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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窦芽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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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肚子……肚子好像又痛了……”可怜兮兮的语调现出她此刻的疼痛。

果不其然,奏效了……

“坐吧。”刘皝挪过屁股,留出一块位置,窦芽菜窃喜,依言坐了上去。

“大叔,你真好。”

听到她甜甜的赞美和谄媚的笑容,刘皝的脸柔和了一些,头也侧了过来,“躺下吧,好好休息一下。”

适时对男人进行赞美原来这么有效啊,她的待遇从坐下升级为躺下了,而且还是高级别的躺下,因为王大叔将自己的腿贡献了出来,让窦芽菜把头放在了他的腿上。

她闭上了眼睛,刘皝的气也消了,手帮她捋着乱了的发。

寝宫里很安静,只听见两人的呼吸声,就在窦芽菜快要闭上眼睛睡着的时候,突然听见刘皝问了句话,但没怎么挺清楚,只觉得他的语气有些怪异。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64 如今,侧妃的事情总算是落幕了

如今,侧妃的事情总算是落幕了(2030字)

这边皇后和皇帝赶了过来,却发现景阳宫门口竟无人把守,皇后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这肯定是有人故意动了手脚,刘琰那边的动作真快,莫非又调查出什么了?上回抢先一步将当时负责掉包的老宫女处理了,总算有惊无险,但纸真能包住火吗?

“皇后,你也来了?”

皇帝的声音突然想起,将皇后吓了一大跳。

“给皇上请安,臣妾……臣妾来看看皝儿。”皇后低着头,掩饰心中的不安。

“朕也来看看。”也不知皇后的不安,皇帝是否看在了眼里。

推开宫门,却听见里面传来“啊啊啊”的呻吟,皇后狐疑地看了一眼,顿时傻了眼,眼前一黑,差点就晕了过去,而皇帝也是气得几乎勃然大怒:

“我大刘王朝的后宫,竟有如此有违人伦之事发生!皇后,这就是你千方百计给皝儿纳的妃么?简直辱没了我皝儿的名声!”皇帝拂袖而去,皇后气急攻心一下子呼吸不过来,眼前更黑了。

大厅的地上,窦碧玉和上官雨痕二人几近赤…裸地抱在一起,互相抚摸着对方,也包括某些敏感的地理位置。

这两人,在春药的催逼下,互相做了一回断袖。

等药效过了,悔恨交加,却再也没有什么回旋的办法了。

“大叔,你到底说什么啊,再说一遍吧。”这边,刘皝的寝宫里,他们早已忘记那两盆被倒掉的红烧肉了。

“刚才看见大叔脱衣服,你这心里就真的没什么不一般的想法?”刘皝咬牙将问题重复了一遍。

“……”

“有吗?”

“六王爷,您的胸膛在下还是觉得白了点。”窦芽菜一本正经地说道。

刘皝正要打她屁股,小路子和小泥巴匆匆跑了进来,那样子仿佛比吃了春药还急促。

“六爷,六爷,出事了。”刘皝不理会,他心中为窦芽菜别扭的说法而别扭。

“六爷,六爷……”小路子都快扯破了嗓子也没听见刘皝答应一声。

“二小姐,二小姐……”小泥巴放弃了喊刘皝,直接喊窦芽菜,“大小姐出事了。”

窦芽菜一听,猛地坐了起来,窦碧玉,想起来了,中了春药的人不止刘皝,还有窦碧玉和上官雨痕,她赶紧站了起来,拉住刘皝往大厅里跑,糟了,窦碧玉不会被……

跑到大厅,之间窦碧玉和上官雨痕二人衣裳不整地倒在地上,近乎呆滞。

宫内很快传出,真正的断袖原来是窦碧玉和上官雨痕,她们二人趁着刘皝不在,便在宫内做些苟且的事情,没有办法,皇后只好决定惩罚二人。窦碧玉和上官雨痕二人有苦难言,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又还有什么脸面争辩呢。

据说,那天,六王妃窦芽菜在永宁宫门口跪了足足两个时辰,后来终于见到了皇后娘娘的面,不知道她跟国母说了些什么,皇后才打消将二人送去孤绝寺做尼姑的惩罚,最后决定让她们二人回家。

窦碧玉被窦江从宫里接回去前,窦芽菜来了。窦碧玉二度进宫,二度又被送出,只觉得人都死了一回,整个人形如枯槁,跟当初光鲜的样子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父女三人坐在后花园的亭子里,均沉默不已,看着窦碧玉形同枯槁的身子,窦江只觉得一阵一阵的刺疼,好好的一个女儿放进皇宫,竟然变成了这样,六王爷呀六王爷,皇后呀皇后,你们亏欠了我窦江啊。

窦太尉的眼里浮现出一丝恨意。

“姐姐……”窦芽菜只能开口叫姐姐,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要是春药事件那日她没有突然出现在景阳宫,或许事情的发展不是这样的,难道一切都是上天注定好了的吗?

“事到如今,你该是高兴了吧,窦芽菜,我还是那句话,你现在的一切原本是我的,你的良心,难道从来没有片刻的愧疚吗?”

“姐姐……”窦碧玉好好的一块玉进宫,现在却多了一个瑕疵,她是她的姐姐呢,虽然两人不亲。

“爹,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姐姐。”窦芽菜转向窦江,愧疚地说道。

“芽菜,将你领回来是我的责任,而碧玉的事情,为父不会就此算了。”

窦芽菜心里一惊,难道……难道他爹想要跟六王爷决裂么?

“爹,自古反臣均没有好下场,望爹听我一句,与六王爷作对,您不是对手,若和三王爷联手,三王爷将来能容得下您吗?怎么说你的二女儿也是六爷的王妃。还有大娘,大哥二哥,还有大嫂二嫂他们,您要三思。”

“芽菜,你好自为之吧。”窦江叹了口气,两个女儿都给了皇宫,现今一个毁了,而另一个,将来会如何呢?这孩子还小,而这深宫之中危机重重,如何能安生立命?

“窦芽菜,我窦碧玉发誓,此生不嫁,我会看着你被刘皝抛弃的那一天。你当真这么天真吗?他是未来的皇上,从古自今,你听过哪个皇帝只有一个妻子的,我在宫中受了如此委屈,爹是不会做你的靠山了,没有靠山你又如何能做得了皇后。”窦碧玉终究是没能原谅窦芽菜,甚至决定一辈子要看着她,直到她变得很惨。

“姐姐以为,我当真想当这王妃么?姐姐,让爹帮你寻一户人家,嫁了吧,你会有属于自己的幸福的。”

窦芽菜无奈。

窦江扶着窦碧玉上了轿子,窦碧玉再次从宫里回去了。

从此,关于侧妃的事情,总算落下了一个帷幕。

窦芽菜心里闷闷的,一个人坐在后花园中,只觉得一阵凄凉。

“唉哟哟,小芽菜,怎么一个人在这花园之中玩忧郁呢?”正望着天空发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过来。

扭头一看,是刘琰,三王爷。

“三哥。”窦芽菜站起来,恭恭敬敬叫了一声。

“这么客气?你我之间需要这么客气么?你忘了,我曾经亲过你。”刘琰坐下来,也将窦芽菜按住了,“两个侧妃走了,你不高兴?”

“依我看,两个侧妃走了,三哥你不高兴了吧。”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攻破一颗心远比攻破一个洞难

攻破一颗心远比攻破一个洞难(3149字)

刘琰一听窦芽菜这话,心中一沉,窦芽菜的睿智是不可忽略的,就像她那双时常会发光的眼睛一样,遮挡不住。

“小芽菜,很多事情你是不会明白的。”刘琰看着窦芽菜离去的身影说道。

“我是不明白,但我所知道的是,手足情深,血浓于水,和刘皝大叔一块骑马打战的时光竟抵不过一个帝位吗?”

窦芽菜背对着刘琰,说了句话,而后朝景阳宫方向走去了。

手足情深?若你知道我们连手足都称不上,还有底气这么说吗?

顿时,这深深的宫里突然有了股萧瑟的意思,而窦芽菜的心智也恍然成熟了许多。果然,皇宫是个让人成长的地方,自诩神童的窦芽菜觉得这皇宫就像一个不断旋转的漩涡,不断地将人卷进来又甩出去,不论是卷进来还是甩出去的,都会受到伤害。

而她呢,真属于这千年之后的古代皇宫吗?

窦芽菜第一次感到了迷茫。

永宁宫里,因为窦碧玉和上官雨痕断袖的事情,皇后一病不起,患上了古代抑郁症,整日吃什么吐什么,喝什么呕什么,人也憔悴了许多。

“母后,请保重身体。”刘皝下了朝,便和刘钬一起来到永宁宫向皇后请安。

“是啊,母后,小林子说您吃不好睡不好,在这么下去,儿子们担心您,父皇也担心呢。儿臣好久没吃过母后亲手腌制的梅子了。”刘钬将皇后扶了起来,撒娇道,皇后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意。

“我看,这皇宫里最不关心我的人就属你们的父皇了。”皇后的容颜中有着无奈的苍老。

“母后,不会的,您和父皇是结发夫妻,他是太忙了,昨儿个他还和儿臣说起母后呢,说母后泡的西湖龙井没人比得了。”刘钬撒了个善意的谎,果然皇后的眸子里出现了一丝光亮,脑海中想起多年前在西子湖畔和微服私访的皇帝相见的过程,脸也红了。

“皝儿,母后问你,你当真不愿意纳妃么?窦芽菜她实在是不适合做王妃呀,更不适合做皇后。”皇后纳妃之心仍然在悬崖的边缘徘徊。

“母后,儿臣不愿!”

“为了她,你堂堂六王爷连帝位也不要了?”皇后刚好起来的心情又被刘皝顽固不化的态度激怒了。

“母后……”刘皝跪了下来,“母后,现在儿臣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三哥那边越逼越紧,儿臣不愿让女色耽误了,儿臣相信,祖宗的规矩是可以改的,即便儿臣暂时没有子嗣,也不会成为登上帝位的阻碍。”

“谎话连篇!不愿被女色耽误,本宫看你现在就是被那根窦芽菜耽误了。”

“母后,她,实算不得女色,儿臣自然不会被耽误。”

听了刘皝的话,刘钬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六哥说谎的技术是一绝的,好像那日抱着窦芽菜火急火燎地跑的是另外一个人一样。所以说,还是闷骚型的人占便宜呀,若他刘钬现在说一句类似的话,母后一定是拿白眼翻他了。

“皝儿,你……”皇后看着令她头疼不已的儿子,欲言又止。

“母后,何事,请说。”

“……你……你现在可有行过房…事?”这古往今来,问王爷儿子有没那个过的皇后,大概就只有她刘端氏一个人了吧。

“……”刘钬瞪大了眼睛。

“母后……儿臣的私事还是别过问了吧。”刘皝脸上闪现出一副不自在的神色。

从永宁宫跪安出来后,刘钬捂住肚子忍住的笑终于肆无忌惮的爆发了出来,他就像没了骨头的人一般,瘫在刘皝的肩膀上。

“有那么好笑吗?”刘皝心中感到窝火,明明是私人的事情,现在倒成了公开的事情了。

“六哥……哈哈……你大概是古往今来第一个被自己母后问有没有……的人了。能做你的弟弟,我刘钬只有两个字——值了!”他的肚子真的很痛,笑成这样的。

“你别高兴,你的自由日子不久了,下一步该给你娶王妃了。”

“我还早着呢。”

“你去哪?”

“去秦淮街采花——”刘钬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跑得可真快。

刘皝转过身,本想回景阳宫的,想了想又朝另外一个地方走去——藏书阁。

藏书阁原本是古代文豪或佛教寺庙用来藏经书或文献的地方,往往独立成楼阁。皇帝刘隆基也是个爱书之人,看书是他最大的爱好,平日里除了批阅奏章,处理国事,宠幸后宫女子,其他时候都喜欢看书消遣,于是便命人在宫里建了一座藏书阁,里面的书应有竟有,这也使得宫里的王爷公主们都养成了阅读的好习惯。

而刘皝不喜欢走那么远的地方阅读,便也在景阳宫见了个大的书肆,虽比不得藏书阁的规模,但里面的书数量也是不少,窦芽菜第一次看到他的书肆的时候,就感叹跟对王爷了,这一辈子就算不吃不喝呆在书肆里一辈子也是值得的。

但最近,刘皝发现,他那书肆,有的书,是没有的,比如房…中…术、御…女…术之类的书,让他开口再问刘钬,他是决计不会那样做了的,到时候他六王爷这一辈都要被弟弟笑了。

管理藏书阁的花戊己大人已年近花甲,原来是礼部侍郎,本要告老还乡了的,但他却恳求皇帝让他做了这管理藏书阁的工作,也算是发挥余热了。

见了刘皝,花老大人极不自在地将正在看的一本书塞入了袖中。

“老臣参见六王爷,不知六王爷前来,老臣罪该万死。”

“花大人免礼。”

“谢六王爷。”花戊己从地上站了起来,那慌慌张张藏在袖子里的书却不小心掉了下来,他心里一惊,想要伸手去捡,但六王爷在此却不敢妄动,只得悄悄伸出脚踩住。

“花大人,好闲情啊。”刘皝淡淡地说了一句。

花戊己一看,那书他踩是踩中了,但书名却生生露在了脚外——《春…宵密戏图》。花戊己老脸红到脖子里去了。

“六王爷教训地极是。”花戊己连连弯腰点头。

“难怪花大人要管理着藏书阁,原来如此。”

花戊己的汗流了一身,晚节不保啊晚节不保。

“花大人在这里天天看这种书,可有何心得?”

满头大汗的花戊己一听这话愣住了,感情这六王爷是老讨教房…中…术的,宫中的人都说六王爷是个不近女…色的怪胎,现在莫非如传闻说的那样对王妃窦芽菜动了春…心了?

“老臣……有一点心得。六王爷的王妃是否如磐石一般难以搞定?”既然王爷有求于自己,花戊己顿时觉得好有面子。

“……仿佛是。”刘皝的脸色颇不自在。

“六爷,那先要做的第一步不是学房…中…术之类的,而是要学心术。”花戊己捋了捋花白的胡子说道。

心术?刘皝疑惑不解,花戊己见了,忙说道:

“王爷,这男女之间说来说去说的还是一颗‘心’的问题,若能攻破一颗心,又有什么是不能做到的呢?”

攻破一颗心?

其实花戊己这老东西说的是对的,攻破一颗心远比攻破一个“洞”难的多,若心都攻破了,还有什么是不能攻破的?(“洞”指什么亲们应该明白吧)

见刘皝有些疑惑的样子,花戊己更加像个老师了。

“六爷,女人的心呢,就是一块阵地,要攻下来是要讲究策略的,老臣这里有一本《心术》,本文是《权书》中的一篇,是苏洵的一组策论,共十篇,逐节论述用兵的方法,分治心、尚义、养士、智愚、料敌、审势、出奇、守备等八个方面,而以治心为核心,所以标题叫“心术”。其中包含着一些辩证法观点,也有诸如“怀其欲而不尽”、“士欲愚”之类的权术。六爷若用这打战的气势去攻心,必胜无疑。”

“真的?”刘皝脸上浮现笑意,仿佛看到窦芽菜举手投降,叫着大叔饶命的样子,这样,他脸上的肌肉放松了下来。

“老臣怎敢欺瞒六王爷呢?”有十个脑袋也不敢吧。

刘皝将《心术》放到袖中,将地上的《春…宵密戏图》也藏入了袖中,花戊己继续捋着他那茂密的花白胡子,满意地笑了。

“花大人老婆有几个?”走了几步,刘皝回过头来问道。

“……老臣有……九个。”

“最大的多少,最小的多少?”

“最大的六十,最小的……十六。”花戊己的汗又开始流了。看看,花戊己老婆的年龄反映了从古至今的一个问题,男人越老越喜欢年轻的。

“花大人倒是厉害。”

“王爷厉害。”

“本王来过问过的话,只有你我二人知道。”

“明白明白,老臣绝对。”男人还不懂男人的心吗?刘皝拿着两本书,一本正经地离开了,仿佛从来不曾踏入藏书阁一般。

小泥巴怀揣着一个奇怪的布袋子跟在窦芽菜后边气喘吁吁地跑着:

“二小姐,为什么那这么个奇怪的东西啊。”今天上午,窦芽菜拿了布料在景阳宫鼓捣了一阵,一个古代版的包包就做成了。

“这叫手提包,也可以叫包包,不叫‘奇怪的东西’。”窦芽菜纠正道,“而且本小姐我,要用这手工版的古代包包去装不能被别人看见的东西。”

“什么东西?”

“现在不能告诉你,快点走吧。”

【今晚还有3000字的更新。】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66 就是那春宵戏密图的事

就是那春宵戏密图的事(3115字)

窦芽菜花力气做这手提袋是因为要去装一些东西,一些不能让人看到的东西。

上回问了些问题,老太医和小泥巴前仆后继地昏倒之后,她就明白了,这是古代,民风淳朴的古代,人们还没有到公开谈论私密之事的地步,所以这东西必须偷偷的运输。

大刘王朝的女子,衣服多是柔软的绸缎,袖口不如男子的袖口那么宽,并不能塞多少东西进去,一本书就已经是勉强了,所以,她灵机一动,将现代的时尚带到古代来,再宫中推广一下,说不定她窦芽菜还能成为古代的时尚教母呢。

到了藏书阁的时候,刚好碰到刘皝从里面出来,两人同时呆了一下,而后刘皝将手背在身后。

“咳,你……怎么来了?”

“咳,我……这样来了。”

“嗯,我走了。”

“嗯,你走吧。”

刘皝绕过窦芽菜的身子往景阳宫方向走去,眼睛却看到了小泥巴肩膀上背着的一个从没见过的东西,本来想问问,但想着袖子里的心术和春宵,还是罢了。

小泥巴听了二人的对话,心中想到,这别扭的王爷和王妃,对的是哪门子的话哟,整齐地像一副对联了。

“窦芽菜,早点回宫来,不要到处去玩了。”

“哦,知道了。”她答。

等刘皝走得看不见身影了,窦芽菜才一个闪身走进了藏书阁中。

流血事件、昏倒事件和刚不久才发生的春药事件,深深教育了神童王妃窦芽菜,学海无涯,知识无限,虽然是现代神童,但她不知道的东西还很多,尤其是这男男女女的事情。其实窦芽菜暂时还没有想到的是,男男女女的事情是一辈子也学不完的,看再多的书都没有用。

窦芽菜进了藏书阁,小泥巴背着袋子跟在身后。

“二小姐,你怎么一天到晚老看书看书的。”

窦芽菜再书里行间穿梭,用猎人般的眼睛寻找想要的书籍,听到小泥巴的抱怨,回过头来,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

“这你就不懂了吧,宋皇帝赵恒说了,‘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锺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 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若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读书能获得很多很多的东西,所以,我的小泥巴姐姐,读书吧,啊。”窦芽菜一板一眼说完后又转过身去将整个身子塞进书架里。

“我不懂什么黄金,车马,玉啊什么的,我只知道二小姐又犯傻了。”小泥巴嘟噜着嘴巴,真的很奇怪,她的二小姐过去的十二年是怎么活过来的。

“傻?什么意思?”咦,怎么找不到呢,她要的《春宵密戏图》。

“你也不好好打扮一下,不和六爷多交流沟通一下,现在两位侧妃走了,不正是你俘获六爷欢心的最佳时机吗?”

“小泥巴,有的女人用胭脂来装饰自己,但只有用知识武装自己的女人才是最强大的,因为胭脂装点的是皮相,而知识武装的是头脑。没有头脑的女人就是一杯白水,有头脑的女人是一杯茶。”

“那男人喜欢的究竟是白水还是茶呢?”小泥巴自言自语地边说边低着头跟在后面。

而窦芽菜愣了,她停了下来,对呀,男人喜欢的究竟是白水还是茶呢?

“我也不知道。”半晌,她才说道。

这个问题,窦芽菜想了很久以后才想明白,而这都是刘皝的功劳,不过都是后话了。

“不过,我知道纳兰公子是喜欢二小姐的。”

“胡说!”窦芽菜看了看周围,压低了声音,“以后不要这么乱说话了,小心隔墙有耳,自从春药事件之后,窦芽菜已彻底明白,在这深宫之中,随时有人会陷害你,有的时候还是你很亲密的人,就像现在,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小玉一样。

“哦。”小泥巴噤声,不再说话。

“你怎么知道他喜欢我?”等了半日不见她再开口,窦芽菜问道。

“那日纳兰大人喝醉了,竟然跑到宫中来,说是写了首情诗要给二小姐,好在被晋晓岚大人拦住了,不然,被六爷看见了知道了,纳兰大人怕是要被革职了。”

“有这样的事?”

“八爷和三爷好像都知道呢。”

“哦。”窦芽菜淡淡的哦了一声,转过身去,不知道她当时想的是什么。

“这藏书阁归谁管呀,怎么不见人的?这么找下去怎么找啊。”她四处张望了一番,蓦然回首之际看到一个在书案前看书看到入迷的老头子,她悄悄地走了过去,将头凑过去,想看看这人看什么看得这么仔细,啊?这老头看的竟是《御女术。房中术》

“凡御女之道,不欲令气未感动、阳气微弱即以交…合。必须先徐徐调和,使神和意感,良久乃可令得阴气。阴气推之,须臾自强.所谓“弱而内迎,坚急出之”,进退欲今疏迟,情动而止,不可高自投掷,颠倒五脏,伤绝精脉,生致百病。但数交而慎密者,诸病皆愈,年寿日益,去仙不远矣……”(【古文的部分,亲们细读一下,能学到不少知识哇,嘿嘿】)

“老人家,您这年纪还看这个,上边说得这么详细入微,您不怕死得早么?”窦芽菜看着这些描述,脸都红了,这么个老头子竟然在这看的津津有味。

花戊己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手中的书页落到了地上,一看,眼前站着的枯瘦如柴的女子,不正是鼎鼎大名的王妃窦芽菜么?这今日是怎么了,这六王爷和六王妃夫妇二人是约好了来吓他老头子的吧。

“六王妃恕罪,老臣未曾注意到六王妃到来,罪该万死。”花戊己连忙告礼。

“无事,是我惊扰了老人家您的春梦,哦不,清梦了。”

花戊己听了窦芽菜的花老脸红的跟那雪白胡子交相辉映的,红的更红,白的更白了。

“不知六王妃来藏书阁是要找什么书?”花戊己连忙转移了话题,今日的黄历也没写明不该偷看这黄书,怎么一次又一次地被逮着呢。

“本王妃要找的,正式类似于您手中的这种书,还有《宫闱秘史》之类的,最重要的是《春宵秘戏图》,想必老人家对这些是再熟悉不过了。”窦芽菜眼盯着花戊己手中的书,话里有话的说道。

“是是是,王妃您见笑了。”这一回他的晚节彻底毁在这一对夫妻手中了。

花戊己已最快的速度将一些“类似”的书找齐了,递给窦芽菜,窦芽菜当着老男人的面,脸不红气不喘地将书放进了手提包中,让小泥巴背着。

“咦,那本《春宵秘戏图》呢?怎么没有?”窦芽菜翻看了一遍之后,发现少了一本。

“这……”花戊己面露难色,《春宵秘戏图》的借阅量很好,月月蝉联藏书阁借书榜第一名,但现在能说是被六王爷刘皝拿走了么?已经说好了要保密的。

“被谁借走了?”窦芽菜那根八卦的神经被牵动了,突然想知道这些是哪个王爷或是公主或是将军的借走了,下次看到人,也好取笑一番。

“这说不得,说不得?”花戊己决定守口如瓶。

“说不得?”

“说不得,说不得!”坚定不移。

“说不得那本王妃就将你看什么御女术之类的事情公诸于众哦,哦不,我要写一张告示,告示上就写‘藏书阁总管花戊己偷偷看御女术,看得出神入化,鬼斧神工’,然后找父皇要玉玺,盖了印,贴在皇宫最显眼的地方,让大家都知道。”

花戊己的汗越流越多,衣服湿了,一阵凉风吹来,浑身哆嗦,阿嚏……

这都感冒了。

“六王妃口下留情、手下留情,老臣真的不能说,说了这向上人头就没了她。”祖宗哦,先帝哦,我花戊己这把老骨头造的是哪门子的孽哟,非得被这小王妃给折腾。

“既然这样,那我走了,老人家可不要后悔,哼。”窦芽菜转身便走。

“等一等!”花戊己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说道,“《春宵秘戏图》在哪里,或许六王妃您回去之后就知道了。”

回去之后就知道?

“你是说……”

“不不不,老臣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

窦芽菜笑了,嘿嘿,大叔居然回来借这种东西,想起他们刚才见面时他衣服假正经的样子,窦芽菜就忍不住想笑。

“谢谢您啦。”窦芽菜走了出去,走了几步之后又回来了,“花大人,您老婆有几个?”

O(╯□╰)o同样的问题又来了。

“九……九个。”

“最大的多少,最小的多少?”

+_+

“最大的六十,最小的十六。”

“那花大人也要悠着点哦,你知道这世界上有种死法叫什么吗?叫‘精尽人亡’。”

花戊己终于领悟到什么叫做色字头上一把刀了,他发誓,从今往后他若再在藏书阁看什么鬼书,他就死老婆!

而窦芽菜则带着她的战利品回去了,她一定要偷看王大叔看《春宵秘戏图》的样子。

【注:《春宵秘戏图》这幅画,描绘的是皇帝和他的女人正在一处幽房之中做…爱的画面,旁边有两位女官在忙碌地帮忙,另有两位侍女表情丰富地在一旁侍立。】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67 窦芽菜你要记得,你要守妇道

窦芽菜你要记得,你要守妇道(2304字)

窦芽菜蹑手蹑脚地走到刘皝的书房,推开书房门,只见他埋头于书案前,时而皱眉时而微笑,看得好认真呀,根本没发现他的到来,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平时总板着脸教训人,这会看黄书倒是看得这么起劲。

天啊天啊,他的手,这是在干什么,又要“单干”了吗?经过对刘钬的死缠烂打,她已经明白了上回大叔所说的“我自己来”是什么意思了。

哼,男人,果然都是假正经的东西。

窦芽菜猫着腰远远地看过去,却吃了一惊,大叔正在看的竟然是《资治通鉴》,不会吧,难道揣测失误?

不可能的,花大人的意思明明是《春宵秘戏图》就在六王爷这,是被他藏起来了吧。

“你要干什么?”窦芽菜刚要抬脚转身,刘皝自书中抬起头来,突然开口,吓得她一抖,挎在肩上的手提包滑落了下来,里面的书哗啦啦掉出来,铺了一地。

刘皝将书合上,走至窦芽菜身边,抬眼望去,窦芽菜见状,连忙像相扑那样扑到,用自己的身子将书全部盖住了。

“你这是干什么?”刘皝皱眉,看着她呈两手两脚全部张开,呈章鱼状趴在地上,样子极其不雅。

“我……我困了。”慌乱之中,窦芽菜说了一个最不靠谱的理由,貌似神童窦芽菜碰到刘皝王大叔的时候脑子常常有坏掉的时候。

原本以为他在看闲书,要来取笑一番的,而即便他看见她也看这书,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但是,人家现在看的可是治国的书——《资治通鉴》啊,可不能让他发现她在看的是什么书了,不然,她窦芽菜永远要耷拉着脑袋在王大叔面前了。

“困了?”刘皝疑惑地朝她身下看去,“你喜欢睡在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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