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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坑姐的穿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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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一般,虚夜的眼睛就是一亮,偷偷在心里揣摩着如果自己做了这套动作会有什么样的效果,而刘苏等人的注意力却全部放在了苍白的小北都身上。

“公子,他好可怜。”春兰第一次看到凌恒这种虚弱的模样,“是生病了吗?”

齐光皱皱眉,朗声道:“这位公子,您身边的这人病得不轻,如果再这样放在门口吹风,对他的身体不好。”

老大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半昏迷状态的小北都,手一挥,两个手下便颠颠的将小北都抬到破庙中间,刘苏很热情的拿出几件衣服垫在地上,两个手下也就顺理成章的将凌恒放在上面。

啧啧啧,小北都,你也有今天。

刘苏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地上这个面如白纸的男人,很想叉腰仰天大笑三声。凌恒的皮囊是相当不错的,要不然也不能换这么多小受们为之倾心,只是他的长相是偏向英气勃勃的那种,颇具男人味。如果是春兰,配上这种脸色,只会显得柔弱无比,令人怜惜;可凌恒的这种脸色,那就是病入膏肓,半死不活。

“这位小哥,你可是认识此人?”

或许是刘苏的眼神太过放肆,那位看上去很了不起的大哥大缓缓的开口。

“哦,我是行医之人,医者父母心,看到病人总是想要诊断,见笑了。”刘苏一指自己竖在墙角的幡子,表示自己是职业病。

大哥大可能不屑与这种小人物多说什么,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便又转向门外,欣赏雨景。刘苏暗地拉住齐光的手,在他手心中写道:“小北都中了迷药。”

齐光也写道:“要帮忙吗?”

“先看看情况。这人看似不好对付。”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商议着,不远处的虚月却看得清清楚楚。身为一个腐女,她最爱看到两个男人相亲相爱的场景,可是这算什么?女扮男装的男人和另一个男人,本质上还是女人和男人!

破庙,大雨,满满的人,这种情况下还手拉手的秀恩爱?够了啊喂!虚月决定,要用实际行动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嗖”,虚月脚下微微一动,一粒小石子往刘苏和齐光相握的手上射去。偏偏就在这时,齐光俯下/身子,想在刘苏耳边说些什么,小石子撞到了他的手臂,正好弹到凌恒的脸上。

凌恒吃痛,身子一动,慢慢的睁开眼,却正好看到齐光和刘苏亲密咬耳朵的模样。

“臭,臭小子……”

此话一出,那大哥大的眼神犹如箭一般的射了过来,那几个大汉也都将手按上腰上的刀柄,个个凶神恶煞。

真是猪一般的队友啊!刘苏欲哭无泪。

荒郊野外,破庙大雨,多好的杀人灭口现场啊,管杀不管埋都行。小北都到底有没有脑子,淋雨淋多了脑浆便浆糊了吗?

“凌公子,你认识他们?”大哥大同志的脸上仿佛挂上了冰霜一般,语气也一样的冰冷。

凌恒这个时候也清醒了过来,厌恶的往刘苏脸上扫了一眼:“这种小人物,我怎么可能认识?”

“是吗?”大哥大站了起来,背过身去,垂在身边的左手悄悄弯成一个圈,手下的大汉们立刻利刃出鞘,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往刘苏等人身上劈了过去。

齐光将春兰往角落一推,扬手洒出一片药粉,身前的两个人扑通扑通的跌倒。而刘苏面前的两个男人却跟傻了一样,呆呆的站在原地动都不能动。

虚夜眼睛一亮:“你们果然有一手!”

刘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仙人是应该救我们这种凡人于水火的,这正是显现你老人家高超本领的时候,你怎么还不出手?”

虚夜摇摇头:“你们自己能对付的,我干嘛多事?”

刘苏再次放倒一个大汉,道:“你忘了,他们还污蔑你是鬼呢!”

没错!虚夜想到刚才那帮人的一声鬼叫,脸便板了起来,喝道:“你们都住手,让我来!”

高手一出手,就没有他们的事了。刘苏扯着齐光,蹲在凌恒身边,趁机往他嘴里塞了一粒解毒丸。

大哥大根本没有料到在这种荒郊僻壤会遇到这种宗师级别的人物,败得毫无悬念。他见势不妙,从腰间扯下软鞭,往春兰身边扑去。

不是吧,他就这么适合当人质?春兰抱头一蹲,钻到阿毛肚子底下,大哥大伸手去抓他,阿毛却正好这时抬起后蹄就是一踢。若是在平时,十个阿毛也别想伤到大哥大半分,可是现在情况紧急,他一心只想抓个人质出来,哪里料到这里还有暗算,一下被踹到了腹部,疼痛难忍。春兰趁机将怀里防身的药粉洒了出去,然后连滚带爬的逃到刘苏身边。

“真厉害。”刘苏拍拍他的脑袋表示赞赏。虚夜点倒最后一个站着的家伙,慢条斯理的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骄傲的一仰头,满脸写着“快表扬我啊赶紧表扬我啊”。

刘苏四下一看,地上横七竖八躺满了人,决定体贴一把。

“不愧是仙人,如果没有仙人,我们几个肯定会被杀死,连葬身之地都没有。还好有仙人你在,只要稍微伸伸手就能将一切搞定。我很想说自愧不如,可这句话真是亵渎了仙人,我们这种凡人怎么能跟您比呢?所以,我只能说一句高山仰止了!”

虚夜心里的小人快活得大跳肚皮舞,脸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不以为然的挥挥手:“这没有什么,以后若是有人欺负你,你只需开口,我没有不管的。”

“那就多谢仙人了!”莫名抱上大腿的刘苏觉得运气真好,一定是上天听到她的呼声,给她开了一个大大的金手指。

几人将地上的人拖到一堆,有虚夜的点穴神功,连绳子都省了。而齐光狠狠的几针下去,再配合解毒丸,凌恒也恢复了正常,傻傻的看了看虚夜两人,冲刘苏道:“臭小子,你又在招蜂引蝶?”

“啪”,刘苏一巴掌削过他的脑袋:“说话好听点,你以为我是你吗,这么没有节操的?”

凌恒低下头:“我也不是那么糟糕的。”

刘苏哼了一声:“是啊,你若是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说说看,怎么好端端的被下药了?”

凌恒忽然跳起来:“六,任公子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任公子?刘苏一指地上某个被迷倒的大哥大:“你是说他?”

凌恒见他一动不动,急了:“他会不会有事?”

咦,被下药的那个对下药的那个这么关心,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刘苏说话间便带了嘲讽:“怎么,又换口味了?你的心上人不是应该像我家师兄那般温文尔雅型的吗,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冰山型?难道……”说着,她的眼神很不怀好意的在凌恒的某个部位转了转,一脸的了然。

凌恒差点吐血:他的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了好不好!好吧,虽然不能像以前那么持久,可是,他依旧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齐光将刘苏拉到自己身边,捂住她的眼睛:“脏,不要看。”

凌恒真的要吐血了。他脏吗脏吗?他一点都不脏的好不好!

还好,有个比较正常的春兰的存在。看到曾经威风凛凛的主人变成这副模样,春兰的心里还是有些怜悯的,很好心的提醒:“公子给我的防身药粉只是一般的迷药,那个坏人不会死掉的,你放心。就算是死掉了,你好好的求求公子,公子也能把他救活的。”

这种莫名的信心是从哪里来的啊!凌恒对这三人组已经完全无语了。他咳嗽一声:“那个,多谢你们这次救我。不过,还要麻烦你们将任公子唤醒,他身份贵重,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们都会没命。”

虚夜第一个“切”了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鄙视:“那个男人长得如此平常,会有这么了不起,可以掌控本掌门的生死吗?”

虚月附和道:“没错。像我掌门师兄这种仙风道骨的人,岂会惧怕那种凡人?”

齐光则是皱眉:“师弟,如果这个人真的这么麻烦的话,杀了吧。”

春兰诧异道:“咦,这么多人,都杀掉吗?齐师兄你太狠了,而且,这么多尸体怎么办,不是要我们都挖坑埋了吧?就算是用火烧掉,现在也在下雨,燃不起来的。”

喂,小空调你才是真的狠吧!刘苏抚额:“没事,我有一种药粉,只要弹一点点在尸体上,很快就能把他化成一滩水。”化尸粉这么方便好用居家旅行必备的药物,她怎么可能不研究呢?这可是消耗了她整整一笼鸡呢!

“你果然是何满子的徒弟,这种药只有毒手神医才能做出来!”虚夜开心的插嘴,“快快带我去见你师父!”

“我师父在四处云游呢,我也是出来找他的,怎么能带你去。”刘苏表示无能为力。

虚夜想了想:“那我就跟着你四处云游呗,正好让世人见识一下我们逍遥派的风采。”

刘苏黑线:“现在的问题是这一堆人,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你是仙人,说个处理意见呗。”

虚夜很无所谓的表示:“那就都杀了吧,简单。”

齐光点头:“外面的马车和马也是一个问题。马车倒是可以烧掉,至于马匹,杀了太可怜,卖掉却又会留下线索。”

你们都在说些什么啊喂!看着旁若无人开始商量怎么杀人兼毁尸灭迹的一帮人,凌恒彻底抓狂了。什么叫马儿会很可怜啊,那些人才是最无辜的好不好!不要把杀人说得这么轻松好不好,是杀人不是吃饭喝水啊!还有,你们能不能来一个人正式的听我说话啊,这个人身份真的贵重真的杀不得的啊!

24皇子王爷什么的,最讨厌了

“他是今上第六子,任休德,所以,杀不得!”

凌恒深吸一口气,大喝一声,终于成功的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身上,内心两行面条泪,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皇子?开什么玩笑!

刘苏使劲打量着那个据说是皇子的人:闭着眼,看不真切,不过脸部线条很是坚毅,薄唇高鼻梁,好像,妹妹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类型的男人了,果然,妹妹没有过来是一大损失。

齐光见她看个不停,有些小吃醋,问道:“凌公子,为何你会和一位皇子在一起,他还对你下了迷药?”

虚月兴奋的眼睛亮闪闪的:强取豪夺,强攻强受什么的,最有爱了最有爱了!

凌恒脸色一变:“我们有些私事。”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刘苏当机立断,“雨一停我们就离开。他们中的不过是普通的迷药,时间长了自然会解。”

凌恒一把拉住她的衣袖:“不行,你们要带我一起。”

“别闹了,你可是和皇子这种大人物扯上关系的人,谁敢惹你。”刘苏毫不留情的将衣袖从他手中扯出,用看白痴的眼光看他。

凌恒见硬的不行,决定来软的:“当初我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们,难道你们现在就能见死不救吗?”

齐光笑道:“当初我还给你治过病的,也没有问你收诊费。而且,你也不会死,若那个六皇子要你的命,就不会用这种低级的迷药了。”

我的病是怎么来的,还不是被你们下了毒!凌恒深吸一口气,又换了个策略:“如果你们肯帮我,我便出一千两白银,如何?”

刘苏恍然大悟状:“原来你只值一千两啊,小北都不值钱嘛。”

凌恒咬咬牙:“三千两。”

刘苏正色道:“我这个人的确贪财,不过我更害怕麻烦。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游方郎中,这种皇亲国戚一根手指头就能把我碾死,所以呢,我是傻了才会跟一个皇子大人做对。”

也就是说,他们彻底不会搅合进这滩浑水了。凌恒垂下头,从袖中掏出一枚黑黝黝的木牌递过去,一瞬间变得可怜兮兮:“也罢也罢,我们本也是萍水之交,我也没有权利要求你们什么。不过,我此次上京城凶多吉少,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北都的家业定然也会落入他人手中。如果你们听说我丧命的消息,便带着这枚令牌去京郊的黄家庄,找一个叫做黄老二的人。我有一笔秘密的财富便是由他保管,送与你们吧。”

这个人情大了。春兰被凌恒的可怜模样打动,便想去接那枚牌子,齐光一把将他的手捉住,笑眯眯的:“小空调,别人挖了个坑,你还乖乖往下跳,是不是还打算自己给自己填把土啊。”

春兰咦了一声,刘苏道:“凌公子,这种厚礼我们可不敢当。你也说了,我们本是萍水之交。我这里有一些解毒丸,你带在身边,大多数毒和迷药都是可以解的,我也就只能为你做到这一步了。”

凌恒顿时不装了,冷笑一声:“早就知道刘公子心思缜密,我也不该多此一举。不过,刘公子可否将之前你用来对付我的那种药卖我一些,我保证不会供出你们的来历。”

“小北都,你是打算用它来保卫自己的贞操吗?”刘苏觉得自己真相了,充满怜悯的摇了摇头,“也是,对方是皇子,你怎么都对抗不了的。不过这种药来之不易,我只能给你一点点,你要用在合适的时候,知道不?”

凌恒满头黑线,他现在只想跳起来掐死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的家伙。恰巧这时,雨渐渐的停了,刘苏将药分了一些给凌恒,看了看天色,自言自语道:“外面这么黑,要是遇到了强盗响马的该怎么办呢?可不赶路在这里也危险。”

虚夜立刻接话:“有我们两个仙人保驾护航,你还怕些什么。”

现成的打手不用白不用,同理,现成的马儿不骑白不骑。虚夜和虚月各挑了一匹马,得意洋洋的跨了上去,然后一齐盯着刘苏求夸奖。

刘苏扭脸装没看见:夸奖什么的,可不能一直有,偶尔来一次才会有作用。

刚开始下雨的时候大概是下午五点多的时候,现在不过是晚上八点多,其实还满早的。只是古代没有霓虹灯没有电灯没有光污染,夜晚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还好从某个皇子那里搜刮来不少火把,虚夜两人点着在前面开路,阿毛明显困了,一边走一边颠啊颠的,刘苏也困,脑袋一点一点的,差点从驴上掉下来。齐光见状,将她抱到自己身前让她睡一觉,刘苏也不客气,枕着人肉垫子倒是很快睡着了。春兰在一旁看见齐光竖得直直一动也不动的身子,又好气又好笑——这种情况下,黑天半夜的,美人在怀,正常男人就应该吃吃豆腐,如果是他的话,起码也要偷偷的亲一亲啊,齐师兄真是的,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弱爆了弱爆了!

或许是刚刚下过雨,路上不那么好走,也没有哪个强盗或者响马跑出来拦路抢劫,当然,虚夜把这一切都归功到自己身上。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们才到了一座小县城,找到一间客栈休息。

刘苏睡了一夜,精神还算好,便主动担任放哨的重担。虚夜他们的两匹马在进城之前就被放走了,因此她问小二要了些草料和豆饼,很勤快的跑去喂驴。

阿毛虽然累了一夜,可看到吃的还是很欢实,甩甩尾巴就扑了过来,还专挑豆饼吃,而另两头毛驴明显让着它,等它吃完后才去吃剩下的草料。刘苏黑线:就连小毛驴都学了主人的性子吗,阿毛你也太嚣张了,她可不是这样,她一直很体贴的!

这种坏毛病是惯不得的,刘苏清清喉咙,准备训斥阿毛一顿,却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将这些马养在后院,好生照料着。还有,客栈再不许进人了,剩下的房间我家主人全包了!”

这么趾高气昂的啊,而且这个声音很耳熟。还没有等刘苏想个究竟呢,就见小二牵着几匹马进来了,她心里顿时大呼倒霉,古人说冤家路窄果然是真的!

从那小破庙进京一共有两条路,一条是官道,一条是小路。他们昨晚特意走的小路,就是为了不跟这帮人碰上。怎么他好好的一个皇子,居然也不走寻常路呢?

皇子什么的,简直是危险到爆啊!一般有了皇子、王爷、世子这种人出现,那他们就是明晃晃的男主,绝对的男主!高富帅,有钱有权,金光闪闪,他们不做男主读者都不答应!可是,这个奇怪的世界适合什么套路呢?刘苏挠了挠头,然后左手握拳往右手掌心一砸,耽美啊,这里是明晃晃的耽美世界啊!

他们这一行人里面容貌最出色的就是虚夜了,其次是春兰,然后是师兄。嗯,如果皇子看上了虚夜,一切好办,她会很欢快的围观;但如果他看上的是春兰或者师兄怎么办?虚夜怎么着也是一派掌门,地位蛮高的,而且武力值又高,不那么容易吃亏,可春兰和师兄就不一样了,小老百姓,哪里比得上皇子的地位尊贵。

黄桑啊,皇子啊,都会因为要平衡朝中的关系,去娶好多好多个女人来当种马的嘛,书上都是这么写的。所以,如果春兰或者师兄被他们看上,后果就是一个字:惨!

而且,要是春兰被人压,刘苏倒是觉得没有什么,可一想到师兄被那个冷冰冰的皇子压在身下的场景,她心里居然不痛快起来。

这种浓烈的翻滚着的醋意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现在异常想去给那个皇子下毒药又是怎么回事啊!刘苏觉得这种思维简直太诡异了,一定是强烈的占有欲作祟,一定是的!

平息了一下心情,看看左右没人,她正打算偷偷摸摸的钻回房间,忽然间脑后一痛,整个人便软绵绵的倒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苏才悠悠的醒转,稍微动了动,发现自己手脚被绑住了,然后就听到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终于醒了啊。”

“小北都?”刘苏感觉后脑勺还在隐隐作痛,吃力的坐了起来,环顾四周,“这是在哪里?”

凌恒一脸的愧疚:“京城,对不住,连累你了。”

刘苏这才想起之前的事情:“你是说,绑架你的那个六皇子把我也顺道一起绑了?那么师兄他们呢,他们有没有事?”

凌恒道:“他们倒是没事。在那间客栈捉了你以后,任休德便下令不做停歇,往京城而来。估计他只是想捉你做个人质而已。”

刘苏一点点挪到墙角:“那他们怎么会把我们两个关在一起?”

凌恒冷笑:“还不是想从我们的谈话中得到些什么。我说过我们毫无关系,可他就是不信。”

刘苏看着他,重重叹了一口气:“小北都,说实话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一个皇子去绑一个商人,这件事情说破了天我都不相信。”

凌恒笑笑:“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有必要隐瞒了。你有没有听说过长风长公主,她是我娘,我是他的私生子。”

25绑架什么的,最讨厌了

长公主的,私生子……

刘苏不由得肃然起敬:“那个,传说中的长风长公主是你娘?你很厉害呀,你娘很彪悍的。”

凌恒有些难堪。大殷朝的长公主有两个,一个叫做长风,一个叫做长乐。而论彪悍程度,长风长公主是远远胜过自己的妹妹的。

当初长风公主看中了某个相貌俊秀才华横溢的新科举子,便决定下嫁。她是公主,当然想嫁谁就嫁给谁,可那个举子却惨了。大殷朝的规矩,驸马是不可以做官的,只能挂个闲职,可怜那个举子,本来是想一展宏图的,却因为驸马的身份不得施展,夫妻关系当然不可能好。于是,长风公主便开始了寻找男宠的旅程,并以给驸马纳夫侍为理由,接二连三的纳进了公主府。

正常的男人当然忍受不了这种侮辱,再加上心情不好,驸马大人顺理成章的病逝了,给长公主留下了两个女儿。长公主哪里忍受得了寂寞,驸马去世后她干脆也就不再嫁了,专心和府里的男宠们玩乐,当时她年纪已经挺大的了,谁都没有料到居然会老蚌生珠,一个不小心就生下了凌恒。

私生子神马的,当然是皇室的丑闻,所以凌恒一直是个不为人知的神秘存在。等他稍微大了一点,对经商起了兴趣,也知道自己在京城处境微妙,便去了北都洛城,在那里扎根。因为有背景,再加上他本身在经商这块也是有天赋的,他倒是混得风生水起,成为了大名鼎鼎的凌北都。

他本以为,自己会一辈子在北都生活,怀念着有缘无分的表弟,然后等年纪大了,再找几个女人生孩子,世世代代留在北都。可是,他没有想到,会碰到刘苏一行人。

一开始,他只是单纯的因为齐光与表弟的相像,不顾一切的让他们住进凌府。可这几个人就好像是霉星头子一般,自从他们住进来以后,他就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

先是浑身瘙痒起红点点,再是掉到湖里洗冷水澡,然后是被下药害成了小豆豆,总之,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多姿多彩。后来,将他们一行人送走后,凌恒是真的大大的舒了一口气的。只是,在那以后,他觉得自己不正常起来。

按照常理,他应该对酷似表弟的齐光念念不忘,可不知为何,那个黄脸蛋的小矮子总是闯入他的脑海。那小矮子说话从来就不客气,对他完全没有半点尊敬,还会对他下药,实在是可恶至极!不过,小矮子虽说皮肤黄了些,五官还是很不错的,尤其是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

凌恒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或者是被下了另外一种药,居然对那个从来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的人如此上心。直到任休德来找他,他还没有从这种病中恢复过来。

任休德是今上的第六子,也算得上是他的侄子。皇帝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凌恒知道得很清楚,任休德就是来找他,想要借助他来获得长风和长乐两位长公主的支持。

凌恒当然不干。他在北都过得好好的,才懒得去京城趟浑水。而且,他的年纪和几个小王爷以及几个皇子相差不大,小时候很是受了一番他们的白眼,他才不要去帮这个从小就看不起他的六皇子呢。

于是,任休德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用药迷晕了带上路,不料在小破庙里,遇到了刘苏一行人。

刘苏吐了吐舌头:“小北都,有机会一定要带我见见你娘,我崇拜她。”

问题的重点不在这里好不好?凌恒有些无力了:“你就不怕他会杀你?”

“他杀不了我的。”刘苏笑嘻嘻的,将双手从脚下穿过,“喏,这样我就可以把绳子咬开了。然后我有药粉,完全可以保我们两人出去。”

凌恒呆呆的看着他,郑重的指出了两个事实:“其实,我没有被捆上,本来是打算帮你松绑的,然后你醒了;第二,你晕过去的时候,任休德将你兜里所有的东西都搜走了,你现在没有药粉了。”

“搜身?”刘苏的脸色刷的就变了,“他搜得可仔细?”

“倒是没有,”凌恒过来给她将绳子解开,“只是将你衣袖里和兜里的东西都拿走了而已。”

呼,这就好。刘苏揉了揉手腕,问:“那个什么缺德的有没有弱点?”

凌恒想了想:“弱点倒是有一个,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好女色。虽然娶了男人做正妃,可基本就是个摆设,他府里最得宠的都是女人。”

“呀,是个好男人。”刘苏觉得太不容易了,来这个世界这么久了,这还是她碰到的第一个不好男风的男人。

凌恒完全跟不上她的思维了,傻傻的看着她:“莫非,你也好女色?”不对啊,这小子不是有了两个男人的吗?

刘苏不理他,站起来检查了一下周围情况。他们的待遇还是相当不错的,没有关大牢也没有关柴房,而是在一个装潢得还颇为豪华的房间里。只不过窗子是钉死的,门外还有人把守。

“小北都,你在京城可有隐秘的落脚点?”

凌恒一愣:“有倒是有,你问这个做什么?”

刘苏一笑:“因为我们要逃啊,然后总要找个地方藏起来的嘛。”

凌恒来了精神:“怎么逃?”

刘苏得意洋洋的对外面大喊道:“来人,快来人!”

负责看守他们的自然是任休德的心腹,叫做阿苍的,态度倒是很恭敬:“两位公子,有些什么吩咐?”

刘苏眨了眨眼:“你们这里是管饭的吧?”

阿苍点点头,不知道这个小子在耍什么花招。

“我饿了,弄点吃的过来。也不要太多,四菜一汤就好,菜里记得有肉有鱼,对了,还要米饭,饭后的水果也不能少。另外,给我打盆水,我要洗手洗脸。”

阿苍和凌恒差点同时跌倒:你是人质啊喂,拜托有点人质的自觉好不好?哪里有人质这么大大咧咧的要东要西的?

偏偏某人还没有自知之明:“快点啊,你家主子肯定没有这么小气的。”

“好,我知道了。”阿苍看了她一眼,退到了门外,不多会儿,果然有人送了热水和饭菜进来。

凌恒嘴角抽搐:“你要了饭菜,想干什么,下毒吗?”

刘苏白了他一眼:“自己吃的下什么毒,笨。”

凌恒几乎吐血:“你不是说要逃跑的吗?”

刘苏再度给了他一个无可救药的眼神:“不吃饱,哪里有力气逃?”

好,好吧,凌恒彻底被她打败,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然后很无奈的看着某人一边吃一边还挑剔这个不好那个不好,还慢条斯理的喝茶吃水果,最后嘴巴一抹,准备洗脸。

“你到底要干什么!”凌恒终于忍不住了,低声吼道。

刘苏想了想:“我要做点布置。你给我盯着门口。记住,不许转身看,不然我会让你的小豆豆变成小蚯蚓,一辈子!”

凌恒不屑道:“你都没有药粉了。”

刘苏微微一笑:“要不要试试呢?”

凌恒只觉得后背冒出一阵寒气,乖乖的转身盯着门口:“你快一点啊。”

刘苏走到屏风背后,有条不紊的脱掉上衣,解开缠胸的布条,从里面拿出一包包大大小小的药粉以及一把锃亮的小刀来。

女人是有沟的,就算是束紧了也会有,这可是藏东西的好地方。幸好这个缺德的没有想到将衣服剥掉搜身,刘苏觉得这简直是太LUCKY了。

将药粉装备好,弹了一点到水盆里,细细的洗好脸,又将床单撕了一块下来裹在身上充当裙子,用布条系好,再将外套的袖子割掉充当小背心,照了照镜子,居然还挺好看的,便叫了一声:“你可以回头了。”

凌恒听到后面一直在悉悉索索的,早就心痒难耐了,听到这话立刻转过身去,却呆在了那里。

面前的美人穿着一袭鹅黄色的长裙,外面套着淡青色比甲,长发如瀑,肤如凝脂,眼似秋水唇如点朱,偏偏又不似一般女人的柔弱,而是活泼泼的,带着一丝骄傲。

凌恒见过的女人是相当多的,美女更是一把一把,可他身边的女人都是柔柔的,似乎站都站不稳,看向他的眼里都是含着水的,和面前这个美人完全不同。

“喂,小北都,好看不?”刘苏见他半天没有反应,很不耐烦的催问。

小,小北都?凌恒战战兢兢的伸出一根手指:“你,你是刘,刘,刘苏?”

“是我啊。洗了个脸换了个衣服你就不认识了啊,真差劲。”刘苏习惯性的撇撇嘴。

这种熟悉的语气,这种鄙视的神态,除了那个臭小子还有谁啊!凌恒终于从打击中回过神来:“你,你扮女人!”

“我本来就是女人!”刘苏有些气急败坏,“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小北都你眼睛瘸了吗?”

怎么可能,那个臭小子怎么可能是女人?凌恒再次斯巴达了。刘苏冲他招招手:“我只会梳辫子,这里女人的发髻什么的我都不会,你会不?”

凌恒木然的摇摇头。

“那这里的未婚女人梳辫子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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