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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那拉重生--全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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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说不应该啊。”令妃思忖道:“小燕子口口声声说与紫薇是结拜姐妹,她们的感情好得不得了,还费劲心思把她弄进宫,两人应该相互照应才是。难道……紫薇也妄想皓祯,听到小燕子要被指给皓祯,心中不满不成?一个小小的宫女,她也配妄想贝勒?”
令妃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一定是紫薇企图巴上皓祯,所以皇上的指婚才会让他们有这般的反应。
“娘娘,其实,奴婢觉得,紫薇看皇上的眼神,才是奇怪,好像包含了很多情绪在其中。奴婢发现,他们一路走来的时候,那个紫薇一直都看着皇上。嗯,奴婢确定!”
“什么?”令妃大惊:“这个紫薇难道还宵想皇上不成?”令妃的视线慢慢冷下来:“难怪小燕子把她弄进宫,本宫不管她与小燕子之间是什么关系,总之,本宫可以确定,这个紫薇进宫的目的绝对不单纯!说不定是为了皇上,皇上不成,皓祯贝勒,甚至福家兄弟都有可能!这个紫薇,本宫还真不能小看了她!”
“这么说,这个紫薇与还珠格格的关系并不像传言中的那样了?”腊梅也不省心。
“如果你看得不差,这个紫薇绝不是小燕子能拴的住的!姐妹之情,在宫里,有可能吗?”令妃挑眉道。
“娘娘,奴婢确定奴婢并没有看错她的表情,她的样子,分明不是看姐妹应有的样子。”
“嗯,说不定这个紫薇对本宫大有用处!”令妃玩味道:“小燕子,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别以为皇上宠着你,你就可以踩到本宫的头上了。若是让你身边的人,你口中的好姐妹背叛了你的话,你会有什么感受?本宫很是期待!”
“娘娘的意思是,利用紫薇来对付还珠格格?”腊梅嗅到了令妃话中的味道。
“本宫确有这个想法。不过,对于紫薇这个人,还是不能轻易相信,还得再观察一下。只要能扳倒小燕子,本宫就可以再借机亲近皇上了。”令妃咬牙切齿:“都是这个小燕子,三番五次跟本宫作对,不但让皇上对本宫有所疏远,甚至连五阿哥也不再亲近本宫了!让本宫多年的努力功亏一篑!若不除掉她,本宫绝无出头之日!”
“娘娘英明!还珠格格不知哪世里修来的福气,竟让皇上如此不明是非地护着她,真不知道她给皇上和五阿哥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一个地都向着她,连皇后娘娘也为她说话。”腊梅附和道,又道:“娘娘,您看,皇后娘娘在其中是不是起了什么作用?“
“哼,她能做什么?皇后的脾气,本宫斗了这么多年,能不知道吗?皇后一直视本宫为眼中钉肉中刺,但却从来没能耐本宫如何,不过对待那些格格们倒确实不含糊,对小燕子,恐怕也是这样,才让皇后平白捡了个便宜,竟然凭着小燕子重新得到皇上的另眼相待!”令妃忿忿不平:“这一次是本宫棋差一招,落在了皇后的后面。不然的话,哪能让皇后捡着这个便宜!”
腊梅觉得有理,便不吱声了。
“为今之计,本宫最大的敌人还是小燕子,若是除掉了她,对于让皇上和五阿哥回心转意,谁还能强过本宫?”令妃自得地一笑,自问对于男人,她还是相当有一套。
“娘娘如今准备如何对付小燕子?”
“硬碰硬是不可能了,皇上对于小燕子,简直是宠溺到极点,本宫绝不能再冲撞到他们跟前了。”令妃叹了口气,眼神凌厉起来:“少不得要假借他人之手了!”
“娘娘是想利用那个紫薇?”
“不,这个紫薇本宫还不甚了解,先看看再说,本宫指的是…………”令妃的视线投向远处,口气忽然一转,带了几分喟叹和回忆:“又快到三月份了!”
令妃幽幽地一句感叹,让腊梅既有些心领神会又不明所以,只是对于自家主子的了解,却让她没有再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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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三月份了…………”那拉叹了口气:“皇上恐怕又要祭奠那个人了。”
“娘娘,这么多年了,万岁爷怎么还念念不忘她?”容嬷嬷不解道:“可见万岁爷还是念旧情的。”
“他哪里是真的念念不忘了,分明是补偿和愧疚之心更多吧。”那拉不屑道:“皇上虽然口口声声说敬重,在她去后还大肆祭奠,悲痛万分的样子,但生前为什么不对她更专心一点,生生弄出个皇贵妃在眼前天天呕她,在她去后,才表现出一往情深的样子,做给世人看!”
她们说的人,分明就是老乾的第一任皇后孝贤纯皇后。
乾隆十三年,孝贤因七阿哥上一年的早夭悲痛万分,为了叫她开心,淡化痛失爱子的痛苦,老乾决定带她随驾出巡,三月十一日,薨于回銮途中的德州舟次,年三十七。老乾悲痛万分,此后,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悼念一番。
“可不是,那个时候,慧贤皇贵妃的风头可真是连先皇后也压不住啊!”容嬷嬷感叹道。
“是啊,这哪里是在宠一个妃子…………”
慧贤皇贵妃高氏,出身内务府包衣世家,乾隆在藩邸时,初为使女,后由于宝亲王请封,于雍正十二年三月初一日钦奉谕旨于使女之中超拔为侧福晋,这使高氏一跃成为宝亲王藩邸仅次于富察氏嫡福晋、那拉氏侧福晋之后的第二位侧福晋。
“那个时候,我还以为,她再怎么着,也不过出身包衣,贵不到哪里去,哪知…………”那拉叹道:“咱皇上就喜欢包衣出身的!”先有慧贤,后是令妃。
雍正帝驾崩,刚即位二十一天的老乾就封高氏为贵妃,使之超越藩邸第一侧福晋那拉氏(乾隆初封为娴妃)成为乾隆后宫仅次于皇后的第二尊贵的人物。并于雍正十三年九月,在尚未改年号前下旨:“贵妃之外戚,著出包衣,入于原隶满洲旗分。”从而使贵妃高氏成为乾隆朝唯一得享皇帝亲自抬旗的特例后妃。在乾隆二年,乾隆帝为雍正帝守孝的孝期满后正式册封后妃大典时,高氏被册封为贵妃,只有她和皇后一样,享有了公主王福晋和三品以上命妇到她的寝宫向她跪拜叩头朝贺的礼仪。在十多年后高氏贵妃去世后册封娴贵妃,纯贵妃,嘉贵妃这些由妃嫔逐步晋升上来的贵妃时,乾隆以“初封即系贵妃,与由妃嫔晋封贵妃者不同,前者位份尊贵,所以得享公主王福晋大臣命妇的叩头。由妃嫔逐级晋升贵妃的则不同,未便照初封即系贵妃的典礼”为由取消了贵妃的应享公主福晋命妇齐集叩头的大典。
“那个时候,咱们的日子过得有多艰难。皇上刚登基,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这后宫呢!人人都说,我还是先皇后之下的第一人,谁知生生冒出个包衣贵妃来,每日里还得向她行礼。”那拉心中极为恼怒这些事情:“后来,慧贤死后,我成了贵妃,皇上怎么说,我这个贵妃的位份不如她慧贤尊贵?享不得公主王福晋大臣命妇的叩头?册封时竟生生这样被人打脸。若不是后来老佛爷的提携,如今,这宫里恐怕还真没有我的位置了。”
往事不堪回首,那拉回想起这些,总是咬牙切齿,这等待遇,任谁也受不了。
“他皇上这几年有多宠爱令妃,怎么没有亲自给她抬旗?何况令妃还为他生了两个格格。令妃还真以为她凭着先皇后身边人的身份可以一劳永逸了?”那拉嗤笑道:“令妃也真是可笑,想学先皇后的气度,她没这个底气,学慧贤的柔和,她太刻意做作,只是永远待在别人的阴影下罢了。”
想起那个文静娴雅的人来,那拉心中也一阵恍惚:“可惜慧贤是个福薄的,既没个一男半女,又去得早。”那拉叹了口气:“若不是这样,先皇后又怎么可能有机会生下七阿哥。”
从雍正九年到乾隆十一年,这么十五年的时间,孝贤没能生下一个孩子来,直到乾隆十年慧贤去世,孝贤才于十一年诞下七阿哥,这其中的辛酸,连她这个外人看了,也不由为孝贤不平。
“说是与先皇后伉俪情深,那这慧贤又是打哪里来的?”那拉再次感到,皇上这个身份,还是离得远一点的好:“先皇后也实在是太辛苦了,她若不是里里外外地做贤良,她的下场,恐怕不比我那时好多少…………就是因为先皇后做得实在太好了,好到连皇上也觉得心虚和过意不去。要不然,他为什么还装模作样地做了那么多的诗?”
“唉…………”容嬷嬷也回忆了一把过去的辛酸,“皇上将先皇后生前的寝宫长春宫照着原样保留至今,恐怕也是为了弥补他这份愧意。”
“什么是照着原样?说是将先皇后居住时的原陈设,凡是她使用过的奁具、衣物等,全都保留,一切按原样摆放,生前用的东珠顶冠和东珠朝珠也供奉在那里,那为什么又在里面挂上了慧贤的画像?生前呕着人家还不够,去后还要放在一起死磕着。皇上还真是情深意重啊!”那拉冷笑道。
“不管怎么样,娘娘,下个月还是要去凭吊一下的,估计那时候三公主也该回来了。”容嬷嬷怕那拉呕坏了身子,岔开话。
“那是自然,这么多年过来了,我也看明白了,只要不惹得皇上的厌弃,咱们有永璂和兰馨就足够了,管皇上喜欢谁呢。”那拉看向远处:“和敬与我本就不甚亲厚,不过,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谁也碍不着谁就是了。”
容嬷嬷看那拉真的看透了,放下心来。
那拉又想起什么,忽地笑了:“说起来,和敬还没见过小燕子呢!”
容嬷嬷顿时也心领神会地笑了。
上眼药
兰馨在御花园里往回赶,刚刚帮那拉处理完事情,心情愉悦,不由停住脚步。
初春的花园,虽有些微冷,但新绿的枝头已抽了几穗花蕊,兰馨兴致大起,手指点点小花苞,嘴角噙起一抹调皮的微笑。
“多隆见过兰馨格格。”台阶下一人拱手而立,不知站了多久。
兰馨望过去,那人身形微胖,颇为面善,一脸欣喜甚至还带了几分期盼,见兰馨回头,漆黑如墨的眸中映了点点星光,闪过一丝惊艳,笑容愈发灿烂,又连连拱手。
兰馨脑海里闪过多隆的资料——那拉自从手把手带兰馨后,早将京中主要的皇亲国戚给兰馨过了个遍——多隆是直郡王世子,荫封“贝子”,而且还是老王爷唯一的儿子,老来得子,自是宠爱非常,整日里无所事事,也无人敢管,是京中有名的纨绔子弟。
“纨绔子弟?”那拉当时不屑道:“那看是跟谁比了,若是皓祯,尔康,甚至是五阿哥这样的所谓的青年才俊,那确实也算是。不过…………”那拉冷哼一声:“算起来还是多隆这样的‘纨绔’看着实在!起码本本性性做人,没有那么多不切实际花花肠子的举动。在京中这么多年,你何曾见过多隆闯出过什么祸来?”
兰馨一回想,果然没听到过什么出格的事,不过就是些溜街走马,逛逛酒楼戏院子,八旗子弟差不多都是这样,差一点的欺人霸市的还有,多隆起码还没干过这伤天害理的事,不过就是借着祖上的余荫罢了。不知是哪个眼热的将这个名头叫了出来,八成是妒忌他阿玛的权势。
“所以啊,看人还是观察他的本心,别听那些人云亦云的话!”那拉当时这么教育兰馨。
兰馨心中转了这么几转,面上却并未显露,只是大大方方笑道:“不必多礼。想起来,咱们小时候还见过,只是一转眼,就这么几年过去了。”
清清脆脆的声音,惹得多隆心肝一颤,又浮上几堆笑容,连声附和:“是啊,是啊,后来你进了宫,跟在皇后娘娘身边。我阿玛管的严,也没怎么进宫来…………”
兰馨闻言“扑哧”一笑,还好他阿玛管的严,不然,不知这小子能怎么翻天了。
多隆立时被这笑靥如花给晃痴了。
那边远远走来一群人,拥簇着一人。转眼到了近处,原来是刚进宫请安的固伦和敬公主,先皇后孝贤如今唯一的血脉,刚刚从草原上回来。
兰馨忙迎上去:“三姐姐,你见过皇阿玛了?”
“嗯。”和敬见是兰馨,脸上也浮上一丝笑容:“刚刚从皇阿玛那里出来,正要去向皇额娘请安。”瞥眼看到多隆:“他是谁,看着眼熟?”
多隆正瞅着兰馨刚刚立着的位置呆呆愣愣的,猛的闻言,突的一激灵,忙回过神来:“臣多隆,是直郡王世子。”
“帮我向老王爷问好!”和敬不甚上心,淡淡地道了一句。
“是。”多隆口里回着,仍目不转睛地盯着兰馨。
兰馨见状下死眼瞪了他几眼,对和敬道:“三姐姐,咱们走吧。”
和敬点点头,与兰馨一道向坤宁宫走去。
那边多隆仍看向兰馨离去的背影,直到见不到人,才回过神,挠挠头,忽然想起什么来,咧开嘴一笑,一溜烟向宫外跑去。
兰馨领着和敬边走着,边不住地瞄这个先皇后留下的嫡女。其实她与和敬并不十分相熟,兰馨刚进宫那会还小,什么印象都是模模糊糊的,没过两年,和敬就下嫁蒙古科尔沁部博尔济济吉氏辅国公色布腾巴勒珠尔。老乾对这个先皇后唯一的血脉也是万分顾念,隆宠非常,舍不得爱女远去,特地在京中建了个公主府,让公主和额驸不再远去蒙古草原。只是后来,那拉位立中宫,无形中占据了和敬母亲的份位和宫殿,原本与娴妃关系不错的和敬慢慢地与那拉疏远了。对于这种情况,那拉只能无奈的笑叹一声:不管是谁,处在这个位置,都不会引起和敬的好感。现下来请安,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
“兰馨…………”和敬突然开口。
“三姐姐,怎么了?”
“我听说皇阿玛又认了一个义女…………”和敬公公大寿,特地与额驸回草原庆祝,几月里不在京城,刚回来,便听到了关于小燕子的各种传闻满天飞,俨然占据了皇上最宠爱的女儿的名头,此时到了宫里,忍不住问道。
“是啊。”兰馨眨眨眼睛,粉无辜道。
“那么,这个义女,其实是皇阿玛的亲生女儿,对不对?”和敬面色很是郑重。
“三姐姐,其实这在宫里并不是什么秘密,小燕子姐姐是皇阿玛遗留在民间的女儿,18岁时遵循母亲遗命上京来寻父的。”
“原来是这样……”和敬幽幽叹了一声,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18年前啊…………”那个时候,孝贤还在世&;#8226;R26;&;#8226;
不咸不淡地与那拉请了安,回来的半道上又被令妃请了去,接下来的日子里,和敬被宫里面的娘娘接风招待了个遍。这几日里,和敬听得最多的,还是那个嚣张跋扈的小燕子。
“这个新来的格格是怎么样的?”和敬在聊天中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小燕子天真烂漫,心无城府。虽然从未读过书,不过倒也是笑话百出,常常让皇上开怀大笑。规矩行事都是马马虎虎的,皇上见小燕子志不在此,也就特地赦免了她的规矩学问。”那拉的评价中规中矩。
“有这等事?”和敬奇道。老佛爷一向讲究规矩,孝贤最是知书达理,而那拉向来也为人严肃刻板,和敬就以为,皇上日夜相处下,应该也是偏好于守礼知分寸的那种。
“唉,大概是皇上看在她额娘苦等他18年的份上,有所愧疚吧。”那拉叹道,意有所指。
和敬沉默了。说到愧疚,和敬又想起了她额娘。若说夏雨荷等了皇上18年,好歹心中还有那么一个美好的过往可以回忆,那么,孝贤就是任劳任怨地服侍了皇上一辈子,还得眼中带笑地看着皇上把另一个人捧得高高的,暗地里却不知流了多少泪。相比之下,和敬更是心疼她额娘。世人都说帝后伉俪情深,哪里知道孝贤心中的苦闷。即便皇上是真心疼爱和敬,她也不免有一些怨怼。
和敬又不着痕迹地细细看了眼那拉,觉得再次看到皇后,似乎与以前不大一样了。线条柔和了不少,态度也着实祥和安宁,不是那种装模作样的平和——和敬好歹也嫁做人妇十多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而是那种打心眼里的处事平淡。
和敬暗暗称奇。虽然因着那拉继母的身份,心中很是有些疙瘩,但对于这个人,倒还真没什么看法。那拉一向耿直,不得皇上欢心,这些和敬都是知道的,也曾暗下里幸灾乐祸了几下,但那拉在宫中的道路也是蹉跎多于顺利。既占据中宫,又一直以来被令妃死死压着,好容易诞下的十三阿哥和五格格又早夭——想到这些与孝贤相似的经历,和敬的心有些软了。
她这样的平淡也是无奈吧,和敬心中这么掂量着。
“小燕子嘛……”令妃似笑非笑,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等你亲眼见了,就知道了。只是有一点事先说一下,你心里好有个谱:可千万别冲撞了这个小燕子……到时候,事情的发展就不由人了。”
“这话是怎么说的?”固伦格格的尊严也是不容挑衅的:“都是皇阿玛的女儿,即便再受皇阿玛的宠爱,也不能越过了尊卑贵贱去!哪里有让我刻意避讳的道理!我既不会平白无辜地找妹妹的麻烦,但也不会让任何人在我面前肆无忌惮。这事理到哪里都是一个样的,哪怕是把皇阿玛搬来,我也会这么说!”和敬瞟了令妃一眼:“之前的事情我也听过了,小燕子这般无理取闹,你怎么就能忍了去?凭她在长辈头上撒野!”
令妃本是孝贤身边的奴才,小时候也是伺候过和敬的,那个时候的低眉顺眼怎么会忘记?和敬再怎么把她当母妃,心底里还是有些瞧不上她。只是令妃好歹也是孝贤的人,看着令妃,也能让她想起母亲,便也算顺眼了些。
“唉……”令妃老脸一红,心中顿时又羞愤起来,你是女儿,皇上当然会无条件疼着宠着了,而我……只是面上忍着,强笑道:“那又能怎么办,皇上一味护着她,为这事,我也是为难得很……”
令妃垂下眼帘,嘴角微微颤动,声音似有些哽咽,又强自压着——活脱脱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又忍辱负重、含恨忍辱的模样,让人顿生怜惜。
从令妃这里出来,和敬对小燕子的印象差到了极点,由不懂规矩又加上了目无尊卑长幼,嚣张乖僻。不过…………和敬眼中精光一闪,有本事对皇上诉苦去,对我说有什么意思?
“小燕子啊,凭她怎么样,与我关系也不大。”愉妃口里这么说着,心下又涌起一阵愤恨,只是面上,还是和气道:“三公主以后多多进宫来,要是碰上永琪,帮我鼓励鼓励他,让他多多向学,别辜负了皇上和其他人的期望。我这个做额娘的,说得多了,他不免有些烦。你一向是他敬重的姐姐,你的话,他必定能听到心里去。”
和敬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愉妃与永琪的关系不和,她有所耳闻,只是愉妃话中的意思,莫非永琪最近还荒疏了学业不成?她所拜访的娘娘,都对小燕子的行为多多少少有所评论,而愉妃却只口不提,心心念念都是永琪。永琪最近会有什么变化?这个弟弟一向都是勤勉好学的,怎么会……和敬直觉永琪的变化与小燕子有关,只是看愉妃讳莫如深的样子,便压下了心底的疑问。
“小燕子啊!哈哈!她真是朕的开心果!你这个做姐姐的多多关照她一些!”老乾的话语犹在耳边,只是众人的看法却不是那么回事,和敬心里暗暗地有了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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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主刚刚跟你说了什么?”待和敬走后,那拉拉了兰馨回屋,问道。
“三姐姐一直问我小燕子姐姐的事情,我就捡着话跟她说了。三姐姐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先前还有说有笑的,忽地就沉默了。”兰馨道。
“她当然不开心了。”那拉点点头:“任谁碰到皇上这般肆意的偏袒,心头里也不会好受。皇上就是这样,喜欢的人捧得高高的,看不顺眼的多瞅一眼就嫌麻烦。不过三公主现在也不小了,这些事情她会想明白的。”
“嗯。”
“不过,若是有人不长眼睛地撞上来,三公主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那拉话锋一转:“好歹也是先皇后带大的嫡女,皇上几十年的掌上明珠,这份尊贵,不是一般人能撼动的。兰儿,这些日子你离她们远点,免得引火上身。”那拉虽未指明是谁,但大家都心领神会。
“知道了,皇额娘。”兰馨乖巧地点点头,又想起什么:“皇额娘,刚刚我碰到了直郡王世子多隆。”
“多隆?”那拉眼皮突的一跳。上一世里,多隆给她的唯一印象就是引出了那个万恶的白吟霜,重生这么久以来,算算时间,白吟霜也该出现在京城卖唱了,一个歌女,算什么东西!
那拉嘴角撇起一抹冷笑,上一世兰馨所受的苦,她必不会忘记,虽然现在她用紫薇换下了兰馨,但是对于硕王府一家人的怒意,却不是那么容易消散的。那么,就让她好好再会会那极品的一家子!她雪如的女儿就是女儿,她的女儿就不该心疼了吗?
那拉捏紧了拳头,却和声对兰馨道:“甭管他们,明儿个你舅妈过来,咱们好生商量会事儿。”目光里却透出了一丝冷意。
公主威武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低沉的声音。
“喳!”
长春宫里,和敬一一扫过眼前的陈设,思绪又瞟向了小时候,仿佛又看到了孝贤如沐春风的笑颜,孝贤手把手地教她习字,孝贤温柔地抱着弟弟,轻轻地呢喃。
这宫里的一草一木都保留孝贤生前的样子,长得愈发郁郁葱葱,屋内的一桌一椅每天都有人专门的细心擦拭,墙上还挂着皇上给孝贤提的诗词。和敬不禁心中酸涩:皇上还是在意她额娘的吧!
转到另一面,墙上赫然挂着慧贤的画像,和敬登时如被凉水浇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凉意,嫉恨地瞪着这副画像,恨不得一把将它撕了去。只是她不敢,皇上的怒意,即便是她固伦公主也不敢轻易冒犯。
和敬深深地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中…………
“紫薇,这是谁的宫殿啊,怎么这么冷清?”伴随着一声大呼小叫打破了屋内的宁静,门“吱呀”一声大开。
“咦,有人?你是谁?”小燕子大大咧咧走进来,只看到和敬的背影,便问道。
和敬的沉思猛地被打断,不由大为恼怒,转过身,冷眼看着眼前穿红着绿的两人:“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孝贤的地方,怎么可能容忍随便一个阿猫阿狗就进来?
“你是谁啊?我小燕子凭什么不能进来?”小燕子跳起来,顿觉游园兴致被打断了,“这是什么地方?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你是小燕子?”和敬眼眶骤缩,打量的眼神看向小燕子。果然如此,闻名不如见面,这个小燕子,果然不同凡响,一脸的蛮横相。
和敬一看到小燕子就打心眼里讨厌这种人,只是……碍于皇上明目张胆地对她的宠爱,更何况两人本无交集,和敬压下了心中的不快。
“就是我!”小燕子拍拍胸口:“你又是谁?”
和敬收回眼神,对于这个便宜妹妹一点兴致也没有,淡淡道:“你可以出去了!”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小燕子好端端地跟你说话,你怎么对人爱理不理的!”小燕子三两步蹿上前,几乎站到了和敬近身前:“你是什么人?凭什么管我?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我小燕子偏不走了!哼!”小燕子把头一仰。
“好了!”和敬受不了小燕子的直冲冲,连连后退几步,凝眸盯向她:“你再不出去,我就叫人把你请出去了!好歹你也是一个格格,怎么这么没有礼貌教养,真不知道皇阿玛是怎么教导你的?请你不要再待在这里了!”这里可以说是和敬心目中的圣地。
“好端端的,这么大火气做什么?”小燕子无端地被和敬压了气势,不由挺了挺胸膛:“你说皇阿玛?我怎么没见过你?在这宫里,还没有我小燕子不能去的地方!”
紫薇看出这个和敬不简单,忙拉了拉小燕子:“格格,算了,这是人家的地方,咱们还是出去吧!”
“咱们?”和敬冷眼瞟了紫薇一眼,一个奴才,也配与格格这么说话,果然是一丘之貉!
小燕子扭开紫薇的手:“这个地方明明没人人住嘛!没见过她这么霸道的人!”
小燕子扭扭身子,东瞅西瞅,一眼看到那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小燕子欣喜地凑上前:“紫薇,你不是说我漱芳斋里没有你合手的笔吗?这里这么多,你挑一个吧!”
“格格,还是不要了。”紫薇忙摇摇头,担忧了看了看和敬。
和敬眼中已然冒火了,怒气轰的一声在心肺间炸开:对于小燕子,她可以容忍,不跟她一般见识;可她居然敢在她额娘的地头撒野,宵想她额娘的东西!!这简直不是一般的事情可以忍的了的!
和敬气得直哆嗦,几步上前,扬起手,“啪”的一声狠狠扇了小燕子一耳光:“这里的东西,也是你敢动的?”
紫薇懵了。
小燕子也懵了:她进宫后除了挨板子那一次外,谁人不是对她恭恭敬敬的,别说打耳光了,就连大话也不敢在她面前说,现在,居然有人敢在她太岁头上动土!
小燕子发怒了,失控了,一把抓住和敬胸前的衣服,一阵乱摇:“你敢打我!居然敢打我!”
“反了你了!这还象话吗?”和敬被小燕子摇的七荤八素:“来人呐!萨达,萨力,快来啊!”
两个魁梧大汉冲进来。
“快把这个还珠格格给我拿下!”和敬怒道。
萨达,萨力冲上前,三下五去二,将小燕子反手扭上。
和敬高高扬起手。
“啪”的一声:“第一个耳光,是告诉你,这个地方不是你可以进的!”
“啪”又一声:“第二个耳光,是警告你,这里任何一个东西,都不是你可以动的!”
“啪”再一声:“第三个耳光,是教训你,什么是尊卑长幼!”
“啪”接一声:“第四个耳光,是惩罚你,什么叫礼仪规矩!”
声音吐字分明,包含威压,一字一句回响在耳边。
小燕子左右脸上霎时浮现出两片红彤彤的五指印,一张俊脸顿时如个猪头一般。
紫薇慌忙跪下:“求求你,不要再打格格了,她是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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