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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之颠龙转凤-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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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唇落在他微凉的皮肤上,是热烈碰撞,叨婥的埋首在永安的胸前,逗弄着他,永安难耐地皱着眉头,想要翻身起来。
“别着急宝贝,让我好好爱你。”
床幔被放了下来,夜色冷清,无意中吹过的凉风,把那一声声暧昧的喘息都吹散在风里。
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叨婥提着衣服鞋子,小心地亲亲永安的额头,恋恋不舍地打开门离开。永安昨天累坏了,最后居然昏过去,把她吓了一跳,所幸很快就醒过来,应该是激动所致,叨婥可不想现在这么大早就把人叫起来,让他难受。
轻轻关上房门,叨婥特地叮嘱常二叔,让他取消了今天的早朝,等到永安醒过来以后给他准备热水,让太医过来看一看。
叨婥其实不知道,永安早在她离开床铺的那一瞬间就醒过来了,身体疲累地狠,睁不开眼睛,但是清楚地感觉到叨婥落在自己脸上的亲吻,和她关门离去的声音。
永安的手指动了动,最后还是轻轻放松下来,算了,反正有了安排,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陈升,这一段日子,生意就靠着你大点,要让你多费心了。”
“掌柜说什么呢,你花了大价钱请我,本来这就是我应该做的事情,何须您特意叮嘱呢。”
“那我什么都不说了,就在此谢过行了。”
“客气,客气。”陈升笑了笑,“等着掌柜的好消息。”
叨婥点点头,把准备好的包裹背在背上,对陈升点点头,爬上马背,向城门的方向行去。
出城门的时候,叨婥往皇宫的方向看了看,叹了一口气,“永安,你可要保重,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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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博弈 。。。
这种天气赶路,实在是有些难为了叨婥。她没有聘马车,一直骑着马,就是希望能早去早回。但是骑马这运动也是她最近才学上的,这样做了一个早上,只感觉到大腿内侧被磨得疼,下马来脚都在抖。
“老板,来两个馒头,带走。”
从开袋中拿出钱递给老板,另一边手接过被包的整齐的馒头,叨婥牵着马离开。
别人是什么心情她是不知道,但是她刚刚才离开永安,此刻就恨不得马上飞到他的面前去。不过就这么回去,什么事情都没有解决,岂不是更加对不起永安。
所以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快马加鞭赶到雷州,把事情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然后回来找永安,要两个在热恋中的男女分开起码十多天,真的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情。
可是她已经跑了一个早上了,马匹也开始不听话,每次叨婥想要爬上去都被它甩开了一点,有几次差点跌掉,把叨婥折腾得够呛。
“哎呦宝贝,你别这么折腾。”叨婥慢慢地抚摸马匹的头,“都说你是永安最爱的一匹马了,怎么,脾气也大的很他一样。你要想啊,我们尽快出发就能尽快回来,这样才能快点见到永安啊,你不想快点见到你的主子?”
马匹直接对着叨婥喷了一口气,好像对于她拍马屁的行为没有什么感觉。
“怎么,你到底是合作不合作,不合作你说一声啊,真是被惯坏了,你说平常的马匹哪里有你这么大的脾气。”
“它不是大脾气,是你赶路太急了,追风累了。”
叨婥这才发现自己的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辆马车,此刻这个熟悉的声音就是从马车上传出来的,而就在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当口,永安已经掀开了车帘,有些不悦地看着她,“你早上倒是跑得快,我早饭都没有吃追了一路,你居然还骂我的马。”
“永安,你怎么,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听到声音还可以说服自己说是错觉,太思念永安的缘故,但是现在这个人就在自己的面前,叨婥要不是扶着马的身体,恐怕就要摔到地上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早上还叫常二叔照顾着呢,他转眼就跟着自己追来了。
“还看什么。”永安假装一脸的生气,“我饿坏了,你要让我继续赶路么。”
叨婥赶快把手中的馒头递过去,被永安一把拍开,“这是给人吃的么。”
一刻钟后,叨婥安安静静地坐在茶楼里,也许还有一点的忐忑不安,目光紧张地看着面前那个人,而永安,脸色奇臭无比,狠狠往自己嘴里塞着馒头。
把馒头定义为“不是人吃的东西后”,叨婥曾经费力地想给永安找一点“是人吃的东西”来,可惜这方圆百里只有这个小茶馆,这个小茶馆也只有卖这么几个馒头,不吃的话就等着饿肚子吧。
偏偏永安又向那些暗卫下了死命令,除非是他们遇到生命危险,否则不能现身。不能吃上好吃的是不是有生命危险,这不好说,反正此刻叨婥只能陪着笑脸,一点一点给永安撕着馒头片。
“你怎么跟来了,这皇……家里不是还有事情要处理么。”而且永安穿的还是男装,这样子走出去,叨婥觉得压力很大。
压低嗓子,永安很不爽在叨婥的耳边说,“我是名正言顺颁了诏书的,皇上要去江南视察民情,豫亲王代理朝政。”
叨婥看了一眼永安,真会偷懒,明明两个人去的京城周边,到了皇帝嘴里就成了江南了。可是她可不敢说出什么冒犯永安的话,尤其他现在的心情已经如此不好了。
“好歹吃一点,否则的话饿着了,要下一顿饭可是要很久。”叨婥偷偷指了指在整理另一张桌子的老板,“你看,其实很多人都是靠这个过活,你作为管理者,了解了解自己的百姓最重要的口粮也是应该的吧。”
永安的表情显示困惑,他并不知道这个小小的看上去并不是多么好吃的东西,对百姓来说,会是最重要的口粮,想了想,塞到自己嘴里,抱怨的话再没有一句。
永安跟了出来,老实说不考虑后果的话,叨婥很开心,有永安陪着,不用忍受相思之苦。但是叨婥也知道这样冒冒然出门,作为皇帝的永安,将会面对什么样的危险。
不过依她对永安的了解,他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谁都拦不住。
“慢慢吃,一会儿我们一起走。”
永安抬头看了叨婥一下,嘴角绽开淡淡地笑容,不说一句,把手中剩下的馒头一下子就塞进嘴里,仿佛忘记了上一刻自己还是几番嫌弃的。
那一匹被叨婥带出来的宝马被当了拉缰绳的车夫,叨婥坐在前头赶车,偶尔探个头进去,看着永安靠在软垫上休息,有种满足的感觉。
这要是一般夫妻就好了,可以带着他玩遍天下的景点,彼此也不会这么累。
两个人在路上走走停停,叨婥尽量照顾着永安,不要让他觉得太过于疲惫,到了第三天的时候,终于到了雷州境内。
“对方是什么人?”离叨婥见那个人的日子越来越近,永安也不掩饰自己担心的心情。
“是家叫曹帮的家伙,头叫做曹世通,我派人查了查,说这个曹世通平时作风很是正派,也没有闹出什么压榨百姓的丑闻,做生意的头脑不错,以前曹家不过是个小商贾,却在这个短短几年被她做大生意。”
“为人正派?”永安摇摇头,“一个商人,总归不会正派到哪里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要陪在你身边。”
叨婥立马愣住了。
叨婥不止千万次想过,自己是拗不过永安的,他决定的事情,一定会去完成它,所以此刻,她也没办法改变永安跟过来的事实。因此对于曹世通不时飘到自己身后的眼光,只能报以尴尬的微笑。
谁让永安此刻就蒙着面站在自己身后,说是随身保护的随从,但是这个气场真的很大,让人忍不住都多看两眼。
“我倒是没有想过平安米业的老板会来找我谈话,怎么,想让我松手,你这会儿来找我不嫌晚了一点,我马上就能把你赶出雷州。”
永安在背后很不屑地“哼”了一声,叨婥苦叹,这谈生意的环境实在是不理想。
“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叨婥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稳稳地说,“我来这里,并不是想求你收手的意思。”
她淡淡地问,“你们为了压制我们的生意,花了不少银子在里面吧。”
“当然,虽然花了一点钱,但是能把你们平安米业赶出雷州,我自然能想办法把这笔钱挣回来。”
“挣回来?”叨婥笑了,“用多久的时间,一年还是两年,我知道曹掌柜的性格,大概也不会一下子把米价给涨上去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那女人拍着桌子站起来,叨婥这样子说话的口气,明摆着是说他钱不多。
“我的意思,是想要好好做生意,并没有要为难你的意思。”
“我马上都要成功了,你觉得你现在才说有作用么。”
叨婥摇摇头,“你马上就要成功了,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依照以往的经验,还是你觉得我们的后台不够硬,斗不过你们。”
叨婥说完从口袋中掏出一叠银票放在桌子上。
“我叨婥不是个唯利是图的人,这样子亮钱的俗事我本也不想干,若非是你执意相逼。呵呵……”叨婥的眼神忽然锐利地看向曹世通,“这些钱,如果你认了我这个朋友,拿一张,也够补偿你这段时间的损失,但是如果你不想要的话,我向你发誓,这桌子上的一叠银票,都会用到你身上,我们就算是从外地买米,倒贴钱,也要反击。到时候两败俱伤,恐怕扛不住的那个人会是你。”
那一叠钱很有分量,曹世通做了这么久的生意,心中自然有个算盘,明白遇到的不适普通人了,面上的表情不是很好看。
叨婥看见曹世通的表情,就知道她大体的想法,这个时候倒也没逼着对方,反而放软了语气,“你有没有想过,你挡得了我一时,挡不了我一世,这样一来,反而伤了元气。倒不如我们合作,共同进退。”
“合作/”
“对,这其中的利弊我想你自己能够体会,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希望现在就得到你的答复,你知道,除了你,还有很多一直抬不起头的小商家想要和我合作。”
曹世通不是个糊涂人,叨婥的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了,自然没有道理拒绝。商人总是重利,她刚才还阴云密布的脸迅速堆出一朵花,“既然叨老板的意思是不想伤了和气,那我自然也不能不卖这个面子,这样,我找个机会请叨老板好好吃一顿,我们再谈谈合作的事情,您看意下如何。”
“可以,曹老板果然是爽快人。”叨婥站起来弓手“那我们就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和永安一起出来的时候,叨婥全程都掩着自己的袖子,知道拐了个弯才把永安一把拉过去,衣服滑落,露出她一直紧紧握住的手。
“吓死我了,你还跟着来,万一要是那人发疯不听我说岂不是很危险。”
永安笑了笑,倒有点开玩笑的意思,“你有危险,正好我保护你。”
撇下呆住的叨婥,往前走了两步,永安忽然转头过来,笑着说了一句,“恩威并重,通晓情理,叨婥,你做的不错。”
77
77、急病 。。。
陈升事先给叨婥在雷州最大的酒楼安排了客房,但是条件毕竟比京城要差了几个档次,叨婥一直怕永安不适应,本来以为就算不大发脾气,起码也会抱怨几句,结果是安安分分地躺在床上,一个夜里转了很多次身体,也没见着坐起来说一句重话。
“难受?”叨婥在黑夜里轻轻问,她知道永安没有闹出声音多少是因为以为自己睡着了。
“没。”永安停了一会儿,小声说,“背有点痒。”
“这床睡的不舒服?”
永安即不想反驳也不想应承,想了一会儿,回答,“就是背有点痒,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然后永安就安静下来,可是才过了一会儿的时间,叨婥就感觉永安又动了动,用自己的身体摩擦了一下被褥。
从床上坐起来,叨婥用点亮了桌子上的灯,把永安拉过来,“来,靠过来,给我看看你的背。”
永安也折腾得难受,没有说什么就靠过来,任由叨婥给他把衣服拉起来。
“天,怎么长了这么多的红疹。”
永安并不算很平整的背部皮肤上长着很多的红疹,看上去真的挺吓人的。
“什么时候开始难受的。”
“今天晚上,躺在床上就感觉有点不舒服。”
“床不舒服?”
永安想了想,点点头,大概因为睡不惯这里的床,否则在马车上都没有什么事,怎么一到这里就长了这么多红疹。
叨婥在这种时候居然想到一个故事,好笑地问永安,“你是豌豆公主么。”
养的太好了,连一点点的不适应都不行。
视线落在永安那红疹之下带着伤疤的皮肤,永安没道理这么娇弱,再说了,以前在万山谷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这回事。
“会不会是来这里水土不服,我明天带你去看大夫。”
“没什么大事情。”
“怎么没什么大事情,这万一是有什么不好的,你又没把王太医带过来。”叨婥的手拂过那片红疹,“痒得难受么,我给你倒点水擦擦身子。”
“不用了。”永安抓住叨婥的手,阻止了她准备离开的脚步,“休息一会儿就好,你明天不是还要和曹世通见面,早点睡吧。”
这永安,还知道心疼人了。
叨婥把手慢慢抽了回来,在永安的额头轻轻地抚摸一下,“我一天没睡没什么的,你这么折腾,恐怕背上的皮都要被你给磨破,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叨婥找店小二烧了一些热水,在里面加了一些清凉的药草,这才端回来。
永安看着她,勉强露出一个不算是成功的笑容。
叨婥小心地把他身上的旧衣服换下来,沾湿了布再拧干,慢慢擦拭着永安的背部。
“怎么样,好点没有?”
“恩,不难受了。”
叨婥安心了一点,细心为永安擦拭着身子,期间看了看永安的胸口和四肢,好在除了背部,其他地方没有出红疹,否则的话可就难受了。
温热的水轻轻柔柔地擦过永安的皮肤,倒真像是有了止痒的效果,永安不再难耐地动着身体,过不了多久,就想起均匀的呼吸声。
叨婥不敢怠慢,等水凉了,再去接了一盆,重新给永安擦背部,等到对方完全睡安稳了,才小心翼翼把被子给永安盖好,倒了水,钻进被窝里。
对于做“妻奴”,叨婥没有任何的怨言,倒是怕永安跟着自己要吃苦,就像是现在,陪着自己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受苦了可是。
伸出手,并不足以环住永安,叨婥还是执着地把人搂在怀里,他们的苦难算是过往了,虽然从没有对别人说过这些事,但是叨婥其实从事米面生意,是因为她明白,米面是必须品,掌握了全国的米面生意,就当是掌握了整个国家的命脉,也能借助自己生意上的势力,便于打探消息,帮助永安铺路,否则的话,她宁愿呆在皇宫里为永安批改一辈子的文件,不让他太过于辛苦。
可是皇帝,永远看不到事情的全面,她需要为 永安准备好另一条可以用的路数。
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永安的肩膀,叨婥明白,自己这辈子是陷进去了,永远都没有办法解开这个名叫永安的毒。
叨婥第二天并没有和曹世通见面,只是派人说了有急事,改期。
叨婥对这件事情很重视,却偏偏临到头了才改变主意不去见面,不是因为她有什么顾虑,而是因为永安生病了。
发烧,一直都没有退下来。
昨天晚上眼看着好起来,睡下来,哪知道半夜居然发起烧来,叫他的名字也没有反应,可把叨婥给吓坏了,连夜找了大夫了,却发现不了症状,这已经是第三个大夫了。
“大夫,怎么样,是什么病症?”
从城南请过来的陈大夫,说是专治疑难杂症的好手,但是此刻一脸愁容,永安的病真的有这么棘手。
“贵夫郎的病症确实比较罕见,倒也不是无药可医。”陈大夫看了一眼叨婥,叹口气,“我早年游历江湖的时候看到过这种病症,恐怕是受了寒又中暑,冷热交替在身体里,再加上底子不好,受过损耗,一下子支撑不住,就昏迷了。”
“那该怎么办啊?”叨婥着急地看着陈大夫,“他不能有事,大夫你救救他,多少钱我都出得起,你救救他。”
陈大夫点点头,“这样吧,我先开几幅药,你煎来给你夫郎喝一喝,先让他退烧,如果继续烧下去,我怕人跟着会烧坏。”
“是,多谢陈大夫。”
药吃了一剂,永安的烧果然退下来,虽然全身还是没有力气,但是醒过来就已经是好事了。
“不行,你不能在这里了,我马上陪你回京。”
叨婥一边收拾衣服一边对躺在床上的永安说,“你让那些暗卫出来,我需要有人帮我保护着你一路回去。”
“怎么这么急。”叨婥紧张地摸样让永安收起了原本想要开玩笑的心情,“你不是还要和曹世通商量合作的事情,怎么,没去。”
“你都病成这样了,我怎么能去。”叨婥跺了一下脚,每次她气急都是这个动作,永安看的觉得好笑,但是显然此刻叨婥根本没有和他开玩笑的心情,手上麻利地收拾着衣服,一边跟他说话,“你什么时候叫暗卫出来,我们得尽快,回去让王太医给你看一看,我怕时间一拖,有什么事情……”
叨婥说不下去了,收拾好衣服快速跑过来替永安拭温度,“好像退烧了一点,晚上如果身体转好,我们就动身。”
永安摇摇头,他是自己要跟着来的,见证了叨婥的辛苦,在这个关键时刻,更舍不得她就这么把自己苦心经营的成果给毁了。
“你和曹世通另约个时间见面,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如果真的难受,我会和你明说。”不等叨婥回话,永安接着说,“我会安排好自己,你应该知道,我如果打定了主意不走,你是说服不了我的。”
“永安,这种时候不要任性,你明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我知道你很担心。”永安叹口气,语气也柔了下来,“但是我的身体真没事,大概是这几日赶路比较急,没注意照顾自己,现在大夫开了药,不是已经没事了。”
“不行,我不放心。”叨婥摇头。
“你认为你能把我打趴下,然后带我走么,或者你认为我的暗卫会听你的带我回京。”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永安知道自己赢了,笑了笑,安慰叨婥,“我真的没事了,不要紧张,你去见曹世通,晚上回来了以后,我就能下床了。”
永安的脸色不差,而且他说自己没事的样子很笃定。叨婥还是不放心,但是又没有办法和他争辩,想了想,还是先顺应着他的意思,和曹世通谈好合作的条件,然后尽快回来安排永安的去处。
曹世通不明白,这个从京城来的叨老板是来消遣自己还是怎么的,早上的时候派人来说不谈了,中午又派人送了一份拜帖,说下午前来拜会。
难道这其中又有什么猫腻,这个人不简单,和她做生意要多提着个心眼,否则的话,还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亏得半死。
结果刚刚才吃过午饭不久,那叨婥就已经在自己大厅等候了。
“叨老板好大的做派,我曹世通虽然算不得是什么大生意的人,可毕竟在曹州也做了这么多年的买卖,从来还没有人敢这么拨我的面子。让我白白等了一个早上。”
叨婥对曹世通鞠了一下躬,诚心诚意地说,“曹老板,叨婥是因为家中忽然出事,所以耽误了时间,又不敢贸然让曹老板等,所以才托付饭店的小二说是不来了。不过这件事情于情于理都是叨婥的不对,不管我是有什么理由,辜负了曹老板的好意怎么也说不过去,这样吧,我们先谈合作,如若曹老板对我给出的条件不满意,两罪并罚如何。”
曹世通点点头,叨婥说的诚心诚意,倒像是真的要谈合作的,而且看她面上有忧色,恐怕说家里出事也不是骗人的。曹世通不想与叨婥为敌,因为她明白叨婥不像是她以往见到的那些容易对付的轻松角色,和她为敌,必然会让曹帮面临毁灭的危险。
叨婥拱拱手,“多谢曹老板谅解。”
两人的何谈很成功,一来是因为叨婥秉着诚心做生意,真的想实现双方的互赢,所以给出的条件很是公平,二来是因为曹世通也是个明白人,心里算着明白账,自然也就很容易和叨婥达成共识。
最后在晚饭之前达成了协议,叨婥和曹世通合作,以后两方共同定价,彼此扶携,当然,做生意还是得本分,盈利率一定,莫要发不良的横财。曹世通倒是觉得,叨婥这点和自己很像,做生意遇上志趣相投的人,确实是一件好事。
晚上要留人下来吃饭,叨婥一脸忧色拒绝了,“我家里人不舒服,真的要赶回去,以后如果有机会,一定请曹老板好好吃一顿。”
曹世通也是个豁达人,拱拱手,也就放叨婥走了。
慌乱赶回家,却发现永安已经坐在桌子边上喝粥了,看到她焦急地冲进来,只是笑了笑,“我已经没事了。”
叨婥赶快去探他的温度。
“已经不发烧了。”
叨婥又去检查他的背部。
“红疹也已经退了。”永安颇为得意地看了一眼叨婥,“我说过没事,你就是不信,才不过半天就一点事情都没有了,下回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叨婥觉得有点奇怪,这病去的也太快了吧,明明自己中午出门的时候还躺在床上全身无力。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这样吧,我们先回京城,让王太医看看,一定要确认真的没事才行。”
“不用了,大夫都来看过,说已经没事了,你就别杞人忧天了。”永安把最后一口粥喝进去,“你呀,还是去处理你的事情吧,我自己会照顾自己。”
看着叨婥固执停在门口,永安叹口气,“我真没事,你连我都不信了。”
叨婥的眼睛闪了闪,永安一说重话,会让她没办法拒绝。何况现在看上去真的没事了。
“好吧,我让人再送点粥过来,你如果有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
叨婥走了出去,没有去厨房,直接去了自己的米店。
永安不让她使用暗卫,她自然有办法调遣人回京城。
“石头,你赶快回京城让王太医来这里一趟,带上药箱,越快越好。知道没有。”
“是。”
平常是米店伙计的石头,其实真是的身份是大内的侍卫,是叨婥安插在这里以防万一的,但是她其实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这个身份叨婥不知道,她只是歪打正着把石头找来了而已。
石头是皇帝身边第三个暗卫。
此刻她很好奇,为什么皇上和王夫先后都派他回京城找王太医过来。
瞧见叨婥走了,永安才放松下来,手上的调羹一下子落在碗里面,止不住的手抖。
他小心地把手上的袖子拉了起来,背上的红疹是消了,但是从晚饭的时间开始,都长到手臂上了,而且还不少,轻轻碰一下,疼得要命。
这绝对不简单。
他派人找了王太医过来,心里又在计较着另一件事情,到底自己这病症是怎么回事,是自然染上的,还是有人刻意为之。如果是有人为之,那么是什么人,那个人是在京城还是在雷州。
78
78、夺位危机 。。。
“好困好困好困。”忙碌了一天回来,叨婥躺在床上都不想动了。在床上躺直了,做挺尸状。
永安从床里面拉过被子给她盖上,“怎么,今天很忙。”
“恩。”点点头,“今天算得上是开业,把我忙坏了。”
叨婥伸手拉住永安的手,“你今天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都说了已经没事了。”
永安和衣躺在叨婥的身边,手还是连着她的手。
“我只是不想你太累着了。”
“我不累。”叨婥从床上坐起来,“等我处理完开业的事情,就和你回京,朝堂上那么多的事情,让你呆在这里陪了我这么久可真是委屈你了。”
永安笑了笑,叨婥比一般的女子会体贴,让他感到很温馨,当然,自己身体的事情就更加不能和她说了,如果没事,岂不是把人给平白吓了一场,如果有事,叨婥这个性子,恐怕更是一惊一乍的。
叨婥见永安只是一笑也没有回答她,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脸色,觉得好像比昨日里还苍白了一些,心理面担心,坐了起来。
“你真的没事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了,昨天你自己也看到了,后背的红疹已经消下去了,还能有什么事情,你忙了一天,快点睡吧。”
叨婥还是不放心,把永安的身体转过来,又查看了一遍背部,确认红疹已经完全消退了才放心,殊不知这个过程她的手指无意中擦过永安的手臂,都能让那个人疼的吸气,但是硬是咬牙忍着,没让叨婥看出什么不对来。
“你这病来得快,也去的快。”叨婥把衣服放下来,“不过好在没出事,我就放心了。”
拍了拍身边的床,“来,我们一起睡。”
永安点点头,侧着身子熄灭了灯,跟着也躺到床上去。
叨婥窝在他的怀里,这是她的习惯,永安最开始有些不适应,但是现在却觉得很舒适。人体贴着他的温暖让他感到有一点点的不安。今天是叨婥忙得太累了,所以才会这么容易蒙混过关,如果哪次叨婥无意中发觉了他的不对,或者是叨婥想要和他上床,那他那手臂上的红疹还怎么瞒得了人。
只希望王太医快点来这里,把这件事情解决了才好。
事情远不止他想的简单。
王太医在第二天就赶来了雷州,叨婥和永安谁都没有问缘由,而是安排让王太医尽快给永安看病。
“皇上,你这什么时候开始有症状的。”
“来雷州的第一天就有了,算来也有三天了。”叨婥此刻不在身边,永安就对王太医说了实话,“最开始的那天晚上,是后背起了一片的红疹,第二天早上发烧,大夫开过药后退了下来,但是这些红疹却没有退,全部都长在了手臂上。”
永安把衣袖捋起来,那一片骇人的红疹就出现在王太医的眼前。
“怎么会这样?”王太医惊呼,抓着永安的手再细细检查了一遍,一脸正色地对永安说,“皇上,我希望王夫能在场。”
永安摇摇头,“别让她知道,我怕她担心。”
“皇上。”王太医直接就跪了下来,倒把永安吓了一跳,“你这是做什么?”
“皇上,老臣恳请皇上让王夫进来一起。老臣觉得这件事,皇上不能一个人就做主了。”
“王由,你倒是好大的胆子,你吃的是我皇家的俸禄,我一个皇帝还调遣不了你。”
“皇上息怒,只是这事,老奴觉得王夫有权利知道这件事情。”
永安愤怒地盯着王太医,恨不得把眼前这人撕碎了去。可是叨婥就守在外面,他想要发作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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