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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之颠龙转凤-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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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很乖吧。”
“是啊,随他爹。”充满宠溺的话说出口,又觉得不能这么轻易原谅叨婥,赶快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板起脸。
小安很给妈妈面子,在爷爷的怀里折腾了一会儿,就开始不安分了,叽叽呀呀了好一会儿,开始呜呜哭出来了。
“这是怎么了这是?”
“爹爹,大概是饿了吧,你看他嚼自己的手指。”
苏睐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在照顾小安方面,叨婥确实比自己在行。
“来人啊,拿点牛奶过来给小皇子。”
果然,小安成了联系叨婥和苏睐的桥梁,小安一撒泼,叨婥适时的解决,行为举止习惯了的样子,又认真细心,苏睐本来对叨婥的意见也不大,主要是怪她对永安不上心,如今这样看来,倒是没有理由这样谴责她了。
不给她好脸色看,剩下的只不过是面子问题而已。
牛奶很快被送了上来。
装在一个小小的碗里面,苏睐用调羹轻轻舀了一勺,放在嘴巴里面试了试,觉得温度正常才送到小安的嘴里。
“来,乖乖,喝下就不饿了。”
叨婥站在旁边,小心地替小安擦去流出嘴角的牛奶,也是一脸宠溺。
“来,再喝一口。”
第二口又被送了嘴里。
外面的风有些大了,把虚掩的窗户打开,风顿时就灌了进来,叨婥从小安的身边站起来,走到窗边把窗户关上,还没有转过身,就听到苏睐大叫了一句,“小安,怎么了小安。”
快速地转身,看到的场景差点让叨婥一口气缓不过来,小安大口大口的往外吐着白沫,这症状,明显是中毒了。
“小安。”
她冲过去,快速把儿子抱在怀里,把手指整个推到他的脖子中,抠着小安的喉咙,想要让他把东西吐出来。
“儿子,快,吐出来。”
一边大声往外面吼,“来人啊,快点叫御医,快点。”
苏睐见到自己的孙子受到这种痛苦,眼一花,整个人跪在地上,叨婥立刻发现了苏睐的不对劲,手里的姿势不停,嘴里朝着冲进来的常二叔喊,“快点,把太皇夫吃进去的东西抠出来,快点,有毒。”
“爹爹和小安怎么样了。”
永安从门外扑了进来,一下子撞在叨婥的身上,叨婥一把把人抱住,努力想要稳定住他的情绪。
“没事的,太医正在抢救,没事的。”
“到底是出什么事了?”永安气急败坏地抓着叨婥,“是谁下的毒,是谁!”
“永安,永安!”紧紧抱住那个人,怕他因为过激的反应而伤到自己,叨婥现在虽然伤心,但是更害怕永安会受到打击。
靠在自己身上的身子越来越软,叨婥赶快把人扶住,扶着永安坐在旁边的位置上,紧紧搂着他,“没事的,不要怕,没事的。”
这样的话根本不够安抚永安,他整个人都在发抖,这让叨婥更赶到害怕,如果小安和苏睐有哪怕半点的危险,以永安现在的身体情况,恐怕根本撑不下去。
门在这个时候被打开来。
永安一下子就要站起来,但是腿一软,又靠到叨婥的身上。太医连忙走过来,“皇上王夫不要担心,太皇夫和小皇子中毒都不是很深,又发现的早,现在已经没事了,只是小皇子年幼,太皇夫又年事已高,被这么一折腾,恐怕要病上一阵了。”
“劳烦王太医给开点补身子的药,务必不要让太皇夫和小皇子受什么苦。”叨婥交代完,又轻轻地拍了拍永安的肩膀,“没事了,你看,没事了,去看看爹爹和小安吧。”
叨婥朝常二叔使了个眼色,后者赶忙走过来扶住了永安。而叨婥则跟着太医走出了殿外。
“王太医,你告诉我,小皇子他们中的是什么毒药。”
王太医点点头,“臣特意查了剩下来的牛奶,这下毒的人不知道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下的药是毒性不高的驱蚊药,但是下的剂量很大,总归是让人难受一阵子。”
像是想起什么,王太医特地叮嘱叨婥,“倒是皇上,我看这回的事情把他刺激到了,产后的身子本来就虚弱,王夫你可得好好照看着。”
“那是当然。”
目送着王太医离开,叨婥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巴。
对幼子和老人下手,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的目的,是冲着永安还是冲着自己。
这毒是下在牛奶里的,如果苏睐没有自己先尝一口的习惯,就根本不会中毒,那么这个人是想要伤害小安,用小安来伤害自己或是永安。
一瞬间叨婥想到的是善财,那个女人善使毒,而且又极其怨恨她。
但是善财一项都对永安死心塌地,真的能拿小安和苏睐的生命开玩笑么,她应该知道,这样对永安的打击有多大。
那么还有可能是谁。
叨婥狠狠一拳打在旁边的石头上,无论是谁,她都不会让对方好过。
“王夫,你可回来了,皇上把自己和太皇夫下皇子一起光在房间里面,我真怕出个什么事情。”
“我知道。”她点点头,对常二叔吩咐下去,“你去查,这牛奶都有经谁的手,全部把他们抓起来,一并发落。”
“是,王夫。”
轻轻打开门,叨婥看着那黑暗中一抹剪影,心下更是觉得难过。
把手中的外衣给他盖上,叨婥细心地替他摸了摸额头,没有感受到高热,才放心下来。
“没事了,你去歇歇吧。”
永安摇摇头,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床上的两个人。
“永安,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我不想睡。”永安的手轻轻摸过小安的脸,“他还这么小,就要吃这么多的苦头,生在帝王家,果然是悲苦么。”
“永安,别这样。”
叨婥从背后把他抱住,“小安是我们的孩子,坚强着呢,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你听我的话,去睡觉好不好。”
永安点点头,但是身体没有移动分毫,叨婥想,他大概完全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
“这个时辰,小安该醒了。”
可是他现在沉沉地睡着,叨婥知道现在就算说什么永安都不会动,不如让他守在这里,也许还没那么害怕。
“我陪你。”
“叨婥。”
“恩。”
“是谁要害他们。”
叨婥摇摇头,“我不知道,你别担心,我会找到主谋,伤害我们孩子的人,我一定不会放过。”
永安看了她一眼,笑的很是凄苦,“最是无情帝王家,生在这里,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什么人要因为什么样的理由杀你。”
他看了一眼叨婥,“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
“什么?”
“我不能留情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他的专宠,对他喜欢的女人而言,就是一把利剑。今天是他的儿子,那么明天,就有可能是叨婥,而对方似乎也在告诉永安,下一回,就没有这么容易逃过。当然,也不可能只生一个孩子。
“永安,我会没事的。”
摇摇头,“我不想冒险。”永安说,“即位这么多年,只有两个王夫,一个皇子,有心的人可以很容易找到我的弱点。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永安。”叨婥觉得永安现在的状态很不稳定,让人担心,“你还要委屈自己到什么时候。”
他是男人,明明对男女之事就无心,难道还要去闹几场啼笑皆非的婚礼么。
“至少,天下的百姓应该明白,他们的皇帝,不可能因为爱人和孩子而受到威胁,我们不能只有一个小安。我也不能只有一个你。”
“可是你的身子?”他这到底要干什么,如果永安是男人的事情被广范围地知道了,那么他将会面对怎样的危险他可想到过。
永安重重地摇摇头,“我会选择信任的人,从善财开始。”
他的视线落在叨婥的身上,“作为补偿,我会把启央给你。”
叨婥失手打翻了桌子旁边的水盆,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永安。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66
66、阳关道,独木桥 。。。
“王夫,那些人都抓起来了。可是一个一个都说自己是冤枉的。”
“没有人是冤枉的,就算不是他们下毒,牛奶经过他们的手被下毒,论罪也该死了。”
“王夫的意思……”
“先不急着杀他们,轮番拷问直到他们肯说为止。”
“是。”
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额头,“皇上呢。”
“皇上还守着小皇子呢。”
这毒药并不霸道,苏睐已经苏醒了,但是小安的身体弱,所以还在昏迷着,永安这几天都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今天早些时候,皇上让我下了诏书。”常二叔有些忐忑地小声说,“说皇上要选妃,让各大臣把适婚年龄的男子档案都送上来。”
而其实,会有几个心腹混在其中,到时候由皇上指定入宫。
叨婥狠狠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本来以为永安这么说是一时心急,没想到他倒是真当真了。
永安到底是怎么想的,有谁能忍受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难道为了他那个狗屁的国家,他就能牺牲他自己的幸福,还要自己看着喜欢的男人左拥右抱。
一时气愤,手中的茶杯一下子就被摔在了地上。
“王夫,你可得体谅着皇上一点。”
“有什么好体谅的。”叨婥很生气,“把自己祭出去,他能忍受我不能忍受,他就这么不信任我,就偏得把我赶出去。”
常二叔惊慌地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王夫,这样的话可使不得说啊,皇上哪里是要把你赶出去。王夫若走了,皇上一个人留在皇宫里,该有多可怜。”
“他可怜?”叨婥也觉得委屈,“不是已经找好人陪伴了么。”
常二叔叹口气,“皇上这样做,是为了保护王夫和小皇子啊。”
迎着叨婥难以理解的眼神,“王夫,你伺候了皇上这么久,看过皇上背后的伤口么?”
叨婥愣了愣,那一片伤口,在永安还不是永安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了。而后从苏睐那里知道,这是他小的时候那次夺宫留下的。难道还有隐衷,倒是让她有一点吃惊。
“看过。爹爹说是小时候宫里走水留下的。”
常二叔带着苦笑摇摇头。
“是太皇夫鞭打后留下的痕迹,事后还用了盐水,才留下伤疤。”
“什么?”叨婥不敢置信,苏睐对待永安是什么样的,她看的很清楚,他怎么可能对永安下重手,但是永安才不过是个孩子啊。
“那时候皇上的姐姐还在。”常二叔叹了一口气,“就是永平殿下。那时候先皇宠爱的妃子是敏王夫,敏王夫也生了一个小儿子,一出生便封怀恩王,恩宠一时无及。”
“一次永平殿下无意中把怀恩王从假山推下去,差点救不会来。皇上那时候才只有五岁,可是太皇夫把这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他的身上,并且当着众人的面,把皇上打的皮开肉绽。”
叨婥捂住自己的嘴巴,没想到当初才只有五岁的永安居然会遇到这样子的事情。
“也因为太皇夫的敏锐,在皇上从围场回来时,他们才保住一条命,否则的话,敏王夫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杀了永平殿下,毕竟她那时候是第一位的继承人。”常二叔继续说,“皇上病了一个月,几经生死才从鬼门关回来,背上的伤口也就留下了。这只是一个缩影而已,在永平殿下去世之前,皇上有很多次被当成别的妃子攻击的挡箭牌,以至于有一度时间,皇上和太皇夫的关系……唉。”
叹了一口气,常二叔观察着叨婥的脸色,适时补充说,“亲身的例子,皇上也许觉得,在皇宫里,没有任何真情是真实的,尤其是……”
尤其是他已经对叨婥没有多少耐性了。叨婥知道常二叔未完的话。
所以就只相信权利,牺牲爱情,变相地保护她和儿子么。
“而且现在凶手还没有找到,不知道什么人要害小皇子,皇上更不可能冒险。”
叨婥苦笑,“难道永安就没有为小安考虑过么,如果他和别的女人生有孩子,那么小安的境况,不是和他自己年少时一摸一样。”
常二叔摇摇头,自己跟着永安这么多年,他心里的意思他怎么会不懂。
“皇上不会生孩子了。”
“那继承者。”叨婥睁大眼睛,“他不会真的把自己的儿子弄得和他自己一般苦累吧。”
常二叔摇摇头,“王夫,你听皇上说了。他要补偿你。”
“所以?”
“所以,你若是有了女儿,皇上会把皇位传给她的。”
居然是打了这个意思。一瞬间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情感充斥在自己的心间,叨婥真想狠狠打永安一顿,心里又生气又心疼。
是从小到大的环境让他如此不安定,是自己没有全然的付出让他觉得不安全,所以他选择了这么一条死路,要逼着她和他一齐走下去么。
这次又把启央扯进来,只不过是走错一步,他就真的认定自己和启央之间有什么么,她到底该怎么解释啊。
“我要去找他,我要和他说清楚,我受不了我的男人和别人在一起,尤其还是因为对我的不信任。”
常二叔点点头,“王夫,你能理解,老奴就放心了,只希望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理解皇上。”
叨婥点点头,撇下常二叔,快速跑去找永安,她要他明白,自己是可信的,虽然在皇宫这样子危险的地方,她也可以保护他们父子。
“你怎么在这里?”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善财,叨婥有些恨恨地咬牙,这个人也有份儿嫌疑,如果被发现时她对小安动手,叨婥就算是拼尽了所有,也要让对方吃到苦头。
“皇上派我在这里等你。”、
见叨婥成功在自己这句话下变了脸色,善财淡淡一笑,“你别以为,皇上永远都会宠着你,他的心里,第一位永远是江山。你,也许是他觉得新鲜留在身边的玩意儿而已,我早就和你说过,皇上宠不了你多久的。”
“你废话说完了。”叨婥推开她,“说完了别挡着我的路,我要去见永安。”
“可是皇上不想见你。”善财从口袋里慢条斯理地抽出一个令牌,“我说过,我奉了皇上的命令在这里等你,是要把你抓起来。”
“你说什么?”
“皇上的命令,你和小皇子下毒案逃不过关系,所以拿下,等待候审。”
“你胡说。”叨婥狠狠瞪着善财,心里计较着她说的话有多少的可信度,“你以为你伪造了命令,永安会放过你。”
善财笑了笑,“我没有把你拿下,主子才不会放过我。”
大手一挥,后面的几个人冲了上来,团团把叨婥围住,用绳索捆了起来。
善财凑到叨婥的耳边,声音压得很低,用叨婥才听到的声音凑到她耳边说,“你说的没错,主子自然不会怀疑你做了这事,他捆了你,只是怕你坏事。”
叨婥睁大眼睛,心中的恐慌一下子拽紧了自己,怕她坏事。只有一件事情,她会破坏。
那就是他的洞房。
“让永安来见我。”叨婥咬牙切齿,“他难道想一辈子都躲着我。”
“主子的意思,你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宗人府关了一个要犯,吼了一个晚上,大早就被宫里接了回去。
“王夫,对不住了。”常二叔一脸愧疚,“皇上拿常安的命威胁奴才,我没有办法,但是奴才昨天对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话。”
叨婥推开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内心越来越凉,永安总是习惯利用人命来威胁别人,这样下去,如若哪一天他拿小安来威胁自己,叨婥也不会觉得奇怪。
她一步步向那个屋子走去,那个屋子曾经是自己和永安的第一次发生的地方,她没有勇气去想,永安是不是真的已经背叛了自己,就算她如此努力想要补救他们的关系,他还是一意孤行地把她摒弃在计划外,不顾她的感受,和善财……
门在她的面前被打开来,迎着她的就是永安,穿着简单的里衣,最上面的扣子没有扣,让她一眼就看到露在外面的吻痕。
“没有通报你不该随便乱闯。”
“永安,你让我动手打一下。”听的人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叨婥一巴掌把永安的脸打到一边,发出清脆的响声。善财从背后冲上来,就要挥拳打叨婥,被永安拦住了。
“我不是生长在皇宫,我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有多让你觉得不安心,可是我拼命想要理解你,一次是这样,两次是这样,你做了什么事,无论我觉得对与不对,我都试着从你的角度去考虑,我都试着帮你想,也许你有什么苦衷。因为我知道生活在一起,必定是两个人的互相磨合,也许我做的不够,因为我从来没有学过,怎么成为一个有担当的女人,怎么成为一个为男人考虑的女人。”叨婥的话说的支离破碎,“以前的我什么都不会,更早一点,我甚至还等着有男人能把我娶回家里养着疼着。我那么努力想要和你在一起,哪怕做的有一点点不好都觉得惶恐,你能不能,站在我的角度为我考虑考虑。”
她手指着善财,恨恨地说,“你和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可曾想到我。”
“叨婥,你放肆。”善财又想要把人推开,还是被永安拦住了,他用眼神示意叨婥继续。
“永安,我就问你一句,我对你的感情,你可曾觉得稀罕。”
永安咬着自己的嘴唇,生活了二十年,习惯了对人发号施令,却发现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答案如鲠在喉,想说的说不出来,不想说的,却一定要吐出去。
叨婥大大的眼睛看着他,里面隐约泪光闪烁。
“不稀罕。”
他这么说。
拖长的音节还没有吞回肚子里去,叨婥痛苦的捂住眼睛,尖利的哭出来,她没有去掩饰自己的软弱,也不是对永安的回答没有防备,只是没想到它的杀伤力这么大,这么撕扯着她的心。
明明知道永安的话中包含了假话的成分,但还是觉得心寒。
她和永安,不般配,任谁来看了,都觉得勉强凑起来的一对。她努力配合着永安的步伐,想要跟紧一点,不要和他分开距离。她也曾想过,永安是喜欢自己的,自然会原谅她,他们可以好好地生活,带着小安,像普通的夫妻一样,偶尔有小吵架,但是夫唱妇随,和和美美的过一生。
可是永安却不给她机会,甚至封死了她的出路。他的心坚硬地像块铁,果断地把她屏蔽在外头,不去理会她的感受,她的痛苦,他们之间还谈什么夫妻感情。呆在一起都成了苦痛。
“回去休息吧,朕要上朝了。”看到叨婥在他面前哭成这副摸样,永安侧了侧头不想看,终究还是不忍心,开口让她回去。
“我该谢恩吗?”叨婥苦笑,“我该谢恩吧,感谢皇上至少没有把我赶出皇宫去。也算的上是隆恩浩荡了。”
转身离去,叨婥在心底闭上了曾经通往永安心里的那扇窗,她已经累了,累到不想再去揣测他的心思,他的想法,在这个世界活的太累,她想回到原来那个世界上去。
可是作为一个母亲,她知道自己还有孩子需要照顾。
“王夫,那些人中有几个屈打成招的,还等着王夫决定怎么处置呢。”
对小安下毒这件事,她一定要严惩,杀鸡儆猴。
“全部杀了。”
“全部……杀了。”常二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向温厚的王夫居然要他把这些人,这几十口的人命都给杀了。
“对,杀了,你自己亲自动手。”嘴上这么说,却是坐着摇头的姿势,叨婥悄悄伏在常二叔的耳边,“把这个消息往外放,至于这些人,找个地方先关起来再说,切记这事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
“是。”
领命准备出去,但是常二叔还是停了下来,“王夫,要不我让皇上晚上翻王夫的牌子。”
叨婥的脸色一下子变冷,“我不想见他。”
然后当着常二叔卷起了早就收拾好的一些行李,“从今以后,你也不许叫我王夫了,我就是永寿宫一个小宫女,帮着料理一下小皇子的起居饮食。自觉命贱言微,不敢扰得圣上不快,只盼以后宫中不要见到不该见的人。”
朝常二叔点点头,“常主管,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叨婥去下人房了。”
不等对方答话,卷着铺盖转身走了。
67
67、暗面 。。。
闭上眼睛就能忘记一个人,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叨婥几次都睡梦中醒过来,却发现这都只是奢望。
怎么忘,忘不了,一张开眼睛就是永安——永安生气的样子,永安高兴的样子,甚至是更早一点,承恩不会说话但是看似纯良的眼睛。
如果说夜夜辗转睡不着只是为了想一个男人还不是爱情,叨婥自己也不信,从最开始被强迫,而后同情,而后陷入这感情里,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样的感情是怎样潜移默化发生改变的。
她怀念永安轻吻她的样子,他不说话略带点宠溺的样子,他轻轻摩挲着肚子和怀里的孩子说话的样子。然后转瞬画面就成了他生气暴怒的样子,他对自己冷冰冰的样子。他像是刺猬,敏感地对抗着外界,把自己关在孤独密闭的空间里。
自己曾经试图靠近,但是除了满身伤痕,一无所有。
永安那句“不稀罕”说出口的时候,叨婥觉得他们之间是彻底的完了。她顶着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几乎是以祈求的姿态等着他的回答,居然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答案。
而现在,自己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对方恐怕正睡在别的女人怀里。
早上那个看到的吻痕又在刺激叨婥的眼睛,叨婥闭上眼,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睡觉,你想得还不够多么。没出息的家伙。”
“皇上,该歇息了。”葱白的手伸过来欲解开永安的衣服,在半路上却被实实地抓住,抓住善财的手甩开,永安冷冷地说了一句,“我不困。”
“可是这天都黑了,皇上明天还得早朝呢。”善财一顿,“还是皇上始终还在念着叨婥,如果实在舍不得,又何必……”
“不要管太多。”语调被这样的夜色衬得清清冷冷,善财凑得近了,看着永安一张脸冰冷地僵硬着,心里也有些不好受,这叨婥对皇上的影响,还真大。
“你该去睡了。”永安转开了脸,这种时候他更不想去面对其他的人。
“主子。”善财的声音一下子充满了委屈,慢慢地靠向永安,一点都没有罢休的意思,“主子,寒夜漫漫,让善财伺候主子。”
“你一定要我说滚字吗?”从叨婥走以后,永安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已无心和善财多说,站起身来把人推开了半步,“回自己的宫里去。”
善财的脸刹那间就白了,定了好久才勉强挤出一个不算是笑容的微笑,“皇上没情绪,那善财只有等改天再来伺候皇上了。”
永安看着善财走远的背影,无奈的摁住自己的发疼的头颅。
他不该如此对善财不客气,但是忍不住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他一个脑子里面都在想着今晚的叨婥,跟善财呆在一个房间也觉得难以接受了。
也许他做的太过分了,不该这么刺激她的。
窗外响起有节奏的三声鸟叫,永安站起身来,点亮了房间里的蜡烛,半刻钟后,一个人影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属下明月拜见主子。”
“行了,别跪了,有什么发现。”
一回到宫中,永安就安排明月跟在启央的身后,暗处观察着他,毕竟他是启横的弟弟,要想抓住启横,他似乎是唯一的机会。
至于郑璞,现在还不到时候对付她。
“明月跟了柳公子这么久,并没有发现他和启横有什么联系,大部分的时候都是豫亲王爷陪在身边,所以应该也没有办法私会启横。”
“和豫亲王?”永安皱皱眉头,他是听叨婥说过暂时让启央住在豫亲王府,这样比较安全,但是豫亲王若是要和启央有什么发展,那他答应叨婥的……
“是的,豫亲王应该也知道柳公子现阶段的处境比较危险,所以如无意外,经常陪在身边。”
永安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放松了一口气。
“慕容府呢?”
“已经按照主子的意思处理了,虽然慕容晓手上的势力了得,到底还是比不上大内高手,先如今,世上已经没有万事通这个名号了。只是……”
明月顿了顿,“慕容晓这个人太狡猾,她带着自己的妹妹慕容雪和丈夫刘惠一同逃亡了。”
“慕容雪?”永安更惊讶了,如果没有记错的,他记得自己时叫启央杀了慕容雪的。难道是叨婥存心的破坏。
“是的主子。慕容晓的妹妹慕容雪。”
眉头紧紧地皱起,没想到他们瞒着自己这么大事,居然在他的眼皮底下偷偷放了一个人。
叹口气,又觉得无奈,这窝藏的计划,恐怕和叨婥脱不了关系,她对别人尚且有爱,又何况是她的救命恩人啊。
“你回去吧,记住,多守着启央,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一旦有人和的消息,立刻通知我知道。”
“是,主子。”
永安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别伤了启央,我不想叨婥再恨我。”
明月心一惊,皇上对叨婥的感情明明这么深,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到底该何时才能理清。
同一个时间,本应该呆在婴儿房里的叨婥却已经不在皇宫,而是坐在侯爷府,和常叔相对坐着,热了一壶酒在中间。
“亏得王夫还挂念,常安已经没事了,倒是奔波了一路,瘦了点,比以前也灵活了一点,真是因祸得福啊。”
叨婥笑了笑,对于常叔的感谢,她不敢接,现在毒医还不知生死,常叔不说,叨婥也不便问,但是总觉得他是个有故事的人,毒医没有消息,他一定很担心。
“都说了不用叫我王夫了,我过来,就是和你喝杯酒。”
“呵呵,我听二弟说了点你们的事情,王夫不该怪侯爷,他身边也就你一个人。”
叨婥摇摇头,有些事情,外人并不能理解。
“王夫也舍不得怪侯爷吧,否则的话,你还特地安排奴才干那些事。”
叨婥笑了笑,“说的好像我让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我只不过是让你帮着传传话。”
“这传话也要分轻重缓急啊。”常叔笑了笑,“豫亲王让我告诉王夫,郑璞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但是越是如此,越是奇怪。”
“恩。她不是什么好鸟,风平浪静下面不知道藏着什么心思呢。常叔,我问问你,明间有一种传闻,说郑璞的父亲是先皇所爱,所以先皇才对郑家诸多庇佑,可是有此事?”
常叔笑了笑,有些无奈,“这些江湖的传闻,王夫你怎么听信。”
“那我应该听几分。”
常叔看了看叨婥,这个人确实比初见到她的时候要成熟多了,“王夫如果想听,奴才就不怕冒犯了。”
叨婥点点头。
“先皇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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