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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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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艳只觉的已气饱,脑子里有几千万个苍蝇在叫,心里从未那么乱过,烧焦的晚饭也不吃了,一个人跑到水潭边。看着月光倒影水潭,心里稍稍平静了些许。想着还是先洗个冷水澡,或许就会好些。泡入潭水中,炎艳看了眼水中自己的倒影,又想到了下午时自己的尴尬不由又满脸通红,自己在山上呆了许久,对男女之事本就没个概念,他上官玦竟用这种方法嘲笑自己,是在报复自己打了他一掌吗,自己又没使内力,小气的男人,愤恨的骂道:“上官玦,你个流氓。”
都说不要背后骂人了,上官玦本想来此处练功,没到地方便听见有某女在大骂自己,不禁走到潭边,也不知怎么了只想戏耍她一番,便开口回道:“你确定?”
炎艳被过度惊吓,一个转身便想继续大骂。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善水,所以只坐于浅滩处,水只及腰,现在自己身上好像只剩一条薄纱,顿时石化,风中凌乱已不足以形容自己此时的悲切。一个顿悟,一头扎进水中。
上官玦心里暗骂,这个笨蛋,不会水这种事哪有人转身就忘的。憋了口水,潜入水中,炎艳投入水里就后悔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笨了,瞬间就觉得脑子有些缺氧。没一会儿,自己模糊中意识到好像有空气在往自己嘴里去,下意识吸吮着。
等到清醒时睁开眼睛才看清,拥着自己的对面人的脸,是那样的清楚那张脸深深印在了自己的脑子里。如果第一次的吻只是一时戏谑,那么这一次便是情根深种。
作者有话要说:
☆、彼岸花
念月榭携手,露桥闻笛,沈思前事,似梦里,暗泪滴。
这句诗大致写的便是自己现在这种心境吧,当初只为个情字将自己置之死地,无轮何时想起自己的为他人做嫁衣都只觉的痴傻,可笑还自以为聪明。
仰天长笑之时,清怜出现了,这个与以前的自己神似的女子,想来是老天爷怜悯自己。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看着台中央火红色的女子,自己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来成就她,也成就了自己。果然和预料中一样的好,甚至更好,霍咎即使没有收到她之前放出去的消息,这次的满堂彩也一定会引起全京城的注意,上官玦一定回来的。
这样一来就什么都结束了,结束了。无尘轻叹一声,可是心为什么还是闷得慌呢。
“是她,玦,是她,就是她,总算是找到了……”霍咎觉得自己兴奋的舌头都打结了,臭丫头总算是出现了,自己这两年来找的都快崩溃了,这次不揍你难消本大爷的心头之恨。
瞅了上官玦一眼,见他仍皱着眉不说话:“玦,艳……”
“她不是。”上官玦飞快打断霍咎,决然地告诉他。接着就是一阵沉默,瞬间又心情大好自顾自的回到桌前饮起酒来。
“上官玦,才两年多没见,你不会真连自己的女人都认不出来了吧。”自己和那丫头也铁的很,化成灰自己都认得这分明是她,自个兄弟是怎么了,霍咎不免又咕哝了一句“难怪艳儿说你从来没爱过她呢,要是我,我也……”
‘自己的女人’本让上官玦受用的很,便不想与他计较的,他倒是得寸进尺的很。便又硬生生打断了他:“你怎么样啊?”
霍咎见着上官玦脸有些黑,只好打趣道:“一定乖乖呆在你身边。”
上官玦本就心情好,不想让他败坏自己的兴致,自己就多费些口水吧。
“她躲了我近三年,能不引人注意就低调行事,怎会大摇大摆参加什么凤鸣大会。这台上的女子虽像却不是。”
“那你心情还如此的好?”霍咎不解
上官玦突地只觉好奇,他到底是如何不靠脑子当上这一坛之主,也算是个奇迹了吧,与他说话最为费劲“虽然不是她,并不代表这摘星楼没有她。”
“其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两年她定在京城不假;其二她知道我只能托你找人,留在京城她才能第一时间知道你霍咎的动静,又不能住客栈,她能住哪儿;其三这世间凤凰于飞只有她一人知晓,如今此女子也会,说明……”
“二者必有联系。”霍咎强答道
上官玦欣慰一笑,泯了口茶又顿觉苦涩“若我没料错,她想用个影子来拖延我的时间。”
霍咎讶异的同时也感叹了一声,难怪自己与她打闹时吃亏的总是自己,“这丫头也太坏了吧。”
瞅着霍咎的样子,上官玦觉得拖他找人的自己才真是痴傻的无可救药,难怪这三年来未曾有过动静,这次若不是她主动放出消息。以后有关她的事自己还是不要指望霍咎的好,‘只是这次’,他暗笑‘艳儿,你的聪明反而暴露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清明节放假休息,暂不营业
☆、将计就计
所有的表演才刚刚结束,台下已然喧哗一片,瞅着盖天的声音,老李晃上台前:
“各位爷,请稍安勿躁。每位爷都有投票的机会,请把您看好的姑娘的号码写于纸上,我们会派小厮去收。而参加‘赎轿’的爷,请把贴身之物、姑娘的号码以及银票放入桌上的信封之中,我们亦会派小厮前去收取。且等一炷香的时间,我们便将公布今日的凤凰和被‘赎轿’的姑娘。”
所谓‘赎轿’,顾名思义。那些个达官显贵把自己看中的姑娘买回去,便称之为‘赎轿’。过程十分简单,把看中的姑娘写在纸上,再放上愿意出的价钱,最后谁出的价高,姑娘便是谁的。而放贴身之物也是一比较之处,风来水榭要想在京城立足,权位高者自然是不能得罪的,以此辨别身份最合适不过。
台底下,几位小厮已飞快的穿梭在各个桌前,另有四名分别上了二楼和三楼包厢。
霍咎瞅着上官玦,试探着问道:“你打算如何应对?”
上官玦解下腰间象征着天子的玉佩,自顾自的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淡淡开口道:
“将计就计。”
阁楼走廊上,老李跌跌撞撞的赶到一处房门前,气喘吁吁的敲打着房门,嘴里叫喊着:“公子,公子,双儿……”
双儿听见动静赶过来开门:“李叔,什么事啊,瞧您急的,先进来喝口茶吧。”
老李直接略过双儿的话,踱步到无尘面前:“公子,您看。”说着把从怀里揣着的玉佩拿了出来。见无尘紧皱着眉头,不说话,又小心翼翼到:“公子果然不出您所料,您看如何处置?”
无尘料定他会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不知为何自己的预感很糟糕。可是现在回头已经来不及了,权当赌一把罢,赌赢了便是广阔天地,赌输了怕是万劫不复。思虑再三:“按我说的去做吧。”
老李本有些顾虑,自己自小便在这京城呆着,也算是见过不少市面。这玉佩上的五爪龙,这世上岂有第二个人有的道理。虽说从认识至今,自家主子的背景来历如迷,心思也着实难测,但何时不是潇洒无谓的样子,如今这样窘迫还未曾见过。老李只知公子有恩于自己,看着面露犹疑的公子,自己也是心疼的紧,想到这心一横,便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默默下去了,走时还不忘给双儿使了个眼色。
双儿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立刻心领神会,甜甜一笑:“公子,您不是想喝桃花醉吗,看在今天摘星阁那么热闹的份上,双儿这就给你去拿,好不好呀?”
无尘想告诉双儿自己很好,只是实在扯不出笑容,便倚着窗沿,看向热闹的楼下。过了一会儿,双儿原以为公子不会再说什么,想着赶紧去把桃花醉拿来才是,正欲开门,背后传来淡淡的一句:“不必了。”
“我不能永远都躲着,事情总是解决了的好,对不对。”无尘转过身来,对着双儿从容一笑。
双儿一时呆愣,又猛然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赎娇之争(1)
一炷香后,随着鼓声节奏的越来越快,两位小厮走上二楼,位于舞台背景正上方鸣锣三声,场内顿时一片寂静,常客便知‘赎娇’已分,都屏息期待着。
“各位爷,名单已经出来了。今日拔得头筹夺凤凰之称的是清怜姑娘。至于‘赎娇’的宾客号码公布请看。”老李转身指向雕刻着凤凰飞舞的舞台背景。
众人顺手望去,不仅自己且遣随行的奴才一起张望着,仔细核对是否有自己的号码。过来些许时刻,大厅又开始吵杂起来,有兴奋的,有叹气的,一阵儿高过一阵。这时从二楼下来几名随行奴才一脸盛气凌人站于台前,手中拿着号码牌与信物,高喊道:“这清怜姑娘,可是我家爷相中的,掌柜的该不是老眼昏花搞错了吧。”
这声高喊使得全场又安静下来,这小厮愣是成了全场最瞩目的焦点。老李与众人瞅了瞅他手中的信物,在场宾客大半惊得大气也不敢出,老李本要是见了估计也得是这个反应,现如今可不一样,相比之下,买下清怜的主与如今这位就好比狮子与猫。
老李本就不喜这些欺压弱小之辈,如今也就狐假虎威了一回,没给什么好脸子,只做了个请回的手势:“老朽年老却还不糊涂,请回吧。”
这信物乃南海紫檀木做成的烟斗,是当今皇上御赐,为当朝兵部尚书李岩一人所有,皇上缅怀其父老尚书所赐。老尚书忠心耿耿一生,独有一子却与他恰恰相反,行事高调,拉党结派,上官玦早想收拾了他,看在他父亲的份上一再容忍。
再说这李岩,今日来这摘星楼找乐,见着清怜的凤凰于飞便看着了魔似的,便想着定要得手,岂料号码公布竟不是自己。转眼一想两位丞相一位去调查水渠修筑,一位抱恙在家,再说也不可能回来此。这天地下还有谁敢与自己争抢,便派了几名奴才下楼询问。
更难料的是,他一个摘星楼小小的掌柜竟然敢跟自己甩脸子,霎时火冒三丈,便又派人下楼,放话道:“这清怜我家爷是要定了,哪位想跟我家爷抢人的,还请站出来,别像个缩头乌龟似的,要是怕了就乖乖放人,事还是当面解决的好。”
二楼李岩正在屋内摔着杯子,动静传到了隔壁听得清清楚楚。霍咎已然笑到抽筋,抱着肚子就这么硬生生滚到地下,一旁的上官玦好不容易松开的眉又皱紧起来。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上官玦回应到:“进来。”
肖云匆匆走了进来,一直守在门外的他也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举剑抱拳道:“爷,要不要,我去……”
上官玦一个抬手打断了他,望向旁边笑翻地霍咎:“你去。”
霍咎一个鲤鱼打挺站起,直直瞪着他,一脸不可置信:“我?”
“你不去谁去”抿了口茶,又慢悠悠说道:“别忘了,让风来水榭的东家出来给你评评理。”
作者有话要说:
☆、赎娇之争(2)
一身褐色长袍的霍咎虽说一脸怨气,还是慢慢从二楼踱步下来,走到台前,望向那些凶神恶煞的小厮,露出一脸邪气,帮刚刚的不满和哀怨全部转变成不爽盯着他们,修长的凤眼把本性展露无遗:“你们还不配跟我说话,叫你家主子出来见我。”
那些小厮也算是见惯了一些人物,一见霍咎的气息便知应是个江湖人士,江湖上的人物向来是些杀人不眨眼的,再看他眼中的邪气不免有些发怵,领头的便差人叫自家主人去了。
不一会儿,李岩便横眉冷对的下来了。表面上虽没什么,但见刚刚上去的小厮一边脸泛着红,霍咎却已然猜想到刚刚发生过什么了。再一想刚刚自己在隔壁听到的动静,心里不由暗笑,这个李岩也真是不知好歹,他的好日子今天也算是到头了。想到这儿,心里的阴霾也算是去了一半。
既然这李岩自己都没打算收敛,自己也不用给他留什么面,再说他霍咎也不是那种会为他人着想的人,开口便是:“没想到是兵部尚书李岩李大人啊,久仰大名。”
李岩先心中一惊,这小子竟然开口便说出自己的名号,而后又释然,自己本就不怕别人知道才拿出的信物,他就是想看看当今天下还有谁敢和自己抢女人。疑惑了半天才发现,竟是个无名小卒,不免更加愤恨:“少侠竟然知道是本官,本官也就不绕圈子了,今日的凤凰清怜姑娘本官看中,还望少侠割爱。”
霍咎眉毛向上一挑,嘴角一扬:“李大人,你不问在下是谁也就罢了,但是这清怜姑娘在下也是喜欢的紧,想必,您也懂这摘星楼的规矩,还是不要坏了规矩的好。”
“你这是不想让了”李岩眉头锁的更紧了“少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大人这是在威胁我啊”霍咎又转身看向老李“既然如此,还请掌柜的评评理。”
这摘星楼自开张以来就没出过这种事,他老李哪知道如何是好,面露难色支吾道:“这……”
“既然掌柜的也不知如何是好,那就请定这规矩的、风来水榭的东家出来给,在下做主了。”霍咎心中一沉,自己终究是执行任务了,成功与否就看天意了。
李岩心中也是一阵揣度,这摘星楼自己也算是常客了,如今想来这东家自己还真未曾见过,更何况自己的信物摘心楼应该无人不晓才是,自己出价也不低,到底是何故今日的凤凰会变成这个臭小子的,被他这么一说,自己也想看看这摘星楼的东家是什么来路,于是附和道:“掌柜的,还请你家主子出来一见。”
来摘星楼的宾客都只见过掌柜,只因无人提及也都未曾在意,这时纷纷都好奇起来,顿时场内唏嘘声交错,又闹哄哄起来。
老李听着他们俩的话,看了看场内的动静,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头上冒着冷汗,自家主子从不见生人,即使出门不是轿撵就是鬼面,如今要现身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老李是请也不是,不请也不是,眼神不由瞟向阁楼。
霍咎注意到这个细节,随他的目光看去,才发现二楼上竟有一木雕小窗格,四周为藤蔓索绕遮挡,十分低调却精致细腻,不细看根本不会发现。这样看来,这位东家的风格与上官玦最听不得的一位故人倒是像的很。
无尘看着底下控制不住的场面,眉头紧锁。
一旁的双儿急了:“公子,这群人怎么那么无聊啊,我去打发他们。”
无尘拦住她,眉头未松却淡然一笑:“他们不无聊就不会来这儿了。放心吧,去把我的鬼面拿来。”
“公子,……”
无尘轻轻摇头,止了她的话,双儿无奈只好出去拿鬼面。
无尘望向摇曳的烛光,眼神黯然问道:“我不会输的,对不对,笉。”
作者有话要说:
☆、赎娇之争(3)
大厅内,声音正一浪高过一浪时。不知从何处传来的话音,轻灵悦耳却满带怒意道:“尔等也太不知礼数,都吵闹些什么。”伴随着音落,一抹橙色身影使了招马踏飞燕轻巧灵动正落于舞台中央,跃入众人眼前。
众人定睛一看,见竟是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不免又唏嘘一片。
“李大人”双儿抱拳示意“李大人也算是我们摘星楼的熟客了,摘星楼的规矩想必你也清楚的很,我们是绝对不会搞错的,今天的凤凰就是这位公子的”双儿斩钉截铁的告诉他。
李岩也不多说,自己进出摘星楼多次,这小丫头他还是见到过的,顶多也就是个小丫鬟罢了,便不耐烦道:“丫头,你可是东家,若不是还是请你家东家出来的好。”
双儿一时语噎,顿时怒骂道:“我家主子你还不配见。”
“双儿,不得无礼。”不等李岩还嘴,楼梯上传来一句嗔骂以及悠闲的脚步声。
众人随声望去,一人面带鬼面遮住脸庞,身着一袭墨绿色长袍,束着的长发被一根碧绿簪子别在脑后,身行清瘦却给人翠竹般的青绿修长之感,手拿一把折扇轻轻摇晃,微微一笑天地便哑然失色,悠然的脚步晃到台前。
双儿见自家主子站在了台底下,也纵身一跃下到台前,默默站其身后。
无尘瞟了她一眼,又望向李岩深深鞠了一躬道:“还请李大人赎罪,是在下管教无方。李大人可是当朝尚书,当然不能来见我,要说见,应是在下登门拜访才是。”
这几句话让李岩受用的很,调整了语调,摆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这位想必就是风来水榭的东家了吧,不知如何称呼?”
“在下无尘。”
“无尘公子,真是年少有为啊,只是今天的事还望公子能解释一下,让李某心服口服才是。”客套结束,李岩便切入正题。
“这……”无尘面露一丝为难,望向一旁不说话的霍咎,却见其一脸呆愣的盯着自己。
无尘出来时,着实将霍咎吓了一跳,天底下竟有风格如此相像之人,若是他与今日夺魁的凤凰清怜站于一处,那与当年那二人简直如出一辙,若当真如此某人怕是又要抓狂了。霍咎只沉浸于自己的想象中,丝毫未注意望向他的目光。
等回过神来,刚想回些什么却已被人代替。
“李大人,在下听闻今日摘星楼有一场凤鸣大会好奇的很便来一睹风采,玩耍了一把所谓的‘赎娇’,没想到中了,更没想到与李大人想要此女子,是在下鲁莽了,愿割爱于李大人。”来人声音从容不迫,话中虽含歉意,语调却丝毫不弱。
众人目光本全被摘星楼东家所吸引,冷不丁出来个人还真未曾注意,顿时所有人便望向其人,一些高官霎时脸色煞白,头冒冷汗,都躲得都往自家小厮身后闪着。李岩更是大惊失色,一时定住脚步竟无法挪动半分,嘴里正欲说话,肖云见他口型不对快步上前扯住他,低声在其耳旁道:“皇上乃微服私访,切莫揭露其身份。”
李岩此时脑中一片空白,哪还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只是木讷的点着头。
无尘只觉得大厅内空气都是凝结的,自己没有回头却能感觉到那个人的存在,那个人的目光盯得自己每一次呼吸都觉得奢侈,可惜自己不能消失不见。
“既然李大人已经没有任何意见了,那我们便告辞了。”上官玦收回自己的目光,瞅了眼霍咎与肖云示意。二人随即会意,随其离去。
李岩瘫软坐地。
作者有话要说:
☆、早朝
翌日近晌午时分,御膳房总管从御书房急匆匆赶到乾清宫,见正在大殿外徘徊的张公公便迎了上去:“张公公,今日发生何事啊,皇上用膳时间已过却还不见传膳,也没个人来御膳房知会一声。”
张公公朝大殿瞅了一眼,立即将其拽到角落一旁,摇头示意道:“还吃什么饭啊,我们压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早朝还没开始,就有一半大臣跪在大殿之上,皇上一上朝是一句话也没说,也没人敢开口,就这样到现在。你御膳房啊,就别再来凑热闹了,还不知要变什么天呢,回吧啊。”
总管瞧着形势不对,大太监的徒弟都这么说了,自己还是离远些的好:“那张公公我就先告辞了。”
张公公冲他点了点头。
大殿内,寂静无声只不时传来上官玦翻阅奏章的声音。众人纷纷跪倒,不管是知道发生什么的,还是不知发生什么的,都感受到风雨欲来的气势。李岩更是昨日晚上回去便大病,今日硬撑着身体上朝,跪倒现在已是汗流如柱却连喘气都小心翼翼。有几个胆子小的已然送去了太医院。
“李翼,这吏部如今是你掌管,朕来考考你如何?”
上官玦冷不丁一句话,大半大臣头是更低了,倒是这李翼有些木然,不知何故只得附和道:“是。”
“这皇帝上朝是清早呢还是黄昏后?”
李翼是彻底懵了,凭着理智回道:“早朝,早朝,自然是清早。”
“那皇帝上朝之处又是何处啊?”
“太和殿。”
“朕问这些,你是否觉得有些突兀,只是最近朕发现了一个好去处,原来朝堂也不定非得在这皇宫大殿。”见李翼不知如何言语,有说道:“那朕就问一些你该管的事,我朝关于官吏的律例是如何规定的。”
“官员不得贪污受贿、不得越权擅权、不得不正当履行职务、应为不为等失职渎职行为……”没等李翼说完,一名大夫跪上前去:“皇上恕罪,臣罪该万死,愿任凭皇上处置。”
接着其他大臣也纷纷求饶,即使一死也比被冷折磨好受些,这些大臣个个汗流浃背,像是接受了一场凌迟。
“不知李大人,还有何话。”
李翼呆愣,倒是一旁的李岩一个挺起,爬到殿前:“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饶命,自然是要饶的,我杀了你们谁来给我做事呢。”上官玦淡淡一笑,眸子却是冰冷。
“全部自降一级,罚俸禄半年,至于李大人嘛,贬为庶民一生不得为官。李岩若不是看在你父亲只留有你一个独子于世,今日必是你的死期。”
李岩听到这句话结束,终是撑不住倒了下去。
上官玦阴沉着脸,吐出了最后一句话:“立刻查封摘星楼,将无尘公子给我抓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忘情水的故事
双儿看着自家公子把玩儿着一物件动也不动,那物件是一碧绿通透的小瓶子,倒也着实精致漂亮,可也用不着一直盯着它吧。
“公子,您不无聊吗?都盯着这小瓶一上午了。”
“双儿若是无聊,我说一故事与你听,可好?”
双儿随即来了精神,点头道:“好,当然好,可是关于这个瓶子的?”
“算是吧。很久很久以前,山中有一仙草幻化成人形,她终于修成非常兴奋便想去到人间游玩,结果还未下山就遇上了一个迷失了方向男子,男子向她示好,她不懂人间事故便爱上了这个男子,为了帮助他取暖,含泪砍去了陪伴她成长的草木;他生病,她便用自己的血液化作汤药照顾他。终于有一天男子的妻子找到了他……”
双儿见他不再继续,着急问道:“他有妻子啊,那仙草怎么办?”
无尘看着手中的玉瓶,慢慢放于桌上:“喏,这是仙草的师父送给她的东西,叫做忘情水,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双儿毫不犹豫的回道:“很简单啊,若是那男子爱他的妻子,我便喝下;若选择我,便让他妻子喝下”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激动起来“那男子既有妻子又何苦招惹那仙草,真是该杀,那仙草也是,未免太过痴傻,轻易相信人。”
“那男子两个都不愿意放手呢,两个都是为了他付出一切的女人?”
双儿摇摇头:“太复杂了,这个问题不适合我。你还是干脆些告诉我吧”
“仙草托付朋友劝诫男子放手,他却说:即使遍体鳞伤,只剩下互相折磨,我也绝不让她离开我半步。为了他想要的也为了自己,于是仙草做了个决定,骗他喝下忘情水,离开了他。”
双儿不说话,过了许久:“仙草为何不弄清楚那男子爱的是谁,爱只能给一个人,不是吗?”
无尘苦涩一笑:“双儿竟也明白爱只有一份的道理啊。我猜,大概是因为她害怕吧。“
“害怕,怕什么?”
无尘刚欲开口,却被老李焦急的声音打断:“公子,不好了。一大帮官兵冲摘星楼说是奉皇上之命要查封。
双儿猛然站起:“什么?查封?凭什么?公子。”双儿望向无尘。
无尘眯了眯眼,来得可真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己还不一定会输:“走”
三人随即走出房间,来到大厅。官兵见来人,问道:“你可是无尘?”
“在下正是。”
“皇上有令,从即日起查封摘星楼,逮捕摘星楼主无尘以及一干人等。”
众人大惊,双儿喊道:“凭什么,我们正经做生意,为何抓我们。”
“哼,凭什么,就凭你们窝藏朝廷钦犯。”
“朝廷钦犯?不知我们摘星楼哪位是朝廷钦犯。”无尘开口问道
“你们的凤凰清怜。”
无尘暗暗松了口气:“原来如此,尔等实在不知,愿意认罚。”朝老李递了个眼神示意,老李拿来一木盒打开,装满了金银珠宝。无尘见领头官兵眼睛一亮,便开口道:“各位官爷,在下一点心意,还望官爷笑纳。摘星楼的下人们什么都不知道,我相信皇上也未曾要抓他们,还请各位放他们一条生路,由在下跟各位去交差,不知可否。”
一旁的官兵耳语道:“皇上本来也就没说抓下人,就这样吧。”
领头官兵点头:“无尘公子,请吧。”
作者有话要说:
☆、密议
“你把她关起来了?你打算怎么办”霍咎收到摘星楼被查封的消息,十万火急的赶到皇宫,眼前的人倒好一脸悠闲的赏着鱼。本以为他有什么良方妙计呢,对方镇定的告诉他:“她想如何,我便如何,如了她的意吧。”
“如了她的意,你说真的啊?”霍咎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却被他撇了一眼。“你看,你看,所以说你们俩就是麻烦,斗来斗去的有意思嘛,要我说,干脆上演一出苦肉计,人手我那儿多的是,她一心疼也就不为难你了呗。”
上官玦一阵沉默,随即苦涩一笑:“如今的她,可还会为我心疼,便是拿剑刺我万遍,我也断不会吭声。”
“雁南飞,终归去。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当年她只不过想要你一句话而已,结果你回她的却是即使遍体鳞伤也要与她纠缠在一起。还有文丞相和笉的事……。”当年之事说霍咎不埋怨上官玦自是不可能的,自己虽与那丫头水火不容,却也是难寻的知己,想当初二人整日喝酒打闹好不快活,她也绝无半点儿大家闺秀的娇气。想来也着实好笑,一日喝醉,二人合伙差些把冷宫烧着,搞得皇宫鸡飞狗跳,上官玦也派人追杀了整整三日。最后被迫回到京城,上官玦见艳儿一身灰头土脸还把自己揍了一顿。可惜,红颜易逝。
“不要再说了。”上官玦打断了他的话,闭上双眼。没有重来的机会,自己有的是现在这个机会,绝对不能再走错任何一步,他输不起。
光线阴暗,只依稀可见屋内坐有五个人,一人于上座,其余为客座。
右上一人说着:“本王三次上奏都了无音讯。”
正座之人回道:“他怎会理你,恐怕正打算想着如何整治我们呢。”
右下之人接话:“王爷的意思是,他想削藩。”
“削藩,凭什么,他也不想想若没三哥你,他能除掉上官笉坐上龙椅。还削藩,就连父皇在世时也未曾说过削藩。”左下座的人呛话道
“老九,三哥就这么一说,你那么激动做什么,他上官玦应该不至于如此吧。”
“老九说得没错,上官玦我太清楚他了,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手段若不毒辣,今日坐上皇位的也就不会是他了,就怕不只是削藩那么简单。”
“三哥,你是想……”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已经派人去了都城,只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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