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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高冷了知道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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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令奇也不反驳,只是嘿嘿一笑。
过了一会儿,他见安然拧上药膏的盖子,才问:
“今天怎么有空大驾光临?我听阿姨说你去打工了?”
安然把药箱搁到周沁芳的办公桌上,接着答道:
“只是去朋友家帮忙罢了,下午和朋友去外面吃饭。吃完后路过这里,见还亮着灯,就上来看看。”
郑令奇这才注意到安然放在办公室茶几上的几个精致的包装袋,原来里面装的是打包的饭菜。
“还没吃晚饭?”
安然话音刚落,郑令奇就快速的点了点头。
于是安然提着包装袋出了办公室,不一会儿,客厅里就传来她招呼郑令奇吃饭的声音。
郑令奇踱着方步,慢悠悠的走到餐桌边上。他看了看餐桌上摆着的七八个碗碟,啧啧了一声,然后笑着说:
“看来你今天出去吃的很好啊!”
安然忙着摆刀叉和勺子,没搭理他这茬。
郑令奇哼哼了一声,不客气的坐到座位上。他摸起叉子,就要叉起虾仁杂蔬焗饭里面的虾仁。
“别动!”
没想到安然竟然制住郑令奇的叉子,她看看郑先生一脸迷惑不解的样子,于是主动为无知的人解惑。
“你刚刚烫伤了手,不能吃海鲜这样的发物。”
“啥?”
郑令奇一听这话就愣住了,他接着大呼小叫道:
“安然,你太大惊小怪了吧?我只是烫到一点点而已,不用这样严苛吧?”
安然不客气的把虾仁杂蔬焗饭拉到自己跟前,认真的说:
“注意饮食总是好的,万一有事怎么办?”
郑令奇哎呦了一声,他看看桌上的七八个碗碟,按照安然为自己定下的饮食标准,牛排不可以吃,三文鱼现在不可以吃,鱼子酱现在不可以吃。
那么剩下的,竟然只有水果沙拉和生菜沙拉!
郑令奇无奈的看看安然,说:
“安大小姐,你今天拿来这些东西是来馋我的是吧?”
安然白他一眼,答道:
“什么样的心灵看见什么样的世界,我哪有你内心这么阴暗?归根到底还是你自己不注意,难道我能未卜先知,知道你老人家会被烟头烫到?”
郑令奇被安然抢白了这一句之后就老实了,不再和安然斗嘴下去。他嘟囔道:
“我现在不想减肥啊……”
安然看看现在餐桌上的碗碟分布,心里也觉得郑令奇可怜。自己这边大鱼大肉,又是焗饭、又是三文鱼,还有牛排,看起来很丰盛的样子。
而郑令奇边上只摆了一碟水果沙拉和一碗生菜沙拉,寒酸的让人想掉眼泪。
于是她叹一口气,说:“我看看厨房里还有什么,给你随便做点。”
郑令奇闻言朝安然伸伸大拇指,高兴的说:
“太好了!”
于是安然站起身来往厨房方向走去,她从门后面摸出围裙围上,然后进去忙活着做饭。
郑令奇在外面干等着,觉得非常无聊。他吃了两口生菜沙拉,觉得不是味儿。于是将身子微微前倾,伸着叉子往海鲜焗饭那边伸去。
当他的叉子刚刚触碰到饱满的虾仁时,厨房里传来安然懒懒的声音。
“郑令奇,你不准偷吃东西。”
“切!”
郑令奇顿时泄了气,他又坐回原处,挑起一片生菜扔进嘴里。
他一边吃一边吧唧嘴,仿佛和这可怜的生菜有血海深仇。
不过他的一腔不满在看到安然端出来的醋溜土豆丝、猪肉豆腐丸子和西红柿蛋花汤之后,就转换为满满的欣喜。
他马上忘记安然不准自己吃这吃那之仇,而是快乐的大吃大喝起来。
食物是促进人们感情最好的催化剂,安然和郑令奇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聊天,气氛安乐祥和。
待两人吃的差不多了,郑令奇看一眼安然桌前的碗碟,发现都没怎么动。于是他问:
“怎么?没有胃口?”
安然皱皱眉,回答道:
“我五点钟刚刚吃过,现在才七点半,怎么可能有胃口?”
郑令奇闻言,贪婪的吞了吞口水,看来他还对这些明令禁止的食物有觊觎之心。
安然心里当然知道郑令奇的心思,她面无表情地说:
“这些不准吃!要是不够的话,厨房里还有番茄蛋花汤。”
郑令奇并没有听从安然的意见到厨房里盛汤,他低眉顺眼的说:
“食物不吃掉会浪费,这样不好。”
安然露露眼白,没搭理他。
郑令奇继续放低姿态,柔声柔气的说:
“难道你还要把这些带回家?带来带去的多麻烦?”
安然清清嗓子咳了一声,她一派轻松的答道:
“谁说我要拿走?等会儿我把这些菜全都包上保鲜膜放进冰箱里去,明天沁芳姐来了之后也可以吃。”
郑令奇闻言五官扭曲了一下,他嘿嘿笑道:
“人家是大小姐,恐怕不会吃剩饭。”
安然眼皮都不抬一下,接着说:
“如果她不吃,那我明天过来吃掉。”
话说到这份上,郑令奇彻底没语言了。安然从冰箱里取出一卷保鲜膜,把今晚没吃完的菜肴包好,一样样的放进冰箱里。
郑令奇本来想要帮忙收拾,却被安然阻止。他坐在餐椅上用抹布擦擦桌子,然后百无聊赖的玩起手机。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郑令奇看一眼来电号码,立刻就按下了通话键。
“沁芳,怎么会突然打电话过来?”
安然站在水池边洗碗,她听到郑令奇带着明显的喜意讲出这句话时,突然顿住了。
郑令奇讲电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和周沁芳聊天的内容也全都是工作和生活上的琐事。
“今天晚上我吃了醋溜土豆丝、猪肉豆腐丸子和西红柿蛋花汤。什么?不是外卖。是安然做的,她今天过来了。”
安然听到郑令奇说自己的名字时才回过神来,她发现自己愣神的这会儿工夫,自来水已经将水池里没洗过的碗碟淹没了。
于是她关上水喉,往丝瓜瓤上滴几滴餐洗净,继续她的洗碗大业。
“饱了饱了,今晚吃的很好。你呢……”
郑令奇和电话那头儿的人讲得正带劲儿,却突然感觉耳边一空。他愕然的抬头,发现安然将自己的手机夺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4 章
“沁芳姐,是我。”
电话那头的周沁芳显然没料到和自己聊天的对象中途换人,话筒里传来她惊讶的声音。
“安然?今天怎么到公司里去了?”
安然看一眼郑令奇,见他在那边对着自己猛翻白眼,看来她是生气夺其手机之仇。
安然得意的勾勾唇角,返给郑令奇一个略带挑衅意味的笑容。
“今天和朋友出去吃饭,吃完之后就顺便来看看。”
电话那头传来周沁芳爽朗的笑声,她隔着大气电波问道:
“去吃什么好的了?”
“希尔顿顶楼西餐厅。”
“啊~~~真羡慕啊~~~”
安然听了赶忙安慰道:
“沁芳姐,我从餐厅里打包了食物回来,如果你不嫌的话明天来就吃掉吧。”
“不嫌!不嫌!”
安然听周沁芳这么说了,于是详细的嘱咐道:
“食物都在冰箱里,我已经用保鲜膜包好了。焗饭、牛排和三文鱼吃之前别忘了放到微波炉热一下。鱼子酱和沙拉拿出来之后在室内晾上一阵子再吃,要不然太冰了。”
周沁芳把安然讲的话一一应下:
“好的,我知道。”
安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又对周沁芳说道:
“沁芳姐,一定记住最近一星期不要让郑令奇吃发物。”
“他怎么了?”
“手指头被烫伤了。”
周沁芳闻言有些慌神,她赶快问道:
“他没事吧?”
“没事,只是烫破了点皮。”
“怎么搞的?”
安然看一眼郑令奇,见他听到自己现在说的话之后微微皱起了眉,于是略带嘲讽的答道:
“谁知道?大概是抽烟的时候在思考哲学问题的缘故吧。”
“哲学?什么哲学?”
安然见差不多了,于是将手机丢还给一直眼巴巴干等着的郑令奇。
郑令奇拿回手机,又咿咿呀呀的和周沁芳聊了会儿天。周大小姐絮絮叨叨,中心思想都是围绕着郑令奇受伤一事。
不过出乎安然意料的是,郑令奇和周沁芳讲了没一会儿就挂掉了电话。
郑先生把手机塞回衣服口袋里,朝安然一呲牙,摇头晃脑的叹道:
“你们女人就是啰嗦。”
话虽是这样说,但郑先生眉梢嘴角却有掩不住的笑意。
安然冷笑了一声,没接住郑令奇的话往下说。
她心说:啰嗦?都乐成这样了,恐怕再啰嗦上三五个小时你都甘之如饴。
按下那边安然和郑令奇收拾东西准备下班走人不提,这边周沁芳放下了电话,就开始满世界的忙活。
周德清抄着手走进花厅,看见姐姐正对着两管药膏发愣。
“姐,拿药膏干什么?哪里伤到了?”
周沁芳唉声叹气了一番,又看看手上的药膏,回答道:
“不是我。”
周德清见姐姐没事就放了心,他坐到沙发上,抄起手边的一份报纸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周沁芳也不管他,又在那边兀自研究起药膏来。
最终她下定决心,把两只药膏都放进手袋里。这还不算完,她又从药箱里找出好几种消炎药。
药品收拾全了,周沁芳拿起平板上网,从上面搜索烫伤注意事项。
周德清忍不住,他放下报纸,问:
“到底是谁生病了?让你这么上心?”
周沁芳连头都不抬,她搜索到自己想要的资料,顺手把它添加到收藏夹里。
“令奇,刚才我打电话给他,原来他烫伤了。”
“哦。”
周德清这冷淡的态度让周沁芳有些不满,她没好气的说:
“你这人怎么就没点同情心?”
周德清瞥了姐姐一眼,慢悠悠地说:
“你的意思是?”
“比如问问人家怎么伤的,伤得重不重之类的。”
周德清重新把丢在一旁的报纸捡起来,翻到分类信息版认真的看起来。
“如果严重的话,你现在不早就飞车赶去了。”
周沁芳抽抽嘴角,她现在无意和弟弟做口舌之争,于是无奈的说:
“好吧,我说不过你。”
周德清听了这话放下报纸,径自走到姐姐身旁,看看她平板上介绍烫伤饮食注意事项的网页,又看看她还未来得及合上的手袋里那一大堆药膏和口服药。
“看不出来,你准备的挺齐全啊。”
周沁芳的心思都放在浏览网页上,于是顺口答道:
“还行吧,如果明天看他伤口恶化,这些东西就派不上用场了,一定要带去看医生。”
周德清突然来了一句:
“需要飞机吗?”
他指的是专供自家使用的喷气式客机。
周沁芳抬头,讶异的问:
“用那个做什么?”
“到国外请专家诊疗啊。”
周沁芳默默无语的看了周德清好一会儿,然后才说:
“你以后少到我书房里找小说看。”
转眼就到了初夏,这个季节对于学生们来说,意味着期末考试即将开始。安然也不例外,她成天忙的脚不沾地。
不过这天她接了一通电话,使她不得不在百忙之中抽出一段宝贵的时间去处理这件麻烦事。
这天,她正坐在图书馆的阅览室里,专心致志的记忆专业课老师前两天刚刚划出来的重点。
这时,她放在桌上已经打到震动上的手机突然乱窜起来。手机嗡嗡的震动声在静得可以听到针响的阅览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安然见坐在自己周围的学生朝自己这边看来,于是赶忙拿起手机离了座位,跑到阅览室外面的走廊里接电话。
她顾不上看来电号码是谁就按下接听键,却意外的听到话筒里传来一阵咣铛铛的巨大声响。
听起来,好像是木头之类的物体倒地的声音。
安然这才注意到,来电号码是柏清平的手机。于是她赶忙凑近麦克风,急切的问道:
“柏清平,你那边怎么了?”
又一阵咣铛铛的巨响过后,听筒里传来柏清平焦急的喊叫。
“喂喂喂!!我的画啊!我刚刚才完成的画啊!”
安然心下一紧,她担心柏清平遇到什么坏事,于是赶忙又大声呼喊了几声好友的名字。
“喂!安然吗?”
柏清平自接通电话之后,第一次对安然讲话。他的声音急迫,好像遇到了什么天大的难题一样。
“你在画室?你那边怎么了?”
柏清平并没有立刻回答安然的问题,因为那边好似又有新状况发生。
“你这个疯婆子要做什么?这是我的地盘啊!哎哎!姑奶奶!别动那个!别动!艹!”
一声怒吼过后,听筒里又传来木板坠地的声响。
紧接着,听筒里传来第二个人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然听了这一长串放肆狂妄的笑声就是一愣,因为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千金大小姐郭敏华。
郭敏华家教严格,平日里的言谈举止合乎礼仪规范,堪称名门淑女中的楷模。
就算她放下身段和自己开玩笑的时候,也从没有出现如此放荡的姿态。
这是?
安然想到这里,立马挂掉手机。她回到阅览室里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打车前往柏清平的画室一探究竟。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皇帝家一定用的是金扁担,请大家无视炫富情节,谢谢。
☆、第 35 章
安然到时,发现画室的大门半掩着。她竖起耳朵听听,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想起刚才电话里的嘈杂,安然突然觉得这事情有些诡异。
但是既然到了,她就不能退缩。于是勇敢的女孩整整衣领,毅然推开画室大门。
接下来,迎面而来的浓重酒气差点把安然熏了个趔趄。
这酒味儿并非是单纯的一种酒,而是混杂着啤酒、白酒,甚至还有些许洋酒的味道。
安然看了看一片狼藉的画室,注意到地面上立着的、躺着的啤酒罐不计其数,一幅被踢到的可怜画作边上立着两只白酒酒瓶。其中一瓶已经见底,另一瓶还剩下一半。
而此刻,室内两个人的状态更是令人感到惊吓。
郭敏华穿戴打扮得极美,身上穿一件酒红色的礼服,更是将其完美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
只不过,郭小姐那经过私人造型师精心设计过的发型却乱得一团糟,和她大美人的形象极不相符。
但是更诡异的是,郭敏华现在一个人向胸前伸着双手,脚步不停的移动。
安然看了一下终于看懂了,郭小姐这是在跳舞呢!
安然突然感觉背脊发凉,在没有音乐伴奏的情况下,一个女孩子一个人面对着空气大跳双人舞,太渗人了吧?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安然把目光从郭敏华身边移开,她看到画室的主人柏清平已经不负往日的英俊潇洒。
柏画家今天穿了件淡色系的衬衫,但是上面现在却像是开了染料铺。红黄蓝绿青蓝紫,七彩俱全,一个不落。
他的脸面也不好看,现在正沉着一张脸死盯着对着空气跳舞的郭敏华不放,好像和郭女士之间有夺妻杀子之仇一般。
不过柏先生死沉着的一张脸上被印了几个色彩鲜明的烈焰红唇,这掩盖了他满面肃杀之气,反而让其像一个滑稽的小丑。
柏清平看到安然来了,面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他摆摆手,招呼道:
“安然,你来了?”
话音刚落,正在忘我舞蹈的郭敏华突然停下了舞步。她猛地转身,正对上了安然。
“安然亲亲~~~~”
郭敏华拖长了语调,活像对着情人撒娇的小可爱。
柏清平和安然听了她这腻死人不偿命的称呼,齐齐浑身乱窜鸡皮疙瘩。
“我好想你!”
郭敏华踉跄着跑到安然左侧,对着空气双手握拳,好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你竟然学会了影□□术!”
郭敏华伸出右手朝空气里指划了好几下,略带嗔怒的指责安然对自己藏私。
而被晾在一边的安然闻言额上青筋暴起,她心说:这是什么时代的动画捏他?
而今天一直心情郁闷的柏清平看了郭敏华现在的醉态,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疯婆娘现在的样子,总比刚才随意糟蹋自己的画作要好的多啊!
想到这里,他看到地上七倒八歪,有些被沾上油彩已经报废的作品,心情又变得不好了。
“呜呜呜呜呜呜……你们都好有能力!”
郭敏华突然呜咽起来,她可怜兮兮的对着空气比划道:
“安然你学会了影□□术,连柏清平那厮都准备出版《大波天堂》那种伤风败俗的东西。你们都有光明的前途,就只有我是吊车尾!”
柏清平听到郭敏华批评自己的作品,终于忍不住在后面吼道:“什么大波天堂?那是艺术啊艺术你懂不懂?就这水平的还当大小姐呢?”
而安然心说:这孩子怎么捏他起来没完了?
于是她叹一口气,往左边移动了一下,取代了自己“影□□”的位置。
“敏华,你累了,我同你去休息。”
说着,她伸手去扶郭敏华,没想到却被对方一掌拍开。
郭敏华面对着实体安然,一双美丽的大眼里迅速蓄了泡泪。她哽咽着说: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郭敏华连说三个“我知道”,弄得安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搞不清眼前的醉鬼又想做什么。
不过,接下来郭敏华主动替她解惑。
“我知道你忘了那年星空下的约定……”
夜半时分,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格外空旷、寂静。一阵风儿轻轻吹过,植根于地下的小草们舒舒服服的跟随风向东倒西歪,像是在享受顶级按摩一般。
两个年轻女孩子在这样的良辰美景之下,快快乐乐的手牵手,奔跑在草原之上。
突然,跑在前面的郭敏华突然挣脱了安然的手,她紧跑两步然后突然停住。她抬头仰望星空,神情严肃的好像最虔诚的信徒。
安然追上来,把愣愣的人儿拽回自己怀里。
“啊!”
郭敏华感觉身后一热,紧接着就回到了记忆中温热的怀抱当中。她心中虽然窃喜,但嘴上仍忍不住□□了一声。
“怎么?”
安然眉一挑,此刻她感受着怀中人儿炙热的温度,心中无比满足;但又为郭敏华刚才的那声呼痛担忧,她担心自己手劲儿太大,伤了敏华。
“是流星。”
郭敏华抬起右臂朝天上轻轻指了一下,耀目的流星飞快的向远处的天际。
郭敏华不再言语,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默默地祈祷着。
“刚才许了什么愿?”
安然在郭敏华耳边轻轻的吹气,敏华本来耳根子就软,她只感觉耳垂酥酥麻麻,整个人舒服的不得了。
“这是秘密!”
郭敏华猛地挣脱安然的怀抱,她转过身子和眼前的人儿对视。她眉眼里含了笑,看上去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是吗?连我都不能告诉?”
安然向前两步,瞬间她和郭敏华之间的距离就只有半步之遥。
她伸出右手食指,轻轻勾起郭敏华的下巴,柔柔的倾吐着心中的不满:
“连我都不能说?好伤心。”
敏华被迫看着安然那双如黑曜石一般闪耀的眼睛,她感觉如果再多看一眼,自己就会忍不住沉溺在这人编织的温柔中万劫不复。
敏华压下心中乱窜无处安放的悸动,咬牙狠狠的点头。
“如果说出来,就不灵了。”
话音刚落,她感觉下巴一松,原来安然松开了钳制。
这时,她竟感觉有股莫名的失落,好似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一样。
“好美。”
郭敏华循声望去,见安然正眺望浩瀚星空。未被工业社会污染的草原夜空,别有一番味道。
天际之上悬挂的无数颗星星争先恐后的闪耀,要将它们的美好悉数展示给天底下的有情人。
面对这幅美景,郭敏华突然感觉意兴阑珊。因为眼前人的注意力终究被别的事物引走,不再专注自己一人。
在极度的失落和黯然的情绪下,她于是讷讷的附和道:
“是的,好美。”
作者有话要说: 又来百合了,请不要打我,请看我真挚的眼神( *?ω?)
☆、第 36 章
安然听了敏华闷闷不乐的声音突然呵呵的笑起来,她清亮的声音放在空旷的草原静夜之中,引起阵阵回声。
敏华被笑声吸引,她怔怔的看向安然,只见对面的人儿正含笑望着自己。
她被对面人儿的一颦一笑吸引,一时间竟然痴了。
“星星再美,却及不上你。”
敏华从安然口中听到这意料之外的情话,竟不由自主的上前握住心上人儿的柔荑。
“姐姐大人……”
敏华痴痴的望着安然,口中吐露着内心深处最真挚的情话。
“我们的爱,直到永恒。”
安然宠溺的摸摸敏华的发,她的樱唇凑上对方的额头,亲昵的吻了一下。
不意外的,她感受到敏华身上的颤栗。
“我爱……”
“啪”的一响过后,安然非常有技巧的拍了郭敏华颈后一下。
正在胡说八道,编排两人百合少女情的浪漫女孩眼白一翻,柔柔顺顺的昏倒在安然怀里。
不过安然死死盯着怀中摊成一团的人儿,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
“还在那里愣着干什么?过来搭把手!”
安然语气不善的对柏清平吼了一声,只见对方被这刺激猛地从呆傻中恢复过来。
他神情古怪的看着安然和伊怀中的郭敏华,即不说话,也不过来帮忙。
安然见他这样子心中更气,她眼睛一眯,严肃的说:
“柏清平,你信一个醉鬼说的话?”
柏清平思考了一下,才赶快屁颠屁颠的走上前来。他从安然手中接过郭敏华,将其扶进了自己的休息室里。
安然跟着走进去,她见柏清平好好的将郭敏华安顿在床上。于是朝他努努嘴,意思是他可以出去了。
柏清平看看倒在床上昏睡不醒的郭敏华,又看看一脸愠色的安然,然后下定决心弱弱的说:
“安然,我这里可没有道具。”
“啊?什么道具?”
安然听了这话初时不解,不过她马上就明白柏清平口中的道具到底是何方神圣。
她一口银牙几乎咬碎,对着一个劲儿假作纯情揉搓衬衫衣角的男孩狠狠的说:
“出去。”
柏清平仍不想离开,他还在那儿扮演见不得人间污秽事物的清纯少年不愿离开。
安然见他在这里腻歪着不走,突然冷笑一声。柏清平见好友突然不怒反笑,心中警铃大作。
果然,安然微笑着向他所在的方向慢慢的走来。
轻轻的脚步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抢耳,柏清平突然感觉口干舌燥。他突然有想要逃跑的冲动,但强大的压力却让他只能步步后退。
最终,他被眼前这位表情阴鹜的女孩子给逼到了墙边。再往后,无路可退。
终于,安然走到离柏清平一步远的距离停下。她伸出右臂,撑在他耳边的墙面上。
柏清平狠狠的咽了口口水,颤抖着声音问:
“你做什么?”
安然一呲牙,轻佻的问:
“少年,一起玩玩?”
柏清平闻言面无表情向旁边平移,他艰难的挪到门边,见安然没有要追上来的意思,才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不了,祝你俩开心。”
他推开门走出去,还不忘细心体贴的为房里的两位女士把门关好。
安然看着被关了严严实实的门,又看看醉倒在床上的郭敏华,心想: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
安然把郭敏华安顿好之后就推门出来,只见本来东倒西歪的画架和画板已经全部不见,想来是柏清平趁这段时间一个人清理过了。
倒霉的画室主人正一个人孤零零的蹲在地上,用香蕉水卖力的清理着五颜六色的染料。
安然轻轻唤一声柏清平的名字,被叫到名字的男人抬起头来,用他那可怜兮兮的心灵之窗瞅着安然不放。
安然见了这场面心里一阵恶寒,她还从未见柏清平做出如此矫揉造作的姿态。
柏清平像只被遗弃的小狗,可怜巴巴的轻轻喊道:
“姐姐大人……”
话音刚落,画室里响起一声男人的闷哼,然后柏清平被安然一脚踢飞,蜷缩在墙角,与那堆易拉罐和空酒瓶相依为命。
“你!你!你!”
柏清平勉强站起身来,他嘴角显出一片嫣红。他颤巍巍的手指安然,无声的谴责暴力女的野蛮行为。
安然显然对弱者并无丝毫怜悯之意,她冷笑一声,冷冰冰的说:
“看来你还能玩得起来啊,这就代表没事了?”
说完,她双手交叉掰掰手指,骨节咯咯作响。柏清平大力的抹一把嘴角的红色,大义凛然的说:
“你竟然如此对我?”
他脸色苍白,嘴角的红色因为刚才那胡乱一擦,弄得半边脸都是。翩翩公子活生生变成马戏团小丑,让人看了又好笑又可怜。
安然又笑:
“当我看不出那是颜料吗?”
柏清平闻言挑挑眉,他吐一口口水,换上一副戏谑的表情笑道:
“真不经闹。”
安然什么都不说,只是白他一眼,然后帮着他一起收拾画室。
半小时后,本来如暴雨入境后凌乱不堪的画室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柏清平满意的看看自己的劳动成果,终于耐不住疲劳一屁股坐在椅子里。
柏清平正愣着神,突然发现眼前晃动着一个纸杯。他抬头,见安然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过来。
他道了谢,然后一口一口的慢慢吞咽温度适中的生命之源。
安然拉了张椅子坐在柏清平对面,她看着柏清平将一杯水全部喝尽之后,关切的问:
“再来一杯水吗?”
“不用了,待会儿我自己去接就好。”
柏清平将纸杯搁在地上,他闭上眼睛,用手轻轻的揉压鼻梁骨,缓解一下紧绷了许久的情绪。
“说说吧,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柏清平睁眼,见安然一脸严肃的盯着自己。他咳嗽了一声,不在乎的说:
“你不都看到了?一个醉鬼跑到我这里撒野。”
安然扭头看看被归置到墙角边摆好的空酒瓶和易拉罐,她回头面对着柏清平,认真的说:
“是你造就了这个酒鬼。”
柏清平听了这话之后脸色变得有些狼狈,他双手捂脸,好似不愿意回忆起刚才那个发酒疯的郭敏华。
“我没想到她酒量这么浅……”
他话说到一半就被安然立马截断了,如同连珠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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