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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遂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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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怎么撩拨诱惑也不放弃心中坚持,这也就可堪奇怪。若是她日后想要荣登大宝,只怕皇帝现在的几个女儿没有一个是她对手,到时哥哥也就脱离苦海了。”
祥云一听妹妹这样说,脸色大变欲要怒斥。这时非离已经走至出声道:“姑姑,可不要这样想!非离对那个位置才不稀罕,我只盼能早早长大,带着父亲离开这个牢笼,从此自由自在逍遥天地间。”听到非离的回答,楚湘云继续试探道:“那离儿可是有仔细想过你的身份,就此放弃这天下至尊之位,你可甘心。你就能放下心结,从此遨游天际吗?”“哼!姑姑也太小看我非离了。我才不愿作权利的奴隶。”非离听到姑姑这样说话,轻哼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为什么你认为做皇帝快活,我就一定会快活?我只要身边的人能记得我就好了。”
“离儿说的可是当真?”楚湘云激将道。“呵呵!姑姑,难道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吗?”非离好笑道。楚湘云点了一下头,好个总角之年小孩,居然不中自己的激将之法。看来皇家的孩子还真就是一般孩童不能比拟。在这一问一答间,楚湘云也不自觉把非离当成一个成年的孩子对待,问道:“你既然想要遨游天地,可有想过如何摆脱眼下困境?”
非离认真答道:“这个我还没想好!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先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就好!”楚祥云看这姑侄一问一答,好不热闹。心下欣慰,非离小小年纪就已经对自己的未来做了规划,自己也不用太愁她的将来,不自觉很期待女儿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未来来。这时,春树前来禀报早饭已经备好。于是三人移到花厅用餐。非离与姑姑约定以后每十天,楚湘云偷偷来长月宫教非离武艺。
自此以后,非离就过上了忙碌但很快乐了生活,楚湘云也时不时指点她一些武艺。对于聪敏的非离,楚湘云很是满意,因为通常只要稍加演示,非离就能有模有样地比画起来。自己也是经常地享用连皇帝都从未喝过的花茶,吃着非离有时候做的叫“鸡蛋糕”甜点。小日子过得飞快。
转眼两年过去了,非离已近六岁了。在这两年里,她基本上把楚湘云的武功学了大半。而在这期间,听说西宫德妃也产下了一个女儿册封为端敬公主,大赦天下。而非离和风旭也这晚上玩了几次他们的秘密游戏,互相都只报喜不报忧,想让对方过得更好。有时候,非离哄得楚湘云开心,拜托姑姑捎些好东西给哥哥送去。楚湘云自己也是得到不少好处
因为德君刚生下小公主,皇帝怕他年轻不能照顾好女儿,就接他到坤宁宫住下,一时间宫中哗然,看来皇帝又一次恋爱了。不少人纷纷到太宰家递帖拜会,但是宰相府第大门紧锁,不放一人进入。
且说,夏日天气炎热,夜晚时分整个内城也是异常闷热,端静小公主无论怎么哄睡都睡不着,只是这个娃娃啼哭不已。让皇帝心烦不少,风旭见母亲为小妹妹无法入睡焦躁不安。对母亲说道:“母皇。可是为小妹妹烦恼,不如母皇还有德君和小妹妹到儿臣宫中避暑。”皇帝听到爱子这样说,不觉差异,就是因为想到北宫东侧交辉殿可能闷热,怕风旭今夏过得不好,才特意嘱咐淑君送风旭过来避暑的,说道:“你莫不是得了什么好东西了?”风旭见皇帝质疑,不自觉拉起皇帝衣袖撒娇道:“哎呀,母皇,您就随儿臣来嘛!保证很凉快的!”“好!好!这就去!”皇帝不想拂爱子好意,抬头对李秸传旨道:“摆驾交辉殿!”
一行人到了交辉殿大门,风绪对皇帝施了一礼说道:“母皇请移驾儿臣所住之院。”皇帝微微点头。风旭连忙领着众人走进自己所住的凤仪院,吩咐近侍速去准备好弟弟送给自己的茉莉花茶泡好端上来。
众人已入院门,就感到习习凉风扑面而来。在正屋两边相对各树立了一架高两米,扇叶长一米的大风车,这两架风车的主轴由一个木轴承连着一个磨台式样的架子。这两架子有一头蒙着眼睛,四蹄包裹厚布的驴子作圆地运动。风车对着屋子的窗户,扇叶有规则的转动,产生气流运动,周围凉快许多。挂在主门的风铃清脆作响,似乎在欢迎客人的到来。皇帝见后,感到很满意,摸着风旭说道:“我儿果然孝到。”转身嘱咐德君照顾好小公主。
自己则和风旭坐在花厅,问道:“我儿,这可又是你小姑姑送你的礼物吗?朕听你大姑姑说,你的那个小姑姑时常带些稀奇的东西给你玩,她可真是疼你。”风旭一听,不疑有他撇嘴说道:“才不是了,小姑姑每次带东西给我都是偷工减料的,要不是……”忽然想起什么连忙捂嘴。“要不是什么?还有谁要他带东西给你?”皇帝连忙问道。风旭支支吾吾不敢做声。皇帝忽然厉声道:“怎么拉?是什么事连母皇都要隐瞒!”风旭见母亲这么严厉,小声哭道:“母皇!请母皇赎罪!”皇帝见儿子吓得不轻,拍拍他的手说道:“不都说母子最亲吗?我儿有什么不能对母亲说的,何必如此委屈?”
“那个……母皇,”风旭思索一下决定说出许久的秘密,“这是长月宫的父亲托姑姑给我带来的!”皇帝听到长月宫时脸色微变,过了一会,低声说道:“父子天性使然。怪不得谁!天色太晚,我儿还是早早睡下吧!”
皇帝走到院外,仰天望月最后定在东方,望着远处黑寂的长月宫好一会,甩一甩头,便头也不回地走进德君的寝室,投入了那一抹鲜亮里。一会儿,屋内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陛下安歇吧!”,灯火熄灭,一夜无语。
雏燕初鸣 6准备
五年后
因为已是春天,鸾京的降雨特别的充沛,已经连着下了十来天雨。每到这样的天气,楚祥云总是担心小小的非离被雨淋湿感冒得不偿失,总是严禁非离出操。非离对于溺爱自己的慈祥爹亲的固执没有办法,就只能待在房中看看书,做做运动操。
“今天是五月五号,按照以前的天气和湖水涨浮记录来看,没有几日宫中的玉带河水就应该涨起来了。内城拦河栏的应该会开闸放水。披香殿就挨着锦月湖,可以从这里凫水进入御河顺水出至德门到达上京北郊的凤灵寺躲避一下。该是让姑姑做好最后的安排。”非离早早起床梳洗完毕后,坐在披香殿临窗的书桌旁看着窗外的澄静的锦月湖笑了起来。
“吱呀”门被打开了,随意披挂一件长衫的楚翔云端着放满食物的托盘进来,招呼女儿吃饭。看着越来越成熟的女儿,心里不禁一阵欣慰一阵酸楚。这些年来,非离总是逼着自己拼命长大,拼命学习各种知识,自己常常看着她忙碌疲倦的身影叹息,无能为力。这个小人从来都是乖顺听话,不但不让自己操心还鼓励自己要好好地为自己生活下去。自从五年前,妹妹考问非离理想以后,她就开始计划如何逃离皇宫。自己也开始按着她的计划,装起病来,却是躲在房里练习闭气,做非离教的什么“早操”的运动,在夏天的时候学习凫水。现在的楚祥云虽然身材还是那样纤细,但是手臂却是很有力,脸上也显地英气许多,不象一般的官宦公子。非离看见越来越自我的爹爹,不由得心情大好,借着屋外还未扫尽的落花,很无耻地抄袭了自己老祖宗(孟浩然)的一首《春晓》对着楚祥云朗诵道: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楚祥云看见女儿突然念到这么一首好诗,连忙放下托盘,随手拿起书桌上的纸笔记录下来,待笔墨干了忙收进怀里。非离看见爹爹的动作,不禁觉得得意起来,还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啊!这对父女正在开心地吃饭,姑姑楚湘云却是急急赶到长月宫来向非离汇报自己的近来的活动。
自从非离仔细记录了近三年的内城的水域天气季节变化和水位变化后,发现内城每到晚春初夏就是内城锦月湖水平线应该上升的时候,往往比初春时的水位还要下降近五寸。询问了爹爹后才知道原来内城的水是引自西面君山的水,御河在宫城下是有拦河栏的,每到雨水充沛的季节就会放下水闸放水。长月宫位于内城的东面接近至德门下拦河栏不过五六里。锦月湖就是在修长月宫时人工开凿的不过直径十几丈湖泊,此湖水就是引自御河,湖口就连着御河。可以从此顺流而下,逃出皇宫。而早在三月的时候,姑姑楚湘云就已安排几名心腹乔装打扮,化装成一个带着女儿从外地来京投靠亲戚却没找到人的鳏夫,经好心人帮助住在北郊的凤灵寺里。这其实就是暗中接应非离的人。
楚湘云一声招呼也没打就一屁股坐下,猛地灌了一壶茶后说道:“你让我找的东西已经找到,关键是你想怎么运进来?”非离一听高兴地跳起来,对姑姑说道:“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正正经经地冲楚湘云作了一揖,坐下端起一杯茶凑到嘴边,冲着杯沿吹了一口气说道:“山人自有妙计!”泯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姑姑,可还记得端静公主的生日吗?”
楚湘云点了一下头说道:“不就是还有一个多月吗?”
“正是,一会您就过旭哥哥那里告诉他我有一个好玩的东西可以让他应付当作今年公主的生日礼物。”非离接口道,“姑姑到时候就把我之前叫你收购的牛皮、羊皮、猪皮集中起来,再找工匠按照这个图纸上的样子粘和起来。这是我配制的特殊的粘合汁的配方,你且记好。桐油、鱼油调厚绢和细罗和油搅拌千下涂在两张皮约三寸长处密合。做好样子后用粗绳绑上千石大石放在水中以便固定,在纸人底座点上油灯。这些个东西放在河上很是有些出彩哦!”
“你的意思是说,让人做的这些个接近真人打下的纸人就是掩护那个东西进宫吗?”楚湘云翻着手上的图纸,看到造型很可爱米老鼠,糖老鸭,kitty猫等非离在前世的经典卡通人物,问道。
“不错,就是这样!但是那东西的臭味这几天也太大了,掩不住。我看不如就委屈旭哥哥,姑姑您就说近日里,他爱吃上您别庄特制的熏制的咸鱼,跟着这些个东西一起运进来,不就不怕别人闻出这味来了吗?”非离补充说道。
“不错,那我这就去给风旭说去!你过十天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楚湘云兴奋说道,立马就直奔风旭住处。果然如非离所想,风绪一听非离给自己早早想好了礼物,连连奏明皇帝,自己和姑姑要做些新鲜的东西给妹妹端静作为生日礼物,现在就要准备。
十天后,楚湘云拉着一辆散发鱼腥味的大车赶进皇宫。在三更的时候,非离一个人点着灯安静地等着姑姑,楚湘云和几个心腹背着三个黑口袋,几起几落地就到了批香殿。非离见到姑姑,大喜递上茶。楚湘云接过茶,说道:“你自己收好这些东西,大概什么时候走?”非离说:“明晚子正过一刻,批香殿起火为号,你让你的人准备好!”楚湘云听后说道:“和你爹爹一切小心,机会只有这一次!”
非离轻声说道:“放心吧!姑姑,待我和爹爹安顿好后,就和爹爹来看您!”非离双眼变成了亮金色,发出灼灼之光,眼里露出一抹坚定。
待姑姑走后,非离手拿做好的两只“孔明灯”放在夜空,暗暗祈祷,哥哥能够看见今日的这两盏报安灯。
雏燕初鸣 7离宫
第二天,非离早早地起床来到爹爹的房中,当着许多宫侍的面要求爹爹,今天一定要陪自己睡觉。是夜,楚祥云拗不过女儿来到批香殿,非离摈退左右,但只留下春树等四人。
非离对着爹爹说道:“爹爹,今晚就是离开的时候。请爹爹更衣。”说完,拿出自己早早准备好的不是特别吸水的布做成类似现代连裤长衣,仿着三国里的藤甲兵的盔甲自己编制的帽子、护膝、护肘、背甲给祥云还有春树、秋霜。指着暗室里藏着的拖姑姑找来的四具尸体吩咐道:“大家把这些搬出来,换上我们惯常穿的衣服,放在床上摆好姿势。夏叔叔和冬叔叔还请你们委屈几日,待戏演完后,姑姑的人就立马接应你们出去。”
“小主子,放心。楚大人已经给我们安排好了。只盼主子们能平安才是”夏雨和冬日边忙活边说道。
待大家都做好准备后,非离就先让夏雨和冬日二人出门休息,让院中的下人回去睡觉。子正时,非离先让爹爹等三人先站到窗外,自己点了一些安息香放在床边,在用一条细棉线系住床缦的一端,点了一只平时点的檀香立棉线旁。只消这檀香燃尽,棉线断开,拉起床缦便会落在安息香上引燃大火。而这间披香殿的地板早在入春的时候让人用桐油刷了一遍,这里很快就会烧为灰烬。
非离出了窗户,用粗绳绑好自己和爹爹等四人,给每个人一只苇管说道:“如果还是被冲散,那就在拦河栏前会合。”说完,走下水去。非离小手紧抓祥云,潜在水底顺流游去。等到一口气将尽,才把苇管拿出来衔在嘴上,小心的上浮,苇管稍与空气接触便不敢再上浮了,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又潜回水底。顺流而游,速度自然极快,算算也快到了拦河栏附近了,但却没碰到阻碍。浮出水面,发出喵喵的叫声。忽然在不远处的树林里,传出连续三声的犬吠。非离听到暗号后,连忙带着爹爹等三人游到河岸。
三个黑衣女子奏上前来,屈膝说道:“属下等奉主上之命迎接小姐。请小姐和公子等到前方换衣。”非离点头说道:“有劳你们主上了。”随着三人进到树林,换了干净的衣服,然后点火把自己身上的藤甲和湿衣丢进火堆。七人骑着四蹄裹厚布的马赶往凤灵寺。
且说长月宫的披香殿突发大火,长月宫的侍人大慌起来。夏雨和冬日则按之前套好的词,大喊大叫:“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啊,公子和小主人都睡在里面。”见到人多起来,连皇帝派来守卫的侍卫也来了,就做出一幅欲冲进去救火的样子。转眼间,精致的披香殿就在众人的眼里随着火势坍塌了。夏雨和冬日见状,啼哭不已,牵着手奔湖而去,大喊:“公子,小主人,奴婢这就随您来了——”
一时间,长月宫的侍人大哭不已,而这日当值的守卫长官面对突然变化,一时傻眼了。还好有个机灵的侍卫说道:“大人还是快把火扑灭吧!”于是,这位大人快速地指挥着大家打水灭火。待火扑灭后,走进披香殿的废址,发现了四个姿势不一的尸骸。那位女官大惊:“快!快去禀报皇帝!”
李秸听到长月宫的两位主人已经去了的消息,心跳猛地加速,不知该如何对皇帝说起。但是,自己还是要硬着头皮去给在京郊皇家牧场围猎的皇帝通报。于是,快马加鞭赶到离宫,匆匆行了一礼,面有难色地看着皇帝。聪慧的德君知道可能是有什么重要事禀报,便抱着女儿走了出去。李秸不待德君走远,便头冒冷汗,大声说道:“为臣该死!为臣有罪!今晚子正长月宫的那位还有小皇子已经没了。”
皇帝一听,噌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踢了李秸一脚,大骂道:“你说什么?你这个祸嘴的奴才!”李秸此时不敢声辩,只能说道:“今日长月宫守卫言偏将禀报下臣,说长月宫披香殿走水,火势太大,那两个主子都没了。”皇帝听到李秸还是这样说,就知道原来这是真的。脸色苍白地坐在榻上,低哑说道:“你先退下,让他们什么也不要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让朕想想!”李秸担心地还想说什么,但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对了,这件事,你知道该怎么办吧?”皇帝似乎想起什么说道。“是!”李秸说道,便退下去了。
皇帝等李秸关上门后,双手抱头大哭起来,心里不住地想起往日里和楚祥云的恩爱情景,口中喃喃道:“祥儿,你不是说过会一直陪我到老吗?会一直在我身边看我建立赫赫王朝吗?你为什么就这么想不开了,我们的孩子也去了,你难道就这么恨我吗?”忽然皇帝停喃语,大笑起来:“孩子,呵呵,孩子!祥儿,你一定没事!我还记得,在我要你搬离中宫时,你说过,你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要看着他长大!祥儿,你是为了什么要离开了?难道这宫里的人对你不好?不会的,服侍你的人都是中宫旧人,且你最重感情,绝不会放弃他们,因为你知道,万一你有个什么,他们也会跟着你陪葬。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做出这样的决定?”皇帝想到此处,厉声道:“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要怎样?”
“来人呀!”皇帝坐上宝座大声喊道,“传旨!明日即刻回宫!”德君等陪同皇帝游巡的大臣,面对皇帝的突然安排,很是茫然.后来还是有皇帝近侍透露消息出来说宫里走水了,众人也觉得不好意思待下去.纷纷带着自己的家眷一起随皇帝一行返京.
皇帝匆匆赶回中宫寝殿,招来长月宫守卫偏将,细细询问当时经过.那偏将知道此事干系重大,不敢隐瞒.虽大胆说出实情--原来是在子正一刻,临水披香殿突然走水.因为子夜时分,大家都睡下了,忽然听到有人呼喊说公子还有小皇子还在殿中安寝连忙赶去,等自己和众兵士赶到时,大火已经将大殿烧毁,扑灭余火后,看见四具尸骸.此时,公子近侍忽然大哭,跳水尽忠.这才不敢耽搁报于值夜的李大人.
皇帝听后,挥手示意她退下.自己招来李秸说道:"你陪朕去长月宫走走!"
离宫的大队人马浩浩汤汤地赶往皇宫,皇帝嫌车马太慢,便交代德君与宰相大人带领辎队在后慢慢赶回,自己则是带上李秸和十二轻骑快马赶往皇宫。
待皇帝赶到长月宫时,非离等人已经来到凤灵寺。趁着月色,非离按照那三位暗影的指示,来到寺庙的东侧,果然发现有一个狗洞,便拉着爹爹等三人从这里钻进东厢房的院落里找了阴影的地方安置好爹爹等。非离施展轻功〃踏雪寻梅〃,巧妙地隐藏身法,来到东厢房的第三间连叫了三声狗叫。屋里亮起一盏灯,只听到一个人打开门对着门外大声喝道:〃讨厌的狗又来要吃的了!给你,给你,吃了就快走!〃同时,比了一个〃V〃的手势,非离见暗号和手势都对上了,连忙走上前去也回了〃OK〃的手势,做了个禁声的动作。飞回爹爹等隐藏的暗处,那人连忙提着灯来接应他们回屋。等大家都回到屋内,还不忘在关门的时候,对外吼道:〃野狗,得了东西还不快走!〃
待非离与爹爹等坐好后,那人和屋里的另两人屈膝拱手说道:〃属下等见过公子、小姐!属下奉主上之命,任凭少爷和小姐差遣!”非离离座扶起三人说道:“诸位快快请起!这次某等能得出生天,全靠各位鼎立相助!”然后坐下,说道:“既然是你们主公要你们全力辅助,某就不客气了。我想,大家都累了一晚上了,先就休息吧!”于是,那三人先就退下了。
楚祥云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非离,半晌说不出话来。非离看到爹爹的眼神不觉苦笑起来,原来自己不自觉间露出了成人的口吻来,忙拉起爹爹的衣袖甜甜地一笑说道:“爹爹,怎么拉?是不是将才离儿很有大将之风?”楚祥云宠溺地说道:“是呀!爹爹的小离儿这么快就要长大了,爹爹就担心以后离儿娶了夫婿,忘了爹爹怎么办啊?”非离撅起小嘴撒娇说道:“哎呀!爹爹……离儿现在还很小了,再说爹爹这么疼我,以后我的夫婿只有爹爹同意了,我才会娶他进我家的。爹爹再这样,离儿可不依哦!”春树也在一旁答腔道:“小主人自小就得到公子的教诲,以后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公子,已经很晚了,还是先请歇息吧!”经过一夜的奔波还有担心,非离等人已是疲惫至极,不一会儿便睡着了,一夜好眠。
雏燕初鸣 8追究
且说,皇帝赶到长月宫时已是三更,往日里静谧的冷宫,此时已经烛火通明、人人自危。皇帝来到已是废墟的披香殿,见着用白布遮盖的四具尸骸以及黑压压的跪着的奴仆,冷哼了一下。皇帝示意身边的侍卫打开白布,看到已经面目全非全身漆黑的尸体,瞥了一下直觉眼前一阵发黑。机灵的李秸忙扶住皇帝,眼色示意那个侍卫放下布来。皇帝捂了一下额头,推开李秸,指着跪在下面的人说道:“你们随朕过来!”
于是,众人来到与披香殿相邻的待月殿正厅。皇帝坐在首位,严厉地说道:“平日里,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侍侯主子的?怎么没有人在殿外守侯?”一个以前曾是中宫皇后掌殿的人出列跪到皇帝近前,平静地说道:“回禀陛下,奴才本是待罪之身能待在公子身边服侍自是尽心尽力,怎么敢有半点疏漏。只是,自小皇子出生来,公子就不让奴才等在近旁服侍,只是公子的四个家生奴侍侯公子和小皇子。”发现皇帝面露怒色,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公子很是宝贝小皇子,想是奴才等笨手笨脚服侍不周,从来都是自己亲自照顾小皇子。一般只是让奴才等做些粗活。”
“哦……”皇帝听到这个宫人沉吟了道,“那公子日常与往日有什么不同?”那个宫人想了一会说道:“自从公子生下小皇子后便不再使唤奴才,平日里小皇子有个什么,也都是瞒着奴才等。日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近两年公子身体忽然变差了,不怎么出门了。但是让奴才奇怪的,往日里公子只要稍微呵嗦一下,小皇子都十分担心,会要奴才托人找楚二小姐。但是,这两年公子住在待月殿缠绵病榻,小皇子也只是请安,并不担心。”
“是吗?”皇帝淡淡说道。四周的空气仿佛冰冻住了,那跪着的宫人直觉头皮发凉,心下一横说道:“这是奴才的肺腑之言,绝不敢有所隐瞒。圣上若是不信,可叫一个叫魏和的侍卫对质。”此时,那名叫魏和的侍卫忙从队列中,站出来跪道:“起禀陛下,属下可以证明。这位宫侍所言非虚。”皇帝看了一下魏和,点头示意她退下。
皇帝对着其他的跪着的宫侍说道:“你们中可还有人要说什么吗?”“小人有话要禀报圣上。”一个穿着杂仪衣服的女子说道:“二十天前,小皇子曾找小人要给披香殿重新刷一道桐油。当时,小人就很纳闷。但是小皇子说,披香殿临水而居,很容易受潮,要小人给仔细的刷了好几遍。小人想,这些日子天气潮湿,只要注意明火,就不会有什么事。可谁想,今日里就发生这样的惨剧来。”“好了,朕知道了!李秸你带他们下去吧!速招楚湘云进宫见朕!”皇帝命令道。
待李秸等人退出大厅后,皇帝环顾了一下待月殿,走到卧房顺着记忆在床边摸了起来。皇帝拿起一个木盒会心一笑,果然祥儿还是保持记录的习惯。打开盒子,皇帝就见一只干枯了很久的花还有两本装订很好的书册,拿起一本就坐到床边翻阅起来。只见扉页写道“凤飞八年九月九日,今日是非离出生的日子。我会一辈子记得这个日子。因为我生命中的小天使来到了我的身边。我很期待她会给我带来什么。所以,我想到记录下她的点点滴滴。”
皇帝想象着祥云写下这些文字的幸福样子,不由的温柔地笑起来。接着看下去,“风飞九年四月十五日,今天陪非离小猪猪午睡的时候,她突然拿着一支王冠牡丹大喊‘爹爹’朝我奔来。我没有想到,我的小天使真的给我带来了奇迹。她还只是个九个月大的孩子,就可以自己开口说话了。上天果然待我不薄。”皇帝看到这里,看了看盒子里收藏的枯花,又继续投入地读书。皇帝看得很仔细也很投入,李秸几次进来通报楚湘云已到,皇帝都未理会。
只见天色见亮已进拂晓,皇帝怀抱木盒走出卧房坐在首位,告诉李秸今日罢朝召楚湘云晋见。楚湘云走进正厅,心里直犯嘀咕——怎么皇帝急急召我进宫却又不接见。难道哥哥他们没有逃出宫门吗?她见到皇帝,连忙行礼。皇帝装做没有听见,让她跪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楚湘云你可知罪?”楚湘云听到皇帝这样说心猛地跳了起来,但是一想到夏雨两人已经被自己的暗影接到别庄,便又放下心来说道:“臣不知臣做错了什么?”
“哼!”皇帝冷道:“不说是吗?那么朕问你,鹅,鹅,鹅,曲颈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是不是一个三岁的小女孩做的诗?”楚湘云一听“小女孩”三个字,不由脸色发白,沉默不语。皇帝看到她脸色苍白,再接再厉道:“那这首‘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陈毅元帅的诗)’可是一个金眸的孩子写的?”楚湘云再一听这个,只能强迫自己挺直背脊,平静说道:“既然陛下已经知道了,还问臣这么多做什么?”
皇帝猛地站起来,大声说道:“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吗?”楚湘云回嘴道:“陛下,若是非离的金眸公主身份暴露出来,陛下真的能够实现自己的理想吗?哥哥的中宫之位之所以被废,不就是因为陛下深感皇族、世家势力太大,不利于皇统吗?”皇帝听了此言,挥了挥手道:“你且退下!这几日,你就在宫里多陪陪风绪吧!”在楚湘云快退出时,耳边传来皇帝低低的声音“不过,朕告诉你,你哥哥只是逃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楚湘云笑了笑,心里还真的很期待,皇帝和非离接下来的斗法来。
皇帝叫来李秸吩咐她,关住知道昨晚事情的人,严禁一切消息泄露出去,只对外说是长月宫厨房走火;又招来刘女史要她传令飞龙骑秘密在京城、以及京城附近搜索翔云的踪迹,并严令九门提督把手好上京各个城门,只准进不准出。
一时间,京城风云四起,戒备森严,人人自危,城门只看见皇家骑队进进出出。
雏燕初鸣 9返回
在非离与爹爹等躲在凤灵寺,与先前接应他们的人换了行头。非离还是坚持起了大早,在屋里打了一会太极。就与睡醒了爹爹坐在床头有一句没一句聊起天来,借此放松自己紧张的心情,顺别也等着姑姑楚湘云的消息,以便执行下一步的计划。
但是太阳已上三竿了,姑姑楚湘云还是没有来。非离不由地担心起来。其实这个计划本身就有很多的破绽,就拿最大的破绽来说——自己让人入春的时候在披香殿重新刷了一道桐油,这个只能瞒过一时,经不起细细的推敲。但是皇宫废后被大火烧死,对于一心要收回皇权的皇帝来说,不知要少了多少麻烦呀。爹爹的背后楚家是正个王朝世家的代表吗?皇帝可以借着这个东风将西宫德君推上皇夫正位,应该不会让人细细查探。只是姑姑怎么这时还没来了,难道是出现了什么纰漏。非离在心里盘算着昨夜的每一步骤。
正在这时,楚祥云猛地从床上蹦起来大叫:“哎呀!离儿,爹爹忘了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怎么办?”非离一听,心里一紧,故做平静说道:“爹爹可是太紧张了吧!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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