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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们共用吧(重生+多重)-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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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艾莉的,”他这么说着,“我已经补好了,你能让人送到她的身边吗?”
穆莱注视着玩偶,目光深沉。
“这是艾莉最喜欢的,我想,还是尽快送回去比较好,有什么问题吗?”克里森解释着。
“……当然没有。”突然,穆莱笑了,接过玩偶,“宝贝,你这么疼爱我的女儿,真令我惊喜啊!”不正经的感叹。
沉默着,无论是克里森,还是李……
宁静的午后,暴风雪来临的前兆。
“黑鹰”的结局
自从成为“黑鹰”后,阿尔冯瑟总是充满了自信,至少从外人的眼光看来,便是如此。即使面临多大的危机,他都会不动声色的挺到最后,等待着敌方松懈的那一刻,然后猛的反扑。
就像这次一样,即使明知到有叛徒,可是,他却依旧执行着计划,直至最后那一刻留出漏洞,拽出叛徒。
此刻,阿尔冯瑟正坐在书房的办公桌后,一脸的苍白,冷汗顺着额头,慢慢的滴下,沾湿了洁白的衣领。
今天早上他收到一个电话,来自“科洛博”家族的一通电话,年轻的声音。
“希沙姆先生吗?你在寻求我们的帮助吗?”对方的语调很轻松,仿佛只是在做推销。
“当然,请问您是?”阿尔冯瑟皱紧眉,因为这陌生的声音而感到疑惑着。
对方温和的声音回答着,“文森?科洛博。”
这使得阿尔冯瑟楞了楞,“您……”为什么会亲自打电话来?
“抱歉,因为刚接手,很多事都得亲历亲为,这件事,您也是知道的,不是吗?”对方这么回答,“不过,我想,如果您要寻求帮助的话,必须按照以往的规矩给往指定的帐户付一笔押金吧?要知道,有牺牲,才能有所得。”
“哦,您说这个?”阿尔冯瑟松了口气,“我已经请人打入帐户了,我们‘黑鹰’全部的资金。”
“抱歉,”对方的声音依旧平和,可是语气中事着坚定,“您的钱没有打入,或许,您应该和你的手下联系一下?”
瞬间,阿尔冯瑟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
由于一半的资金被困在意大利,而另一半完全不够‘押金’的标准,于是,阿尔冯瑟这个城市里另外一帮掌握着暗地交易的势力借了笔钱,很大一笔。
现在,这些钱应该通过“Rose”,而重新有了合法的身份,注入自己的一个帐户。而就是前天,他已经亲自把这笔钱打入那个帐户了……可怎么会?
匆忙的回到书房,打开电脑,查询着交易记录,可是,此刻,他觉得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交易记录上的确有打入帐户的信息,但却在交易后几分钟,等待银行回复时被中止了,然后打向了另一个帐户……一个完全陌生的帐户……
而阿尔冯瑟前天事情很多,在外面周旋,还得处理叛徒的事……所以,当发现钱已经划出时,便没有过多的在意……
但,怎么会这样?
突然,书房的门被直接打开,阿尔冯瑟怒吼着,“谁让你们进来的!”抬头,却发现是自己的亲信——阿贝特,皱起眉,“怎么是你?发生了什么事吗?”
青年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只是,原本只有冷漠的双眼中,居然闪过蔑视,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年长者。
“阿贝特?”疑惑的,甚至是紧张的盯着青年,阿尔冯瑟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此刻,门外又出现一个身影,他的儿子——穆莱?希沙姆,穿着黑色的紧身T恤,双手插在牛仔裤中,慢慢的走了进来。
然后,在他的面前,那个一直对他忠诚,有着日耳曼血统的青年,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弯下腰,行着一个几乎成90度的鞠躬……向着他的儿子。
“你……你们……”震惊的,几乎无法言语。
耸耸肩,穆莱挂着那他平时的漫不经心,显得有些浮夸的笑容,“父亲,阿贝特有着骑士的血统,会对自己君主宣誓永远的效忠。只是,可惜,父亲,那不是你。”
“……”眯起眼,盯着他们。
穆莱悠闲的踱着步,坐到了沙发上,这一次,他选择了在阳光下,被正视的位置。双手交握着,黑色的双眼带着兴味看着自己的父亲。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阿尔冯瑟不是傻瓜,此刻他们的反应,已经说明了太多的问题。
点了点头,毫不避讳的,“是的,我做的。”停了一下,观察着自己父亲的表情,然后继续说下去,“最初的叛徒便是我,一切的捣鬼,都是我。而这次,你的银行密码,以及指令,还有钱,都是我偷走的。”
空气变得沉重,阿贝特关上了房门,背靠着它,注视着室内的一切。
此刻,阿尔冯瑟再也没有挺直的背,而是摊在坐椅上,让窗外的阳光直直的照射在他苍白的脸上。
他似乎明白了一切,却又多了更多的疑惑,沉默了片刻,像是终于受不了空气中的沉重,低声问,“为什么阿贝特会帮你?我资助他上大学!让他得到现在的一切!”
穆莱勾起唇角,漆黑的双眼闪着亮光,直直的倒映出长者扭曲的脸,“因为我比你更早认识他。早在他幼年的时候,父亲,你从不知道吗?死于车祸的母亲用你给他的钱办了一个基金会,帮助那些失去家庭的孩子,而阿贝特,就是其中之一。”
溢出苦笑,恐怕“那么,前几天的爆炸也是你做的?然后那个‘卢切斯’的信件呢?是你伪造的吗?”
先点了点头,摇了摇,穆莱解释着,“爆炸是我做的,削弱你的人力,引起恐慌,也更容易我们得到你电脑里的资料。”
“……”
“而那封‘卢切斯’的信……呵呵,父亲,”穆莱的笑声中带着嘲讽,“你太看得起我了,当初,像我这个没有势力的少年,怎么可能不借助外力而做到这一切呢?”
眯起眼,“你是说?”
“嗯,”穆莱没有回避的,“只有借助‘恶魔’的力量,才能打败‘恶魔’吧?这才是这个世界的规则。”
“……所以,你居然投靠‘卢切斯’,来打败你的父亲!?”怒吼着,阿尔冯瑟早就失去了平时自信的模样,脖子上清晰的暴出青筋,整张脸变也了酱。
“呵呵,父亲!”穆莱笑着,大声的,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父亲,如果你把我当自己的亲生父亲,我会如此吗?你爱的,永远只有自己。”
这回,阿尔冯瑟沉默了,他喘着粗气,瞪大着眼,看着自己的“儿子”。
而穆莱依旧悠闲的坐着,噙着笑,黑色的双眼如能吞噬一切光明般,看着自己的“父亲”。
“……为什么这么做?”最后,显得有些无力的声音。
思考了一下,穆莱暗自苦笑着,发现自己无法回答。太多的理由,当它们涌现在一起时,便无法分清,甚至变的有些模糊了……
“是因为那个女人吗!”阿尔冯瑟说着,“因为你喜欢的女人,所以,你背叛了你自己的父亲!”
穆莱想点头,可是,最终,却不知道如何回答。或许吧,艾芙的事是一个导火索,那一次,使得他真正的认识了自己的父亲,也明白,自己体内留着他的血……
最后,穆莱反问着,“父亲,我能问一下吗?我的母亲,你口中所深爱的女人,真的是死于车祸吗?死于一场意外?”
瞬间,再一次的,阿尔冯瑟几乎停止了呼吸,他有些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谁告诉你的?”
穆莱站了起来,由于角度关系,使得阿尔冯瑟无法看清他隐入黑暗中的表情,“在我母亲死后不久,有人曾经告诉我,那一场意外,是你安排。可是,父亲,我不信,我没有相信他的任何一句话……”
“……”
“我依旧以为自己是幸福的来到你的身边,与你住在了一起,直到艾芙琳的出现……”穆莱的声音很平静,双手插在牛仔裤中,连站姿都显得随意。“然后,父亲,你记得那时你说了什么吗?”
“……我说了什么?”僵硬着身体,低声问着。
“你说,‘孩子,你不能有弱点,你必须抹杀他们,这样,才能强大!’”
“……”
“然后,父亲,一切都明朗了,所有的线都窜成了一条,不是吗?”穆莱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波痕。
“呵呵,”突然,阿尔冯瑟趴在桌子上大笑着,笑了很久,再抬起头时,眼中闪着精光,带着一种疯狂,“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得到银行密码的?难道那天我毁掉的光盘还有另外一份?”
笑着,解释,“我们没有从你的电脑中提取资料,而是放入了一个程序,当你打开电脑时,你里面所有的资料,便会传输到指定的地方,然后破译,分析。”
“哦?听上去不错?”阿尔冯瑟称赞着,“那么,那个程序到底谁做的?”
穆莱犹豫了一会儿,“威尔?李。”
讶异的挑了挑眉,“所以,一开始就是计划好的,无论是利用那家伙吸引我的注意力,还是使计让我把他留在这幢屋子中?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吗?”
沉默着,穆莱没有回答。
“呵呵,很好,儿子!你赢了!”这么说着的老者,声音中带着一种豁然,却更加的疯狂。
突然,他猛的站了起来,高大的不输给儿子的身影,站立在防弹玻璃之前,阳光之下,手中的黑色枪管闪着乌亮的光辉。那把枪柄上有着胶带的痕迹,显然,一直贴在书桌的下方。
穆莱丝毫没有移动,只是闭上了眼,等待着。
可是,枪声没有响起,取而代之的,尖锐的划破空气的呜叫声,刺入了他的耳膜。
睁开睛,清晰的看着父亲捂着胸口,不置信的望着门口持着枪的青年,然后,闭上了眼。
穆莱走上前,看着自己的父亲,一声不吭。
“这是麻醉剂。”阿贝特冷漠的声音说着,“这家伙不配死,他是杀了Rose夫人。”
穆莱没有丝毫的表示,只是沉着的命令着,“把他运到那些地下钱庄去,他借了一大笔钱,可是现在,钱却消失了,我想,会有人‘照顾’他的。”
“‘黑鹰’和‘Rose’怎么办?”
“明天,它们都会消失,就像从来不曾存在过一般。”这么说着的青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他甚至没有再看他的父亲一眼,因为,他觉得很累……
“回家”
缓慢而冗长的走廊,阳光似乎永远都无法照入般,阴沉而冰冷。
穆莱一脸冰冷的穿过大厅,往楼上走去,来回的保镖有些疑惑的看着今天稍有些不同的“麻雀”。
回到自己房间,打开屋门,却看见穿着一身米色长大衣的青年正站在他的屋中,等着他。坚毅的侧面,挺直的背脊仿佛永远不会为任何事而屈服。
穆莱苦笑着,不会因为任何的事物而屈服,是不是也意味,从来也不需要掩藏自己?
“我可以回去了吗?”转身,李用冰蓝色的双眼笔直的注视着他,声音平静的如同在说陈述句般。
“回去?”穆莱的表情有些怪异,他挑了挑眉,奇怪的问,“哪里?”
皱着眉,李显然不喜欢穆莱此刻的态度,加重了语气,“回‘家’。”
“……李,明天,我们去接艾莉吧?”背靠着木门,穆莱双眼闪着莫名的精光,唇角勾起,却又十分的僵硬,像是被扯着丝线的木偶般,他一字一顿的说,“你,我,艾莉,我们三人回到摩洛哥,回到我们的家,好吗?”
瞬间,李瞪大了眼,不置信的看着他,“你说过,等一切过去后,便会放我走的。”
笑着,穆莱盯着李的双眼,回答着,“我想,我只说过,不会‘伤害’你吧?”
“……”
(李,小心,这家伙有些奇怪。)克里森戒备的声音提醒着。
眯起眼,李的身体有些颤抖,他等着穆莱的下文。
“所以,李,和我还有艾莉回摩洛哥,可以吗?在那里,我的母亲留下一笔遗产,我可以让一切重新开始。而你的医师执照是国际通用的吧?艾莉更可以远离带给她创伤的美国,完全的遗忘过去的伤痛,重新的开始!”
一边说着这些话,一边,穆莱张开双臂,缓缓的向李靠近,然后,整个的抱住他。
高大身体搂住李的,纯黑色的T恤像是恶魔张开的羽翅般,紧紧的围住李。可是,下巴却像是一个孩子般,搁在了李的头顶。
他摇晃着身体,双眼有些恍惚的注视着后方敞开的窗户,外面,冬日的阳光平等的照射在每一个人的身上。
“李,我们三人一起生活吧?平静的,回到过去的生活……好吗?”最后,穆莱?希沙姆居然带着恳求,这么说着。
(……李,)克里森有些干涩的声音传来,(李,他疯了吗?还是,他真的‘爱’上了你?)
——“爱”?冷哼一声,他只是和他的父亲一样!
李嘲讽的回复着克里森的疑问,冰蓝色的双眼像结冰般的海洋,透着无情与冷漠。他轻轻的,吐出一个字,“滚……”
抱着他的身体,倾刻间,变得僵硬,像是收紧了自己的羽翅般,穆莱抱着李的手臂,渐渐的收紧……
而李,则完全没有迟疑,仅仅是皱着眉,“你简直和你的父亲一样!”
“不!!”头顶传来的怒吼声震得李的耳朵发出嗡嗡声。
穆莱黑色的双眼,此刻,像是在游轮上的那个无星无月的夜晚——漆黑的大海上,刮着惊天的骇浪。他神情激动的抱紧李,瞪着窗外的阳光。“不!我怎么可能和那个恶魔一样!”
冷笑一声,忍着身体发出的疼痛,“不,你们一样,一样的自私,剥夺着他们生存的权力,甚至于,剥夺着他们的人生!穆莱?希沙姆!告诉我,你和他哪里不一样!”训斥般的,李大声的叫喊着,宽敞的屋子中,激起了回声。
突然,李感到一阵目眩,后背接触到柔软的床垫,双手被紧紧的扣住,无法动弹,上方,有着如能吞噬光明般黑色双眸的青年,膝盖紧紧的抵住他的腹部,低下头,一脸阴霾的盯着他。
(李!)克里森有些担心,穆莱的精神很异常,至少,他以前从没有如此对待过李。
可是,李却不在乎般的,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嘲讽般的笑容。
于是,瞬间,黑暗笼罩。
炽热的双唇带着掠夺的气息,像扑食猎物的雄鹰般,残酷的吞噬着李的那抹笑容。
疯狂而绝望,穆莱仿佛化身成了这些词的本身,他伸出尖利牙,像食人者汲取生命般,疯狂的咬着李的唇角,弄出了伤痕,溢出了血腥味。
(该死的!)克里森感到情况不妙,决定与李对换身体。
可是,“克里森先生,请不要乱动!”穆莱奇迹式的像是感应到般,抵着李的唇,命令着。
(……)此刻,克里森都惊讶的无法言语。
似乎很满意对方没有反抗的反应,穆莱满意的略抬起上身,结实有力的双手依旧扣住李的,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自称自己是‘blue’”,穆莱盯着李流血的唇角,却对着另一个人说话,“但是,我劝你不要乱动,你既然在李的身体内,也意味着即使你出现,也不可能摆脱我的控制。所以,乖乖的,不要让李受伤。”
克里森无法动弹,正如他所说的,李的身体本身,因为力量上的差距,是无法与穆莱对抗的。
“那么,你想干什么?”嘲讽的眼神,李忍着唇角的抽痛,问着。
楞了一下,突然的笑了,不正经的笑容,“想干什么?宝贝,当然是和你上。床啊!你一定很期待吧?尤其是你的‘ED’症治好后!”
“……“没有言语,李依旧挂着这种嘲讽的看着他。
穆莱反而平静了下来,他把李的双手高举过头,单手扣着。然后另一只,沿着李的身体,透过那一层薄薄的毛衣,缓慢的滑行,指尖像艺术家般灵活的手指,带着挑逗的轻弹。
满意的通过手心感觉到了李因为自身的敏感而引起的轻颤,“李,我不会像我的父亲一样……我不会杀你。”
李的双唇抖动着,双颊泛出了一阵红晕,敛起了笑容,只是双眼依旧倔强的带着蔑视,盯着他。
于是,穆莱又继续说下去,“我不会杀你,当然,也不会让阿贝特杀你……李,你知道吗?你,不,是‘克里森’,你差点因为你的小聪明,而死去。”
说到这,穆莱观察着李的表情,可是失望的,对方毫无变化,甚至连疑惑也没有。
此刻,双手已经划到敏感的腰际,像是对待爱人般的轻柔的抚着那柔韧的腰侧。即使透过毛衣,却依旧感到那紧绷的,充满韧性的每一处线条。
穆莱坏心般,猛的掀开李的毛衣,冰冷的手掌探入那温暖的所在,像是贪婪的怪物般在这如玉石般光滑湿润的肌肤上汲取着生命的光辉。
每一细微之处都不想放弃般,宽大的手掌吸附着那因为战栗而激起的波澜,像要抚平般,缓缓的上移。经过那因为紧张而紧缩的腹部,因为剧烈的呼吸而起伏着的胸膛。
最终,在感受到那柔韧的凸起时,粗糙的指尖合拢着,像玩弄小动物的孩童般,调皮的轻捏,逗弄着。
“唔……”李发出微弱的声音,但也上懊恼的紧咬着下唇。即使是意志上的不允许,可是李却无法反抗身体的本能。过于敏感的身体,却无处发泄。那种酥麻与电击般的快感,准确无误的传入他的脑髓深入……
(……这个混蛋!)克里森的声音不时的响起,勉强的拉回李的意识。
可是,李的双眼却已经渐渐的开始变得湿润。
这时,穆莱才满意般,露出自傲的笑容,“‘克里森’,你这次做的‘小东西’里作了手脚,对吗?”穆莱盯着李的表情,继续说着,“你从父亲的电脑中传出的信息,被分成了两份,一份,送到了我指定的地址,可是,另一份呢?你把他传送到了你的朋友‘迈克’的邮箱……”
李回视着他,迷蒙的双眼努力聚焦,依旧倔强。
穆莱加重了手中的挑逗,“李,我不知道你身体中的‘克里森’与一年前盗取‘黑鹰’资料的‘克里森’有什么关系……不过,阿贝特发现了那个‘小东西’的另一个作用,很可惜,李,没人能帮你,那些信息,并没有传输到警察的邮箱中,一点也没有……”
李的眼神闪了闪,可是,依旧沉默……
“阿贝特因为这些,想杀你……可是,我不会让他碰你的,因为我和我的父亲不一样……”穆莱一直强调着,低下头,用那火热的唇,膜拜着李的每一寸肌肤。
异常的高温使得李无法摆脱欲望的控制,有时,他也会为自己的无能而懊恼。可是,即使无法反抗,但是,李却依旧不愿放弃,他叹息着,“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像是彻底的激怒对方般,穆莱加快进攻的步伐。他松开李的手,甚至有些急燥的解开李的牛仔裤。
优美的胯线,紧收的臀部,没有西方人浓密的毛发,长年隐藏而泛着洁白光泽的肌肤……
穆莱感到自己的呼吸变的急促,仿佛眼前不再是一个征服游戏,而只是单纯的人类本能的迸发。
于是,忍着自己紧绷的下半身,低下头,膜拜般的,吞入了那静静的躺在黑色丛林中的“小家伙”……
……
只是,很快,穆莱便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无论李的身体如何因为快感而战栗,颤抖着,可是,最终,却依旧毫无“动静”……
“为什么?”穆莱瞪大眼,不置信的问着,“李!你的病不是已经治好吗?”
微喘着气,轻蔑的目光,“十几年的创伤,你真的以为能在一瞬间彻底的治愈吗!?穆莱?希沙姆!你把人类当成什么了!”
松开口,有些无措的看着眼前白色的毛衣被拉至胸口,露出了在空气中颤抖着的凸起,粉红色身体,被拉至臀部的黑色牛仔裤……
一个浸淫在色。欲中的青年,可是,却无法真正的领受到快感……
“不能治愈吗?”穆莱疑惑的问,带着一种孩子的天真,“我以为……已经好了……”至少,在看到李能成功的走出那屋子的一瞬,他以为,李已经走出了心中的阴影。
冷笑着,“如果真的如此简单,那么,我们为什么还需要时间来抹平?”
沉默着,穆莱没有说话。
平息着自己的呼吸,李推开压在他身体上的家伙,坐了起来,瞪着对方,“穆莱?希沙姆,我不是你那死去前女友的替身,更不是你的救赎!你以为你打败了你的父亲你就能战胜自己了吗?!”
李用米色大衣包住了自己,“你连你父亲的阴影都没有走出,你永远都不可能赢了你自己!”坚定却无情的声音。
“呵呵……我还是没有赢吗?我,还是困在了过去……宝贝,你想说的是这个吗?”穆莱有些颓废的坐在床边,捂着额头,苦笑着,看着对方。
李没有回答,而克里森,也陷入了沉思。
然后,穆莱依旧伸出手,不顾李的抗拒,抱住了他。
“嘘……宝贝,不要拒绝……我们回家吧,好吗?然后,让时间来抹平一切的伤口……一切的一切……”这么说着的穆莱,低着头,埋在李的肩上。
久久的,没有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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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终,他们并没有成功离开。
第二天,驶往机场时,穆莱的车子被警车包围了,他们甚至还来不及与艾莉会合。
他们要求穆莱自首,然后,放了人质。
阿贝特举着枪,意图射杀李。可是,穆莱同时也把枪,顶在了他的额头。
“为什么?”
“我不许你杀他。”
简单的对话,然后,穆莱问你,“你把什么给了警方?”他知道那个玩偶里有古怪。
李看着他,“你们‘黑鹰’与H市高官的一些名单。”
闭上了眼,紧紧的。等再次张开时,已经没有任何的情绪。
穆莱依旧挂着他那不正经的笑容,“宝贝,你真是令我伤心啊……”
然后,丢下了武器,与阿贝特,一起走出了汽车。作为“黑鹰”的主要人员,接受着他们应有的惩罚……
穆莱的结局
这是一个阴沉的午后,乌云盖满了天空,暗沉的压抑,一切的颜色失去了原有的鲜亮,似乎连这个世界都被变成了灰白。
H市郊外的一个墓地,穿着米色大衣的黑发青年正抓着一个女孩的手,捧着一束“daylily”(花语:隐藏的爱,忘忧、疗愁),站立在三块洁白的墓碑之前。
(不错的选择。)克里森看着李选择的花束,赞许着,(李,这下面躺着的是你的家人吗?)
“嗯。”简短的回答,视线注视着墓碑上的三张照片。
一位东方男性,一位美藉金发美女,还有一头黑色卷发蓝色大眼的可爱女孩。
他们笑的很幸福,像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家。他们注视着李,用一种看着陌生人的表情,注视着他,仿佛眼前站着的是一个突然闯入他们家中的外来者。
苦笑着,李想,是啊,他们的时间永远定格在了那一刻,而我,则被永远的抛下了。
抓着自己的小手突然紧了紧,互相都带着羊绒手套的手感觉不到温度,却有着细腻柔软的触感,通过手臂,直直的传达到了内心。
李低下头,而女孩仰起,蔚蓝色清澈的像天空般的蓝眼,直视着李。
僵持了片刻,然后像明白过来般,微笑着,李放下了那束鲜花,揉揉女孩的头,低声说着,“抱歉。”
抱歉,让你遭遇到这一切。也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李,这世界上很多事情是可以被遗忘的。)克里森感叹着,(喝着咖啡,工作一天,睡上一觉,然后醒来又是崭新的一天。然后一星期,一个月,一整年……总有一天,李,你会遗忘掉这些的悲伤的。)
点了点头,李依旧冷静的分析着,“或许,我会忘了悲伤,但是,我永远无法忘记他们,永远……”
(……唉,真不可爱。)不满的嘀咕着,(我可是在安慰你啊!你就不能稍微的感动一下吗?)
扯了扯嘴角,李一脸平静的说,“是,我很感动。”
(真没有诚意……)又是不满的嘀咕,像是一个嘟着嘴讨不到糖果的孩子。
终于,被逗乐了,“噗”的一声,李笑了。然后抓起女孩的手,难得轻快的语气,问,“艾莉,我们再去一个地方,好吗?”
女孩疑惑的点了点头,不过很乖巧的什么也没问。
李思考了一下,还是没有带艾莉去她母亲的坟墓。即使艾莉表现的很成熟,但她依旧是一个孩子。或许,等哪一天,她自己提出来了,再带她吧?
所以,李笔直的带着她向另一端走去。
那里的墓碑显得有些杂乱,显然,很少有人来打扫。
李走到一棵四季常绿的松树下,高大的松枝下,一个墓碑,没有照片,只有一个名字以及一行墓志铭。
“Chris?Walt(克里森?华特)
——He is a thorough badass(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这是……)克里森的声音有些迟疑,他一遍遍的读着上面的讯息,连声音都有些僵硬。毕竟,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可以确实的亲眼看到自己的墓碑,尤其是下面真的埋着自己已经腐烂的尸骨。
李只是低头,对着艾莉说,“这是你‘乔克叔叔’的墓碑。”
女孩疑惑的皱了皱眉,指了指李,用孩子特在的声音问,“‘乔克叔叔’不是在这里吗?”
李沉默着,没有回答。
倒是克里森不好意思的说,(你有调查我的墓地在哪吗?什么时候调查的?我怎么不知道……不过,总之,谢谢你,李。)
“这是你的朋友给你立的。”看了看四周,与其他那些墓碑相比。这个,算是比较整洁的,显然,克里森的朋友并没有忘记他。
(呵呵,是吗……)再也没有了声音,克里森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他回想着那些他“生前”可爱的朋友们,互相吐槽,互相吹捧却在关键时刻,毫不犹豫提供帮助的朋友们。或许,这一生都无法再相认的朋友……
但,奇异的,他却并不觉得惋惜——因为,无论是此刻,还是未来,都会有人陪在自己的身边,不是吗?他们,是无法分离的……
李也陷入了沉思,他注视着这张连照片也没有墓碑。可是,他的脑海中却可以清晰的印出那金发蓝眼,带着玩世不恭笑容的青年……
目光移至墓碑右下方,李有些奇怪的看着那里生长出的野草,相较于左下方的整洁,它的出现有些突兀。
弯下腰,抓起那一簇,却惊讶的发现后面居然藏着一行字——
but we miss him(但是,我们想念他……)
“……”
——He is a thorough badass(一个彻头彻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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