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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雁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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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SORRY,本来说是12点之前的,更晚了点。

婚礼开始打算用唐朝的,后来改成周制,我喜欢周制那种庄重的感觉,本来结婚就是大事。不过我写的就是混合杂家(简单的就是说取点古礼,加上自己乱编的。)

24

24、洞房之夜 。。。

礼官识相地告退了,凌殷让人都散去,只留了一个守在自己住的禾偕院的院子里,关了小套房正厅的门,入了内室,又顺手带上门。

秦卫坐在床沿紧张地看着她,目光却是盯着她的衣摆,捏着床单的手爆出隐隐的青筋。凌殷本来是打算直接猛地扑倒的,看到他微微发抖的样子,改扑为抱,轻轻地抚摸着秦卫的背,舒缓下他紧张的心情,说道:“不要怕,我们有一夜的时间呢,慢慢来。”

秦卫将头放在凌殷的肩膀上靠着,放松了一点点,依然还是有些抖,却爆出了一句:“殿下,要要要。。。服侍你更衣吗?”声音干涩而低哑,听的凌殷欲火乱窜。

压下已经快要焚身的邪火,凌殷放开他,站起来,向两边伸展开双臂,笑道:“好。”

红着脸,秦卫努力镇定着摘去凤冠和发簪,伸向衣带的时候,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半天都解不开,凌殷抓住他的手,笑着说道:“夫君大人请坐,还是为妻来吧。”迅速地将身上的外衣解开,扔到一边,穿着白色中衣就去替秦卫除去凤钗和外衣,小心地对了温水,细细地擦去他脸上的新人妆,秦卫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眼睛一个劲地往四处看,看到地上的外衣后,结结巴巴地说道:“殿下的外衣扔到地上了。”

凌殷嗯了一声,歪着头看他,说道:“难道你明天还要再穿一次?”秦卫避开她的视线,摇了摇头,凌殷手上不停,说道:“你若是有心情想这些个无关紧要的,不如多想想为妻的,你也不要再殿下啊什么的啦,私下无人之处,不如就叫为妻亲亲小殷吧,我就叫你亲亲小卫怎么样?”

“不要。”毫无还价余地的声音。

“那小卫和小殷怎么样?”凌殷只好再退一步。

秦卫细弱蚊声地应了声嗯,扭捏着说:“小。。。小。。。小殷。”

“我们家亲亲小卫真乖,好了,擦干净了,来,给为妻亲一个。”凌殷笑眯眯地说道,除去脂粉,素净的一身白衣很衬他,本来有些偏黑粗糙的皮肤,这两年在江南养的白白净净水嫩水嫩的,手感那是杠杠滴。

打算好了他会闪开,准备要武力硬上,却意外地看到自己送上门的一片樱唇,透红的脸庞上是一双紧紧地闭着的眼睛。凌殷飞速地在这双看得出眼珠不断移动的眼皮上落下两个印,秦卫奇怪她吻的是眼睛,感到她的唇离开之后就睁开了一条线,正对上一双漆黑耀目的眼珠。

凌殷盖住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珠,封住那诱人的双唇,辗转反侧,只是想要做一次简单的口腔打扫而已,没想到那滋味却是这般的香甜。

秦卫混在女人堆里这么多年,知道

24、洞房之夜 。。。

的事不少,只是全是纸上谈兵,实战经验为零,凌殷这一个长吻下来,早已是香汗淋漓,浑身发软,两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绕上了凌殷的脖子,看着一片洒进屋里的银光,什么?窗户是开的?

凌殷意犹未尽,环着夫君腰的手靠里紧了紧,另一只手去解他的中衣,打算一边进行下一步,一边再来一次,刚挨过去着,就被咬了口,诧异地看着秦卫,他正娇俏地瞪着自己,不对,是有点怒意了,只是还带着红云两朵,娇喘两声,要不是十分熟悉他的表情,很难看出这是不高兴,问道:“怎么了?”

秦卫朝窗户努努嘴,压着嗓子说道:“窗还开着呢!”

原来是怕走光啊,凌殷两手上下一托,将他抱起,走到窗边,还来不及有什么情绪变化的秦卫就看到了一片水光,那是一个湖,视线所及之处皆是粼粼水波,湖面上空无一物,更重要的是隔着层琉璃窗,凌殷笑道:“现在放心啦?”秦卫点点头,谁知道这卧房居然有一半在水上,不过就算这样也不行啊!

凌殷想起平时书房里放着的小榻,低头在秦卫的耳边说道:“不如为妻去弄个小榻来,我们就在这窗边让月光做纱帐吧!”

秦卫害羞地将脸埋进凌殷的胸膛,摇头,闷声说道:“不要,去。。。去那里。”

“哪里?”装傻

“就是那里。”继续闷声。

“那里是哪里?”充愣

“就是那里嘛。”有些急了。

“亲亲小卫不说为妻怎么知道是哪里呢?”将装傻充愣贯彻到底。

秦卫火了,抬头大喊一声:“床上。”凌殷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声吼的愣了一会儿,大笑道:“好好好,你说了为妻就知道了嘛,夫君大人这么豪爽地要求了,为妻照办就是。”秦卫才发现自己说床上这两个字有多大声,静夜之中,只听的到这两个字在远远地沿着水面传播出去,又气又羞又尴尬,将脸又重新埋进凌殷的胸膛一动不动了。

在月光的照耀下,露在外头的那通红的小耳朵,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引诱着凌殷一般。凌殷也实在是忍不住了,抱起来就往回走。秦卫感受到她的移动,说道:“关里窗。”凌殷讶异:“这里外头都没人。”秦卫有些急了,在她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又提高了点声音说道:“关里窗。”凌殷吃痛,想到他是第一次,毕竟还是比较害羞,以后日子长着呢,总有那么一天,嘿嘿!

关了里窗,从窗到床这么十几步路,凌殷被迫要求灭灯,放下纱帐,终于在换下中衣要脱小衣的时候,被要求闭上眼睛后,猛地将秦卫压住,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压低嗓子说道:“将军,你下的命令有点多啊

24、洞房之夜 。。。

!现在该换成本王了吧!”

秦卫被这充满情愫的声音迷的脑袋一团糊,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凌殷迅速地除去自己的小衣,露出骨肉均匀的身体,女人的身体居然能长的这样好看,暗地里直接起了反应。只隔着层布凌殷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伸手去解秦卫的小衣,他居然还能有力气抓着,凌殷弯腰下去直接吸走了他的氧气,秦卫的手不知觉地就松开了,等有些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是光溜溜的,要害要被别人抓在手里,摩擦生热,热气一直蔓延到四肢,在强烈的刺激下,一丝连不成线的声音溢出嘴角,灌进了正在粉色点心上大快朵颐的凌殷耳中,像是有只小虫钻进了心窝,酥酥麻麻的,痒的要人命,让人抓狂。凌殷放弃眼前的美味,将主食纳入。秦卫起初身上一凉,空虚的难受,两只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突然没有骨头的那处被紧紧的环住,痛的他眼泪差点飙出来,抓着刚撑在身边两侧的手,带着哭声说道:“不要,好痛,出去。”凌殷一动也不敢动,只觉得自己意志力真好,也许可能过一会儿就直接烧成灰了吧。

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适应的秦卫把手松了松,凌殷已经熬的满头大汗,其中有一滴滑下来俏皮地落在了秦卫的肚脐之上,惊的秦卫猛地一动,凌殷再也止不住这焚烧宇宙的烈焰,在只剩下一丝的理智下小心翼翼地启动引擎,渐渐加速,后来秦卫受不住这冲击,将手扣在将身子覆上来的凌殷的背上,以求频率节奏相同,纱帐内,各种扰人心弦的声音夹杂在一起持续了一刻钟,慢慢地停了下来,只余低沉的喘息。

这是秦卫的头一次,凌殷不想太累着他,情愿自己忍一忍,所以也就做个大概。翻身下床,去试浴池事先准备好的热水的温度,还好起初倒的是滚水,浴池边又烧着地龙,水还算烫,抱起全身酸软的秦卫一起进去,替他洁净身体,秦卫事后的潮红尚未退,就想挣扎着自己来,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凌殷想替他擦个背,却被抓住了手,连在擦某处都没力气阻拦,只好让她放肆的人,这时候却不肯转过身去,缓声问道:“怎么了?”

“自己擦。”

“就是你自己哪有力气,何况背上你也够不着,乖,转过去。”

“不要。”

“为什么?”

“你不要我了怎么办?”

凌殷有些哭笑不得,两人都进展到这一步了,还能有什么理由不要他的,只是看他惊慌的样子,还是没有硬来,看着秦卫的眼睛说道:“你要相信我,小卫,就算你毁容了,我还是要你的,你的理由比这个还大吗?”

“一样大。”坚持不动。

“那

24、洞房之夜 。。。

难道你一辈子不让我看?”听到这一句,秦卫早就坚持不住的手松了下来,凌殷把他转过身去,背上交叉横错着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伤疤,想来是战场上正面进攻宜挡宜躲,背后比较容易伤到。想到自己瞒着她这么久,骗来了王君的位置,秦卫心里一阵阵发紧,背上被凌殷的指尖划来划去,不知道她是怎么个想法,忽然一个软软的物体盖在其中一个上头,又覆上另外一个,秦卫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泪水滑落下来融入池水。

殿下,今生遇上你,秦卫何其有幸!

作者有话要说:要是河蟹来了肿么办?(默念这个不是肉这个不是肉)

伪素鸡的制作过程:借鉴一点自己想象一点再加上乱编的一点。(羞涩滴跑走)

PS:讨厌晋江老抽筋,写文就是回复留言和看积分两个乐趣,还要消灭我唯二中的一个,BS你,赶快换服务器了啦,听别人说是和游戏连在一起所以常抽?游戏另外开一个了啦,拜托!!!!!!!!

25

25、暂代朝务 。。。

王府整整一个月都是安静地渡过的,下人们很少见到亲王和王君,苏管家要求大家远离禾偕院,院子的入口处站着两个如字辈的大侍女,除了被派到各大世家回礼的侍字辈的以外,这些可就是最高级别人员了,据说,就算她们进去以后,还要由王君带来的两个贴身小厮传话,非紧急事件不得打扰。

突然一声长啸从院子里传来,紧接着就是亲王殿下一阵风一样的跑出去,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到下午回来的时候,王府就开始进入紧急戒备状态,正门堵着的那些老臣直嚷嚷要见陛下和殿下,就在管家都快抵挡不住的时候,凌殷冲了出来,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指着正门上的喜字喊道:“本王也想找到那个皇帝啊,这么大个喜字贴在门上,你们是老眼昏花没看见还是怎么回事?你们娶正君都有两个月的婚假,本王倒好,娶了正王君才一个月就要去替皇帝整理国事,你们还非要跟本王要皇帝,本王怎么知道,要知道怎么可能让她跑掉,丢个这么大的。。。摊子给本王。”本想说烂摊子的,考虑到老臣们的心脏承受能力,还是改成了摊子。

“国不可一日无君啊,既然陛下已经封殿下为摄政王,还请殿下入宫批阅奏折,有些是急报,不可拖延啊,殿下。”一个三朝老臣恳请道。

“诶,算了算了,反正宫里本王是不会去的,奏折都送到本王王府里来,五日一朝改十日一朝,就这样,你们要是再啰嗦,就自己去处理那些东西!”

众臣在得到这样的答复之后,也知道这个亲王不比皇帝陛下性子沉稳,是个暴脾气,能这么说已经不错了,再多要求估计她真的会甩手不干,就三三两两地回去了。

秦卫坐在书房的躺椅上斜靠着看书,这一个月没日没夜的做,实在是有些腰酸背痛,本来是想坐着看书的,终究还是支持不住,歪靠在椅背上。今天见她风风火火地冲出去,也不知道是发生什么大事。正想着,就有人打起帘子进来了,抱着他凄凄惨惨地说道:“小卫,怎么办,那个没良心的把政事丢给我,自己带着楚后去哪里逍遥快活去了,我本来想着至少有两个月可以天天做好几次运动的,这下可好,我的幸福啊~”

见秦卫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样子,凌殷把手放在他的腰上,边给他按摩话说好像是有点过头了,边解释道:“刚接到密旨,说是皇帝皇后为了不辜负春意,出门踏春去了,要踏到夏天才回来,这期间的就由我来暂代处理政务,批批折子什么的。。。”

秦卫任她为自己服务,这本来就是她造成的嘛,批折子,那不就是白日里要进宫的啦?这下自己可不用白天都出不了门了

25、暂代朝务 。。。



“。。。那群老臣总想我去宫里,开玩笑,我才没那么傻呢,对着一群老脸哪有对着我们家亲亲小卫的脸来的有干劲啊,就让她们把奏折都送到这里来,我想啊,休息间隙批上一个两个就好了,一天总也能批上十来个的。”凌殷掐指数了数,除去洗澡吃饭睡觉,哦,还有最重要的柔情运动时间,一天批上十个也差不多了,再说这天下太平的,哪里有多少八百里加急的信函,这样算起来,应该是很好的。“小卫,你看怎么样?”

这都一个月了,每天好几次还不够?居然次数要翻倍?秦卫怒目而视:“殿下,殿下运动太多了,有伤身体,下臣觉得还是一天一次吧。”也不能憋着她。

凌殷有些委屈,这不是还是新婚嘛!不过小卫称自己为殿下的语气有点不妙啊!还是不要得罪夫君比较好,退让一步:“那。。。那。。。那一天三次好了,早中晚各一次。”

“不行。就一次。”

“两次?”

“一次,没得商量,要不就不要。”

“一次就一次。”凌殷在心里盘算,那还是好好利用,一次两个小时也可以。

“不可以超过半个时辰。”看出她在想什么的秦卫红着脸硬着头皮说道。不说她可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想了想还是小声地说道:“那里好像有点破皮了,有点疼。”

凌殷吓到了,昨天有这么激烈吗?急忙去掀他的衣服下摆,果真有点红肿了,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食髓知味也不能不顾虑到现实啊,吹了口气,问道:“痛不痛?”还用手去轻轻触碰了两下,受惊的小秦卫顿时就有要敬礼的倾向,秦卫开始以为她只是看看伤口,忍着羞也就让她看了,谁知道还是这样,一把按住衣摆,不让她再看了。凌殷知道他误会了,赶紧去拿了盒药膏来,拿开他的手,替他抹上,清凉的药膏刚涂上去有些疼,加之实在是太凉了,秦卫忍不住倒吸了口气。见他看起来很疼的样子,凌殷也不知道是要去给他捂捂好,还是再吹吹,最后还是就直接将他的衣物一件件重新放回原处,抱着他亲亲小脸说道:“下次要是再发生,哪怕做到半路也要告诉我,让我停下来,我还想用一辈子呢。”秦卫脸上的红色一直蔓延到脖子,渗入衣领,良久才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这厢甜甜蜜蜜,坐车离城好些天的那头也不落后,凤凌玄环着夫君的腰,笑道:“我们这样出来,估计小殷这回可是要气的发疯了,听说她可是呆在院子里近一个月没出大门了。”

楚瑞羽斜了她一眼,说道:“陛下也太着急了,这还在婚假期间呢,回去等着亲王殿下算账吧!”

凤凌玄柔声道:

25、暂代朝务 。。。

“出来就称你我吧,要等她自己答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春天可是很快就会过去的,我早就想和你一起看看万物复苏的景象了,你看这满山遍野的花儿,我们何曾见过?我也很羡慕她,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想要和谁去就和谁去,不像我们被禁锢在一个地方。”

楚瑞羽软了身子靠在她身上说道:“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都觉得是最美的地方。”

凤凌玄吻了吻他的头发,两人皆不出声,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逸时光。

而凤凌殷也迎来她的安逸时光,那是在一连批了十天奏折,上了一次早朝之后,终于被老臣们放过,给了一天的假期,瘫软在榻上,什么也来不及换就睡着了。

梦里梦到皇帝皇后两个跑路的家伙在自己的封地上潇洒地游玩,老柱国亲自招待,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跑堂的说道:“大人,一共一千三百两银子。”柱国说道:“都记在亲王殿下的账上,和上回一样。”上回?两个月前陪她们吃的那几次饭?柱国你也不是穷人啊,这都吃什么吃掉一千多两银子?本王现在也是有家有室的人了,有夫君将来有孩子要养活,经得起你们这么花么?

这几天两人几乎只有睡前能小小的说上一会儿话,运动都没力气做,每天早起晚归,因为起先说是奏折要送过来,后来实在是很麻烦就还是凌殷自己跑到宫里去批了。所以秦卫听到凌殷回来就赶紧地去见她,推开书房门见到的却是她已经在踏上睡着景象,嘴里还嘀咕着什么少花点银子,那都是留给夫君孩子的。想凑近点听清楚,就被一把扯上了榻,秦卫以为她醒了,刚要说点什么,听见凌殷傻笑一声:“嘿嘿,总算抢到了,你们都让开让开,本王要回家享用了。”秦卫这才知道原来她是做梦而已,无奈挣脱不开,又怕她冻着,只好采取最灵的一招:掐腰。

凌殷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说道:“干嘛掐我,柱国花了我们那么多钱,应该讨回来的嘛!我好不容才抢到一个好大的宝贝。”看到熟悉的天花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做梦,对上秦卫取笑的眼神,有些讪讪地解释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今天收到皇上来信了,说是到了江南,哼,居然跑到我的封地上去快活,留我替她受苦,她也真狡猾,跑了好几天才让人传旨出来,不过也是,她要是找我商量,我肯定跑的比她快。”

秦卫拍拍她,笑道:“皇上这么多年也够辛苦的啦,你才批几天就喊累。还有要睡就去床上睡,睡这里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凌殷很不满,不过现在都是夫君大人说一不二,听话地一面爬起来一面嘀咕:“她又不是一次就接手,总要有个过程吧,一下子

25、暂代朝务 。。。

全丢给我,我又不知道到底都是怎么回事,总共才在户部呆了一年,上了一年的朝,她还真放心。”

回了卧房,秦卫替她换了睡衣,铺了被子,将人塞进被子里,把被角折进去,边做边说道:“那是皇上信任你,你也想想看,皇上一向勤政,要她突然就给自己放一个大假,没有一个完全信任的人怎么行?你不也是倾尽全力去做吗?我听说老臣对摄政王殿下赞不绝口啊!”

凌殷舒服地哼哼,闭着眼睛享受七星级服务:“那是她拿你做威胁,不替她好好干活就往王府里塞人,要不是这样,她信任我有什么用,我还不想干呢,累得死人的活。”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等秦卫全部打理好的时候,就已经睡着了,真的是累着了。

秦卫看着她因着连日的劳累生出的黑眼圈,听到她这一番话,觉得自己成亲一个多月,似乎还是在梦中,不过幸好,这是一个永远都不会醒的梦。

作者有话要说:哎,大家来聊一聊吧,虽然我也不知道要聊什么 …_…|||

26

26、男儿难为 。。。

在第一个休沐日结束之后,凌殷收到了她的第一个八百里加急报告,北察国遣使来朝,将于月底到达凤京。

大臣们议论纷纷,北察国当年堪称草原第一帝国,强大而凶悍,人人善战,以武立国,历代北察王本人尚且不说是多么的让人心惊胆寒,基本上所有的北察公主,每个都拥有北察国最高荣誉萨达勇士的称号,这就足以让中原各大偏文的国家忧心忡忡,更别提周边的弱小国家,一个接一个的被吞并,这样的现象直到大启的建立才有所改善。

就算这样大启与北察国初期战争至今仍令人不忍回首,平均每寸山河上都要战死上百名大启将士,处处皆是艰难险阻,灭敌一千自损三千,慢慢地大启内部政权统一之后,开始胜负不相上下,但仍然损失巨大,直到北察国内部因为老北察王去世,老北察王和老大启帝一样,偏心小女儿只不过北察家的比较有竞争力一点,于是留下遗旨,将王位留给小公主察尔罕,多年为北察出力流血的大公主不干了,于是北察爆发了哲蒙大公主和察尔罕小公主王位之争,这就是导致北察被削弱的根源。两人明争暗斗,互相攻击,又都是实力派,斗得整个北察乌烟瘴气、民不聊生,至此北察元气大伤,不能在和大启的战争上占到任何便宜,在又输了多次之后,终于签订和平条约交了战争赔款,互相通商。

本来一切落定尘埃,但是据说上个月大公主哲蒙率先道歉,北察王接受道歉,两位公主突然和好如初,北察国余威仍在,瘸了脚的老虎依然是老虎,不能看着它翻个肚皮晒太阳就认为它是猫,不少老臣认为这是一种北察国会东山再起的信号,要求凌殷防范于未然。凌殷也认可这一说法,总之,小心为上。

这次对方遣使来朝,不知道是何居心,有何目的?

一切都在半个月之后,北察使节拜见大启摄政王,并递上北察现任大王察尔罕的亲笔书信,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只有顾相气的发抖,信上写着:北察王察尔罕求娶大启第一美人顾怀瑾为侧王君,愿两国联姻成为一家人。

凌殷回道:“北察王有心了,只是我大启姻缘皆是你情我愿,顾家小公子年龄尚小,顾相不放心小儿子远嫁,不能答应北察王的要求了。”

北察使节开始还客客气气地说话,后来凌殷和顾相反复推辞,觉得自家大王求娶一个大臣之子都被拒绝,也太没面子了,顿时就有了些怒意。她在北察是横行惯了的,怎么说也是北察王的姑姐,哪个不高看她一等,何时受过这等委屈,摄政王位高权重不能说,这个看起来很讨厌的大臣难道还说不得?

于是冲着顾相说道:“你不过是一

26、男儿难为 。。。

个大臣,我们家大王要娶你的儿子为侧王君,这是天大的荣耀,怎么如此不识抬举?要不是看你儿子长的漂亮,那样瘦瘦的一个男子要来做什么,我们草原上强健的男儿多的是,又性感又迷人,喏,你们也就叫秦卫的那个男将军将就能看,那身材,不愧是武将出身,锻炼的。。。”不待她说更多,同行的副使已经顾不得以下犯上,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一边道歉道:“正使节有些醉了,若有得罪之处,请多担待。”

朝堂之上,臣子中年轻的已经受不了这等侮辱,怒目而视,面皮个个涨的通红,只待摄政王发号施令,就冲上去将这些人扒皮抽筋。

凌殷一时没想到身为使节居然能说出这样不敬思考的话来,因为是别国使节一下子也想不起来要用什么罪名诊治她们,居然敢觊觎小卫,绝不能轻饶,但也不能说自己就干发愣,拿出这些年修炼的气势盯着几人,不说话也不行动,北察使节被看得毛骨悚然,仿佛自己是盘中餐,只需一个字便可分而食之。

终于谏官有一个忍不住了,上前一步进言道:“殿下,北察使节当庭侮辱我大启摄政王君和重臣之子,实乃违反当初北察王签订的和平条约第一百三十一条若遣使前去对方国家,应以对方国家的礼节为重,违者可杖三十。还有第一百五十六条不得对对方士族有任何性质的侮辱,违者杖五十。”

凌殷点头,说道:“准奏。”

北察使节有些慌了,还是死鸭子嘴硬道:“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本正使也并不知道秦将军已经是摄政王君,不知者不罪,这难道摄政王都不懂?”

使节团的副使和文书之类的心里埋怨道:到底是谁不懂啊!火上不要浇油的道理你都不懂,这下等死吧,回去可怎么跟大王交代啊?正使侮辱大启摄政王君,导致摄政王大怒,杖八十?被打死了?

出来行刑的大启侍卫皆被北察正使的言辞所激怒,直接用破布堵上她的嘴,下手极其之狠,几乎就让那正使命丧当场,最后还是依照不斩来使的惯例给她留了口气。北察使节团众人有些吓傻了奇Qīsūu。сom书,埋怨的那些话也不过是随便想想,根本没想到她们会真的下这么狠的手,随团大夫看了伤口,摇了摇头,下了只能慢慢熬的断决书,至于熬的出来熬不出来,那就谁也都不知道了。

鉴于北察国使节远道而来,虽然出言不逊,但是仁心仁义的摄政王凤凌殷还是很慷慨地借出了太医院的圣医,北察使团的众人很是感激这位摄政王不计前嫌地提供帮助,居然还是圣医这么高级别的人物,医术之高就连她们在北察也听说过这位的名号。

听说被派去的是圣医,大启众人安了心,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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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疯的,就是以殿下的性格怎么可能让王君白白受辱,这一招简直就是大快人心。因为在宫中人人皆知圣医的全称是毒手圣医,毒手倒不是说她很爱下毒,而是下手毒辣为天下之最。比如要给你伤口清理掉一些腐肉,一般的大夫基本上是先上麻沸散,等药效出来再下刀,而这位直接上来就刮,你要求麻沸散还要说不行,效果会不好,总之就是最狠毒的方法来治疗你,明明只要承受一分痛苦,她能活活给弄成二十分甚至到一百分。

这位祸从口出的正使自然是不知道的,迎来了她堪比大刑伺候的治疗养伤过程。

身上杖刑的伤口全部是表皮是完整的,只显示出有些淤血淤青,这是最狠的打法,内伤自然是极其难好的,对于毒手来说这都不算什么,不过自己也是大启人,她这么侮辱大启的摄政王君和顾相儿子,不给她留些后遗症简直就对不起自己的名号。伤筋动骨的部分就随便弄弄,不死就好,以后每逢刮风下雨,还能做个预示,只单单仔细地治疗表伤。

毒手圣医将北察正使所有的伤口都划开来依旧是不放麻沸散的,更重点是还不一次性划开,为了显示这次治疗的难度和自己对北察国使节的重视,缓慢地用尖刀一点点的划开,全身伤口一共划了十天,等同凌迟。对北察正使来说真是生不如死,对毒手来说真是难得的人生乐趣。

毒手不仅仅爱折磨人,还是个爱财之人,也绝对不合乎君子爱财取之以道的主流思想,凡是一针一线皆能卖钱,如今碰到这样大启上下皆默认可以宰人的时候,更是不会放过发财的好机会。这次手术用的东西全部重新定制,一套没几根总重量不到二两,外形粗制滥造的金针,卖给正使两千两银子,银针一套一千两。

将盐溶于水中,装入小小的木瓶,称之为独家特效药水,每小瓶一百两银子,大桶优惠装三千两一桶。用不这么做就会死的句子吓唬住正使大人,这些特效药水是给她清洗伤口,要求每天清洗三回,疼得正使一天至少昏过去两回,还有一回是应本人要求趁着她睡着给她洗的。这么着洗了二十几天,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来,也花光了使团的所有银子,副使再次道了歉,抬着半死不活的正使灰溜溜地回去了。

这次事件成为凤京一大笑谈,大家闲着没事就要说说毒手圣医是怎样将北察国正使整的痛哭流涕,还学小男儿状,动不动就晕倒昏过去,顺带提一下,摄政王是怎么的用情至深,虽然这点凌殷自己也没看出来,难道对自己男人好点不是应该的么?

这天是大启的祭春节,在春天的最后一天举行,邀请京中少男少女们参加,就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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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成群的人在那里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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