欧阳桦,语气不确定道:“鬼谷策!?”

“他是我师父!”欧阳桦收起手势,气温也渐渐回升至正常,他漫不经心整理衣袖道。

“那你是……”楚启阳还未说完,欧阳桦就道:“不错!就是本王!”

楚启阳和何逍明闻言,均是一愣,随后,那不断变换的神情让我怀疑,欧阳桦像是在骗人!

欧阳桦也懒得理他们,他淡然的转过脸对着那几乎支撑不住,已经半伏在地上的女首领,道:“那寒冰并没有击中你的心脏,念在你刚才出声阻止的份上,我再留你一条命!只是活罪难逃,两个时辰后,你身上的疼痛自然消失,只是这次没那么幸运,你的一半功力再也恢复不了了!”  

第五十六章 为了他活

“那还真是要感谢十三少手下留情了!”一声妩媚中透着调笑,清灵绝秀的身姿,凌空飞来,艳红色的衣纱轻舞飘扬,手执月影琴,由远至近,落至离我们十几米远处,面覆轻纱,看不清容颜几何的她轻瞟一眼跟前的几十具尸体,眼波盈盈,但无丝毫波动。

十三少?难不成,欧阳桦的江湖外号叫这个?此时的我,有一点惊讶,但是更多的,却是想笑!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我一定会问欧阳桦,为什么人家给他这么个…特别的“雅号”?

“艳…。艳盈……姐!”那女首领已经全身伏地,蜷缩成一团,此时,当她看见眼前女子时,像是拼尽全力,发出虚弱的声音,继继续续的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劝道:“走……走………”

那名唤艳盈的女子将月影琴提起放置身前,轻轻抚mo着那琴,幽幽道:“走!?我们有选择吗?”

“他…他会…恨…。恨你的!”那女首领显然力气已经用尽,她说完这句话后,就再也支撑不住,疼晕了过去。

艳盈似是神色一黯,微低下头。

“啊!”只是一会儿,凄厉的惨叫声就从大殿那处传来。

艳盈像是惊醒了似的,瞬间抬头,她抬起右脚,用力一踢,地面上的几个外貌还比较干净的尸体纷纷叠起,她起身跃起,待她再次落下时,尽然是稳稳的坐到了那堆交叠的尸体上,瞧她那优雅的坐姿,就像是坐在一把尊贵的椅子上,这真是让我万分振惊、也有点恐怖,拍鬼片也就这样了!

“十三少应该知道楼主的毒有多厉害吧!?”艳盈的目光投向欧阳桦,她摆好月影琴,随时准备开始弹奏一样道:“那个毒,可只有响誉江湖的鬼谷圣少才能解的!”

她的后半句话就是断了何逍明的念想,也是要逼欧阳桦选择。

“不急!”欧阳桦淡笑道:“难得,年轻一辈中还有人知道我叫十三少,我记得那可是我刚出江湖时使用的,后来觉的威风不够,就改成鬼谷圣少了!”

“楼主自领养我们开始,除了用毒物使剑,乐器上别的不作要求,可偏要学这月影琴。”艳盈凄然一笑道:“圣少也好,十三少也好,总之是关于阁下的,我们从小就听楼主反复说起,哪能不知呢!?”说着,她再次抬头,望向欧阳桦淡笑以对道:“桃花盛开,对酒当歌,人生几何,醉生梦死!那桃花开的可真是漂亮呢!”

我算听明白了,那逍遥楼的楼主就是那个给我下醉生梦死的人,而且她爱恋着欧阳桦已经开始走极端了,已经到了要杀死欧阳桦喜欢的所有女人的地步。

欧阳桦听的眉头微蹙,乘这个间隙,艳盈那双水波荡漾的大眼睛转向于我,那眼神里有着挣扎,犹豫和哀愁。

大殿里,再次传来一声声叫喊声,‘我的手怎么黑了?’‘我怎么看不见了?’‘我的脸,我的脸!

看来,逍遥楼这次是下了血本了,不同种类的毒都拿出来用了!

“十三少现在过去,还来得及!”艳盈话音一落,又是一堆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了一堆黑衣人,楚启阳和何逍明已经护在我的身边了,这次我也总算看清楚了,他们的目标很明确,一个是楚启阳,还有一个就是我。这时,一个身影掠过,久未露面的葛萧总算是出现了,只是他的身上也已经是凌乱不堪,那身血污半干半湿,显然也是刚刚浴血奋战过,他格开了刺向我的刀,反手一剑将那人刺倒后,表情沉重的对欧阳桦道:“国君已经安然无恙!只是中了毒,属下一时无法分辨!”

艳盈手中一动,悠扬的琴音响起,她让我想起了六指琴魔,只不过,区别,在于她的琴音只有几秒钟的功夫,就让我有种恍惚的想沉沉睡去的感觉,欧阳桦瞬间手点我的额上穴道,让我稍有清明时,只看见眼前一个剑光,葛萧已经扬起手中之剑,直掠过去攻击艳盈,可是眼前的艳盈不就像是个幻影一样,葛萧的剑犹如插入空气,等我们都回过神来时,艳盈已经高坐在另一边的梧桐树叉上继续弹奏,她眼神一个凌厉,手上一个重音,只见葛萧用手中剑一挡,一声叮的声音配着一点白光顿时消失。葛萧欲再次掠起时,欧阳桦的语气已经变冷,他的声音毫无之前的淡然,也没有轻柔和温和可言,浑身再次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压力,先对葛萧道:“退下!”,然后,转头对着艳盈道:“你既然了解我的生平,就应该知道,我生平最恨威胁!她没有教过你们不要逼我选择吗?还是,你本就一心求死!?”

艳盈再次凄然一笑道:“艳盈当然知道今天是以卵击石,但是如果结局真的无法改变,就让我死了吧!这样,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不会心痛,他也就不会恨我了!况且,死在圣少手中,也算值了!”

说完,再次飞身,边抱着月影琴弹奏,边从树叉上起身,犹如仙女似的斜飞至旁边的屋顶之上。我觉得我此时就像是个废材,浑身已经无力,被欧阳桦在身上点几处大穴后,我就什么也听不见了,被他交由葛萧看护后,他也跟着飞身至屋顶上,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打的,好像没过一会儿,那琴声消失了,接着艳盈就从屋顶上摔至地上,看那身形,有些狼狈,大概是被打下来了。艳盈很不雅的躺在地上,看不去是动弹不得了!唉!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欧阳桦走回我的身边,将我的穴道解开后,也不管那边正打的艰难的楚启阳和何逍明,直接将我打横抱起,对着葛萧道:“我们走!”

我本来想说两句,但是身后响起艳盈竭斯底理的哭叫声:“你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了我!你不用假慈悲封住我的大穴,过了今天晚上我杀不了她,振函就要死,让我死在他的前面吧!我求求你了!”

振函?我慌忙从欧阳桦身上挣扎着下来,对着她道:“你说的是花振函?我大哥?”

“是的!楼主将他封在噬心坛,过了今晚,如果我没有成功,他就会被那些练毒的毒蛇咬死!见他如此,我生不如死,所以才答应楼主前来刺杀你,如果成功她就放过我们,可是我知道,如果你被我所杀,他会恨我的!会恨我的!但是,就算是他恨我,我也不能放过一丝让他活的机会,我要放手一搏!”艳盈的面纱早就已经掉落下来,因为我的走近,和她的抬头,让我看清楚了她的样貌,饶是我心理承受能力再强,也被她的下半张脸吓得不轻,那青红交接的横纹布满在她的脸颊上。可能女人天生就是爱美的,所以当伤心哭泣、声斯力竭的艳盈注意到我的目光后,本能就要拾起面纱再次戴回脸上去。

第五十七章 救人

“你被喂了毒!?”欧阳桦跟在我的身后,他从腰间递出一个小布袋给艳盈道:“这是百莲草和奇黄,你应该知道如何配药!”

艳盈接过后,她紧紧抓住那个布袋,她的眼神透着绝望,将布袋狠狠砸向地面道:“有什么用,没有他,我都不要活了,还要什么容貌!”接着,就喷出一大口血,染红了面纱和衣裳前襟。

“那你怎么不早点说,何苦还要打一架受苦呢!?”我急步上前,蹲了下去,帮她擦拭,好歹人家对我哥也是一片痴情。说不定,艳盈还是我将来的大嫂,我于心不忍。

“说了有何用?”她似是用力推开我的手,但也许是刚刚被重创过,我只感觉那力道软绵绵的,她带着绝望道:“江湖上谁人不知圣少多情而又寡情,随性而又喜好掌控,他是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而打乱全局计划的!”

我一时情急,急忙起身拉住欧阳桦的手臂,也顾不上他跟那楼主有什么纠葛了,还有那劳什子的什么计划,对欧阳桦急急道:“花振函是我哥!你…你…”我的一腔急切,在看到他那波澜不惊、好似不为所动的表情时,瞬间就像是河水逆流一样,反倒回喉间、心间,想说的求助的话语,阻塞在嘴间,无法说出来。

“呵呵呵!”艳盈低着头,兀自在那低笑着,那笑声带着一丝讽讽道:“不要白费力气了!圣少与楼主相处那么多年,对楼主也几多纵容,连她当年都无法改变圣少的心意,如今你又能如何?”

听到此话,我的心间一缩,四肢百胲一下子就像缺血一样,觉的冰冷。月光下欧阳桦的形象显得格外冷情,仿佛拒人以千里之外,我脑中想法极乱,妒嫉?难受?我也说不清,于是,我渐渐松开手,沮丧的垂下了头。

转身对艳盈道:“你确定你取了我的性命后,大哥一定会安然无恙吗?”

艳盈抬起头来,疑惑的看我,我继续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拔下头上的簪子递到她的面前,对着她仰着脖子道:“来吧!杀了我吧!”我闭上眼睛,大无畏的等着艳盈的那致命一击道:“最好一下毙命,不要让我半死不活的,痛苦!”

我清晰的感觉到我的眼皮因为恐惧死亡而不停的颤抖,心里却不停的向上天祷告:看在我是舍已为人的份上,让我再穿回现代吧!最好回到现代后,再送一个不错的、感情清白的男人来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因为我是睡觉睡过来的,希望那边的一身皮囊还能用。

等待死亡的时间总是感觉很漫长,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秒钟,颈背处的领口被人一提,睁开眼睛正对上欧阳桦闪着复杂神色的眼神,他好像有点恼怒,总之他的面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声音也像是压抑着什么,像是憋着一股气一样,缓缓的、重重的吐出几个字道:“你敢死,我第一个杀了他!还有…”他的眼睛向旁边正苦战着的楚启阳和何逍明瞄了过去道:“他们!”

我有点惊愕,有点疑惑,才短短的几分钟时间,我的心理实在无法承受这样的转换,只能呆愣着看着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其实,我刚才真的是很高尚的想奉献自己拯救他人,他不会误会我是在逼他吧!因为听了艳盈的话后,我万分怀疑,在他心里,我是否有这个份量和能力逼他作选择。所以我连恳求都说不出口。

“我会去救他的!”欧阳桦是用叹气的口吻说出这句话的,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他轻轻将我手中的簪子取出,为我重新插回头上去道:“只是,你。。。”他有点犹豫,我不知道他要跟我说什么?其实,我这个时候也根本不介意他要跟我说什么。他顿了一下再次道:“事情也该有个了结了!月容,你知道吗?今天的一切,皆是她之计!拒绝你的后果我也看到了,但是如若我答应,那么。。。,总之情势会更凶险。”他嘴角一弯,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对不起!”我欠资道。我不知道他有什么计划,情势会变得如何,但从欧阳桦如此表现,我还是很感动的。

我终究不是一个狠心的人,何况我占了花月容的身体,总该对她的亲人负点责任吧!而且花大哥对我这个妹妹也是多有维护的。只是,我也很担心欧阳桦,真的很怕自己成为他的负累!如果因为我而给他带来任何麻烦,我其实会更心痛!

艳盈听到欧阳桦松口要去救花振函,泪眼朦胧的双眼透着狂喜与不敢置信,她像是听见天方夜潭一样昂仰着头,但是她却道:“我不会感谢你的!”这个你,不知道是指我,还是欧阳桦!

欧阳桦也不多作理睬,再次将我半抱起来,在感觉到我的挣扎后,无奈的朝我看了一眼后,就对身后的葛萧道:“留下吧!”

我知道,他是让葛萧留下帮楚启阳和何逍明。离去前,我看到葛萧万分担忧的眼神朝我投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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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颠簸摇晃醒的,当意识重新回归时,我的肩背处,颈项处都觉酸痛异常,睁开眼和没睁开眼是一样的漆黑一片,如若不是脚底那儿有一丝外面透进来的光,我还以为我的眼睛有毛病了呢!但是,下一刻,我就意识到了危险,看这光,应该已经是白天了,我的肚子也很饿的有些不太正常,好像几天没有吃饭样的饥饿,那么大哥还活着吗?欧阳桦发现我失踪了,会怎么办!?楚启阳、何逍明、还有葛萧都怎么样了?再伸手触摸四周,好像在一个四方的木箱子里,我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知书府宴后面的厢房里,因为解毒是要脱guang的,其他人,欧阳桦只是开了解药就让别人忙碌去了,但是对于欧阳清凌,欧阳桦则是亲自动手。也就在这么一会儿功夫里,我就被劫持了!

我一时找不到自救的方法,索性也就平静了,蜷着腿在这黑暗的环境里,开始冥想起来:这逍遥楼只不过是一个江湖门派,就算楼主恨我恨到骨头里,但也不可能有这个能力或是胆量在知书府宴上行刺,这可就上升到政治事件了。不是找抽吗?那么,很有可能是这个逍遥楼有一个实力非常强的合作伙伴,或者是逍遥楼有一个实力非常强的后台背景。而且,他们要的结果就是要制造四国矛盾!这么做无非就是能从中渔利!而这个利是什么呢?  


第五十八章 被牵连的寒山客

正冥思间,肚子开始咕噜咕噜了,人很虚弱、万分难受,我抚着胃间,那颠簸感恰巧顿时停了下来,外面传来对话的声音,因为我在箱中,具体说了些什么听不大真切,好像是绑架犯向他们的头儿汇报工作。而那‘头儿’是个女的,声音好像有点熟悉,只听见她最后大声的训了一句:“废物!”

接着,我听见有脚步声向我走近,还未做好心理准备,木箱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光线瞬间照了进来,我一时有些适应不了亮光,本能的用手挡了一下,同时也让开门的汉子戒备的立马往后退了一步。

‘啪!’一声,那开门的汉子被后面的女‘头儿’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敢怒不敢言的垂首站在一边。

“饭筒,办个事儿也办不利索!”那女头儿再次提声骂道。

一个大力,我被她抓住服领狠拽下来,等我看清她是谁时,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人分明就是那个在楚将军府上就看我极不顺眼,老是言语上刺激我的炮筒碧桃。此时的她,一身装扮可不是那丫环装,黑衣裹身,马裤长靴,倒还真是有几分女土匪的味道,我真是惭愧,当初还以为她是要弄个楚府偏房当当的宅门女子。

“哼哼!”她冷笑一声道:“好久不见了,花家小姐,你的命还真是挺大的!这么多天,也没饿死你!”

已经恢复正常的我,倒是给出了一个无力的笑,而且带着几分谄媚道:“不好意思啊!真是让你失望了!”

她不理我,径自走到一边的木箱处,吩咐打开门,那刚才被甩耳光的汉子大概是为了不再被打,此时卖力的一步向前,从那木箱里拖出一个人,我定睛一看,让我惊讶的是,那人不是寒山客吗!?可怜的他此时正晕着,还没有清醒过来,估计也跟我一样,饿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现在是否已经奄奄一息了!

“为什么不杀了他?”碧桃边问,边从腰间拔出短刀,似要上前一刀了结。

“堂主,使不得!”另一个汉子赶紧上前阻止道:“先生吩咐不可妄动!”

碧桃闻言再次冷哼一声,收刀于腰,转身欲走道:“好生看紧了!今晚将出北辰边境,可别闹出个动静来,到时任务完不成,哪头都会要你们死!”

碧桃走后,其中一个恨恨的向碧桃离开的方向啐了一口道:“小娘们手劲倒不小,如果不是看在你家小姐服侍主子的份上,本校卫岂容你嚣张!”

“行了!快干活吧!”另一个汉子似笑非笑的推了他一把道。随后扛起寒山客将他丢在我的脚边,扔给我一个盒子和一包干粮道:“盒子里有两粒药丸,你现在既然已经醒了,也省得我们喂你了,你们一人一粒,还有将那包食物吃了!”

我疑惑的看着他,再看看那个装着药丸的盒子。

“都已经五六天了,若不是每天喂此药丸,花小姐可能早就饿死了!”他说完,转身就携同另一个汉子开始捣鼓起那几个木箱。

古代的葡萄糖啊!真是神奇啊!不需要注射,只要喂食即可!真不知道到底是现代先进,还是这异时空的古代先进。

我没有选择,所以乖乖的往自己口中送了一颗,好家伙,入口即化,像吃棉花糖一样。然后蹲下身来,将寒山客的头垫在我屈着的手臂弯里,喂给他药丸后,轻轻拍醒他。

他迷蒙着双眼,看见我特大号的脸时,一个惊讶,马上手忙脚乱的欲翻身爬起,也不知道是因为慌张还是体虚,总之他费力挣扎间,将同样虚弱的我给撞的往后倒去,而他的头几乎是跌在我的胸口处,不管怎么样,他也是个男人,体重放在那边的,所以我被撞的不顾形象的哀嚎出声。他见情形如此,脸上一红,再次挣扎,当他的手在忙乱中,将我的肚子当成他的支撑点时,我被他的大力弄得再次哀叫了出声。

有意思的是,那两个汉子只是朝我们撇了一眼后,又再次投身到拼装木箱的工作中去,根本不理睬我们。

总算,寒山客吃力的坐稳身体,如若不是印象中的他是个正人君子,我可能会扑上去给他两个爆栗!

我躺在那儿,转头愤愤的看着他红的欲滴出血来的脸,连责备的话都咽了回去。于是,我喘了两口气,揉了揉胸口和肚子,准备起身,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马上转过身来,自个儿别扭着,眼看向别处,伸出手扶我。

我有点好笑起来,知道他其实没多大力气,但是仍旧扶着他,自己使力坐了起来。

“你怎么也被劫持了?”我看他还是一副尴尬样,就转移话题道。

“我看见了!”寒山客低着头、轻声道。

“你看见什么了?”我问。

“我看见劫持你的人的长相,所以也被他们抓了!”寒山客的脸色好了一点道。

“咦!?”我疑惑道:“那他们为什么不杀了你灭口?”

他有点受惊的看着我,我忙解释道:“我没有让你死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正常分析。。。嗯!正常分析!”随即,我有点沮丧道:“都是我连累你的!”

“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好!”他转回头去,回想着那天的情况,不一会儿,脸上褪去的红色又返了回来道:“我那天看到木华公子抱着你进了后院,我一时担心,没有克制住,就乘着他去清毒时想去看看你,结果。。。结果。。。。就。。。。”

他说到此处,两条眉毛纽结在一起,一副懊恼的样子道:“都怪我,从小只爱诗书,不屑于舞弄剑棍,如今这般真是无用!”

我看他如此,有点感动于他的关心,同时也关心他的安危道:“他们既然不杀你,一定是还有些顾忌的!等见到了幕后人时,你可以和他谈谈看是否可以脱身!”

“好!我到时候也带上你一块儿走。”他想了一会儿道。

“谢谢!”我淡笑道:“你只要能保住你自己就可以了!”

“花小姐是看不起我!?”他的脸色有点难看。  

第五十九章 谁让我喝酒我就跟谁急

“不是,不是!”我连忙摆手道。心里暗叹男人无论是什么身份,什么性格,面子问题都是首要。

“我的意思是,他们要掳的人是我,而你是被我牵连的,既然你有机会,就应该先脱身,至少有个人回去报信。”我无比真诚的看着他道。

“他们为什么要掳你?”寒山客似是很想不通的问。

“我也不知道!”知道的越少越安全,我没打算,也没有这个心思对他讲述,于是随口道:“大概是我欠他们银子吧!”

他明显不相信,眼神充满质颖的看着我,我耸耸肩膀,故作潇洒的将手中捏着的面饼分给他,朝他笑了笑后,兀自吃了起来。

面饼很难吃,但是我要活下去,因为活下去才有希望!至少,如果我无法自救,我也要撑到欧阳桦来救我!

手无缚鸡之力的寒山客被强迫的塞进改良后的箱子底部,而我是一个很配合、很乖巧的被绑架者,根本不用那两个汉子费力,直接走到寒山客的旁边坐好,甚至根本不介意他们点了我的哑穴,尽管那两个汉子对我如此配合的态度和行为‘深感欣慰’,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他们还是在箱子中设了迷药,我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当安全的出了北辰国边境后,我和寒山客的被绑架环境也有所改善,虽然仍旧被关在箱子底部,但至少一:光线有所改善;二:不会被点哑穴或是吸迷药了;三:一日三餐正常;四:在用饭期间可以放一会风。通过我这几天的观察,我发现我们的行走路线,并没有如我想像的那样,是从西耀国或是东焰国路经过,而是走的类似于深山老林的路,一路崎岖、偏僻,四周都是高山,隐隐还有一些雾障环绕。我初步判断我们走的路正是恒山的一条捷径。

日复一日的赶路是很无聊的,这让我有足够的时间不停的胡思乱想,大部分时间,我满脑子都是想着欧阳桦,想着他与那逍遥楼楼主的关系、与我的关系、与碧血楼的关系,总之一大堆人物、事情出现在我脑海。

吃得差、营养就少,这个世界也没有脑白金,所以长时间的脑力劳动让我脑力和精力都跟不上。为了劳逸结合,我一改前几天不理会寒山客的态度,主动开始和他攀谈起来,这让他非常高兴。

他对我上次酒醉后作的几首诗非常有兴趣,除了李白那首月下独酌外,他还赞扬了我那天其它几首诗作。

“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他的记忆力真是好,摇头晃脑的将这几句复述了出来,老实说,除了那首月下独酌,我使劲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点印象外,其它的几首诗作我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但看他信挚坦坦的倒背如流,这个时空的确也没有李白,所以我也就相信,那天我真的是发酒疯使劲‘窃取’老祖宗的文化遗产了。

“花小姐这几句直正是道出了在下的心中所想!”他像是遇到知音般,也不管不顾我的尴尬,喋喋不休道:

“还有那首‘蜀道难’,真是暗示了目前四国太平景象的背后正潜伏着危机。能有如此见地,真正是女中丈夫也!”我有点震惊于自己酒醉后的潜力,要知道,现在我在清醒的情况下,也背不出那首长的跟老太婆的裹脚步似的诗篇。最多我能用个大白话,将这首诗的大意解释一下。就这样,在现代,我也能向三五好友吹嘘一下自己的博学了!还好,我没有在酒醉后将白居易的长恨歌背出来,否则我真是要怀疑自己在酒醉后被另外一个灵魂附了体。

“还有那首‘将进酒’中的‘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他还在那里陶醉着赏析起来。

我因为有些窘,所以只是回答以‘是吗!?’;‘嗯!’;‘这样啊!’来回应和应付他。

却没想到他神色突地一变,脸上又现红晕,话锋一转、一副求知和确认的神情问道:“爱老虎油是什么意思?真的是。。。是。。。我。。。爱你的意思吗?”后面的几个字,他像是豁出去一样,憋着一口气说完。

咦!?难道这也是我说的?我彻底晕了!爱老虎油就是英文ILOVEYOU音译过来的,出自于一部讲述黄飞鸿英雄事迹的电影中。我不会在酒醉后,连这个也胡诌出来了吧!

我的眉头有些抽搐,明知答案,但还是问道:“这也是我酒醉后说的!?”

寒山客别扭的点了点头。

“以后,谁让我喝酒,我跟谁急!”我一声哀嚎后,以手扶额,无力的说道。

花月容这个体质真是够强的,这样下去,我迟早会在酒醉后将自己是穿越过来的秘密给说出来。那岂不是很危险!?

寒山客见我如此,那双眼眸带着探究的神色,久久不曾移去。

我别开脸,回避着他的灼灼视线。

马车再次停下,到了晚饭时间,我们也迎来了宝贵且短暂的放风时间。

今天晚饭是烧烤野兔,也是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吃晕腥,之前的几顿都是那面饼和干馒头,我发现只要寒山客不要犯撅,那两个汉子还是很优待俘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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