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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树海棠压梨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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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江烟雨看着李揽月的脸以及往下的颈部和锁骨以及一览无遗得胸部,竟然开始口吃起来:“我哪里有,明明,告,告诉过你的了。”
“哪里有?!!!”
李揽月闻闻她的口中还残余得酒香,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江烟雨的嘴唇说:“这荷花酒香是怎么来的?”
“我,我去做采花大盗了。”江烟雨开始有点语无伦次起来,李揽月坐在她的身上,某个部位已经坚挺得抵在了她的腹部。
采花大盗!李揽月差点就要笑喷了,这个女人如果一紧张就会乱说话,每次都会让李揽月笑得半死。
“哦,是吗?~”
李揽月用一根手指头轻轻划过江烟雨的额头鼻子嘴唇脖子胸部,然后停留在江烟雨的胸部不动了。
“怎么,家里的花不够你采了?竟然跑出去勾搭其它的花花草草了?”
江烟雨觉得自己血液逆流,大脑一片空白已经无法自持了,可是自己的双手被绑着又不能发攻。
不行,怎么办才好?!江烟雨开始挣扎,可是她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动作太暧昧了。
反而便宜了坐在自己身上的李揽月,马上停了下来,开始可怜兮兮得看着李揽月说:“对不起了啦,人家知道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李揽月其实一直都没有告诉过江烟雨,只要她一说求求你之类的话,就会让他有种要变成野兽的冲动。
加上她那种可怜得样子,李揽月原本只是打算绑她一下下然后就放了她的。
现在已经改变了主意了,也不错还没有这么玩过,就当作是小小得教训她一下好了。
“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不可以一个人跑出去,也不可以叫我去找别的女人!”
“好好好,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是一家之主,你是老大,快点放开我了啦。”江烟雨的直觉告诉自己,有麻烦了。
李揽月挑开江烟雨系衣服的带子,然后看着江烟雨微微一笑说:“我相信你会遵守诺言,不过今晚我有点生气了,决定要惩罚你一下。”
江烟雨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李揽月,呼吸急促声音嘶哑起来:“不要,你,不要碰那里啊。坏银,你,你把灯熄了啊……”
“啊,啊,啊,讨厌不要了啦……”
“讨厌~~~~~”
第二天,江烟雨累得爬不起来,不过自从那次以后,江烟雨开始变得比较乖了起来。
虽然头脑中盘算着如何反攻的计划,李揽月当然知道这个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再怎么反攻那个女人大概不会想到等到便宜的还是李揽月。
总之,日子就这样丰富多彩得过了下去——
许久未见的小蜜蜂出场了——
作者和小蜜蜂坐在庭院里面,一边看荷花一边喝茶吃米团子。
良久,小蜜蜂说道:“老大!”
作者:〃嗯。〃
又是良久,小蜜蜂:“真美啊,荷花。”
作者:“是。”
又是N久过去,小蜜蜂:“啊啊啊,老大我受不了了,坐了这么久都不说话,我快要疯掉了。而且那朵荷花我已经看了整整八个小时,没有发现那多荷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作者:“很美。”
小蜜蜂在暴走的边缘徘徊,一连几周下来不是看花就是看草,自己老大对于植物的热爱程度甚至超过了它这只蜜蜂!
算了,惹不起还是躲得起的,小蜜蜂决定问最后一个问题:“老大,很多读者都想要看小月和小雨的婚后生活,你看可不可以重新开个坑写呢?”
作者第一次正面看着小蜜蜂,眼神古怪。
小蜜蜂退了一步说道:“没有关系的,老大你如果不想写就算了,我只是一只传话的小蜜蜂而已。我还有事,先走了。”
作者一把抓住小蜜蜂,沾上一粒米然后黏在荷花上,看了看终于满意得说道:“这下子,更美了。”
然后优雅起身,离开,留下抽搐着的小蜜蜂无力得挣扎着。
第三卷 新 生 爱上你还是我自己的孤独
那个男人穿着一套黑色的西服,莫莉那个做服装设计师的死党只是看了那个男人一眼,就在莫莉耳边暧昧得说道:〃你知道吗?那个穿黑色阿曼尼西服的男人,里面应该只穿了一条CK的三角裤。〃
莫莉的脸马上就红了,那个男人其实从他一走进来莫莉就已经注意到了他了。不知道为什么,莫莉对于穿黑色西服的男人总是有特别的好感。
那个男人的贴身西服勾勒出身体的线条,一举一动都带着蛊惑人的气息,很少有他那个年纪的男人能够把阿曼尼的西服穿得如此好看。
林晓之看着莫莉微微泛红的脸颊,诡异得笑了一下然后拉着莫莉向着那个男人走去。
莫莉还来不及说什么,林晓之就已经带着自己站在那个男人的面前说道:〃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莫莉,她很喜欢你穿这套西服。〃
莫莉拼命得捏着林晓之的手,想要让她住嘴。
天哪如果自己被人给拒绝了,应该是一件多么尴尬的事情啊。
那个男人却微微笑了一下,向莫莉伸出手来说:〃你好,我叫罗亦君。很高兴认识你。〃
莫莉迟疑了一下,握住罗亦君的手。一股令人怀念的温暖从他那宽大的手掌传递了过来,暖暖得把莫莉给包围了起来。
很多年以后,莫莉还是记得自己和罗亦君相见的这一幕,她知道自己是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已经堕入了情网。
那温柔的声音,体贴的话语以及随时都很照顾着莫莉的情绪举止的举动,牢牢得把握住了莫莉的心。
那一年,莫莉19岁,正好是要接管自己的家族企业。
而罗亦君,20岁,正好是被家族企业的残酷竞争给踢了出来。
两个人的相识,就从那一天开始,整整纠缠了10年。
莫莉恋爱了,那是她第一次的恋爱。也是最后一次。
对于爱情,莫莉有着一种不自觉的抵触心理,她的父母都是结婚好几次的人,家里的兄弟姐妹之间有着不同的血脉以及利益关系。
她从小就是在英国的寄宿学校长大,过着单调而又单纯的生活,一切都是按照父亲的安排过着。19岁的时候,回国在父亲的公司实习了两个月,凭着冷静而又快速的处理事情的方法得到了父亲的青睐。
在遇到罗亦君之前,莫莉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任何人,就好像她的父亲说过的那样,爱情会让人变得脆弱所以如果可以希望莫莉一辈子都不要爱上男人。
爱情悄悄得来临了,莫莉掩饰着自己的爱恋像个小孩子偷偷瞒着家里的大人,深夜的时候在自己的床上吃着偷偷藏起来的糖果一样,她恋爱了。
有时候,连莫莉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爱上了罗亦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她不知道也没有时间去想。
那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间,有人开始关心她的日常生活以及情感的变化,而不是问她公司的业绩如何如何,哪些问题需要解决如何如何。
压力很大,可是只要有了罗亦君的一个电话一句问候,其它的一切都变得毫不重要。那种温暖而又幸福的感觉,渗入了莫莉的每一个细胞中。
从来没有那么快乐过,莫莉第一次觉得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自己并不是孤独一个人的,还有人和自己一起走着人生剩下的旅程,这种感觉很好。
他们两个人开始住在了一起,第一次亲吻第一次抚摸第一次做爱,莫莉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有这么多的第一次,全部都给了罗亦君。
爱情是盲目的,莫莉甚至还没有问清楚罗亦君到底是不是真的爱自己,就这样义无反顾得把自己的一生一世都交给了罗亦君。
他们住在一起,一起做饭一起旅游一起做一些很傻的事情,有时候莫莉想可能那个时候罗亦君是真的有爱过自己。那个人记得有关自己的一切,身体的不适东西的摆放喜欢和不喜欢吃的东西。
19年来仿佛被放逐在无人荒岛的生活,因为有了一个人的关心人生突然变得有颜色起来,一直到了很久以后莫莉才发现原来自己爱罗亦君爱得如此之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过。
而对于罗亦君也许不是爱情,也许只是因为是莫莉主动追求,也许是莫莉是个很拿得出手的女朋友而已。或者也可能那个时候正好是罗亦君的空档期,无论和哪个女人在一起他都无所谓。
而莫莉正好在那个空档期走了进来,如此而已。
男人的感情世界太丰富多彩,莫莉这个几乎是在最单纯的环境下长大的女人,在和罗亦君交往到了第二年的时候,悲哀得发现爱情是世界上最难解决的问题。
最初的爱情甜蜜已经过去,那些两个人曾经说过的甜言蜜语以及许下的诺言,开始慢慢被淡忘。爱情伴随着而来的是猜忌和不理解,莫莉悲哀的发现原来她和任何其他女生没有本质区别。
她也是个善妒而又小气的女人,罗亦君甚至只要看别的女人一眼,她都会觉得不安和难过。
虽然她从来没有表露出来,幼时淡然的生活让她对于一切的表现都是淡淡的冷冷的,内心深处那犹如火山溶浆一般被压抑着的情感,被罗亦君这个男人突然揭开了。
交往第三年的时候,莫莉提出分手的要求,罗亦君默默答应,离开。
那是第一次莫莉体会到了什么叫分手的痛苦,犹如凌迟的极刑一般,有人在无时无刻不停得切割着她的身体和灵魂。
分手后的两个人还在保持着联络,一个月之后罗亦君和别人打架被送往医院急救,莫莉穿着睡衣赶到医院。
清醒之后,罗亦君看着流泪的莫莉微笑了一下。那一刻,莫莉突然发现原来世界上什么都不重要,只要这个男人活在和自己同一个星空之下,就好。
从恋人变为朋友,莫莉突然发现了很多以前没有注意过的事情。比如罗亦君喜欢吃巧克力的棒棒糖,孩子气的时候也很可爱,有时候也会突然做出一些让人觉得好笑的动作。
脱下那环绕在彼此身上的所谓富家子女的伪装,原来罗亦君也是个单纯的孩子,也许每个男人其实本来就是从来没有长大过的小彼得潘。
对于他们又重新在一起的事情,很多人都不怎么高兴看到。莫莉的亲人和朋友们开始以为莫莉只是想要玩玩,可是到了后来发现两个人已经交往超过五年的时候,开始出来阻止。
莫莉的压力变得从没有过的大,她以前以为只要自己尽心尽力把家族的生意管好就可以。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自己的婚姻和爱情也都要为了家族而牺牲。
罗亦君是极其受女人欢迎的类型,只要他愿意几乎没有追不到的女生。莫莉和他是社交界有名的金童玉女,每次出现都会让人眼前一亮。
对于罗亦君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事情,莫莉不是不知道只是很多时候罗亦君都会回到自己的身边,加上莫莉的工作很忙几乎没有多少时间可以陪伴着罗亦君。
所以,很多时候,莫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她相信只要有爱情就可以了。
可是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只是需要爱情就可以,罗亦君后来被一个很有野心的女人给纠缠上了,他可能也很迷恋那个女人。
罗亦君开始要求去公司上班,莫莉答应了。
来自父亲的压力一直不断,莫莉开始被安排相亲,虽然莫莉和罗亦君每次都强调说自己是不会和那些人结婚的。
罗亦君每次都说相信莫莉,然后会握住莫莉的手,良久。
在莫莉最心力交瘁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了罗亦君和那个女生的通信记录。
那些之前两个人相互说过的甜言蜜语,又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上出现,罗亦君给她的承诺是将会尽快和她结婚。
莫莉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在一刹那之间崩溃了,她可以和罗亦君去结婚吗?应该是不可以,家族的压力是如此之大,她不确定到了后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如果罗亦君真的是接受了和自己家族的协议,为了钱或者是任何东西而答应放弃莫莉,自己又应该怎么办?
那个总是会在自己身边温柔得微笑着的男人,已经有了放弃自己的打算,又何必再苦苦纠缠下去。
那个晚上,莫莉删除了所有有关两个人的信件烧毁了所有两个人的照片,如果有可能真的是希望自己从来没有爱过。
然后,她第二天去见了自己的律师,签署了一份转让的文件。
那是一份转让文件,意思是莫莉同意把自己手里的家族股份以及她手下的子公司转让给罗亦君。高傲如她和罗亦君,这可能是最好的办法。
以后他的路,已经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莫莉突然发现自己无法开口对罗亦君说出一句责备的话。她能够责怪他什么呢?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缘故,也许罗亦君会过得比现在要幸福,而不是被人鄙视歧视说是罗亦君只是她莫莉养着的一个男人。
整整十年,罗亦君背负着这样的指责和流言蜚语,心里也从来没有舒服过吧,毕竟是曾经那么高傲的一个男人。
如果剩下的时间还是要独自一个人走过,还有什么意思。莫莉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可笑,如果从来没有爱过会有多好,如果从来没有表白过该有多好,至少可以看到罗亦君过着幸福的生活。
至少可以爱他一生一世,彼此不会有相互伤害的机会。
那个女人很聪明应该也会很爱罗亦君吧,看着自己脚下迷离的城市夜色,莫莉突然泪流满面,然后叹气一声向着80层的楼下跳去。
她留给罗亦君的信封里只有一枚戒指和一张小纸条。
戒指上面刻着:‘MlovesJtilltheendoftime‘。那是她19岁那年,自己去挑选的戒指戴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取下来过。
小纸条上写着:如果还有来生,希望我们不要再相遇。
莫莉死后的第二年,罗亦君在圣彼得堡大教堂自杀,那是他曾经答应要带莫莉去举行婚礼的地方。
关于那个女人,只是一场误会。
那个女人是罗亦君从小到大最要好的朋友,那些短信只是把她和自己想要追求的人的短信转发了给罗亦君,让他帮助自己想办法而已。
罗亦君以为自己对莫莉的爱情已经到了彼此无需提起的程度了,也就没有主动向她说起。
莫莉的压力,他不是不知道所以才会主动提出去帮助她,只是想要可以早点让莫莉能够真的独立出来。
两个人在各自为对方考虑的过程中,走错了一小步,酿成了无法挽回的结局。
莫莉走了,留下的财富有什么用?
整个世界变得如此空旷和无趣,想起两人常常在以前开得关于前世今生的玩笑,罗亦君最后看了看染成红色的碧蓝天空,微笑着倒下。
穷尽碧落黄泉,也要找到你。
第四卷 初 九 第65章 初九的心事
华丽的大理石地面,倒映着一个身穿淡紫色华丽宫服的少女的影子。
深紫白底的软鞋缓缓踏在光滑如水的大理石面上,少女在大殿里面已经来来回回走了很久。
白如贝壳一般的牙齿轻轻咬在一张犹如早春樱桃般娇艳欲滴的嘴唇上,纤纤双手里拿着的白色手绢被揉来揉去。
她焦急得走到大殿门口往外看看,又转回去。
在一旁的贵妃塌上微微坐下,又叹气一声站了起来,在大殿里面焦急得走动着。
一旁站立伺候的宫女有胆大得微笑着说:“公主殿下,请您稍安勿躁,陛下应该马上就会回来的了。”
初九停了下来,扭头看着那说话的宫女,一张小脸已经是涨得通红,宛若初春的桃花一般绽放,越发显得她娇俏动人。
“你,你们知道什么,我又不是在担心皇帝叔叔,也不是在等他。而是,而是担心我父亲和母亲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说话的宫女掩着嘴,偷偷笑着不说话。
初九本来还想要辩解一两句,张开口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今早一如往常要去给李揽星请安,却得知李揽星一早就急冲冲得离开了皇宫,从来没有停过的早朝也交由魏驰大人代为主持。
问了一下详情,才知道李揽星突然接到密报说是李揽月身体不适,急需马上回宫找太医治疗。
能够让当今锦西国的皇帝亲自出马的人,这天下也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得到。
初九轻轻得叹了一口气,仰头看着大殿外的天空。
她的样子更像自己的父亲李揽月,美得精致动人就连全国最好的画家也无法准确画出她的十分之一的美丽。
但是神情之中,又有着自己母亲的那种灵动活泼,让人见到她的第一眼只会怀疑自己是否眼花了。
明明是月亮公主下凡,不是凡间的人类。
才只有十四岁而已,却已经因为她让人惊为天人的美丽受到很多人的瞩目。
只是,初九自己却对这些毫不在意,只是看着那碧蓝的天空,任由自己的纷乱的思绪放飞。
普天之下,能够让李揽星如此紧张的,只有自己的母亲江烟雨了。
不知道为什么初九对于自己母亲的感情,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一年一年复杂起来。
她很爱自己的母亲,那个女人永远都可以给身边的人带来欢乐以及笑声,脑海里的新花样层出不穷。对于初九以及初九的哥哥初八也都是疼爱不已,简直是到了溺爱的程度。
不同于初九的父亲李揽月,只会非常严厉得要求他们,江烟雨常常会把他们带出宫去,美名其曰是体验民间生活。
但是实际上就是出去玩,田野乡村高山以及各个不同的地方。
然后会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往皇宫里搬,李揽月虽然对孩子严厉,可是对于江烟雨孩子气的动作却无能为力。
现在想起来,那段时间真的是最幸福的一段时间了。
等到比自己大一岁的哥哥被册立为太子,又请了最好的老师教导他之后,全家人就再也没有一起出行过。
初九隐隐还记得,自己的母亲有一次趴在父亲的怀里哭着,父亲只是温柔得抚摸着她的后背,无可奈何的说:“小雨,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既然是皇室的嫡亲就必须要走这一条路,不管他愿不愿意。”
母亲只是颤抖着身体,哭泣着,没有说话。
无忧无虑的童年,温柔的母亲,严厉的父亲,以及还有那个皇帝叔叔。
初九的心突然觉得满满的都是幸福的感觉,小时候那个人暖暖的大手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小手的感觉。
一直到现在都无法忘记那种触感,初七把手贴近自己的脸。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心里满满得只有那个人,再也装不下任何其他人了呢?
第四卷 初 九 第66章 病危的李揽月
李揽星终于是回来了,一同回来的还有江烟雨以及几乎奄奄一息的李揽月。
初九几乎从没看到过皇帝叔叔以及自己母亲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看到脸色发青昏迷不醒的父亲,第一次觉得如此害怕。
她的哥哥初八,也是当今的太子李銘礼正在边境考察,不在宫内。
已经派人日夜兼程去通知太子即刻进宫,宫内所有的太医们也忙成一团。
听江烟雨说李揽月一直都好好的,没有什么事情,只是他们在衡州停留的时候,住在了当地的客栈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发现李揽月变成这个样子了。
李揽星在一旁听得脸色都变了,李揽月正当壮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突发什么如此严重的病症的。
里面一定另有蹊跷,只是一向冷静的江烟雨此刻已经是六神无主,想要详细得询问到底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也不太可能。
问了跟随暗中保护江烟雨和李揽月的暗卫们,都是一样的口径。
都说只是看到江烟雨和李揽月进入客房之后就没有出来过,早上的时候才听江烟雨的呼救声进了房间,就发现李揽月是这样的了。
有略懂医理的暗卫当时就检查过,没有任何中毒或者突发病症的样子。
如果不是这样,江烟雨也不会手足无措得找到李揽星了。
太医们检查了很久,都说找不到确切的病发原因,李揽星急得暴跳如雷,也没有办法。
最后只得命人贴出皇榜昭告天下,寻求可以救治太上皇的能人,赏金是万两黄金。
初九陪着江烟雨日日夜夜守候在李揽月的身边,李揽月昏迷不醒,没有任何知觉也不能吃东西。
江烟雨让人熬粥,用嘴一点一点得喂着李揽月,自己却几乎一点东西都吃不下,晚上也无法入睡,总是握着李揽月的手喃喃得说着什么。
有时候初九会劝说江烟雨去睡一下或者吃点东西什么的,江烟雨就会看着初九,抱抱她然后说:“对不起,月儿。”
初九的名字用了江烟雨和李揽月名字种的一个字组合起来的,叫李雨月。
初九还记得江烟雨说过,她出生的时候正好是春雨绵连的时刻,那一晚经过春雨水洗过的月亮格外得清澈动人。
每次说道她名字的由来,自己的父亲总是用无比温柔得眼光看着江烟雨。
虽然身为皇家公主,可是初九却知道自己有着全天下最幸福的家庭。她有相亲相爱的父母,有爱着自己的哥哥,还有一直都在默默保护他们一家人的叔叔以及其他人。
可是这一次,父亲变成了这个样子,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初九只是心烦意乱得看着一天天变得憔悴的母亲以及依然昏迷的父亲,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只是希望自己的哥哥可以早日回来,已经15岁的李銘礼,整整三年都没有回京了。
江烟雨放开初九,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得说:“初九,你要记住。我和你父亲都是爱你们的,知道吗?”
初九点点头,江烟雨突然泪流满面得说道:“可是,我却不是个很好的母亲。我爱你们的父亲胜过爱你们两个,对不起。”
很多年以后,已经懂得这一切的初九每次想起江烟雨那天说的话,就会流泪。
原来每一个母亲,说到底还是个女人。
会爱会恨会把自己流着眼泪的亲身骨肉放在一旁也要追随自己最爱的人而去的普通女人。
那是最后一次江烟雨对初九那样子说话,以后的很多时间内,江烟雨都是在全心全意得照顾着李揽月。
随着李揽月昏迷的日子一天一天增加,江烟雨的整个世界里就好像只剩下了李揽月一个人。
她所看到的所想到的,只有这眼前的一个人而已。
生平第一次,江烟雨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学医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人昏迷在床,而自己什么事情都不能做。
那种绝望无助的感觉,排山倒海一般得压倒过来,让她不知道到底应该去找谁寻求帮助。
李揽星这一段时间以来,也是忙得焦头烂额得。
每天还是要处理国家大事,又要担心李揽月的情况。
最让他担心的,是江烟雨的状况。
对于江烟雨他太过了解,知道如果万一李揽月发生什么事情,江烟雨是一定会做出什么傻事情来。
所以,李揽月一定不能死。
一定不可以!
绝对不要!
第四卷 初 九 第67章 太子途中遇险
通往京城的驿站,一个穿着黄色衣服的少年坐在驿站的凳子上,眉头紧锁,手指不断得敲打着桌面,显得心神不安。
驿站的周围站着一群神情严肃佩戴兵器的侍卫们,正在警惕得打量着四周的情况。
等了一会儿,黄衣少年站起来不耐烦得说:“怎么回事,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有找到马匹?”
旁边一个身材高大的侍卫听了,马上单膝跪下说道:“启禀太子殿下,应该很快就会找到了,请太子安心。”
当今太子李銘礼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这里离京城只有不到三百里的路程,却找不到可以使用的马匹,我父皇在宫里昏迷不醒,你说我怎么才可以安心?”
“太子的一片孝心,天地可鉴。只是这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得往京城赶路,之前的马儿都力竭而亡。一时之间,要找到如此多的马匹也是不容易的事情。”
李銘礼微微点头说:“你起来吧,吩咐下去,让他们原地休息,吃点东西,好尽快赶路。”
“谢太子殿下。”
高大侍卫低着头退下,李銘礼又坐下,他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吃饭了,可是也不觉得饿。
当年李揽月一定要让年仅13岁的李銘礼出宫,随着大将军林清濮一起去边境驻守,说是要李銘礼历练一下。
没有想到三年后的一封急件,却是要让李銘礼赶回去见自己病危昏迷不醒的父亲。
内心焦躁不已,只是此刻被耽搁在这偏僻小镇也无计可施。
又等了好一会儿,当地的官员气喘嘘嘘得跑过来,只是牵着不到十匹马。
李銘礼见到,叹气一声,吩咐挑选几个武功比较好的侍卫随身跟着一起先走,其他人就等着疲惫的马匹缓过来再跟上。
那名高大的侍卫叫魏风,是魏驰特意为李銘礼挑选的贴身侍卫,武功高强做事十分缜密。
此刻见李銘礼决定只带着这么少的几个人就上路,心里不禁有点暗暗焦急。
当今圣上并无子嗣,只有这么一个太子殿下,如果有一点闪失,魏风即使是掉了脑袋也弥补不了此间的损失。
走上前去,想要劝说太子等到明日一早再和众人一起上路。
李銘礼却已经骑上了一匹马,不耐烦得等着了。
想到太子虽然年幼,可是一旦决定的事情却从来都不会轻易改变的个性,魏风皱着眉头,挑选了侍卫当中武功最好的几个。
又叮嘱留下来的侍卫统领无论如何,明天一定要尽快追上,否则将会军法处置。
李銘礼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不等魏风交代清楚就已经打马离开。
魏风和其他侍卫只得紧紧跟上。
天色已晚,管道上只听得见马蹄急促得奔跑声,魏风紧紧跟在李銘礼的后面,警惕得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并不是他太过小心,而是最近不知道从哪里传出的谣言。
说是前董贵妃的儿子李天泽并没有被赐死,而是被流放到了某处,然而现在李天泽已经长大成人,一些董梁两家残余势力趁机蠢蠢欲动。
想要让当今圣上册立李天泽为太子,甚至民间有谣言说,李天泽已经在一帮董梁余党的拥戴之下,自封为王。
在这种形式之下,魏驰等一众朝廷重臣对李銘礼的保护更加严密起来。
同时积极追查李天泽的下落。
这次太子进京的消息,虽然是秘密进行,可是难保董梁余党的人不会有什么小动作。
突然,前面的几个侍卫直直得连人带马就向前栽了下去。惊得紧紧跟在后面的一个侍卫以及李銘礼的马高高竖起了马蹄,差点就把这两人给掀翻到在地。
紧随后面的魏风稳住自己的马,和后面的侍卫马上围在李銘礼的身边,警惕得看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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