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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宠妻如命-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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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道:

    “最近天热,不太适合外出。”

    言外之意:你若不喜,我不会再出去了。

    顾琛笑笑:

    “等我回家。”

    南笙从衣柜里取出一套黑色的家居服:

    “好。”

    兴许是外出太累,气温太高,以至于晚餐的时候南笙没有一点的胃口,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回到卧室洗了澡,看了一会儿金融讯息,后来有了困意却强撑着不睡,看一眼时间,时针刚刚爬过九点。

    顾琛是深夜11点回来的,南笙并未睡着,但意识是有些模糊的,她察觉到身旁的位置沉了沉,便知道是他回来了,不想睁眼,于是保持着姿势并未动。

    顾琛亲了亲她的脸,南笙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下意识的问他:

    “喝酒了?”

    “嗯。”

    他坦诚的很,只是嘴上正忙着亲她,以至于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南笙推了推他:

    “酒味很浓。”

    他低低的应,手却探进了她的睡衣下摆,轻轻摩挲着她的腰,欲念叫嚣,但被他暂时克制住了,他把手撤了出来,也顺便起了身:

    “我先去洗澡。”

    顾琛去洗澡了,南笙原本很困,却因为突然回归的他消耗了大半的困意,她睁开眼睛,看着床头灯,发了一会儿呆,继而掀开被子下了床。

    回到卧室的时候,顾琛已经洗好澡,此时正坐在床边擦着头发,听到脚步声,抬眸看过来:

    “做什么去了?”

    南笙走近,将手中的水杯递给他:

    “蜂蜜水。”

    顾琛笑了:“我没喝醉。”

    南笙点点头,将水放在了床头柜上,不喝就不喝吧,半夜口渴的时候,她也不必去楼下折腾了。只是她的手才刚刚撤离,就有另一只手覆在了水杯上,南笙顺着那人的手臂看到了他隐隐含笑的脸:

    “阿笙这么辛苦,不喝多可惜。”

    他不爱任何甜食,如今将一整杯的水全部喝下,实在难得,南笙看着空空的水杯,嘴角微扬,取过他手中的干毛巾,为他擦拭着。

    顾琛很享受这样温情的时刻,缓缓闭上了眼睛。

    两人距离太近,近到他可以嗅到南笙身上的香气和沐浴露的味道,他们共用一个牌子,身上的味道也是一样的,可为什么偏偏觉得她身上的要更香一些呢?香到让人情不自禁的去靠的更近。

    南笙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睡裙,顾琛先前没怎么注意,此刻她站在自己的面前,他这才注意到,手顺着她的大腿一寸寸的缓缓向上,开口询问:

    “今天怎么穿黑色了?”

    她很少穿黑色,也不喜黑色,衣柜里的衣服众多,但黑色五根手指头都数的过来,这件睡衣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穿,难免好奇。

    南笙垂眸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忍住他手指带给自己的颤栗,笑着问道:

    “不好看吗?”

    “不会。”他坏笑一下,隔着薄薄的布料,就咬上了她的胸脯,在南笙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声娇媚的时候,他含糊不清的说道:“很性gan。”

    这个晚上有些不同。

    但这样的不同是隐晦的,南笙破天荒的在床事上一改先前的含蓄和被动,变的很热情,顾琛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几欲失控,他在奋力挺近中咬住她的耳朵,叫她‘妖精’,南笙看着头顶晃动的灯光,伸手紧紧抱住了他的头。

    激情褪去,两人相拥着平复呼吸,南笙背对着他,眼睛空洞的看着窗外在风中摇曳的树枝,她轻轻开口:

    “明天爸爸宣判,你陪我一起去吧?”

    顾琛愣了一下,随即抱紧了她:

    “好。”

    。。。

 ;。。。 ; ;
197。 197-试探,曝光于人前
    南笙的话,无疑是给了今夜反常的自己一个最完美的解释。

    因为父亲的事情,她心情不太好可以被理解,在床事上破天荒的主动也可以被理解,于是她现在就算沉默着什么也不说,也不过是最为正常的反应。

    她想,这真是一个完美的借口,即便是顾琛也不会察觉出丁点的破绽。

    宣判时间是在上午的10点,南笙起的有些晚,但距离出门的时间还是很宽裕,顾琛已经不在卧室,她简单的洗漱过后,就下了楼,本以为他会先去公司,却不想此刻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看报纸,听到脚步声,抬眸看过来,给了她一眼温暖的笑意,随即唤来张婧:

    “去把太太的早餐热一下端过来。”

    张婧含笑看着楼梯口的南笙,淡淡的点头后,转身去了厨房。

    南笙走下楼梯,已经从昨晚异常的情绪里恢复过来,她在想如何对顾琛开口说:今天不用陪我过去了。

    餐厅里,她有些口渴,准备给自己倒一杯水,手还未碰到水杯,一杯温水就已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顺着手臂看到了顾琛含笑的脸,回以微笑,喝了几口水之后才斟酌开口:

    “阿琛,如果公司有事的话,你不用陪我过去。”

    顾琛看着她,没有开口。

    南笙放下水杯,并不看他:

    “其实就是去听一下,我也可以不去,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耽误你的工作。”

    顾琛握住她垂在身侧微凉的手,微微蹙眉。

    此时正值盛夏,室内虽然恒温,但也不至于是这样的温度,更何况,南笙并不是一个手脚冰冷的人。她的手在自己的掌心颤抖了一下,却没挣脱,随即转过头来对自己笑了笑,暗示自己此时很好。

    她是否好,不用她自己说,顾琛看的出来。

    紧了紧她的手,顾琛问道:

    “阿笙,你在害怕什么?”

    南笙愣了那么一下,本想摇头,却不太想欺骗他,于是只有选择了沉默。

    顾琛说的没有错,她的确是在害怕,害怕自己猜想的事情全部是正确的,害怕自己在这样的情绪中崩溃。她昨天用父亲当作借口骗过了顾琛,可是又能骗多久呢?顾琛那么聪明,迟早会看出端倪,那一刻,她又该怎么做?

    实话实说,讲出自己心中的疑问吗?

    她不觉得自己有这样的勇气。

    问就一定会有答案吗?答案就一定是真实的吗?南笙惊觉这个世界中充满了谎言,而她在这一刻却不知道应该要相信谁。

    顾琛没有逼她,他自是看出了她情绪中的不对,但这份异常被他理所当然的归结到南永信的事件中去,他平复一下自己略显紊乱的思绪,柔声开口:

    “你不希望我陪你旁听?”

    南笙点点头:

    “我可以自己去。”

    顾琛沉默片刻:

    “好,吃完饭我送你去法院。”

    南笙没有再说什么。

    ——

    一路上,南笙很沉默,顾琛几次试着和她聊一起话题,她虽然应着,但明显看出来情绪不高,不忍她继续维持笑脸,紧了紧她的手,伸手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说道:

    “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南笙知道不应该放任自己这样的情绪,可是她告诉自己就这一次,毕竟此时此刻,她可以用父亲的事情做完美的掩护,等到明天,明天她会让自己看起来快乐一些。

    车子在法院门口停下,隔着车窗,南笙已经看到有大批的记者正在进入,她来之前不知道是开放式的,但此刻见到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毕竟父亲的事情是全国都在关注的,不管站在哪一方面,似乎都有义务满足公众对此次事件的好奇心。

    南笙看了一会儿车外的人群,继而收回视线,转头看向顾琛:

    “那我下车了,你路上小心。”

    她作势要开车门,被他拦下了:

    “真不用我陪你去?”

    南笙摇头,浅笑:“不用。”

    顾琛没说话,但握着南笙的手却没松开。南永信这么多年的确是将南笙保护的很好,但这并不代表南笙不会被媒体记者认出来,如果有人发现她出现在了旁听席,不知道会不会引起骚动?

    他不在乎这些,顾琛真正在乎的是,如果真的引发骚动,南笙会不会因此受伤?

    只是南笙如此坚持,倒让他不好勉强什么,看一眼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邹宇,几秒之后出声:

    “我把邹宇留给你。”

    南笙惊讶,邹宇是他的特别助理,顾琛习惯了大事小事都让他去办,将邹宇留给自己,他会不会不太好工作?只是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顾琛就已经看出了她的想法,摸摸她柔软的头发,说道:

    “听话。”

    话已至此,南笙也不好说什么,淡淡的点了点头:

    “好,这边结束,我就让邹宇回去。”

    顾琛淡淡的笑了笑:

    “好。”

    南笙推开车门下了车,邹宇和顾琛打了个招呼之后也准备下车,却被顾琛叫停,他说:

    “邹宇。”

    邹宇顿下动作,转身看他:“顾先生有事?”

    “不要让她受伤。”

    “顾先生放心。”

    ——

    距离十点还有不到15分钟的时间,南笙和邹宇坐在最角落的位置看着眼前来回走动的人群。

    邹宇坐在她的旁边,很安静,将自己当成了一个隐形人,他觉得南笙此刻一定是不需要任何人来打扰的,可是他错了,他在开庭前喧闹的空间里听到了属于南笙不带丝毫情绪的声音:

    “你跟在阿琛身边很多年了吗?”

    邹宇有几秒钟的错愕,随即恢复如初,他浅浅的笑了笑:

    “有些年头了,大概7、8年。”

    “你们是在美国认识的?”

    邹宇点头:

    “顾先生当时在美国救了我,还送我上学,毕业之后我就到了他的公司,一直到现在。”

    “他待你很好?”

    “我把他当自己的兄长看待。”

    南笙笑了笑:

    “我一直没和阿琛谈及过他的家人,他的父母都在国外吗?”

    闻言,邹宇愣住了。讶异的看着南笙,竟然忘记了自己有言语的能力。他并非惊讶于南笙和顾琛之间已经走到这一步还未曾谈及过彼此的过往和身世,而是他感觉南笙似乎已经发觉了什么。

    邹宇的沉默让南笙转过头来看向他,脸上是清浅的笑意,语气却并未有丝毫的波澜,她说:

    “邹助理好像很惊讶?这个问题很奇怪吗?还是难以回答?如果不方便就算了,我只是随便问问,不一定非要一个答案。”

    邹宇察觉自己的失态,尴尬的笑了笑:

    “太太想多了,没什么不方便的,我只是昨天听到顾先生说已经向您求婚了,基于这个认知我觉得你们之间肯定已经彼此了解过,所以您这么问我,我难免有些惊讶。”

    南笙笑笑:

    “原来如此。”

    她说了这简单的四个字便没有再开口的意思,目光平静的看着前方,似乎没有继续交谈的打算,但邹宇斟酌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有些话说的多错的多,但有时候不说,却更如‘此地无银三百两’,他说:

    “顾先生是孤儿。”

    南笙握着矿泉水瓶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心脏某个地方被狠狠的抽痛了一下,甚至连她的眼前似乎都迷漫了一层厚重的白雾,以至于她开始看不清任何的事物。南笙一直知道自己是恐惧黑暗的,可当眼前的一切都被一层雪亮的白所充斥,她同样畏惧的不能自己。

    她想起邹宇还在自己身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伸手向旁边抓去,矿泉水掉落在地,止住了南笙的动作和邹宇深藏在眼眸中的惊讶。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矿泉水,轻轻唤了一声:

    “太太?”

    南笙从座位上站起来:

    “我出去透透气。”

    “我陪您。”

    “不用。”

    她拒绝的太过干脆,口气也并不太好,宛若身后有鬼怪在追赶她一样,只想仓惶的逃离这个令她窒息的地方,不自觉的让声音提高了不少,引来周围的人频频侧目。

    南笙很少出现在公众面前,所以即便她现在曝光在记者面前,他们也不见得立刻就能想到她是谁,所以她并不害怕,只是她却忽略了身边还有一个邹宇,也忘记了邹宇的身后是顾琛。

    所以当她急切的想要离开,忽略了脚下的台阶,即将摔倒在地的又被邹宇急忙搀扶住的时候,已经让周围所有记者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他们率先看到了邹宇,讶异和震惊还未从脸上消散,就听到他唤了那位女子一声:“太太,您还好吗?”

    太太?众所周知,邹宇是顾琛身边的人,顾琛每次外出,邹宇必定跟随左右,职位虽然在sn是顾琛的特别助理,但严格意义上来讲,却高于很多老总,如今被这位高权重的邹宇唤一声‘太太’,又礼貌相待的女子是谁?

    大概除了顾琛的妻子不会再有第二个猜想。

    可,顾琛什么时候结的婚?他们为什么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隐婚?这可是个大新闻!

    。。。

 ;。。。 ; ;
198-知道了,也好
    邹宇刚才一时情急,完全忘记自己正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中,此刻被众多记者目睹耳闻了眼前的这一幕,他只有说不出的懊悔,可这事儿都可以以后再说,重要的是,他要确保南笙的安全。

    已经有记者开始对着这边拍照,邹宇无意去理,他们自管照他们的,若老板不想让照片曝光,他们即使将整个内存卡拍满也是没有任何用的。

    “太太,您要离开吗?”

    南笙想回答‘是,我要离开。’可是这话注定没有了说出口的机会,因为下一秒,审判长和陪审员已经出现在了视线之中,落座在那威严的审判长桌的最中央,南笙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凝固起来。

    她闭了闭眼睛,轻声说:

    “坐下吧。”

    再次见到父亲,南笙只有一个感觉,这个曾经被自己视为山一样的男人,老了。

    不过半月未见,他的双鬓已经有了白发,体型也消瘦了不少,她很想冲过去抱抱他,告诉他自己很想他,可是由始至终她却像一个普通的旁观者坐在那里,不悲不喜。她突然不知道该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父亲。

    邹宇一直注意着南笙,她的反应告诉自己,她大概知晓了一些事情,纵然并不确定,可终究还是有了猜疑。

    只是她太平静了,平静的宛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平静的让人有些无法预知下一刻会有怎样的惊涛骇浪。

    有记者的关注度已经不在审判的结果上,不时的凑过来小声询问南笙:

    “请问您和顾琛顾先生有什么关系?”

    南笙不语。

    “我刚才听到邹助理称您为太太,您是和顾先生结婚了吗?什么时候的事情?”

    “……”

    “小姐,你倒是说句话呀。”

    南笙看他一眼,说话了:

    “这位先生,你很聒噪。”

    大概做记者这一行心里素质都是很好的,被人指责也可以面色不改,或许并不是人人如此,但南笙面前的这一个却明显是,他在听闻了南笙的这句话之后,微微笑了笑,仍旧是锲而不舍的追问:

    “小姐,邹助理是顾先生的特别助理,现在跟在您的身边,您和顾先生的关系一定关系匪浅吧?”

    邹宇闻言蹙眉,南笙是来旁听父亲宣判的,这本不是一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外加刚才的小插曲,他可以猜测到南笙此刻的心情究竟是多么的糟糕,这人难道就没有任何眼力见吗?

    邹宇转过头去,扫了一眼他胸前的工作证,扬起嘴角,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南笙拦下了,她就那么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视线盯着前方的某处,语气平静的反问:

    “为什么一定要和顾先生关系匪浅呢?我和邹宇出现在这里,不能是我们之间关系匪浅吗?”

    这话说完,不仅是那位记者愣了,连邹宇都觉得脑子不太够用了,幸好顾先生此刻没在,若他在场,听闻南笙这句话,指不定会怎么看待自己呢?他对南笙的占有欲可不是一般的强烈。

    记者被噎了那么一下,但毕竟是新闻工作着,反应速度也快,没一会儿就笑呵呵的再度凑过来:

    “这位小姐说笑了,若您和邹助关系匪浅,他也不会对您这般毕恭毕敬了。”

    南笙没有了理他的心思,他却仍没有罢休的意思:

    “小姐今天出现在这里是和南永信认识?我一直觉得小姐很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

    南笙依然没有说话。邹宇看她一眼,转头和那记者说了声什么,那记者看一眼邹宇,终究还是不甘的坐回了原处。

    南笙和记者说话,并不是有那个心情,而是她不想去听审判长宣读的那段20年的过往,那会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此刻过程已经宣读完毕,结果紧随其后。

    南永信被判处有期徒刑3年。

    南笙舒了一口气,3年,只是三年而已。

    她没有去和父亲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该说什么,于是当宣判结果出来的时候,她轻笑一声,便率先离开了。

    之前的记者虽然没再向南笙询问,却是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动静,此刻见她离开,倒不至于跟上去,但目光却是一直放置在她身上的,他刚才没说假话,是真的觉得她很眼熟,此刻见到她的背影,竟电光石火间的想起来了。

    她是南笙,南永信的女儿。

    顾琛和南笙?南永信的事情已经有了结果了,他也没必要再继续待下去,拎起东西就跟了出去,只是哪里还有南笙和邹宇的人影?

    ——

    邹宇想将南笙送会静园,却被她制止了:

    “你回去公司吧,我想走一走。”

    邹宇不好阻拦,只是委婉的提议:

    “太太要去哪里?我送您过去。”

    南笙知道邹宇也是为了好对顾琛交差,所以并未为难他,报了一个地址,邹宇知道那里,李老师的花店。

    南笙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这里了,店员小圆已经不在这里做了,换成了一个长相俊朗的小伙子,看起来20岁不到,笑眯眯的模样,让人很有亲切感。

    因为不曾见过,所以一开始还以为南笙是来买花的,异常的热情让南笙几乎没有解释的余地,最后还是坐在休息区的李老师看到这一幕之后解了围,她唤那人为李然:

    “李然,她是我学生,不是来买花的。”

    李然闻言不太自然的笑了笑,抓了抓后脑勺,看着南笙,有些尴尬:

    “不好意思姐,我没见过你。”

    “没事,我的确也要买花,你帮我准备一束太阳花,我走的时候带走。”

    李然笑了,爽朗的应了一声:

    “好嘞。”

    李然去忙了,南笙看着他朝气蓬勃的背影突然觉得这种感觉似乎已经距离很久远了,远到她此刻也只能远远的看着。

    李英看她发呆,笑了笑,对她招招手:

    “阿笙,过来。”

    南笙回神,对李英微微一笑,迈步走过去将手中的礼品放置在桌角,继而落座在她的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老师,我很久没来看你了。”

    李英笑笑:

    “不碍事,我知道你最近是有事,我这边又没事,不用常来看我,况且前段日子阿琛才刚刚来过。”

    听到顾琛的名字,南笙脸上的笑意有片刻的僵硬,却很快隐藏下所有的不自然,笑着应了一声:“老师,我一直没问过您,您和阿琛是怎么认识的?”

    ——

    邹宇回到sn集团的时候,顾琛正在开会,苏亚跟着进去做会议记录,邹宇问了一下秘书室的小张,她回答说,会议大概还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

    可事实证明,这场会议远比预计中的要长的多,等顾琛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邹宇站在门口,表面看起来不动声色,但顾琛仍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安。

    转头对苏亚吩咐了几声,便进了办公室:

    “邹宇,你进来。”

    偌大的办公室里,邹宇将法院发生的事情对顾琛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意外的,他并未有任何讶异的神色,表情始终淡淡的,宛若邹宇刚才汇报的不过是最寻常不过的一个项目。

    邹宇拿不准顾琛此时的想法,于是片刻之后开口询问:

    “顾先生,您看太太……”

    顾琛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太太现在去了哪里?”

    “李老师的花店。”

    顾琛沉默片刻,开口:“知道了。”

    邹宇错愕,他以为是自己表达的不够清楚,刚想再复述一遍,却见顾琛已经抬起头看了过来,他看着自己,神色淡然:

    “邹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并未有隐瞒她一辈子的打算。”

    的确,之前的顾琛的确是想将关于自己和南永信之间的恩怨对南笙瞒上一辈子,若她是幸福快乐的,即便是一辈子都活在谎言中他觉得那也没有什么。可是在他越来越爱南笙的日子里,他惊觉自己的想法究竟是多么的自私。

    自己终归不是她,她世界里的喜怒哀乐不可能以自己世界的尺标来衡量,那对她不公平。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没有人愿意生活在谎言里,他自己不愿意,难道南笙就愿意了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早就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他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对于和南笙之间的感情没有信心,对于南笙得知真相后仍然会和他在一起更是没有信心,所以才会有了想要隐瞒下去的念头。

    南笙知道了会如何,他一直不太敢去想,活了30年,顾琛发现自己原来也有惧怕的东西,他害怕南笙的离开,害怕阴冷的世界里好不容易出现的那轮骄阳消失不见,他害怕再也触及不到南笙的温暖。

    他爱她,不想失去她。可即便自己爱她是真,却骗她利用她也是事实,他并没有那个把握让她原谅自己。

    他知道昨天她和江离城见了面,具体谈了什么,他不知道。但在成都的时候,江离城明显已经对自己起了疑心,依着他的本事,想要查出自己和南永信的一系列事件是否有关系不过是时间问题,若江离城告知了南笙前因后果,他不会觉得奇怪。

    。。。

 ;。。。 ; ;
199-你的世界,我不闻不问
    是不是所有人都会在距离真相揭晓之前,有片刻的退缩?

    南笙不确定其他人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她很确定的是,自己退缩了。

    从李老师的花店出来,已经夕阳西下,倒不是他们之间一直谈到现在,而是南笙在这里睡了一个长长的午觉,兴许是昨晚几乎一夜没睡的原因,在香气四溢的花店里她竟然睡的很沉很沉。

    醒来之后,李老师将她的手机交给自己,笑眯眯的告诉她:

    “阿琛来过电话,我说你睡着了。”

    南笙笑笑接过,看了一眼时间:“老师,我该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好。”

    南笙今天也不过才吃了一顿早饭,纵然心中有事,却也改变不了身体饥肠辘辘的状态,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看了一家全国最大连锁饭店之一的‘兰州拉面’,笑了笑,抬步走了过去。

    无所谓地界不同,全国大部分的兰州拉面馆似乎都是一个样儿,简单的几张桌子板凳,没有翻阅的菜单,只在墙上挂一个整体的菜单,供客人点菜,服务员也谈不上是否热情,但多数都是不太爱讲话的。

    南笙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小餐馆吃饭,此时正值饭点,店内客人不少,只有一张空余的桌子,她走过去坐下,等了一会儿发现没有服务员过来招呼她,倒是旁边一位看起来40几岁的大姐看了她几眼,大概是觉得稀奇,最后大口的吃了一口面提醒她:

    “你想吃什么,直接跟服务员说。”

    南笙善意的笑了笑:

    “谢谢。”

    她喊了一声服务员,点了一碗拉面,服务员问她大碗小碗,她说:“小碗。”

    服务员吆喝着走了,南笙坐在那里百无聊赖的看着餐馆里的布局,正值夏季,餐厅墙壁上的风扇都在摇头工作着,但依然阻挡不了热气的袭击,尤其还是在一间空间不大,又吃着热气腾腾拉面的拉面馆。

    她没有任何的不适应,甚至还淡淡的笑了笑,收回视线的时候才发现店内客人的视线有意无意的在看着自己,南笙不明原因,但也不想探究,为了掩饰自己等餐的尴尬,她拿出手机来玩。

    只是没一会儿,便有人出现在面前笼罩了头顶上的光线,南笙一开始觉得是有人路过,便也没在意,直到有人在自己的对面坐下,问了她一句: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南笙把玩手机的动作顿住,抬眸看过去,不期然的撞进了顾琛漆黑如墨的眸子里。

    她惊了惊,花费了十几秒才缓解了自己的心绪,试着让自己笑了笑: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顾琛笑笑打量了一下餐馆的环境,并不觉得有任何的不适:

    “你从李老师的花店走出来我就一直跟在你身后了,你一直没发现?”

    南笙摇头:

    “你怎么不叫我?”

    “只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能发现我,没想到竟是那么的迟钝。”

    南笙撇嘴笑了笑:

    “我平时不这样的。”

    今天她只是在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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