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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宠妻如命-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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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不过一句试探话,却不想竟一语成谶。

    秦瑟被放置在柔软的大床上,这张床她曾睡了一个多月,可是却没有任何一次是像此般这样灼烫着她的肌肤,唐牧川站在床边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慢条斯理的脱着衬衫,秦瑟就那么看着他,不曾移开视线,直至他露出精壮的肌肉,将黑色衬衣随手丢开,秦瑟笑了笑:

    “唐先生,我可以有个请求吗?”

    唐牧川大概未曾料到此刻的秦瑟会如此好生烟雨,错愕自脸上一闪即过,随即点头:

    “你说,只要我做的到,应你。”

    “你再喂我点药,或者直接把我打晕吧。”

    唐牧川蹙了眉。

    “我觉得看到你在我身上起伏,我多半会吐出来。”

    唐牧川恢复了冷清神色:

    “虽然我做的到,但却不能随了你,我不喜欢和死人做。”

    秦瑟嗤笑一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的要求会被毫不犹豫的拒绝,她也知道这么做是毫无作用的,可她就是想要让唐牧川知道自己的态度,知道自己多么的厌恶他。

    她以为唐牧川会迫不及待的要了自己,可是秦瑟错了,他在脱去衬衫之后显得无比从容,双手环胸的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自己,秦瑟有种早死早超生的心态,她觉得既然终究逃不过,那不如早点做,这样至少心里煎熬的事件会短一些,可他竟迟迟不动。

    秦瑟企图让自己睡着,这样的话她会少了一份难堪,可是小腹的那股躁动越来越强劲,强劲到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开始磨蹭。

    理智渐渐退场,她在彻底失去自我之前突然明白,唐牧川他等待的就是自己的失控。

    他不仅坏,还卑鄙的可以。

    秦瑟原本是打算妥协的,反正也逃不脱,可是唐牧川的所作所为让她莫名其妙的来了一股怒气,这股怒气在她胸腔里熊熊燃烧,甚至比她小腹聚集的那团火还要旺,秦瑟告诉自己,即使自己最终还是失了清白,也不能让他一个人爽!

    唐牧川大概是觉得药效可以了,所以俯下身捞起了她,准备抱起她去浴室之前,秦瑟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用了十足的力气,像是一只被人残害的小野兽,正亮出尚且稚嫩的獠牙还击对方。

    只是,那獠牙并不稚嫩,甚至是锐利的。

    身体痛了,霸占她的念头只会更加强烈,这时候没人能说服唐牧川,就算天塌下来,他也要先占有她再说。

    本来是打算去浴室先洗澡的,可秦瑟的这一口淡化了他想要慢慢来的念头,于是将她重新放置在床铺上,动手开始脱秦瑟衣服,秦瑟挣扎,用尽了所有力道的挣扎,可是小腹的火焰开始渐渐稀释她的力气,尤其是触碰到唐牧川微凉的肌肤,她竟然觉得舒服。

    她鄙视这样的自己,于是在抵不过他的力气最终选择不做无谓挣扎的时候,她开始笑,最后笑出了眼泪。

    衣衫褪尽,唐牧川覆在她的身上,引领她的腿环上自己的腰,药物的原因使他根本不用做太多的前戏就已经湿润,他用手指轻轻试探,带出一指粘腻,放在秦瑟眼前让她看,给出结论:

    “你也很舒服。”

    秦瑟别过脸,不去看,可唐牧川却用手擒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下一刻他便如野兽一样的吻了下来。

    那是一个极具掠夺性的吻,秦瑟几乎要在这样的相濡以沫中窒息,后来唐牧川在秦瑟胸口剧烈起伏中放开了她温热的唇,餍足的舔了舔嘴唇,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目光灼灼的看着发丝凌乱,脸色酡红的她:

    “秦瑟,你是我的了……”

    唐牧川在秦瑟愤怒的声音和惊惶的眼神里,分开了她的腿,然后挺进。

    秦瑟觉得痛,可抵不过他带给自己身体的欢愉,她为这样的自己感到羞耻。

    秦瑟是少女身,而唐牧川却是粗暴的,他在最初的怔忡之后,迎接他的是前所未有的狂喜,这抹喜悦的到来,消弱了他对南修远的芥蒂,徒升了他对秦瑟的懊恼和愧疚。

    她是他看中的女人,又是第一次,他本该温存的,该压抑情yu的,她一定是痛了。

    “别哭。”

    唐牧川俯下身温柔的吻着她的泪,尽管知道这些眼泪绝大部分不是来自于初夜的疼痛,而是源自于他用手段侵占了她,但他不动气,他甚至在笑,轻声哄着她:“放松,男女情事应该是美好的,你会喜欢的……”

    秦瑟体会不到美好,也没有所谓的欢喜,除了身体情不自禁的迎合,她只剩下恶心这一种情绪,她在一波一波的疼痛里无助痛哭,那时她最为宝贵的禁地,虽然并不对初夜抱有任何浪漫的幻想,可却也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给了一个强盗,一个恶魔!

    后来,她一直在哭,明知道这样只会令他更加兴奋,更有成就感,但就是忍不住泪水一直滑落。

    她的身体被不断的刺穿到最深处,由疼痛渐渐变的麻木,而她的思绪在和身体的感知进行着拔河比赛,她不要让自己在他身下变成一个dangfu,她不想满足他的兽yu。

    只是她的思绪渐渐飘远,飘到她再也触及不到的地方,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残缺的梦,梦里明明什么都没有,但她只觉得恐惧,感到有未知的危险在等着她。

    药物让她变成了另外一个自己,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仿佛是四肢都断了线,已经不能再活动的木偶,被它的主人在丢弃前恶意摆布和羞辱。无休无止,没有尽头,后来她连感觉都没有。

    秦瑟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觉得半空中似乎漂浮着自己的灵魂,正冷眼看着床上交缠的一对躯体,进行着奇怪而无聊的仪式,一次又一次,好像一部限制级电影,有声音,没有对白。

    唐牧川看着这样的秦瑟,心口泛起丝丝缕缕的疼痛,他强迫自己慢一些,汗珠低落在她的身体上,他低头耐心的吻干净,他放纵自己在她身体里制造出灼热,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迷迷糊糊中,秦瑟似乎听到门口有人走动的声音,但很快就归于平静……

    那晚,秦瑟在稀里糊涂和越来越失控的情况下被他掠夺了三次,后来,秦瑟在眼泪,精疲力尽和酒精的驱使下,沉沉的睡着了,她不会知道,满足后淡淡唐牧川从身后圈住她,掌心温度渗进她的肌肤,仿佛最炙热的岩浆。

    夜色已深,秦瑟已经熟睡,卧室里一片死寂。

    ——

    秦瑟醒来的时候,天还未亮,脑子混沌,过了一会儿才转为清明。

    下身传来的疼痛,宛如尖刀,毫不留情的刺穿了她的心口,昨晚那一幕浮现脑海,秦瑟眼里是一片近乎死亡的平静。

    她以为自己会哭,会闹,连她也不明白此时的自己为什么可以这般平静。

    坐起来,丝滑的被子自身上滑落,露出一身青紫,秦瑟面无表情的看一眼,掀开被子下了车,捞起床尾的浴袍穿上,她走去浴室清洗自己。

    她的确恨,可是她也不会因为失了清白就去寻死,这种死法未免太窝囊,秦瑟无法接受。

    由始至终,她平静的很诡异,诡异到让人害怕。

    唐牧川进来卧室的时候发现秦瑟没有在床上,有瞬间的慌乱,这丝慌乱在听到浴室传来哗哗水声的时候戛然而止。

    他静默片刻,回到床边,俯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时,蓦然看到了凌乱的床单上布满一片片污迹,唐牧川知道那是什么,尤其是那已小块血迹最为醒目,房间里的空气中还迷漫着某种味道。

    房间都是薛姨在负责整理,只是今天唐牧川竟自己从衣帽间拿出了换洗的床单,将床上的撤换下来,又打开了窗户,让清晨新鲜的空气进入,替换了一室的尴尬。

    他将一切都整理好,又走到阳台去抽了一根烟,可秦瑟却还是未从浴室里走出来,唐牧川微微蹙了眉头,心间闪过不太好的念头,他捻灭烟蒂,走向浴室,礼貌性的敲了两声,没有等来回应,扭动把守却是反锁的。

    他近乎慌乱的找来钥匙打开了浴室的门,见到秦瑟躺在浴缸里,转动眼光平静无波的看过来时,他才松了一口气,只是下一刻,他蓦然瞪大了眼睛,大步走过去擒住她的手腕,将她从浴缸里提出来:

    “你在做什么?!”

    。。。

 ;。。。 ; ;
170。 170-改变,一夜之间
    秦瑟在做什么?

    秦瑟什么都没做,她只是将自己浸泡在热水里,给身体消毒而已。所以水温有些偏高,她的肌肤又很是娇嫩,所以看起来全身都红的有些恐怖,唐牧川将她从水里捞出来,触碰到她肌肤,烫的吓人。

    “秦瑟,你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

    秦瑟点头微笑:

    “你以为我在做什么?自杀还是自虐?就算我想那么做,也不会选择这样一种愚蠢的方式。”

    烫死?她又不是脑残。

    她挣开唐牧川的手,当着他的面没有任何不自在的走出浴缸,扯过浴巾批在自己的身上,向门口走去,唐牧川却在这个时候一把将她拉回,站在了淋浴下,打开花洒,用冷水冲洗她的身体。

    他刚才扫了一眼,水温是65度,这个程度的水温足以造成轻微烫伤,单看她的身体也知道,她心里有气想要借此发泄,唐牧川却不能任由她这么伤害自己。

    她,已是自己的女人。

    所谓冰火两重天,大概说的就是秦瑟此刻的感觉了,刚刚走出热气腾腾的热水浴缸,此刻便置身于冰冷的淋浴之下,她冷的牙齿都在打颤,却愣是一声不吭的瞪着唐牧川。

    唐牧川感受到她的视线,抬眸看她一眼:

    “我知道你怨我,但保护好自己才能有力气和我反抗。”

    秦瑟冷哼一声,不言不语。

    反抗吗?她能做的反抗实在太少太小,或许运气好的时候还能取得小小的胜利的,比如之前隐藏情绪,令唐牧川开口放任自己离岛,可是这样的胜利只要他简单的一包药就能摧毁。

    她不是不能继续反抗,但那个代价有些太大了。

    今天是离岛的日子,秦瑟不问唐牧川是否会让自己离开了,他若守诺,自然会安排,若食言,自己说什么也不会令他有半点愧疚心理。下药这种事情他都能做的出来,更何况是毁诺于人?

    抱秦瑟回到大床之上的时候,秦瑟曾微微的抗议:

    “我去沙发,这里太脏。”

    唐牧川看着她,好言相劝:

    “我换过了。”

    秦瑟没再说话,唐牧川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按下了内线电话:“薛姨,让慕言到我房间来一下。”

    唐牧川拿来了毛巾,又去衣帽间取来了睡衣,动手要帮秦瑟穿上,秦瑟扫一眼那睡衣的样式,轻笑一声:

    “不穿也可以。”

    反正要看烫伤,她这般更方便一些。

    唐牧川闻言蹙了眉头:

    “你敢!”

    秦瑟笑:

    “要不要试试,你看我敢不敢!这具身体,被你糟蹋了,在我看来再被其他人看也不会损失什么,更何况人家还是医生,只是看病,不会对我做什么,而你却是禽兽,这两者本质不同。”

    唐牧川突然发现,自昨晚过后,秦瑟的口才变好了,几乎升华了一个等级,是她之前一直隐忍不发,还是说昨晚的伤害让她的獠牙快速长齐?但无碍,怎样都是好的,至少她没有像之前那样不怒不笑,没有半分情绪。

    秦瑟以为唐牧川会生气,大概敢如此谩骂他的在这个世界上都还没有几个人,可秦瑟骂了,一来她的确心有怨气,二来她也想激起唐牧川的怒火,她很想看看眼前的这个男人究竟还能对自己残忍到哪里去。

    可他却宛若没听到,或者说,他故意不去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表情依旧淡然的俯身将她从床上扶起,动手帮她穿衣:

    “内yi就先不要穿了,你身上太烫,可能会痛。”

    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为她穿好了上衣,正在动手帮她穿neiku,秦瑟觉得眼前的这幅画面实在可笑,可笑到她忍不住的想要询问出声:

    “唐牧川,你这算什么?”

    昨晚为得到她不择手段,今日却温柔到让她怀疑并非同一个人。她适应不来这样的落差。

    唐牧川似是明白她话里蕴含的意思,手上动作不停,为她穿好睡衣,又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落座在床边,眸光清淡的看着她:“秦瑟,这不同。”

    秦瑟看着他,没有说话,但那眼中的疑惑却没有人可以忽略,唐牧川取过放置在床头柜上的毛巾,动手为她擦拭头发,秦瑟挥手拨开,拒绝他的靠近。唐牧川没有坚持,叹息一声:

    “现在,你是我的女人。”

    这算什么理由?难道说是不是他的女人得到的待遇会是天壤之别?他对自己的女人可以包容到底线之外?

    秦瑟还想说什么,房门已经被轻轻叩响,唐牧川起身去开门,秦瑟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这个人或许患有人格分裂症。

    慕言第一眼看到秦瑟,觉得她不一样了。

    这种不一样其实有些奇妙,表面上他也并未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只是秦瑟周遭所散发出的气场改变了,以前的秦瑟虽然淡然,却并不会让人觉得冷,可此时,她浑身上下都贴发着‘请勿靠近’的标签。

    她一定在未曾见面的几天里发生了什么。

    他知道秦瑟受了伤,虽然目前并未看到她的伤在哪里。模样其实很希望是秦瑟将唐牧川打伤了,需要医治,但唐牧川好好的站在身边,一副高冷漠测的样子,很明显已经分出了优劣势。

    慕言迈开脚步走向秦瑟之前,狠狠的瞪了一眼唐牧川,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又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唐牧川的目光冷下来,慕言瑟缩了一下脖子,不再言语,一边走过去,一边和秦瑟打招呼:

    “小秦瑟,好久不见啊。”

    小秦瑟?这个称呼让秦瑟有些适应不良,可还未等她开口说什么,一直静立一旁的唐牧川倒是忍不住说道:

    “好好说话。”

    慕言放下医药箱,对唐牧川的指责表示很不满:

    “我怎么没有好好说话了?”

    “她是我的女人。”

    唐牧川的这句话倒是让慕言愣了一下,心间有什么异样的感觉闪过,快的他几乎不能确定是不是酸疼。

    慕言有一段事件不曾说话,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视线自唐牧川的身上渐渐离开,移向秦瑟,她垂眸坐靠在那里,似是对两人的谈话并不感兴趣,或许是默认,但慕言却觉得自己应该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觉得应该如此。

    只是尚未问出口的话被秦瑟脖颈处的片片红痕所阻拦,于是一切都显得不太重要了。

    其实她的脖颈处是一整片的红,但在这一整片之中却还蕴藏着娇艳盛开的花朵,慕言虽然未经人事,却也知道那是什么痕迹,他用最快的速度收敛起失控的心神,轻咳一声,似是为了掩饰自己,他开口调侃:

    “那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嫂子?”

    秦瑟看他一眼,重新低下头去,不曾说话。

    慕言有些赧然的摸摸鼻子,也不再自讨没趣,他觉得还是看病吧,否则他觉得自己要在这间房间里窒息了。

    “哪里不舒服?”

    唐牧川正欲开口,却听闻秦瑟波澜不惊的说道:

    “心里不舒服。”

    慕言哑然,唐牧川却有些想笑了,但他忍住了,想着自己现在笑出声,秦瑟多半会更加恼怒,于是径自开口:“她刚才在泡热水澡,有轻微烫伤。”

    慕言惊讶,水温热不热自己不知道?怎么会烫伤,还是故意的?

    “水温多少度?”

    “65。”

    慕言哼笑一下,看向秦瑟:“我还以为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呢,干嘛不调到100度?”

    这样的调侃秦瑟倒没觉得怎样,倒是站立一旁的唐牧川听不下去了,眉头也蹙了起来:

    “你到底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直接看病。”

    “我看病不告诉你怎么对待,你不是照样干着急。”

    “你可以写下来,我认得字。”

    慕言翻个白眼:“我嫌累。”

    他懒得再和唐牧川说什么,撩起秦瑟身上的被子:“衣服脱了我看看。”

    秦瑟动手之际被唐牧川拦下:

    “不用脱,全身肌肤差不多同等程度,给他看手臂就行。”

    “你什么意思?”慕言有些不开心了:“你觉得我在趁机占秦瑟便宜?”

    “不然呢?”唐牧川反驳的也理所当然:“难道你不能通过局部看全面?”

    慕言被噎了哑口无言,算了,他刚才一时也是没想到,无奈就是因为这样的一个疏忽被唐牧川讽刺了,算了,手臂就手臂,有什么大不了了。

    慕言执起她的手,看的仔细,的确红的有些恐怖,能对自己这么狠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于是刚才那个没有被回答的问题,他又问了一次,只是这一次换了一种唐牧川挑剔不得的方式:

    “怎么用这么高的水温泡澡?”

    秦瑟面色平静:

    “消毒。”

    “消毒?”

    慕言讶异出声,唐牧川的面色却变得有些难看,什么意思?嫌自己的口水脏?还是想消除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但这话唐牧川问不出,至少不能当着慕言的面让他白白看了笑话。

    沉淀几秒钟,慕言似乎也有些反应过来秦瑟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忍住了大笑,却忍不住窃喜,他的肩膀都在因为笑而微微颤抖,对秦瑟竖起大拇指:

    “我tmd崇拜死你了!”

    。。。

 ;。。。 ; ;
171。 171-风雨前夕,对峙依旧
    秦瑟不需要谁的崇拜,她只是在实事求是的说出心中最为真实的感受。

    之前为了离开,她即便情绪外漏,却也不见得有多么真实,而如今,她不遮不掩,是因为事已至此,完全没有了那个必要。

    她对唐牧川的厌恶,不会刻意隐藏不让他知道,甚至不介意任何人知道。

    2008年5月17日上午,秦瑟没有对唐牧川问出的问题,慕言问了,他在观察完秦瑟的烫伤之后,说等下会送来药膏,唐牧川没有继续留下他的意思,他却径自在床边坐下,视线在两人之间游移一圈,看向唐牧川:

    “今天秦瑟不是要离岛吗?什么时候走?”

    唐牧川看着慕言的目光有些冷,似乎在怪他多管闲事,但慕言的态度却有点故意,他毫不畏惧的直视唐牧川,让唐牧川有种交友不慎的感觉。

    他本不想回答,直到秦瑟也看向自己。

    “秦瑟身上有伤,不宜走动。”

    慕言倒也认同这个答案,于是点头:“那伤好之后再走?”

    “我自有安排。”

    “什么安排?”

    “你最近的好奇心越来越多了。”

    慕言笑笑:“你应该觉得荣幸,我只对你的事情感兴趣。”

    秦瑟有些累了,昨晚上本就没有睡好,如今也不过才六点多一点,她有了困意,也不在乎房间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人,便在床上躺下,将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一副请君自便的态度。

    慕言不好再说什么,因为秦瑟要休息,但有些话他却一定要和唐牧川说:

    “你出来。”

    唐牧川淡淡撇他一眼,虽不满,却终是点了头,只是两人还未迈出脚步,属于秦瑟的声音便叫住了慕言:

    “慕言。”

    慕言回头看她,笑意盈盈:

    “什么事?”

    “你那里有避~孕药吗?”

    慕言:“……没有。”

    “没事了。”说完她便又转过身去睡,不理会唐牧川看着自己沉沉的目光。

    秦瑟昨夜一直都是迷糊的,她并不确定唐牧川有没有做措施,她更不会去问唐牧川,所以便直接向慕言开了口。难为情吗?并不会,她和慕言之间是医患关系,不会有尴尬这个说法,至于唐牧川,他都做出那种事情了,还不允许自己有补救措施吗?

    几秒之后,秦瑟听到了脚步声,她本以为两个人都已离去,却不想还未放松自己,唐牧川便在身后冷静开口:

    “昨晚我有做防护措施,你不用担心。”

    秦瑟睁了一下眼睛,又重新闭上:“知道了。”

    ——

    唐牧川和慕言隔着书桌相对而坐,事实上唐牧川曾提议他们去沙滩上谈,那里空气好,人的大脑可以更好的保持清醒,可是却被慕言拒绝,理由简单也直接,他说在书房这种地方,显得比较正式。

    唐牧川无奈,依了他。

    似乎是为了凸显他对此次谈话的重视性,慕言连坐姿都很端正,表情更是难得一见的严肃,反倒显得对面的唐牧川有些慵懒。

    他拿起烟盒,抖出一根烟叼在唇间,火焰在打火机上跳跃的瞬间,他眼睛微眯,点燃,继而仍在书桌上:

    “有话,你说。”

    “你说秦瑟是你的女人,我虽然不接受,但走到这一步,也容不得我再说什么,可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向你求证,你最好诚实回答我。”

    唐牧川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显,示意他可以讲下去,他会知无不言。

    其实这么多年的相处,唐牧川是什么样的人,慕言清楚的很,但因为最近唐牧川实在不像自己印象中的那个人,所以他有必要把自己的立场讲的明白一些,此刻见他并未有任何反感的情绪,慕言开口:

    “你喜欢秦瑟?”

    唐牧川睨他一眼:“不讨厌。”

    “你和不讨厌的女人都会上…床。”

    “慕言。”唐牧川看着他:“收起你的明知故问。”

    慕言淡淡撇嘴:

    “牧川,你向来是言出必行,一诺千金,可却在秦瑟的身上完全颠覆了你的为人处事,你自己大概都不记得是第几次对她毁约了吧?半年之约的条件至此你没有遵守一条,说好今天让她离开,你却用男女关系绑住了她,这就是你爱一个人的方式?”

    “我不爱她。”

    “不爱?”慕言轻笑:“那你真是禽兽不如了,不爱她居然可以夺了她的清白,唐牧川,你脑袋里什么时候装满了大便?”

    唐牧川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慕言,注意你的措辞,你若再说话不讲究方式,我不会再对你纵容。”

    “你想怎么样?动手吗?你之前在这个房间里把秦瑟打个半死不活,是不是也准备把我打一个半活不死,你来,我还手就是你孙子。”

    似乎是吃定了唐牧川不敢动手,慕言说的有些激动,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挑衅,但更多的是对他这个人不满,这种不满和玩笑无关,和对他的人品有了一个新的认识有关。

    唐牧川瞥他一眼,继续抽烟,没有说话。

    他承认自己对秦瑟有好感,也喜欢和她在一起,那种模式虽说有些别扭,但却很自在,这是连展颜也不曾带给他的,可单单凭这一点,就说他爱她,未免有些太过浅薄。

    什么是爱?唐牧川与展颜生死相隔五年,早已模糊了感觉。即便展颜幸存到现在,唐牧川也没有信心可一清楚的知道爱一个人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不会爱,所以也不轻言爱。

    看着默默抽烟无闻的他,慕言竟莫名其妙的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心蓦然有些内疚的情绪滋生,或许他本不该因为秦瑟而如此诋毁他,毕竟曾经……不堪回首。只是回头想想,秦瑟是无辜的,不管曾经在唐牧川的身上曾发生过什么,她都是远在天边的一个人。

    她和那些参与那件事情的人不同。

    唐牧川没有理由,也实在不应该将当初的后遗症让秦瑟来承担。

    这于她而言,不公平。

    但这话,慕言没有说,他觉得唐牧川是懂得,无奈叹息,他自己有些多管闲事了。

    沉淀了自己汹涌的思绪,慕言自座位上起身:

    “我去给秦瑟拿药。”

    唐牧川的视线自窗外落在他的身上,缓缓开口:

    “慕言,我不知道自己对秦瑟是什么感觉,但我确定自己不想失去她,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所以,你可以放心。”

    慕言失笑: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唐牧川笑笑,不再说什么。

    ——

    秦瑟原先是没有任何困意的,但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却也真的睡着,只是睡的并不安慰罢了,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唐牧川已经回到房间,正拿着什么东西坐在床沿研究。

    察觉到秦瑟的目光,他看过来,晃晃手中的东西:

    “慕言刚才送来了药,我帮你抹。”

    秦瑟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她只是开口问了一个问题:

    “南修远呢?”

    唐牧川早就料到秦瑟会问出这个问题,甚至比他预想的还要晚一些,他本不该有任何的意外,只是听到南修远这三个字从她的口中婉转流出,心底竟升起了一抹淡到可以忽略,只有自己能察觉到的不满。

    但他也知道这样的情绪究竟有多可笑,于是并未泄漏丝毫,他说:

    “已经回t市了。”

    秦瑟不惊讶南修远的来去匆匆,有唐牧川在的地方,她学会适应一切不正常,因为他似乎就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

    “你对他说了什么?”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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