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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虫之惹事生非-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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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廉对王府比较熟悉,没让韩唯带路,扶着席嫣就朝大门而去。

“嫣儿听了多少?”坐上马车,睦廉没头没尾地问道。

还在琢磨蓝令宇的话是何意的女人,无意识地否认道:“什么听了多少,我一个字也没听到。”

睦廉浅浅一笑,道:“怎么可能没听到,我分明听到了你的脚步声在后门停了一阵。”

嗨呀,这货的耳朵这么好!?席嫣很惊讶,随后反应过来,他是习武,自然耳聪目明。她一撇嘴,大有恶人先告状之意地瞪了睦廉一眼,道:“既然你知道我在门后,怎么不提醒蓝令宇别说了?还有,谁落后了?谁又狠了?你在和蓝令宇在说什么秘密?”

“什么谁落后?”睦廉喃了一句才反应过来席嫣听到了哪部分。他扶额轻笑,道:“不是谁落后,而是北国的皇太后,骆后。”

这样一解释,席嫣心里一咯噔,顿时明白睦廉和蓝令宇在聊什么了。合着他俩在说皇家秘史呀!次奥,这种事最好别知道!

席嫣用力甩着脑袋,不敢再往深里想,大有想一想就会惹出祸事一般,半晌之后她才停下动作,揉了揉甩了发晕的额角,说道:“难道这也是你的生意?”她不认为睦廉是吃饱了没事干,来找蓝令宇扯皇家那些破事当八卦的。

看她突然甩头,幅度不大,频率却高,睦廉看得稀奇,也就没招呼席嫣,哪知她停下后就问了这么直接的一句,毫无准备的睦廉表情微微一诧,眸子里波光滟潋,“对,情报的交易,也是生意的一部分。”真没想到,她能一语说对。

睦廉承认他来王府是为了生意,席嫣立即陷入了沉思。敢情睦廉不是单纯的倒卖特产,还会做点情报上的交易。这人是个细作?还是多国的细作?

手间传来暖暖的触感,使席嫣回过神来,发现她的手被睦廉握在了手心里。她二话没说就先挣了挣,却没有半点挣脱的效果。

“你什么意思?”怎么又动手动脚的?

睦廉拉着席嫣的手,放在嘴边,抬眼凝视着面色微愠的女人,柔声说道:“嫣儿,我越发的放不下你了。”

相对于睦廉的深情,席嫣却显得冰冷。她抗拒的拧着眉,还在努力的抽回手,用力的同时说道:“我管你放不放得下,本姑娘早就名花有主了,你没机会!”

“名花有主?你是说莫语?”睦廉不死心地追问道:“嫣儿不是说莫语只是你的朋友么?”

席嫣嘴角一抖,把心一横,瞪眼吼道:“我就不能认识莫语之外的男人么?告诉你睦廉,我来北国不是玩的,是逃,是逃!我不想和天战国最大最牛气的那个人过日子了,所以逃了!明白了么?明白了么!”

睦廉抽了口凉气,握着的手终于松开。

146 我这是在逃!

卷二 天战国 147 疑似鬼画符!

147 疑似鬼画符!

要说天战国最大最牛气的人,睦廉不用大脑想都知道那个人绝对是在说凛帝轩辕凛。

席嫣一口气吼过,车厢里就安静了好一阵,当睦廉找到自己的声音说话时,才发现他的声音已经又干又哑,不仅苦涩还有丝颤抖。

“嫣儿是说,你是凛帝的妃子?”真希望是他猜错了。

在席嫣说她名花有主时,就知道自己又一次的说漏了嘴,本以为吼过之后会后悔冲动而心烦意乱,但当真这么做了,留在心间的郁积反而在瞬间消逝。没有烦闷不说,更有种说不出来的畅快,仿佛那一直不被她记起,却无时无刻不压在心头的身份,在挑破的这一刻,就成了无所谓的名头了。

她淡淡一点头,撇嘴耸肩末了平静地说道:“对,我是轩辕凛的妃子,只不过是被他从七峡关掳回天战国硬……唉,反正就成了他的妃子。”她想说是轩辕凛硬逼着立她为妃的,却觉得这么说有点失公允,便改了口。

抬眼看对面的男人,俊颜纠成了一团。

睦廉的心很乱,他首次为自己的聪明而苦恼。他知道席嫣一定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哪怕她承认她其实与莫语有过什么,他都觉得能够接受。毕竟像她这般模样出众,个性又与众不同的女人,着实少见,只要莫语不是生理方面有障碍,又或是不喜欢女人,也绝对会像他一样无法隐忍。然而,他猜中了席嫣是有故事的结果,却没想到其中的曲折过程。

“那……你会回天战么?”睦廉想问席嫣会不会回到轩辕凛身边,但这话很难出口,说出来就像在提醒席嫣回轩辕凛身边一样,最后他只能问了这么不疼不痒不清不楚的一句。

席嫣有点理解睦廉此刻的感受,只是她不能软下心来安慰睦廉,她明白对他妥协那绝对是在伤害他。她真的不能与他有个结果,那长痛就不如短痛,反正话都说开了,不如再说清楚一些。

“我暂时不会回天战。”或许以后也不会,席嫣留了半句没说,话锋一转,道:“不过轩辕凛应该会派人来找我,但我想,他不会强行的带我回去。”说到这里她想了想,继续道:“另外,天战国的国师可能也会派人寻我,只不过他应该是想要我的命。”

睦廉听得一愕,脱口问道:“嫣儿,你究竟是什么人?”逃开凛帝,却又被国师追杀,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经历到的。

姐们儿不是人,是个传说!席嫣暗道了句,也不知那句话究竟是自豪还是自嘲。她撇撇嘴角,垂着眼睑沉默了片刻,没回答而反问道:“你想知道?”

“想。”

看睦廉没经大脑脱口而出的答了,席嫣再问道:“你确定你做好了听的准备?”好似熟悉的句子出口,让席嫣有点走神。原来当时莫语这么问她,并非调侃,而是真在担心她没有做好听真相的心理准备。

席嫣暗叹,莫语还真有颗玲珑心,一切的体贴都做得不留痕迹,然而等事后回想才发现他处处都有替她着想。

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走了个神,怅然若失的抬起眼来,对面的男人还在沉思。席嫣也不打扰他,后背靠在车厢上,视线随意的落在角落,目光越来越涣散。

马车不急不缓地行着,车轮压在平坦的青石板道上发出有节奏的响声,配上马蹄“得得”的声响,对席嫣这种懒人来说,便形成催眠的音符。

就在席嫣快被沉默的气氛外加有节奏的动静弄得瞌睡时,睦廉终于缓过劲来。他用力揉了揉脸颊,同时像溺水的人突然呼吸到新鲜空气,大口地吸了气才鼓足了勇气,说道:“嫣儿,我想了解你的全部。”

深思熟虑的话里还有另一层意思。席嫣听得哂笑了笑,道:“了解我的全部倒是可以,只是了解归了解,却不要借题发挥,我可不想招谁惹谁。”

睦廉失望的抿抿唇,再考虑了片刻才点头。

他一点头,席嫣就掀了窗帘瞄了眼,末了松开手,懒懒地说道:“你家要到了,回去再说吧。”

睦廉一直就想了解席嫣的全部,但当席嫣把她的故事化繁为简、轻描淡写地说过之后,他却少有的后悔了。他以为她一直缄默的过往,定会伴随着悲惨的回忆,哪知事与愿违,她的身世与悲惨二字完全就搭不上边,真要说,他觉得招惹上她的人,才是真正悲惨的人。好比分明爱她到不顾一切的轩辕凛,又好比惹过她的那些个轩辕凛的妃子。

有句话叫不知者无畏,他真就是这种状态。当他不知道席嫣是个“危险”份子时,他还可以不怕死的喜欢上她,在明白这没心没肺的女人,真的不需要被谁喜欢后,他想轻易得到她的芳心的信心被打击得体无完肤。

看来莫语的做法才最正确,要攻克这种没心没肺的女人的心,只能用潜移默化、细水长流的方式来打动。

可惜他真的没法效仿。

好吧,他多半是在步轩辕凛的后尘,但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除非他能立即失忆忘了席嫣,否则他根本就不能说放弃就放弃的。

“嫣儿,”睦廉考虑了良久,觉得眼下无论如何也得表个态才行,于是纠着眉头认真地说道:“我不会放弃。”

席嫣习惯性地翻了个白眼,骂道:“靠,我说了这么多,你都没听懂吧?”睦廉那句好像不死小强死缠烂打的话,使她不怒反笑,“算了算了,你还真是一根筋,随便你想怎么样吧,我只能当你是朋友。”对于这种强烈要求对她奉献的人,她也不能再劝什么。

有些话说开了,自然就与从前不同了。席嫣的变化在于,她更加的随性,大有把睦廉当成了吃不穷、用不垮,且玩得起、用得上的金主,而睦廉的变化在于,他更加的纵容着席嫣,真像含嘴里怕化了,捧手里怕飞了似的。

感情这事,根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人怎么也看不懂他俩玩的是个什么风格,就这么关系诡异的相处了一个月,仍旧的是个你追我逃、你进我退、你逼我闪的状态。

席嫣有很多时候都想问睦廉,难道这样很好玩?不过看睦廉对她处处小心,事事在意,她再是铁了心,也不免有恻隐的时候。只是席嫣有她的底线,再心软,再无奈,也只允许睦廉拉拉她的小手,除此外,就没比这更亲昵的举动了。

不过能牵住席嫣的手,睦廉却是偷着乐了许久,在他看来,来日方长,只要她有动摇,他就有成功的一天。

席嫣却清楚,如果真有委身睦廉的那一天,那也得是轩辕凛休掉她的时候。

“席小姐,有客人。”

佳儿口中的客人,席嫣不用想都知道,多半又是那对小夫妻。他二人在离开四天后来了一次,把约定好的银钱付给了席嫣,同时真如席嫣预料的那般,又找她学了曲子。

大概在学了七八首曲子之后,他二人也不常来找席嫣了,席嫣也觉得凭着那些曲子,在茶馆里唱唱也够了,就把他俩给忘在了脑后。

谁料事有意外,小夫妻又主动的找上门,席嫣不由猜测,莫非是唱曲唱出问题,来找她做售后了?

看席嫣慢吞吞的开门出来,小夫妻已经等不及的朝她移了步子。

“席小姐,可能是惹上麻烦了。”席嫣还没开口,男子就匆匆地说着,边说边摸出张字条递给席嫣,在她一脸莫名的接过时,又道:“我看了,上面全是鬼画符,是水天一色的老板给的。”

席嫣错愕的接着字条,并没着急打开看,诧异地问道:“那什么老板给你们的,干嘛拿给我?”

“昨天有人问起我们唱的曲,说要见见我们,我们没答应,今天就给了这张瞧不懂的条。明哥说,这事多半是咱们唱的曲惹的事。”女子弱弱地回答了席嫣的问题,言语里大有让席嫣出面善后之意。

好吧,曲是她教的,确实也应该由她善后,但她又不是席天师,鬼画符拿她手里又不能改变什么。席嫣心里那个纠结,纠得脸都皱成了一团,表情凝重地打开字条,皱起的脸蛋立马就展开了。

这哪是什么鬼画符,这分明就是简体字!苍天的,能在这个时代看到简体字,岂不是在暗示她不孤独!!

“哈哈,没事没事,你们不用管,该怎么唱曲,就怎么唱曲,没有麻烦,绝对没有麻烦。”席嫣笑得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拍着胸脯做着保证,看得小夫妻相当的错愕。

前一秒还皱着的脸,后一秒就可以乐成这样,难道那张鬼画符是种他们不认识的暗号?小夫妻带着疑惑离开,席嫣则盘算着何时去会会留条的人。

晚饭时,睦廉看席嫣不仅是唇角,就连眼角眉梢都带着笑,看来心情很好,他好奇问道:“嫣儿在高兴什么?”

席嫣当然不能把事实告诉睦廉,随口答道:“今天又有收入,自然高兴。”

小夫妻在席嫣这里学曲的事,睦廉听佳儿提过,所以并没怀疑,更是为了讨席嫣的好,他说道:“真看不出嫣儿也有做生意的天赋。”

147 疑似鬼画符!

卷二 天战国 148 男人以事业为重!

148 男人以事业为重!

有没有做生意的天赋,席嫣倒是有自知之明的,她没在意睦廉刻意的夸奖,有点突兀地问道:“之前说到北宵城里的茶商白家,你和他们的生意谈得怎么样了?”

睦廉听得一愣,心说他什么时候提到了白家,仔细想了想才恍然大悟,敢情在进城时对她说的话,她都全记下了的。

“并不顺利。”睦廉苦笑了笑,也不隐瞒地又说道:“白家不仅卖茶,更是从产到销的一条链,很难有机会介入。”他对席嫣是没有隐瞒,但话语上并没说得详细。这种回答,就算席嫣听得是似而非,也会碍于面子不好追问。除非席嫣不怕丢脸。

当然,照正常情况来说,席嫣不应该能懂生意上的事,加上睦廉料到她不会因为好奇而让他知道她的无知,自然也不会继续追问。可惜那是正常情况,偏生席嫣的存在就是非正常的情况。她好说也是穿越来的,不说有多少知识、见识什么的,至少这种从生产到销售的一条龙她还是明白的。

听睦廉用一种巧妙的方式在敷衍,席嫣不动声色的听了,暗暗的记在心里,却懒得去追究而继续迂回地问道:“你和白家管事的人谈不成,难道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对了白家都有些什么人?”她现在对他的生意并不感兴趣,只是想从他那里套些对她有用的信息。

看似随意的问题,刚好就问中了睦廉的心事。他心里一惊,手不由自主的颤了颤,筷上的菜掉回了盘里。明显心虚的行为落了席嫣眼里,她仍然只是瞧着并没说破。

睦廉重新夹起菜,忽略掉前面那个问题,故作轻松地答道:“白老爷共有四子一女,我与大少白咏迁,二少白咏禾见过,其余的三人,我就不认识了。”

席嫣“哦”了一声,没了下文,丢下被她无意间问得心虚而略显不安的睦廉,自顾自地合计,咏迁、咏禾,难不成都是咏字辈的?那字条上单留了个“秋”,就应该是白咏秋咯?听这名字,貌似是个女的。

不仅与她是同胞,还是个同性的同胞,席嫣很期待。

选了个阳光明媚且睦廉又出门不在家的下午,席嫣照着字条上的地址就找了过去。门房听说她是来找他们家小姐的,再看席嫣一脸无害的笑得灿烂,对美女没什么抵抗力的门房,连多的话都没问,就跑去请了小姐的贴身丫鬟拾喜出来。

“小姐一早与未来姑爷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不过也应该回来了,这位姑娘,不如进来等等吧。”拾喜也没什么防备之心,完全没想过席嫣有没有恶意,就请了她到白咏秋住的院子君若院等待。

席嫣听说这个没谋面,却对上暗号的同胞有了未婚夫,不免有几分羡慕,随着拾喜进院的路上,好奇地问道:“你们家小姐的未婚夫是干嘛的?”

因为门房并没说清楚来人是小姐的什么人,拾喜就单纯的以为来找她家小姐的肯定是小姐的朋友,但听席嫣这么发问,不由诧异道:“咦,姑娘不是我家小姐的朋友么?怎么不知道未来姑爷是谁?”

“哦哦,我只和你家小姐有几面之缘,没有说到这么深的内容,所以才不知道她已经有了未婚夫。”席嫣脑子转得很快,不露破绽的解释了一句,末了再说道:“要是不方便说,那回头我问她得了。”

拾喜恍然大悟地一点头,道:“原来是这样。”说罢停了停,又道:“倒也不是不方便讲,未来姑爷是沈家的二少爷,沈承砚。”说罢她顺便把白、沈二家三代世交的关系也讲了讲。看席嫣听得认真,拾喜也说得颇有兴趣。

在院里坐了没多久,一杯茶都还没喝两口,就听拾喜突然喊着小姐回来了的话。席嫣回头冲着才到院门口的女子抿嘴一笑,打量她的同时站起身来。

嗬!是个五官精致的美人耶!席嫣对白咏秋的第一印象极好。

不知是没料到她的拜访,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白咏秋在门口愕了一拍,好在席嫣向来不知拘束为何物,很主动地伸手一挥,招呼道:“嗨!”极为国际化的招呼声,让白咏秋回过神来。

白咏秋果断的打发了拾喜,匆匆上前打量了席嫣一番,问道:“魂穿?还是重生?”

简单的两个问题,说明了对方的背景,席嫣听得双眼一亮,捂着嘴笑说道:“随便什么都好,总之都是天涯穿越人。”她要不捂着嘴说话,只怕会很夸张的笑出声来。她倒不是怕吓到了同胞,只是不想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怎么说也是来自一个时代的,会在茫茫人海中遇上,真的很巧很难得。

听人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她们的情况可比在异地遇同乡要可贵多了。

看来白咏秋也是个干脆的人,听席嫣这么一说,很兴奋的拉着她的手就朝卧房走,路上问道:“你叫什么?”

席嫣这才想起,她光顾着对暗号、找组织,完全忘了自我介绍,便简单地报了名字,跟着问道:“你不问我是怎么找来这的么?”

走在前面的白咏秋愣了下,回头诧异地反问道:“咦?难道你不是因为看了那对夫妻带来的字条才来的么?”

好似绕口令般的一句反问,硬是让席嫣愣了半拍才明白。嘿,原来这叫白咏秋的,不仅仅是个美女,还是个脑子灵活的美女。她向来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因为可以少说许多解释的废话。

“嗯,是看到那字条才来的。”席嫣这头很愉快地承认,白咏秋那头已经推开卧房的门,说道:“咱们也算是老乡,进去坐着多聊聊。”

她这么好客,席嫣也很高兴,只是她来的目的不是聊天的,而且现在时间不早,她还得赶着回去陪睦廉吃晚饭。

席嫣妖娆一笑,但没进去,站在门前说道:“算了,我本来就是想和你见一面,打个招呼就走。”说罢看白咏秋微露失落及不解,她又解释道:“我现在的身份比较麻烦,和你牵扯太深可能不太方便。”特别是睦廉那厮对白家微妙的态度,让她很是在意。

“什么身份?怎么麻烦?”白咏秋满脸的担忧,看得不想解释太多的席嫣,憋不住地说道:“听了你别纠结。我现在的身份是极夜国的将军,天战国皇上的……情妇,不过此时正在逃亡中。”说罢再喃了句,“只希望别在北国再惹上什么王爷、皇上的……”也不知道之前蓝令宇有没有打上她的主意。倒不是她自恋,但她的桃花来得真的都很诡异。

她说归说,不知有意无意,恰恰隐下了睦廉透露出的内容。虽说白咏秋是她的同胞,可她仍不能盲目的出卖睦廉,再说了,她都不清楚白咏秋的底线是什么,说得太多也不方便。正因此如,她才特意改口说她是轩辕凛的情妇,而不直说她就是天战国的皇妃。

谁知道真相会不会刺激到了她这同时代的姐妹呢。

事实上席嫣有点多虑了,白咏秋的骨子里有着不输于她的坚韧,以及不输于她的智慧。不过这是题外话,不多解释。

看白咏秋听得错愕,席嫣挠了挠耳朵,无奈地又道:“总之我就是个麻烦,你想低调的过日子,就别和我牵扯太深。”说罢她拍拍白咏秋的肩头,补了句,“只用知道这个时空还有同乡,我已经很开心了。拜拜,秋秋!”

既然话都说成这样,白咏秋也不强留席嫣,她送她到了门前,问了席嫣的落脚处。席嫣这个时候完全不在意会不会刺激到人家,直接说道:“我现在住在和路间认识的男人睦廉的家里的。”说罢把地址告诉了白咏秋,不再停留的离开白府门前。

走出两步,耳听身后传来一句“喂,席嫣,若是有难处,可以找我来商量。”

暖意滑过心头,席嫣却不敢回头,故作潇洒地挥了挥手。

在不是知根知底,只凭着她俩同是从现代回到这个时代的身份,白咏秋能说到这个份上,席嫣觉得这已经很难得了。

真不枉她特意跑一趟。

席嫣在没告诉睦廉的情况下去了趟白府,但为了不让睦廉知道她与白咏秋认识,匆匆去了,又赶在晚饭前匆匆的回来。

然而她都还没休息舒服,睦廉跟着就回来了。

“嫣儿在家待得无聊了吧?”别看睦廉这么问,似乎是在关心席嫣,事实上是他从佳儿那里得知席嫣下午有出去,用着这样的问题来试探她而已。

睦廉有些紧张,怕听到席嫣顺着他的话回答。

席嫣不傻,知道睦廉会特别的发问,自然都是有原因的,虽说她不想让睦廉知道她去了趟白府,但也没打算隐瞒她出过门的事实。真亦假来假亦真,只有半真半假才不被拆穿。

她随意的玩着发梢,答道:“还好,无聊时就出门走走,溜达溜达就不无聊了。”

听她承认出过门,睦廉松了口气,说道:“都是我疏忽了,应该多抽些时间来陪嫣儿。”

席嫣嘴角一抽,道:“别别!男人应以事业为重,你忙你的,千万别担心我!”

148 男人以事业为重!

卷二 天战国 149 陪着逛沈府!

149 陪着逛沈府!

席嫣说着男人要以事业为重的话,尽量让睦廉别没事借机来粘着她,但明显睦廉没把她的话往心里记,不论是装傻也好,还是充楞也罢,总之是想方设法的增加与她独处的时间,使得她单独出门的时间顿减。

席嫣大概理解睦廉在怕他一不小心,她就飞了,但理解归理解,就他这么不给自由的行为,她还是很反感的。坐在被硬塞入的马车车厢里,席嫣满是怨怼、愠怒的脸色基本上就没有缓和的打算,双眼更是一转不转的瞪着睦廉,大有用视线把他千刀万剐之势。

被席嫣死瞪着,睦廉却没想象中的坐立不安。最近这几日,只要他出门,就必定拉着席嫣一起,而席嫣也必定会一脸怨怼,几乎是次次上演到屡试不爽,当然也就习惯成了自然。

“嫣儿别生气了,我真是怕你一个人待着无聊。”当这种苍白的借口说上十余遍时,睦廉已经可以很熟练且声情并茂的来表达了,要不是席嫣听他拿这种借口来搪塞了她十余遍,估计会被他贴心的做法感动。只是席嫣心里明白,他不过是想带她出门显摆,另外再时刻的把她拴在身边,让她减少与陌生人接触的机会罢了。

她真不是他的谁?可他处处总是以她的谁来自居。席嫣怨怼地翻了个白眼,单刀直入地问道:“今天又是带我上哪儿见谁?”在这北国,她越想不和掌权的麻烦人物有接触,睦廉就越带她去接触。自从认识了仁厚王之后,又去了北国的许多大臣的府邸做客。她都不知道睦廉怎么就那么本事,明明是个寒星人,居然把整个北国但不包括斐皇在内的大部分臣子及唯一的王爷混了个熟悉。

尼玛还说自己只是个投机倒把的生意人,这完全是谦虚,好不好!

席嫣腹诽的同时听睦廉答道:“今天是去沈府。”简单的一句话把她走神的思绪拉了回来。

沈府,难不成是和白家为世交的那个沈家?如果真是,那她倒是想去会会沈承砚,帮白咏秋审审对方的人品。要是由她去试人品,短时间里绝对能试出对方是不是色胚。席嫣暗想,如果是个品行不良的家伙,她一定要找机会提醒提醒白咏秋,免得同胞吃亏。

随着琢磨加深,席嫣脸上的怨怼总算渐渐的消逝,对坐的睦廉目不转睛且肆无忌惮的盯着女人的媚颜暗吁了口气。

马车直接驶进了沈府的前院,睦廉一如既往的先跳下车,在车下接席嫣,而这女人也一如既往的无视掉伸来的手,直接跳下车来。她这头还没站定,便听有人说道:“睦老板是把家眷也带来了?”

“家眷”两个字,可比之前蓝令宇所说的“红颜”二字更刺激席嫣的神经。她额角一紧,一个猛回头,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冲口而出,“你才把……”余下的后话,不论好听不好听,反正突然失声的席嫣没机会说出口。

次奥!莫非是被点了哑穴?尼玛还会隔空点穴!哇呀呀,姐们儿还真是小瞧丫的了!席嫣气得当场冲着睦廉做了个竖中指的手势。

可惜没人认得这手势是干嘛的。

喊不出声音来,席嫣很快明白定是睦廉对她动了手脚,当她冲睦廉竖了中指发现没用时,只能转了战略,用杀人的目光狠狠地瞪着他。只是后者压根就没打算注意她,正向之前说话的中年人解释道:“沈大人,席嫣是廉的朋友,并非家眷。”说罢略他带了点受宠若惊的表情,问道:“怎么沈大人亲自来接廉?”

这被睦廉称为沈大人的中年人,姓沈名将安,确实是与白家为世交的沈家人,同时他也是朝中的大臣。在睦廉没解释时,沈将安看席嫣那么大的反应,就知道是他误会了,虽说不知为何她说了三个字就没了声音,也不知道她做的动作为何意,但就那激动的模样看来,这误会绝对还挺大的。于是沈将安在听睦廉解释后,立马顺着他的话接了句“原来这位姑娘叫席嫣。”来缓和之前的尴尬,说完才答道:“王爷瞧着睦老板迟迟没到,这才叫我来瞧瞧的。”

睦廉一讶,显然是没想到蓝令宇也会在,急忙说道:“王爷来了?让王爷久等了,着实抱歉。沈大人,请快替廉带路。”

“呵呵,没事没事,王爷也是突然来访的。”沈将安半点紧张感都没有的解释了句,看样子和王爷的关系不错,说着一伸手,请道:“睦老板这边请。”转身前余光瞄到席嫣几乎气得暴走的模样,暗道了句,这丫头倒是与他的宝贝女儿的脾性有几分相似。

席嫣不知道那么多,她只知道被睦廉以这种方式禁了言,完全就是屈辱,她不报复回来,简直就对不起自己这颗小人心。

随着沈将安走了几步,故意走在最后的席嫣,突然伸手用力扯了睦廉的裤腿,大有把他的裤子给扯掉的意思。睦廉额角一紧,吓得捂住腰间,同时回头对席嫣压着声音苦笑着说道:“只要嫣儿不胡闹,我就替嫣儿解穴。”

他知道席嫣其实并不是不看场合的人,刚刚会突然发飙纯粹是沈将安把话说错的缘故。可要不是他急中生智封了席嫣的哑穴,就算沈将安不是个计较的人,但照席嫣那张损嘴喷出来的话,必定会把沈将安给得罪了。

想他在北国苦心的经营,自然不能因为席嫣一句话而泡汤。

睦廉倒是封了席嫣哑穴,把那场即将发生的危机给躲了,可回过头来他绝对会面临更大的风雨。被席嫣吵骂撒泼倒也无所谓,只是不能放任她不顾场合的胡闹,于是他才迟迟并没有主动的给她解穴。

什么不胡闹就解穴的话,听得席嫣在心里早就骂开了,但由于说不出话也是种苦恼,她被迫地忍下怒意,乖乖地点头答应。

她不胡闹,她绝对不胡闹,这里怎么说也不是睦廉的地盘,胡闹也没意义。等回去之后她再与他算账!

席嫣忍着怒意一点头,睦廉也不耽搁,马上伸手在她的腋下掀了掀,掀得席嫣在心里又是一顿暗骂。

尼玛点穴就是隔空的,解穴就必须摸着解,这厮分明是想占她便宜!

可惜睦廉的表情很正经,只是半垂着的眼睑挡住了瞳仁里浅不易见的波光。

沈府没有王府大,没多久就到了会客的堂厅。蓝令宇确实等在了内里,旁边陪着的还有两个年青男子和一个妙龄少女。

“爹爹,接到睦老板了?”远远看到沈将安带着两人过来,那少女丢下所有人,蹦跳着冲到门口问了一句,话音落下,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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