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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花月弄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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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花家二小姐后,背负着花痴、泼辣的名头。
“他喜欢温柔的女子”,他这样告诉她,说到后面,他想改口说:“我喜欢你这样的女子。”
“我可不可以后悔!可不可以反悔?”那样刚毅果断的男子,也有不确定的时候。
“我不确定男人是否真的都喜欢温柔的女子,但我能确定你需要对你温柔的男子。”他说。
在爱情中,争取与淡然并不矛盾,霸道与温柔也可以组合的很好。
第一章 重生之花家小姐
春天。
万物复苏,天气晴朗,好一个艳阳天。
西耀国首富花家庄的院子里。
我躺在特制的超大藤椅上,微眯着双眼,享受着久违的安宁与惬意。
我,在现代,名叫柳珊媚,是一名兼职钢琴、琵琶老师和英语教师,自小喜欢音乐,对乐器有些天赋,大学的时候学的是文史类。
我穿越到这个时空,这个时空有四个国家,东焰国、南泉国、西耀国、北辰国,还有海域上的蛮夷和其它番邦。
成为花家二小姐花月容8个月了,但是,真正开始与这个世界的家人生活,还只是在几天前,要问我这8个月来都在干什么?还真是一言难尽!
“小姐,小姐,好消息啊!”五十多岁的花家老管家黎叔右手高举着贴子,左手抄起前面的衣袍,一路小跑至我跟前。一张脸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站定后,还微喘着气。
“黎叔!什么好消息啊!瞧您高兴成这样!”我的侍女喜儿边递着茶水,边问道。
“小姐,你看!”黎叔将手里的贴子呈在我面前道:“今天也不知道刮的什么风,就像是约好的一样,上门求亲的人家都遣了媒婆来,此时都挤在正厅里候着呢!”
媒婆!?那不是提亲吗?
我起身,接过贴子。
黎叔一副扬眉吐气的语气道:“那姓楚的,活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真当我们小姐今生今世就非他一人不可!?如今这情形,就算楚老爷和楚夫人亲自上门,我家老爷也未必肯呢!?”
那贴子上写着求亲人的姓名和介绍,还有所谓的聘礼的礼单。我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开口问道:“黎叔,我爹是什么意思?”
“老爷和夫人在厅上,没有表态,只是吩咐写成贴子让小姐过目。”黎叔道:“老爷还嘱咐,小姐向来都是自己拿主意的,此次也一样!”
我听后,笑了笑,然后将贴子还给了黎叔。他接过贴子,一脸兴奋顿时转为一脸纳闷,吃不准什么意思,迟迟疑疑的拖了很久,才一路赶去正厅。
我复又躺了回去,闭起眼,继续享受阳光!
再次放松后,思绪也就像是潮水一点点的从内心深处涌出。
8个月前。。。
额头痛,当我从沉沉睡梦中逐渐醒来,感觉喉咙火辣辣的疼,全身的酸意让我不禁有些疑惑。睁开眼睛,床边有纱帐,床也好像不是自己原来的那张,心中惊惧,忍住身上的酸意,支起上半身,正想看个究竟,冷不丁床角处床帐外一个身影正向自己探过来:“小姐,你可算醒来了!”听得出来声音中有着喜意:“老天保佑!”说完就急急地往屋中央走去。
不一会,房中有了微光,桌上的银质烛台上共有三根蜡烛,刚才发出声音的人脸随着蜡烛的点燃清晰起来,是个穿着古装的小丫头儿。
“喜儿实在太高兴了,小姐您昏睡有两天了,大夫虽然来看过,说小姐过于激动、血气上涌,加上头部重创,怕是不行了”喜儿由最初的激动转而忿忿地说:“这帮贪人钱财的庸医!”
面对这样的情形我有点蒙!还未细想,就听见,外面有些吵杂,再看了看喜儿,好像面露紧张的神色;门被大力的揣开,进来几个婆子,光线随着她们手提的灯笼亮了很多,喜儿撩开纱帐,同时拿了个枕头给我靠着,我看见随后进屋的男子,和站在门口的二位女子。
我木然的看着整个屋子的人均是古装,难道我穿越了。眼下,我只能沉默。此时的喉咙灼痛正是很好的沉默借口。
想必是匆忙出门,男子只是随意绑了下头发,套了件外衫。我打量着他,身材魁梧、但五官精致的就像是漫画中走出来一样,整体感觉很具有阳刚之气。虽然我自认为不是个会被男子外貌所迷惑的人,但是我承认,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这样,我和他两两相望,他始终皱着眉头,眼神由最初的讨厌到中间的一丝疑惑,最后定格成眉头深锁,眼神中透着厌恶。
“花月容,别以为现在一付可怜相,我就会原谅你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冷冷的声音传来:“如果说碧柔是你口中的客人,那么你也不会是这座将军府的女主人。”
听到这话,我不禁挑眉毛,暗自道:这唱的是哪出啊!我没有失忆啊!也没有申请做什么临时演员什么的!看来穿越是肯定的了!寒一把!老天爷!我承认穿越小说是我的最爱,那不过也只是我长到25岁还没有真正谈过恋爱,所以喜欢在闲暇时憧憬或是YY一下美好的理想的爱情而已。你不会真的发配我亲自体验一下吧!那好歹也给个好点的境遇吧!眼下,这好像不妙啊!
“若不是念在当初,我也不会容你到现在,之前不动你,只当你是在胡闹,但是这两天你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过份了,我已经修书给花伯父,让他即刻派人来接你回去。”
一番话下来,我还没来得及消化,就听到一边的喜儿急道:“楚将军,小姐对你是一往情深,您就原谅小姐吧!更何况小姐与您有婚约在身,这一送回,这不是让小姐难堪吗!?请将军三思”,说完就扑通脆了下去,抽泣起来。
未等这位楚将军有什么反应,一旁传来女声:“难堪!?难道我家碧小姐就不难堪吗?”一声轻喝:“住嘴!这哪有你说话的份儿,楚将军自会有绝断。还不快退一边去。”
“碧小姐,求求您,我家小姐已经这样了,求您帮着说句话吧!”喜儿一边哭泣着,一边向那位站在门口,因为光线原因始终看不太真切的碧小姐叩首。
我虽然还对眼前情形的来龙去脉不甚了了,但是貌似身边的的这样低三下四的为自己去求别人,还是不太乐意的。忍住喉咙的疼痛,撑住床边,支起身体,艰难开口:“够了!”用力过猛,喉咙更加灼痛了。
“小姐!”喜儿转头看着自家小姐,眼睛全是泪水。
放柔目光,我用手示意喜儿站起来,然后对着所谓的楚将军略一颔首就靠了回去。回味刚才的声音:陌生且嘶哑。
兴许,是没料到我会这么爽快的答应下来,我感觉到他略微惊讶并停顿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丢下一句:“如此甚好,告辞!”然后这些像来时那样,一阵风的走了!关了房门后,一阵安静,我觉得刚才好像是个梦!那么不真切!口中禁不住喃喃:睡觉睡觉!醒了就好!
“小姐!”一声类似于哭腔的声音传来,我复又睁开眼睛看清屋中景像,才确定。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怎么办?装失忆是最好的办法!穿越小说里不是都这么写的吗?刚想开口这么表达,就听见喜儿悲切的声音响起:“楚将军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小姐好歹也是西耀国首富花家之女,若不是与楚将军先前有婚约,也不至于等到如今18岁了,仍旧未曾婚配。夫人若是知道小姐受到这样的委屈指不定要多伤心了。老爷就是个好人,为了楚将军的一句大丈夫未建业不敢娶妻愣是让小姐从及笄等到现在。”说着说着,就独自在那自个儿伤心了。
想起刚才那位楚将军看我的眼神,“我”应该在这里是不受待见的,甚至人家明罢着的,总算有机会冠冕堂皇的有理由把自己给扫地出门了。
难道!?我长的面目可憎?
“给我!”我赶紧手指着铜镜。
喜儿立马会意的将铜镜给我。
我照完了镜子,心里踏实了很多,虽然额头上有伤,但看五官还是长得不错的,即使不算花容月貌,可也算是个清秀佳人,眉目之间透着一股爽利。
虽然喉咙依旧疼痛,但我必须要给自己现在的状况找个合理的理由。失忆这个借口试着用用吧!看眼前的这个小喜儿应该是自己的贴身丫环,应该比较了解情况。果然小喜儿在听到我编的借口后由最初的惊讶、到后面的害怕、呆愣、然后面上露出坚定的神色!抹干眼泪表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于是,对话如下:
“楚将军是何人?”
“东焰国镇远将军!名叫楚启阳,比小姐大三岁!也是小姐即将婚配的对象!”
“这桩婚姻是不是包办婚姻?”我看喜儿露出疑惑的表情,我马上改口道:“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其实我们双方都是不愿意的?”
“是小姐很愿意,但是。。。但是。。。”喜儿有点迟疑。
“没关系,你说!”我鼓励道。
“是楚将军不太愿意!”喜儿说完,头马上低下去,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我笑笑道:“继续说!”喜儿看我没有生气,索性一咬唇,大胆的尤如竹筒倒漏子般道:“这事要追溯到好多年前,当初东焰国的先皇突然驾崩,太子未立,二皇子争位失败,牵连楚家,楚老爷和夫人带着当年只有10岁的楚将军一路逃亡,幸被花老爷救起。后助二皇子反攻荣登大宝,楚氏一门得以再次封官进爵。”
“所以,刚才楚将军所说的念在当初,就是指花家对楚家曾经有救命之恩?”
“是的!”喜儿点点头。
“那为了报恩,也没必要非要聚我呀!?”
“小姐自13岁那年,再次见到楚将军,就嚷着要嫁给他。那时楚将军对小姐挺好的,两家老爷也就定下了这门亲事!直等小姐15岁及笄就完婚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婚事就被楚将军一年年的托,直至今日,楚将军尽然要退婚。”喜儿说着说着,声音就又带着哭腔。
我邹眉道:“这些年是否发生过什么事情?比如有没有第三者。。。就是楚将军有没有喜欢上别人。”没办法,刚刚换了个生存环境,用词也在适应中。
说到这里,喜儿语气透着不满道:“小姐与楚将军分住两地,那些狐狸精就乘着每二个月一次的合huan节,不是借着要与楚将军谈诗词,就是不小心在楚将军面前遗落香襄手帕的,攀上楚将军,每次都能气的小姐,匆匆从西耀连夜赶至东焰来处理这些不知脸耻的女人;更可气的是,每次小姐来后,楚将军不是要出征,就是朝中繁忙,经常不回府。小姐根本见不了楚将军几面。”
“你开始不是说楚将军对我也挺好的嘛!可是为什么到后来却。。。”我想到当中一定有什么原因,可是,这个时候,喜儿突然变得扭扭捏捏的不肯多说。经过我连哄带骗,总算像挤牙膏一样,从她断断续续的说辞中总结出来以下大意:
花月容眼见楚将军花边新闻不断,而自己已经18岁了,有向大龄未婚女青年的队伍越靠越拢的趋势,开始着急起来,不顾少女矜持几次亲自出马清扫障碍,虽然过程惨烈到让她名声像太阳落山后的光线一样的越来越黯淡,但由于她的坚持不放弃原则,所以每次均以胜利告终。
清楚了大致情况后,我暗自咂了咂舌,这花月容估计是将东焰国暗恋楚启阳的贵女们得罪了个遍。以后,我出门可得小心些。
不过,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我今天能够代替花月容本尊躺在这里,就说明花月容这次吃鳖了。
我指了指头上的伤,问喜儿:“这是怎么回事?”
“小姐此次听说东焰国知府之女碧柔小姐,不知什么原因,要常住在楚府,小姐一生气就连夜赶来,可是碧家主仆每次都能把小姐气得不轻,直至前两天,小姐没让喜儿陪,一个人冲进碧柔小姐的屋内,把碧小姐屋内能砸的全砸了,能掀的全掀了,后来,不知怎么就动上手了。等喜儿和楚将军赶到时,碧家小姐哭哭啼啼的,衣衫也已经被扯破了,而小姐受了重创,躺在地上不醒人事了。”
唉!我无语了!
也许,花家小姐的灵魂已经穿越到我在现代的身上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穿回来,期望那位花家小姐在现代不要再那么“强劲”。
第二章 首遇医仙何神医
第二天,睁开眼,依旧是和昨天晚上的情景一样,看看依旧在床尾打旽的喜儿,顿时有种想大声喊叫的冲动。她妈的,老娘我不想穿越啊啊啊啊啊!!!
看着外面些微的亮光,透过微开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院子的上点风景,山茶花开的正艳,有些已经怒放,有些正等开花,还有些已经走向衰败。伸出手,看了看,一双陌生的手,修长,和前世的自己差不多,要不怎么弹奏乐器。只是比自己更加细白。不愧是千金大小姐,不像原来的自己的略微粗糙的手,唉!谁要自己为了生活更加随意,要自由不要管束,独立一个人住呢!?当然什么都要自力更生。
身上盖着一床薄被,想来应该是初秋,大概是九月的样子。到底是古代,气候没有像现代那样温室效应那样热,同样的季节,古代明显要凉许多。
正在胡思乱想时,门外传来女子的唤声:“喜儿!”
我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只感觉喜儿立即起来急急的走向门口,轻轻的打开门问:“春柳姐,有什么事吗?”
“将军昨儿个因为小姐的事情,飞鸽传书给神医何先生,现在正在堂上候着,将军问是否要何先生过来看看。”
那被唤作春柳的丫环也轻声的回答。
“既然神医来了,为什么不让直接过来?”喜儿的质疑声中夹杂着一丝不满。
这也正是我所疑惑的,昨天不是听喜儿说,大夫说快不行了吗?也是啊!否则我也不会穿越过来啊!
“唉!喜儿莫要恼”明显的,春柳略微一顿,继续道:“还不是,将军昨晚看小姐状似无什么大碍,不像大夫所说的那样嘛!也难怪,花小姐,也不是第一次报病危了!”
“全都是那个碧柔,太会装可怜了!小姐就是单纯!”喜儿听到春柳的话,也没了反驳的余地,只能归结于那人。
春柳也没有顺着喜儿的话说,转过话头:“要不,还是让何神医来看看吧!”喜儿嗯了声后,春柳就走了。
古代可能有早上开门的习惯!春柳走后,喜儿索性也把屋门打开,一阵新鲜的空气随着凉风进入屋内,不自觉的大口呼吸,同时也被凉风吹到,顺手往上拉了拉薄被。喜儿马上有所察觉,立马快步走至床头,探着脑袋隔着纱帐问我:“小姐可是醒了!感觉好点了没有,大夫说小姐只能喝粥,所以今儿个早膳还是粥!!”一连串的话,让我有瞬间的感动。这个小丫头真的是很关心这位花大小姐呢!虽然我并不是真正的花小姐!但是也觉得很温暖。
于是睁开眼睛,看着喜儿,面带笑意的对喜儿说:“无妨!感觉好多了!好的,就稀粥吧!”虽然发出的声音依旧嘶哑,但是不痛了。
“好的,喜儿马上就去。”说完就一溜小跑着离开了。
小幅度的动了动身子,觉得身体的酸痛酸软依旧,就像是曾经跑800米一样,从来不运动的自己突然超负荷剧烈运动后的感觉。这些倒是不是特别担心!只是手触到额头,觉得有一个很大的肿包。不摸则已,一摸就感觉酸软疼痛。我自助的强自撑起身体,拿起昨天喜儿放在床里侧的枕头,艰难的放至自己的背后,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身上已经出了身薄汗。唉!果然魂穿到古代,基本上一定是前宿主的身体受过伤害的。穿过来,就要做好承受伤痛调养的准备。
轻轻叹了口气,刚想轻松的等喜儿端早饭过来,一恍眼看见门内站着二个人,手上拎着个大木箱的一看就是个跟班,而那个大木箱,如果没有猜错,就是古代版本的医药箱。而站在前面的一身淡蓝色长衫的男子就是所谓的何神医,此时正一手里拿一把折扇,斜放至另一手掌中。直直的看过来。我有种习惯就是在未搞清楚状况前是不会先开口的。所以昨天与所谓的楚将军对视的情景又再一次出现,不同的是与楚将军是直接看,而与这位是隔着床帐看。
明显这位的看功要好于昨天的楚将军,在我们互相打量完后,隔着纱帐看人还真是累眼睛。正当我开始眼睛发酸,要开始揉眼晴时,他总算开口了,并且开始走近我,顺手僚起床帐,展颜一笑道:“花小姐,感觉如何?”
不知为什么?当我看清楚他时,我觉得他的笑容总含着一点点的讥讽,这让我非常的不舒服。明明是一身儒雅,可那双没有笑意的眼睛却分明透着轻视。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怜悯。
于是,我不顾刚感觉好一点的喉咙开口道:“还行!都是些皮外伤,劳烦何神医亲自跑一倘,实在是惭愧。”说完就略微勾下嘴角,算是虚弱地回应式的微笑一下。觉得眼前的男人明显的一愣!随即快速恢复正常继续道:“花小姐,今天倒有些特别,平时受伤都是大声的叫出来,那时的伤与今日相比可是小巫见大巫呢!?”
“神医不愧是神医,脉未把,只表像看一下,说两句话,就知道是多么重的伤势,实在让小女子佩服!”本来是想狗腿他两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自然的,语气也有点嘲讽之意。
“多谢花小姐的赞美,只是每次在下替小姐诊治时,总发现小姐的伤势的严重程度与叫声的大小正相反着呢!”嘲讽之意明显,赤裸裸的嘲讽。
“那是当然,就象生孩子一样,你见过医生会先理大声叫嚷的产妇吗?总是先急着帮那些没力气叫唤的产妇生孩子。越是能叫越是有力气!”话刚说完,我不自觉的汗一把,自责一下,好端端的说什么生孩子,还以为是现代和别人吵架?站在面前的可是古人。本想表达的是伤势重还哪来的力气叫唤,怎么给扯到这上面去了。真是驴唇不对马嘴!
大概是看着我低下头不吭声的模样,何神医在随着沉默片刻后,自然的说道:“有点道理!看来花小姐还是很有学问的!恕在下之前有眼无珠,看走眼了!”
她妈妈的,这也算是很有学问,老娘我总算见识到了,尖刻男的毒舌了!虽然明知不是针对我,但是承受的可是我柳珊媚。这个姓花名暂时还不太清楚的身体宿主,我很怀疑之前她们在对话时,有没有被这个外表纯良的虚人给气到内伤。
“看来,在下之前的选择也是对的,以往每次小姐受伤大叫时,本神医也是从不搭理的。看来这次花小姐的确伤的不轻。”
本想再反驳的,可是喉咙吃不消了,只能改用眼睛瞪着他了!看他云淡风清的看了自己一眼后,很顺手的拿起自己的右手腕状似把脉,刚想挣扎,只听见:“如花小姐所愿,在下正在把脉。”把完脉后,又见他看了眼自己额头上的伤,偏头略微思索了一下,就回到屋中央的桌边,示意他的跟班打开药箱。让跟班铺开纸笔,指着我道:“你看花小姐的额头上的肿包,可是破损结珈,青中带紫,外圈泛红。”那小跟班虽有些疑惑,但仍是上前一步看了看我的额头,我不明所以的看了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只看见那跟班看完我的额头后转头对他道:“秉公子,正如公子所言。”
“嗯!”何神医转头望向门外,满面正经道:“此种伤应配之药是什么?”
“子千愚笨,不太记得了!”小跟班紧张的回道:“只知道春秋跌打医典应有记载。”
“既然这样,还不快回去查了,跟了我也有5年了,怎么还没有背熟这为医的基本医理”那子千跟班听出何神医的严肃,马上低头作揖道:“子千知错了,回去定将医典抄10遍。以便烂熟于心。”
听到此,我胸中的怒火开始燃烧,敢情之前不搭理我,这次勉为其难的为我诊治算是开恩于我了!?那小跟班就像是现代的实习医生,我就是那试验的小白鼠。还试验的那么明目张胆!我忍!只是眼睛所传递的愤怒的火焰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人看出来。
只可惜,人家是神医,貌似也不是正常人!此时的他若无其事,好似根本就没感觉到我的不爽!又从屋中央的桌子那慢慢的渡回我的床边。
“怎么!?花小姐!不是一向以女中豪杰而著称吗!?一向自谕心中所想就要有所表达!”何神医慢悠悠地开口道:“怎么此时,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说与在下听听,兴许能帮上忙!”
我怕我的忍功终究不那么精深,所以决定还是让这个毒舌神医赶快滚蛋。我真怀疑他之所以被赞誉成一代神医,是不是因为他具有把死人也可能气活过来的本事而得来的。
我强自挤出一个笑容,估计是比哭还难看,扯着嘶哑的喉咙说道:“大清早的与神医这样的男子近距离的接触,实在让人委屈至极,为了姑娘家的清誉,神医还是早些开药尽早离去,方为助人之本!”
“哈哈!”毒舌神医听完后,反而笑的更欢了,活活的白搭了一身的儒雅之气:“花小姐!虽然在下与小姐接触不多,但也觉得楚兄所言不尽相同。”说完,正欲转头离去,似用想起了什么道“花小姐,楚兄喜欢温柔女子!”
在我的一阵错锷中,毒舌神医带着他的小小实习跟班淡出了我的视线!
第三章 正面之首次交锋
之后,平静了两天,这两天一直吃着那毒舌神医派人送来的药,我感觉无论是身上原来的酸软还是喉咙都好多了,没事也能在屋里自由走动了。就是觉得闷。
又是新的一天,用完了早餐,斜躺在床上,喜儿收拾了出屋,我感觉身上有点劲了,正感叹健康是事业的本钱时,听见外面廊上喜儿的声音:“碧柔小姐,我家小姐正在休息!”
温婉的声音,正犹如碧柔的姓名一般,果然透着股柔劲,“无妨,我只是想看看花姐姐而已,是否好些了!?”
“劳烦碧柔小姐挂心了,我家小姐是好些了,虽然还是很虚弱,但能用些稀食了。”听的出,喜儿的回答透着小心。也许是怕我失忆的事情被外人知道,其实她不知道,我恨不得所有认识我的人都知道并深信不疑的认为我失忆了才好。
“莫不是又是装的吧!买通大夫要多少银两啊!”这人声音有点熟悉,应该是昨天晚上那个碧柔身边的丫头的声音。
“碧桃姐姐哪的话,没看见楚将军把神医都请来了吗!?”喜儿急着道。
“是啊!那还不是我们家小姐帮着给求情的。”碧桃语带骄傲。
“不管怎么说,我们家小姐也是未来的楚夫人,楚将军自然也是急的,否则不会飞鸽传书,让神医日夜兼程赶来诊治的。”喜儿不死心的回道。
“整天要死要活的,谁不嫌腻歪?楚将军公务繁忙,好不容易抽出空来,本来是要带我家碧柔小姐外出踏青的,给闹的这一出给绞黄了。”
“碧桃姐,说话可要留神,好歹我家小姐也是由楚家老爷与老夫人亲自定下的未来的楚夫人。”
“楚夫人!?将军大人是何身份,花家只是一介商人,本就是高攀,更何况是有名的悍妇。本来我家小姐打算委屈自己自降身份愿意一同服侍将军,现在恐怕楚夫人非我家小姐莫属了。”
“你…”听得出喜儿被气到了。
“多嘴!昨天的教训难道都忘记了吗?莫不是还要掌嘴?”传来碧柔娇斥的声音,连训斥都那么动听。
我不禁撇下嘴角,这样的戏码我在电视上看见多了,那丫环若是没有碧柔的指使,或是昨晚上真的受了多嘴的教训,今天她哪敢多说一个字。更何况,要阻止早阻止了,都说了这么多难听的话了再阻止,太假了点吧!
我仍旧靠在床头,只静等着碧柔进屋来,也让我在白天好好瞧瞧她生的是怎副模样。让之前无往不胜的花小姐吃了闷亏,她的温柔只是表象,此人不是个善茬。不过,我对这些都没有兴趣,对我来说当勿之急,是先不要嫁人,然后快点恢复健康,赶紧离开这座将军府,回了花家庄再慢慢打算。如果没有记错,那个什么楚将军的已经找人要把自己给接走了,说不定,他正思考着如何解除婚约呢!?最好找一个强劲点的说辞。加油啊!老楚,我支持你。
估计喜儿也是没什么合理的理由把碧柔给打发走,又或许碧柔是铁了心的要一探究竟,所以我回过神后,就看见两名女子正跨进门槛,前面一名女子,面如莹玉,瓜子脸。一身粉红色纱衣衬得肤色越加白晰,盈盈走来,柔若扶柳。衣衫飘逸。嗯!不错,是个大美女。而且美衣配美女,让我大大地欣赏了一把。突然想到了那个毒舌神医说楚将军喜欢温柔的女子。是喜欢漂亮且温柔的女子才对吧!后面一名女子,不用猜也知道是她身边的那名“炮筒”丫环。
“花姐姐可感觉好些了?”喜儿憋着屈给搬了张凳子在我床尾后,碧柔优雅的坐稳后并理了理衣裙道:“听喜儿说姐姐恢复得很好。”
“嗯!”我淡淡的应了:“我苏醒那天你好像来过,如果我没有认错你就是碧柔。”
听闻此句,碧柔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只是略微撇了一下嘴角道:“姐姐莫要说笑了,难道还在怪碧柔吗?”
我倒是也不自觉的抽了嘴角,撒谎太多,没有信誉的后果啊!现在是无论说什么都没有人相信了呢!我看了眼喜儿,喜儿倒也机灵,把我受伤后的点点滴滴和失忆的情况均告诉了碧柔和碧桃。看得出,她们俩边听边交换了无数次眼神,最后的表情仍旧是半信半疑。
不过碧柔估计本就是有备而来,不管我是否真的失忆,一副不把话说完了不甘心似的,一个人自顾自的继续道:“姐姐歇着的这两天,将军说了仍旧是要出门踏青的”说到此,碧柔顿了一下,看我没有什么反应,继续道:“姐姐莫要想太多,我已经求将军了,将军说等姐姐养好身体后,带上姐姐一起去呢?”说完,似是想起了什么,羞涩的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去。
我觉得有点莫名,无非就是传达因为她的原因,所以本来不打算带上我的楚大将军总算开了恩了,要带上我这个将来可能是正牌也可能不是的大拖油瓶一起去秋游。没什么特别的嘛!她害什么羞!?
似是看出了我的疑问,旁边的碧桃不甘寂寞的插嘴道:“难怪将军夸赞小姐贤良淑德,不愧是官家之女,知书答礼,我看呀!小姐就是良心太好了!”就是为了这个夸赞才脸红的吗?我不禁愕然。果然是情人的夸赞比蜂蜜还甜。
不过用贤良淑德这个词,怎么听怎么别扭,她还以为这是后宫吗?她是后宫的妃子吗?
我本就对衣服料子有些研究,自然知道区分衣料的质地,现在离的近了,何况古代的纺织技术不如现代,相对来说还是好辨认的。看了看她身上的纱衣,感觉料子不错,兴许宫中妃嫔才会穿这样的衣料。唉!瞎想些什么呀!心里暗自给翻了个白眼。不过,面上仍旧是没有什么表情,仍旧一声淡淡的“嗯!”。
也许我的反应让碧柔失望了,也有可能是她是相信了我是真的失忆了,也或者她认为我其实是怒了,只是努力在克制中。所以她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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