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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颜惑君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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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悟过来,慌忙向胸口摸去,却又在看清了锦囊里的银票以后颓然地坐在了凳子,“那个,我,我银子没带够……”
……
龙门客栈三层,此时已经座无虚席。
南宫瑾焦急地坐在桌边磕着瓜子,前台重金请来的名伶正在表演翻筋斗,惹得周围的宾客连连喝彩,他却是无论如何都无心去看,只是伸长了脖子瞅着楼梯口。
这个皇,不是说过换了衣服马就赶来吗,为什么一个时辰都过去了还是没有到?
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么?还是路又遇到了什么好玩的所以耽搁了?
正在焦急等待间,只听得锣鼓一阵响,全场登时安静下来。
他不禁也向着前台望去,只见此时前台之早已站了一位五六十岁的男人,身着奢华锦缎,头戴貂皮小帽,一副十足的暴发户形象,应该就是张守元无疑。而他的身边,亦站了一位身段玲珑的美娇娘,一脸风尘地堆笑着,看样子应该就是他那出自烟花之地的七姨太了。
此时的场早已鸦雀无声,众人的眼光全都聚集在了张守元的身。
而此时的张守元亦满脸红光地望着台下,朗声说道,“今日承蒙各位赏脸,来庆祝我七姨太的生辰,守元自是感激不尽,还在这里向诸位鞠躬感谢了。”
说罢向着台下微鞠一躬,“还望大家今日能够吃得尽兴,玩得痛快,有用得到守元的,尽量提出来就是,守元定会竭尽全力相助……”
这时台下忽然来一句,“如果是想弄些特别的新鲜货呢,张老爷也能通融么?”
特殊的新鲜货?南宫瑾望着前台中央的张守元。
能找他弄新鲜货的,除了一样东西以外,再也想不出其他任何有关联的东西。
莫非……此人口中特殊的新鲜货,竟然暗指的是私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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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小娘子?劫持啊】………
番外小娘子?劫持啊
正待详细听解,忽然袖口传来一阵轻微的晃动,继而小二那讪笑的面孔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请问,客官可是南宫瑾?”
他当下不由得一愣,“这……”
疑惑之间,却见小二忽然掏出一个玉佩递至他的眼前,“请问客官可识得我手中的玉佩么?”
青茔质地,通体莹透,中间刻着一尾翠色锦鲤,这不正是祁天浩的贴身玉佩么?
“它怎么会在你的手里?”他不禁一阵讶然。
“这么说,你认得这玉佩的主人了?”
他点点头,“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却见小二忽然一个招手,身后立即哗啦啦出现了一堆鲁莽大汉,“找的就是这个人,来人啊,把他给我押下去!”
他一惊,慌忙一个手势止住小二,“有话好好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不能告诉我?”
却见众人哪里还搭理他,三个大汉径直冲去将他手脚反扭起来。
怎么办?他的大脑顷刻一片混沌。
不能施展武功,否则会被张守元的人怀疑,而万一露馅了就不好了。可是就任凭这堆人将自己拖走么?
正在思虑间,只见自己已经被双脚离地地架了起来,而小二亦放松般地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幸亏不会武功,兄弟们,咱们一起把他押下去。”
押下去?他的脑子一愣。却见自己早已被推搡拉扯着弄下楼梯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一急。而祁天浩到底又在哪里呢?
“你们可别乱来啊!”他慌忙冲着人群大喊,“救命,救命啊!有人劫持,有人绑票啊!”
却见小二一团抹布便塞在了他的嘴中,“老实着点儿你!吃白食还敢在本客栈嚣张!”
吃白食?我吃什么白食啊?!他冲动地扯着嗓子呼号,却只能发出一种类似呜咽的声音,像极了哭泣时的悲鸣。
老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们搞错了?
好不容易被拖到了一楼,他的身子都要散架了。只见靠窗的位置,祁天浩正一脸无奈地坐在椅子叹气。
而他眼前的桌子,则摆满了大盘小盘的菜肴。
“黄四爷,黄四爷!”他呜呜地冲着祁天浩叫喊,却无奈声音早已被堵在了嗓中,祁天浩根本就没听见。
小二见状慌忙将他口中的抹布取下,他这才得以出声,“黄四爷,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此时祁天浩正无聊地盯着窗外发呆,听到南宫瑾的声音,脸忽然便涌出一片笑意,仿佛看到了黎明前的曙光,“瑾,你终于来了。”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明所以的南宫瑾奇怪地看着他,“为什么你的玉佩会在小二的手里,为什么他们要把我五花大绑地捉来,而且,你不是应该到三楼找我的吗,为什么又会出现在一楼?”
面对南宫瑾一大堆的疑问,祁天浩径直走到他的面前,“身有没有两千两银子?”
听到他这么问话,南宫瑾不禁一愣,“什么?”
“我是问你有没有两千两银子,”祁天浩捏着嗓子,“那个……我欠了客栈两千两银子的饭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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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娘子?完蛋了】………
番外小娘子?完蛋了
什么……欠了客栈二千两银子的饭钱?!你吃金山的啊?!
他一个激动差点跳了起来。祁天浩慌忙将他按住,“瑾,你先消消气,先消消气嘛!”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才不吃他那一套。只有在危难的时候他才会哄人,而他一哄人,那被哄的人就一定要倒霉了。他可不想无故沾染什么晦气。这个祁天浩,看似脸笑嘻嘻,却还不知道心里到底打着什么小九九,他跟了他一辈子,是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怎么可能不晓得他心里的算盘呢。
果然,在将他按在了凳子以后,祁天浩冲他使了个眼色,“兄弟,就帮小弟这一回,小弟感激不尽啦!”
“啊?”他一抬头。
却见祁天浩早已用扇子指起了他,“就是他,他就是我口中说的那个有钱的朋,刚才他已经答应我帮我付钱了。”
“是么?”小二一脸置疑地望向南宫瑾。
“我,”瞥了一眼一直冲自己眨眼的祁天浩,他的语气就像泄了气的囊袋一样,“是。”
“你看,我说是就是。”祁天浩冲着小二来了一个鄙视的眼神,“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你!”小二顿时一阵气极,却又无奈对他动弹不得,毕竟是他先得罪了客人在先,客栈有客栈的规矩,他必须要做到顾客至,只得缓解了脸色,“是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客官,还望客官莫怪。”
“哼!”却见他不领情地冲着小二鄙夷了一声,打开扇子神采奕奕地走了。
只留下个一脸忧郁的南宫瑾被包围在一群大汉中间,显得孤立而无援。
“客官,您请付账。”小二走到南宫瑾的面前。
“付账?”他不由一愣,“付什么帐?”
“少废话,两千两!”小二咄咄逼人地看向他,将刚才心里的不快一下子全发泄在他的身,“你不是亲口答应了替你的朋付账吗,钱呢?”
无奈地摇摇头,然后从怀中掏出银票,却数来数去不够两千两,“这个……小二哥,一千九百两够不够?”
却见小二眼一瞪,“不行,请客吃饭哪有讨价还价的道理,两千两,一个铜板都不能少!”
“请客吃饭?”他心中不禁浮起一个问号,不就祁天浩一个人么,“什么请客吃饭?谁请谁吃饭?”
小二一脸的不耐烦,“少在这儿给我装蒜,当然是他请他的娘子吃饭了,赶紧掏钱,掏完钱就滚蛋,不要打扰了本客栈的生意!”
“他请他的娘子?”他诧异地望着小二,“他哪来的娘子,这,会不会是你搞错了?”
“什么搞错不搞错,我只知道如果你再不交银子,衙门的板子可是不会搞错的!”
“你怎么不讲道理啊你!”
“因为跟你们这种人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讲!吃白食的,到哪里都没理,识相的赶紧把银子付了了事,不实相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可是,可是我就只有这一千九百两了啊……通融一下,就当优惠了嘛,可不可以?”
却见小二早已招呼后面的一帮大汉冲前来,“没钱还敢在这里废话,将他压倒厨房洗澡三个月,凑不够一百两银子的工钱不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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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娘子?错过】………
番外小娘子?错过
雨过天晴,阳光总算和煦。
踩在这青石小路,两边的桃花开得正绚烂,微风略略吹过,花香拂面,招摇至极。
已经无聊地在街连续转了三天了,走遍了大街小巷弄里胡同,却还是未发现那个小丫头的影子,莫非,她竟是真的从这个小镇消失了么?
可是她怎么可以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了呢,她还欠自己一个恩情呢!
更何况,不是她自己当众承认是我的娘子么?
既然是我的娘子,为什么又要拼命逃开?
摇摇头,又暗暗嘲笑自己的不可理喻,祁天浩啊祁天浩,只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而已,只不过是一场没来由地相遇而已,小孩子开开玩笑怎么可以当真呢?
不是连你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么?
可是为什么心里却总是藏着一股强烈的期冀?十七年来再也未曾动过的心弦,为什么竟然开始微微晃动?
梅儿,是因为你离开已经太久了么?
还是因为我寂寞已经太久?
更或者只是因为从她身看到了你的影子,因为爱你,所以爱屋及乌?
梅儿,我好想你,你知道么……
走至小镇的大街前,人来人往的潮水顷刻便将他淹没。正是三月新春的好时节,盛大的庙会空前盛开,一时之间车水马龙人头攒动。
走在这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有一眼没一眼地瞅着街边的商品抑或杂耍。一只猴子骑着独轮小车来回地转动,继而忽然一个大跳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立即惹来一大片的叫好声。
却不知为何心里竟变得那么苦涩,想笑一笑,却是撇了撇嘴终究没有笑出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祁天浩,你疯了么?
一片火红映入眼帘。铺天盖地的大小灯笼顷刻便夺去了人们的视线。
而在这一片火红之中,亦有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小姑娘在那里使劲儿地吆喝叫卖。
“灯笼啦,卖灯笼啦,又便宜又好看的大红灯笼,这位老伯,要不要买个灯笼回家过节呀?”
如此脆生生的声音,如此眼熟的背影,怎么看起来,竟那么地像那位小丫头呢?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他自己顷刻便被吓了一跳。
醒来醒来醒来,他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祁天浩,你真的中毒了!她只是一个外乡人而已,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卖灯笼呢!
想到这里再望过去,果然那片灯笼之中少了那个熟悉的背影。只有一位了年纪的老伯向着行人叫卖灯笼。
摇摇头匆忙走过去,“果然是自己看迷了眼。”
一直待到他走出去了很远很远,一个熟悉的身影才从那一片火红的灯笼里面跳了出来,“哎呀天啊,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那位老伯回过头,“怎么了,恩人,莫非你竟认得刚才那位男子么?”
“怎么不认识?”她撇了撇嘴,“就算化成了灰我也能认出他!”
“那既是认识,为何不出来打个招呼?”老伯一顿生疑。
却见她的嘴撇得更加厉害,“打招呼?不打架都是好的了,记得我跟你说的遇见的那个坏大叔没有,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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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小娘子?引狐狸上钩】………
番外小娘子?引狐狸钩
善雅堂,祁天浩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房中的一切。!!!超!速!首!发
鎏金的花瓶,朱漆的架,名贵的陶瓷,考究的地毯,大堂中间悬挂一副巨扁:清风朗月,如此大费周章的摆设,无一不彰显着主人的品味与奢华。
“这个土包子,还挺讲究情调的嘛!”他回过头对着端坐在旁边的南宫瑾,“你说,这清风朗月,彰显的可是一种清心寡欲的心境,可是这张守元都八房姨太太了,还在这里装的什么劲呢?”
南宫瑾的脸色一凛,“我说黄四爷,您说话声音就不能小点儿啊,隔墙有耳是什么莫非你不知道?”
祁天浩不屑地撇撇嘴,“我堂堂当今皇帝竟然还能怕一个土财主不成?”
却见南宫瑾摇摇头,“自古山高皇帝远,张守元虽然只是一个土财主,但是这些年聚敛的势力已经不容小觑,否则他怎么可能垄断了江南一带的私盐生意?如果到时真的要较量起来,恐怕想灭了这一据还真是相当困难的呢。”
“你怎么老灭自己之气涨别人威风?”祁天浩直吹胡子瞪眼。
南宫瑾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实话实说而已。”
“你!”祁天浩顿时一副瘪下来的样子,将声音放至极低道,“对了,瑾,咱这回的计划真的会万无一失么?”
南宫瑾一脸正色,“不出问题的话,应该可以解决。”
他点点头,正想开口再问一下计划的事宜,却只听得门口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继而张守元在家丁的带领下来到屋中。
“哈哈哈,害黄四爷久等了,实在是守元的错呀,守元这得先跟四爷陪个不是。守元素来久仰四爷大名,早就想瞻仰四爷尊荣,今日见到四爷,果然英俊非凡啊!”刚一看到祁天浩,张守元便前握住了他的双手,神情之中充满了膜拜,激动难言于表。
看到张守元一副热情好客的样子,祁天浩也不禁笑脸相向,“哪里哪里,黄四乃一介平庸之辈,得到张老爷如此褒扬,实在受之有愧,倒是张老爷名声在外,黄四闻之如雷贯耳了!”
心里却是充满了鄙夷的,不愧是久经商海的老狐狸,见面讲话都不一样,还久仰四爷大名,四爷我这名字还是头一回用呢。却依旧懂得商海中的虚伪造作,你来我往一直如此,只要生意钱财挂钩,谁还管你究竟是谁,其余一切自然都不在话下了。
“这是我的账房先生,南风。”他指着南宫瑾。
张守元亦笑着跟他打过招呼。
见面完毕,各自落座,有的没的扯了几句之后,自然就要将生意抬来了。
祁天浩将怀中的信拿出来递给张守元,“实不相瞒,此次登门实是因为韩先生的介绍,否则黄四自是万万找不到这里,更何况江南一带暗地归属于张老爷,因此此次前来,还望张老爷能够……”
“嗯,”却见张守元做了个停止说话的手势,然后将信接过,“如果守元能帮,自会帮助,韩先生既是我的老,我自是不会怠慢你们了。只是……”
说到这里,他不禁轻轻摇了摇头,“只是如果要守元做的是不合朝廷规矩的事,那守元可是万万做不得的。”
“那是那是。”祁天浩连连附和道。
心里却在不停地咒骂,张守元这只阴险的老狐狸!
警戒心居然这么地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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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小娘子?走廊偶遇八姨太】………
番外小娘子?走廊偶遇八姨太
待看完信,张守元的神情终是稍显放松下来,却依旧一副警戒的样子,只顾跟祁天浩谈些场面的客套话,从与韩先生的交情到他以前是如何在商海中打拼的发家史,接连说了个遍,却单单不提私盐一事。
一时之间,祁天浩倒是有些坐不住了。
如此拖下去,时间久了,难免会从话语中露出什么破绽。而到时候,切莫说暗访一事,恐怕到时招来杀身之祸也说不定。这种靠走私贩卖的土包子,连王法都不放在眼里,还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呢。
“张老爷,不知您对于信中所说之事?”他试探性地开口。
却见张守元的表情一凛,“不是守元不愿帮助四爷,实在是守元没有那个能力啊。”
“可是,”他焦急地望着他,“韩先生明明之前告诉过我张老爷可以……”
“你都说那是以前了不是?”张守元丝毫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现在守元的势力已经远不比当初,四爷要守元帮忙丝筹两百吨私盐之事,恐怕守元是有心也无力啊。”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门口忽然进来一位家丁,通报饭菜俱已备好。
闻此张守元连忙起身,“家中略备薄酒,还望四爷别嫌弃,赏个光不是。”
他动了动嘴唇,却忽然感觉到衣襟后方传来一阵拉扯,继而回头看到南宫瑾暗示的眼神,点点头示意他们先跟过去再说。
事已至此,也只能先这样了。他方忙谢了张守员,跟随家丁一同前往吃饭的大厅。
张守元的势力果然不同凡响,光是从这花园中便可见一斑。曲折悠长的走廊,静雅别致的亭台楼阁,名贵稀少的花草,人工挖出的湖泊,这些无一不需要巨大的人力财力支撑,这些又无一都不彰显着主人的腰缠万贯权势之大。
“素闻张老爷家的后花园比皇宫的还要漂亮,今日一见,果然大开眼界啊。”欣赏着花园中的景色,祁天浩不禁感叹道。
张守元闻之得意地点点头,“区区小花园,何足挂齿,哪里及得皇宫后花园的富丽堂皇呢,倒是四爷说笑了。”
正在说话间,只见走廊前方猛然出现了一个婀娜的身影。身着一袭黄色丝绸小衫,向了这边急急走来。大概是因为走得太急,并未注意到前方有人,一直到跟他们打了正面,才满脸惊慌地站住。
“老,老爷。”女子低下头,嗓中带着一丝颤抖。
张守元看着浑身颤抖的女子,脸色说不出是一股什么表情,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秀儿?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不是身子不舒服么?”
女子忽然扑通一下跪到张守元的面前,“老爷,秀儿该死,秀儿不该到后花园来,挡了老爷的去路,还望老爷不要生气才好。”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赶紧起来,”张守元瞟了一眼身旁的两人,慌忙将女子扶起来,“这里既是你家,你自然有权到这里散步,只是下次不要再这么慌慌张张,小心跌倒,记住了么?”
听到张守元如此温和的话语,女子非但没有舒一口气,反而眼神之中挂满了深深的惧意,“老爷,秀儿记住了。”
“记住了就好,记住了就好啊,”张守元抚摸了一下女子的头,那神情就像在抚摸着一只心爱的宠物,“既然已经记住了,那以后就不要再犯了,好了,回房去。”
“是,那秀儿告辞了。”女子听话地点点头,继而快步向前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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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小娘子?会宾楼】………
番外小娘子?会宾楼
望着女子远去的背影,祁天浩不禁皱起眉头。
从刚刚那位女子的衣着来判断,显然并不是这院里的丫鬟。
如此华丽的衣衫,应该是张守元的亲戚或者家属,可是为什么分明竟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深深的惧意呢?
莫非,这其中竟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和南宫瑾偷偷交换了一下眼神,看得出他眼中也分明藏着几分迷惑。
正在思虑间,只听前方传来张守元的带路声,“四爷,您还这边请。”
缓过神来,然后笑笑向前走去,管它呢,谁家还没个家务事呢,尤其是张府家大业大,出个什么幺蛾子倒也不足为怪。
眼前逐渐出现一条宽敞的道路,继而一栋别具一格的小楼也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两层小楼,木质材料,四角雕刻以花鸟凤凰,屋檐皆用大红丝绸围绕,中央悬挂一巨扁,三个大字:会宾楼。
“会宾楼,仓颉有力,游刃有余,好字,好字啊!”祁天浩对着巨扁一阵赞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字应当就是出自韩先生之手了。”
“正是,”张守元哈哈大笑道,“四爷果然独具慧眼,此扁还是去年元月守元于此宴请韩先生时,韩先生不吝笔墨留下的。”
“哦?那看来韩先生跟张老爷的交情的确是不同凡响了,否则以韩先生的规矩,外人很难求得到他的一纸半字。”
“确是如此,”张守元点点头,“我与韩先生,可是几十年的故交,交情本来就不同于常人。”
“那韩先生拜托您的事?”他抓紧时间提醒。
却见张守元再次打岔了去,“哎,先不谈这个,吃饭的时间,生意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嘛!年轻人,何必如此操之过急呢!”
听到张守元这么说,祁天浩不禁再次在心里咒骂起来,这个可恶的老狐狸,一谈到正经事就跟他打太极,老奸巨猾。
却依旧满脸堆笑地回应道,“张老爷教训得极是,是黄四操之过急了,黄四毕竟还是晚辈,以后需要向张老爷学习的地方还多的是。”
“恩,”张守元满意地点点头,“四爷太过谦虚,后生可畏啊,倒是我们这老一辈的不中用了。其余的话先不说,屋中已备好饭菜,还请四爷及南先生先入座,请。”
待入座后,各色饭菜也随之被搬到了桌,鲍鱼海参,鸡鸭鱼肉,各色稀珍菜肴、著名小吃应有尽有。酒也是等的女儿红,珍藏了六十年之久,酒坛一启,香气四溢。
祁天浩和南宫瑾不禁互相对了个眼神,如此丰盛的午宴,纵使皇宫也不曾有过,看来张守元的财力确实不容小觑啊。
而张守元这只老狐狸也的确不容含糊,落座之后,又直接或者间接地问了他们二人许多相关的事宜,无非就是在试探他二人身份的真实性。好在两人已经将所有的事情背了个滚瓜烂熟,因而对于张守元的询问,回答得倒也顺畅。
只是张守元依旧不肯提起私盐一事。这就只得让他二人一忍再忍。
正在把酒间,忽然门内冲进一名家丁,脸盛满了惊慌,奔到张守元的面前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继而张守元脸色忽然大编辑,匆匆跟二人交待了几句便急急地撤席了。
人去楼空,偌大的会宾楼转眼间只剩下了二人面面相觑。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才家丁的声音很小,迷迷糊糊间只听见了八姨太三个字,想来事情应该跟他的姨太太有关。
既是张守元的家务事,两人自然也没有闲心过问,只是遵从张守元的吩咐,好好地享受了一顿丰盛的午宴,然后便来至张府的客房休息。张守元之前已经再三挽留,务必给他个薄面在张府逗留数日。既是张家老爷的好意,因而两人倒也落得清闲,不但省了客栈的房租,倒也可以在这里静静地查探些蛛丝马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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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私奔?抢婚】………
番外私奔?抢婚
一直到晚饭时分,张守元都未再露面,只是由管家捎带了几句话来,要二位尽管安心歇着,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下人开口。
看来张守元这次遇到的事情还分外棘手呢。
自古红颜多祸水,这话说得还真没错,想来这张守元平日在女人堆里滚惯了,整日里阿谀奉承早已听得出了茧子,因而这次多了八姨太跟人私奔一事,脑袋也够发懵一阵子的了。
不过这张守元烦恼是他的事情,祁天浩和南宫瑾听闻后反而徒增了一项乐事。那项乐事便是猜测这位八姨太究竟是何许人也,究竟有什么天大的本身居然敢跟富可敌国的张守元叫板。
其实更加让二人费解的是,世界的女人这么多,为什么张守元就偏偏要对这个女人如此地心,他身边的美女如云,为什么就偏偏要非她不可,因为从下人们三三两两的谈论中,这个八姨太只不过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女子,说不倾国倾城,顶多算是小家碧玉,无钱又无钱,张守元看的究竟是哪点?
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爱情?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对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一见倾心?
说到这里,倒还真的不能不提张守元迎娶八姨太一事,更或者说,不能说是迎娶,用抢劫来说得更贴切。
因为张守元迎娶八姨太的那天正是八姨太的新婚之日,只不过这八姨太所要嫁的人并不是张守元,而是镇另一户人家的男子,何晏。
这何晏何许人也,这何晏本是靠卖豆腐为生的一个普通小贩,因为与八姨太从小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加之比较门当户对,因而在两年前由双方的父母主持着订了婚,只等择个良辰吉日便完婚。
在拿着黄历算来算去又听从了算命瞎子的话后,双方终于决定于去年元月过后成亲,取个新春之喜,万物泽生的好兆头,也寓意两人成亲以后日子就如同这春天一般,越过越红火。
既然双方已经商定,便也专等着这好日子的临近了。
据说新婚前夜从深夜起便开始了落雨,元月落雨是个好兆头,春雨霏霏,万物盛泽,八姨太的父母从一大早便对着老天磕了三个响头,一脸虔诚地对着老天祈祷能够让女儿从此过好的生活,夫妻和和睦睦长长久久。
之后便是对八姨太的装扮,里里外外,头帕首饰,无一不细细地检查梳理了,只等吉时一到,便送女儿轿。
可是左等右等却没有等到何晏的轿子,一直到了日出晌午,街边才传来了一片热闹的吹吹打打声,并且随着这吹吹打打的临近,一个身着新郎喜服的老头子亦来到了八姨太的家中。
正是张守元。
据说那日八姨太的父母着实吃了一惊,因为他们实在猜不出为什么张守元会出现在自己的家里,而且还穿了一身新郎的衣裳,而更让他们始料未及的是,为什么女儿居然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便径直了张守元的花轿!
而何晏又在哪里呢!
事情闹到了这种局面,自是众人想破了头都无法解释的结局。
而话又说回来,八姨太为什么就一声都不吭地了花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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