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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那拉重生--全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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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要流浪江湖…………咱们这些有福的人,要常常去照顾那些不幸的人才好,对不对?紫薇,你是这么的善良,这么的高贵,这么的仁慈,你一定会像我一样的怜惜白姑娘的,对不对?”

    紫薇听了白吟霜的故事,眼泪汪汪:“这个白姑娘,真的是很可怜!”心下已是软了大半,紧紧注视着皓祯的眼睛,看到他眼中满是浓浓的诚挚和请求,心中大恸,小小的问:“真的只是怜惜吗?”

    “我向你保证,真的只是怜惜。”皓祯凝视着紫薇:“我无法做到看到一个弱女子惨受欺凌而视而不见,视若无睹,相信你也不会这样的,对不对?世人的评价是那么的污秽不堪,怎么能够玷污‘怜惜’这样美好的字眼,紫薇,你也不会像他们那样认为,对不对?”

    “嗯。”紫薇轻轻点点头:“若我碰到了,我也会帮助她的。”

    皓祯感动地将紫薇拥入怀中:“紫薇,我就知道,你能理解我。‘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是我对你一辈子的誓言,你怎么能够怀疑呢?

    紫薇,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不,我没有疑问了,我都了解了。”紫薇忙喊道:“你有一颗仁慈的心,你将你的仁慈给了需要它的人,我了解,我都了解!”

    皓祯愈发感激涕零:“紫薇,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善良,最高贵的人!我真是感激上苍,这个人是属于我的。紫薇,我以后不能再轻易进宫了,我们以后见面的时间不多了,我们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用的事情上,好不好?”

    “皓祯,你真的不再做御前侍卫了吗?”紫薇紧张地问。

    “不错。”皓祯忿忿道:“若不是那个福尔康,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亏我以前还把他当成兄弟,没想到他的心思竟是像其他人一样这样的不堪!”

    “那么,我以后是不是就见不到你了?”紫薇难过道。

    “暂时是这样。”皓祯叹了口气,不舍地看着紫薇。

    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竟似别离一般,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我是那拉的分界线—————————————————————

    且不说那厢皓祯好不容易哄回紫薇,这边,坤宁宫内,众人面面相觑。

    半晌,那拉轻咳一声:“皇上这次怎么发了那么大的火?”

    从延禧宫里出来,老乾又分别把硕王爷和福伦招到宫中训斥了一顿,“教养不善,罚俸半年”,又罢黜了福尔康和皓祯御前侍卫的职位。因皓祯本又是皇上中意的额驸,恼羞成怒之下,将他的爵位从贝勒降为贝子。

    “为一个歌女大打出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八旗子弟差不多都是这样,谁人没有个风流事?老乾不也是风流债务一大堆,不然,这还珠格格的故事是从哪里来的?上一世里后来还有个夏盈盈,那身份比小白花差远了,老乾不也是沉醉得不亦乐乎?如今,倒训斥起别人来了。

    “事情倒没什么,不过,他们千万不该把御前侍卫的名号拿出来,让别人觉得皇上身边都是这样的人,平白污蔑了皇上的名声。”博尔普分析道:“而且,众目睽睽下发生人命案,说大也不大,说小可也不小。”

    白老爹依然没有摆脱注定的命运,劝架的时候,闹哄哄的一团,不知被谁失手推倒,撞在柱子上,已经快七十的人了,怎么经得起这般折腾,当时身体抽搐了几下,没一会儿,人就这样过去了。

    “城卫兵来的时候,要抓捕他们两个人,福尔康和皓祯居然就这样大大咧咧地把身份一亮,还互相指责谩骂。当时围观的人那么多,可不是丢脸至极?那些小兵小将们怎么敢得罪他们两个人,只得说抓了白吟霜回去录口供,他们又都齐齐拦着,说什么也不让人带走。后来还是看白老爹不行了,白姑娘又哭的伤心,便说先把白老爹安葬了再说。”博尔普叙述道。

    城卫兵不敢得罪这些大爷们,京兆尹可不会给两家面子——福家不过是个包衣奴才家族,硕王爷也是个闲散王爷,没有实权——第二日便上了折子,内里肯定也不会说什么好话。

    那拉无语,半晌,方道:“本想着他们够能闹的了,没想到还是闹这么大!”

    “可不是?”博尔普眼中也有一丝疑惑:“他们平日里虽不靠谱,可也没到这个地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后来呢?”

    “他们请人帮白姑娘收殓了父亲,抬到郊外的法华寺,过几日就下葬。”

    这样的话,白吟霜还怎么卖身葬父?

    离龙源楼事件没过两天,夜里,白吟霜的小院里突然闯进来一伙人。

    一堆人拥着一个雍容华贵的福晋走下马车:“给我把门砸开!”雪如恶狠狠地命令道,若不是这个女人,她家老爷和儿子怎么可能沦为京中的笑柄?皓祯怎么可能降爵?而且,之前皇上还有意将还珠格格指给皓祯,这次的事情闹出来,皇上心中不定怎么想呢?想到这里,对于这个勾引她家儿子的女人,更是狠的牙痒痒。

    白吟霜慌忙从椅子里弹了起来,整张脸孔,惊吓得惨白惨白。她跄踉跟着走到房门口,秦姥姥已扶着雪如,走入正屋里来。白吟霜抬眼,恐慌的看了看雪如,就急忙垂下头去,匍匐于地了。

    “吟霜拜见福晋!”她颤抖着说,直觉的感到,大祸临头了。龙源楼事件闹得实在太大,连官府都惊动了,怎么可能会不惊动皓祯的家人?可是,福晋怎会亲自来这里?她要做什么?皓祯不是说他一切都安排好了吗?一股恐慌从心底深处冒出来。像她这样的人,恐怕现在立时死了也不会有人为她出头吧?她伏在地上,头不敢抬,身子瑟瑟发抖。

    雪如看着一身缟素的白吟霜,白衣白裳,头上簪着朵小白花。伏在那儿,只看到耸动的肩膀。她咳了一声,下人早就推一张椅子来,秦姥姥扶着雪如坐下。

    “你给我抬起头来!”雪如冷冰冰的说。

    “是!”白吟霜听出福晋声音里的威严和冷峻,吓得更加厉害,微微抬起一点头,整个脸孔仍然朝着地面。

    “我说,抬起头来!”雪如清晰的说:“看着我!”

    白吟霜无可奈何了,她被动的抬起头来,被动的看着面前这个雍容华贵的女子…………她的眼光和雪如的眼光接触了。

    雪如的眼神里满是浓浓的冰寒和不屑:“我当是什么人呢?果然是一个狐媚样!”说着便扬手一掌打在脸上,打的那白吟霜一栽,这边脸上又一下,登时白吟霜两腮紫胀起来。

    秦姥姥忙劝道:“福晋仔细手疼。”

    白吟霜眼含热泪,低声抽泣起来,低下头,掩住眼神里的怨毒。

    雪如捏了捏手,居高临下道:“你这副狐媚样摆给谁看呢?自不量力的东西,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竟敢打我家皓祯的主意?自己也不照照镜子,以为什么人都可以招惹,是吗?如今,我就让你看看敢惹我家人的代价!”

    “福晋!”白吟霜颤颤抖抖的开了口:“请原谅我!请您不要生气!我很清楚自己的身分地位,从来不敢有任何奢求!我在这儿,只是想平平淡淡地卖曲为生,此外我再无所求,我绝不会惹麻烦,也不会妨碍任何人,贝勒爷心肠好,怜惜吟霜,才为吟霜的不平出头,吟霜绝没有别的想法,请福晋明察!如今,我爹不幸去世,吟霜更无所求,您,您就当我是一只小猫小狗好了,让我在这儿随随便便自生自灭!”

    “贝勒爷?”这话戳到了雪如的痛处,看着白吟霜楚楚可怜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还敢说什么贝勒爷?若不是你,皓祯能落到今天吗?”雪如越想越气愤:“小猫小狗,说得好听?来人,给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猫小狗,让她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雪如带来的下人一脚将白吟霜踹倒在地,一阵拳打脚踢。

    白吟霜顿时陷入一片拳脚里,在地上拼命扭动着柔弱的身子,浑身上下无一不痛,哭嚎哀求:“福晋,您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善良,吟霜不过是个平头百姓,在您眼里不值一提,您就高抬贵手,放过吟霜吧!”

    雪如却冰冷的看着白吟霜,不为所动。

    “福晋!”白吟霜痛喊道:“吟霜做错了什么?您怎么能这样对待我?谁无父无母,无子无女?您就为皓祯少爷积点德吧!皓祯少爷在看着您呢!”

    雪如心虚地左右一看,天黑漆漆的,哪里有别人,不由大怒,过来,对着吟霜狠狠一踢:“死到临头了,还在这儿胡说八道!我今天毙了你,也不过是打死一个来历不明的死丫头!”

    “看来,我还是太仁慈了,你们都没吃饭吗?还敢让她有力气在这里胡言乱语?”雪如对下人喝道。

    迎接白吟霜的又是一阵猛烈的狂风骤雨。

    白吟霜爬在地上,咬着牙,一点一点的往前挪动,到了雪如脚下,紧紧巴着雪如的腿,仰头,一字一句:“福晋,您这样对待吟霜,上有天,下有地,种瓜得瓜,种豆得豆&;#8226;226;……&;#8226;”

    雪如一凛,被白吟霜喊得心烦意乱,一把抓起她,正抓住她肩头的衣服,只听得刺啦一声,衣服撕裂,露出她那被火烧过的皱皱巴巴坑坑洼洼的皮肤。

    雪如嫌恶地将她一脚踹开:“这样的东西,也敢拿出来见人!我还以为你有些姿色呢,原来,凭这样就想巴上我家皓祯,呸!”雪如狠狠啐了一口:“留着这样的东西,迟早是个祸害!”雪如心一横。

    “福晋!”秦姥姥忙道:“今儿个打死一个白吟霜不足为奇,只是如今……正在这风口浪尖上,若是惹出了什么事端,让人发现了……可又会连累到老爷和大少爷啊!皇上如今可正为这事大怒呢!”

    雪如一震,不得不去顾虑这些。低头看了看白吟霜,手一挥,下人停住。

    白吟霜瘫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雪如蹲下,在白吟霜面前,跩着她的头发,死命往后一扯。白吟霜的头发散开,湿嗒嗒地粘在脸上,露出惨白的小脸。

    白吟霜口里呜咽着,怨毒的怒视着雪如。

    雪如冷笑着:“果然是好一副标致的容貌,我见犹怜,可惜啊,身子竟是那般的不堪!”雪如用手狠狠的拧了一下白吟霜的肩头。

    白吟霜惨叫一声。

    雪如非常满意听到这样的声音:“今天就饶了你,从今往后,你给我滚出京城,再也不许出现在这地头!听到没有!”

    白吟霜只是瞪着雪如。

    雪如轻轻地说:“我会让你同意的!”转而声音一狠:“给我把这里砸了,然后把她给我扔到城外去!”

    “喳!”下人们齐齐应道。

    雪如满意地拍拍手,搭着秦姥姥的胳膊,一步一摇地走上马车。转身一看,白吟霜如同被死狗一样被人向外拖。

    雪如点点头,今天出来,特地用事情将皓祯绊住,处理了白吟霜,皓祯就可以再次找机会获得皇上的宠爱,那么,他与还珠格格的事情…………雪如眼看着皓祯日日往漱芳斋跑,而五阿哥和小燕子并无异色,便以为他们有这个意思,在这之前,她一定要将所有拦路的人都除去!眼下这个白吟霜出现得太不是时候了,不由得雪如不狠心。

    只是,雪如哪里知道,今天她这般对待的人,竟是她的亲生女儿!

    白吟霜也不知道,她一直以来想要找到的家人,就是她眼前这个狠毒的妇人!

    相见却不相识,反目为仇,就是为她们

    做下的事情的因果报应!

    》

 罗嗦的那拉

    “皇上,您是说,让永璂也跟您一起微服出巡?”那拉惊喜道。

    “不错,还是皇后你说得对,男孩子嘛,就要从小多出去走走,永璂最近可是大有长进啊!还是皇后你教导有方!”老乾笑眯眯道:“所以,这一次出巡,朕想着,把永璂也带出去让他见识见识,好好看一看我大清的江山!”老乾的口气里充满了一股豪气。

    “臣妾多谢皇上了!”那拉由衷地一福,老乾这样做,分明已经是把永璂放在心上,从以前的视而不见,到如今放在与永琪同等重要的位置上。

    想到这里,那拉心里喜滋滋的。不过,您确定您是为了视察江山而不是游山玩水吗?那拉心下好笑,对于老乾的这种自大早已习以为常。

    但转念一想,那拉又有些担心,永璂从来没有出过远门,俗话说:儿行千里母担忧,那拉马上又开始想东想西,为永璂的安全揪心了:“皇上,这次出巡,您准备怎么安排?”

    老乾显然已经布置好了,说得头头是道:“朕准备化妆成商人,下去收账。朕是老爷,永琪和永璂是两个少爷,小燕子和紫薇是丫头,纪师傅还是师傅,鄂敏、傅恒是伙计,再带一个胡太医,以防万一。至于这侍卫嘛,不用多带,除了紫薇这丫头,其他人多少都有些功夫在身,人多了也太招摇了……”

    这还不够多?那拉心下念叨,您这是微服出巡呐,基本的班底都齐了。

    “朕本想是尔康、尔泰和皓祯三个人,谁知他们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老乾脸色一怒:“这样的人,不用也罢!”

    可怜的尔泰,完全是被牵连的。

    “皇上息怒,事情已经过去了,别为这事再气坏了身子。”

    “嗯。”老乾神色缓和,看今夜气氛正好,便笑道:“多隆还不错,只是这侍卫还是不够……”

    那拉一挑眉,多隆这小子行啊,上任没多久,就得到了老乾的注意。

    那拉暗忖着,老乾这次出巡,虽说是游山玩水,可有小燕子这个不安分的因素在,一路上大大小小也是事故不断,竟然最后还碰到了白莲教的余孽,让紫薇为老乾挡了一刀。虽说是有惊无险,可若是永璂也在,就由不得那拉不放心了。那么混乱之下,谁知道会出个什么问题?小燕子这个人鸿运当头,她闯了祸,总是别人去挨刀,而且身边还有一个忠心的护鸟使者。那拉可不敢保证永璂也有这样无敌的运气。随行的人若没有一个让那拉放心的人,她恐怕出巡那几天觉都会睡不好的。

    老乾就不说了,这个人时不时脑抽,不靠谱;纪晓岚,鄂敏,傅恒肯定是围着皇上转;永琪肯定指望不上,估计一有什么事,他连老爹可能也不顾了,指定是去维护小燕子;小燕子?她不惹事就不错了;紫薇?一个拖累而已。这般算下来,永璂身边只有一个多隆,若是一旦发生什么事,多隆恐怕也顾不过来。

    想到这里,那拉建议道:“皇上,您看博尔普和博洛怎么样?他们是军中训练出来的身手,让他们随行保护皇上,这出行的安全,皇上也可放心一些。他们两个人,您知道的,办事极是稳重,若是有什么事情,皇上也尽可吩咐他们去做。”

    老乾沉吟,点点头:“朕看可行,前一阵子朕交代的差事他们办得不错。就这么办!”老乾一拍大腿,敲定了:“朕先前只想着从御前侍卫里挑人了,没想到身边还有他们两个!”老乾哈哈笑道。

    出行之前,那拉又特地将博尔普和博洛招到宫中,反复叮咛,一定要贴身保护好永璂的安全。

    “永璂还小,你们一定要一时不错地盯着他,不要让他单独行动……嗯……小燕子是个爱玩爱闹的,你们千万别跟她一起瞎闹……要是人多的地方,一定要拉着他的手,别让人给冲散了……他们那些人,若是整出什么幺蛾子,你们就当没看见,也别掺乎进去……也别让皇上往人多的地方去……”那拉搜肠刮肚地想着还有什么没念到的地方,总觉得还有很多没说完。

    这厢里瓜尔佳氏,博尔普和博洛感到直好笑:平日里那拉吩咐事情,恶整那些人,极是爽快利落的,如今,竟这样婆婆妈妈起来?不过,永璂可是他们整个家族的希望,不用那拉交代,他们也明白这其中的厉害。

    永璂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摇着那拉的手:“皇额娘,我也不小了,您放心,我会照顾自己的。”一想到马上就能出去了,心下也有些雀跃。

    那拉将永璂揽到怀里,摩挲着他的脑袋:“你长这么大还没出过京城,可别看外面的东西好玩,一时贪玩愣住了。在外面要多听你两个表哥的,不要自作主张……”

    “皇额娘,我知道!”永璂心里暖暖的。

    “还有一个,论理不该我多说,这里也没有外人。纪晓岚,鄂敏,傅恒是皇上倚重的臣子,这一次机会难得,你们多跟他们亲近亲近,也不必太刻意了就行,你们朝夕相处,肯定会比一般朝臣关系更密切……出行……最是能看出一个人的表现和品行……而且……我估计小燕子和永琪他们会只顾着玩,你们在皇上身边,这也是你们的一个大好的表现机会……有些时候,甚至是一个对比……”

    那拉不必说得太明确,他们也都明白了。

    博尔普,博洛正色道:“姑妈,我们会把握的。”

    永璂绷紧了小脸,黑溜溜的眼睛里亮闪闪的:“皇额娘,您放心,我不会让您和皇阿玛失望的!”

    “嗯。”那拉又叮咛了一回,打发永璂回去睡觉,这边又正色道:“小燕子,紫薇和永琪他们的事情,你们也知道,这事,一定要吞到肚子里,连说梦话都不成!嫂子,博尔普,你们办事严谨慎重,我放心;博洛,你有些大大咧咧的,不过,你也是个心中有数的人,该爽快的地方爽快,该烂在心里的就让它烂在心里。”

    “姑妈,我知道。”博尔普点点头。

    博洛拍拍胸脯:“姑妈,您就放心吧,我博洛虽然是个粗人,不爱动脑筋,但这事的严重性我还是知道的。哪怕是用刑逼供,我也不会说出半个字来!”

    “这倒还没到那种程度,就装作不知道就成。”那拉笑道:“你们这一路上,小燕子定然会惹祸不断,永琪定然会跟在后面帮她收尾,他们之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是我们能掺乎的,一切由皇上操心,这种事,皇上若发现不了,无所谓,若是觉察了,这事可就大了,你们就只管跟着皇上和永璂走,随便他们闹腾去……明天你们也捡着话嘱咐嘱咐多隆,他也是一个爱玩闹活泼的,让他注意别跟着小燕子胡闹。”

    想起活宝多隆,大家都笑了。

    “多隆的玩闹好歹是有分寸的,小燕子就无所顾忌了。”那拉道:“若我料得不差,紫薇这一路上肯定会拼命接近皇上,讨好皇上,发生这种情况,你们看纪晓岚他们怎么反应,你们就怎么反应好了。”

    那拉又想了想:“有一点虽然没什么,只是我瞎想:皇上之前想把小燕子指给皓祯,之后发生了龙源楼的事情,这事就不好说了。你们还有多隆跟她们一路随行,年轻人之间亲近是免不了的,但一定要跟小燕子和紫薇保持距离,小燕子不拘小节,可你们别让皇上误会了。”

    博尔普,博洛同声道:“姑妈放心,她们两个人,我们会注意分寸的。”

    那拉又在脑中搜寻了一番,实在想不出什么了,便摆摆手:“就这样吧,出门在外,一切小心。……还有,”那拉突然脸色一变,忙嘱咐道:“那些路人啊,小商小贩啊,杂耍卖艺的,千万别掉以轻心,说不定……”那拉实在不好说得太直白,说他们会是白莲教的余孽假扮的?“总之,就是这样,不是每个平民百姓对你们都是抱以善意的……”

    “嗯,我们知道了。”几人虽是不甚明白,却也记在心中。

    “就这样吧。”那拉叹了口气,话总是说不完的,除非等到永璂亲自回来了,那拉才会把心放到肚子里去,不然,离开的这几日里,恐怕不免牵挂。



 悲催的小白花

    清晨,耳边传来清脆的鸟叫声,白吟霜微微抬起头,阳光从树丛的缝隙间照射下来。

    白吟霜轻轻动了动,浑身上下无一不痛,连一丝力气也没有,吹了一夜的冷风,身子仿佛麻木僵直了。她趴在臂弯里呜呜恸哭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日头上移,这里也没有一个人影。不知是什么地方,雪如的下人大概真的把她扔到什么偏僻的地方去了。她动也不能动,四周的鸟鸣声分外清晰刺耳,本是阳光灿烂的天气,看在她的眼中,竟是感到从树林深处溢出来的幽寒。

    白吟霜擦干眼泪,在地上慢慢蠕动。

    荒无人烟的树林里突然走过来两个大汉。两人都是其貌不扬,一人长得凶狠,右脸有一道刀疤,从眉心直入嘴角,颇为狰狞。黑黑廋廋的,满口黄牙。一双斜三角眼倒是颇为个性,盯谁都是一副杀父之仇的摸样。另一人黑黑壮壮的,猛地看上去如同一只大狗熊,左顾右盼,心不在焉的样子。

    “二哥,你说咱出来这么多天了,一个肥羊也没碰到!这条路晃不溜丢的,能碰到人才见鬼呢!”狗熊嗡声瓮气道。

    “城里的老柱头不是说了吗?这里虽没有人来,可有些上京的秀才偶尔抄近道总会路过。你给我悠着点,最近风声太紧,若是被抓到了,小命可就进去了。倒不如这里保险些!”三角眼嘿嘿冷笑道。

    “老柱头的话能信吗?”

    “不信他,信你不成!老柱头是谁?那在京城可是有门路的,上一次若不是他报信儿……”三角眼无端的前后看了看,压低了声音。

    狗熊也打了个哆嗦,一声不吭了。

    两人闷着头往前走。

    “二哥,你看!”狗熊突然顿住,拽了拽三角眼的衣角。

    “干什么?”三角眼不耐烦地喝道。

    “那里有个死人!”狗熊哆哆嗦嗦地指了指。

    远处灌木丛里露出一角白布。

    “不就是个死人嘛?看把你吓的。走,过去看看!”三角眼催促道。

    “死人有什么看的?咱们快走吧!”狗熊缩了缩脖子,眼里露出胆怯,顿觉背后也冷飕飕的。

    “说不定他身上有什么好东西呢!快点过来,你这个没出息的!”三角眼赶着狗熊绕道灌木丛后。两人低头看去。

    “二哥,是个活的,是个活的!”狗熊激动道。

    “我看得到!”三角眼一巴掌拍过去,“你给我闭嘴!”

    白吟霜挪动了一会儿,便觉一丝力气也没有,娇喘微微,停住歇息一下,便听到头顶有人在说话,抬起头看时,只见两人面相凶狠,盯着她的眼神,仿佛盯着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嘴角似乎还有可疑液体出现。

    “二哥,这个妞长得可真俊!”狗熊一脸痴呆。

    三角眼摸了摸下巴,尖利地嘿嘿笑道:“憨子,咱的运气来了。老子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如今竟白捡这么一个标致的小妞……嘿嘿……莫不是上天也在慰劳我们?”忙迫不及待地宽衣动作起来。

    白吟霜霎得脸白了,忙把身体缩了缩,颤抖地哭诉道:“两位大哥,小女子上京寻亲,无奈路遇强盗,只求得两位大哥帮忙,寻得京里的亲人,小女子必有重谢,求两位大哥高抬贵手,放过小女子!……啊!”

    白吟霜还未说完,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被翻了过来,“刺啦”一声,衣服被撕裂了,白吟霜呜呜哭泣。

    狗熊犹豫道:“二哥,她京里有亲戚……”

    “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三角眼手上动作不断,“到时候咱一走人,谁知道谁是谁?”

    “还是二哥说的对!”狗熊添了添舌头,帮忙按住白吟霜的手脚:“二哥,你可快点,一会儿该我了……”

    “知道了,知道了!”三角眼不耐道。

    转瞬间,白吟霜浑身上下已不着寸缕,白花花的胴/体,赤/裸裸地呈现在两人眼前,冷飕飕的风中,泛起一抹红晕,几片青青紫紫,更能激起人的一股发/泄蹂/躏的兽/欲。两个蛮人那里见过这等艳色,登时四目发直,丑态毕现,话也不需多说,呼哧呼哧加快了动作。

    白吟霜拼命挣扎,无奈本就没有力气,如同挠痒痒一般,眼前两人贪婪地注视着她的身体,让她羞愤的无以复加,恨不得一头撞死:“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你们竟做出这等事情,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白吟霜的哭诉声是那般的无助,身体上下被肮脏地摸过,她顿觉生命没有了一丝希望,眼前闪过了一幕幕,从辞别乡亲上京,到龙源楼的邂逅,到温柔的皓祯,最后定格在一脸高傲的雪如身上……

    白吟霜的眼里迸出一股恨意:若不是她,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如若我不死,今日的一切,我定会百倍偿还!!

    白吟霜将雪如的面孔深深印在脑海深处,双眼空洞地望着天空…………

    不知多了多久,白吟霜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屋子里。

    “醒了,就别再给我装死!”一个女人慵懒的声音:“这就是老柱头送来的人?”女人一把捏起白吟霜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两眼如同针刺一般上下打量,盯得白吟霜顿觉无处遁形。

    “果然是一副好姿色,我见犹怜,是个值得调/教的。可惜,身子已经被人碰过了,背上还有疤痕,卖不出什么好价钱!不过,入了咱这个地儿,也就无所谓了。”

    白吟霜一惊,头一歪,挣脱出女人的手,四处打量。屋子中间只有一张木板床,她就躺在床上,旁边一张椅子,门口站着三个大汉。四面墙上皆挂满了绳子,鞭子,还有许多她叫不出来名目的东西。屋子上方只开了一个天窗,光线从天窗里落下,屋里其它地方皆是昏暗阴沉的。

    白吟霜从心底深处冒出一股恐慌,向后退了推,忙忙问道:“这位夫人,请问这是哪里?”

    女人拍拍手,呵呵笑道:“真是个天真的小家伙!”女人也不回答,只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吟霜!”下意识的回答。

    女人捏起她的手,一旁的大汉拿过来一盒红泥,女人把白吟霜的手指往红泥里一按,接着就狠狠按在一张写满了字的纸上。

    女人拿起纸抖了抖,轻轻吹了口气:“好了,如今你已卖身到我这嫣红阁,下面的日子,我就开始找人好好教导教导你了。”

    “不!”白吟霜方反应过来,凄厉地喊道:“我没有!我不卖身!我不卖身!”

    白吟霜跳下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股力气,冲向门口。

    女人只是冷笑地看着她。

    门口的大汉不费吹灰之力就就将白吟霜擒下,反扭住她的手。

    白吟霜挣扎哭喊道:“夫人,求求你,放过我吧!你是那么的仁慈,那么的高贵,那么的善良,您一定有一颗慈爱宽大的心!求您放过我!我愿意下辈子做牛做马,服侍您一辈子!夫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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