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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温柔暴君 墨舞清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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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紫卫从她身边撤走,不想再听到有关她的任何事。夜里宿在其他妃子的寝宫里,却会想起她。年瑶光鬼扯什么想要她来观礼,他准了,不过是想见她一面。
她却大胆放肆到这地步,私逃出宫,进了青楼成了待选花魁,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表演。。。。。。
她脑里似乎尽是古怪的东西。只是他占有了她的身子,却从不知道,她还会唱古怪却清婉动听的歌,会变出天地间一片雪白。楼里灯火昏暗,她走到这白衣男子前面的时候,他却清楚看到她在笑,笑着把花递给他。现在——她紧紧依偎在这男子的怀里,任他肆意爱抚亲吻。
若他不来,她还要成为别的男子的女人吗?她说喜欢他,在年府里所作的。。。。。。都算什么!
她背叛了他!
那熊熊的怒气在胸臆升腾如火,龙非离只觉今生从无如此怒过。
剑花一挽,已刺向风战柏胸前要害。
霜寒的剑气,风战柏一惊,知道两人的武功只怕便在伯仲之间,若自己不用兵刃,那是无论如何也胜不了他。
高手过招,一个闪失,便是性命之虞。
只是听刚才他甫一进门说的话,似和年旋认识,万一是她的亲朋——他抽出腰间佩剑挡过,沉声道:“请问阁下与年旋是什么关系?若阁下不说只下狠手,莫怪风某得罪了!”
龙非离挑眉冷笑,风战柏身上衣裳已被划破数道口子,他眸色一冷,也隐隐动了怒意,何况年旋的情况也已不能再拖,长剑舒展,立刻挑向龙非离身上数处大穴。
身影飞跃环旋,两人的剑气均是凌厉之极,打斗狠辣,却似乎又相互都存了某种默契,房中物什都毫无损坏,更无一丝一毫飞溅到床~里璇玑身上。
璇玑药物浇身,此刻已近晕厥,对眼前打斗竟是半点不知。
两人武功都极高,交手数十招竟未见胜负,双方剑招都愈发凶戾起来。
“天,都是自己人,别打了——”清脆尖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玉致,你不要命了!”门外,夏桑狠声斥道,长臂一探,把冒失着要走进房里的玉致抱进怀中。他怒极,玉致这笨蛋——若教里面任何一人的剑气伤着,她都必死无疑!
玉致会在此出现,却是表演完毕,她立刻便遁回房间,后来觉得饿了,又跑到三楼的厨房找吃的,刚下得来,便在楼道,碰到上来查看的夏桑。外面天翻地覆,她却是丝毫不知。
玉致大急,眯眸看到璇玑似躺在里面床~上,一动不动,正不知道怎么了,两个男人却在这里狠命过招,遂大声道:“九哥,别打了!快看看年嫂嫂去!她好像都不会动了。”
这一句,让溺斗中的两个男子都重重一震,风战柏执意的前半句,而龙非离却刚好相反——她好像都不会动了。。。。。。
风战柏反手一剑格开劈面而来的一剑,往后一跃,死死盯着玉致,“年玉你说什么?年旋并非你姐姐?”
龙非离紧锁眉心,身形闪动,却已到了床~榻前。
玉致怔怔道:“风大哥,她是玉致的嫂嫂,不是姐姐,这位是我九哥。嫂嫂就是九哥的妻子啊。”
仿佛被人狠剜了一刀,风战柏惨惨一笑,剑尖在地上一划,方稳住颤抖的身子。
原来罗敷早有夫。
眼角余光,是龙非离把昏迷的璇玑搂进怀中,返身冷冷盯着他,眸色阴鹜。
风战柏紧扣着手中剑,苦笑道:“风某不知年旋已有夫婿,无意冒犯,只是她中了此间****,惟。。。。。。交媾无法可解,重则有损性命。她神识不清,是风战柏失德在先,莫要怪她——”
他说着突然起了剑身,玉致骇得大叫一声,却见风战柏狠狠一剑,竟刺进自己的胸肩间,白衫如雪,已瞬间鲜红。
“旋弟,失德之罪,这一剑大哥还你。”
待得玉致恢复过来,风战柏已消失不见,那低哑苍凉的声音却似犹在耳间。
她只觉身子一轻,却是夏桑把她抱出了房间,又迅速合上门。
门缝闭合一瞬,阴沉的声音从房间传来。
“夏桑,传令下去,朕要那个男人的首级。”
夏桑一凛,低声道:“奴才遵旨。”
******
手中反手软剑一掷,那剑身柔软,却直刺进地上青砖,闪扑出数星火花。
紧紧捏环着怀中女子的身子,玉般的手暴起了青筋。
她的唇红肿潋滟,那只有他才能碰的地方却教人采撷了去。一剑就能解他的恨怒?盯着眼前女子颦蹙的眉额,龙非离心里狂乱怒恨之极,恨不得把她掐死,手却无法听随意志去动一下。
她眼皮一跳,似醒转过来,眼睛半阖着,咽喉中不知道呜咽着什么,往他怀里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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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阅读。细细翻看了评论区,歌衷心谢谢几位亲的长评,衷心谢谢每位亲的鲜花和留言,很有爱和动力。。。。。。明天见!
正文 162储秀日夜(1)
她眼皮一跳,似醒转过来,眼睛半阖着,咽喉中不知道呜咽着什么,往他怀里蹭去。。
他的喉咙一紧,毫无防备的,为她的馥香柔软。
她像小猫一样胡乱叫着,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明知道她的动作只是本能,他刚熄了点的怒气又漫了上来,不管是哪个男人,此刻她都会这样投怀送抱吧。
他用力一扯,把她整个扔回被铺上。
她眯着眼,呜咽着:“热,难受。。。。。。”
扯不到他的衣服,她开始胡乱解着自己的衣服,外袍刚才与风战柏厮磨的时候便松开了,抹~胸的带子也是解开了的,衣物哪里经得起她折腾,她一碰一扯,袍子便松挎在两臂间,抹~胸“嚯”的一声气赳赳地扔到了龙非离的膝盖上。
龙非离伸手拈起她的抹~胸,那股想把她掐死的欲~望又强了些许,抬眸看了她一眼,这一眼却无法再收回视线。
她的上身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那洁白晶莹的浑圆,上面两抹绯红粉嫩诱~人,偏生她还在不安份地扭动着身子,半阖的杏眸媚眼如丝。
宫中妃子,不泛对他大胆挑逗的,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把戏并不少见,他每次冷眼旁观并不起情~欲,此刻,好像有一根羽毛轻轻的撩拨着他心底的弦。他的身体竟在不知不觉中绷紧了。
忍不住便要伸手把她拥进怀里。
然而,看到她锁骨下方红紫的吻痕,他的眸倏然暗了。那手僵在半空中,恨不得把她捏碎,即使此刻状况非她所愿所控,但在全场的目光灼灼中含笑着给那个男子送花却是不争的事实!那个武功与他战个平手来头绝不小的男子!
满腔的嫉恨顿时强烈起来,伸手紧捏实她的下颌。
疼痛让她使劲挣扎,看得她满脸涨红,神色痛苦,他心里微拧,才甩开了手。
他放了她。她却不知死活地爬到他膝上来,嘤咛一声蹭向他结实的肌理,她身上的那股火愈烧愈烈,她浑身酥软沁热难耐。。。。。。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只知道依偎着他,那股火才稍稍消滞下来。。。。。。忍不住往他怀里更深的地方蹭去。
她柔嫩的绯红在他身上厮磨着,即使隔着衣物,那不断挪动着的敏锐酥麻的感觉还是差点把他逼迫疯掉。
怒气,还有那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嫉妒让他把仅存的一分理智也撕毁,他把她赤~裸的身躯紧紧压向自己,凌厉地吻上她的唇,要把那男人的痕迹一一抹掉。
璇玑只觉得那欢愉的感觉把她浸没,她哼哧着搂上他的颈脖,任他把头颅埋进自己的胸~脯,那疯狂的舔吮噬咬让她呻~吟出声。
她的声音让他心里一荡,把她稍稍抱起,分开她的双腿,盘旋在他的腰间。。。。。她的柔壑便抵着他的坚硬。
她紧蹙着眉,依照身体的本能蹭着他的欲~望。
“小妖精!”他低咒着,的呼吸顿时急促,大手不耐地撕扯开她的褒裤,扔到床~下,把她压向锦被深处。。。。。。
璇玑的身~体只经过一次人事,虽有药物的作用和男人的爱抚,但龙非离猛刺进的硕大还是让她疼痛,她忍不住咿咿呀呀地叫起来,一边想向他需索更多,一边却抗拒着他。
她的身~体不断地扭动着,逢迎间又推拒,龙非离确实快被她逼疯了。
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的身体让他这样眩惑狂乱过。他咬牙,任汗水滴落进她的颈线,流过她锁骨下的赤砂一般的痣,只定在那入口处不进入。
她急了,委屈地用脸去蹭他的脸,又微微向他拱起身子。
喉咙中逸出丝低吼,他忍不住想狠狠占有她。。。。。。终究,用手再次捏住她的下颌,沉声问:“年璇玑,朕是谁?”
璇玑眯着眼,视线如烟拢在半闭的眼睫上,她头脑昏沉疼痛,目光迷蒙,根本辨不得人,只胡乱嚷道:“笨啊,朕自然是龙非离那混蛋!”
龙非离手握了又握,忍着抚上她脖子的冲动,狠狠吻上她的唇瓣,声音吞吐在她红肿得不像话的唇上,“说,我是谁,你想我是谁?”
璇玑越发委屈,呜咽着道:“龙非离,混蛋,龙非离。。。。。。”
龙非离却才满意了,不再压抑早已闷胀得生疼的情~欲,粗狂地在她体~内宣告着他的所有。
满室,只听得女子低低的呻~吟啜泣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窗外,晕淡的月华投了进来,疑似铺了一地的银霜。那低缓的声音中,还有一声声低到沉到无法听清的咬字。
似乎只有两个字。
——小七。
璇玑是在浑身酸痛散架中醒转的,然后很杯具地发现,自己置身的地方,有丝。。。。。。陌生。她来到西凉以后,似乎总遇到两件好气好笑的事儿:一是夜里被人摸进房;二是翌日醒来不知道去了何处。
只是她很快把对这事的注意力放到最低,因为那光溜溜的身子,还有身上惨不忍睹大大小小遍布全身的青紫;下~身疼痛得像被撕裂了似的。
正文 163储秀日夜(2)
她想起昨晚的事,吓得煞白了脸,只记得让风战柏把她带走,其它的再无印象。/
那她跟谁做了?风战柏?她越想越惊,倒忘了去仔细察看周围的环境,看到外面似是厅子,茫然的套了件挂搭在床~榻前架子上的衣袍走了出去。
“风大哥。。。。。。”她喃喃道,心里像被掏空了似的。
“你再说一遍。”厅中男子本来静坐看书,这时突然掷开了书册站起身来,微微沉了声音。
璇玑闭了闭眼睛又打开,眼前男子一身金线银白龙袍,不是龙非离是谁?
这里是。。。。。。璇玑怔仲,又迅速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储秀殿里他的书房?那刚才里面是他的卧室?平日里随侍在他身旁的徐熹和夏桑都不在,只有他——
身上好像被凉水浇过,鸡冻了,璇玑倒一时忘记两人的嫌隙,跑到男人身边,扯着他的袖子,连声道:“龙非离,昨晚是你,是不是?”
龙非离怔了怔,记不清昨晚要了她几次,到她的药力尽数退去。。。。。。她像初夜那天一样,嘴里咿胡不清哭着求他,他才放了她。他没有睡,差不多四更天披衣而起,下令拔队回宫。
烟雨楼内,段玉桓与夏侯初早已打点妥当,撤走了所有客人,包括温如凯和今夜所有过来的官员,又遣人把纳明天朗送回行馆,把七王爷龙修先送回宫内住处。而五七被风战柏带走了。
风战柏突然出现,他似乎负了甚重的伤,一身白衣染红,但他的动作却很快,众人没有想到一个受了伤的人还能施展出这样的速度和武功,并没有群围。
当时,清风出的手,身手狠厉的清风也没能拦下他。
一招之间,他把人带走了。
天还黑寝寝的,帝都的灯火都已经熄灭。
烟雨楼后门,一辆安静的马车,数个更安静的人。
紫袍男子用锦被裹了女子轻步而出,进了车内,与前方的皇城禁军汇合,在苍莽夜色中,五百骑静走帝都。
烟雨楼从此被封,帝都再不复有这一繁华的烟花去处。
在与去皇城截然相反的方向上,一个少年满脸泪水拉着一匹马独行。
马上,横卧了一个白衣男子。
少年问:公子,咱们去陈世伯家吗?
白衣男子只说了一句“回烟霞郡”便昏迷过去。
他胸~襟上的金创药消融在鲜血里,风家上好的伤药竟不能止血,血沿着马腹跌坠落地,也消融在这深沉的夜色里。
少年不明白,自十二岁起便再无人伤得了的公子,竟然会受了伤。更不会明白怎会有一个人在一天一夜里便奠下一生。
白衣男子手心里还紧攥着一枚紫色的花,不知名姓。
缘起缘灭,有时以为是结束,不过是开始。
******
把玉致和璇玑带回来以后,说不上为什么,龙非离并没有把璇玑扔回凤鹫宫,却把昏睡的女人带回自己的储秀殿。
第一次把一个女人带了过来。
储秀殿四周巡有禁军,他又下令紫卫在屋外暗中守着,又吩咐徐熹和夏桑不必过来,便去上了早朝。
下朝回来还早,便进去看了看她,她还拥着被裘熟睡。他便到厅子里批阅奏折。
到得午膳的时间,他进去唤她用膳。拍了拍她的脸颊,她起~床气却甚大,咕哝一声搂着被子便翻了个身。
他皱眉。。。。。。宫廷不比寻常百姓,即便是大户人家的妻妾,也是坐站有姿,这宫里的妃嫔更是在睡梦新醒时分也是礼仪行规,模样端庄。
伸手再拍了拍她,她大刺刺的一脚踹过来。
抓着她的小天足,他的眉宇皱得更深,心里却是微微一动,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竟已把她抱进怀里,在她有丝凉意的唇上轻轻辗转着。
自己到厅子用了午膳,便看起书来。
听着房间里细细的呼息,这几天烦躁的心情似乎也突然安静了下来。
到她出得来,却听得她轻声在唤“风大哥”。
那微霁的心情顿时沉了下来,忍不住冷笑道“你再说一遍。”
她却似乎才发现了他,满脸欢喜地跑到他面前。一下,他的心绪也微微紊乱了。
******
“是你是你!好在是你。”璇玑依偎进男人的怀里,又笑又叫,心有余悸。
龙非离身子一僵,好一会,慢慢伸手搂住了她。
那大掌的温度仿佛灼到了璇玑,她突然反应过来,狠狠推开了他,退到几步之处,瞪视着他。出宫前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便又历历在目。
两人目光相纠,倒一时都无话可说。
璇玑一咬唇瓣,返身奔回里间。
水晶帘外,龙非离盯着里面的身影,目光越发暗沉。
未几,璇玑出了来,已是一身穿戴整齐。
她没有看他,只淡淡道:“臣妾私自出宫的事,皇上爱怎么罚便怎么罚。若无其它吩咐,臣妾先行告退了。”
正文 164储秀日夜(3)
她没有向他低头或者认错。。也是,这个女人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盯着往门外走去的身影,龙非离走回桌后坐下,拿起书册,冷笑道:“也罢。年嫔走快些好,朕戌时便让夏桑传旨,责杖凤鹫宫一班失职的奴才,你这做主子的怎可不在?”
璇玑转身怒道:“你就会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我吗?”
龙非离不语,眸光掠转到书上。
“龙非离,你到底想怎样?”璇玑咬牙道。
良久,杳无声息,璇玑怔在原地,其实她焉不知道私自出宫这事有多大,若他不管,教宫里任何一个人知道了,她都处境堪虞!
只是他和她,中间隔着个瑶光,哪怕他不爱瑶光,还有储秀殿上的事,他们之间是再也回不去了。
他的声音终于淡淡传来:“朕只知道,错了便要认。”
璇玑怔愣了一会,笑道:“你休想!”
她朝他搁下话,转身便出了门口。
龙非离怒极,掷了书卷,一手扫下桌上所有的东西。
******
璇玑出得来,天色已几近黄昏,这一觉也睡得够久了。他说戌时,现在约摸是酉时,还有些时间。她当然不会不管凤鹫宫里的内侍。在戌时前回去求他好了。现在就让他生气一下吧!
这样一想,心情似乎愉悦多了。
回到凤鹫宫的时候,蝶风一众人都泪汪汪地迎了上来,七嘴八舌问她到哪里去了。她只说她在皇上那边,蝶风等人都听懵了,但看她不愿说,倒没有再相询。
“小狼呢?那家伙到底哪儿去了?”璇玑甚是奇怪,心里有些担心这只莫名失踪了一段时间的小兽。
蝶风只说不知,自那天清风把它带走了便没有看到它回来过。
璇玑皱了皱眉,心想一定要找清风问问。
这时,蝶风揩揩眼泪又道:“娘娘,刚才玉致公主的婢女来过,说让你到公主的寝宫走一趟。”
“她有说什么事吗?”
蝶风摇头。
璇玑度量,上一趟玉致那儿,回头再去储秀殿刚好。顺便问问玉致风战柏等人的事,不知道后来他们怎么了。璇玑昨夜在房里,还不知晓纳明天朗和云杨(龙修文)的真正身份。
******
没带宫婢,璇玑问了玉致寝宫的路便自己过了去。
还没进去,便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声音。
只听得一道温温清清的男声低声道:“玉致,去找下你九哥。”
“不去!”
听声音,正是玉致。
男子冷笑道:“本是月落二王子与康宁郡藩王方楚凡一道向皇上提的亲,太后与月落国,西凉藩王两方都互有交情,现在却更属意藩王一些,已数次向皇上进言要把你许配给藩王。
“皇上是真心疼你,拼着多番逆太后的意,拟定在他即将到来的寿宴上出些题目考核一下两人再做决定,但眼下却因你私自出宫之事,一怒之下要把你嫁给藩王。你去找他一下,向他说说情——”
玉致打断了男子的话,低笑道:“夏桑,月落还是藩王,这有分别吗?”
夏桑似乎笑了一下,轻声道:“总归多个选择不是吗?听说月落皇族待正妃都甚好,这二王子也尚未娶亲,你若是他第一个女人,想必会矜贵些,而那藩王方楚凡却早已纳了七八房妻妾。”
玉致低声道:“谁对玉致来说都是一样,这世上只有一个像风大哥那样的人了。”
“你是说那个风战柏?”夏桑迟疑了一下,随即微微沉了声,“玉致,你与我说还好,皇上面前,你莫多提此人!”
“夏桑,你烦不烦?你走!玉致的事不用你操心。”
“玉致——”
“走走走!不去就不去!玉致不去说,也不想听你唠叨!”
“龙玉致!”夏桑也怒了。
玉致咬牙道:“夏桑,你也管得太多了吧?本公主要嫁谁与你何干?反正嫁谁猪嫁狗也不会嫁你这太监。”
良久的沉默。
“夏桑——”玉致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喃喃道:“我不是有意的。。。。。。”
夏桑冷笑,“公主所言有理,是夏桑僭越了。夏桑不过是一个奴才一个最下等的阉人,有何资格去管公主的事!”
璇玑怔然,却见夏桑一身青衫从门口快步而出,俊美的脸上满是自嘲之色。
他看到璇玑,也是微微一怔,随即道:“奴才见过娘娘,奴才先行告退。”
度人精锐,永远浅笑吟吟的夏桑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眉眼尽是苍凉。
璇玑心想,除了凤鹫宫的内侍,玉致的事,她也得去求一求龙非离!玉致虽有成全之心,但到底是小女孩脾气,夏桑所说是对的,多一个选择总归是好。。。。。。只是龙非离他会允她所求吗?
她心里有事,只想着待会再去找玉致,咬咬牙,便往储秀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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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阅读。亲们,第三更毕。收到几则有关白的长评,还有亲们送的鲜花钻石,很开心,谢谢大家。
正文 165储秀日夜(4)
p。s。亲们,补充一下上章的一个小点。/
酉时:傍晚5时正至7时正
戌时:晚上7时正至9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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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嫂嫂!”
听得呼唤,璇玑停下脚步,扭头一看,玉致左顾右盼,瞟了眼夏桑远走的方向,一跺脚还是向她跑来。
璇玑笑道:“傻丫头,不追吗?”
玉致咬咬唇,“你都听到了?”
璇玑点点头,玉致垂眸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璇玑柔声道:“你知道他待你好就行,这歉还是要道的。”
“嗯。”玉致说着,又挽上璇玑的手,嘿嘿一笑,“有好东西送你。”
璇玑一楞,送东西。。。。。。敢情她叫她来是这事?
玉致拉了她进去,刚进厅子,她便嘻嘻哈哈对那名背对着她们俯身收拾桌子的宫婢道:“你的璇玑主子来了,还不快过来?”
那婢女一震,倏然转身,璇玑本还在笑骂玉致捣什么蛋,这时反倒吃了一惊,前面那个两鬓挽着垂髻俏生生的小宫婢不是翠丫是谁?
“公子。”翠丫微微弯了眸,小小叫了声,便快步走到璇玑面前,咬着唇,满脸喜悦地睇着她。
璇玑抚抚她的发,又惊又喜,“玉致,翠丫怎会在这儿的?”
玉致扁扁嘴,又俯身到她耳边小声道:“昨儿,你是让我九哥连人带被抱出来塞进马车的。。。。。。也不知道里面穿了衣服没有——”
璇玑满脸涨红,“停!那啥,你说重点得了。”
玉致摊摊手道:“高度概括一下,就是咱出来的时候便看到翠丫在外面候着,她是自己走路过来的,走到鞋子都破了,难为她在外面等了半夜,一看到年玉公子我出来就扑了上来,问你在哪里。”
璇玑鼻子微微一酸,伸手拉住翠丫的手,翠丫便羞涩一笑,低下头。
“你九哥怎么肯让你带她回来?”璇玑倒有丝奇怪。
“那你倒错了,我把事情跟九哥说了下,他微一沉吟说,你身边多个忠心的人不是坏事。”
璇玑怔了怔,玉致小声道:“嫂嫂,不是玉致帮自家哥哥说话,玉致觉得,九哥是真喜欢你的。”
璇玑苦笑,良久,拍拍她的肩,“帮我带翠丫过去凤鹫宫交给我的大婢蝶风。”
“你去哪里?”玉致奇道。
******
储秀殿。
瞟了眼前方的“景致”,璇玑苦笑,她似乎来得不甚是时候——每次来得都不是时候。
院子里,一个宫装美人正与龙非离在说着话。
上次是皇后郁清秀,这次是。。。。。。北斗那颗星,瑶光。
她正准备返身,那人却已看见她。
“年嫔。”
反正有两个年嫔,璇玑也不管,继续转身继续走路。
“年璇玑。”
她磨磨牙,却不好不停住脚步了,返身朝他一福,“皇上,臣妾打扰了,臣妾告退。”
这时,瑶光笑道:“妹妹。”
那一声姐姐,璇玑确实无能为力,朝她点点头,便准备飘移。
“你走吧。”龙非离的声音冷漠。
璇玑冷笑,走便走。才甩了两步,腰肢却教人紧挽上,她吃了一惊,男人的高大的身形已经在她身旁。
瑶光走了过来,低声道:“臣妾告退。”
她离开前朝璇玑投来若有若无的一瞥,神色复杂,更多是怨恨。
敢情,刚才他是让瑶光走?
璇玑怔了怔,正不知如何说话,龙非离却已放开她,淡淡道:“不知道年嫔来找朕何事?”
他说着环了四周一眼,又轻描淡写道:“嗯,刚到戌时,夏桑该过来了。”
璇玑几乎气炸,咬牙低声道:“臣妾私自出宫,是为大错,请皇上。。。。。。”
龙非离挑眉冷笑,“这便是你的诚意?年嫔,求讨不是这样的。”
他看了她一眼,返身便往书房走去。
若现在她脚上穿的是高跟鞋,或者是清朝那种花盘底,璇玑发誓她必定脱下来敲死他。咬牙再咬牙,跟了他进去。
书房里,他已坐回书桌后,桌上摆放了些膳食,不是青菜豆腐,却依旧清淡简单。他好整以暇的吃着东西,姿势优雅。
她怒视着他,他目光轻淡,也不看她。
璇玑再也忍不住,快步走到他面前,道:“龙非离,你说,你到底要我怎样做?”
从膳食中抬起头来,龙非离盯上她的眼睛,淡声道:“你知道刚才年瑶光来找朕什么事吗?”
他到底想怎样,何苦这样对她?璇玑道:“我只想知道你想我怎样?其他的我没兴趣知道。”
龙非离却并不管她,只续道:“她来找朕,是希望朕今晚翻她的牌子。”
璇玑苦笑,“那敢情甚好,当日在年家皇上已闻香识美人,今日近水楼台岂不正好?”
龙非离瞳孔微缩,“可朕现在只对你的身~体有兴趣,你说怎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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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阅读。亲们,第四更毕。加更祝群里的一位亲生日快乐同时也谢谢大家的投票。暴君进了大赛第四季选,歌后知后觉,没有看到评论区的投票还不知道这事。。。。。。谢谢亲们!储秀殿过后几章便是雪松宫,估计是回忆部分的第一次大高~潮。
正文 166储秀日夜(5)
璇玑差点没给自己的口水给呛了,这人居然还能说得面不红耳不赤的。/
刚才的气势去了一半,她突然有点捏不准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话,或者说,她该怎么回应回去。
嫌隙归嫌隙,这充满挑~逗性的话,若她说没有感觉,那绝对是骗人,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只是,她不懂,他的女人这么多,其中不泛绝色,即使是北斗光也比自己貌美多,他怎么会。。。。。。还是说这只是他恶质的玩笑,又难道说他大鱼大肉吃惯了,想换点清粥小菜?
得,越想越不靠谱了。。。。。。停!
他没有说话,继续吃他的饭。
敌不动,我不动。璇玑也继续闭口当哑巴,看他吃饭,才想起自己貌似从早到晚半粒米也没下过肚,不想还好,一想便饿。
恶作剧的心骤起,伸手到他举箸的小碟中拈了颗肉粒塞进嘴里。
龙非离不意她会这样做,微微怔了怔,皱眉训斥道:“又脏又野。”
璇玑冷哼了声,看他举箸往另一碟子去,又继续捣蛋。
龙非离放下箸子,挑眉看她,璇玑赶紧趁机把其他几碟也污染了。。。。。。损人不利己,一拍两散,嘴角笑得欢愉:“臣妾还没吃饭,饿了。”
龙非离一笑,啖了口茶,“那这些饭菜,朕赏年嫔。”
璇玑黑线,你吃过的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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