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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而不腻(养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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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赞忍不住的笑了出来,离得很近,团子看见他笑时眼角的细纹。
  她突然有些惆怅,用手指抚平,亲了亲。
  盛赞就这样抱着他,吃完自己的饭,再把着光脚的孩子抱上楼。
  团子问他:“明天还很忙吗?明天能不能早回家?”
  她有个小计划,她筹备了很久。
  盛赞想了想,应该能早回来。
  得到保证,团子就安心了,挥小手让男人也赶紧去休息。
  盛爷在床边站了站,当初是谁哭着喊着不让他回房间睡的?
  他俯身咬了咬团子的耳朵,问她:“我不困怎么办?”
  美团子红扑扑着小脸,天真单纯的说:“我给你讲故事?”
  讲故事?还是算了吧……
  盛爷只好回房间自己用手解决一下。
  女人不想要,出于面子,男人就不能一脸猴急的模样,太掉价!
  被窝里,团子娇羞的笑,其实也没睡着。
  第二天一早,她又将大厨赶去草坪浇花了,自己关在厨房离整整一天,傍晚时分才出来,急匆匆的上楼洗澡。
  可却发现,书房的门是开着的!大狗狗蹲在门里面露出一条尾巴!
  ***
  “你,你你你……”又结巴了。
  “我两个小时前回来的。”盛赞抬起头,揶揄的笑,像是看穿了一切。
  团子懊恼的走进去,趴在他背上,“你什么都不知道对吧?”
  男人却摇摇头,“我知道了。”
  太没有神秘感了,团子挫败,垂头丧气。
  “所以我买了蛋糕。”他说。
  晚餐,是一家三口——盛赞、团子还有狗狗。
  他们吃了团子做的菜,一起吹了蜡烛,庆祝团子的生日。
  团子喝了点甜甜的果味香槟,气氛正好。
  她说:“我,我有给你的礼物,在楼上。”
  盛赞目光深邃的看她:“你的生日还给我准备礼物?是什么?”
  团子强忍住害羞,“我,我自己。”
  我将自己在这一天交给你,希望你会喜欢。
  我不知道自己的亲身父母在哪里,又是谁,我只是二十几年前被带回三千巷的,盛家小团子。
  老爹和你就是我的一切,三千港就是我的家。
  她抬起头,看见盛赞笑了,过来抱起她上楼。
  忠心狗狗还想跟上,被喝住,团子不好意思的保证明天会给它吃肉骨头。
  盛赞踹开房门,见里面被精心装扮过了。
  ***
  房间里点满了粉色的蜡烛。
  他装作苦恼的问团子:“我都没准备礼物怎么办?”
  团子亲了他一口,“不用不用。”
  她被他顶在门上,听他低声问:“我把自己当礼物,你喜不喜欢?”
  他不常送礼物的,这份礼物,团子又羞又想要。
  “闭上眼。”他说。
  团子照做,感觉到他在逼近,然后亲吻了自己的唇瓣。
  红唇带着果酒的香甜,呼吸之间令人沉醉。
  盛赞咬上她的耳朵,探进耳洞里,气息热乎乎的,她想躲,却被压住。
  他将她抱起来,固定在自己与门板中间,团子的两条腿只好紧紧夹住他的腰,不肯松开。
  男人心情很好的解开团子的衣服,露出深色的肩带。
  这是团子精心准备的,为他准备的。
  凤凰那时说:“好羡慕啊啊啊啊。”
  凤凰说:“我也想做。”
  凤凰说:“臭川乌。”
  团子于是安慰她:“我会与你分享体验感受的。”
  于是凤凰期待中。
  同样期待的还有团子。
  她用了好多年,才走到这一步,她曾经整夜整夜的担心害怕会被送走,而如今,她已经能确定,他不舍得放开她。
  盛赞拨开其中一半,将人抬高,轻轻咬上去。
  还是那样的柔软好吃。
  ***
  他第一次进去的时候,两人都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见她涨红了脸不舒服,就想退出来,可团子死死夹着他的腰不让退,于是他便顺其自然。
  刚强触碰柔软,百炼钢成绕指柔。
  团子很疼,被劈开似的疼,却不松手,反而弓起来要盛赞亲她。
  她太小了,盛爷脑门爆青筋,好不容易才缓过来,见她弓起来,小腹又挤在一块,差点把他给挤出来。
  “躺好!”盛爷低吼,压上去,不让这团子乱动弹。
  团子轻轻在他耳边说:“阿赞,我不疼,你别担心。”
  她不管这个男人的过去有过谁,只要未来只有她就好。
  但毛爷爷知道,他家盛少爷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货真价实!全三千港找不到第二个了啊!
  这种事不好说,盛赞当然也不会主动交代,太掉面子……
  他低头看团子,团子脸上都是汗,肩头还吊着内**衣带子,他们连在一起,从未这样的紧密不分。
  不分彼此,最好是永远。
  这是团子许下的生日愿望。
  盛爷做事大气,这种事也不拘小节,没做过还没见过吗?没见过还没想过吗?呵,爷很棒的好不好!
  缓缓的动一动,才出来就被咬住了,那里仿佛在适应着他,只有他才能感觉到里面在蠕动,在贴合他。
  很热,也很爽。
  这种滋味只有尝过的人才知道。
  这一夜,他们让彼此宛如新生,知道了这人世间最诱人的奥秘。
  他们如每一个成*人那样,保守这个秘密,悄悄长大。
  ***
  第二天一早,盛爷下楼吩咐大厨炖只乌鸡,放多多的红枣与当归。
  毛爷爷在海上荡了一晚上现在才急匆匆的赶回来想见见他家宝宝,被一身睡袍的盛爷拦在楼下。
  “做什么?”毛毛纳闷。
  “她还没起来。”盛爷有些骄傲。
  “那我叫她起床。”毛毛理所当然。
  “不用,让她再睡一会,昨天累坏了。”盛爷觉得太热,扯了扯领口。
  脖子根上的草莓就这么完全不顾及毛爷爷的心情显摆出来了。
  “嗷……”毛毛蹲在地上画圈圈,“怎么这样啊……”
  盛爷心情很好的揉揉他的脑袋,厨房里飘出红枣鸡汤的甜味。
  于是,毛毛确认了。
  这是迟早的事,团子本就是盛老爹给阿赞抱来的媳妇,毛毛这样安慰自己。
  可……他觉得自己快分裂了,有一种女大不中留,又有一种我最好的哥们被别的女人分享了的双重感情。
  纠结啊,毛爷爷纠结啊!
  但转念一想,问盛少爷:“下次一起看小*电影来一发昂?”
  都是做过的男人,应该不会拒绝兄弟这样体贴的邀请吧?
  盛赞实在搞不清楚这货的脑回路,家里有那么好的小妹儿在,还想自己动手?脑子有坑吧?
  ***
  等团子醒来,毛毛已经离开了,他说要回三千巷蹲两天。他走之前一脸严肃,非常忧愁的问盛赞,自己是不是要改口叫团子大嫂,被盛爷一脚踹飞。
  盛赞抱着团子啃了两口,把这事说给团子听,团子一脸粉嘟嘟的,好看极了。
  盛赞说:“毛毛把你当成他闺女了,你小时候他抱你比我勤快,你去安慰安慰,他现在心情不怎么样。”
  于是团子给毛毛打电话,说想吃毛妈做的炸带鱼。
  宝宝的话就是圣旨啊,毛爷爷大中午的满身是汗带着两条炸带鱼回来了,只是不敢看团子,眼睛飞到天花板。
  团子拉着他的衣角,问他:“这样不好吗?”
  是啊,这样不好吗?毛毛想了想,与她挨坐在一起。
  “挺好的。”他说。
  “宝宝啊,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哥哥永远支持你。”他说。
  “等我毕业了,生个小宝宝,叫你舅舅,好不好?”团子抱着毛毛的胳膊撒娇。
  毛毛就有点想哭啊,怎么他家宝宝转眼就要生小宝宝了捏?感慨啊~
  等盛爷回家,就看见毛毛傻兮兮的在哭,团子反过来安慰人,会说的话也不多,就一个劲的喊人:“毛毛,毛毛,别哭,毛毛,毛毛,乖。”
  他实在想笑,退到鱼缸旁笑了两分钟才进来。
  团子看着眉开眼笑的盛赞,虽然记得他曾说过自己不会有孩子,但现在,一切都变了吧?
  老爹,你放心,团子会生个好可爱好像阿赞的小阿孙。
  作者有话要说:忘了说,前文我有修改过的章节为了不少于修改前的字数,在文章最后面会有重复的一点段落,请忽视,么么哒



☆、第69章 笑逐颜开3

  盛爷心里有一股气;他在这个夏天又办了一次生日宴会;这个宴会很隆重气派;在盛宅里吹满了会飞的氢气球和各种各样的彩带;很大方的让团子邀请同学。
  团子玩得好的就是凤凰他们;她一一邀请了,那天晚上;盛宅很热闹;
  团子在楼上换衣服,白色的公主裙镶着闪钻和珍珠;不是肤白的人根本驾驭不了;她够不着背后的拉链,可怜兮兮的看着靠在门边的男人。
  脸不禁红了起来,昨晚;他们做完后都气喘吁吁,她好热,身上粘乎乎的,但他不嫌弃,将她纳入怀中,啃她的耳朵,低声呢喃:“再给你办个生日,把大家都请来。”
  她怕麻烦,说不要,可盛赞高深莫测:“要的,必须要。”
  谁会知道盛爷还在记仇几年前的那次青山之行?
  盛爷站在农舍外面没有进去,就是在等着反击的一天。
  雪白小团子背对着他娇嗔:“阿赞,帮帮我。”
  他的大掌捏住小巧的暗链,缓缓而上,一寸寸入雪的凝脂被封住,不让其他人看见。
  快到领口时,他俯下来吻了吻她的后颈根,将拉链封上。
  温热的触感让团子的心也柔软起来,她转过身,抱住一身黑衣的盛赞。
  “人到的差不多了,我们下去。”他说。
  她挽着他的手臂,走下台阶,毛毛、毛妈、毛爸、凤凰、川乌、川芎、梅姨、凤天叔叔、陈叔、川老爹……这些人就是她在三千港的全部。
  这其中,毛毛、毛妈和毛爸感慨最深,他们是真的将团子从小看到大,从丑变到美。
  凤凰在偷偷的与川乌咬耳朵,川乌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蛋,缓缓摇摇头。
  团子知道,川乌又拒绝了,她看见凤凰扭脸生气,川乌从后面拥住她。
  ***
  大家都给她送了礼物,毛妈为她织了冬天戴的手套,毛毛在那双手套上镶满五颜六色的彩钻,于是就变成了一双价值连城的手套。
  凤凰则在早些时候就将东西送上楼,无比贴切的表达了她内心的各种羡慕嫉妒,盛总很满意,将那小小的锡箔纸包拎出来看,当着团子的面夸奖:“凤家丫头好眼力,这些年也懂事不少。”
  团子那时正在吹头发,透过厚厚的乌丝,看见盛赞笑得非常嘚瑟。
  她脸红的不再去看他,咬着唇不争气的想起了很多缠绵时的画面。
  偏偏这男人还特地将那四方小包拎过来教她:“这个有分型号,你说我用哪一种?”
  “……”团子眨巴眼哀求。
  男人大笑,“昨天你差点咬死我。”
  ……哥哥,你……
  盛爷看着团子那羞愤的小眼神,忍不住将人抱起来又咬一口。
  ……话题扯远了,倒回来再说,梅姨与凤天打了一块金猪牌子送给团子,牌子可以直接挂在脖子上,这是长辈送给小婴儿的礼物,他们第一次给团子过生日,当然就当她是小婴孩一般。
  陈叔则是直接送了红包,让团子自己去买喜欢的东西。
  川老爹送的东西格外朴实,一小包顶级冬虫夏草,拿在手里轻飘飘的,却价值千金。
  团子向盛赞讨要一个保险箱,盛爷眯了眯眼,“你的就是我的,放我保险箱里。”
  本以为这丫头会闹,却没想到她居然开心的点着头,还真是心甘情愿啊!
  最后,是站在远处的川芎慢慢走来,与团子说:“今天你很漂亮。”
  团子笑着说谢谢,身边男人不动声色的箍住了她的腰。
  川芎用夏季的各种花朵,串了一串花手链。他问团子:“可以现在戴上吗?”
  团子点点头,将花手链戴在手腕之上,说很喜欢。
  ***
  盛赞拉过那纤细柔美的小手看了看,对川芎道:“费心了。”
  团子仰头看他,他说:“挺好看的。”
  然后让人拿来了一个锦盒,他曾为秦岚的生日宴准备过一条翡翠项链,那天是团子的成人礼,谢姑婆的流水席从三千巷口摆到巷尾。
  他这辈子送给女人的东西不多,还有一次,他曾编了一串贝壳手链,送给了三千巷里的黄面饼子。
  他还记得,小小的孩子开心得不知怎么才好,嗷嗷叫着,欢喜不已,虽然笑起来很丑,却毫不吝啬的向他扬起那张小脸蛋。
  盛赞看向身边的女孩,将锦盒打开,里面是一串琥珀项链。
  他亲手串起,亲自寻到足够精致的琥珀,每一块琥珀里面都有一只贝壳。
  神秘的地壳运动,将海洋变成陆地,斗转星移,几千几亿年之后,有些生命被永远的记忆下来。
  那些贝壳在微透的琥珀里,保留了最原始的色泽和形状。
  这算不算永恒?
  人们看不懂这其中的意义,可团子却懂。
  盛赞低声问她:“我为你戴上?”
  她轻轻颔首,他站在她身后,撩起厚重的黑发,将项链戴好。
  团子摩挲片刻,告诉他:“我好喜欢。”
  这样就将其他的礼物比了下去。
  特别是团子手腕上的花朵。
  盛赞看了看川芎,川芎的脸色没有丝毫不对劲,正在与凤凰笑说些什么。
  ***
  晚上在院子里吃烧烤,盛宅的大师傅终于有露手的机会了,内牛满面啊,要好好表现啊!
  晚上才从海里捞起的各种海鲜,放在铁板上经过大厨的巧手被赋予各种鲜美的滋味,食客们纷纷点头称赞,团子咬着一颗肥美的扇贝,腮帮子鼓囊囊的,努力不弄脏身上的小礼服。
  可……还是有酱汁淌在了胸前。
  “……”大师傅快吓死,脸色肌肉抖啊抖的,快要拿不出锅铲。
  团子扯了扯盛赞,他的目光专注于她胸口,在没有更多人看见以前,他低声问她:“跟我一起去放礼物好不好?”
  团子点头,撩起裙摆,随他上楼。
  川芎的目光终于在此刻可以光明正大的追随团子的身影。
  但下一秒,盛赞回过身来,捕捉住了他的视线,两人对视,盛赞轻轻一笑,将团子打横抱起。
  他将团子抱进了书房,在书桌下面有一个保险箱。
  但盛赞却将礼物置之不理,把团子压在了他的皮转椅上面。
  他从额头开始亲吻,慢慢将吻延续至这张娇俏的脸庞,转而在她脆弱的耳朵上呵气。
  团子被作弄得痒痒,咯咯咯笑起来,又呼一下被男人抱起来,变为他坐在皮椅上,她坐在他腿上。
  身后的拉链被他熟练的拉下来,瞬间扯掉了那件白色小裙。
  “阿赞~”团子全身只戴一条琥珀项链,哪里还见那条花手链?
  花手链被盛赞扔在桌上,嫌弃的不去看。
  他将裤链拉下,扶起团子的纤腰,对准后压着她往下坐。
  “不,不行……”团子吃的很费力,有些疼,有些涨。
  她如精灵,微微蹙着眉,含羞不已,令人疯狂。
  “乖,可以的。”他哄她。
  ***
  很努力很努力的终于适应了他,团子靠在盛赞肩头喘息,逗笑了他。
  他问她:“大不大?”
  团子咬着唇,闷哼一下,因为太大了。
  盛赞拍她的小臀,“又咬?”
  团子这是不自觉的收缩,哪里会是故意,她委屈的哼哼,扭了扭腰。
  这一扭,滋味就太过于甜美了,差点把下面老男人扭得疯掉。
  呼,将这枚小团子揉吧揉吧抱起来,躺在了书桌上。
  盛赞背对着楼下的火光和灯光,脸颊格外英俊,眉骨犀利,眼神沉醉。
  “生日快乐。”他说。
  几年前,他站在农舍外面,就想这么说了。
  “谢谢。”团子抱住他,感觉他开始动起来。
  书桌很结实,被重重撞击却能不发出声音,团子躺在上面如漂浮在浩瀚大海,浮浮沉沉,浑浑噩噩,倏地被一道尖锐的酸痛感觉胀满,她长吟出声,高高低低,弯弯绕绕,妖娆好听。
  到了,到达高高的云雾,拨开那片云彩,看见了天堂。
  然后又缓缓的落下,落到地面,有人抱住了她。
  是哥哥,她睁开眼,看见盛赞汗湿的脸。
  她笑起来,捧着他的脸亲吻。
  ***
  “美不美?”他问。
  她点头,开始啃咬他的耳朵,如小老鼠般偷吃。
  男人大笑起来,有力的腰部前前后后,深深浅浅,带出一汪清泉,淌在书桌上。
  他目光更深,拖着团子的腰堪堪停在桌边,不断进犯,楼下客人们的欢声笑语,将楼上书房里的一切托显得更加幽谧。
  团子从脚趾酥麻至头发根,时间太久了她受不了,哼哼唧唧的要盛赞赶紧完,盛爷器*大活*好,哪里肯完,他就是故意的,在宴会当场带走这美团子,两人在楼上锁个保险箱可以锁两小时,让某些人知难而退。
  团子不知他的盘算,嘤嘤嘤的抱住了人,哄劝:“哥哥,我不行了,哥哥你慢点儿。”
  说得男人更冒火,狠狠的进犯,动*情不已。
  “唔!”他喉结滚动,扬起头颅,汗水滴在团子胸口,顺势滑下。
  盛赞的背脊一阵阵小小的颤动,绝妙的滋味从尾椎上窜至大脑,每一根血脉都被打通,身体里胀满了无法言喻的快乐,久久之后,他眼前清明起来,见团子白皙的脸,挺翘的嫣红,窄窄的腰。
  他重新俯下来,咬住她的胸口,用牙齿碾过,听她哎哎求饶,心中暴爽。
  特么的,盛爷心想,快被搞死了……
  团子羞羞答答推他,他不动,腰盘稳如山。
  “起,起来!”团子急了。
  男人大笑,将她抱起,两人却还是连在一起。
  他带她去洗澡,走动时一下一下戳着,慢慢又长大。
  团子两腿酸软,任他抱着,到了浴室后被放在水池台上又做了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男人啊,你的名字叫小肚鸡肠!



☆、第70章 魑魅魍魉1

  盛爷格外喜欢浴室这地方;大概是他当年背上有伤被这丫头在浴室里整过几回;所以格外记仇。
  团子无助又娇柔的模样让男人眼底逼出一丝红线。
  太好了;所以宝贝的不肯让人知道。
  他将自己对准,他的有些狰狞,不是很好看;而她的很漂亮;越看就越移不开眼;颜色上也区别很大,他是一贯的略微黝黑,而她则粉嘟嘟的;相互碰在一起,擦过的电流能把人击晕。
  团子抱着自己的腿求他:“你别看了;真讨厌!”
  这世上,谁敢说盛爷讨厌?是不想活了还是不想活了还是不想活了?
  所以,团子就是不想活了。
  她欲*仙*欲死。
  盛赞直起身子,握住那两瓣粉桃,配合着呼吸,进去又出来。
  几次下来,就听浴室里回荡着团子细长的哀求。
  盛赞索性将人抱起来,一边走一边荡,团子咬住他的肩头,不敢发出羞*耻的喊叫。
  太深了会有些疼,身子自发的推拒在男人看来却是极度的享受。
  团子已经承受不住,颤抖着抱住盛赞,求他:“快点,快点。”
  盛赞笑着将她压在浴室的白色瓷砖墙上,她的背后是冰凉,胸前却是他火热的身体。
  他加快速度,如她所愿,身体几乎快着了火,团子大声叫开,双手想抓住点什么。
  她的手被他抓住桎梏在头顶,因此挺胸塌腰,她的一条腿被他捞在臂弯上,晃啊晃,晃掉了脚尖的白色高跟鞋。
  终于,露出那小巧的脚趾丫。
  地动山摇,宇宙洪荒,终于,那种感觉再次袭来,他停止,伏在她肩头,等待片刻。
  慢慢的,向后移开腰,有什么东西顺势滑落,掉在地上,团子靠在墙上喘息,被他抱起来,泡进温暖水里之前,他让她低头认,又夸凤凰:“懂事。”
  团子好累了,闭着眼,不理他。
  盛赞开心极了,为她清理,她的身体少了那不可忽视的他,而变得有些空,他好像知道这些,将她搂紧,一下下亲吻她的肩头与耳朵,或者咬住她脖颈上的琥珀,说好听的情*话。
  洗好,他将她裹住浴巾抱出去,推开书房的窗,看向天空。
  院子里的灯被关掉,宾客们诧异,黑漆漆中找寻伙伴,突然,天际越起一道流光,砰,在高空中炸裂。
  原本昏昏欲睡的团子,因这一声,睁开眼,看见了漫天星彩。
  “喜欢吗?”盛赞从后面拥着团子,用鼻尖顶了顶她湿漉漉的头发。
  团子微微侧脸,吃惊的表情让他满足。
  “喜欢。”她的虹膜中也印下了那星彩。
  “喜欢就好。”他与她贴着脸,共同观看这场盛宴。
  ***
  歪果仁的脑回路总是不可理喻,之前把差点把盛赞炸成稀巴烂的俄罗斯老毛子最近来三千港度假了,也不知是怎么搞的,老毛子被盛赞拿枪捅*了嘴巴,非但没生气,反而觉得盛赞很爷们很够味道,几次酒喝下来,居然称兄道弟。
  他要来玩,盛赞当然要找人安排节目。
  老毛子的货从那时起就一直是从三千港走的,这几年又加了些其他东西,总是他自己赚的锅满盆满,连带着海龙贸易也得益不少。
  所以盛爷吩咐了,这次务必要让客人高兴,尽*性!
  这种事毛爷爷最拿手,男人么,都是一样的。
  外国男人么,也没什么区别,老毛子自爆非常非常喜欢东方小*处*女。
  这是毛爷爷的拿手好戏,他手下那些小妹儿个个都是武林高手,保管伺候的这歪果仁乐不思蜀,欲*仙*欲*死。
  毛爷爷张罗起来,带着一车人去了自己场子,手下小妹儿各个整装待发,看起来一个比一个纯。
  一进来,就吸引了大鼻子歪果仁的注意力,这助兴酒都不必喝了,直接进入正题。
  毛爷爷退出来,躲进小黑屋里看视频。
  盛赞就知道人窝在这里呢,拎着夜宵过来,勉强坐下来看了两眼。
  歪果仁玩得不那么重*口,就是一对一,期间无数个赞美之词——哦~good~nice~
  盛爷突然觉得有些渴,转过脸,看见毛毛傻兮兮的看着他笑,说:“阿赞,来一发吧~”
  “滚!”盛爷推开他脑袋,决定要回家。
  车里,不断想起歪果仁的申银,思忖良久,回家上演了一遍。
  果然,美味无穷,逗得小猫团团抓耳挠腮的蹦跶,不够还哼哼,说还要。
  盛爷威武啊,再低低的长吟一声,只觉团团缩得更紧,拦着他都不让出来。
  “好了好了。”待攀上高峰,他将浑身颤抖的团团搂在怀里,一下一下的顺着背脊。
  团团心中暗忖,哥哥太性*感。
  于是第二天,小姐妹俩在电话里说不够,出门下午茶继续说。
  凤凰那个羡慕啊,嗷嗷叫让团子下回要录音。
  凤凰那个嫉妒啊,连着两天没给川乌好脸色。
  老毛子爽过了,搂着他以为的小*处*女出来,留给盛赞一个忠告。
  ***
  老毛子说,其实他也是个重义气的爷们,只是有人来找他,狠是减了费用,所以他才动心要换码头的,那人还说盛赞要杀他全家,所以他才先下手搞人肉炸弹的。
  他还说,那人一头白色长发,长得像日本人。
  盛爷淡淡带着笑,说这种小角色不足挂齿,老毛子竖起大拇指夸盛爷威武。
  老毛子这个假期不长,家里有母老虎看的严,爽过几天就要回家了,盛爷说要给他带点土特产回家,谁知这歪果仁真就没有一丁点的其他爱好,找盛赞多要了几个“东方女神”。
  毛爷爷不心疼的一口气拨了七个过去,姑娘们都是心甘情愿的,说几年后搞个俄罗斯户口。
  老毛子盛情难却啊,一周七天,每天不带重复的,多好!
  他就欣然收下了,乐颠颠的带着七仙女回家了。
  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盛爷顺手把自己在国外的一栋房子送了出去,让这个可怜的老男人安置那点小小的爱好。
  于是,临走时,两帮人马又签了一年的合约,双方都满意了。
  等客人走了,毛毛呸了声,说:“白狐真不是东西!”
  盛爷倒了两杯威士忌,加冰,给毛毛一杯,然后坐下来,拨出一个号码。
  气定神闲的启口,谈笑间刀光剑影。
  白狐说,“我送你的礼物还喜欢么?”
  盛赞说:“你是不是还想让我再给你脸上来一刀?”
  这个暑假就这么过得飞快,等晃过神来,已经要开学。
  团子粘了盛爷好久,问他:“我不在家你怎么办?”
  盛爷表示:“吃饭睡觉遛狗狗。”
  团子:“要是你太想我了怎么办?”
  “你在电话里做吗?还是视频?”盛赞理所当然。
  团子羞红了脸,“再,再说。”
  盛爷笑了笑,“还真肯啊?好乖。”
  ***
  团子离开的第二天,中日混血白狐到了三千港。
  他一身白西装,头发是天生的银白,他硬是把中日两国不怎么拔高的五官混的格外国际化,让人以为他是不是混了英法或者是德美。
  他从车上下来,只露一个侧脸,就让毛爷爷手下一众小妹儿挪不动腿。
  毛爷爷格外不服气,他手下小妹儿从来都是只崇拜他毛哥的!这臭狐狸哪里来的滚哪去!
  盛赞没有出门迎,而是坐在堂口里,慢慢抿着一杯茶。
  白狐听不惯小妹儿的尖叫,侧过脸,让大家看到划过他整个侧面的刀疤,那是盛赞留下的。
  但如今的女人啊,总是更爱有疤的男子,当然,要是美男子。
  刀疤看起来已经有了些年岁,呈现淡褐色,微微凸起,横贯他的左眼,虽然破坏了他那张妖娆的脸,瞎了他一只眼,却更显硬汉本色。
  小妹儿们更加兴奋的尖叫,纷纷涌上去一睹风采。
  毛爷爷气死了,让手下扣这些女人的抽成!
  白狐越过毛毛,直接进去了,毛毛呸了一口,恶狠狠的看着白狐的手下,决定从此以后绝不染银白。
  盛赞说:好久不见,老朋友。
  白狐笑起来很邪,将手上的箱子递给盛赞。
  那是一整箱的粉,他想拉盛赞一起做生意。
  他摸着脸说: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
  他微微眯着眼,甚至看不太出来他的残疾。
  盛赞笑了,以前,是你技不如人。
  两人视线对焦,都回想起多年前的那一夜,盛赞单枪匹马,从白狐手里抢走了秦五爷想要的东西,从此,他入了秦五爷的眼。
  ***
  只有盛赞自己知道,自己当时九死一生,那把刀不是破了白狐的相,就是要刺进他的喉管里。
  生死之间,他多了一分幸运。
  如今,三千港在盛赞手里有两种生意是不做的,一个是偷*渡,一个是白*粉。道上的人都知道这个规矩。
  白狐敢带着货亲自过来,挑衅和野心可想而知。
  盛赞划开袋子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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