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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窦芽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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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们来激情一下吧(4054字)

窦芽菜就逃宫到底该做些什么边走边思考,最后她决定,今日的目的是——做坏事,那么,究竟哪些事属于坏事呢?打架骂人偷菜,不好不好,这么未眠配不上她神童的身份。

那么,究竟,到底该做些什么坏事好呢?

刘琰一直手持宫扇不紧不慢地跟在窦芽菜身边,看她挠头抓耳的模样,煞是可爱。

古语说,最恶劣的事情便是男盗女娼,她是女的,但现在还娼不了,而且娼这东西听起来总是有些不雅的,那么久盗咯,盗谓之偷也,也就是做贼,贼,有雅贼的称呼。

因为窦芽菜接下来决定要做的是跟这“雅贼”二字相关,因此将“雅贼”解释一二。

在汉语词汇中,“贼”不是一个好听的字眼。贼:偷窃者,世人鄙称“三只手”。凡正人君子,都不愿自己的名声和“贼”字沾边儿。但如果提起“雅贼”,似乎又另当别论。

贼而曰雅,大概和国人的传统观念有关。流传甚广的宋代《神童诗》首篇即:“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如此推崇备至,读书自然被尊为雅事,偷书的人也就成了雅贼,和鼠窃狗盗之辈不可同日而语。不少读书人侃起这个话题,总是一脸坏笑,眼神狡黠,随口就能讲出一大串趣闻轶事。

“三哥,我要做贼。”

半晌,窦芽菜转过身,对刘琰说道。此刻,可以看出所谓神童,就是有神经的儿童。

“好,要偷什么?”

窦芽菜心里怔了怔,刘琰竟然镇定到了如此地步,是他不明白“我要做贼”四字的含义么?

若是大叔听她如此大大咧咧在街市上喊着“我要做贼,我要做贼”还因此引起旁人的注目时,一定会教训她,然后郑重其事地说一句,“窦芽菜,你这样是不行的。”想到这,她瘪了瘪嘴,鼻孔里发出类似于“哼”的声音,以鄙视之。

“三哥,我说,‘我要做贼’,就是偷东西的意思。”

“我知道,三哥陪你偷。”刘琰的语气和眼神都有一丝宠溺的意思。

想他刘琰睿清宫内一个王妃七个侧妃无数个妾室以及从未计算过的其他莺莺燕燕轮流伺候着他,与皇帝想必已无二般,此刻这般,却以陪一个小女娃偷盗为乐。

人啊,真是奇怪的动物,有时,不可用常理来判断之。

“哎呀呀,如果你们不都姓刘,真的很难想象你和大叔都是皇帝的儿子。”窦芽菜摇了摇头,对刘皝的未来表示担忧。

“也许,还真的不是。”

“你说什么?”窦芽菜没听清刘琰近乎自言自语的说辞,问道。

“没什么,老六生下来就与所有的刘家其他兄弟不一样,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没什么奇怪的。”刘琰将话轻轻带过。

“哦。”窦芽菜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你想偷什么东西。”

“我要做一回雅贼,偷书,三哥,这京城中谁家的书最好,谁家的书最值钱?”

“自当是刘家的书,皇帝家的书。”

“……除此之外呢?”

“那就是窦太尉府的了。”

“⊙﹏⊙除此之外呢?”

“这个,三哥需要想一想,哦,那就是尚书周子崖家的了,他们家有一卷唐玄奘译本的《金刚经》,据说为了保护这卷书,周子崖将尚书府所有的家丁集合起来,轮流守着,连只蚊子都难得飞进去,周子崖每天进去躺在《金刚经》旁边睡到天明才会回房,在夫人们的房间他是睡不着的。”

O(╯□╰)o

“还有这事?那这《金刚经》本豆芽是偷定了。”而且那唐玄奘不就是那《西游记》中唐僧的原型么。

“好,你去偷,三哥负责将那些守卫引开,然后去会一会周子崖,与他长谈,这样你便可畅通无阻,偷得开心了。”刘琰献计又献策。

“嗯,注意不错,哈哈。”

窦芽菜开心地笑了起来,那笑容不是美丽的,但是却是充满阳光的,刘琰愣了,不禁弯下腰来慢慢像她的脸靠近,窦芽菜却刚好将脸转了过去,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的躲避,刘琰有些不自在的直起了要,将手搭在窦芽菜的肩上。

而不知道怎么搞的,窦芽菜感觉某处的某个角落里,似乎有一道利剑刺向了她的肩膀,在她自己的想象中,她的肩膀已经血流如注了。

“小芽菜,比起老六,我似乎是第一个亲你脖子的人吧。”那日在丰逸楼,将豆芽擦掳走放到酒楼房中的人便是她了。

窦芽菜的心却悄悄地咯噔了一下,刘琰如此这般的热心难不成有阴谋,还是他爱上她这颗窦芽菜了,偶买噶,应该不会吧,爱上弟媳的王爷,在这古代倒是有不少爱上大嫂或弟媳甚至是爱上自己父皇的妃子的,难道这样的事情也要发生在她身上了么。

世界如此美妙,却要出轨爱弟媳,不好不好。

“三哥,你……”

“小芽菜,你还在等什么,走吧,去周尚书府,入夜便偷。”刘琰却又转移了话题,将另外一只手搭在窦芽菜的另外一边肩膀上。

“三哥,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保持沉默。”

“问吧,三哥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玉是你派来的吧,两年前我和大叔救她也全是你安排好的。”

刘琰一怔,“是。”

他没有否认。

“我取代碧玉姐姐嫁给大叔,大叔和侧妃中了春药等等这些都是你指使小玉做的。”

“是。”

刘琰没有想到窦芽菜将一切都洞悉了,这些也许是老六都没想到的,不,也许是想到了,但却没有把握,仅仅是猜测而已。

而窦芽菜也没想到刘琰回答的如此坦诚,倒是让她有点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面的话了。

“我该如何处置小玉呢?”她问着这个她已经想了千百遍的问题。

“随意。”

“随意?三哥,小玉是冒着生命危险帮你做坏事,现在她被揭露了,你焉能不管她的死活。”窦芽菜回过头,惊讶地说道。

“她事情没做好,接受一定的惩罚,理当如此。”

“可是……”窦芽菜还想说什么,但是却也明白自己没法改变刘琰的逻辑,于是说道,“我会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皇宫回家去。”

“我知道。”刘琰淡淡地说道。

“你知道?你一早就知道我不会杀她?”

“是。”

“你怎么知道的?”老三会读心术,要学一学才是。

“此事不可说。”刘琰故作神秘。

完蛋了,神童的心被读了去,这该是件多么恐怖的事情,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刘琰对一切的事情都是胸有成竹、未雨绸缪的样子,那在他的规划中,他什么时候会对大叔下手呢,若大叔知道她竟然和他的死敌三王爷刘琰在一块准备实施偷盗的计划,是不是会生很大的气,然后说,“窦芽菜,你要记得,你要守妇道。”

“芽菜,不是说了,今日我不是三王爷你不是六王妃么,你想偷东西三哥就让你偷个尽兴,先不要想那些恼人的事情了。总之你记住,现在或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三哥都不会害你的,明白吗?”

窦芽菜想说不明白的,但最后还是保持了缄默,以沉默应对一切的问题,这是成熟的表现。

话说那周子崖周尚书还真的是个奇怪的人,有好房不睡,有温柔乡不呆,偏偏要与一本吃不得摸不得没有身材又没有线条胸部的《金刚经》夜夜同眠,那可苦了尚府的夫人们啊。

当周尚书府的下人们匆匆跑去藏经房说,三王爷驾到的时候,周子崖才匆匆忙忙将衣服穿戴好,急急忙忙去客厅跪迎三王爷,而王爷驾到,府里所有人上至周子崖下至烧饭的,都要来拜见,当然也包括藏金阁那的守卫了。

这不,片刻的功夫,大厅里,刘琰的脚下便跪了密密麻麻的一堆人,周子崖略微有些衣冠不整,跪在那听三王爷的教诲。

刘琰端起茶杯,一手托着茶杯,一手拿着那杯盖,一下一下地磨着杯盖,周子崖不知这邪魅王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突然造访却半句话不说,只是高深莫测的玩着那一碗茶。

三王爷的睿清宫内,难道没有这样的一碗茶么?周子崖想着藏金阁内的真相便汗流不止。都说三王爷得罪不得,他还没得罪呢,就快消受不起了。

这边,窦芽菜在周子崖和侍卫们被刘琰引开之后,拿面巾蒙了脸,趁着月黑风高偷偷地往周子崖的藏经阁走去,哇,神童窦芽菜生平第一次要做雅贼了,难免有些兴奋和激动啊,嘿嘿。

“东西掉了。”

突然,暗夜中,另外一个声音传来。

“帮我捡起来。”窦芽菜沉浸在偷盗的乐趣中,压根没发现自己已经被人跟踪了,还让那人帮她捡东西。

“没想到啊,本王王妃的乐趣竟然是做贼,看来本王的管教确乎太过宽松了。”

一个压抑着怒火的声音穿透黑夜的它的空气,达到窦芽菜的耳朵里,狠狠地刺激了一下她的耳膜,她猛地转过身来:

翩翩美男子刘皝在黑暗的夜里穿着一袭白衣,脸色冷峻地站在那,看着她,听语气,似乎相当不悦啊。

“大叔?你……你什么时候来的?”窦芽菜扯下蒙面的家伙,惊讶地说道。

“我一直跟着你,知道老三一共四次把手搭在你的肩上,还有一次把嘴靠近你的脸。”

“我躲开了。”

“好在你躲开了,不然本王一定杀刘琰再杀你。”

“不自杀了吗?”

“……”

“一般情杀都是这样的情节,先杀奸夫再杀……再杀自己的爱人,然后再自杀。”

刘皝出了宫,到处找窦芽菜,甚至动用了宫中禁卫军的力量,都没能发现她的行踪,后来还是赵南查到,因为刘琰有意不让人找到窦芽菜,每到一处都做了些手脚。刘皝气得咬牙切齿,差点就在街上骂香蕉了,没想到却突然听到了窦芽菜的声音。

这怪就怪窦芽菜那一句,“我要做贼”的声音说的太大了,当时很多人侧目看着她,这些人当中也包括了六王爷刘皝。

但是他并没有马上上前将她抓回宫,而是一路跟踪至此了。

“那现在大叔是要跟我一起进去偷书还是要把我追回去还是要报官抓我还是要”

“我要吻你。”

“……唔……”

窦芽菜仰起脸絮絮叨叨的时候,她的唇却被刘皝用他那性感温柔的唇堵住了,那没说完的话全都堵回肚子里去了,窦芽菜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哇,大叔闭着眼睛吻她的时候,相当的妖孽和风骚啊,睫毛好长好长,脸上竟然一颗黑头都没有,皮肤细腻光滑的如同瓷器呀。

半晌,刘皝才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就吻上了窦芽菜,忙跳开一步,放了开来,摸了摸自己的嘴,再看看窦芽菜,脸,不可思议的红了,而窦芽菜也红了脸。

大叔这是搞什么嘛,太浪漫了吧。

“咳……你……这豆芽,勾引本王,该当何罪?”

嘎,窦芽菜正小小的沉浸在这些微游戏刺激的亲吻中呢,就听到刘皝倒打一耙的话,她心里当时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反正心里抑郁着,拿大叔来开刷一下也好,让他知道让神童王妃窦芽菜不高兴的后果。

男人啊,千万不要得罪女人。

“大叔,我们来激情一下吧。”

⊙﹏⊙

“……窦芽菜,要守……守妇道……”

“我是你的妇,不用跟我客气的,来吧。”

“那还偷东西吗?……偷……偷……那《金刚经》吗?”面对他的妇,刘皝他口吃了。

“偷啊,边偷边激情,很刺激的,来吧,我的夫,跟随你的妇吧。”

窦芽菜将蒙面的东西重新盖住了脸,走在前面,她决定这次要妇唱夫随,让刘皝跟在她的后面。

“哐啷”一声,周子崖藏经阁的门打开了,饶了几圈走到了内室,一抬头,窦芽菜和刘皝同时睁大了眼睛。

偶买噶,这就是周尚书那“《金刚经》”么?

果然够金刚的。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87 本王……本王体力充足得很

本王……本王体力充足得很(2050字)

“大叔,你们大刘王朝的中老年人精力都特别旺盛吗?”窦芽菜瞪大双眼看着那巨大的“金刚经”,目不转睛,问刘皝。上次是花戊己那老东西偷看黄书,看的不亦乐乎,这会儿这年逾五十的周子崖又来个巨幅“金刚经”,为了不被打扰,还派重兵把守。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古人也可以这么“犀利”。

“……大概……大概……因为刘家的风水好吧。”刘皝也看着那“金刚经”,周子崖那道貌岸然的老顽固,平日里之乎者也,呼呼哈哈,没有想到私下也是这么一个老不休的老东西。

是,刘家的风水真的是太好了。

“那你呢,三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吗?”窦芽菜转过身,上下打量着刘皝,脸上露出怀疑的神色。

“当然,本王……本王体力充足的很。”

“不觉得,你这么白……”

“本王略微晒黑了些,窦芽菜。”刘皝捋起袖子,将手臂伸到窦芽菜面前,以证据说话。

“大叔,你看,这个姿势好奇怪哦,‘蜗牛式’,女方躺在床上,双脚屈曲抱胸前好似蜗牛一样。男方跪后面,向前进攻。哇咧咧,那女方的脚不是好容易麻痹的?”窦芽菜指着其中的一个“经”,好奇地问刘皝。

“……咳……窦芽菜,看就可以了,别说出来……很尴尬的……”

刘皝咳嗽了一声,但眼睛却顺着窦芽菜指的那个地方看去。

是的,周子崖的《金刚经》只是个幌子,这藏经阁中放着的是巨幅的“春宫七十二式”,比起那《春宵秘戏图》不知道要刺激多少倍,因为那《春宵秘戏图》中的皇帝和女子就巴掌大,而这周子崖房中的裸身男女画的跟真人一般大小。

七十二式,淋漓尽致,周子崖做的真是细致啊,对每一式的优点和缺点都有详尽地描述,这里可以列举一二:

小贩式:

男方跪在地上。女方趴在地上,双手以九十度屈曲撑住地下,双脚凌空提起夹住男方腰部,男方亦要扶住女方臀部以便进行交…合。此法优点:如果想减肥,做这个动作包你一定减到。此法缺点:小心用错力,好容易扭伤肩膊同腰骨。

投降式:

女方伏床上,双手好似做掌上压撑住地面,男方伏女方背上。此法优点:女方好似投降,完全受男方控制,为男方增添不少英雄感。此法缺点:男方会很舒适,但女方好似被人强……。

……

……

两人从这边看到那边,这长长的七十二式啊,周子崖天天睡在这,是会长寿还是会折寿呢?

“大叔,你看,这个人好像你哦,周子崖不会是照着你的样子画下来的吧。”窦芽菜忽然发现那个叫“百合锁式”的那式里面的那个男的侧面跟刘皝又几分相似,便将刘皝拉近了,指着他的裸体说道,那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暴露开来,弄得刘皝觉得自己好像没有穿衣服被窦芽菜当猴子在观赏一般。

“胡说八道,怎么可能像我。”

窦芽菜眼睛精灵般一转,想起自己今日还要开涮王大叔以解在宫中的愤懑,于是她故意问道:

“大叔,问你个问题,但我知道你肯定不敢回答的。”

“是何问题,还有本王不敢回答的?”

“你就是不敢回答,算了,还是不要问了。”

“问吧,本王必答无疑。” 刘皝在人前总是很低调谦虚的,但似乎在窦芽菜这里容易变得特别较真特别认真有时候甚至是装牛角尖的,但总是一不小心就跳进窦芽菜的笑陷阱里,然后又故作一本正经地说,“窦芽菜,本王不过是给你个面子,本王也不屑与你个小娃子斗。”

“大叔,这春宫七十二式中,你最喜欢的是哪一式?”

看着刘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样子,窦芽菜摇了摇头,颇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意思,唉,人生就像一个茶几,茶几上摆满了杯具,当阳光照射过来,每一个杯具都露出灿烂的微笑,刘皝在窦芽菜面前就是笑的最灿烂的那一个杯具啊。

“窦芽菜,本王不过是给你个面子,本王也不屑与你个小娃子斗。”

果然如此,王大叔啊,不换换台词,窦芽菜跟着你还有什么人生的乐趣可言呢。

“好好好,你大人有大量,行了吧。”窦芽菜就喜欢看见他窘迫的样子,他的窘迫就是她的成就。

又看了两式,窦芽菜也对那真人般大小的身躯膜拜了一番,刘皝却站在原地不动了,他觉得身体已经蠢蠢欲动了。

“……窦……窦芽菜,要不要试一试?”

“什么?”窦芽菜看得入迷呢,并没有听懂刘皝的意思。

“你刚才不是说,‘大叔,我们来激情一下吧’,现在可是不算话了?”刘皝上前,将窦芽菜拉过来搂在怀中,将下巴顶在她的肩窝处,那双不规矩的手悄悄来到她的腰上,嘴巴开始亲吻着她的耳垂。

一阵酥麻的痒痒的感觉袭来,窦芽菜浑身打了个寒颤,这可是要上演现场版了?

“大……大叔……这是周子崖的藏经阁……”

“小豆芽,你喜欢哪一式?”刘皝的声音一出,有着如火的热情,快将窦芽菜燃烧起来,问着,他的手已经将窦芽菜的衣带解开,手缓缓探入她的衣服内,摩挲着该摩挲的地方,嘴唇从耳垂向下,又在脖子处流连,便轻咬着,窦芽菜发出一声类似呻吟的声音。

“大……大叔,要守‘夫’道。”这在别人的地方激情,似乎不太礼貌,也是道德不允许的吧,世界这么美好,大叔太过霸道,不好不好。

“本王就是你的夫,不用跟我客气,乖……”刘皝的声音犹如一汪水注入窦芽菜的体内,害得她都站不住了,双腿也软了。

刘皝将她抱起置于那张黑色的书桌上,伸手一拂,桌上的笔墨纸砚全部落在地上,发出一阵不小的响声。

“大叔,不是说‘洞房的是,搁一搁吧’吗?怎么?”

“那是男人心虚的说法……”

刘皝让窦芽菜睡在那书桌上,嘴唇在她的身体上流连着。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从前,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做了什么

从前,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做了什么(5154字)

窦芽菜此刻是紧张的,但是又微微有些期待,这都洞房好多回了,每次都犹如一片肥肉凑到嘴边便不翼而飞,这样人便更加对那块肥肉感兴趣了。

只是这是人家的地方,这么个激情法,会不会折了周子崖的寿或是缺了他子孙的德?

窦芽菜是被刘皝平放在那书桌上的,因为周子崖不高所以书桌也不高,刘皝要躺下去压在窦芽菜身上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事实上,他确实这样做了。

他强健的身躯将窦芽菜完全压在了身下,他颇有些小心翼翼的,因为此刻,他觉得窦芽菜仿佛一个瓷器娃娃,稍不小心就会弄碎了。

他的手颤抖着覆上她的胸,扯下那红色的肚兜,那玩意儿便暴露在刘皝的眼前了,窦芽菜不好意思,便伸手挡住了胸前的小春光,但刘皝的头已经低了下去,嘴唇也开始吃葡萄了。

话说,这葡萄真的是又鲜又嫩啊,鲜嫩到他根本不敢多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咬碎了,咬出汁了,但是确实好吃,纯天然的,人工采撷,一边吃这颗,一边用手采另一颗,吃完这颗吃那颗。

对于窦芽菜来说,这是一种空前陌生的感觉,当刘皝的唇开始膜拜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的身体便开始出现反应了,甚至她的呼吸是困难的,有缺氧的感觉,即便张大嘴巴使劲呼气吸气还是有缺氧的感觉。她感觉刘皝的嘴唇所到之处,都能在她的身体上点燃一把熊熊烈火,仿佛要烧得她体无完肤。他宽厚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腿,而她不由自主用手环抱住他的脖子,身体贴近他。

离开了葡萄园,嘴唇一直向下,手也从腿来到了那片私密的花园,窦芽菜只觉得浑身一阵颤抖,一种空虚感弥漫了她的全身,她不禁呻吟出声。

“真好听……”

刘皝的唇停留在她肚子上的时候,听到她的呻吟声,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什么?”

“再叫几声来听听……”

……

此刻这般,窦芽菜便明白他说的是意思,于是她咬紧了嘴唇,不让他听到那好听的声音了,刘皝见了,眼中的笑意深了,恶作剧般用舌头舔着她的小肚子,于是他又听到了那好听的声音,并且比原来还要好听好多。

窦芽菜此刻才发觉自己败在了刘皝的美色之下。

“窦芽菜……准备好了吗?”刘皝蓄势待发。

“……”

她沉默刘皝便当她已经准备好了,而就在此刻,窦芽菜的脑海中却掠过了云罗的影子,其一是她总也止不住眼泪的哀怨眸子,其二是她民族英雄的身份,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大叔的心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在云罗郡主那里的,她又怎么能允许和忍受当一个人心里还有任何一个男人的时候就将身心都交付给他呢。

不,王妃窦芽菜要的是唯一,完完全全的唯一,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对,是这样的。

这样想着,她便手抓着桌子边缘往后撤退了一段距离。感觉到她的异样,刘皝抬起头来,上前,将她搂在怀中,疑惑不解:“怎么了,芽菜?”

“我……”窦芽菜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第一次,她踌躇了。

“是不是……怕……怕……痛,放心,我会很小心的……”

“你做过了,怎么知道会痛……”窦芽菜疑惑地问,不是二十几年没近过女色么,怎么说起来的时候好像什么都懂?

“我……”

“你装的吧,是不是以前已经做过了,现在在这里装处男装纯洁?”嗯,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毕竟十年前,他和云罗那年纪,已经可以做了,就算没有云罗,宫里那么多女的,他随便抓一个过来就可以了啊,就算宫里的女的他不喜欢,那刘钬常去秦淮街,回来后又跟他唧唧歪歪,他都不动心吗?

“……”刘皝无语了片刻,而后才说道,“……这个……不需要做,也稍微能明白一点的……”

“为什么?”神童有时候的天真和可爱能杀了一个男人。

“男女之间那点事……好了,问八弟,八弟告诉我的,吩咐我……要小心些。”刘皝坦白。

“你们在一起就聊这些?”

“偶尔……说一说罢了……也不常说……”刘皝说道,“好啦……先不说这些了,我们……”他再次上下其手,但窦芽菜却在他得手之前跳下了桌子,迅速将衣服拉好,先遮住春光再说。

“你这是怎么了?”刘钬说的对,女人心,海底针,他就算潜入海底也摸不着那根针,但是此刻,作为一个男人,在这四周都是春宫图的房间里,对着自己的爱妻,真真是有些欲火难忍啊,这样下去,他不敢像刚才那般义正言辞地说,“本王……本王体力充足得很了”。

“我……大叔,豆芽还没熟,吃了会死,百科全书说的。”窦芽菜欲盖弥彰。

刘皝下了桌子,将窦芽菜扯过来,箍在怀里,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在闹小脾气吗?因为云罗?”

“……”被说中了心事,她的神态些微有些不自然,“当……当然不是啊,怎么可能是因为她,我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

“窦芽菜,本王发誓,这一辈子除了你,本王没对任何女子动过邪念……”

“……云罗是民族英雄是不争的事实,她喜欢你是不争的事实,你对她动心了那也是不争的事实,你们以前在一起更是不争不争的事实!”窦芽菜说了四个排比句,排比句的一般作用是增强气势,果然,窦芽菜现在的气势是比较强的了。

“……都是过去的事了,还说什么?”

“虽然过去,但依然是存在过呀,再说了,忘记历史意味着背叛,难道你要背叛你们的过去吗?”

“本王就背叛了,怎么了?”

“真的?”窦芽菜很可耻地发觉并且很阴暗地承认,她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是高兴的,并且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快乐的味道,偶买噶,神童要不得。

“嗯。”

“可是……”

“可是什么?”

“那你们从前在一起的时候,都做了什么,牵了手吗?亲了嘴吗?搂了腰吗?添了耳朵和肚子吗?” 看看,所有女人对男人过去的女人都是有窥视欲的,都想要知道自己男人的上一段恋情,连神童都免不了俗啊,虽然窦芽菜提醒自己不要在他面前这么三八,要装作对他们的过去一点也不敢兴趣的样子,但事实上,她是做不到的。

这是杯具还是洗具?

“……牵过手,没亲嘴,没搂腰、没舔耳朵和肚子……”好在六王爷刘皝也是个有问必答之人,唉……

“为什么不亲嘴不搂腰不舔耳朵和肚子?”真的这么纯吗?她很怀疑,云罗那么娇弱,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一不小心要摔一跤,他都不去扶一下?然后趁机摸摸人家的柳腰?

“……为什么要亲嘴要搂腰要舔耳朵和肚子?”

“亲嘴搂腰舔耳朵和肚子这是自然而然会发生的事啊。”

“亲嘴搂腰舔耳朵和肚子……本王只跟你做过?”

“当真?”

“当真。”

“那你们有没有看雪看月亮谈论诗词歌赋人际关系?”

“……偶尔有吧。”

“哦……”窦芽菜低下了头,在思考着些什么问题。

“别哦了……受不了啦……”刘皝欲重新拿出筷子吃豆芽。但,窦芽菜心中的警铃此刻大作特作,妈咪说过,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刘皝此刻说的这些话,会不会是因为他欲壑难填,所以什么话都说,而且专拣能打动她的话说,等事情一完,他又翻脸不认人了,然后很无辜地说,“窦芽菜,本王曾经这么说过么?”

那她……

“不……我不要!”窦芽菜看到刘皝难受的样子虽然也动了恻隐之心,但是……她却有些心慌了,因为有的事情她自己确定不了。

“你想我死吗?还是你打算下半辈子就跟我这么下去。”

“没有,我……还要一点时间……”窦芽菜以为刘皝的下半辈子就这么下去的意思是问她到底什么时候愿意洞房,而刘皝本人的意思是,再这么到了洞口又打道回府他会不举的,窦芽菜的下半辈子就要做个活寡妇了。

“看来本王太纵容你了,这般时刻,还讲什么价钱,过来!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亏你还念了那么多书。”刘皝决定使出夫权,双腿将窦芽菜夹住,放在桌子上,准备抽丝剥茧一番。

窦芽菜从来没发觉刘皝的力气有这么大,她的使尽浑身的力量也没能将他推开,从他的钳制中脱离出来:

“大叔,你……你可以自己解决啊,上次就是那样的……”

知道前面所说到,“刘皝说了句这辈子想起来就后悔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吧,因为往后的好多次,窦芽菜每到关键时刻就说,“大叔,你可以自己来啊”。

“自己来不了,随身体不好。”他的手依然那么霸道。

“那我来,我来帮你。”窦芽菜脑海中在关键时刻想起了七婶婶教过的绝招——手工制作。

“正是要你来。”他用脚分开她的两腿。

“另一种来……放开放开,有更激情的……”

窦芽菜又打又踢又咬,刘皝又怕自己太用力弄疼了她的手脚身子什么的,她便逃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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