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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师-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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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你得让她相信这东西能饱
“你俩又嘀咕什么呢”鲍雨洁不满道。
哼哼,接招吧,哪怕你再厉害,弱点依然很明显,因为你只是一个纯情女孩
这代表着好骗,速来
我开始利用自己磁性嗓音的优势:“在很久很久以前”
那是先秦时期,南人有个洞主的女儿叫叶限,从小死了娘,后娘各种虐,“为后母所苦,常令樵险汲深”。于是她开始寻找精神寄托,养宠物,抓条鱼回家养,鱼二寸余,金目,养盆里,于是鱼越来越大,“日日长,易数器,大不能受”,盆换缸,缸换大缸,最后只能在后院的池子里养。
当然故事不能让她如意,果然后妈出现了。
把叶限赶到很远的地方打水,后妈就换上她的衣服把鱼骗了出来,杀之。
鱼长丈余,据说味道不错。
叶限能怎么办,哭呗,忽然有人被发粗衣从天而降对她说:“乖乖不哭,你那后妈把鱼吃了,骨头藏在粪下,你回去把鱼骨藏好,对鱼骨祈祷,有求必应妥妥的”
她照做了,结果要啥有啥,最后重点来了,洞节来到,后妈带她女儿去参加洞节,不带叶限玩,好眼熟有木有等后妈走远,叶限也求鱼骨得来盛装穿上,“衣翠纺上衣,蹑金履。”简直太抢眼了,去参加洞节直接被她姐妹认出:“噫,那个不是姐姐吗”
结果叶限跑了,跑丢一只鞋
最后这鞋子辗转卖到了一个国王手上,然后的事情当然就是试穿,国王让左右试穿,鞋能大能小,轻如毛,走路没声音。但换了女人试穿,就没一个人穿得上
国王大怒,拷打卖鞋的,最后顺藤摸瓜一直试到了叶限这里。
然后叶限再次盛装出现,“色若天人也”。
再然后,他们就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鲍雨洁对我埋怨:“一点都不好听,而且在哪里听过”
我淡定一笑:“别着急,这故事还有后继。”
既然正版灰姑娘都不行,那只要出惊悚故事这个大杀器了,咱们改改,就说说叶限和国王那些没羞没臊的事情
话说他们在一起之后,有了个儿子,一个夏天的夜里,王子恐悸不眠,三更后,忽见一老人,白衣,两牙出吻外,熟视之床边有婢女熟睡,那獠牙怪就掐住婢女啃噬,须臾骨露,乃举起饮其五脏王子这才大叫,然后老人消失,然而婢女就剩下骨头了。
几个月后,国外猝死,叶限一日回来到后院已经是傍晚,忽有胡蜂飞来
我说着,就招出了那只墨绿色蛊蜂,以便让场面更加逼真。
“叶限将其击落。”
我伸手一拍蛊蜂,蛊蜂很配合地顺利消失,它放出了在小古墓里收到的那个飞饼碎片。
“捡起来一看,嗯是个球”我疑惑地看着,还真是个球。
那碎片怎么变成球了然后球悬空而起,开始旋转,我也配合地继续说:“球在空中剧烈旋转,分为两扇,猛击叶限头部,其头粉碎,血肉脑浆洒了一地,牙齿都挂在了树上”
那球转成了硬币大小,居然真的分成了两片,好家伙,很配合啊。
然而鲍雨洁微张着小嘴呆了半天才说:“好好的一个美女,竟被你给砸成肉酱了”
我很委屈:“又不是我干的,这东西就是故事的反派的一个分身碎片。”
好吧,我是把两个故事改改凑一起了,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前后因果必然关系,要的就是个气氛嘛,我深知没有成功
鲍雨洁大怒:“什么垃圾故事,这么恶心的东西你居然还留着,看看我的息壤”
我们没反应过来,她就从脖子上取下了一个绳穿的挂饰。
那是一颗黄色的石头,看起来平淡无奇,没有闪烁耀眼,也没有晶莹剔透。
“这就是息壤怎么看都是路边捡的石头,还是看着最丑的捡。”我很失望。
鲍雨洁冷笑:“这是一般的石头吗告诉你们吧,没有这块石头,就没有这列火车,这里面浓厚的蛊就感觉不出来一上车你们就中了这息壤里的蛊,所以我再对你们下其它的蛊,你们也不会有所察觉,更不能抵抗。”
“我擦,这么厉害”
与此同时,我发现小古都出来了,她一直在盯着那块石头看。
鲍雨洁得意道:“当然,夏禹皇族的每一代女孩,都必须选取一个体质纯阴的戴上这块息壤,从出生起一直到成年出嫁,这都传了几千年了”
我心思转动,如果小古确实和夏皇朝有关系,那么这块石头她必然是戴过的冬记投血。
嗯,得想个什么招,帮小古把息壤给“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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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几千年的恩怨
既然大家都这么熟了,我就先请鲍雨洁把其他人给放了,对她说:“女魃其实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不要牵扯其他人。既然我们有共同的目标,那么一切都该好商量吧”
鲍雨洁傲然道:“这是给你们一个教训,祖先的东西不好好维护,为何向道门低头”
大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人家现在势大,这没有争议吧
忽然一个声音不知从哪里飘来:“说得好,既然提到了祖先。那我们也该算算账了。”
我一愣。这里就我们两人,还有一个无形的巫咸。这声音
这声音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想起来了,是那个朱德钊
怎么这人也在火车上吗,看来这个游方道士的本事挺大啊,能跟到车上来
只见鲍雨洁脸色大变:“什么人,快出来”
咦,怎么朱德钊不在车上吗,这可是鲍雨洁息壤的地盘,还有什么她掌控不了的,莫非只是吹牛皮而已还是说那个朱德钊游方道士一开始就装逼了我认为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哈哈哈”
朱德钊传来笑声。笑声显得异常苍凉,“就你们大禹之后等了几千年吗几千年啊,息壤终于再次出现了,希望这一次能完成先祖夙愿。”
忽然,“铮”地响起了一声琴声,呜呜地劲风疾吹而过
我擦啊。这车厢里不是封闭的吗,开着空调呢,怎么一下子来这么大的风
再看,车厢居然没有了,我们两个就坐在野外的石墩上
然后我看见了其他人,一个个躺在不远处,昏迷不醒,胖子也在,只是离群远了点。
最后看见朱德钊了,这小子盘腿坐在不远处一个土丘上,膝上放着古琴,一副装逼的模样,看起来很有高人风范。靠,谁要跟我说这只是江湖骗子,老子就一嘴巴扇过去
鲍雨洁站了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朱德钊微微一笑:“以前的事不记得了还是家里人都没告诉你在下朱德钊,祝融后人,先祖太子长琴”
我惊得嘴巴张大都没发觉,靠啊,这又是一桩远古带来的私怨。
“颛顼生老童,老童生祝融,祝融生太子长琴,是处榣山,始作乐风。”
这个榣山没准就是现在的大瑶山,太子长琴的后人没准就和少数民族有关系,祝融后人很多都散布于南方少数民族,信仰方面也可以考证,姓氏方面更能说明问题,祝融八姓很多都在这边。
朱姓貌似有一支就是出自曹姓,曹姓是祝融八姓之一,而史书没有记载太子长琴的后人到底哪里去了。
怎么朱家和姒家还有仇
真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大哥大姐们,都几千年过去了,你们还不消停吗
鲍雨洁冷哼一声,并不惧怕:“看你穿着,是道门的人”
“这和道门没有关系,只是个身份而已。”朱德钊放下秦,站了起来,然后抓起一把挂着小旗的竹竿一路插,一边说:“看来你们是都忘了,还以为息壤是你们家的,可还记得,大禹之父鲧窃取息壤治水,但毫无效果,帝命祝融杀之,杀是杀了,可息壤却没有带回来。”
没错,这是山海经里说的,可外婆不是说,鲧是围攻相柳时候挂掉的吗
当时他们五位高手重组五行对抗相柳,祝融就把鲧给克死了
也没准,这有可能是一石二鸟之计呢,祝融借机除掉鲧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能被火克的也就是金了,鲧担纲了五行中的金属性,也许姒家修的就是这个,难怪鲍雨洁这么擅长用鬼蛊,鬼蛊就是金属性啊话说祝融也够阴险的,打仗的时候除掉了鲧,也不负帝命,但没有带回息壤吗
土生金,看来是息壤旺了大禹啊,最后成为天下之主。
历史课本里,“禅让”成为美谈,可现在看来,这里面也不是那么白莲花般美好的。
当然以大局观看来,这很公平,鲧治水不利还偷息壤,杀他儿子治水有功,就得到了禅让,简单粗暴而毫无温情。事实或许比这个更惨烈,荀子说:“世俗之为说者曰:尧、舜擅让。是不然。”古本竹书纪年:“昔尧德衰,为舜所困也。”
没准,禹的地位就是他给父亲报仇打下来的
弱肉强食这没错,算是淳朴的淘汰法则,恶心的是有人在里面粉饰这一切。
鲍雨洁又冷笑一声:“原来你想抢息壤,给谁现在世间已无天子,领导人也就几年的任期,你还不是想抢回自家去吗居然说得这么大义凛然,让人听着恶心。”
朱德钊“哼”了一声:“哪怕是放博物馆供起来,也不该是哪家私有”
看看人家走江湖练过的人就是不一样,想说得人家脸红,下辈子吧
但人家没错啊,当年祖先没做到的事,做后辈的当然要了却这个心愿,说太多没用,打过再说吧,反正道理还是打出来。
一边是太子长琴,一边是大禹,双方后人打算激烈一战。
这一战跨越了几千年,让我心折不已,看热闹的永远不嫌事儿大冬围有才。
但我看看躺着的几位,为难道:“你们两个,能不能换地方打你们神仙打架,伤到我们这些凡人就不好了。”
朱德钊看了一眼昏睡的几人,神色中出现了一些奇怪的意味,以我的理解程度并不能看出是什么意思,他说:“我已经在这里摆阵,不宜换地方,你问问她,她要也同意的话,你可以把人都挪走。”
我看向鲍雨洁,鲍雨洁淡淡地点头:“把他们挪走吧,我还不至于伤害无辜。”
靠,装得那么纯情,一开始在火车上怎么回事
哦,没有什么火车,一开始我们就中蛊了,天知道她是怎么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
于是他们开始对峙,我开始受累把人都扛走,奇怪了,我怎么弄这些人都不醒,看来息壤的强大不是我可以对抗的,而那个朱德钊又怎么对付息壤呢貌似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对付几个尸体似乎都麻烦,没想到却传承了上古大能的力量,那把琴,应该是蛊吧
这家伙瞅准了女魃现世,肯定会有仇家冒出来的,所以就盯着我。
擦,这些上古大能都安的什么心,挂几千年了,还留下一支后人搞阴谋。
我一边扛人,一边心里怨言不止,反正人都没事,我也不给打架的两人添麻烦了,就没弄醒他们,搬出了两人打架的范围,放在大石头后面藏起来。还是胖子最难扛,这家伙肯定有二百五十斤,我都快脱力了,又不敢胡乱使用阳蛊的力量,小古不在身边啊。
弄好了这一切,我又回来,站边上看:“你们打你们的,别管我,我就看看,不说话。”
这个时候朱德钊已经把旗杆插一圈了,围着鲍雨洁成了个阵势,可这么儿戏的插旗杆就能对付息壤吗他肯定是想用木克土的原理,但你这木能搞得定息壤
鲍雨洁也没有干扰对方,冷笑着看对方插完,应该是有强大的自信。
好激动,上古之战要在今天决出胜负了,经过几千年的加时赛,现在搞的就是点球了吧
忽然感觉身边好像站着个人,我一惊,转头就看见了伍佰
这家伙一直不显山露水,怎么忽然又冒出来了以他的能力,又中了蛊,不该醒得这么快吧
他慢慢转头看我,呲牙一笑:“别担心,我中了你们的蛊呢,掀不起什么风浪。”
擦,你这态度,我能不担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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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太子长琴战大禹
伍佰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发毛,要知道这位可是茅山掌教的真传弟子啊,最不能低估的人物之一。哪怕是他落在我们手里被下了蛊。也没看见他心虚一点点,一切都是这么坦然,仿佛都不放在眼里一样,但女魃的出现引来的不仅仅是宗教门阀,还有那些神秘的上古血裔。
于是我没话找话说,心虚地问伍佰:“你支持他们哪一边”
伍佰有呲牙笑道:“我哪边都不支持,这和我又没有关系,站在这块土地上,谁没有个几千年的血脉传承啊。你说对吧嘿嘿。那些都不重要,女魃才是最关键的。没有女魃,他们也引不到一起来,呵呵呵”
擦,你不要这样笑啊,你这样笑我心里没底啊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鲍雨洁和朱德钊的恩怨我不管,他们记仇几千年了,跟我没有太大的关系,可伍佰这家伙可是冲着我来的呀,你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阴笑。让我怎么安心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直接问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伍佰盯着我的眼睛足足两秒钟,然后说:“没事,我都中蛊了,你还担心什么,总之现在是不会害你的。说不定,我还会帮你呢,女魃都送往茅山了,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必要针对你”
他说的也是,那么事情就这样皆大欢喜了
我扯着嘴笑道:“帮我,如果我让你帮我把女魃救出来,你也愿意”
没想到的是,这货居然微微点头,还是那种欠扁的笑容:“那也说不准哦,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帮”
我擦,这也可以,开玩笑的吧
“你要真帮了我,不是欺师灭祖吗,从此就要成为茅山的头号敌人啊”我还劝道他。
伍佰高深莫测地转头,用侧脸对着我:“茅山算什么,道教不过两千年,道家也不过春秋就到头了,他们把上古的神一个个认回来,不就是想把自己的历史往前扯吗,在华夏这种地方,几千年根本不算什么,哪个姓的历史没有超过这些个宗教门派的你说对不对”
我一怔,难道说这货也和朱德钊一样,背负着千年的阴谋
正要盘算一下,伍佰又说话了:“看,他们开始了”
还是先围观吧,有热闹看都不能错过,秉承着华夏吊丝宗旨的我立即瞪大了眼睛。
是鲍雨洁先出的手:“我还想报仇呢,你倒先送上门来了,好了没有,别怪我欺负你”
她咬破手指,将血滴在她的挂饰石头上,冷冷说:“今天,作为大禹之后,我就替先祖报杀父之仇,由祝融后人来偿还”
滴过血的石头被鲍雨洁轻轻一抛,扔在前方的地里,立即从地下爬出了一个壮汉
不,那不是人,而是人形的物体,由泥块组成的人形战士
这就是息壤的女娲造人术貌似粗糙了一点,我能感觉到蛊的力量,正是由于蛊的力量,才能让这些泥土粘合起来形成人状,跟僵尸的原理其实差不多,但这个显然更加高级。
攻击方式没有什么神秘的,就是力量加实体,蛊作为力量驱动,而实体进行破坏。
泥土力士的动作相当迅猛,一点都不笨拙,朝朱德钊冲过去,脚踏着泥土作战,这个力士显然威力倍增,仿佛每一寸土地都能给他助推。
朱德钊有些慌乱,他背后背着剑呢,反手抽出来,一剑砍向泥土力士。
力士没有躲避,被他一剑砍中,一条手臂就掉了下来,但朱德钊也被撞飞,不过这货貌似练过,车撞都应该没事,他只是一个打滚就站了起来。然后我惊讶地看见,泥土力士那只手从地上飞起,又接在了断开的手臂上
息壤果然神奇,蛊的力量充斥着这块土地,直接托着那断臂飞起
朱德钊表情并没有太过惊讶,他直接丢了剑,从地上拔起一根刚才插下去的桃木杆。
力士再上,朱德钊舞起桃木杆,刚才插下去的旗子忽然随风舞动,风越来越大,但只局限于木杆围着的阵里。克得很明显啊,木杆把息壤的威力全都包围在了这个阵里,我居然看到力士冲过来的地面上,被他拔起了无数的须根,原来地里的根系都长到力士身体里去了
每一步抬脚,都被根系拉下许多泥土,力士仿佛陷入泥泞。
速度慢了下来,朱德钊占据优势,一下冲过来用桃木杆猛戳,泥土历史顿时散开,变成松散的泥土落在地面,再也没能结合起来。
朱德钊把桃木杆插到地面,淡淡说:“不过如此,你们没办法掌握息壤的力量,除非是女魃。”
鲍雨洁当然是不肯认怂的,冷哼一声:“你再看看。”
地面上又爬起了泥土力士,这回不止一个,居然有十几个
靠,这样下去,朱德钊会累死吧
如果他不另外想招的话,我这个局外人都轻松看出来他没搞头了。
这个时候朱德钊又冷笑了,咦,为毛都要冷笑
“当年鲧尚且战死,又何况是他的后人”
“哼,当年祝融是偷袭,无耻作为还好意思说”
朱德钊又挥起了桃木杆:“就让你看看,太子长琴的能力吧,为了这一天,我们已经准备了几千年”
他开始敲击旁边的的旗杆,很奇怪,他插进去的深浅不一样,打出来的声音也不同。
连续的击打,就形成了一种怪异的乐曲,但听起来很有气势。
我本人乐盲,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我知道太子长琴应该是音乐的鼻祖,是他发明的乐器,他的封地里有很多榣树,砍下来做琴。但事实上,最早的乐器是打击乐器,就这么敲木杆出来的,所有的音乐都最早用于祭祀,也算是万民献出祭品后的福利吧。
开始了,随着音乐,风开始变得更加凌厉,有如一道道无形的刃,劈向泥土力士。
只一个刹那,大堆的泥土力士就仿佛遭到密集扫射,被风力冲击得浑身崩溃
尘归尘土归土,朱德钊的旗杆还在摇晃,泥土力士已经全军覆灭,连朱德钊的毛都没摸到一根,显然这个回合朱德钊完胜,木属风雷,他并没有被息壤压住。
我问伍佰:“现在你觉得谁会赢”
伍佰正耐心看着,一点表情都没有:“你急什么,他们本身的能力都还没亮出来。”
果然是黑势力啊,双方都这么阴险,都没忘记留一手来阴对方。
我问道:“你又知道了,他们本身的能力是什么”
伍佰淡淡一笑:“太子长琴战大禹,你说他们的能力是什么一个是祝融之后,另一个以土旺家,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祝融之后,那么能力就是火了,火蛊蜂我也有,但貌似不太好用的样子,就一点火星。
大禹又有什么能力土生金,难道说大禹一脉用的是土系的蛊
我这个判断应该没错,祝融能杀掉鲧,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的蛊克对方,火克金。
而且土克水,大禹一家有了息壤,就能更好地对抗洪水了,只是这对父子的方针不一样,一个是堵,用息壤硬来,另一个灵活巧妙,令河流改道,用的是疏这一招。
原来是这样,那么本身能力是火对金,鲍雨洁岂非不妙冬围女亡。
伍佰对我笑笑说:“我估计,他们谁也奈何不了谁。”
居然能如此戏剧性我不信,属性都不一样,哪有平手的,你以为吹黑哨啊
正想着,忽然光线一黑,周围顿时被黑暗所笼罩。
擦,鬼蛊,这果然是鲍雨洁的拿手好戏,可为什么把我们都牵连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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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太能装了
为什么鬼蛊属金因为在八卦里,金属性几乎都是虚的。
阳金代表乾卦,指代天,有空间的意思。阴金是兑卦,指代泽,沼泽、洞穴、坑洼地,仍然有空间的意思。这两卦都是八卦里不能直接感受到的东西,风的巽卦都比这两卦实在得多,所以金属性的蛊都趋于虚无,但又无坚不摧
而鲍雨洁使用鬼蛊的范围,是超出了朱德钊旗阵的,因为旗阵只能克制息壤。
金属性蛊是鲍雨洁的看家本领。同时土生金。息壤又给她的实力进行了加成。
我和伍佰的周围几乎不能视物,被鲍雨洁的鬼蛊取消了视野。她让我们有幻觉我们就有幻觉,她不让我们有幻觉,我们就什么也看不到,真正的鬼蛊极致就是这么霸道。
但我们仍然能看到朱德钊插的旗子,那些旗子仿佛是黑暗中的明灯。
不过金克木,咔嚓几声,不断地有旗子被砍掉,同样是虚刃,鲍雨洁的就无形得多。
忽然“劈啪”雷声炸响,鲍雨洁的斩旗行动不能继续了。因为旗子一个个点燃,在黑暗中如同火炬,火克金,鲍雨洁已经不能对点燃的旗子下手。同时木又旺火,很显然今天朱德钊是有备而来,他的每一个步骤都完克了对方。
火光照亮了周围。我们又看到两人在对峙。
实际上,黑不黑的跟环境没关系,只和我们的眼睛有关。
你闭上眼睛世界就是黑的,我中了蛊,不能再接收光线,周围也是黑的。
倘若我们接收光线的能力强一些,哪怕是在夜里,也可以清晰视物,因为任何物体都是往外散发辐射的。但要是中了蛊,一切都不可能看见,蛊让你的视觉系统混乱,失去了接收辐射的能力。
可蛋疼的是,朱德钊的火焰也是蛊,所以我们又能看见,这真是一对矛盾啊。冬围欢圾。
火焰熊熊燃烧,逼向鲍雨洁,朱德钊在笑:“你忘记我的真正能力是什么了吗”
鲍雨洁毫不示弱:“你也忘了,息壤还在我这边”
于是泥土力士再次出现,他们不怕火,反而火生土得到加成。
泥土力士要灭火,结果大风劲吹,再次把他们吹散,也把火吹散。
鬼蛊无边的幻觉强势降临,朱德钊再用火
擦,这两个没完没了无限循环了
我现在终于明白,伍佰为什么说他们两个谁也奈何不了谁了,单一属性同等实力的话,胜负确实好分,被克一方聪明点就会溜之大吉。但如果双方属性增加到两个,争斗就变成拥有了无限的不确定因素,打起来就是个坑,双方都出不来。
他们是纠缠着,我却开始有了想法,是不是把息壤给弄过来
不过不太好弄,有些扎眼,明显那两人想要的都是息壤,我再去拿,不是众矢之的
但我的心思却被伍佰看了出来,他低声问我:“有想法”
我看着他欲言又止,这种想要夺人传家宝的事情,让我怎么开口嘛,不过反正鲍家的息壤以前也是偷来的,而朱德钊上头也没有了君主,抢回去也不知道该还给谁,不如
伍佰鼓励我:“有想法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帮你,我知道我对你出过手,你心有芥蒂,但我们之间没有宿怨,一点点误会也是产生于两门之间,我还是很欣赏你这个人的,但凡有机会我都会帮你。”
其实对于小古的事,伍佰虽然有这个心,也不是主要促成者,外婆也说了,如果想阻止的话他不会挟持我成功。现在小古都到了茅山派,说什么都没用了,难得他又有悔过的意思,何不就
“我”
还确实不好开口啊,我没有任何理由将息壤据为己有,但那两个也不是合法拥有者啊。
伍佰就开始分析:“看你一脸真诚的样子,是不是想要息壤”
真是聪明伶俐,直说我一脸贱像就好了嘛,但问题是这家伙的茅山术真能帮我达到目的要知道那两位可都大有来头,你茅山派的岁数乘以二都比不上任何一位的来历。
还有,他真能抢到的话,舍得给我
浑水好摸鱼啊,这个时候如果有第三方强势介入的话,估计就好办了。
咦,伍佰不就是第三方吗
我不说话,伍佰嘿嘿笑道:“看来我说中了,别不好意思,以你和女魃的关系,息壤就应该是你的,女魃会成为大地之母,除了她谁都不能真正掌握息壤,但问题是,如果你拿到了息壤,那两位肯定不会罢休的,拿到后你得先逃走,要不要把外面的人弄醒过来”
也是,他们昏迷着很不安全,咦,这个伍佰真的很替我着想啊。
伍佰在身上找了找,居然找出根针给我:“这个拿去,扎一个人,他就会醒过来,但不要全都叫醒,否则你自己都不好控制,因为他们有可能不同意你的做法,自己考虑吧。”
也对,比如张筱蕙,她肯定不同意我去惹这个麻烦的,因为外婆不同意。
靠,伍佰考虑得还真是周到啊,他真能拿到息壤真愿意给我
其实我没有私心,不是自己想要,而是为了救小古好吧,这也是私心。
他们三方不是提出了三种看法吗,鲍雨洁认为只有息壤才能让小古成为真正的女魃,成为女魃之后茅山才真正不敢冒犯,如果三个条件我都去满足,那只要有一个是真的,我都能成功
我问伍佰:“你真能拿到息壤”
他高深莫测道:“这是我的事,答应你的我就会做到,现在你出去等着”
被笼罩在鬼蛊的势力范围之内,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出去,伍佰一推我,我就仿佛换了个天地,黑暗的空间不见了,又回到了刚才的野外,靠,他这一推居然还把我的蛊给解了
这个人绝不会像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我身上直冒寒气。
那么他给我的针,会不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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