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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雁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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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土不服,殿下还是多添件衣服的好。”凌殷想想也对,又去加了件锦缎夹衣,让人将吃喝用水全部烧开,碗筷毛巾用之前都要烫过,南方潮湿,水渍不干容易存细菌。

凌殷在坐了几天马车之后,按耐不住想要见面的心情,弃车上马,带着侍书两个人马不停蹄的直奔江南的中心安州。

刚巧安州这两日连着下了几场薄雪,瑞雪兆丰年,莫说村子里,就是不种田的城里人也喜气洋洋的,街道都已经清扫过,堆积在路边的雪被堆成了大大小小的雪人,夹道欢迎着过往行人,凌殷觉得十分新鲜,却也没有为此停下脚步。

秦卫住在的地方,凌殷是不知道具体位置的,侍书也不知道,不过问路倒是很简单,柱国大将军府隔着条街道就是了,至于柱国大将军府在哪里,在安州那真是上至公侯,下至乞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顺藤摸瓜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秦卫住的院子的正门。

门口有辆马车停着,一个侍女上前递名帖,门口领头的女子看也不看,说道:“这位小姐请回吧,公事在府衙商量就可以了,私事请去柱国大将军府。”

凌殷笑笑,柱国真是个好长辈啊!那个侍女说道:“这位姐姐,那麻烦有请侍棋棋管家出来一见。”

那女子表情未见丝毫改变,显见得提这要求的人也不少,语调平缓地说道:“棋管家说身份低微,未经将军允许不得私下接名帖,小姐还是请回吧。”

侍棋这手太极学的不错,凌殷满意的点点头。那个侍女不甘心还要说些什么,角门开了,一个人影闪了出来,仔细一看,可不是跟着侍棋来了江南的如墨丫头么!见出来的不是侍棋,那女子转头依旧和领头女子磨叽。

这边侍书喊了声:“如墨!”这下领头女子有些诧异了,认识侍棋的人多,认识如墨的可不多,还能喊的如

18、江南封地 。。。

此顺口,如此的。。。对了,是命令式的语气,如墨在府里位置可也不低,这两位什么来头?边想边打发眼前的那个女子。

如墨见是她二人,想要行礼问好,凌殷朝她摆摆手,示意不必了,就上前简单行了个礼,朝着领头女子说道:“这是京城来的人。”又朝着里说道:“快让侍棋姐姐出来,京城来人了。”接着消息,侍棋就急忙赶过来了,见是凌殷,又惊又喜,赶紧忙不迭地开了正门,众人拥着凌殷进了将军府。

领头女子对着眼前还在唧唧歪歪的女子说道:“这位姑娘,你也见到了,如今京城来了贵客,无论如何是不可能接待你们家小姐的了,请回吧!”一干人见是京城来的,也只好作罢,驾车往回走。

没一会儿,如墨又出来了,朝着柱国大将军府的方向飞奔而去。

柱国大将军妇夫和秦卫在暖房里喝茶聊天,将军正君田氏拉着秦卫手,语重心长地劝道:“两年就要过去了,你也该出嫁了,亲王殿下现下喜欢你,就对也是对,错也是对,要是感情谈了,就对也是错,错也是错。不管怎么样你别冲撞她,若是受了气,多忍忍,男子嘛,一辈子忍忍就过去了。”

大将军看着夫君,郁闷地说道:“我什么给你气受了?小卫别听她的,若是受了气,我给你做主。”

田氏瞪了她一眼,说道:“你还没有?以前是谁说姐妹如手足,夫君如衣服的?你做主,你做什么主,你倒是脾气一来做了回主,小卫的日子可怎么过呢,殿下那样的金枝玉叶什么时候受过气了,你不是纯粹给小卫找麻烦嘛?”

司马湛有些委屈,说道:“姐妹是如手足,夫君如衣服,没有手足还能活,没有衣服那我还不如死了好呢!不给小卫做主怎么行,那怎么行,要是那个小丫头欺负小卫可怎么办?”

田氏避开手足衣服的话题,说道:“怎么办?天下的男子都是这么过来的,你能怎么办?”

这时下人进来禀报:“将军府来人了,接殿下回去,说是京城有口信送来。”

司马湛正好有火没处发,说道:“来个口信就让小卫回去,不准去,让她等着。”田氏见只是口信,也就不阻拦了。

秦卫再想回去也只好留下来,如墨无法,回去复命,凌殷哀叹一声,柱国虽然有时候是个好挡箭牌,挡住了无数飞向秦卫的烂桃花,可也是个拦路石,绕不过去,只好上门拜访了。

柱国大将军妇夫还在讨论秦卫万一被凤凌殷欺负的事情,下人又来通报,说是将军府来人求见。司马湛大手一挥:“说秦将军今天就住这里了,不回去了。”下人说道:“是求见柱国大人的。”

司马湛诧异道:“

18、江南封地 。。。

小卫,你们府里有什么事吗?”秦卫茫然地摇摇头,田氏推推司马湛,说道:“小卫在这里呆了一天能知道什么,快让人进来吧。”

司马湛好奇心大作,让把人叫进来,在前厅等候,几人加上厚衣,出了暖屋,来到前厅。

秦卫想着来人不是侍棋就是如墨,可能口信比较紧急,却撞上一对思念已久的眸子,言笑晏晏:“柱国大人,老太君,秦将军,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上了100了,撒花~~

内牛满面,偶是多么滴不容易啊,默默滴单纯写文,写文低调成这样我是为神马啊为神马?

(哪有什么为神马,不就是更新太慢,懒死个人,不好意思嘛……画外音)

19

19、街头雪景 。。。

果然白天不能说人,夜晚不能说鬼。

司马湛说道:“殿下真是稀客,快请坐,上茶。”田氏仔仔细细打量着凌殷,见她行动大方,彬彬有礼,长的也俊俏,人物出众,心下对这个后生十分喜欢,自己若是有个这样的孙女就好了,拉着秦卫悄悄说了句:“好眼光。”秦卫不好意思地低了头,又抬了头看看凌殷,见她清瘦了许多,知道这两年过的不容易,要不是两位老人在边上,真想述说些相思之苦,而且这下他知道为什么说是口信了,人都来了,还能笔谈不成。

凌殷笑道:“风尘仆仆就贸贸然上门拜访,实在是对柱国大将军和老太君不敬意,等下次沐浴更衣再来致歉,请恕小王鲁莽,今日是来接秦将军回去叙旧的,茶就免了。”秦卫顿时脸红如火,心下怪道怎么能这么直白说呢,又如掉进蜜罐,心里甜丝丝的。

田氏乐了,这个小姑娘还蛮直接,甚合心意,司马湛也干咳了两声,说道:“殿下当初承诺的呢?”

凌殷回答道:“这个自然放心,小王言出必行。”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也不想破坏小两口的“叙旧”,柱国夫妇将两人送出来,等秦卫上了马车,司马湛突然低声问道:“现在老朽多问一句,当初殿下有没有想过万一没有做到,那该怎么办呢?”

凌殷笑道:“柱国大将军打了这么年仗,难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不知道么?”

司马湛有些困惑:“怎么挡?怎么掩?”

凌殷指了指脚下笑道:“手握万金之地难道还换不出一个千金之位?”

司马湛这回真的有些肃然起敬了,虽说比不上不爱江山爱美人的,这位肯拿封地换一个名分的也实在罕见,还是富得流油的江南之地。

田氏也有些感慨,人老了,不知这世上变得如此之快,现今的小姐们一个个多金又多情,能干又专一,对夫君要求还不高,自己当年运气好才撞上一个,如今的公子们大概在街上随便抓一个就行,君不见皇帝如此,亲王也如此。

秦卫在马车里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千金万金的,向刚上马车的凌殷问道:“殿下和柱国大将军说什么千金万金呢?”

凌殷笑道:“说你价值千金,给什么也不换。”

秦卫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红潮又涌了上来,娇嗔地瞪了她一眼,看的凌殷大乐,坐过去握住他的手,朝外喊道:“侍书,去我们来的那条街。”说完转头说道:“来的路上有道景色挺美,一起去看看。”秦卫点头,一时之间安静下来,车外的嘈杂声似乎也被挡在外头,只留一方清静之地。

两人相视许久,明明两年间有许多话积攒了要说,见到面反倒一个字都想不起来

19、街头雪景 。。。

。红彤彤的脸上恰到好处地嵌着两片盛着黑珍珠的白瓷,挺直的鼻梁下藏着诱人的两扇桃花花瓣,凌殷看着看着便如同受了蛊惑一般,慢慢地靠近,轻轻地在秦卫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亲密的触碰让秦卫清醒过来,还没等说什么,突然马车猛的一个颠簸,就跌进了凌殷的怀里。

外头传来侍书的声音:“殿下刚有个孩子踢石头踢到路上,不知。。。。。。”凌殷拥着美人,哪里管这些,谢她都还来不及,说道:“不必追究,一直向前去,到了再说一声。”“是。”

秦卫听到侍书声音的时候就手忙脚乱想要坐好,哪知凌殷看起来清瘦了,力气却大了许多,只好等她们对话结束后轻轻地喊了声:“殿下。”凌殷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肩,亲了亲他的脸颊,见秦卫脸上红的如同煮熟的虾子,明知故问道:“什么事?”

“于礼不合。”小小的抗议声。

“放心,礼是我们凤家定的,下次本王调去礼部把它改了。”小小的回复声。

“光天化日之下,我们都还没还没。。。成亲。”有些着急的小小抗议声,最后两个字几不可闻。

“放心,我们有马车顶挡着,不算光天化日之下。”依旧是平缓的小小回复声,不过凌殷见他有些急了,知道他是怕有人突然进来看到,还是放开来,只去牵他的手,转过头面对面说话,“你都收了父后留下的凤点头了,‘成亲’不过是早晚的事。”成亲两个字故意只做了口型,模仿秦卫低不可闻的声音。秦卫又羞又急又气又甜蜜又好笑,一时之间竟是五味杂陈,干脆扭过头去不看她。

过了没多久,外头再次传来侍书的声音:“殿下,到了。”也没听到凌殷再说什么,秦卫有些忐忑,不知她是有点生气了还是怎么样,心里想着要怎么样转过头去才自然,隔了一会,侍书没有听到声音,又说了一遍:“殿下,到那条街上了。”秦卫有些奇怪,转头一看,凌殷侧着脸面朝自己靠着软枕竟然睡着了,脸上还带着微微的笑意,像是小孩子得到期待已久的美味糕点般餍足。

“殿下睡着了。”秦卫对着外头说道。

“啊,可能这几天赶路过来,有些累了,那请秦将军向外头一看,殿下特地为将军准备的。”侍书答道。

秦卫说了声好,拿着自己的披风给她盖上,掀起挡风御寒的棉毡帘的一角,防着寒风灌进马车冻着正在酣睡的凌殷,只见一大片红白色映入眼帘,中间相对而站的两个雪人身披红衣手中拉着红布,前头坐着两个雪人,周围一堆大大小小的雪人,皆披着喜庆的布片,两边各有一棵小树,树上分别挂着永结同心和和百年好

19、街头雪景 。。。

合,一时之间竟看的呆了。

睡一会儿醒来的凌殷见到的是一个紧贴车壁的背影,笑道:“掀起来看吧,这么看多不舒服。”伸手过去够布帘,秦卫听到她说话也不回头,说道:“这个真好看。”

凌殷手碰到了他的脸,只觉得一片冰凉,也不知吹了多久的冷风,将本来要掀起来的帘子反倒压了下去,秦卫吓了一跳,转头来看她,凌殷看着一个冻得红彤彤的脸上顶着一个更加红彤彤的鼻子,笑的不行,真是太可爱了,将手覆上去替他暖暖脸颊和鼻子,单手有些变扭,干脆放开牵着的手,用双手捧着他的脸,又忍不住偷了个香,连带着鼻尖也落了一个,手下肌肤的温度迅速上升。

凌殷笑咪咪地说道:“瞧,这加热的方法多管用。”在被一个恼羞成怒的眼神瞪了之后,怕未来夫君生气的凌殷只好老老实实坐好,拉起他的手问道:“要不要下去看看?”表面上余怒未消实际上只是还在害羞中的秦卫点了点头,不肯说话,把手抽回来准备下车,一件大衣落在身上,凌殷见他看过来,笑着说道:“外头冷,大耄披风还是披着吧。”说完给他系上带子,戴上帽子,瞧了瞧,觉得还少了什么,“手炉呢?”秦卫默默地从摆着热水的炭火小炉的柜子里取出手炉,凌殷接过手炉,将秦卫的手塞进手套套好,替他打起帘子,两人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下了车秦卫才发现前日见到的雪人街一个雪人也看不见了,凌殷笑道:“来的时候见那些雪人可爱就让人堆在一起,做了这个玩,过了今天再让人摆回去就好了。”

“为什么要摆回去?”一个才总角的小丫头突然冒出来问道。

凌殷捏了捏她的脸,说道:“你见过人家成亲成两天的吗?”

“可是街那头王员外家娶新人,娘都带我去吃了三天。”小丫头指了指另一头的一个大院子。

“那你见到人家拜堂拜了几天?”摸摸小辫子。

“嗯,一天。”小丫头伸出一根手指头。

“就是啊,所以今天雪人拜了堂,明天就不用再拜了对不对?”又拉拉她歪掉的衣裙

“嗯,对的。”小丫头很用力的点头表示赞同。'网罗电子书:。WRbook。'

“柳叶,你看我娘给我买了个新的手炉。”一个还是垂髫的小小子跑了过来,粉雕玉琢的,十分可爱,凌殷忍不住也想伸手去捏,谁知小丫头挡在前头,严肃地告知:“这是我未来夫郎,别人可不能碰。”

认真的样子惹笑了几个大人,小丫头对着小小子说道:“我们去那边玩,李月,你拿着手炉我可怎么牵你的手呢?”小小子也很为难,说道:“那。。。那我把手炉放回去,你在这里等我。”小

19、街头雪景 。。。

丫头说道:“好,我在这里等你,出来玩不要带手炉,冷了我给你呼呼就热了。”小小子咧着小嘴笑成一朵可爱的小花,赶紧往家里跑。

一语惊醒梦中人,凌殷感慨自己还不如个黄毛小丫头来得知情识趣,真是白白多活了这么多年了。用眼神示意两个随行站远一点,对秦卫说道:“小卫,手炉太热了吧,还是放回马车好了。”秦卫听她开口就知道不怀好意,这数九寒冬的,站在街头吹着冷风哪里来的太热,分明就是想揩油,说道:“不热。”

凌殷哀叹,礼仪多了就是这点不好啊,在街上牵个小手都不容易,眼睛骨碌一转,说道:“那我们回去吧,我有些冷了。”秦卫看着她,又热又冷的是要怎样,不过见她又没穿连帽披风,又没手炉手套,站在这里吹冷风也不好,就应了她回去。

两人上了马车,凌殷对着外头两人说道:“绕城一圈,跑慢点,本王要看看城里的景色。”

外头两人同时无语问苍天,我的亲王殿下嘞,这大冬天城里头枯枝无叶,难得铺上层厚点的雪,跟北方的雪景也不是一个层次,有个什么景色看啊,您这意图也太明显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小声地说一句,别问我动作具体是怎么样的,我也不知道o(╯□╰)o

PS:还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人生充满了疑问啊,囧)突然想推荐给书荒的童鞋一本童话书:狐狸列那的故事。是法国中世纪动物故事,描述很多宫廷斗争,(汗,百度里还说最终摆脱了封建王国的统治,去你的封建王国,现在越来越讨厌看到这种卫道士一样的词了,就和说红楼梦里的爱情是反抗封建社会一样,郁闷的要命)这是我最喜欢的童话了,长篇,好吧,在童话里算长篇,狐狸兄非常地狡猾机智,简直就是万能狐狸,把个森林王国玩弄于鼓掌之上,嗯正确的说应该是将人类和动物一起玩弄于鼓掌之上,真正诠释了什么要做智力大于体力,脑力胜过蛮力。看过这本童话有时候大概会觉得人类那些什么的太幼稚了,⊙﹏⊙b汗。

20

20、雁锦闹剧 。。。

当日的游城行动在秦卫的坚决反对下取消了,回到了秦府,凌殷在腆着脸住在秦府还是去安州亲王府之间摇摆,知道事由的侍棋过来笑着说道:“殿下可以住在边上的小院子里,侍墨姐姐当时买的时候就说要多买一套,可真有远见。”

凌殷心下大喜,侍墨一向话少,做事却十分可靠,上次把她也一起派到安州果然是正确的选择,把侍墨叫过来大大的夸奖了一番,夸的一向只会默默做事老实人脸都微微的红了。凌殷屁颠屁颠地跑到隔壁一看,东西十分齐全,更是满意的不得了。

本想第二天就去游玩的凌殷,突然从紧绷的状态下解放出来,身体疲惫的症状一下子涌了出来,只得老实歇了几天,每天只和秦卫在三个院子里走动,自己的,秦府,还有柱国府。

这天终于从京城带来的随从都到了之后,凌殷想起侍墨的好处,立马厚厚地打赏了她一番,侍墨看着一堆东西和亲王殿下的笑脸,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终于下定决心,说道:“殿下,小的想用这些打赏向殿下求一个人。”

听她提要求,凌殷觉得很新鲜,王府上上下下谁提要求都不奇怪,这个侍墨一向忠心耿耿,主子说一不二,居然也会有这样的时候,问道:“哪个人?你先说说看。”又笑道:“别是什么达官贵人家的公子哥,那些个本王这点东西可换不来,要是小门小户的,你自己去求求看,以你的条件,人家还能拒绝你不成?”自己家这几个大丫头在小门小户里是抢手货这点,凌殷可是清楚的很,而且有次听下人八卦,发现人气最高居然不是一品丫头侍书或者最活泼的侍棋,是这个沉默的侍墨,因为看起来最为稳重可靠。

侍墨见有商量的余地,心情略微宽松了点,说道:“都不是,是去年在王府偏院住着的安大人的小厮。”

凌殷有些愕然,哪个?别说安家本院里的小厮,就是安如意暂住王府时带来的也有好些个呢!

“名字小的不知,就是那个不爱说话的。”

哈哈哈哈,不爱说话的!倒还真容易找,安如意家的丫头小厮跟她一个样,都是精力过剩外加话痨型的,只有一个例外,就是上次半路买回来的那个。可是侍墨自己也不爱说话,不是应该喜欢个话痨吗?那个男子也是半天蹦不出一个字的类型,将来成了的话,这两个人过起日子来那还真是清净啊,别人要是去他们院里,人在不在都不知道,估计还要神出鬼没吓人一跳。

只是,“安校尉的小厮啊,本王不知她有没有将他收房啊,等下次去问问再说。”

“没有的,小的打听过了,那次安大人的两个通房都没带来,说是要安心念书。

20、雁锦闹剧 。。。

”侍墨急忙说道。

“就是没带才更麻烦啊。”

“不会的,不会的,他那样的男子。。。”侍墨喃喃自语道。

见她难过的样子,凌殷也不忍心打击她,拍拍她的肩膀,说道:“本王不过是猜测,若是没有,他自己又愿意的话,本王就替你把人赎出来,这样可好?”侍墨点点头,凌殷让她把东西还是收着,“若是成了,你也是要下聘出彩礼,他又是个孤儿,你还是多备些,连嫁妆也要买了他才能体面的出嫁啊。”侍墨觉得有理,就收下东西,见凌殷要走,她又转身上前说道:“殿下,今日天气甚好,街上热闹,不如出去瞧瞧?”

凌殷想起来自己说要逛逛主城的,身体惫懒就拖了几天,干脆今日就拉着秦卫出去晃晃,想好就立马让人备上马车物件,拉着秦卫一同出游。

这座安州主城名曰雁锦,雁锦城着实庞大,洝水在这里绕了一个弯,形成一个大圆弧,将大半个城池拥入怀中。虽说冬日天气寒冷,因为出了大太阳,出行的人却也不少,前方不远处一辆古朴典雅的马车缓慢地向前移动,马儿踏着优雅的步伐,仿佛是跟着舞曲的节奏,轻盈而赏心悦目,不知是那家的富贵闲人,真有生活情趣。

见凌殷饶有兴趣地看着前方马车,秦卫解释道:“这是安州刺史郑元郑大人的马车,郑大人每个月逢五逢十都要绕城一圈,凡有冤情可拦车上诉,所以才走的这么缓慢。说起来殿下该和郑大人熟络才是,郑大人是安州的父母官,对这里知之甚深,殿下从小长在京城,对此不甚了解,将来总归是要来封地的,还是先了解些的好。”发现凌殷很严肃地盯着他看,有些不安地说道:“下臣多嘴了。”

凌殷点头说道:“本王觉得将军说的很对,刺史的确比本王了解安州,不如我们现在就去问问刺史城里什么地方好玩吧!”秦卫刚要点头,发现她又在捉弄自己了,气鼓鼓地去看越来越近的刺史马车。

这时郑元的马车被人拦了下来,一个老年男子对着她的马车破口大骂:“狗官,你为了一己之私,贪图荣华,置百姓于不顾,王富那个毒瘤,你居然只判她入狱五年,如今期限一到又放出来害人。。。”

凌殷有些诧异,看秦卫也是一样表情,按说肯定期巡察民情的就算不是青天,也起码不会是昏官狗官,这是怎么一回事?朝外喊道:“将车停在一边。”

凌殷注视着路另一边的马车,一个女子从里出来,穿着藏蓝精棉单绕曲裾深衣,黑底朱色暗纹的衣缘,加上轻巧的琵琶袖这是大启的标准官服,年约二十五开外,双目明亮,手持一册书卷,言语温和地说道:“这位老人家

20、雁锦闹剧 。。。

,本官上任不过三年,这五年前的案子实在不是本官判的,若有状子请递上状子,若无书面,也可口头说明,这样破口大骂,本官实在是摸不着头脑。”

不用她解释,那老年男子从她走出来起就傻了,判王富入狱五年的明明是个中年女子,眼前这个年不过三十,这下骂错人了,侮辱朝廷命官,这可怎么得了啊!

见他跌坐在地,也知是事情有误,郑元让人拿出一个小凳,扶他起来坐在小凳上,劝慰道:“若是事情属实,的确当年的案子轻判,算做检举有功,可将功抵过,若是不然,辱骂朝廷命官和诬告他人是要双倍责罚的,老人家你可想清楚了?”

那老年男子拼命地点头,抖抖索索地将事情叙述了一遍。原来上一任安州刺史也是这番喜欢巡察民情,十分清明,只是王富这件案子上鉴于京中某个贵人,才不敢判的过重,本应十五年的期限,杖五十的重型,杖二十,关五年就结了,平时当年告状的几个人就要时不时受到王富同伙的骚扰,这下本人被放出来了,更是大闹雁锦城。

凌殷听得皱眉,京里最贵的贵人就是皇帝了,无论先帝还是现任,都是赏罚分明,怎么可能因为某个人而连带宽恕另外一个,眉头快要打成一个死结的时候,凌殷突然悟了,你说是因为谁,除了自己还能是因为谁,除了先帝那个偏心偏到整个人类都知道的,还有哪位啊!顿时内牛满面,这黑锅要背到什么时候啊!

思考是谁的那短短的时间里,郑元已经把人给抓来了,是一个看上去年过三十的女子。

王富横行了几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以前唯我独尊的感觉,哪个胆大包天的又来管自己了,这会可没出什么大事,不过揍了以前告自己状得人一顿,觉得自己很占理的一边挣扎一边喊道:“放开老娘,你不知道这是安亲王的封地吗?你难道不知道老娘跟亲王殿下很熟的吗?老娘可是认识亲王殿下十几年了。”

凌殷顿时火冒三丈,熟你个头,十几年前自己才几岁,好好待在宫里,熟了才有鬼。

郑元不急不缓地说道:“是吗?本官怎么听说殿下还未弱冠啊!”

王富被揭穿了也不着急,吼道:“我娘是王府管家,和亲王殿下熟悉很自然的事。”

自然?哪里自然了,别说你不过是个空壳王府管家的女儿,就是京中王府苏管家的女儿不熟也很正常。好久没有去翻翻记忆了,仔细回想了下,发现凤凌殷根本就没来过江南的凌殷更是火大。

独自下了马车,走近围观群众,让人开道,凌殷站到郑元的附近,对着王富说道:“我跟安亲王见过几次,你说说看她长什么样子,我也好给你评断评断。

20、雁锦闹剧 。。。



王富刚要破口大骂你算老几就见过亲王,却发现这个女子的衣物是自己未曾见过的,边上下人的穿着倒是认识,只是个个都金贵的很,识相的收敛了狂妄的语气,一边说一边看凌殷的反应,拿捏描述的内容,客气地说道:“亲王殿下如神仙下凡。。。嗯,白衣飘飘。。。嗯,眉目如画,哦,对了十分地高大威猛。”凌殷自己点头,嗯,都是好词。殿下,这不是废话嘛,能不是好词嘛?

安静的看客中突然爆发出几声肆无忌惮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如同三更半夜投下一串爆竹,效果不是一般的好,众人纷纷将视线从眼前几人转向声源,让出一条路来,只见两个年轻贵族女子毫无形象地大笑,郑元走上前去问道:“请问两位觉得有假吗?”二人狂笑不止,哪里能回答,凌殷朝马车那里做了几个动作,侍书带着几个人过来,冲着二人一鞠躬,道了声对不住,拿起团扇对着两人猛扇了起来。这是数九寒冬的天气啊,两人被寒风一激,还呛着了,安如意边咳边说道:“殿下也太狠了,咳咳,亏得末将和顾小姐从京城里应邀赶来,咳咳。”凌殷瞪道:“谁让你们取笑的。”顾怀楚也咳着指着王富说道:“谁叫她说的殿下外貌跟京里的话本小说一个样!”

围观百姓还未反应过来,郑元听到安如意一声殿下,就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行了一礼:“下官见过亲王殿下。”王富吓傻了,这下可撞到真人手里了。凌殷见身份已经拆穿,只好认了,嘀咕着还想多玩一会的,被这两个傻子给破坏了,对着郑元说道:“免礼,本王不过是来游玩的,并非公事,至于这些个,你公事公办就行。侍书,去将那边的王府清理一下,该赶的赶,该送官的送官,一个不留都可以,将这次从京城带来的人放进去打理各处就好。各位若是有冤情都可以向郑刺史禀告,那么就有劳郑刺史了,本王告辞,你们两个还不回马车上跟着来。”说完就在随从的包围下回了马车。

还想说些什么的郑元被有冤要诉的部分群众团团围住,只能和剩下凑热闹的看客一起眼睁睁看着凌殷远去。

作者有话要说:洝有三个读音,我选了yan4声,是古水名的意思。

21

21、腹黑皇帝 。。。

秦卫靠在车窗的窗沿上肩膀抖个不停,听到声响,抬起头看着进来的人,肩膀颤抖的更加厉害。凌殷更加的郁闷,靠着一边坐着,哼,那几个词有这么好笑嘛?

垂头丧气地扒在另外一边的窗沿上,看着窗外的景色,灰蒙蒙的一片。刚才上马车之前,怀楚悄悄地说到希望她在年前去顾家一次,她真的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两年光记得忙那些个皇帝要求的事情,秦卫也被调走,所以京里都还不知道她喜欢的是秦卫,将来是要娶秦卫的,顾家还是一直把她当怀瑾的归宿。简直就是只待皇帝下诏,他立马就能成为王君一般。顾家没有捅破窗户纸说清楚,自己也不好特地去解释,不过她要是和怀楚说了自己的想法,怀瑾也许早就订了婚,现在就已经成亲了。可是当初也是担心事情有变,怕万一自己和秦卫成不了,为了秦卫的名誉和将来也不便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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