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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们共用吧(重生+多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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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丽的东方面孔上,冰蓝色的双瞳闪着魅惑的光芒,像是传说中的海妖般,诱惑着。他微侧头,伸出粉色的舌头,轻舔着穆莱那还来不及抹去,闪着银液的唇角……
  一瞬间,保镖们感到自己呼吸的停顿。
  而穆莱更是抽搐了一下嘴角,扭曲着,欲望的跳动,使得他只能勉强用口型再出吐露出破碎的词汇,“滚……”
  “……”互看了一眼,保镖们鞠着躬,暂时的告退,他们打算把这件事先报告给阿贝特先生,再来处理……
  良久之后,静谧的阴影中,愉悦而诡异的笑声,渐渐传来。
  穆莱有些恼怒的拍开那紧抓着自己后颈的手,钻出玄梯间,恨恨的瞪着那笑的像完成个恶作剧般的孩子。
  “呵呵,不要这么容易生气!年轻人!”同样的钻出来,只是怀中小心的抱着安娜,克里森带着报复后的快意,注视着对方。
  穆莱冷冷的瞪着这个捉摸不透的家伙,突然转身,“我的船舱就在附近,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说完,转身,引导着方向。
  只是,克里森高高的挑起眉,有趣的看着对方那微弯着腰,紧夹着腿的走路方式,略为思索一下。终于,恍然大悟的,再也忍不住的在对方的怒瞪中,毫无形象的大笑着!
  李,克里森想,我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的感谢你的ED症吧!至少,我不用为了掩盖欲望的勃勃,而运用如此尴尬的走路方式……

  穆莱的“爱情”

  穆莱的屋子,即使明知只是一个普通游轮的客舱,克里森依旧为里面普通的布置而惊讶。在他的心目中,这是一个寂寞而无聊的夜晚,而穆莱也正竭力的在扮演一个纨绔子弟的角色,那理应在自己的衣柜内藏一个穿着紧身皮衣的□俱乐部的“服务员”才对。
  打开壁灯,清漆的木质墙壁,整洁干净的巨大木床,与墙壁同色的浅棕色衣柜及床头柜,再一间盥洗室,便是全部的装潢。
  克里森抱着安娜,黑色的大衣紧紧的裹住她,靠在已关上的门板上,疑惑的四处张望着。
  “这是我‘父亲’的风格。”似乎是看出他的好奇,穆莱坐在床上,打开床头柜,一边寻找着什么,一边解释着,“他喜欢简朴的风格,因为他总是认为越简单的装饰后隐藏的危险越少。”
  想了想,赞同的点着头,的确,比起空无一物的屋子,显然,有着许多家具与装饰物的房间更容易隐匿危险,比如是炸爆,或是一个暗杀者。
  克里森抱着安娜,想把她放到床上去查看伤口,可是刚弯下腰,却被穆莱制止了。
  “把她扔衣柜里!”冷冷的,带着命令的口吻,穆莱已经打开摆放在木床对面衣柜的大门。
  挑高眉,直起身,紧了紧怀抱,克里森带着冷笑,“如果我说不呢?”
  “那么我马上把她扔甲板上!”冰冷的黑眼闪着少见的愤怒,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炫目,“你自己选择吧!”
  “……”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耸耸肩,克里森走到穆莱的面前,扫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让安娜靠坐在衣柜内。然后,蹲下身,解开外面包着的大衣,轻轻的拉出她受伤的手臂,查看着,并且对着穆莱说着,“喂,你这难道连急救箱都没有吗?”
  突然,穆莱有些粗鲁的推开了他,猛的抓起安娜的手臂,从一旁的盒子中取出一管有着液体的针筒,用嘴咬掉封口,尖锐的针头便对着那已经受伤的手臂扎下去。
  “喂!”克里森连忙冲上去,按住他的手,低吼着,“这是什么!”
  “唔……”或许是克里森与穆莱的互相争夺已经扯到伤口,安娜闷哼声,似乎要醒来。
  狠狠的瞪了克里森一眼,“这是含有镇定剂成份的止痛剂,我可不想这个女人在明天突然大叫着醒来,给我惹麻烦!”
  楞了楞,当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时,克里森笑了,淡蓝色的双眼闪着得意的光芒,嘴角拉出一个巨大的弧度,笑着,“呵呵,‘宝贝’,你答应帮我救她了吗?”
  看着这个笑的像个贫民窟小混混的“blue”,颊边小小的酒窝时不时的隐现,终于叹息着,有丝不忍的转过脸,向安娜注射着止痛剂,“你可不可以不要用‘李’的脸,做出这样粗鲁的表情?”
  连忙松开手,高举着,不过依旧挂着得意的笑容,微闪的双眼盯着他,重复着,“‘宝贝’,爱一个人就得爱他的全部,不是吗?当然,这也包括“我”…… ”
  并没有回应,穆莱意外的沉默,干脆的把针管内的液体注入安娜的手臂,听着她轻哼声,便渐渐的没有了声音,身体也没有抵抗的放松了下来。看了一眼伤口,然后从一旁的衣柜中取出一件粗麻布质衬衫,用尖锐的牙齿咬出一个口子,撕裂它,然后熟练的包扎着,“很幸运,子弹没有留在里面,这样我也不用把我的屋子弄的满是血迹了。”
  沉默,克里森毫无防备半蹲在穆莱?希沙姆的面前,注视着对方熟练的动作,淡蓝色的目光若有所思的注视着对方的侧脸,一个没有恶意,没有嘲讽,只有全神贯注的神情,意外英俊的侧脸。
  他好奇着,为什么一个应该受着高等教育,含着金匙出生的大少爷居然会这么干净俐落的处理伤口,千万不要告诉他这是他们“黑鹰”的必修课。
  只是,克里森并没有问,而穆莱也只是收拾起已经空了的针管。站了起来,当着克里森的面,关上了衣柜的大门,然后,仿佛克里森不存在般走到门口关上了灯,便仰面躺在了床上。
  克里森站了起来,呆立在原地,疑惑着,等双眼逐渐适应黑暗后,看了看被紧闭的衣柜大门。不可思议的,克里森在这一刻,居然是信任穆莱的,他相信对方能顺利的把安娜救出去。
  不过,低笑着,克里森也踱到了床边,弯下腰,脸庞正对着仰面躺着的穆莱。
  前甲板的如白昼般的灯光,透过船舱的小窗依稀的射进。也因此,穆莱漆黑的双眼即使在这样的黑暗中,像是能吸引着光般,闪着异样的光彩。
  “喂,难道你要我留宿在这里吗?”坏笑着,克里森此刻的表情绝对称不上警惕,而恰恰是那种在酒吧中,对着青睐的美少年而露出的明显的挑逗。
  “……既然那些保镖们已经知道你与我的关系,你不觉得我们在经过那场在玄梯间迫不及待‘拥吻’后,就应该回到各自的屋子里吗?”叹口气,穆莱发现自己对这个家伙完全没辙,与李仿佛光与影的存在,稍不小心,便会掉入他的陷阱之中。
  有些调皮的挑着眉,克里森深深的注视着眼前一脸无奈的青年,“难道,你不想用这个机会得到‘李’的身体吗?”
  回答他的是穆莱的冷哼声,“我是想得到他,但是,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吧,我想得到的,是他所有的思维与意志,而不只是一个身体……”
  “哦?”挑逗的,轻舔着唇角,“很可惜啊,李的身体很美,比例匀称,有着东方人的细腻肌肤,而且对外部的刺激十分敏感,更令人而他内部□弹性的触感,更是一流……你真的不想试试?”
  “……”无语的,穆莱身体僵硬,戒备的看着眼前的青年,听着他捉摸不透的话语。
  “好吧。”看着对方这样的反应,克里森也有些无聊,耸耸肩,干脆的问他,“那我睡哪?”
  “随便。”冰冷快速的回答。
  “哦?随便?那么……你的身上呢?”上扬的声调,克里森重复着,那抹令穆莱心惊的恶作剧式的笑容又挂到了他的脸上,淡蓝色的双眼被黑暗染上了一层黑纱,随着他的话语,那个在穆莱眼中,属于李的干净修长的手缓慢的靠近,再靠近,然后,透过他微敞的衣领,抚摸着他的胸膛……
  “嗨,伙计,你的身材真不错啊!”捏了捏,满意手下充满弹性的触感。克里森趁着对方还在呆楞中,穿着整齐的燕尾服,猛的跨坐在穆莱的身上,用身体的重要压制住他起身的动作。
  “……你想做什么?”紧握着拳,穆莱压抑着想打上去的冲动,时刻提醒着自己,眼前这个笑得像是□犯的家伙,用的是李的身体。
  “做什么?”疑惑的抬高眉,“亲爱的‘宝贝’,你不觉得这个夜晚如此寂寞,我们彼此都需要安慰吗?”
  倒抽口气,穆莱瞪大眼,不置信的感到那只微凉的手居然轻抚过他的胸肌,而且挑逗的轻捏着红色的突起,略为粗糙的指尖更是恶意的磨娑着,战栗感猛的窜起,如弱小的电击般,微刺着脊柱,下半身刚刚平息的欲望却因为想起这熟悉的刺激而再度的醒来,在呢绒制的西裤上微微的撑起小帐蓬,轻抵在克里森的股间。
  “哈?”兴奋的笑着,克里森压低着身子,身体轻抵着那逐渐僵硬的身体,双手持续挑逗着红蕊,微热的气息吐在敏感的耳后,“‘宝贝’,原来你也是如此敏感的啊……”
  震了震,穆莱此刻仿佛才清醒般的明白过来,自己居然被这个家伙给“性骚扰”了?
  “怎么?对我的技术不满意?”克里森暧昧的说着,舌尖利落的划过轻颤的喉结,满意的感到那里的轻颤。像是料定穆莱不敢贸然出手般,压制住他的身体,一手技巧的解开衬衫的扣子,一手轻抚着健美弹性的胸肌,顺着刚硬的线条,感受着那仿佛能吸住手心的炽热与肌里平滑的脉落,直到……轻触到腰侧处一道圆润凸起的疤痕……然后,肌肉瞬间的僵硬……
  克里森感到了不对劲,这种反应绝不是将在跌入□中的人该有的。他微撑起身,探索的目光紧盯着穆莱的,而对方也回视着他,可是空洞的眼神早就没了先前的慌乱,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克里森继续抚摸着,细细的感触着。越往下,缠绕着腹部与腰侧的无数条细长的疤痕缠绕着,仿佛荆棘般,带着刺手的凹凸,蔓延着,克里森甚至可以想像在穆莱的背部,这些伤痕是如何交缠着,盘旋着,划破着人类的躯体。
  “这真的是你当M时留下的吗?”克里森紧盯着对方莫测的黑色双眼,“如果以现在的整容技术的,要去除这些疤痕很容易吗?为什么?”逼问着,靠的极近的两人甚至可以感到对方呼出的热气。
  “因为我不想忘记。”穆莱面无表情的回答着。
  “忘记什么?作M时被征服的快感吗?”好笑的问着。
  摇了摇头,穆莱继续盯着他,“我只是不想遗忘,被‘背叛’时的感觉……”异常平静的声音,仿佛只是在讨论天气般。
  “背叛?”好奇的重复着,“你被谁‘背叛’了?”
  “……你或是李知道艾莉的母亲总是称她为‘不应存在’的孩子吗?”意外的,穆莱扯到了话题。
  点了点头,克里森直起身体,抽出抚摸着穆莱的手,“听艾莉说过,为什么?”
  淡淡的笑容,仿佛穆莱眼前是自己的女儿般,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克里森,“因为这是事实……在艾佛琳的记忆中,艾莉的确是不存在的孩子,她根本连怀上这孩子的记忆都没有。”
  微张嘴,克里森卡住半天的声音终于发出,“……为什么?”
  平淡的眼神没有波澜,只是看着克里森,不带任何情绪的说着当年的故事,“八年前,那个我称他为父亲的恶魔在折磨艾佛琳的同时,也把我关在暗室内。他说我还小,犯了一个错误,只要受到惩罚便会永远的记住。”
  “是他鞭打了你?”克里森微眯起眼,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世界上真有如恶魔一般的父亲?
  没有回应,只是继续着故事,仿佛说着别人的故事,“我曾和他打赌,如果我能忍受他的鞭刑,就放过我和艾佛琳。我可以不要他的钱,不要他的一切,我只想和心爱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可是……”
  “可是?”克里森几乎带着不忍,重复着他的话。
  “可是,当我浑身是血的离开那个刑室,走到艾佛琳的面前时,她却疑惑的问我,‘请问,你是谁?’……”
  “……”时间,突然停止了,至少对克里森而言是这样的,当他明白这代表什么时,他甚至有一瞬忘了呼吸……
  “是的,她忘了我,彻底的!真正的忘了我!把我从她的记忆深处给永远的抹去了!”穆莱依旧平静的面孔,毫无情绪的如同带上了面具般,“她忘了我,因为过度的刺激,以及父亲在她耳边反复的暗示,使得她彻底的遗忘了与我共同生活的那一年,完全的,彻底的……”
  不断的重复着相同的词句语,克里森没有回应,只是沉默的注视着。
  “所以,在她的记忆中,艾莉的存在,就像一个‘虚幻’的童话故事般。”清晰的发音。
  突然,穆莱趁着克里森呆楞的瞬间,猛的摆脱了他的压制,翻身,紧紧的压在他身上!
  漆黑的双眼仿佛此刻才有了生命的气息,吞噬着光亮的黑暗,他紧紧的盯着克里森,抓着他的手轻抚着身上的鞭痕,“是的,这是被‘背叛’的印记,永远也不会抹去!”
  “可是”克里森试图挽回什么,“并不是那个女孩的错!她到了自己的极限!”承受的极限!
  摇了摇头,如同黑暗本身般,捕捉着克里森逃避的目光,“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爱情’,她说过爱我,永远的‘爱情’。可是,在那一刻,却脆弱的不堪一击……”
  “所以,”穆莱勾起唇角,仿佛对这话题很开心,他说着,“所以,我选择了‘征服’,完全的‘征服’,抹去对方的意志,只会听从我,服从我,永远不会‘背叛’的情感!可是,”停了下来,穆莱嘲讽的目光盯着对方,“可是,它却绝不是你们所说的‘爱情’……”
  “你选择了李?”克里森瞪着他,淡蓝色的双眼中闪着莫名怒火,“就因为这样,所以,你选择了李?你让他成为你的‘牺牲品’吗?!”
  静静的,空气的流动声,然后,穆莱一如开始般,突然的,又放开了克里森,转身仰躺在床上,“很晚了,睡吧……”
  克里森睁大眼,感受着这诡异的平静——你错了,穆莱?希沙姆,你错了!这世界上没有人是坚强的!那种人是不存在!永远也不会存在……
  寂静漆黑的夜晚,静静的躺着,甚至感受得到海浪的波动,就像幼时母亲亲手做的摇蓝般,轻轻的晃动着,舒适而安详……

  异样的同感

  天空似乎转晴,从大海上升起的太阳似乎格外的耀眼,它轻扫过穆莱船舱上的小窗,带来微咸的海风。
  宽大的床上,两个青年背对背,各自占据着两侧,中间隔着巨大的空间,安静的躺着。
  突然,有着东方人外表的俊美青年猛的睁开了眼,微皱眉,利落的坐了起来,冰蓝色的双眼带着不耐与警惕,环视着四周。
  或许是床垫的震动,使得一旁有着深褐色卷发的高大青年也睁开了眼,警觉的回头看向了震动的来源。
  “这是哪?”冰冷的仿佛连火焰都能冻结的声音,冰蓝色的双眼微眯着,注视着穆莱。
  “我的船舱……”脱口而出的回答,然后楞住了,穆莱明显的感到了异样,他瞪大的双眼内有着不信,试探的口吻,甚至有些期盼,“你是……李?”
  点了点头,李有些疑惑的看着穆莱脸上那好像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解释着,“克……‘blue’还在休息,所以,我醒了。”平静的叙事口吻,仿佛任何事都无法影响到他,这是李所特有的。
  穆莱盯着这个只穿了件白衬衫的青年,仿佛最后的确认般,“……李,你昨天一直在体内沉睡吗?没有醒来过?”
  “这是约定,”理解当然的口吻,李起身,捡起地上的黑色燕尾服的上衣,“我答应过他,在这宴会上的事不会插手。”所以,昨天,不,是前天他便对自己施用了催眠术,整整睡了一整天。
  “是吗……”穆莱看着在他面前穿起衣服的李,毫无动摇的表情与动作,心情有些复杂——昨天晚上的事,李他知道吗?
  突然,穆莱自嘲的笑了笑,为自己这奇怪的想法而感到可笑,他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呢?他所需要的可不是任何的“心理治疗”,更不是什么所谓的“心灵契合”,他所希望的只是……
  李有些莫名的看着穆莱,看着他低垂着头,沉闷的笑声从嘴里传出,肩微微的抖动着。皱起眉,这里全然陌生的环境与穆莱的反应,使李感到不舒服。他整了整衣服,走向门口,“我出去透一下气。”
  可是,就在他的手握上门柄时,背后,一阵压迫感逼来,木质的门板上一个高大的黑影罩住了李的全身,健壮有力的手臂靠着李的脸颊,抵住了门板。
  叹了口气,转身,后背紧紧的靠在门上,冷冰的语气,问着,“有事?”
  穆莱的双眼带着笑意,此刻,他完全相信那个“blue”真的是李的双重人格,一个人的演技再高超,多多少少都会带一点本身的特性。可是,李的反应,完全是两种人。有了这一层的确认,使得穆莱对李的态度更加的自然。
  他轻笑着,问他,“宝贝,你就不想知道昨天晚上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吗?不好奇为什么我们会如此‘亲密’的躺在一张床上?”
  李的眼神闪了闪,他并不是没有疑惑。只是,绝不插手的约定以及一股奇怪的直觉——他认为克里森不会作对自己不利的事。于是,便如此简单的,可以称之为“信任”的情感。
  冰蓝色双眼毫不躲闪的直视着对方,“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与我无关。”
  楞了楞,然后,控制不住的,穆莱在李排斥的目光之下,渐渐的逼近,把头靠在了李的肩上,颤抖的笑着。
  不适的动了动,却由于身体上的差距而无法推开,李正想训斥对方时,脑海中另一个声音带着兴奋,响起,(快!李,用膝盖踢他的下半身,不用留情!废了他!)仿佛在欣赏街头斗殴般,提着自己的建议。
  当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时,“嗤”的一声,李忍不住的笑出声。
  “怎么了?”穆莱抬起头,有丝贪婪的盯着李难得的笑容,没有尖锐的寒意,淡淡的,冬日里的暖阳。
  李翘着嘴角,颊边的酒窝微现,“‘bule’只是叫我狠狠的踢你一脚,而已。”自动省略一些粗鲁的用词。
  “他醒了?”穆莱的表情依旧有些怪异,毕竟,对于双重人格的了解也仅仅是一些书本上的资料而已,推测着,“他在你的体内与你说话?”
  点了点头,似乎刚才的紧张情绪一扫而空,李因为不用独自面对穆莱而感到了轻松。
  “那……他有说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小心翼翼的问着,然后,穆莱便看着眼前的青年微侧头,停顿了一下,似乎正在思考问题般。接着,李平静的声音响起,“他说昨晚在与你聊天聊得很愉快。”
  “聊天?”嘴角抽搐了一下。
  “是的,聊天。”李平静的声音,“他说你们谈起了各自的童年,似乎……很愉快?”
  说到这儿,李自己都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因为在他脑海内,克里森正绘声绘色的描述着自己与穆莱昨晚如何并排躺在床上,没有任何间隙的聊着一些童年的趣事。(多么美妙的一个夜晚啊!)克里森如此感慨着。
  穆莱紧皱的眉渐渐舒展,恍然的神情,放开了李,意味深长的勾起嘴角,“是啊,一个十分愉快,又美好的夜晚……”不自知的,说着与克里森一样的话。
  “……”
  “不过,”突然转身,穆莱走到了巨大的衣柜前,打开,然后退到一边,使得李可以清楚的看到衣柜内的全貌。“不过,宝贝,对于这件事,blue先生又是如何解释的呢?”
  逐渐瞪大的双眼,衣柜的底部一位美丽的女士正半躺着的在那里沉睡。黑色大衣盖在她身上,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着。红色的卷发衬着她精致的脸袋,眼睑微动,在李看来,仿佛下一刻就会睁开那碧绿色的双眸,充满朝气的瞪着他。
  李的身体微微僵硬,不可置信的低呼,“安娜?佛格,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穆莱并没有回答,只是带着笑意,欣赏着李难得烦躁的表情,他正在这不算宽敞的船舱内来回踱着步,垂着头,盯着地板。
  过了一会儿,似乎气馁般的,李的右手轻抵着额头,咒骂着,“你这个白痴!”显然,不是针对穆莱的。
  穆莱有趣的看着李,好奇着在他的体内,究竟是如何自己与自己对话的呢?
  猛的,李抬起头,神色复杂的盯着他,淡色的嘴唇开合了几下,终于,吐露出一个单词,“谢谢。”
  挑高眉,穆莱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我以为你会反对他所做的事,现在还来得及,把这女人扔进海里。而你,依旧可以当着尊贵的客人,在今天宴会结束后,大摇大摆的离开。”
  思考了一下,李无奈的,挂起了苦笑,“这是他想做的事,我不会阻止。但如果我们的立场相反,他也无权干涉我,不是吗?”
  一瞬间,穆莱的表情有些恍惚,他似乎回忆起昨晚,在那个一片漆黑的玄梯间内,燃烧着冰蓝色的火焰的双眼,坚定而执着——“穆莱?希沙姆,所谓的‘爱情’并不是“阻碍”与“吞噬”,如果我是你,此刻,李要去做的任何事,我都会拼尽自己最后的一份力为他完成!”
  “况且,”李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抬起头,看着眼前冰冷的青年双眼中露出的坚定与自信,“更何况,希沙姆先生,你说过你需要blue的协助。那么,我是否能理解为:你在目的达成前,会竭尽全力的保护我们的安全,满足我们的要求?”
  冰蓝色的双眼带着锐利直视着穆莱,挺直的背脊,仿佛永远都不可能被折弯般,美丽的身姿。
  “碰”的一声,穆莱猛的关上了衣柜的大门,巨大的回声令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漆黑的双眼带着噬血般的阴霾,逼视着李,“当然,我当然会保护‘你们’。也会很乐意的满足‘你们’的要求,安全的救出这个女人。但是,宝贝,你必须记住,做任何事都必须付出代价,‘你们’作好承受的准备了吗?”
  静静的,李回视着他,眼中的神色丝毫没有改变,静静的,像件艺术品雕塑般,站立在那儿。

  代价(上)

  “宝贝,你必须记住,做任何事都必须付出代价!”
  很快,李和克里森便知道所谓的“代价”究竟是什么了……
  宴会结束,至于成果如何,恐怕只有“黑鹰”本人知道。李在醒来后便呆在穆莱的房间内听着克里森的唠叨,也因此,反而没有正面与“黑鹰”本人接触。
  下午,陆续有快艇驶到这一平静的公海上,围绕着“黑鹰”所购置的豪华游轮盘绕着。
  李站在一边,冷眼看着甲板上那些传说中美国各地的军火与毒品走私犯,他们个个衣着光鲜,举止优雅,像英国的绅士与淑女般,彬彬有礼的与主人道别,然后乘上了由自己的手下驾驶的快艇离开。
  不远处,又一有辆纯白色的小型快艇接近,流畅的鱼线型艇身,侧舷处镶着蓝色的底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耀目与美丽。
  此刻,一位穿着侍应生服装的青年走了过来,浅棕色的头发因为发胶而干净利落的顺在耳后,露出了光洁的额头,“李医生,”他露出稍嫌稚嫩的笑容,恭敬的打着招呼,“很高兴再次为您服务。”
  皱起眉,李疑惑的看着他,倒是克里森马上补充道,(‘黑鹰’为了服务周道,给你配备了位专门的服务生,接送你‘安全’的回到港口。)克里森特意在“安全”两字上加重音,嘲讽的语气使得李明白这两个词的真实含义。
  是“监视”吧?李冷笑了一声,暗想。
  “医生?”年青的侍应生有些不安的看着李的表情,问道,“您对我的服务哪里不满意吗?”
  (李,你会吓坏这孩子的,)克里森也有些不满,(昨天也是他接待我们的,服务很不错……呃,顺便,李,能帮我要一下他的电话号码吗?)
  唉,叹口气,其实如果克里森能出现在李面前的话,他最想做的,恐怕就是用膝盖狠踢克里森那无节操的下半身吧?
  “不,没什么,我只是有些不舒服。”李恢复了平静,看着那位青年。
  “啊?那真是糟糕。”青年真诚的为他担忧,“您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我让接送您的游艇先停靠在船边吧?”
  摇了摇头,“不,走吧。”事实上,李和克里森一样,对这个地方感到恶心。
  于是,侍应生接过李小小的手提箱,领着他,向船舷走去。
  玄梯旁,穆莱与他的父亲阿尔冯瑟正衣着隆重的站在那儿,友好的微笑与握手,恭送着每一位客人。然后,李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呵呵,医生,觉得这场宴会如何?”和儿子一样高大的身躯,端正的脸孔,略方的下巴,和蔼的笑容。他笑着,握住李的手,适度的上下摇晃着,“昨晚过的愉快吗?”
  李淡淡的瞥了眼一旁突然变得异常谦逊甚至比艾莉都乖巧的穆莱,冷冷的说道,“很糟糕。”
  (李……你又来了……)脑海中的克里森在哀号。而穆莱的双眼中,则闪过笑意,迅速的,又隐入黑暗之中。
  阿尔冯瑟的表情有些僵硬,他看着这一脸冷漠的青年。两次见面的不同反差使得这位老狐狸变得有些无措,他干笑数声,打着圆场,“呵呵,医生,你真会开玩笑……”
  李抽回了手,嘴角勾出一个弧度,盯着那与穆莱相同的黑眸,“是的,先生,这是一个玩笑。昨天的那场宴会恐怕是我经历过的,最‘特殊’的一场了。”
  “……这是我的荣幸。” 阿尔冯瑟笑着,目光变的深沉。
  李点头致意着,然后随着身后的侍应生,向快艇走去……
  然后,一切便发生了……
  当李与那位侍应生走过玄关,马上要登上玄梯时,一阵尖锐的刺耳的器械鸣叫声,划破了平静的海面。
  一旁训练有素的保镖迅速的靠近,一手伸入怀中握着枪柄,围住了李他们,只是迟疑着,不知下一步该如何的动作。
  年青的侍应生楞了一下,马上动作敏捷的丢掉手中提着的李的箱子,远远的。过度的冲击力使得箱子被撞开,里面的衣服与洗漱用具散乱在甲板上出来。侍应生高举着双手,有些紧张的瞪大眼,叫着,“不是我,我绝不会背叛穆莱先生的!”
  “……”李沉默着,海风吹过他黑色的短发,抚过他锐利的双眼。李沉默着,甚至没有看一眼穆莱,只是冰蓝色的利箭笔直的射向那一脸莫测的“黑鹰”。
  阿尔冯瑟的笑容自信,又自满。他转头看了一眼旁边一脸呆楞的儿子,然后慢慢的踱到李的面前。
  “医生,这的确是一场十分‘特殊’的宴会,所以,为了保证宴会的顺利进行,一些麻烦的东西必须消除……”停顿了一下,阿尔冯瑟带着恶意的笑容,像是戏耍老鼠的猫般,继续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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