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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新郎:庄-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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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青说完,又回头跟他那年迈的母亲聊起一上的见闻。
云十一没有开口,暗自庆幸刚才没有出口叫住他。
远远见他策马过桥,身姿矫健,似乎还能听到他开心爽朗的笑声。
慢慢顺着大河走了一段,来到一条大桥前。
桥面宽阔,平坦地延伸到河对面,足有两丈宽,二十多丈长。
驴车慢慢过河,低头可见绿水荡漾,水面漩涡流急。
这周围绿树环绕,山树倒影水中,衬得清水呈绿色;河面宽阔,水波层叠,果然像海浪一般。
看样,“绿海”是有名有据,并非凭空捏造。
走过大桥,是一段长长的石阶,足有十多层,石板宽大厚实。
马能顺阶而上,驴却不肯走了。
前面的队伍一哄而散,欢呼着各自跑开。
段青冲上前,向那虎皮男取了钥匙,打开门背了云十一出来。
“把他直接背到‘四辉堂’!”虎皮男骑马站在高处,趾高气扬地命令段青。
段青健硕的身形一顿,狐疑问道:“四当家,不是要送去二当家那里医治吗?”
虎皮男冷哼一声,说道:“天色晚了,先不要打扰二哥!有事明天再说不迟!”
段青没说话,思量着该如何应付。
这时,他身后的云十一用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低语:“先听他的。”语气沉静,有一种自信而不容否决。
段青轻轻嗯了一声,背着云十一快步地踏上石阶,石阶过后是一条条坡,想必是通往各住所的。
段青挑了最左边的一条,尽管背着一人,但仍能轻松地快步山上。
“云兄弟,你不要担心……你等着……我先背你上去,然后就去找大当家来救你。”四当家果然骗人!
这般俊美的哥们,若是栽在他恶心的脏手里……
段青深深吸了一大口气,不敢再想下去,脚步又加快不少。
背上的云十一轻轻嗯了一声,便继续观察周围的地形和况。
过一棵大云杉时,茂密高耸的树叶里传来隐约的“嘀咕”声,云十一没有抬头,神态如初。
段青和后面的人更没有注意,这山上树木鸟类多不胜数,偶尔的一声鸟鸣哪会去理会
大概走了二十多分钟,到山腰的一处平坦地,入眼是一座两层楼房,雕花刻木,富丽堂皇。
门口由大理石铺成,红木大门敞开,一众花枝招展涂脂抹粉的女人站在门口。
一见人潮来到,女人们扬着香味浓烈的手帕,疯狂地涌上前。
“四当家!想死奴家了……”
“一去就那么久……不想人家了……”
“……嗯!死相……得补偿奴家……”
……
个女人一台戏,一群女人可拆戏台!
云十一听着叽叽喳喳的女人嗲声,耳膜微痛,忍不住皱眉低咒:“怎么不拆了他的骨头呢?”
虎皮男色眯眯的眼睛笑成一条缝,左搂右抱,上亲下摸,惹得一众女人娇声嗲叫,引得后面的粗汉们低眉红脸,不敢抬头。
段青脸红通通的,悄悄“呸”一声,背着正看得津津有味的云十一避开众人,走向后堂。
走过一条通道,后面传来狗耗的喊声:“段青!段青!把那小放在最后面的房间里,记得把门锁上!”
接着又喊:“四当家要摆宴喝上一宿!你快来!”
段青没有回话,往后面走去,到墙边的最后房间前,大脚一踢,门开了!
借着外头的灯笼光,云十一略略打量:房间不大,十分简陋,一破床,一桌,两只断脚椅。
段青放下云十一,扶她坐在床上。
从怀里掏出火折点亮桌上的一小油灯,大手抹去脸上汗滴,粗喘着气,压低声音道:“云兄弟,委屈你在这里待一晚,我马上去找大当家!”
说罢立刻跑出门去,一溜烟便消失在通道处。
云十一“哎——”了一句,本想问一声,却发现段青连影也没停留,便只好作罢。
小心地避开伤口,伸伸懒腰,往里面坐了坐,靠在墙上。
坐了那么久的驴车,腰骨酸痛,四肢发麻。
她调整姿势,闭目养神。
过一会儿,隐隐约约传来嬉笑劝酒的杂乱声音。
酒席的气氛浓烈,好不热闹。
云十一微微一笑,眼睛没有睁开,继续闭目养神。
半晌后,她感觉头有些发昏——暗自惊讶:糟了!发烧了!
这伤口没好好处理,大半天折腾颠簸下来,肯定发炎了!
得赶紧想办法找到背包才行,她清楚地记得被那个狗耗拿走……
一阵女孩娇笑声响起,伴随着两个人的脚步声,慢慢往这边过来。
云十一睁开眼睛,看向昏暗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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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天下第一贱男
一阵女孩娇笑声响起,伴随着两个人的脚步声,慢慢往这边过来。
云十一睁开眼睛,看向昏暗的门口。
一个清脆的少女边笑边讲,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段大娘,你都不知道多好笑!呵呵……那冷公脸上竟写了两个字……哥哥!本来俊得很,现在却好笑得很!二当家说这字没有毒,明天再帮他看看如何去掉……
那冷公说是他干弟弟调皮戏弄他玩的,可总洗不掉,也找不到干弟弟,只好上山找二当家帮忙……明儿一早我带你去偷瞧,真的好好笑……”
云十一睁大眼睛,戏谑地露出微笑。
看来,这干哥哥还记得她这个‘弟弟’啊!
她现在手脚受伤发炎,还发起烧来——单靠她一人之力,恐怕无法在这偌大的山寨里全身而退。
如果有干哥哥帮忙……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晶亮的黑眸闪过一丝睿光,暗自思量着……听那女孩的说法,情况没她想的那么糟
“你啊!小丫头片!那可是冷公,笑不得……”是段大娘的声音。
不一会儿,两人走近门口。
那丫头惊讶大喊:“咦!不是说锁着吗?!”接着慌张小跑进门,看到床上坐着一白衣少年,松了一口气。
偷偷地抹掉额头冷汗,心有余悸。
万一他逃跑了,就四当家那脾性,她们这些做下人的肯定要吃好一顿苦头。
少年侧头看过来,小丫头呼吸一紧,心砰砰直跳,双眼愣愣地盯着那白衣少年看。
只听说四当家带来一个生病受伤的男,被关在最后的房里,却没想到会是如此这般——俊美无双,飘逸如画的男……
“大娘!”云十一开口咧嘴一笑,从床上站了下来,感觉头有些眩晕。
“小哥不用客套,这是我给你准备的衣裳,”老花眼看了看云十一身上的衣服,不好意思地补充道:“不比你身上的贵重,但很干净。”
看这俊哥儿一身贵气,穿这样的布衣真是委屈他了。
云十一伸出臃肿如包的双手,抱住递过来的衣服,真切道谢:“大娘,感激不尽!”
接着,她放下衣服,扶着段大娘,脚一拐一拐地亲自送至门口。
“大娘,您慢走!”
段大娘恍然回神,“哦!哦!”两声走了出去。
那小丫头也终于回神,小脸腾地红起来,低声说:“你先在这里待着,我还要去找狗耗拿锁……是四当家下的命令……。”
接着,小丫头关上门,似乎心有不忍,又压低声音对着门里的人说道:“你……要小心!刚才四当家说他……晚些要来!”
想着刚才少年闪亮的黑眸,俊美耀眼的笑容,心里忍不住惋惜难过。
门内传来少年悦耳的清脆声音:“多谢姑娘!”
小丫头的脚步声慢慢远去,夜又静了下来。
云十一挪步走出门口,轻轻开门——过道里一个人也没有。
她赶紧一拐一拐走出来,俯身找了一个贴近前堂的黑暗角落,躲了起来。
要是被锁住了,以她现在手笨脚拙的样,非得费些功夫才能出来。
耳旁可以清晰地听到前堂传来的男男女女嬉闹声,心里暗道:好!
在一片黑暗中等了半晌,云十一只觉得手脚发软,头一阵阵地痛着,晕着。
她微微试探一下额头——呀!烫手呢!
她深呼吸一下,轻晃脑袋。不停地,努力地告诉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无论如何!
头晕目眩中,她等了许久。
不停地按身上的几个穴道,奈何“粽手”不给力,效果不大,她感觉身体越发难受起来。
这时,“嘀咕!嘀咕!”声声传来。
云十一赶紧从怀里掏出一片树叶,含在嘴里吹了两声。
嘀咕胖乎乎的小身影立刻飞了过来,停在她肩膀上。
“药粉放了?”
嘀咕忙点头,右翼拍了拍胸膛。这点小事怎会难到嘀咕我啊!搞定了!
本想使出弹指神功,却发现手包成粽……算了!
“放在汤里?”
嘀咕摇头。头一仰,右翼往小嘴里一灌,做出标准的豪迈喝酒动作。
“很好!”云十一用粽手摸了摸它脑袋。
放在酒里更好,酒味能遮掩那花粉的味道,还能更好更快地发散药效。
聪明的小鸟!
“嘀咕!!”拜托,这肿大的手这么用力——好痛啊!又想着她受伤了,只好被迫接受——痛着并高兴着的赞扬……
不一会儿,嬉闹声音逐渐消失,夜格外地安静。
云十一又侧耳听了听,拍了一下嘀咕,它立刻飞了出去,绕了一会儿便回来。
“都昏睡了?”
嘀咕十分肯定地点点头。
“门口没守卫吗?”云十一想再次确认。
除了麦田前的山脚下隐藏一些人外,石阶上还有一些守卫站岗的人,但一上她在段青的背上看得仔细,这里面竟没有一个守卫。
可能这是“沧海帮”的地盘,又安逸偏安山上多年,安全意识比较弱。
嘀咕很坚定地摇了摇头。
云十一搓了搓粽手,一拐一跳地出来,来到大厅口——桌酒菜摆在大厅中间,桌上地上狼藉一片。
男男女女,足有二十来人,横七竖八地躺着,靠着,倒着。
终于,她在两个花枝招摇的女人中间找到了那虎皮男。
他趴在桌上,脸上一片红晕,嘴角还有不明液体流出。
“恶心人什么时候都恶心!”
拿过旁边的一把大刀,用刀柄一捅——“啪嗒!”那家伙便死死地躺在地上。
云十一强撑起脑袋,嘴角微翘,挥起手上的刀——
“唰唰——唰唰——”一大片一大片的布块不断扬起,黑的、白的、虎皮纹的……
片刻,地上躺着一个光溜溜白花花的裸男。
当然,她没有刻意手下留情,却故意地刀下流痕。
瞧了一眼地上交叉小伤口布满全身的恶心裸男——
“嘿嘿!终于有机会做一回佐罗了!唰唰涮涮……只是这叉叉都是红色的,可惜啊……”
想起佐罗帅气潇洒的西洋剑术,她也跟着比划起来,成功地在虎皮男脸上“刻下”两个漂亮叉。
接着,她在地上捡起一大块白布,左右寻找。
大厅墙角有一长凳,上面杂乱地摆放着一些本和笔墨。
她吹掉上面的一大层厚厚灰尘,低声哼唱:“怕不怕,就怕山贼有化;好不好,就怕山贼爱烧烤……。”
好不容易磨好墨,“咿呀——!”
粽手却怎样也握不住笔……手指一弯,痛感不断传来。
呀!真痛……
怎么办?!
这时,一个爽朗的声音带着调侃和笑意,在头顶上响起:“弟弟,可要哥哥帮你一把?”
云十一本能抬头,晶亮闪烁的美眸一眯,笑呵呵道:“要!我念,你写!”
冷独秀翻身一个漂亮空中旋转,落地无声。
露在外面的好看眼眸闪呀闪,似乎老鼠找到了大米,兴奋又开心。
凑近身来,一把拿过笔,乐颠颠地催道:“快念!快念!”
云十一轻晃一下重重的脑袋,怕跌倒,后退几步靠在墙边,抬头问:“哥哥,这恶心男叫什么名字?”
冷独秀被她这一声“哥哥”叫得心花怒放,乐眯了眼。
他父亲和母亲恩爱十分,成亲多年母亲仍没有一儿半女,父亲尽管身居高职,但却从不纳妾,疼爱母亲一如当初。
后来得神医谷老谷主赐药,母亲身体好转,并在隔年生下他。
父亲老年得,十分高兴满足,也怕母亲再受生育之苦,决定只生他一人,并取名“独秀”。
从小他就羡慕别的孩有兄弟姐妹,总爱用冰糖葫芦换一声声便宜“哥哥”。
后来他上山艺,本来高兴有一堆小师弟,可师傅做事总是一眼一板,所有小师弟都只能恭恭敬敬地喊他“二师兄”,从不敢叫哥哥。
时隔多年,今天又能得偿所愿,而弟弟还长得如此俊美绝伦——心飘飘然也!
相对于他,云十一的这声“哥哥”却是叫得十分自然。
她从小在爷爷身边长大,常有堂哥弟姐妹,侄女们来“揽月山庄”一起训练玩乐。她喊“哥哥”的至少有五十多个,当然,最亲近的只有欧阳凌一人。
再说,眼前的男大她至少一千多岁,叫一声“哥哥”其实也不算很亏。
冷独秀立刻回答:“他是大当家伯父的亲弟弟,大当家叫任天聪,他叫任天男。”
云十一略做思考状,缓缓说道:“那就这样写吧——天下第一贱男!”
语气认真,态也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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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他来了
云十一略做思考状,缓缓说道:“那就这样写吧——天下第一贱男!”
语气认真,态也认真。
冷独秀微愣,笑眯着眼睛,准备动笔。
云十一见他下笔有神,笔画张驰有,知道他肯定得过书画名师指导。
赶紧开口提醒:“不要暴露你的字体!”
冷独秀恍悟,很上道地把接下来的字写得歪歪斜斜,不算丑,但肯定是清晰易读。
云十一点头称赞:“好!”
指了指不远处的裸男,“把这布挂在他身上,要绑紧些。”
冷独秀立刻照办,边绑边嘀咕道:“我是你干哥哥,怎么还比不上他了。他只是写在布上,我却是弄在脸上……。”
云十一满脸黑线,这个也可以比较?
脑袋瓜一动,脱口道:“你脸上的字洗得掉,用碘酒立马可以消除。凡是见过的人都只会叫你一声‘哥哥’!
他怎么能和你比,从今天起,所有人只要一见到这人,听到他的名字,就会想到他是‘天下第一贱男’!”
冷独秀听完嘿嘿笑着,俊朗的脸庞上堆着满足。一早便把被她刻字写脸的事抛到九霄云外。脑袋瓜里只有一个念头:弟弟对他还是比较好的……
云十一继续道:“把他挂在前门,下面点上一个大火堆,要够大够亮,最好让整个‘沧海帮’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冷独秀好看的眉头微蹙,有些难为情地看向她,劝道:“弟弟……这样……可能有点过了……。”
他也喜欢开玩笑抓弄人,但分寸把握很好。如果按她说的办,估计四当家这辈也不能再现身世人面前了。
云十一蹙眉看他,顿了一顿,努力保持脑袋的一丝清醒,缓缓说道:“他放毒设陷阱,杀害我的骏马不说,还害我差点儿丧命!
又抢光我身上几万银票,见我长得好还将我强掠上山伺候他。如果不是我聪明逃脱,现在被脱光光躺在床上的人就是你干弟弟了……”
一字字说完,心里的怒气又沸腾起来,要不是地上的人已经满身叉纹,她还想再挖几刀!
冷独秀听完满脸惊诧,红着眼睛暴怒喝道:“待为兄杀了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霸!为你报仇!为民除害!”
暗地里听说过,“沧海帮”的四大当家行事苟且,多行不义。想不到竟邪恶到这个地步!想起干弟弟被关在那驴车满身血迹的模样,他忍不住心痛起来。
说罢,拔出身上的一把短剑,作势就要刺过去——
“慢!”
云十一眼明手快地拉住他的手臂,闪亮黑眸里点点感动,说道:“哥哥,多行不义必自毙。不必为这样的人玷污你的手。”
本想劝多一句“杀人偿命,为这样的人多不值得”,但想起这不是现代法制社会,便没有补充。
和这个便宜“哥哥”一见如故,见他眉眼清澈,爽朗大方,有欧阳族人的特点,心里忍不住高兴在这里多了一个“亲人”。
如今见他愿意为自己出头不惜伤人,她心头有说不出的感动。
她扶段大娘出门的时候,赶紧凑她耳旁说一句:“告诉冷公,他干弟弟热双骄在这儿等他!”
心里默认:只要他来了,便是她云十一的干哥哥了。
人在得意之时交到的朋友不一定能和你共患难,但能和你患难与共的人绝对是真朋友。
冷独秀点头,收回短剑。
不仅因为弟弟的话,还因为这贼人是“沧海帮”的人,又是大当家伯父的亲弟弟,自然得由大当家伯父亲自处置。
接着,动作快速敏捷,绑定、上树、搬柴火。
扶着云十一手臂,冷独秀往上一跃,两人便稳稳地坐在门口的一棵大树上,而某个脱白白鱼鳞红叉布满身的家伙则被吊挂在正门的另一树上。
“嘿嘿!准备烤鱼咯!”云十一强忍着眩晕感,冷冷地瞥了那恶心裸男一眼。
突然,嘀咕飞了过来,扑进云十一怀里。小家伙抬头,圆滴滴的大眼睛瞪着一直好奇盯着它看的冷独秀,大眼对小眼。
云十一摸了摸嘀咕的圆脑袋,介绍道:“这是我养的宠物,叫嘀咕。”
冷独秀兴趣勃勃地盯着嘀咕,惊讶道:“怎么会有这样的小鸟?全身嫩绿,圆嘟嘟的好可爱!”
嘀咕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嘀咕两声,决定不理他——它可是分男神!怎么可以用‘可爱’来形容它的英勇雄壮呢!
你才可爱——可怜没人爱!
“它嘀咕什么?”冷独秀好奇地问干弟弟。
云十一呵呵一笑,答道:“它说你也可爱。”黑眸里闪过一道光芒,略带戏谑。
嘀咕最不喜欢人家说它可爱,他偏偏第一步便踩中地雷。
冷独秀眉开眼笑,也伸出手云十一的样,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觉得——立刻喜欢上它!
嘀咕扭开头,力避开他的大手,愤怒地“嘀咕”两声,决定——立刻讨厌死他!
情况不妙,怕一人一鸟起内讧,云十一赶紧把嘀咕搂进怀里,问道:“怎么了?”
嘀咕用翅膀尖指了指她包在手上的雪白丝帕,又指了指山下。
“他来了?在山脚下?”云十一轻问,眼里露出惊喜。
嘀咕点了点头,小眼睛一转,不知道那身材魁梧的傲慢家伙有没有跟来?
它刚才只是瞄到一群人匆匆出门,飞前一看:游弋身骑一匹通身雪白的马,英姿飒爽,黑发如墨,帅得没天理的样让它差点儿嫉妒发狂……
但主人仍受伤待在这个陌生地方,它不敢迟疑,马上赶回来通风报信。
云十一摸了摸手上的丝帕,清凉柔软触感,冷冽如雪,一如他身上淡淡的味道。
他来了?!
巧合?不可能吧……
她被人劫杀抢钱又关驴车,一招招摇摇回“沧海帮”,以他天下第一庄的实力,不可能不知道。
那……他是来救自己的……
心里忍不住一阵激动,隐约高兴着。
冷独秀见她闪亮黑眸晶晶,带着柔情片片,边摸着手上的丝帕,边望向山下方向,嘴边笑意深深。
“你的情人来救你了?”冷独秀暧昧地笑问。
想不到这干弟弟已经心有所属了?而且对方还如此情深意重,竟冒夜前来搭救。
云十一瞪了他一眼:“竟瞎说!”口里虽如此说,心里却有着丝丝甜意,甚至有些雀跃。那甜蜜隐隐地,不断地冒出心头。
冷独秀则继续暧昧笑着,眼睛里清晰地写着“此地无银两,嘿嘿……”。
摸了摸嘀咕,云十一吩咐道:“你去告诉他,我没事。”
暂时见不到面,希望他不要担心。
“不行!”冷独秀大手抢过嘀咕,给她一记“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的眼神,接着,笑眯眯地,摆出一副诲人不倦的样。
“小嘀咕,你应该告诉她,你的主人手脚受伤严重,还差点儿让人先奸后杀!”
嘀咕头一扭,屁股一撅——没理他!
没看懂的冷独秀继续说教道:“你说得严重些,她才会担心!也肯定会高兴你通风报信及时,好好褒赏你一番。说不定还是一番大大的奖励……”
嘀咕猛地想起那高大威猛的傲日——两眼发光——咻一声——飞出去好远!
冷独秀惊诧地看着眨眼工夫便消失在夜色里的小鸟,侧头对云十一赞道:“个头小却能飞得这么快!又听话又会传话就差不会说话,真是一只好鸟啊!”
云十一满脸黑线:这家伙搅局……真内行!
本来还好,现在只觉得头更加晕乎。眯上眼睛,深呼吸。顿了一下,侧头对他说:“哥哥,你去把我的背包找回来。这么大,这么宽,黑色的!”粽手比划着。
冷独秀眼珠一晃,狐疑问道:“你在破庙前靠着睡的那一个?”
他记得十分清楚,那包袱形状怪异,黑乎乎的。用的材质也很怪,他从没见过。
云十一立刻点头:“对!就那个!”
瞥了一下静悄悄的周遭,决定似的说道:“你先点火烤鱼,再去找吧!”
这“四辉堂”晕了这么多人,不可能一直没人发现。事不宜迟,行动吧!
冷独秀嘿嘿一笑,手里的火折一扔,准确地落在柴火上。不一会儿,烟幕丝丝上冒。片刻后,火烧起来了!
云十一有些心急,怕速赶不上变化,着急道:“真应该去找个大铜锣,敲个噼啪响!让整个山寨的人都来看这出难得的好戏。人嘛……最好来得又快又多!”
她觉得头晕胀得很,得赶紧把这事解决好跑。
话刚说完,身旁的人飞身下地,把大门口上挂的一只牛角类东西拿在手里,在衣服上胡乱擦了擦,放在嘴里吹起来。
“哞————!!”声音洪亮厚实,响彻云霄。
云十一笑得开心,这个效果好!
冷独秀把那东西放回,对树上的人说道:“这是‘沧海帮’的求救信号。情况危急时只要一吹,整个山寨都能听得到。”
“根据帮规,凡是听到的人都得立刻赶来帮忙。”
树上的白衣少年给他竖起大拇指,闪亮的黑眸满是赞赏。
冷独秀回他一记“那当然!”的笑容,“我去帮你找背包,马上回来!”说罢,他闪身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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