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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如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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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看了看圈在林泓脖子上如涛的手臂,肯定了我内心的真实想法,说道:“我觉得林泓是被勒晕的!”
  兴许我们的声音太过大声,如涛居然转过身直直地朝我们看来。他的动作惊动了半倚在他怀里的林泓,林泓揉揉惺忪的睡眼,也朝着我们的方向看来。
  我打算掉头就走,卓远却搂住我的肩膀,我不解地看他,他不理会我的眼光,拥着我向他们二人走去。他的手臂自始至终放在我的肩膀上没有放下来的意思,仿佛在宣示主权。
  林泓和如涛从沙滩上站起来,动作一致地拍拍身上的沙子。
  “顾少爷好。”林泓对着卓远亲切地打了个招呼。
  卓远象征性的点点头回应她。
  其实我特别怕碰见林泓,并不是对她恨之入骨,是因为她身上与生俱来的气质,她无时无刻表达出来的美感,任何一个肢体动作在她做来都带着贵妇媚惑感,她只要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能甩我几条街,加上如涛的事,我在她面前只有深深的自卑。
  如涛尴尬地看了我一眼,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他温柔的眉目依旧如初,我没有想到我们再见居然是这么个场景,身边都换了别人。
  我的心中没有存过跟如涛和好的念想是不可能的,但只是一瞬,因为我的性格便是如此,丢弃我的,我绝不回头哀求,我会走走的干干净净。有些曾经再也回不去的原因是当初的当事人都不愿意再回去了。
  “今天天气很好,你们也来散步啊?”落落大方如她,林泓率先打破僵硬的局面。
  “嗯。”卓远加重了在我肩上的力道,“你们继续晒太阳,我们去那边走走。”
  “好,顾少爷再见~”又是充满礼貌的微笑。
  我不知道卓远的目的是什么,我们明明可以从他们后面神不知鬼不觉地绕过去,这样突兀地冒出来只会给双方造成尴尬的局面,还是他想向如涛炫耀?他说到做到,我终于是他的人了?呵,我不过也是人家不稀罕的一只破鞋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37莫与百花争

  走出林泓和如涛的视线范围后,我不悦地甩开卓远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臂。
  “怎么了?”卓远淡淡地问。
  “我在心疼你,我们刚刚明明可以避开他们的。现在你看看,我是人家不要的破鞋,你却视若珍宝,你不怕别人嘲笑你吗?而他却找了个比我优秀很多很多的女朋友,你更是丢脸。”我愤愤地说。
  没想到卓远比我还生气:“陈香,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独特的。”
  “你啊!”我没好气地说。虽然他的话肉麻的鸡皮疙瘩可以掉一地。
  卓远浅浅地笑而不语。
  “你说你当初早干嘛去了?为什么不努力一点追我呢?如果你早点追到我,我就不会成为被甩的那一个。”我假意抱怨道。
  卓远满脸黑线道:“也要你肯接受啊!”
  “那倒是!”我傲娇地抬起下巴,“不过你当时怎么就半途而废了啊?”
  “你知道吗?”卓远定定地看着我,眉目间好似在回味当初的情感,“其实我当时只要很容易地就可以得到你,但是那些方法必然会伤害到你,你只会越来越怕我,越来越讨厌我,你不开心,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当我想放弃时,才无意中得知郑如涛跟林泓在一起了。你当初说得不错,最盼望着郑如涛出事的人的确是我。现在你终于是我的了,如果有一天你敢离开我,就算你会不开心、会怨恨我,我也一定不会让你再离我而去,因为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我愣愣地听着他说完,眼眶里有湿湿的液体要渗透出来,我咽下哽在喉咙的哭腔,扑进卓远的怀里,就像当日他及时出现杀了日本鬼子,救我于危难之中时那个拥抱一样,我坚定地对他说:“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卓远什么也没说,将我的脑袋往他的胸口压,他轻轻地抚摸我的发丝。我们相拥着习习海风,那天的海景美的不可思议,我们的爱热烈的和阳光一样灿烂,但太耀眼的东西往往没有好的结局收尾,某些东西燃烧过后留下的只余灰烬,有的连灰烬都没有。
  “如果我让你封杀林泓,你会照做吗?”在回家的途中我问道。
  卓远盯着我的眼睛没有犹豫地回答:“会。”
  他棱角分明的薄唇紧抿。
  我笑了笑,伸出大拇指抚了抚他的唇瓣,让他嘴唇的线条不至于紧绷成一条直线,才缓声道:“不过我不会让你封杀她,看你方才在郑如涛面前拥着我的模样,我感受到了你的不安。我之所以这样问,只是想告诉你,此时我的心里只有你。郑如涛和林泓的事我没兴趣,也没有心思理睬,不管林泓现在怎么样,她的存在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他们都没有影响我的能力。”
  “你能这么想最好。”卓远的眸子亮了几分,又浮着些许羞涩,可爱的让我想狠狠蹂躏一番他光洁的脸蛋。
  “再过几天就是新年了,你的生日又恰巧在除夕前一天,有没有想要什么?我正好两份一起送。”卓远见我一直饿狼似的盯着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移开话题。
  我如他所愿,看向窗外迅速而过的风景答道:“我什么礼物也不要,就算你不陪我过年也没过年也没关系,但生日当天你一定要回来陪我。以往每次的生日我都是和家人一起过,你不回来我怕我又……”
  卓远掐断我的话不让我说下去,他坚定果断地对我说:“我答应你。”
  我理所应当的相信了他的话。
  可是他没有做到。
  生日当天,我准备好了烟花,准备了蛋糕,准备了蜡烛,就连礼物我都准备好了,上次他过生日时,他送了我很多很多礼物,这一次让我回馈他一次。
  我要送他的礼物绝对会让他惊喜万分——我怀孕了。
  我把我们爱情的结晶送给他当新年礼物,他肯定惊喜万分,如果他有出现的话,但是他没有。出现的是他庞大后宫团里领头人物——他的第一个女人。
  尽管早就知晓卓远的过去,心还是重重的抽搐了一下。
  那个女人没有大吵大闹,所以我也不能拿着扫把把她轰出去。情敌之间比的不只是外貌,还有素养。她具备良好的修养和容貌,自称小白,同时全身上下无一不是白色,名字倒是起的很贴切。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能进的来我家大门,有可能她在卓远身边呆了很久,久到卓远身边的手下通通都认识她,无法阻拦她。思及此处又是心痛的想哭,当时的情形下又只能忍住。老实说,第一眼看到她时,我着实惊艳住了,她很美。不同于林泓美的招摇,也不同陈美云的庸脂俗粉,她圣洁的如不可侵犯的百合花,噢,不,是一朵已经被卓远侵犯了无数次的百合花。总之她给人的感觉就是非常舒服,温柔干净。
  当她做自我介绍时说:“你好,我叫小白,是卓远的第一个女人。”我有点反应不过来,一身白色纯棉连衣裙的她看上去顶多就是个二十出头的清纯女大学生,怎么会是多年前传闻中卓远的第一个女人?
  待我回神,我突然不知怎么开口自我介绍了,因为我实在不知道我是卓远的第几个女人,我没问过他,就算问了,他肯定也答不上来。
  “你好,我叫陈香。”我简洁地说。
  “我知道。”小白冷静的一笑,哈,原来敌在明我在暗!
  “不请我喝杯茶?”小白往大厅方向努了努嘴。
  来者是客,俗话说得真不好。小白在我生日当天登门,还大方得体的让当时稍微做出不欢迎举动都显得小家子气的我没有对付之策。
  “请进。”我本来可以说:“这里不欢迎你。”但又不想在小白面前丢了气度,只好忍住拍死她的冲动。
  小白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我端了杯茶放在她面前,她含蓄地说了声谢谢。
  “我长话短说。”小白道。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坐在这个沙发位置的人都得说这句话,上次是卓远的父亲,现在是小白,保不准下次是小黑。难道我看上去像很乐意听他们长篇大论的人么?
  “卓远最近都在你这里,我们几个姐妹都知道。”小白说完第一句话,我坐在她的对面暗暗地握紧了拳头,用指甲掐进肉里的疼分散心上的疼痛,一边手稳在沙发上,以保证自己不会心痛的昏厥过去。
  上次是陈美云,这次是小白,他的女人都嚣张的登门拜访我了,卓远,我真的没有那么坚强,也没有那么大的肚量。这是我第一动了要离开卓远的念头,他有太多的女人,他不累,我累了。我不想再跟她们争什么了……
  “然后呢?”我没有让小白看出我任何的不适,每一个不自然的动作都做的看上去特别自然,淡淡的问她。                    
作者有话要说:  

  ☆、38题遍伤心句

  小白盈盈一笑继续道:“他都在你这边过夜,我倒没什么,反正我是卓远第一个女人的事实是改变不了的,但其他几个姐妹都有些意见,我们之前也试过几个人一起伺候他一晚上,感觉还不错,你觉得怎么样?”
  几个人一起伺候?这样带有强烈画面感的话一进入耳朵,我便没忍住地想吐。是真的吐了,我捂住嘴巴干呕了几声,胃液一下子翻腾而出,我稀稀拉拉地吐了几口浅黄色的液体在地毯上。
  “你?”小白紧张地从沙发上跳起来,疑问重重地盯着我。
  我无法想像“几个人一起伺候他一晚上,感觉还不错”这种话居然是从眼前这位皎洁百合花似的女子口中说出。
  “对不起,我今天胃炎又犯了。你说的话我听明白了,你那几位姐妹有什么意见跟我说一点用都没有,毕竟卓远的脚他自己身上,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有什么意见劳烦您向他说去。”
  小白在听到我说“胃炎”时,松了一口气,然后锲而不舍地打算劝服我:“你不考虑考虑几个姐妹提的方案?”
  话至此处,我又要吐了。强忍住呕吐感道:“对不起,我这人比较小气,也比较不识好歹,几位姐妹提的游戏恕我不能接受。”
  “小气的女人可不好,卓远不会喜欢你太久的。”小白一番苦心地谆谆教导。
  “要怎么他才会爱我?把卓远后宫团的大小老婆们统统请来家里,集体坐在饭桌上愉快的举杯共饮,然后等着卓远翻牌子,看看今晚是哪位侍寝,巴望着他能多看我一眼,或者加入你们所谓的‘方案’?对不起,我宁愿只要一秒他眼里只有我的自私爱情,也不要廉价的博爱爱情。没什么事你请回吧,我不太舒服,需要休息。”我说的每句话都是大实话,包括最后一句。
  小白讶异地看着我道:“没见过你这样的……你不接受我们的提议就算了。反正大家的话我带到了,你好自为之。”
  “慢走不送。”
  这时的我恨透了上一分钟把小白请进屋的自己,见鬼的度量!什么攀比什么情敌,通通见鬼去!我让我的耳朵和精神受到污染,是我的错。
  小白走到大门口时又往室内观望了一遍道:“你这里环境还不错……”她的目光顿在大厅后厨房里露出一角的餐桌上,上面放着我的生日蛋糕。
  “你今天生日?”她问。
  “是。”我没有兴趣和她聊天。
  “生日快乐!”小白诚恳地说。
  “谢谢。”
  她笑着转过身走出大门,走到院子中央时回过头朝我轻盈微笑补充道:“新年快乐!”
  “你也是。”我甚至都还没看她出院子,迫不及待地合上大门,整个人顿时瘫软坐在地上,背抵着红木大门,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你是不是有过很多女人?”这是某次我和卓远无意中聊天聊到的话题。
  当时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诚实地答道:“是。”
  “那我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咯?”我有些不甘心。
  他又是犹豫片刻,看我面色并没有太多波澜才用他一向迷离的声音回答:“不是。”
  那时的感觉只是很失望,我后悔自己没能早点遇到他,不能成为他的第一个女人。也不甘,我的全部都是他的,他的第一次却不属于我。但我乐观地安慰自己,没关系,以后他就都是我的了。
  万万没想到当他的第一个女人突然光面堂皇地登门造访,一次次地强调她是他的第一,浑身透心凉就是此刻全部的感受了。她温柔恬静,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又留她在身边这么久,一定是对她付出过真感情吧。
  不,我不能怀疑卓远对我的感情,我应该等他回来,等他回来亲口告诉我,他现在爱的只有我一个人。小白也说了,那些姐妹都有些不满,说明他已经好长时间没去过她们那里了,他的过去我也有所耳闻,重要的是他现在不都一直在我身旁么?可是为什么心还是疼的无法呼吸?
  盼黄昏、盼星星、盼月亮……大厅的古董大钟已经敲了十二下,我的生日过去了,他终究还是没回来。
  我把蛋糕移到大厅沙发茶几上,关上灯,坐在蛋糕前方软软的地毯上,我吩咐了吴妈他们早点去休息,没事不要打扰我,现在全家唯一还没睡的只有我和门外值班的保镖们了。
  看着空荡荡的大厅,它此时和我的心一样荒凉。拿出蜡烛插在蛋糕上,划了根火柴点燃它,火光在空气里摇曳,我的影子倒影在地毯上,随着火花摇曳,在黑暗的气压下隐约有股恐怖诡异的气氛。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唱完《生日快乐歌》我的眼泪立马往下掉。我一把抹掉,对自己说:“陈香,生日快乐!”
  这时,一根蜡烛燃尽,我又点燃另一根。
  每一根蜡烛燃烧完我都会许一个愿望。我许了好多个愿望,每一个愿望都是一样的——“卓远快点回来。”
  直到最后一根蜡烛烧完卓远都没有回来。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所以我的愿望不灵验了吧。
  没关系的,他答应我会回来他就一定会回来的。他一定是被什么重要的事绊住了,连打电话回来告知我的时间都没有的紧急事务……我要对他有信心。
  我睁着大眼睛,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我要做点什么来分散注意力,唱歌好了!不知不觉就唱出了那首《路人》。卓远生日时我第一次为他唱的那首歌……
  冬夜冰雨涔涔淋湿了嘶吼的狂风
  撕掉记载着你名字的日记本惊觉回忆的残忍
  它一次次无情地抨击我的心门
  告诉我你只是我生命里的一名路人
  可是你还没走完在我这里的行程
  怎能说离开就离开的踏上新的旅程
  不要问你懂我的感情有多深
  回忆这么沉
  它一次次无情地抨击我的心门
  告诉我你只是我生命里的一名路人
  可是你还没走完在我这里的行程
  怎能说离开就离开踏上新的旅程
  新的旅途里有没有冰雨和冷风
  不管你走了多远我可以等
  不要问你懂我的感情有多深
  不管你走了多远我可以等
  可你终究决定做我的路人
  空落落的大厅只有我孤独的声音在空气里飘零。我没有开灯,在黑暗漆黑的空间里抱住自己的膝盖,心难受的想死去。
  我哽咽了几下,还是忍不住呜咽出声……
  我说了我很害怕,以往每年的生日都是家人陪我一起过,如果他不在,我又会胡思乱想,卓远他听懂了,可是他为什么不回来陪我?
  “爸妈……我好想你们……你们好了,三人行,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世上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我该怎么办?”
  “我好累……好怕……”眼泪浸湿了膝盖,我泣不成声地自言自语。
  “嘭!嘭!嘭!……”外面徒然响起了烟花爆竹声,一朵朵巨大如风火轮的烟花在天上炸开,五彩缤纷的烟花忽明忽暗地闪着,光亮透过没有拉上窗帘的落地窗照进来,亮的时候照亮了整个大厅,连钟表上的秒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暗的时候大厅又恢复一片死寂,好像烟花不曾照亮过这里。下一秒马上又有光亮占领黑暗,循环不断……
  是啊,新年了……大家都在迎新年,卓远此时在做什么呢?
  他知不知道我看着漫天璀璨的烟花,心中却是万念俱灰?                    
作者有话要说:  

  ☆、39花落亦有时

  一夜无眠,卓远没有打电话,没有让手下人带话……
  我的头痛的要裂开。吴妈起床时看到坐在大厅里眼睛红肿的我如见鬼一样,吓的跳起来。
  她看了看摆在茶几上分毫未动的蛋糕明白了几分,偷偷地叹了口气,转去厨房做事了。
  “吴妈,我去少爷公司一趟,你不用准备我的早餐了。”
  吴妈从厨房里出来,手掌反复地摩擦着身上的围裙,担忧的情绪很明显:“夫人,要不你先吃了早饭休息一会儿再去吧?保不定少爷等会就回来了。”
  我摇头苦笑道:“不了。”
  吴妈拿我没辙,只好说:“那多带些保镖陪你去。”
  “没事的,我是去顾氏,又不是去其他地方,都在我们自个儿的地盘上,让司机载我去就行了。我等会儿自个儿跟管家他们说。”我说完便回到二楼的卧室,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是我最喜欢的一套洋裙,带点藕粉色,衬的肤色很健康。配上卓远之前在他生日时送我的粉色牛皮手提包,整体上休闲又不失雅致。
  司机的车停在顾氏大楼楼下,我告诉司机,自行先回家,不必等我,然后忍着头痛上了办公楼的最高一层。
  “对不起,这个楼层只有少爷一个人能进入。”在楼梯口保安拦下了我。
  “少爷在里面吗?”我的心中波澜起伏,很期待从保安的口中听到肯定的答案。
  “顾少爷还没来。”保安中规中矩地答。
  “你们在顾少爷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吧?应该知道我的身份,让我进去等少爷。”
  “这……”两个保安为难地看着对方,都拿不定主意。
  正是因为他们跟着卓远的时间久了,才明白卓远身边的女人太多了,像我这样身份的女人不计其数,所以他们更不能放我进去。
  “夫人?”
  一闻熟悉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果然是小右。
  “小右,你知道卓远在哪里吗?”我犹如看到救兵,抓着小右的衣袖迫切地问。
  “少爷还没来吗?我从昨天开始辙联系不到他。”小右无奈地摇摇头。
  “怎么了?”小右对着两个保安厉声询问。
  “不关他们的事,我来公司找卓远,可是头又痛的要命,想进去里面等卓远,他们两个不认识我便不让我进去,他们也是恪尽职守……”我急忙解释。
  “进去吧。”小右抬起手在我背上轻轻碰了一下示意我进去,随即如触电般的放下手臂。
  两个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头雾水的神情。
  “夫人,你在这边休息一会儿,少爷再过会儿应该就来了。”小右将我安置在会议室,他自己退了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我在会议室里溜达了一圈,顾氏的会议室跟报纸上其他公司的会议室没什么大不同嘛!不过,站讲台后的墙壁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是红木木板钉成的?活像个大柜子。
  我走近一看才发现它就是一个柜子!打开柜子门又发现了新大陆,原来后面别有洞天,后面隐藏着另外一个房间。这个柜门只是通往里面房间的一个门而已。
  我进入里层的房间,顿时佩服此房间设计师的独具匠心,它简直为主人打造了一个临时紧急会议全方位备用房。房间里一应俱全,办公桌、沙发、一个装了几套会议用的黑白西装和皮鞋的衣柜、甚至连临时休息的床铺都有!
  坐在绵软的真皮沙发上,我困意连连,昨晚一整晚没有合过眼,现在倒是真乏了。看衣服的尺码和鞋子的号码,这个房间应该是为卓远专门设计的。我困倦地脱掉鞋子,躺下床准备入睡,奈何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认床?缺乏安全感?我思量片刻,又重新穿上鞋子向大衣柜走去……
  这一觉睡得我腰酸背痛。
  “嗒嗒嗒……”熟悉的皮鞋落地声。
  是卓远!我正准备打开柜子门出去,只听又一串“叩叩叩……”女式高跟鞋的声音随着卓远的脚步声进入我置身的房间内。
  我打算出去,他们已经进入房间内了,我想这时候不管来人是谁我都不能出去,顾卓远的女人喜欢躲在柜子里,传出去对卓远对我都不好。
  “今天我来的路上看到小白了,她哭着对我哭诉,你把她送给了麻生少将的手下?”是熟悉的女声,她的声音让我打了个激灵,她说的话更是让我的背脊一阵阵发凉。
  “蠢货。”卓远冷冷地说,语气里有不屑,丢弃的好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物品。
  我轻轻地推动柜门,打开了一条细小的缝隙,能大概看得到外面的情况,又不至于被发现的缝隙。
  卓远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修长的身材遮住了他对面的女人。
  “她说她只是把对你的爱表达了出来,或许方式不对,但罪不至此。她毕竟是你的第一个女人,跟了你这么多年,你会不会太狠心了点?”女声柔柔地,带着求情的意味。
  “你既然都知道她做了什么就不要替她求情。”卓远的声音有些锋锐,有些不耐烦,然后他踱开步伐,他身后的女人半边身子露了出来……大半个身子露了出来……我彻底看清站在他身前跟他说话的女人是谁,是她——林泓。她穿着枣红色的贵气旗袍,瑰丽的颜色没有显得很老气,相反的她看上去气色还特别的好,只是嘴唇没有涂口红,有点苍白。
  我震惊的打了个寒颤,至于为什么是打寒颤而不是尖叫此类,我觉得可能是林泓之前给我造成的阴影太大了。我一听到她柔柔又带着魅惑的声音就莫名的惊慌。
  “她不过是昨天在你的茶水里下了安眠药,把你留在她那里过夜而已。”林泓目光随着卓远的走动而移动。
  原来卓远昨天是在小白那里过夜……虽然原因很被动。
  “她就跟你说了这些?她没告诉你,她请了一大批记者等在她家楼下,就等着我现身,然后她的下人不小心向记者透露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最后我费了一个早晨的时间才找到所有有关的报社,将消息压了下去。这些你不知道吧?你说她该不该死?”
  卓远说完,林泓表情也是相当惊讶。她大概跟我一样没料想到小白居然如此有心机。
  “身为你的第一个女人,一直都是她最自豪的资本。”林泓讷讷的念了一句。
  “能成为我的最后一个才有资格炫耀。那些女人是时候打发她们走了。”卓远幽冷地说。
  我听了背后又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卓远的冷漠我理应来说是司空见惯了,可是面对这样把他人命运当作玩具一样的他我还是心生惧怕,他说的“那些女人”是不是也包括我?我不敢往后想……
  “打发是可以,可是真的没必要把她们送给日本人,太残忍了……”
  “好了,不说她们的事,说我们的事。”卓远打断林泓的话,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谈下去。
  他们的事?他们能有什么事?难道他们不是普通简单的下属和老板的关系吗?能有什么事比左右他人的命运更重要?
  正当我的脑袋里有一千一万个疑问要冒出来时……
  “我怀孕了。”林泓上前一步,抓住卓远的袖子,低下头无奈地说。她的动作告诉我,她的孩子绝不是如涛的,难道……难道是卓远的?
  我瞪大眼睛,脑袋一下子短路,视线黑暗了几秒,撕心裂肺的痛从胸口传来,林泓的话震撼的不只是我的心,她震动了我的整个生命。                    
作者有话要说:  

  ☆、40燕子不曾来

  林泓的话,卓远听了居然没有一丝的讶然,好像早就知道了林泓怀孕的事,他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郑如涛知道吗?”
  林泓依然低着头,她轻轻地咬了咬下唇,随后缓缓的摇了摇头。
  “我们订婚的事可能要提早了……我外公的身体越来越差了。”林泓恳求地盯着卓远,观察着他的反应。
  他们要订婚了?是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好到要订婚了?
  我的心就像被人从胸腔里活生生地掏出,再抛进冰冻的水里,是谁说痛到了极限就感受不到痛?为什么我的心还是这么痛?为什么我的眼泪不曾停过?我的泪水哗哗地顺着脸颊流下,流入领口,冰凉凉的一大片。
  卓远的反应我是看不到了,他又转过身子,他们的站姿跟刚进来时一样。
  他们就算此时再说什么,我想我也听得不是很清楚了,耳朵轰隆隆的耳鸣,我觉得我随时有可能会晕过去。
  “好。”
  他答应了!他答应了!他答应了!
  他要跟林泓订婚的事他已经亲口答应了!那是不是说明林泓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不然他们为什么这么急着要订婚?原来我怀孕根本不是什么稀罕事,他不会欣喜若狂,能为他生孩子的女人不是只有我一个。名正言顺要订婚的女人坏了他的孩子还没来得及高兴,哪有心思在乎到我?
  我死死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与那日我躲在衣柜里看着山田一步步接近我时一样的情境……我惊慌恐惧到了极点,连心痛也是一样的彻底。
  卓远似是想起了什么,对林泓说:“订婚的事,由我来宣布。替我向风尚麟老先生问好。”
  风尚麟!在国内的财富排行仅次于卓远的父亲。有时还会跟顾福仁来一场拉力赛,时不时地夺走全国首富的位置,但时间性都不长,不过一个月全国首富的桂冠又会重回顾福仁头上,但这也恰恰证明了他的确是具备了很强的财力。风尚麟……他居然是林泓的外公。难怪林泓一出道就能红透半边天,有顾氏和风氏一路追捧,她要是不红才是天理难容。我也明白了她身上和其他明星不同的气质区别了,是与生俱来高人一等的贵气。这么门当户对的两个人若是不在一起才是真的可惜,什么时候我竟成了我自己最讨厌的第三者?
  “是不是要熟悉一下,该改口叫外公了?”林泓玩笑道。
  卓远没有吱声。
  “还有,接吻也熟悉一下,以免订婚当天乱了手脚。”林泓倾身贴向卓远。
  卓远没有避开,他们接吻了……又是好几道晴天霹雳,我恨不得此时冲出柜子拉开他们,狠狠地痛扁他们一顿,而不是没用地躲在这里只知道哭。可我不能,我要出去了,我的尊严往哪里放?能得到的怕是和当时如涛出轨时一样的羞辱吧。
  “我还有事,先走了。”林泓对着卓远挥挥手。
  “一起走,我也有事。”卓远领先一步拉开门,走出房间。
  他们走出房间的下一秒,我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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