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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鬼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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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怎么办,难道在门外等他,也不知道这家伙需要多长时间。”瘦猴笑问道。
春药虽然是张朔配制的,但他也不知得多长时间才能结束,嘴上说道:“那谁知道。”心里却在想,“没想到这奇淫合欢散竟如此管用,日后要是给美妞服用的话,那我不就达了……”
听着屋内的喘息声和**声,四个小兄弟最后还是拿定主意,先带着‘公主’在门外等会,反正走廊上有的是沙。
四个小兄弟一边搂着‘公主’在走廊说说笑笑,一边听着包房内时不时传出的****,自然少不得在‘公主’身上摸摸索索。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约一个半小时后,包房内突然传出一声惊叫,“啊……”听声音,应该是肥宝的。
………【第七章 坐堂】………
“我、我、我怎么了,怎么会和你……”肥宝用惊恐地声音喊着。
“你喊什么喊!”房内跟着传出刘美丽的声音,“你它妈的给我强奸了,难道不知道吗?”
“怎么会这样,一定是幻觉……”肥宝像是不敢相信眼前生的一切。
“幻觉你妈,吃完还准备不认账呀!我可告诉你,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还是处女呢。你要是敢始乱终弃,你就死定了!”刘美丽大声喊着。
“我还是处男呢!我就算是眼再瞎,也不可能强奸你呀,一定是你**我!”肥宝反驳道。
“哎呀!你还嘴硬。你看看这是什么……人家的内裤都被你扯坏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说你强奸未成年少女。”刘美丽怒声道。
“你……”听声音,肥宝像是既惊讶、又愤怒。
“你什么你!”随后就听到“噼啪”的扇嘴巴子声,“我可告诉你,我叔叔是刘强,咱k市的公安局副局长,这事要是传到他耳朵里,你就洗干净等坐牢吧。”
听完这话,肥宝马上瘪茄子了,声都不敢吭。这时,刘美丽又嚷道:“少拿受害者的眼神来看我,本小姐才是受害者。别老瞄着我胸部看,刚才没看够嘛!它妈的,赶紧帮我把衣服穿上,万一有人进来的话,不羞死人了。”
“啊……是……”
包房外的小兄弟们一听完屋内的对话,差点没笑死,一个个憋着笑,等了能有十分钟,估计里面的“战场”已经被打扫干净,这才拥着‘公主’走进包房。
一进包房,便见肥宝老老实实地缩在沙的一角,像是一个刚被开苞的大姑娘一般。相反倒是刘美丽,大咧咧的坐在肥宝的身边,一只手勾着肥宝的肩膀,嘴里还叼着一根烟。“胖子,念在你功夫还不错的份上,今天的事就算了。不过以后得跟着本小姐我,本小姐让你打狗你决不能骂鸡,让你向东你决不能向西。知不知道!”说完,刘美丽在肥宝的脸上捏了一把。
“知道……知道……”肥宝连声答应,连大气都不敢喘。
看到如此情景,众兄弟又是一阵大笑,尤其是瘦猴,笑得最为夸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胖子,你果然厉害……床上小老虎的名号……真是当之无愧……”
“你这只死猴子,笑什么笑!”和垂头丧气的肥宝相比,刘美丽简直可以用下山猛虎来形容。她这一嗓子过后,瘦猴马上止住笑声。
“谁说不是,又啥可笑的,胖子找到好的归宿,我们应该恭喜他才对。”张朔憋着笑说道。
“对、对、对,应该恭喜胖子,以后他终于不用再左手换右手了。”常智、瘦猴赶紧随声附和。
说着,几个小兄弟拉着‘公主’们在沙上坐下,因为连带肥宝的份,一共找了五个‘公主’,可现在,明显有一个是多余。肥宝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那名‘公主’做到方强身边,不小心流露出一个色眯眯的眼神,就被身边的刘美丽在肚皮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在方强的提议下,众人举起酒瓶,庆贺肥宝告别单身时代,肥宝可怜兮兮的抓起酒瓶,恨不得就此长醉。此刻的刘美丽显得十分羞涩,一一和张朔、方强等人碰瓶。之后,老大哥方强又提出建议,让肥宝和刘美丽情歌对唱,然后再跳上一曲。看着肥宝痛苦的表情,众人想笑,却都忍了下来,其表情比起肥宝也好不了多少。
随后的节目自然是唱歌、跳舞、喝酒,玩到半夜十一点钟,众人都已有了几分酒意,尤其是常智,酒量最逊的他,已然开始胡说八道。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常智拿着麦克风大声嚷着。
“好!你说玩什么游戏?”张朔、方强马上回应。
“咱们来赌一盘,我坐庄。就赌我身边的这位美女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内裤!”常智大声道。
“好!”张朔等人都凑了过去,就连肥宝也不干落后,一向好色的他,怎能错过这个游戏。
“死胖子,大色狼。一有这样的游戏,你比谁都积极,给我闪到一边。”刘美丽捏着肥宝的耳朵,挤到他的前面。
众人围坐一圈,常智身边的那名‘公主’,表情十分尴尬,但客人是花钱来寻开心的,她也不能说不行。就听常智吆喝道:“我身边的这位美女到底穿什么颜色的内裤,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提出四种颜色,大家来赌。谁押中了,就一赔一,如果她穿的内裤颜色不是我举出的四种颜色之一,那我通赔!”
“公平!”“合理!”“你现在就说出四种颜色吧!”……众人嚷嚷起来。
“我说的四种颜色是,黑色、白色、粉色、肉色。大家来押吧。”常智说道。
“肉色?什么是肉色?”肥宝傻呵呵地问道。
“枉费你还自称少女杀手,肉色都不知道,就是没穿!”瘦猴嘲笑的。
“没穿!”肥宝的眼睛一亮,弯腰朝那名‘公主’的胯下看去,想要一览短裙内的风光。
那名公主早有准备,双腿夹的严严实实,肥宝是一点没看到不说,反而被刘美丽赏了一记爆栗。
“死胖子,你身边有那么美丽的小姐,还想入非非,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瘦猴嬉笑道。
“谁说不是,这只色猪,等我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育他。”刘美丽撇了肥宝一眼,这个眼神给肥宝吓得心头一颤,汗毛都有些倒竖。
“现在开始押吧,多大的注码我都收。”常智大声道。
“我押肉色。”“我也押肉色。”……方强、瘦猴、肥宝马上掏钱下注。只有张朔不紧不慢,他的目光完全集中在少女的脸上,想要从她的面部表情上查出端倪。
“她的神色有些紧张……”张朔现这名‘公主’的神色不对,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突然间,他的脑海里竟响起一个声音,“刚刚被这个家伙摸的,内裤都湿了,我的内裤是白色的,一定很明显。这可怎么办,被人看到一定羞死人了……”
“咦?”一听到这个声音,张朔立时一惊,“这就是她心里想的吗?我的妈呀,读心术成功了,我能读出别人的心思了!”现自己能施展出读心术,张朔兴奋异常,马上扭头看向常智,想要读出他的心思。结果这次失望了,除了感觉到自己有些疲倦,就再无所获。
“朔哥,你想什么呢?怎么还不押。”常智催促道。
“阿朔,你就跟我押肉色,我估计十有**就是肉色。”方强笑呵呵地道。
此刻的张朔是成竹在胸,他从钱包内取出五百块钱,说道:“我押白色。”
“都押肉色,怎么就你押白色,输了可别说我没提醒你。”方强嘟囔道。
“都买定离手了哈,那现在就揭开答案。”常智笑呵呵地说完,把手放到身边‘公主’的大腿上,小声道:“小宝贝,把腿分开一下,让她们瞧瞧。”
‘公主’羞涩地点点头,慢慢地将腿张开,众人一起向她双腿中间的神秘地带瞧出,“哇!白色的!”
答案揭晓,常智开始收钱,除了赔给张朔五百,还获利一千八。
“我靠,阿朔你也太神了吧,运动会上你变身人,现在是不是还有透视眼呀!”方强大叫道。
“可不是,朔哥,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她穿白色内裤的。”瘦猴和肥宝都用崇拜的目光看向张朔。
“我是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的。”张朔用手指向那位‘公主’,自吹自擂道:“这位公主长的玉洁冰清,冰雪动人,怎会像你们想的那样不穿内裤。通常这种纯洁、漂亮的女孩子,都会选择白色的内裤作为最后的防线。”
这话一说完,‘公主’竟然羞涩的脸红起来,不仅仅是她,连刘美丽竟然也有些害羞。她低声对肥宝道:“听到没,连朔哥哥都说了,我这种玉洁冰清、冰雪动人、清纯、漂亮的女孩,一般都会用白色的内裤作为后防线。可怜我这脆弱的防线被你这个禽兽无情的撕毁,你一定要赔我。”
“唉……”肥宝长叹一声,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会眼瞎成这样。
众人又欢闹一会,到了半夜十二点,这才各自回家。倒霉的肥宝又被刘美丽抓去当护花使者,只是不知道晚上会不会再受到挫折。
张朔回到家中,感觉异常疲惫,似乎是因为施展了一次读心术的原因,又或者是最近实在太累。他没有想太多,一躺倒床上,立时便呼噜连天。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吃过母亲准备好的早饭,张朔穿上白大褂来到一楼坐堂。稚气未退的他,一本正经地坐在父亲的位置上,显得不伦不类,心底略有些紧张,一个劲地祈祷,今天最好也不要有病人上门。
正祷告间,忽然听到敲门声,声音不大,但听在张朔的耳里,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吓得他心头猛打一个突突,语带颤抖地道:“请进。”
房门轻轻推开,一个中年妇人走了进来,张朔一见来人,长吁一口气,原来敲门之人他认识,是负责挂号的王敏阿姨。王敏手托茶盘,来到张朔桌前,将茶杯放到桌上,王敏柔声道:“阿朔,今天坐堂一定很紧张吧。”
张朔点点头,道:“王姨,我怕我不行。把脉的事,我还只是学了个皮毛,万一有病人来,砸了父亲的招牌可怎么办。”
“人一定要对自己有信心,你只要平心静气,就肯定不会出纰漏,再者说,来看病的人大多是些常见病,普通的药方你不是已经能背下来了嘛,照方开药,绝不会有问题的。”王敏安慰道。
王敏说的不错,来看中医的,很少有急症,张朔郑重的点头,心中打定主意,绝不能砸了父亲的招牌。等到王敏退出房间,屋里只剩下张朔一人,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不一会,房门再一次响起,张朔这回没有紧张,说道:“请进。”话音一落,房门应声而开,张朔打眼一瞧,心中不由得一惊,“怎么会是她们俩。”
只见门口站着两名秀色可餐的少女,一名少女大约有二十出头,另一个的年纪和张朔差不多,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在喜来登遇到的两名少女。
白裙少女和另外那个叫林姐姐的也认出张朔,二女的脸上立即露出惊讶的表情,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少年竟会是传说中的“神医”。白裙少女有礼貌地道:“请问您是张大夫吗?”
“正、正是。二位请进。”张朔的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白裙少女,被她的美貌深深吸引,一脸色眯眯的样子。
林姐姐当先一步走进诊室,一脸不屑地道:“就你小小年纪,也敢自称神医,真是可笑。”
张朔被这话一刺激,当即挺起胸膛,大声道:“人不可貌相,想当年甘罗六岁拜相,我十八岁当医生有什么不行。”
“口气倒是不小。”林姐姐冷哼一声,道:“就怕你连药材都不认识,净吹牛皮。”
“我不认识药材?你也太埋汰人了。我六岁就开始跟药材打交道,十岁便能煎药,什么药材我不认识。不是我吹牛,在我手里治好的病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前面的两句话,张朔说的倒是事实,可最后一句,那可真就是豁上脸吹牛逼。
“小孩吃点、喝点不要紧,张口就吹牛逼怎么这么招人烦呢。”林姐姐冲着张朔吐吐舌头,又道:“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的那个胖乎乎的朋友就是一个牛逼将,看来你的造诣和他相比一点也不逊色啊。”
“我这人一向都是实话实说,什么时候吹过。”张朔生气道。随后,他瞪视了林姐姐一眼,“喂,你是来吵架的,还是来看病的,要是来吵架的,恕本大夫不奉陪。”
“你……”林姐姐一跺脚,刚要再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却被走上前的白裙少女给拉住。白裙少女还算客气地道:“大夫,我们是来看病的。”
“既然是来看病的,就不要大吵大闹,过来坐。”张朔摆出一个高姿态。
白裙少女微微点头,走到张朔的桌前坐下,后面的林姐姐显得十分不满,说道:“小姐,这个小子满嘴跑火车,可别让他耽误了你的病情。”
“人家如此年纪就能开设医馆,并能创出玉林堂的名声,想必是有真才实学的。”白裙少女淡淡地说了一句,随后柔声对张朔道:“我的姐姐是直性子,还望大夫见谅。”
一听到少女温柔的声音,张朔哪还有脾气,笑呵呵地道:“还是小姐你慧眼识珠,没有俗人的眼光。我这人一向是医者父母心,怎么会和她一般计较。”
“医者父母心,你的口气可真大,牛皮都让你吹了,脸还不红。”林姐姐瞪着眼,指着张朔道:“小子,让你现在夸口,等一会你要是拿不出治疗我家小姐的方子,小心我把你玉林堂的招牌给拆了。”
听完这话,张朔也上了脾气,大声道:“这世上除了死人,就没有我治不好的病。我一副药下去,必须是妙手回去。”话说的倒是敞亮,可刚一出口,张朔便后悔起来,自己是第一次坐堂看病,哪有什么把握。
不过他这人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从来不服输,口号既然喊出去了,也只能是凉水洗澡——硬挺。又听张朔大咧咧地道:“我要是治不好你家小姐,任凭你拆我的招牌,但话说出来,我要是治好了呢?”
“就凭你?”林姐姐一脸不信,笑道:“你要是能治好的话,那我就跟你开房、上床,任你处置。”
“话可是你说的。”张朔马上打起精神,跟这么漂亮的妙人儿告别处男时代,可是他梦寐以求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林姐姐还真和张朔叫上板了。
………【第八章 妙手回春?】………
和林姐姐订完赌约,张朔转头看向白裙少女,一双眸子在少女的脸上转来转去,时不时地放射出色眯眯的光芒,看的少女十分不自在。
白裙少女的脸上露出不悦之色,却没有多言,任凭张朔瞧着,像是要看看张朔能玩出什么花样。她是没说话,但林姐姐不会视若无睹,大声道:“喂,小子,你瞅什么瞅,没见过美女嘛。难道大夫就是这么给人诊病吗?”
张朔显得不紧不慢,故作老成地道:“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你不懂不要乱说话,别耽误我看病。”
“我见过的中医都是给患者把脉,哪有你这样色眯眯看人的。”林姐姐斥道。
这当口,白裙少女摆摆手,示意林姐姐不要多言,只气的她狠狠一跺脚。
张朔在心中偷笑,嘴上道:“姑娘你一脸病态,神色憔悴,看来已是病入膏肓。你把嘴张开,我瞧瞧你的舌苔。”
白裙少女确是一脸病容,对于张朔的话,她十分顺从,张嘴伸出舌头。张朔看到小巧的舌头,不由的心头一荡,如此妙舌要是吸进嘴里,一定会十分舒服。
“姑娘,请你将头向前伸伸,让我闻闻舌苔的味道。”张朔厚颜无耻地道。
“你……”这会林姐姐可忍不住了,当下就要暴走。好在白裙少女及时阻止,听话地把头伸过去。
张朔还真好意思去闻,凑过脸,鼻子距离少女的嘴巴不过两公分,显得极为暧昧,要是不知道原委的人看到,还以为二人是要接吻。
少女的口中传出淡淡幽香,令人心旷神怡、浮想联翩。张朔终究是大小伙子,哪能没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他忍住冲动的心,坐直身子,道:“请把手伸过来,我帮你号脉。”
少女依言,将玉腕伸到桌上的小枕之上,张朔似模似样的扣住脉门,问道:“姑娘,你的身体都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的病已经找西医确诊了,是胃癌连带心绞痛,以及肾脏衰竭。”少女淡淡地说出病情。身患绝症的她,语气中没有露出一丝恐惧。
张朔已经摸出少女的脉象紊乱,但不能确诊是何病情,一听完少女的话,心头当下就是一震,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世上竟然真有如此病症,而恰巧今天又被自己碰上。
张朔面部表情的变化,怎会逃出少女的眼睛,她依旧淡淡地道:“生死有命,我得了如此重症,怕是扁鹊重生也无法治愈。”
“话不能这么说,扁鹊重生或许是真治不好,但今天来对了地方,别人治不好的病,不代表我也治不好。”《药王神篇》的神奇已经一次次被印证,书上既然有治疗此病的药方,估计八成是管用的。因此,张朔才敢说出此话。
“张大夫,你说你有把握治好我的病!”少女的眼睛一亮。
“那是自然。”换成别的病,张朔倒不敢夸下海口,可眼前少女的疾病正好有现成的药方,照方下药就是。
“小子,你说的是真的,你真能治愈我家小姐的病。”一旁的林姐姐激动起来。
张朔一脸得色,道:“我张家可是医圣传人,素有妙手回春之名,只要不是死人,都能治愈。你现在就去洗澡吧。”
“洗澡?”林姐姐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面色一红,怒道:“小子,你……”
“我怎么了,你不是说只要我能治好这位姑娘的病,你就和我开房,任我处置吗?现在就去洗干净等我。”张朔嬉皮笑脸地道。
“好!”林姐姐一跺脚,道:“我林若兮一向都是说一不二,要是你真能治好小姐,我今晚就是你的了。”
“原来你叫林若兮,这名字蛮好听的。”张朔微微一笑,又道:“我这就给你家小姐配药,你们坐这等会。”
言罢,张朔站起身来,径直朝屋外走去。白裙少女看着他从容的身影,心中感慨万千,自己的绝症真的能治愈吗?
玉林堂也算是家族式企业,医馆内除了张文简父子外,就是白柔和王敏。王敏是白柔要好的朋友,所以才能在这里工作,但对于医道却是一点不通。张文简从不将医术外传,哪怕是煎药的工作,都亲历亲为,自然张朔是例外。
张朔开启药房,按照《药王神篇》上的药方抓好药,返回诊室亲自煎起药来,看他像模像样的煎药,倒真能唬住不少人。
大约过了三个小时,药终于煎好,张朔亲自盛出一碗药,放到白裙少女的面前。“姑娘,稍凉一下,你就可以服用了。”
“谢谢张大夫。”白裙少女礼貌地点头。然后端起药碗,轻轻地朝碗内吹气。
当汤药温时,她将嘴凑到碗边,眼看着要一饮而尽。就在这时,张朔的心头紧张起来。
这副药完全是按照《药王神篇》上记载配制,其中大部份的药材都是不常用的,但有四位药确是真真正正的毒药——蜈蚣、蝎子、红矾、麻芋。蜈蚣和蝎子算不得什么,这红矾和麻芋一旦服用,是必死无疑。看到少女就要服用,张朔如何能不紧张。
少女倒是没有想其他,她本是将死之人,哪怕真就是毒药,也会拼死一试。更何况她还不知道,药内有毒。
汤药灌入口中,入口极苦,少女把眼一闭,跟着整碗药全部倒入肚中。
张朔紧紧盯着少女的神色变化,按照书上对红矾与麻芋的记载,服下之后不出五分钟,饮者必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先前少女的神色还很正常,可五分钟后,少女的脸色凝重起来,渐渐又露出痛苦之态。
林若兮和张朔一样,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少女的面容,当看到少女的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忙关切地道:“小姐,怎么样?”
白裙少女此刻紧咬牙关,双手死死地按住肚子,好不容易挤出一个字来,“疼!”
“啪!”林若兮出手如电,一把抓住张朔的脖领,喝道:“你给我家小姐喝的是什么药。”
“治、治病的药。”张朔也害怕起来,自己第一次行医,不会就把人治死了吧。
“既然是治病的药,服用后怎么会疼成这样。”看到白裙少女的脸上都疼出汗来,林若兮说话时,声音如同刀子一般。
张朔一个劲地倒吸凉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中懊悔不已。玉林堂中还从来没有治死过人,自己这一搞,怕是父亲的金字招牌就此便要砸了,而自己恐怕也要摊上官司。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间白裙少女惨叫一声,“啊……”
紧跟着,从椅子上跌落于地,身体蜷缩着,不停地颤抖。
“小姐。”林若兮这下可急了,她顾不得张朔,一个箭步窜到少女的身边,紧张地呼唤起来。
一边的张朔此刻已然傻了,脑海中乱糟糟的,第一次行医就治死人,搞不好是要坐牢的,最重要的是,父亲的金字招牌也被自己砸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他在心中不停地问自己,可却拿不出一个法子。
“啊……啊……”白裙少女痛苦的惨叫声不停地在张朔的耳旁响起,本来就没有主意的他,现在更慌了。猛然间他的脑海里冒出一个字来——跑。
“我不能留在这里等着警察来抓,我不能坐牢。”一泛起这个想法,张朔快步朝屋外冲去,林若兮哪有功夫去理会他,张朔几步来到屋外,白大褂都来不及脱下,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大街之上。
坐在前台的王敏心中纳闷起来,不知张朔为何如此匆忙,但潜意识里,察觉到肯定出事了。王敏赶紧向诊室赶去,在走廊里便听到白裙少女的惨叫声,凄厉的惨叫声令王敏心头一颤,还是硬着头皮进入诊室。
诊室内,白裙少女正痛苦地在地上打滚,林若兮已然慌了手脚,抓住少女的手,满脸的泪花。王敏跑到少女的身边,一见她惨白的脸色,立即猜到是张朔治坏了人。
这个时候,按理说应该拨打急救电话122,可王敏也有些懵了,下意识地抱住在地上来回翻滚的少女,急切地问道:“姑娘,你怎么样?”
白裙少女哪还能说出话来,疼苦中的她,现在连嚎叫都没有力气。也就在这当口,王敏忽然听到少女的肚腹中“咕咕”作响。
“啊……我肚子好难受……我想去上卫生间……”少女捂着肚子,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
“我扶你去。”王敏知道,病人要去上厕所,通常都是好事。在林若兮的帮忙下,二人扶着少女来到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进入蹲位,少女也顾不得害羞,从裙内脱下内裤,一蹲下就开始“劈哩啪啦”的泄起肚来。想必也是“米田共”来的太急。
少女这一排泄,刺鼻的恶臭险些将王敏和林若兮熏倒,她们俩从来就没闻过如此恶臭的味道,臭味中还夹杂着阵阵腥味。
不过难闻归难闻,林若兮和王敏都不敢离开半步,一直在旁边守候。大约过去半个小时,就听少女长长地喘了口粗气,身体像是再没有力气,竟一头向前摔去。
林若兮手疾眼快,轻舒玉臂,一把将少女揽住,王敏帮忙料理了便后工作,二人再次将少女抬回诊室。
躺在床铺上的少女,呼吸十分均匀,也再没有痛苦的叫声,林若兮和王敏这才松了一口气。
“阿姨,刚刚多谢你帮忙。”林若兮感激地道。
“这是我应该做的。”王敏客气一句,然后便寻问起刚刚诊室内生了什么事,以及张朔为什么仓皇而逃。
林若兮一五一十地将张朔给白裙少女医病的前后过程叙述一遍,只是隐去和张朔的赌约。王敏听罢,长叹一声,摇了摇头,道:“没想到你们这位姑娘的病情如此沉重,早知道是这样,就应该等到阿朔他爹回来,再给这位姑娘诊治。”
“什么?阿朔他爹!”林若兮妙目一掀,道:“照你这么说,那小子不是真正的张大夫!”
王敏点头,道:“张大夫昨天去F市进药,临行前让阿朔帮忙值班,按理说,一般的小病是没问题的,谁曾想这位姑娘却是重症。”
“有没有搞错,一个学徒就口出狂言,什么病都敢接。我家小姐要是没有事的话,也就算了,要是有个好歹,你们就等着被灭门吧。”林若兮愤怒地道。
“这位姑娘你别生气,我看床上的小姐呼吸均匀,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我现在就给张大夫打电话,让他马上回来,只要有张大夫出手,肯定能妙手回春。”王敏十分客气地说完,掏出手机拨通张文简的电话。
电话一通,王敏详详细细地将家中生的事说与张文简听,张文简当即表态,马上返回k市。
F市距离k市走高的话,应该是三个小时的车程,张文简毫不耽搁,一放下电话,即刻驱车赶回。在这三个小时的时间内,诊室内一切如常,白裙少女除了睡觉外,并没有呼痛,只是中间又去卫生间泄了一次肚。
下午四点左右,张文简终于赶回医馆,风尘仆仆的他一下车,马上奔入诊室。此刻的诊室内,不仅有王敏和林若兮,还有一脸紧张的白柔。
“病人怎么样?”张文简一进诊室,便寻问起来。
“病人还算正常,下午再没有表示疼痛。”王敏说道。
“那就好。”张文简不再说话,伸手抓起白裙少女的玉腕。
从张文简进屋之后,所有人的脸上再没有紧张之色,这也包括林若兮。王敏和白柔是对张文简的医术有信心,而林若兮虽然是初次和张文简见面,但一看到他深邃的目光及温文尔雅的气质,便立刻产生一种踏实的感觉,认为他一定可以救白裙少女。
张文简握住白裙少女的脉门能有半分钟,连连显露出一股惊讶之色,他疑惑地看向林若兮,问道:“小姐,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就算是吧。”林若兮说道。
“她现在的身体除了虚弱之外,和常人无疑,我想她的病症已经痊愈。”张文简淡淡地道。
“啊?”林若兮吃了一惊,道:“你是说我家小姐好了!”
张文简点点头,道:“确实好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大医院为她做一个全面检查。”他的话说的极为肯定,不由得别人不信。
林若兮从张文简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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