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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直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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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郑吒却没有送了口气的感觉。
相反，他反而觉得神经尖叫的声音更大了。
「不对劲！」
攻击还没有结束，郑吒相信自己的直觉。
然而，他也太相信自己的直觉了。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双眼睛正静静盯着他。
并没有立刻偷袭，事实上，此时的郑吒全身都是破绽。
但是，这些全都是陷阱。
郑吒并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他也知道利用破绽引人上钩的技巧。
他现在全身的破绽，一旦有人去触碰，就会立刻变成蛰伏的毒蛇，反咬攻击者一口。
这种行动模式，和苏夜那种蜘蛛一样的战斗方式是一样的。
环首四顾，寻找着敌人的踪迹。
以郑吒的视力，他自信可以看清楚有任何一点微光的地方，但是如果中间有什么障碍物遮蔽着，也是看不见的。
但是，郑吒忽然笑了一下。
他看见了。
在楼顶上也不是完全的一片平地，有不少地方可以作为掩体。
而就在一堆水管后方，他看到了一点点异常的影子。
那并不是水管能够形成的形状！
静静向着那边靠近了过去，手中的光芒开始收敛。
屏气静心，力求能够一击把敌人击退。
这种蛰伏起来等待时机的战斗方式，是苏夜吧？
之前赵樱空的那一声怒吼，他可以听出，张杰似乎是给了其他人一个“郑吒杀死了苏夜并且背叛了队伍”的信息，虽然这样一来的确可以让他们全力和郑吒战斗，但是相对的，苏夜就不能和其他人一起行动。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应该有好几个机会但是却没有发动攻击的原因吧？看样子苏夜是被下过命令的了。
这么想着，郑吒不由得微笑了一下。
以苏夜的身手，要是被占了先手，绝对会变得很麻烦的。
CLOCK系统的速度，精确无比的感知能力，在经过上一场的强化后更上了一层楼，现在郑吒也无法在她无意识感知的情况下靠近她周围十米以内。
但是，不需要靠近。
手中的气猛然暴增。
如果用气功弹的速度优势进行轰击，或许就可以在苏夜打开CLOCK系统以前击中她附近，而且还有机会可以崩坏她的立足点。
“——”
一声像是点火的轻响，一个威力不大但是足以轰破水泥墙壁的气功弹向那一堆水管飞去，并且如郑吒所愿的，在旁边的水泥地上炸裂了。
但是，他的笑容立刻僵硬在脸上。
因为，他并没有如愿地看到苏夜从水管后面跳出来的身影，而是看见一团被子被爆炸的冲击波炸了出来。
而就是这个惊愕的瞬间，苏夜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手中的刀刃猛然劈下！
蜘蛛之中呢，也有能够捕食同类的存在。
蚓腹寄居姬蛛。
这种蜘蛛可以说是蜘蛛中比较特殊的存在，既不是不织网的白额高脚蛛那种情况，也不是一般的蜘蛛的情况。
这种蜘蛛擅长拟态，常常像枯枝一样随风飘动着停栖在单一的丝线上，那是名为“条网”的存在，它就这样装作无害的针叶树叶等待着猎物。
然后，如果有小蜘蛛或是昆虫循着这根线向它靠近——
“啪！”
就会被它用编织成带状的丝线捕食。
鲜血，飞洒。
蚓腹寄居姬蛛的丝线，对于不明方向的蜘蛛来说就像是指向标，但是，那其实只不过是通向死亡的独木桥罢了。
利用对手的察觉力，留下一个隐藏的线索，然后在隐藏的线索的尽头，却是另一个陷阱，自作聪明的人直到掉进了网中，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是在一根别人已经安置好的钢丝上跳着滑稽的舞蹈而已。
“哈、哈……哈……呃，咳……”
捂着伤口，郑吒一手撑地，半跪在地上，大声喘着气，看着眼前安静地看着自己的小女孩。
如果不是战斗本能让他在瞬间转了个身，避开了刀锋，让小女孩这一刀只是刀尖轻轻滑过了手臂上，所以只是在一只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滑过的刀上，估计这一刀就已经把他胳膊卸下来了。
但是，郑吒却完全没有死里逃生的侥幸感。
因为，他看到小女孩已经抬起了手。
抬手拂过手背上的紫色宝石。
在女孩张口的瞬间，郑吒动了。
他可不是那些呆子一样的反派，也不是那些正义到发傻的骑士，会等别人准备完成再发动攻击。
眼前女孩完全状态下的战斗力有多强，他是十分了解的。
如今，不仅失去了先手，而且还挂了彩。
唯一的胜算，就是能够在苏夜开启完全状态以前打败她。
一拳，像是连空气都要打碎一样向小女孩腹部轰去。
完全没有去顾虑这一拳会对小女孩有什么伤害，苏夜的蜘蛛丝防御他是见识过的，即使是出尽全力的自己都未必能够仅凭身体力量就攻破。
但是，慢了一步。
在他动的同时，苏夜也动了。
娇小的身体拔地而起，在空中诡异的像是踢着什么一样，连续折过两个弯，已经绕到了郑吒刚才站的地方。
“Sistema－CAI，pronto－inizio（CAI系统，启动）。”
紫色的光华一闪而过，出现在郑吒眼前的，是已经穿上了之前那套轻便服装的苏夜。
而战斗，此时才算是刚刚开始。
==
作者语：下一章，苏夜的新力量会出现……具体兑换的价格神马的就不写了，写了徒伤脑细胞……话说，咱的意图真的没人看出来吗？还以为CLOCK系统已经很明显了……
第一○三章：HYPER
「全力以赴，但是别弄死他了哦。」
张杰当初确实是这么说的。
所以，苏夜也就不打算留手了。
脸上的眼镜瞬间被CAI系统分解，露出一双直视死亡的眼睛。
仅仅只是这一个变化，就让郑吒所感到的压力陡然倍增。
因为，这意味着，接下来哪怕一刀都不能碰到了。
但是，这还没有结束。
“HYPER。”
轻声下令，一句轻得像是睡梦中呢喃一样的命令。
“iper－pronto－inizio（超驱启动）”
瞬间，银色的光芒和紫色的光芒融合在了一起。
“CHANGE，ARMOR－FORM（转换，铠甲模式）”（注1）
光芒散去，出现的，是披上了甲胄的身影。
白银的铠甲很容易就联想到，也只能联想到西欧骑士甲，铠甲的构成并没有多复杂，仅仅只是双手、胸腹，还有腰部左右两边垂下的裙甲和双脚上的鞋子，但是却莫名给这个原本只是给人一种清冷感觉的小女孩多添加了几分英气。（谜之音：吾王降临……虽然头发不对劲……）
像是华丽的绸缎一样的头发盘起，用一根绸带扎了一个简单的蝴蝶结。
一改之前那简单而轻巧，适合刺客的衣服，此时苏夜的穿着，却给人一种英勇的女骑士的感觉。
当然，要除去那包裹着白银轻铠的小手中拿着的，细化了之后比较像是中国古剑的单手长剑。
名剑，幽兰戴尔。
并不是那些动漫之中的宝具等级的奇特武器，这只是一把比较锋利的剑而已。
如果是以前的CAI系统，是绝对复制不出来的，至少复制不出这种锋利度的。
但是，现在可以。
HYPER系统，CAI冷兵器换装系统的升级版本，需要另外自行开启，对于已装备的技能具有提升作用，即使是在战斗中都能够瞬间进行武器转换，能够登陆各种武器，无神秘度或低神秘度冷兵器能够完全复制，高神秘度武器复制后神秘等级减半，小型冷兵器数量上限为六十四把，长度超过一米、重量超过七斤的武器数量上限为一次一副，锋利度由武器原型决定，复制高神秘度武器需要消耗能量，消耗能量程度受神秘度影响，不可登陆热武器。
主神是这么说的。
这个系统也不是完美的，在启动HYPER系统以后，CLOCK系统的速度会再次提高一倍，但是时间就限制到了在HYPER－CLOCK系统世界中的三分钟。
而且，和CAI系统武器随便换不同，在开启了HYPER之后，使用武器必须登录相对应的套装，也就是衣服。
身上的铠甲是有固定防御力数值的，但是并不高，相对最多只能抗下普通子弹正面的冲击而已，而且还会压制CLOCK的速度。
但是足够了。
对于本身就不擅长速度的郑吒来说，不要说HYPER－CLOCK系统，即使是被压制的普通CLOCK系统都已经够快了。
“CLOCK，UP！”
轻轻拍了一下右腰侧的铠甲上方形的突起，速度猛然拔高的苏夜几乎是瞬间就出现在了郑吒旁边。
“——！”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声音。
在苏夜挥剑的瞬间，郑吒也挥出了包裹在气之中的拳头。
没有办法避开，毕竟对方的速度快太多了。
所以，郑吒只有迎击一途。
如果把气集中包裹在拳头上，或许还可以抵挡一下切入的刀锋。
但是，郑吒太低估幽兰戴尔的锋利度了。
“CLOCK，OVER！”
两人一触即分，再次站定时，已经再次回到了原位。
郑吒抬手看了看，那里被剑刃划出了一道不算太浅的伤口。
虽然苏夜避开了死线，但是幽兰戴尔锋利的剑锋还是切开了郑吒包裹在手上的气，切入了他的皮肤和肌肉。
「这样下去可不行……有没有办法……小夜……的弱点吗……」
郑吒脑中疯狂转动着，回想着眼前这个强得过分的小女孩的一切。
「——！」
然后，他想到了。
还有这一招。
纳戒一动，彪悍的斩龙剑已经出现在了郑吒手里。
两米多长的剑身和幽兰戴尔那作为单手剑本来就不可能太长的剑身相对比，就像是大象和蚂蚁的感觉一样。
但是，过度的长度也就限制了斩龙剑的挥舞范围。
苏夜轻轻歪了歪头，她不能理解郑吒这时候还拿出这么受限制的武器的用意。
然后，郑吒只挥出了一剑。
这一剑并不是挥向苏夜的，毕竟两人之间的距离绝对比斩龙剑的剑身还要长。
这一剑瞄准的，是旁边，苏夜用来吸引郑吒注意力曾经用过的水管。
明明没有剑锋的斩龙剑在气的灌注下，就像是利刃切割奶油一样切开了水管，瞬间，大量的水像是喷泉一样覆盖了半个楼顶。
“——！”
一改之前安静的从容，苏夜猛然拔身向后飞跃而去，避开这些水，就仿佛这些其实不是单纯的水，而是硫酸一样。
这是必然的。
蜘蛛丝是苏夜集中精神的“开关”，虽然现在苏夜已经能够完美控制集中力，但是那也是在放出蜘蛛丝的情况下。
苏夜随时随地都会放出蜘蛛丝缠绕在身上，作为感知、防御的作用，但是，蜘蛛丝的敏感，前提是在干燥的情况下的。
如果只是沾上了一点水的话，或许还好说，但是如果是在充满水的环境中，蜘蛛是绝对没有办法生活的，直到现在，能够适应水下环境来生活的蜘蛛，也不存在。（注2）
所以，郑吒这一步棋算是走对了。
看到苏夜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郑吒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硬撑着回到房间以后，整个人都瘫了下来，陷入深度睡眠之中。
他可以放松一点了，毕竟最大的危险，已经排除一个了。
“啊呀呀……这样就受不了啊，要是这个时候死神再来掺一脚，估计他就死定了吧……”
张杰闭着眼睛笑道，在他身旁，苏夜正拿着不知从哪里顺手“拿”来的毛巾擦拭着被水淋到的头发。
“不会。”
听到张杰的话，苏夜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过去。
“哦？为什么这么认为？”
“屏蔽。”
“……我真想知道有什么是瞒得过你的……”
“走了。”
丢下毛巾，苏夜转身就走。
她的工作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没有她的任务了。
“按照约定，赵樱空的束缚我也会解除的，放心好了。”
张杰笑着说道。
“……”
没有回答，苏夜没入黑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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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以后HYPER系统的系统音是英文……因为作者不会意大利语，前面那些意大利语又懒得改，所以除了HYPER的启动音以外，HYPER系统的系统音都是英文……
注2：蜘蛛之中只有水蜘蛛是能够在水里活动的，但是水蜘蛛也无法适应水下环境来生活，它只是能够在水下生存一段时间而已，所以“没有能够适应水下环境来生活的蜘蛛”这句话是没有错的。
作者语：好的，揭盅……HYPER系统并不完全是参照KABUTO的HYPER－ZECTER弄出来的，衣服方面有参照《妖精的尾巴》艾露莎的效果，主要就是这样的情况……居然没有人看出来这让咱有一分失望又有九分得意（虚子：比例差太多了吧喂！）嘛……其实咱也只是临时起意而已，结果就不小心把CAI写出来了，后来为了提升速度，于是乎就兑换了CLOCK系统，于是就一不做二不休，在后面再添加了HYPER系统……没错！咱的险恶用心，就是打算把咱家小夜养成一个假面骑士（伪）！！！（指天）……好吧，会有以上情况纯粹是某作者假面骑士中毒了而已，尤其是KABUTO……
第一○四章：心之隙
这个是本章小夜的造型的参考样式，至于样貌就不需要参考了……
======
蜷起身体，把自己隐藏在阴影之中。
明明再次看到了，明明已经遇到了。
为什么。
不能理解，她始终没有办法理解。
但是，这段记忆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郑吒会背叛这个团队？为什么他要杀死她？
因为想不通，所以赵樱空选择了忽视，把周围的一切全都无视掉，把自己尽量藏进阴影之中，仿佛这能够减轻一些心中的痛苦。
“踢踏，踢踏……”
很轻，但是确实有脚步声传来。
这个脚步的声音，她听到过，但是不敢相信。
轻轻抬起头，紫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
呼吸静止了。
眼前的，是她之前还在质问郑吒为什么要杀掉的“她”。
苏夜。
“——”
几乎是瞬间的，赵樱空已经冲到了小女孩面前，紧紧把她抱在怀里，仿佛她是下一刻就会消失的幻影一样。
不是做梦。
这份温暖，这份柔软，就算是梦也无法模拟出来的。
“……”
张嘴，但是没有出声。
而小女孩，也安静地任由她这样抱着，同时伸手轻轻拍打着少女的背后。
她可以感觉到，少女在哭。
虽然没有声音，但是眼泪却停不下来地流着。
“……蕊空……”
鬼使神差的，耳边传来的却不是少女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
蕊空是谁？
不需要问，苏夜已经基本上猜出了具体的情况。
这样的自己，在少女的眼里只不过是某个人的影子而已。
不需要名字的影子，不需要身份的影子，什么都不需要的影子，只需要大致有些神似的样貌就足够的影子，没有任何存在意义的影子。
双手僵硬了一下，然后逐渐恢复正常。
但是，却立刻轻轻地，推开了抱着自己的少女。
微微垂下头，流海的影子盖住了双眼中的神色，小女孩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去，拍下了右腰侧的开关。
然后，用刺客少女连反应都来不及的速度，消失在了黑暗之中，留下一脸愕然的赵樱空。
“……”
直过了半晌，赵樱空才明白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蠢事。
“不……不是这样的……”
踉跄地站起来，慌乱地向外追去。
身手敏捷的刺客少女却像是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孩一样笨拙地奔跑着，时不时还被并不是很平整的地面上的东西拌得踉跄几步。
没有方向，没有目标，少女纯粹只是在奔跑而已。
像是追逐又像是逃离，像是想解释又像是想逃避，就是这么一个姿态吧？
但是，女孩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在了阴影之中，就算没有这些建筑物作为遮掩，赵樱空也不可能跟得上苏夜的速度，更不可能追到本身就想离开的苏夜。
=====分割线==========
安静地一个人，走在美国夜市的街道上，周围是一群一群在夜里狂欢的人们。
似乎是碰上节日了吗？还是说美国本来就是这样的？
小女孩不知道，事实上，她连这些问题都没有想过。
她就只是走着而已。
没有方向，没有目的，没有意识。
仅仅只是双腿在迫使自己重复着“行走”这个动作而已。
抬起小手，轻轻按了按胸前。
“……热热的？”
这种感觉十分不好，但是苏夜完全不明白这种感觉的意义，也就想不出有什么解决的办法了。
“……讨厌。”
一边走着，女孩一边放下了手，眉间轻轻蹙起了一下，然后又恢复平静。
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要推开她？为什么心口会觉得热热的？为什么会觉得那么奇怪？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想不通啊，为什么自己要像是逃跑一样离开？为什么从来都是平静不波的自己会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这都不是自己所知道的自己啊。
然而，小女孩的沉思没有持续超过五分钟。
想不通的事情就先放到一边，这是小女孩一如既往的做法。
抬头望去，是夜市的灯光。
难得的宁静……吗？
看样子也不是……
身后跟着的家伙，在苏夜的感知中就像是高瓦灯泡一样刺“眼”。
歪了歪头，对于这种跟踪的行为不理解。
自己作为一个小孩子，看上去也不像是有钱的人，劫道绝对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为什么还会遇上歹人？
看样子，就算玩了多少奇怪的游戏，我们的小夜小小姐对于自己的杀伤力还是完全没有自觉。
和动漫里面那种夸张的蓬蓬裙不一样，苏夜虽然穿的还是很显眼的哥特式衣服，但是并没有太多蓬起的装饰，白色打底的素色连衣短裙，外面罩着纯黑色的长袖外套和裙子，手肘部分用白色的丝带扎起来增强行动力，袖口中露出一小节里面连衣裙的蕾丝袖，一对不透明的白色长袜，若隐若现的“绝对领域”，黑色的学生式小皮鞋，加上精致不似人间的样貌和极品丝绸般的长发，向人们告知了一个真理。
经典，常常是很简单的。
这分明就是一个从不知什么时代穿越来的绝世美女（缩小型）嘛！
说不令人动心是骗人的，但是也要看怎么样的人。
虽说美国人足够开放，但是似乎还没有“开放”到会胆子大到去对一个半夜还在外面“夜游”的小女孩做什么。
不是人人都那么笨的。
这种时间还敢一个人在外面晃来晃去的，尤其是小孩子，绝对不是好惹的人，身后肯定有什么很大的势力的。
但是，傻子也不是没有，比如，苏夜身后缀着的那几个。
“……”
没有继续前进，苏夜转过头来看向身后的拐角。
在那后面的阴影之中，藏着几个光是听那不规律的脚步声就知道不是好人的家伙。
==由于镜头中出现过度暴力的情节，现在进行屏蔽==
身后的背景是几个被分离出来的蜘蛛丝捆成粽子的流氓，小女孩甩了甩头发，若无其事地继续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去，留下一堆跌碎的眼镜和眼球。
三个跳出来打算对小女孩做一些小孩子不能看的事的流氓，一拳。
小女孩从头到尾只出了一拳，看上去就像是小孩子撒娇时那样敲打别人的一拳，又像是小女孩给家人捶背的时候那样的一拳，一个混混还嬉笑着故意把脸凑了上去。
于是他后悔了。
就像是被卡车撞到一样，这个流氓被这“轻轻的”一拳轰飞了出去，并且一路撞上了其他两个家伙，最后三个人一起撞到了小女孩不知何时已经布下的网中，被那像是暴起的群蛇一样的蜘蛛丝立刻捆了个结实。
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能力，只不过是把多层的气包裹在手上，然后一次性引爆导致的力量叠加效果而已。
整个过程，连三秒都没有，旁边几个刚刚想上来玩个“英雄救美”的热血小青年甚至还保留着掳袖子的动作。
如果是平时，估计苏夜直接会消失在阴影之中，对于这几个流氓不闻不问。
但是这次没有，她是教训了他们之后才消失的。
其中，绝对没有任何迁怒的嫌疑……嗯嗯，绝对没有。
==
作者语：好的，感情破裂完毕~DECADE说的好，“一切的拯救都是在破坏的基础上的”，大概是这么句吧？反正这之后，小夜和小苹果的感情会更好……吧？书评啊书评啊！票票啊票票啊！收藏啊收藏啊！尤其是书评和收藏啊！以前更新一章都是一百多收藏的上升，为什么现在日更了反而是每一章收藏才上升十多个甚至一个都没有啊！还有这冷清的书评区是什么啊！比北○神拳的世界里不是兄贵的男人还要少啊，这个冷清到坑爹的书评区是怎么回事啊！
第一○五章：耳光
郑吒很郁闷。
他有郁闷的资格，毕竟目送和自己经历最多的好兄弟就这样死掉，只是郁闷而没有郁结已经是很好的心理素质了。
看过死亡，不代表能够接受所有死亡。
郑吒本以为，自己在经历过那么多的生死之后，可以把生死看得淡一些。
但是做不到。
上一刻还是一条生命啊，还是一个可以和自己一起抽烟的兄弟啊，就这样死……不，是消失了，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回到主神空间，他才发现，张杰的一切都已经抹去，什么都没有留下，除了记忆以外，他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最后那一刻的笑容，就像是千根针一样攒刺着郑吒的心口。
“呼……咳咳、咳咳……”
把罗丽留在房间里，郑吒躺在主神广场的沙发上，再次狠狠吸了一口只剩下一点点的香烟，却因为吸气太猛导致的岔气而剧烈咳嗽起来。
“没事吧？”
胖子难得没有嬉笑——事实上这个气氛也没人笑得出来——他一本正经地坐到郑吒旁边问道。
“没事……”
郑吒笑了笑，然而只是嘴角扯起那一点点就已经是极限了。
“啪！”
毫不犹豫的，胖子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郑吒脸上。
郑吒没有躲，任由这一记耳光甩到自己脸上。
暗暗甩了甩不仅没有怎么打痛郑吒，而且反而还自己被震得发痛发麻的手，小胖子大声喝了出来。
“你那张脸算是什么！”
“那算是什么表情！那眼泪又算是什么！”
郑吒愣愣地抬手，不知何时，所谓的“不轻弹”的眼泪已经挂上了眼角。
再次抬手，胖子那更加用力的一耳光毫不留情地再次挥下。
“啪！”
这次，似乎是有了作用，郑吒的头轻轻偏了偏，而且显出了一丝红肿。
“你那眼泪能拯救什么吗！你以为只要掉点眼泪，世界就会改变，死人就能复活吗！”
一反常态的，一向只是被其他人戏弄的小胖子大声喝骂着小队的队长。
“你不是队长吗！你不是领导我们的人吗！一味的说什么寂寞和悲伤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小胖子原本看上去只是很普通，甚至有几分WS的身影，居然显得有几分高大了起来。
“如果你还是队长，还是郑吒的话……证明给我看，证明给我们看！否则，就算你有队长的位子，我也不会，不，是我们都不会承认你是什么队长！”
转身，小胖子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偌大的广场上只剩下郑吒一个人，安静地躺着，躺着……
==好基友和百合花的分界点===
“……”
安静，近乎诡异的气氛在小小的房间之中蔓延。
苏夜并没有和以往一样“噼里啪啦”地敲击键盘或是布置一些奇奇怪怪的陷阱以捕捉小月夜为乐（可怜的小月夜），而是安静地坐在书桌旁看书，两只被饲养的家伙蹲坐在旁边看着这个似乎很安静但是一眼就看得出绝对不冷静的孩子。
“……我这个时候是不是该吐槽书拿反了？”
小月夜抬起手遮挡着嘴巴对旁边的加菲窃窃私语。
“我觉得你吐槽她拿的是词典效果会更棒。”
加菲同样抬起爪子遮挡着说道。
“会有什么效果？”
“估计是绞刑。”
“……”
“……”
“天气真好呢……嗦……”
一人一猫不知何时突然坐到了墙边，看着墙壁感叹着，小月夜还端起不知哪里来的茶杯喝了一口。
“的确是和没有星期一一样的好天气啊……”
加菲也坐在小月夜旁边，一脸悠闲过头一样地看着墙壁。
“……我们还是在一边乖乖看着好了……”X2
而另一边，原本属于赵樱空的小椅子上，却是空空如也。
“……”
而在仅仅隔了一道大门的客厅中，赵樱空和詹岚面对面坐着。
“……你说过这样的话啊……”
詹岚了然地点了点头。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
赵樱空低着头，半晌不语。
“道歉吗？”
看她的样子，詹岚也已经或多或少理解了。
没有回答，但是这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
“啪！！”
一记耳光。
并不是小胖子那样很重的一掌，但是赵樱空的脸也不像郑吒那么皮厚，所以这一下下去，她的脸已经红肿了一片。
没有因为这一巴掌而动怒，赵樱空只是把疑惑的眼光投向詹岚。
“那也就是说，你根本没有认识到自己错在哪里。”
陡然的，詹岚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冰冷。
沉默，难堪的沉默。
“……”
沉默持续了许久，最终还是被赵樱空的起身打破。
少女转身走向房间，敲了敲门，然后连停顿都没有就打开了门。
房间里，小女孩始终保持着安坐的姿势，连瞳孔都没有过一丝的颤动。
另外两个家伙，则趁着开门的这一个空当，闪了出去。
“可以……谈谈吗？”
==场景跳跃==
依然是难堪的沉默。
只不过，赵樱空对面的人变成了苏夜而已。
清澈的双眼静静地，带着几分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安静地等待着所谓的“谈谈”。
半晌，赵樱空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缓缓张开嘴……
“蕊空……是我的妹妹……”
要打破沉默是很困难的，但是打破沉默以后要再回归沉默，一样是很困难的。
像是打开了记忆的阀门一样，赵樱空开始讲述她，她最重要的妹妹赵蕊空，还有曾经是重要的人，现在却是最憎恨的各个赵缀空的过往。
看着眼前的少女随着口中的倾诉而不断变化的表情，感受着她的情感的波动，苏夜歪了歪头。
难以理解。
为什么要说这些？
为什么感觉像是在解释？
为什么听到她说“赵蕊空”这个名字的时候，心口会发热？
按了按感觉“热热”的心口，但是手中却只是平时的温度而已。
皱了皱眉，但是苏夜并没有出声打断。
“……你别生气……刚进入主神空间的时候……我的确把你看成是蕊空的替代品……”
像是怕苏夜生气一样，少女顿了一下，然后才轻声地，慢慢地说道。
“……？”
不理解。
为什么要生气？
是因为说把她当成替代品这种事情吗？
为什么会认为这样会让她生气？
不能理解，苏夜歪着的脑袋再次向下偏了一度。
“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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