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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引修仙传-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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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回复了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丽气质,还犹有过之,教人不敢迫视。
而赤身男婴则是双目微闭,双手结不动根本印,通体金光浮动,晋入了无思无念的境界,物我两忘。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柔和的光华将两婴的赤身包容,在护灵法阵之上渐渐消失了模样,两婴竟似化为一团光辉,再分辨不出彼此的模样。
光辉盈动,纷舞而起,缓缓飘飞至洞外那似凝固了躯体的主人身畔。辉芒轻盈绕躯体数匝,渐渐消失掉了。也不知钻入了哪个身体,又或是哪一个更为多些。当辉芒散尽,两人同时睁开双眸,唯有不同的是,男的嘴角泛起微笑,女的则是羞红了脸颊。
是神迹么?无人作答,只有微风吹来芬芳。
第三百一十四章化神!
第三百一十四章化神!
仿佛是梦,但梦中的奇景却让丁修清楚辨清自己。灵识似一道道电波,在无尽苍茫中找寻着什么。
肉身的形迹不知何时,消弥得一丝不剩,但偏偏灵识似有形之物涌动,回收敛之时,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透明而有质,奇妙无比。
虚淡淡的身躯,仿佛置身在水流之中。那柔和的水流掠过肌肤般的清晰感受是那么的真实实在,甚至有一种**,想要大口大口的灌个泡。
虚茫茫的,看不任何东西,丁修元神以婴体的形式轻轻浮起在虚空打转。身遭的水流逐渐转冷,似乎因外在的环境产生出不同的变化。
触身的水流仍然清凉冷润,不片刻竟变得温热起来,渐渐的变得灼烫,大有沸腾滚开之势,便在这时,白蒙蒙的雾气似乎荡尽,打开心灵的眼睛,丁修睁眼望去,立时呆傻住了。
四周白皑皑一片,整个天地变成冰雪般的世界,昏暗的光线,从浓浓的雾气中透射下来,无力地照耀整个空间。这些冰雪很奇怪,带种奇异的银光,并不透明。
只是,身境处仍是灼热无比,仿佛置身于洪流,截然相反的逆差让他既清醒,又痛苦。下一时刻,灵识变幻无方,婴体仿佛已身化为树木在河流中永无休止地漂浮。可是,已经是树木枝干的身材却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在焰芒中焚烧不止。
虚空天顶正在不断变化颜色,从灰暗的白色变成烈焰腾空的炽火,再转为灿烂的银白色时,本是皑皑的白雪在丁修紫瞳睛光的注目下化为银晶晶的巨大坚冰。
似是从无尽的高山顺流而下,那流水就像茫然不可测度的修仙之路一样,带不由自主的他进军茫无所知的天地。灵识固守住那一分清明,一动不动,有若毫无知觉的人任天地寒风刺骨,凭周身烈焰煅烧。
灵识守护着那一点清明,再度缓缓睁开眼睛。只是,丁修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躯体在哪里,寒极与灼痛缓缓消去间,肌肤似掠过阵阵清凉的风。
下一刻,丁修发觉自己来到广阔无边的草原上,抬头上望时,天空银亮如镜,散发着奇异的光芒,皎洁的月亮高挂天上,却是白炽刺眼。
难道我已重回地面?脚下嫩绿的小草,像柔软的地毯延伸无尽。当他想纵身在无垠的空间肆意翻腾之时,却发现婴体早已经不见,他仿佛已经化身大地,朝着无尽的终极扩展着扩展着。
遍及每个角落,清楚感觉到自己无形无迹,无所不在的一刻,眼前忽地爆闪奇异迷人的色彩,彩芒逐渐凝聚,现出了穿着雪白长袍的人体,那面目,豁然是自己。
闭上眼,灵识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丁修感觉茫茫草原的虚空之地那容貌与自己一般无异之人所处的某一点之上,生起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漩涡涡流之剧竟然无可抵阻,他只觉似平地起了飓风,将他扩天充地的灵识吸了进去。
狂暴在不何多久后转为平静,天地不复存在,灵识归体的一刻,丁修缓缓睁开了眼睛。
触目所及,仍是洞府之地。自己盘坐在护灵法阵之上,身畔不远,豁然是一直凝神端坐的云依依。此时,她的美目现出丰富的情感,兴奋,高亢,自然还少不了浓浓的爱恋与相依之情。
纤手轻抚他的脸颊,云依依动情的柔声道:“阿修,亲眼目睹化神之境,是何等的一种机缘依依有你这样的夫君,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份只用千多年便臻化神级别,你可知你已经成为了一个不朽的传奇?”
奉上融化灵心的香唇,深深一吻,云依依匍身在丁修膝畔,盯着护灵法阵的某一点,似说给他听,又似自言自语道:“在地渊之内,元婴瞬移的一刻,依依道心险些崩溃掉。那个时候,多想找到你,就算死也想和你死在一起。只是,到处是森森的阴冷,那种孤寂与无助的感受,太让人难以磨灭。”
轻叹,道不尽的凄冷;云依依又道:“依依仗着修炼得那缕圣灵焰火,花了近三十年才堪堪人地渊逃出,那三十年呵……”
丁修轻抚着云依依的柔顺长发,灵心填满柔情。化神之境的神奇感受仍滞留在灵心磨灭不去,眼前的情恋份外的融入情怀,直抵心间。
云依依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感同身受,可他偏偏感受到云依依思忆的情怀中,尚有元婴落寞的孤单。
眼前爱人的苦楚经历丁修早闻数遍,初相遇时,云依依只是粗描淡写的表述了一下,更多的倒是关心丁修的遭遇。化神之境的晋升,昭示着他元婴灵体不复存在,元婴融入躯体的每一处,无处不在。
轻轻睁开心眼,丁修看见云依依的元婴正在天灵处与本体一样沉默在昔日的感伤之中,他甚至清楚的辨清那娇体血脉的缓缓涌动。
因与他经历不同,云依依的**相比下较为脆弱,但一眼辨别中,丁修生出对爱人法器的灵力,灵器的灵性上下分别,灵异无比。
依依也近了后期的巅峰。自打从地渊逃亡出来,她幸运的撞见一位容貌秀丽的结丹女修,不知是何原因沦为一个元婴修士的侍妾。
那女修处子之身为之所夺时,那元婴修士不知修炼何等功法,竟欲将这女修的元神一并吞噬掉。
一逃一追之间,在最后的生死关头,云依依恰恰夺舍而入,并在夺舍而成的境地下,以圣灵焰火,意外灭杀对手,竟然使得对方连元婴都无暇遁逃,囊中诸宝无一不归云依依所有。
那婴修的随身事物中,不乏罕见的材料和供元婴修士服用的奇丹妙药。就是凭借这次幸运,依依据雪仞峰灵地洞府,数百年间境界接连突破,不但重回元婴后期之境,在与丁修相遇后,竟然又现突破,渐趋后期的巅峰。
福缘就在眼前,这触手可及的幸福,不单是云依依苦尽甘来,对丁修来讲亦是心无所憾的幸事。人世既无牵挂,此际最能打动他心思的,自是巩固化神境界,以期早日具备破空而去的能力。
当日,以恩师归尘子无上法力,仍是在最后的关键时候险些耗尽灵力,可见破界飞升之举需要的不单单是足够的实力,还有种种不能测知的变数,这一点,没有准备充足,是决不能冒然而试的。
如此数年光景,当丁修将化神修为境界巩固结束闭关,灵识如海潮般朝雪仞峰的一处之地蔓延,很快的,便在那里找到正冥想打坐的云依依。
灵识就在随心所动的一刻,凝成丁修的虚影,伸出双手与有所感应,惊喜交集的云依依伸过来的一双纤手,牵在一起。
柔软而温润的玉手是那么的真实,接着一股无法形容的感觉蔓延至整个灵识,那并不是的某种触感,而是一种心与心,加上灵识的结合,美妙而动人。
下一刻,灵识他已和云依依那充满生机和成长力量的元婴结合为一,倏忽间,天地咏舞旋转。
肉身、洞府和温柔的晚夜都消失了,只剩下灵识的天地,两人仿佛嵌入夜幕星空,一起动身,探索天地的奥秘,就在那一刻,丁修感受到天地间的茫茫灵气。
灵识像澎湃的海潮,一阵一阵的冲击他心灵的堤岸,每一涨潮,他都感到自己不住的壮大。灵识往四面八方延伸,越过茫茫的大地,穿越海洋,山川,河流,沉浸在似无所不知,无所不至的感受,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竟然找到一片熟识的地界,豁然是摩尼国度的擎天峰,那一草一木,洞府内同样在冥思修行的柳如眉几如亲见。
欢欣而舞,丁修与云依依的灵识不敢惊扰于她,继续心灵的旅程。两人俱不言语,一切无声胜有声,共同寻幽探胜之举,体验着难得的灵识之旅,共享化神之境的天地。
心灵的接触,爱的感觉是如此无边无际和绵密,超越了俗世男女情爱的诸般感受。奇妙的感觉,在心灵的秘密天地里,泻出千川万河,激出漫空的火花。
然而,就在这壮美的一刻,一丝痛楚缓缓自灵识中泛起,天地间的灵气似是干涸。无力汲取的一刻,丁修通体的灵力如脱缰野马般从潜伏处窜冒出来,像千万把冰雪造成细如牛毛的利刀,切割着他的**经脉和五脏六腑,使得他所有感官均失去作用,眼不能见,耳不能闻。
云依依在唯美之极感受中正觉灵识有所疲累,准备与丁修一起结束这动人之旅,怎料想有此剧变,不由惊得花容失色。
灵识敛收,仍是身处洞府之地,云依依虽然有一种被打回凡间的强烈感受,仍无暇去体验那强烈的落差。这一刻,与丁修的灵识感应早已经中断,仿佛他已经消失在雪仞峰。
同一刻,雪仞峰的莲宗宗门正殿,已经贵为一宗之主的燕归,正着手炼制元婴级别服用的培婴丹。
丹炉之火由绿渐蓝,再由蓝转为白炽,燕归心境古井无波催出元婴,严阵以待。眼见丹火达到炽烈的顶点,他刚欲有所动作,灵识有如给突然投进一无所有的虚无境界,不知身在何处?究竟发生什么事?陪伴他的是一波比一波剧烈的伤害和痛苦。
骤遭剧变,燕归紧守灵心,可是苦楚分明,仿佛已经沦落于悲惨深渊的至深处,就在此时,灵识内忽然生出一点暖意,虽仍是痛不欲生,但神智却逐渐清明起来。
燕归绝处逢生,再没暇理会因何会出现这种特异的情形,只尽力使自己忘记冰割般的痛楚,神志死守苦心头那丁点温暖。
苦痛不知何时渐渐减缓之时,他的灵识内浮起丁修的强烈影像,心头刹那间涌起明悟,知道这古怪非是来自于他,而是来自于魂主丁修,更明晓不知何故,丁修竟然面临着生死的关头,从自己的骤变感受上看,刚刚的变故惊险之极,竟然险此摧毁丁修的元神。
第三百一十五章纷战!
第三百一十五章纷战!
那是一种无可比拟的痛楚,在心灵的旅程之中,丁修灵力骤然干涸竟然逼得灵气反噬,千载多的苦修险些功亏一篑。
起始时,他受尽寒热灵气的折磨凌虐,天地间的灵气骤然变得狂烈,齐齐狂涌入他的躯体,他的残余灵力竟然退避三舍,任由灼热灵气焚心,仿佛吸入是一团一团的火焰,毛孔流出来的汗珠顷刻间已被蒸发掉。
可是,刚刚勉力抵受,阴寒的灵气又不知从那裹钻出来,本是如烈火焚体的诸般感受被冰雪封冻替代,血液也给冷得凝固起来,仿佛身体如冰焰肆虐,凝化为冰晶。
如此寒热交替无数次后,身体变得麻木不仁,没有任何感觉。眼见迷失之际,骤变之时最后的那缕清明陡然清晰起来,且不住的壮大。随着灵识由丝丝缕缕到最后缓缓的滋长,几近复元之时,丁修终从险些万劫不复的境地里迈步回来,重回世间,凝眸而睁眼时,面对的是泪如雨下的云依依。
“阿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泪水晶莹,被显得虚弱不堪的丁修拭去,他略显沙哑的轻声道:“化神之境,虽然功成。但我却忽略了此境界一经全力施展,人界中的天地灵气已经不能提供足够的灵力,在我们携手那动人的心灵之旅时,不晓得天地灵气难以维持,故在耗得精光时,遭受到灵气的反噬。”
喘息数下,丁修现出心有余悸的惊心表情接着道:“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何以前不少典籍都记载着化神修士轻易不施展法力,唯有情况特殊时,才不得不出手,想来便是此故。”
叹息一声,他面容略显苦涩再道:“此举,竟然让我平空消耗数十年的寿元,可为损失巨大。看来,我又需闭关数月待以恢复。”
叹息间略显惆怅,那心灵游历的感受是如此的动人,却不能再行尝试,可谓是得不偿失。原来,修行终有道,便也受天地的局限啊沉沦数月之久,当丁修二度破关而出,却非是境界尽复。干扰于心的是滞于灵心处的一丝不安。
不知为何,洞府闭关之时,丁修通达天地的灵心受到某种不知何故的扰动,这扰动令他隐觉不安,却不知所为何故。
原本以为这异动的情绪是上次厄难之时的负面影响,孰料,闭关之日越久,这种感觉越浓,隐隐得觉得来自赤幽国度。
心思难静,丁修反而陷入两难之境。因受天地灵气的局限,这如今对他来讲已经是较为稀薄的灵气使得他不敢全力施展自己的修为。
慕兰图雪仞峰距赤幽国度万千里之遥,以元婴后期修为尚需两月之久,他该如何选择?
与燕归和云依依打过招呼,丁修婉拒了两人随同前往的要求。非不愿,而是实不能如此做。
自打七大长老一夕无踪,慕兰图的修仙界也是风起云涌,莲宗因是修仙界的第一宗门立时成为首当其冲成为众矢之的。
这数百年来,如果不是燕归凭借日益精深的佛门禅修,及千多年来对慕兰图修仙界精深的认知,这第一宗门早已经分崩离析,如何还能挺立到这个时候。
即使如此,在百多年间,随着各宗门的人材倍出,莲宗虽然还有着一定的威信、地位,但已经沦为修仙界中较大宗门的末流,与先前的风光相去何止千万里。
纵是如此,因占据着慕兰图灵气最为浓郁的灵山妙地,其它较有实力的宗门无不窥视这雪仞峰的连绵群山。如果不是云依依忽然间晋升为大修士,莲宗为此广邀各宗门长老连庆七日,方镇住不怀好意的窥探目光,守得这一方安宁。要是两人真的离开,再回此地恐怕物是人非,平添悔疚。
孤身上路,丁修操控着灵力的释放,使得自己的遁速保持着元婴后期的水准。可是,纵使如此,维持这一点平衡使得他疲累难消,反倒更加的耗费心力。
一路上,丁修有时在想,如果自己能够随心所欲的维持灵力的释放,那时,这人界间恐怕再无敌手。
应该说,这是他晋升化神境界后应该努力的方向,如何掌握这点均衡,才是他境界水平的跨越和提升。
近三个月的风雨行程,却让丁修有着说不出来的古怪感受。虽然已经逐步摸清了掌控灵力释放的法门,但这一路行来,平白多耗时近月的光景。等得他赶到赤幽国度之时,已经又是隆冬季节,冰雪封路之举虽然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但那种盈动于心的不安心绪也渐渐消失不见。
茫茫国度,唯有剑宗可供去留,当丁修以灵识找寻到剑宗,却没有找到梁羽灵的气息,灵心纠结处,他急忙起身前往剑宗,察看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剑宗总阁空无人际,连隐在群山的剑宗院落里,也只是一些低阶的炼气期弟子在忙碌着自己的修行。似这般弟子就算是打听也弄不出个所以然来,丁修无奈下将灵识释放开来,全力搜索剑宗高阶弟子的气息。
灵识似包容一切,沉吟之时,丁修感受到在三日路程的昔日阴罗庭的总堂群山一带,仿佛修士纷争。那里的灵气剧烈波动,引起他强烈的感应。
苦笑之下,他悄悄再度扩展灵识,终辨出那里发生的竟是修仙界难得一见的大战,交战双方竟达数百人之多,战况之烈,场面之宏大可谓是久年不遇了。
赤幽国度如果发生如此之大的纷争,梁羽灵以炽阳盟的长老之尊当不可能独善其身,只是,为什么自己却察觉不对她的气息呢?带着疑问,丁修如电芒般加速而行,两日半后,他终于赶到阴罗庭圣洞所在的群山外围之地。
一路行来,丁修又明晓了两件事,无一不让他苦笑不已。
一是自己化神境界的施展,因法力的层次有了一个质的飞越,天地的灵气根本无法尽情的弥补消耗,这种灵气上的匮乏,造成了他的寿元的消耗,故不能随意施展法力。
二是即使是遁速而行,除非严格控制灵力上的消耗,仍造成他灵力的流失,时间一久,便是灵力亏空,难及一补。更有的是随行之时,身遭的灵气波涌不止,受到他的灵力牵引下,造成所行径路的灵气分散不均,极容易造成空间上的分裂,如果是灵气稀薄之地,便会因他的施法而形成空间裂缝,造成又多了一块凶险之地。
想不到晋升化神之后还会有如此之多的限制,丁修这个时候倒更想觅到阴罗庭的圣尊厉灵,请教一下他的处世之道,毕竟,在这一方面,他没有可供借鉴的经验。
原本是阴罗庭宗门的所在,到处可见纷舞的法器灵光。如此恢弘的场面,便是丁修千多年的经验中也是首次得见,毕竟他从未参与过宗门间的大战。
从灵光最盛也是最艳丽的几处地点,丁修灵识肆意查看,豁然发现不少剑宗的结丹弟子,但是,从头至尾下却一个元婴修士没有发现,这一发现,立使他灵心一沉。
出乎丁修意外的是,这些剑宗的弟子们与其它不少修士结成完整的队形,同对面的数百修士实行法器灵器对攻。因双方都保持着极好的协作性,故打得难分难解。
还是首次撞见数百修士似狂轰乱炸般的互相攻击,双方都以神识结成一座壁垒,如果哪一点出现不支,立时有人适时补充上。这种整体协作作战的阵式,让丁修大开眼界,不禁饶有兴趣的观看。
刚刚在灵识之内,他竟然发现也剑宗弟子并肩作战的尚有阴罗庭的魔修,这一发现,也使得他放下心事,至少,剑宗与阴罗庭的合作代表着厉灵真如他所承诺般,使阴罗庭重新融合四大世家之内,使得赤幽国度修仙界凝为一体。
观察片刻,丁修终发现不同,心似电闪间面容也显现凝重颜色。
刚才,那明显与赤幽国度为敌的一众修士,在北侧的阵线突然出现强横的法器,一度使得剑宗的一名结丹修士过去援手。而便在此时,对方却趋避开来,似不与对手正面缠战。
可是,丁修在此观战良久,此种情况已经接连发生多次,每当赤幽国度的众修士出现不支,对方都会适时放缓攻势,似在拖延,又似在消耗这些人的灵力法力。这种情势让他思忖片刻,忽地闪身而进,加入到剑宗一方的阵营之中。
灵识似有似无的释放着,丁修小心的控制自己的灵力施展,一片淡淡的剑辉涌入赤幽修士结成的漫天灵光,朝着对方攻去。
灵光爆涨之下,赤幽修士合力掀起一张巨大的灵芒铺天盖地而下。突如其来的剧变立时惹得对手乱了阵脚,一个巨大的黑色光幕随之而生,将那一方阵营的众修士身处的百余丈范围,全都罩在了其内。
与此同时,黑色光幕释放出黑红色的浓浓迷雾,让人不但看不清里面情形分毫,并且幕内还无声无息,没有任何声响发出,仿佛无人一般。
灵芒一顿,险此在此异变下纷散,可就是在此时,所有的赤幽修士祭出的法器刹时都绽亮到极点,纵使是色彩多姿的灵器或是法器,也绽放出连他们主人都从未得见的耀眼芒光,朝着黑色的光幕砸下。
一切似乎有些乱,但偏偏失控了的法器奇妙的与主人仍保持着联系,只是威力大了何止几倍,在如此灵芒的冲击之下,黑色光幕终支撑不住。
随着黑红色的迷雾弥散,现出那一阵营中无数修士惊愕的面容。形势的一边倒下,纷乱四起,阵势的溃败纷散注定他们无力回天。
第三百一十六章宣战!
第三百一十六章宣战!
群战正酣,形势逆变的功臣丁修,面容看去波澜不惊。刚刚,他以灵识巧妙的灌注到漫空飞舞的灵、法器当中,又小心的维持着它们与其主人间的联系,这千难万难的举动,竟然真的被他做到了。
虽然消耗掉一定的灵力,丁修的灵识仍锁定了对方的一位结丹修士。之所以选定此人,一来是这人就是黑色光幕的施展者,二来则是此人的修为是所有人中最高明的一位,竟然是结丹后期巅峰的境界。
从纷乱的战场中逃匿出来,这结丹修士觅得一处安全之地,一只手将护在身周的一面白色光盾小心收起,另一只手则将一个红闪闪之物抛在身后七八丈的空中徐徐漂浮着。
刹那间,一股鲜红似血色的浓雾就从其上争先恐后冒出来,转眼化为十几丈高的血云,将他卷入其中。
血云中,一道金光穿出,竟是传音符朝着虚空激射而去。仿佛在传音符飞逝中感受到什么,那结丹修士忽地钻身而出,疑神疑鬼的四处打量。
半晌,毫无发现的他重新掩回血云之中,御云气升空,转瞬朝南飞去,不多时便不见形迹。而先前那群山所在,到处是散落的灵光,显然是赤幽修士正在追杀被他抛下的同伴。
传音符掠空而至,早已经在前路守候的丁修看似悠闲的冲着它一握,转而将那传音符抄在了手中。
灵光在掌中纷散,转而在他的掌中传来一声轻微的爆响,而丁修脸上却浮起苦笑道:“想不到这人心机如此之深,竟然使用子母传音符”
片刻他若有所思的自语道:“此人竟能感应我隐匿间的灵气波动,绝不会是修为精深,莫不是,他的身上也饲有某种灵虫灵兽么?
看了看手中尚未消散的灵光,丁修又陷入了沉思。这子母传音符,是传音符的一种,施用时,使用母符传音,子符则用来以备为患;当有异况发生时,如果母符损坏,子符会以遁音的方式继续传达给目标之人,极为贵重。
他之所以意外,便是因为手中灵符爆响,分明是子符遁音的异音,说明内容已经借子符传达,虽然他也可了解到传音符中的内容,但对方不仅可以知道同样的内容,亦知有人拦截此符,起到警示的作用。
传音的内容,丁修一听之下反倒有些意外。符上虽然浅浅几句很是难懂,但大致的意思是,会战没有按计划消灭炽阳盟的有生力量,出现了诡异的异变,且不知有所古怪。希望盟会派出高阶的前辈前来主持局面云云。
传音符所提及的数语,丁修大致能懂,但盟会之说却指的是哪里呢?他曾在九幽国度听说过这一说法,那么,那结丹修士所言的盟会,会否就是九幽盟会呢?丁修思忖半晌,还是回归刚才的战场,决定寻人问个明白。
十余名外来的修士结成一个小小阵式据地而守,二十余名赤幽修士围拢而上,将他们堵在绝地。那些修士面容俱现绝望颜色,唯有其中一人,面容忽现冷笑,悄悄的一拍储物袋,释放出几只古怪颜色的幼小灵物,直接钻入地下消失不见。
护罩灵光寂静而晶莹,对峙的双方谨慎而小心,原因皆在于一方势众,虽然有两名结丹初期的修士率领,另一方则有着一位结丹后期的修士,单此一人,便是所有人加在一起都极有可能成为炮灰,不过,谁知道呢,刚才的大战,他是否已经耗光了灵力,还有没有能力在生死关头做出渺视一切的举动?
对峙的时间并不很长,隐约的,是大地在颤抖。双方一时间都有些惊疑不定,但在这里,形成包围圈的赤幽修士们的脚下,突然以某一点为中心,向四周龟裂开无数的裂纹。
当所有人朝着脚下望去之时,墨黑的地面之上忽在爆起墨绿色的光芒,隐隐还现出白炽的灵光。紧跟着一只一丈左右长的蜈蚣破土而出,爬窜到地面之上。
它向着天空呲开满是绿色黏液的口唇,诡异无比的异响声音中,它的身躯立时暴涨数倍,如一个人那般高,却有数丈之长,那高高翘立的尾剪豁然发着幽绿色的寒光。
更加剧烈的震荡来临,在所有人都惊惶之际,一只连着一只的蜈蚣自地底窜起,目标正是这些赤幽修士。形势急转之下,一名筑基修士再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面对着最先出现的蜈蚣,陡然发出一枚剑符。
银光刚刚一闪,一道幽绿的毒雾忽地自这只巨蜈蚣的口中喷出,竟然将那剑符的银光封禁住,与此同时,那蜈蚣身上闪烁起了数道细长的银色光芒,向着四周喷溅。
众赤幽修士们纷纷祭出法器将自己护起,而就在这时,那银色光芒激散而出后忽地纷纷拐了一个奇异的轨迹,朝着那筑基修士飞射而去。
血肉在漫天血舞中纷散开来,那筑基修士都未及有所反应,一并被银色光芒化为一片血雾和散碎的肉末,连元神都逃不出来。
尚未等目瞪口呆的赤幽修士反应过来,同样的一幕马上又发生另一只蜈蚣身上。一时之间,先后窜出的七只巨蜈蚣已经使得七名筑基修士魂飞魄散,这异变这下让所有赤幽修士脸色骇极而变,各种防御法器和符箓齐出,生恐步了那几个人的后尘。
就在漫空的灵光使得那些蜈蚣似有恐惧般的缩退,更让人惊异的一幕出现。
地面之上,不知何时从那些龟裂的地缝钻出一只白色的蜘蛛,其如灯泡般的双睛散发着赤红色的灵芒,陡然冲向前来。蛛体猛然发力,凭空出现了一蓬蓬的细网银丝,一把把所有修士这些法器给包个严严实实,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形势勃然逆转,本是处于绝地的修士们纷纷朝着赤幽修士祭出法器,灵光四射之下,又是几名筑基修士遇难。赤幽修士中全凭两名结丹修士支撑着纷杂的灵芒,眼见不支之时,异变又起。
那是奇异的爆破声响,当异音传来,重新掀起战端的双方不约而同的住手,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幕。
异响频传,那数只蜈蚣及白色的蜘蛛的躯体灵芒陡盛,跟着一只只的爆裂开来,弄得墨绿的汁液飞溅,双方修士几乎都有所沾边。
苦嚎在下一刻传来,被困守一方,那一直隐忍的结丹后期修士突然面容扭曲,痛楚无比的挣扎着,似乎在抵抗着什么,结果却是丝丝的血滴自七窍中溢出,竟然是元神弥散,丹元碎裂。
这般诡异情势弄得所有修士都惊恐的望着四周,不明白何以会发生这样匪夷所思的怪事。便在这时,灵辉淡淡,现出一个人的身影,可不正是丁修冲天的灵压使得所有的修士透不过气来,众人中,唯有那赤幽修士中的两名结丹修士隐隐感受到对方至少是元婴修士的级别,急忙上前躬身施礼道:“多谢前辈援手恩德,晚辈赤冥谷陈法明和剑宗齐玉坤参见前辈”
“剑宗?”
丁修若有所思一指那剑宗的齐姓修士道:“你们不是归炽阳盟所属么?剑宗的梁羽灵道友如今身在何处?”
那齐玉坤与陈法明互望一眼,心中一惊,不由有些犹疑,抬眼偷望下,见丁修的面容越来越是不善,还是那陈法明恭声道:“回前辈,剑宗的梁前辈……在数日前……呃……与其它的四位前辈在一个半月前,同星南三大修士交手,不幸殒落,连……连元婴都为对方灭杀……”
“什么?星南三大修士?”
丁修面容变了数变,看似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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