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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差女国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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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有人掉下马来,立即有武士跑上去将堕马之人用担架抬了放在场地外,验明正身后宣布退出比赛,然后是各归各家,自家人前去认领伤员。
远远看着那伤员头套拿下,鲜血淋漓下,一晃一晃地被家人架走。阿宝心想这不死恐怕脑子也不灵光了,会不会跟司徒俊一样,醒来后啥也不记得了。
靠,怎么想起司徒俊那厮来了。
见阿宝滴溜溜的眼目在薄纱下盯着那些比赛的人看,尚金吾不由暗暗舒了口气。
“哈!好啊!又下去一个!”许是适应了这种比赛规格,阿宝一见有一个被揍下马去,不由兴奋地手舞足蹈起来。“使劲!使劲!打打打!”
尚金吾那个汗啊,心想这丫头还有暴力倾向啊。
正看着,忽然有武士跑上来在有木沉香面前单膝点地见了一礼后,递上去一一张信笺。
有木沉香打开看了看,握在手中片刻,再张开手时,那一纸信笺顿时化作风中尘埃。
好功力!
尚金吾暗赞一声,碎石易,碎纸难,若猜得不错,那信纸之中应该是有关南齐那队粮草车的信息,难道车队已经进了坞国范围?
尚金吾忽然将手在发顶拂了一下,旁人看来,似乎是在抚平被风吹乱的发丝,然而看在隐在暗处的樱花四使眼里,就是某种提前动手的暗号。
阿宝对不起,感情是感情,国家是国家,金吾不能为了与你的情谊就置国家利益而不顾。
那批粮草,渤海国也志在必得,因为渤海国已经与北魏达成共盟。
场地上的马赛已经开始进行第二轮,台前的桃花因为烈阳的升起,有些已经开始萎蔫下去。尘土四扬间,晨间所看到的美好的一切,像一场幻境般消失殆尽。
瞧着一个个选手被拾掇破布一样地拖下场去,阿宝有些疑虑地眨了眨眼,晨间那么努力营造的浪漫就是为了迎接这场野蛮的比赛?
桃花坞真是一个土匪窝!
花间?那个身形矮小骑在踏雪身上的选手可是花间那个死丫头?
看着还剩下的八名选手中身型可疑的那个人,阿宝的脑袋上仿佛长出了恶魔的尖角,两只小手相互咯吧吧互握着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阿宝,别下去好吗?等比赛结束大哥就帮你把你的东西统统要回来。”尚金吾一见阿宝起身,一把抓住阿宝的臂膀。
“不好!放手!我要让那小丫头知道,光有好的坐骑也不能表示她就可以得第一!”阿宝打定主意要教训那个歹毒的丫头,硬是甩开尚金吾的手往纤纤那边走了过去。
“尊敬的邬国大王,管某也想参加这次赛马比赛,不知道可不可以?”阿宝郑重其事地对坐于上位的土匪头子有木沉香微微鞠了一躬,心想看在你是纤纤老公的份上,本小姐给你点面子。
“阿宝,你真要参赛?”纤纤正看得兴奋,听阿宝要参赛,脸上顿时浮起一抹担忧。
“放心啦,凭着本大爷混世魔王英勇无敌的身板,他们想把我打下马来还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阿宝非常之自信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好,就给这位,啊,这位小兄弟拉我我邬国最好的马来!”有木沉香本是草莽出身,一见自家娘子的妹妹有这等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概,顿时赞赏万分地大声命人牵马。
“不必了,就麻烦大王姐夫命人给用黄布围出个围子来,嘿嘿,阿宝变个戏法给你们开开眼。”阿宝一挥手,拒绝有木沉香大王的马屁赞助,心想花间,你等着,等会让你瞧瞧惹了本爷,哦,本姑奶奶的后果。
有木沉香扭头看了看纤纤,心想你这妹妹脑子没毛病吧?参加赛马竟然不要马,还要变什么戏法。
纤纤却向着自己的夫君挤了挤眼,心想这丫头一年不见似乎哪里出了古怪,浑身有种不一样的祥瑞之气,难道真有什么法宝不成?嘻嘻,且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儿来。
黄布围子一搭成,阿宝就走了进去,等到一声呐喊撤围子,上官宝竟骑着一匹白色的斑马走了出来。只见此斑马扭扭捏捏,似乎有些不情愿地抬起前蹄看了看,又扭着脖子打量自己的身板和屁股,似乎对自己这副模样很好奇。
冥虎!尚金吾一见斑马脑门上那个斗大的王字,不由差点骇掉了下巴,阿宝这丫头可真行,愣将冥界神兽给折磨出一副马的模样来,再看阿宝手中拿的那根棍子,远远望着黑不溜秋,似乎不甚起眼,可舞动起来便寒风飒飒,似乎也颇不一般。
阿宝骑着花斑马一上场,顿时惊呆了无数人。这马也太神奇了,那一身皮毛竟然像考虑。再看马上之人,已换了一身紧身胡服,头上依然戴着白色遮纱斗笠,两腿一夹,白斑马腾空就跃进了场地。
那高度,那速度,那还是人间的马吗?
简直是插了翅膀的天马下凡!
冥虎幻身的白马往寒马场上一跃,其他的良驹都吓得灰溜溜往一边跑去,那没跑的竟在原地哆嗦着撒起尿来,感情大小便失禁了。
唯有踏月还好,一闻见主人的气味,立刻小步跑上前来,任凭花间怎么勒缰绳都不管用。
这哪里还用比啊!直接跑去夺冠得了!
眼见被上官宝搅了局,场子四围顿时一片鸦雀无声。桃花坞十八冲本就是些好勇斗狠之徒,见那匹花斑马一出现,自家的马吓得纷纷溃逃,今年夺标无望,顿时眼中射出仇恨嗜杀的光芒来。
纷纷操起藏在腰间的家伙往场地中央围拢,似乎大有把那突然进场来的一人一马给生吞活剥了。
“无耻的强盗窝,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纤纤见十八冲的人面露凶狠之像冲向阿宝,顿时气得一把将头上的花冠甩在地上,飞身下去,一脚踢翻那个骑在踏月身上的小丫头花间,翻身跃上马背。
“老婆!你别走!改造是需要时间的,你给我时间啊!”有木沉香一见好不容易求得的美人老婆要弃他而去,顿时慌乱起来。手一挥,立时有大批的武士往上官宝的纤纤围拢上去。
纤纤一见,更是气红了眼,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将这个地方彻底净化,变成真正的世外桃源,没想到只不过是帮着一群狼披上了羊皮而已。
“阿宝,还不快走!有木沉香已经派人在桃花山劫持南齐的粮草车了!没有那些粮草,司徒勋会死的!“纤纤的一句话立时惊醒了发蒙中的阿宝,手中苍龙棍一舞,随着纤纤就跑出了包围圈。
“护住那两个女人!粮草我们不要了!”尚金吾一见阿宝随着纤纤向桃花山方向赶去,顿时大惊失色地命令下去。
十几个影卫也追随着阿宝往前冲去。
有木沉香见纤纤弃他而去,顿时一扯身上的龙袍露出一身劲装,翻身上了武士牵来的宝马,心中暗恨,怎么会让娘子知道劫持粮草的事情呢?自己可是跟娘子下过保证,再也不当强盗的,这可怎么办?
“大王,十八冲的人已经往桃花山去抢夺粮草了,仙妃娘娘一去,可就露馅了。”一名武士还不知道仙妃娘娘已经知道了抢粮草的事,惊慌失措地前来禀报。
“他娘地,随本大王前去保护娘娘!”有木沉香沉腰从侍卫手中拿过自己的青龙偃月刀,大喊一声,往纤纤跑走的方向追去。
满树桃花若雨飞。
原本像似仙境的桃花坞一时间人仰马翻,尘土飞扬。数百匹战马随着一红一白两个身影追向桃花山。
第三卷 霸女追夫 087章 与君相逢不相识
桃花山下修罗场,护送粮草的御林军已经与桃花山的土匪交上了手。
呐喊声,惨叫声,让整个妩媚的桃花山显得妖艳凄厉。
蓬蓬的鲜血喷洒在粉色的桃花上,顺着花瓣淋淋漓漓,滴落青石。
阿宝与纤纤一出桃花坞,所看到的便是这样凄惨的一副景象。
“住手!都给老娘住手!”纤纤早认出那些土匪就是桃花坞里所谓改造好的良民,不由怒从心头起,自腰间扯出一条飞绫猛然抖出套住了一个土匪的脖子,手一用力,便将那杀红了眼的土匪从马上摔了下来。
一嗅见血腥味,冥虎早就显出了原形,立在半山岗“啊呜!”一声长啸就扑向正与王洁费允祥几人纠缠的樱花四使。
“上官姑娘!”樱花四使一见是上官玉来了顿时大惊,急忙撤身退后互相对看了一眼。主人有过严令要护这位姑娘一路平安抵达南齐北大门济津城,如今对方手执苍龙剑冲了上来实在把她们骇了一跳。
“樱花四使听令!撤出所部人马!”尚金吾紧随其后也抵达桃花坞山下,眼见阿宝跨着冥虎扑向字迹的人马,立刻喝令樱花四使退出战场。
娘地,这就跑,不是还有个没泡的吗?
尚金吾,感情你是只白眼狼,在我面前假慈悲!阿宝眼见御林军死伤无数,心中气得狠了,挥舞着苍龙就向尚金吾杀去。
“阿宝,你听我说,大哥不是有意跟你作对,大哥有大哥的立场和难处,阿宝……”尚金吾急忙抽剑招架,一边招架,一边慌乱解释。
“呸!强盗!土匪!你和他们一样是强盗土匪!怪我瞎了眼珠子,竟还当你是大哥!”阿宝气得狠了,一招一式狠辣无比,招招不离尚金吾的要害。
“阿宝,你是想杀了大哥吗?”尚金纵使武功再高也无法与苍龙剑对峙,何况对方是他最不忍心伤害的人,躲闪之间不由被苍龙的锋芒刺伤,一身白袍眨眼间桃花点点,躲闪间不小心坠下马去,身形落地一刻。心一横,竟将手中宝剑丢弃,闭目等死!
苍龙剑直刺向尚金吾的胸口,眼见尚金吾丢弃宝剑,阿宝急忙收住剑锋,然而剑气依然迫得尚金吾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到底无法将苍龙剑刺进眼前这个始终温润如玉待她的大哥,阿宝不由气的嘶声怒吼。
“你!你无赖!你拿起剑来跟我打啊!”
“是大哥对不住你,你若恨,便杀了大哥!”尚金吾目中哀伤重重,口角血迹蜿蜒,一张绝世粉面竟是比桃花还凄艳动人。
“尚金吾,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阿宝见尚金吾如此模样,心竟没来由的抽痛,拨转冥虎弃尚金吾而去。
“阿宝!”尚金吾知道字迹与阿宝再也不可能像从前那样和睦相处,目间流露出隐约难言的绝望。
“主人!您受伤了!”碧桃远远追随而来,见太子殿下血染白衣,不由惊骇异常,急忙奔过去,去包扎尚金吾周身用的剑伤。
尚金吾抬头见隐在暗处的樱花四使要对上官宝发动袭击,急忙大吼了一声:“都给我住手!”
这面尚金吾带伤领人离去,那边有木沉香已经被老婆揍得像只癞皮狗。
“老婆,我错了,我不知道它们会来劫这粮草车啊,你别生气啊。”有有木沉香哪里敢对亲亲老婆大人下手,一边用手臂护住脑袋,一边央告老破别气坏了身子。
“我让你骗我!我让你口是心非!我让你记吃不记打!强盗!土匪!”纤纤手中长绫若鞭,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抽向那个铁塔一般的男人的身体。
“仙妃娘娘,求你绕了大王吧,都是小的们该死,与大王无干啊!”桃花坞众人一见心中的神仙娘娘发了怒,顿时丢弃兵刃,纷纷跪在地上向桃花仙妃向大王求饶。
“有木沉香,趁着老娘还未动杀机,赶紧领着你那帮小喽啰给我滚!”纤纤揍人揍得娇喘嘘嘘,有木沉香见老婆额头累出汗来,心疼地急忙凑前去用袍袖擦拭,谁知还没挨上边,就被纤纤一脚踹在肚子上。
“纤纤。”有木沉香捂着肚子,满脸都是无法述说的委曲,一双大眼中竟然氤氲着泪意。
纤纤最受不了一个大男人委屈的就像个孩子一样,不由转过头翻身跃上踏月,驱马向阿宝汇合。
“王将军,兄弟们伤亡如何?”阿宝一问话,仿佛还在做梦的王杰立马清醒过来,急忙跳下马来,单膝点地跪奏:“回大人,幸得大人突然驾临,兄弟们上网尚不严重。”
“这位是?”费允祥没见过上官宝,再加上上官宝头戴斗笠,不由迷惑王杰何以会叫这个穿白跑的少年为大人。
“哦,这位是皇上秘密派来护送粮草的钦差大人。”王杰眼珠子一转,在费允祥耳边胡诌,心想既然是密派,你费允祥也不可能去查证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啊,下官费允祥参见钦差大人!有大人在费某身上的担子可就轻松多了。”本想感谢这位少侠出手相救,如今既然是皇上的密使,自然就是皇上身边的人,费允祥急忙上前与上官宝见礼。
护送粮草的钦差大人?王杰,你就胡诌八,你也不怕将来对证起来弄个欺君之罪。但看王杰眼中生怕自己离去的慌乱和仰慕,上官宝倒无法推辞这个可以合理与粮草官兵一路赶往北大营的理由。
算了,就当再为勋做一次钦差吧。
“费大人不必客气,本钦差只奉命秘密保护,其他押运粮草的一应事务还请费大人继续多多费心。”阿宝见这位准姐夫也是一表人才,不由心中替四姐姐上官语颇感欣慰,暗道日后不知道是否有机会喝上四姐姐这杯喜酒。
“听说费大人与上官太师家的四小姐定了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娶新娘子过门啊?”粮草车缓缓后行,上官宝骑着冥虎与费允祥并驾齐驱,用很亲切的同僚口吻问道。
“哦,等此次公务交差,下官返京后就上门迎娶。”一提起未婚妻,费允祥满面都是柔情蜜意。阿语长得美貌动人,性情也温柔体贴,唉,就是身体有些弱,不知道过门后能不能操持府中事务,可怜母亲年纪也大了,身边也没有至亲的女眷侍候……
这费允祥自幼丧父,是母亲一手拉扯大的,因家境贫寒,就是当了官后,府中也没雇几个下人,全是老太太忙里忙外张罗,这也是上官博不太乐意将女儿嫁过去的原因。
阿宝不知道这些,见费允祥能文能武,谈吐也不俗,不由高兴四姐姐得了位佳婿。得了费允祥回京就要娶亲的准信后,兴高采烈地返身往远远跟随在队伍后的纤纤行去。
“姐姐骑马累不累?等到前面的镇子,我让王将军找辆马车来,就不用这么辛苦了。”阿宝体贴地看着纤纤。
纤纤与老公闹翻腾后,执意要送阿宝往济津。因为她担心桃花坞那帮子土匪,要是看她不在,说不定又会尾随其后打这些粮草的主意。常言道送佛上西天,何况离开桃花坞似乎也没什么其它去处,不如与阿宝同路说说话儿,再去看看那位司徒勋到底配不配自己这位妙人儿妹妹。
一路行来,断断续续听阿宝说起一些往事,纤纤不由也心生感慨。当初见阿宝被那豆腐西施所伤,命在旦夕,便擅作主张将封印在水晶中的素黑的三魂六魄移植到阿宝体内,却不想竟给阿宝带来了如此沉重的伤害。
“那孩子你真舍得不要了啊?”纤纤还没做过娘,一听到阿宝将生下来的宝贝儿子送了人,不由好奇。
“不要提他了姐姐!”阿宝一听纤纤说起司徒汝南,眼前顿时浮现出那双黑漆漆亮晶晶的小眼睛。那要是自己与勋哥哥的孩子该有多好,自己怎么会舍得将他送人呢?可那是司徒俊的种,那凤眼薄唇,简直就是另一个缩小版的司徒俊,怎让她如何日日面对?
“好,好,不提,不提。你那位如意郎君是否知道你逃出宫里到战场来找他?”纤纤一见阿宝恼了,顿时知道戳了阿宝的痛处,急忙转变话题。
阿宝知道纤纤问的是司徒勋,不由幽幽叹了口气。“他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他会不会乐意娶我这残花败柳的女人做妻子。”
这么忧伤沉重的小女人可不是记忆中的那个上官宝,纤纤一想起阿宝那些遭遇的始末,不由更感慨愧疚,心道破了身生了孩子的女人在自己那个世界同样可以再找到自己的幸福,可是阿宝是生活在万恶的封建社会,那个狗皇帝还是司徒勋的亲哥哥,司徒勋能跨过伦理那道关口来真心真意对待阿宝吗?
“阿宝,去了你也暂时不要暴露身份,反正你始终戴着斗笠,除了那个王杰没人知道你就是上官宝,等进了前面的镇子姐姐替你易容,保准那个司徒勋不知道你是谁,可就是你这老虎是麻烦事。”纤纤瞅了瞅阿宝身下的冥虎,见那家伙扭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不由被这通灵的家伙逗乐。
“是啊,这家伙太惹人瞩目了。嗯,姐姐,干脆我们同乘一骑,不过现在我可是男人的身份,你可是女人,要是被那些土匪看见,怕是要说三道四。哈哈。别忘了你还是人家的仙妃娘娘呢。”又是仙妃娘娘,真他妈的没创意!上官宝又在腹诽司徒俊。
“我怕他们?啐,赶紧把你那吓人的畜牲收了上姐姐身后来,姐姐正好就没跟妹妹亲近亲近呢。”纤纤啐了一口,想有木沉香知道阿宝是女孩子,应该不会多心,不由放心地让阿宝到自己身后来。
两个人共乘一骑随着车队进了城,寻了客栈住下,又让王杰给找来马车。
御林军的弟兄见这位神秘的大人一路抱着娇艳如花的土匪老婆有说有笑,不由窃窃笑着纷纷交头接耳。阿宝猜到那些家伙误会自己与纤纤,却也不解释。
王杰看不过有人敢诋毁心中神圣一般女子的清白,不由起身要去训斥那些士兵,却被阿宝拦住叫到房内。
“王将军,我想易容进北大营做一名普通军士,希望王将军不要与其他人说婆我的身份。对费大人就说钦差大人回京复命去了。”阿宝淡淡道。
“王爷那面?”王杰有些疑惑。
“王爷那面也不可以说。”阿宝想。纤纤说的有道理,自己还是试探一下司徒勋的心意再说。省得这家伙无法面对逃宫的自己,害的自己空欢喜一场。再说两军交战,让他知道自己突然出现在战场上,乱了他的心神也不好。
王杰低头沉思了一下,虽不知道上官小姐为何要这样做,可知道这样做自有小姐的用意,便默默点了点头,抬头时眼中一片清亮,语气坚定道:“那就委屈小姐暂时做末将的亲卫,杰定护小姐周全。”
“如此甚好。麻烦将军给准备一套亲卫的装束,以及一匹战马。”
上官宝交代完毕,就摘下斗篷让纤纤为自己易容。
“咦,阿宝,你这头上生出黑发来了呢。”纤纤摸了摸那些黑色的短发,不由惊喜大叫,原本想弄顶假发给阿宝戴,如今阿宝这个模样,却更像一个少年。
“是吗?”阿宝大喜,急忙拿起桌子上的铜镜,左右前后地看,果然是黑色,而且已经长了有二指长,竟是直竖竖的向上,有些愤青。
……
……
军中缺粮已有三日。
校尉以下军士,每人每天只分的二两米。对这些整日冲杀的汉子们来说,二两米不够塞牙缝的。听说朝廷押送粮草的车马到了,不由纷纷欢呼雀跃起来。
靖南王司徒勋正在为粮草苦恼,听闻费允祥押运的粮草到了大营一里外,顿时高兴地亲自骑马前来迎接。
远远的一个人,骑着黑色的骏马,穿着银色的战甲,满脸征尘出现在面前,阿宝差点没认出这个胡子啦渣黑脸膛的家伙就是以前那个娃娃脸司徒勋。
“见过靖南王千岁!”一见王爷亲迎,费允祥慌忙率领押粮官兵下马给王爷请安。
阿宝愣了愣,也随着大家单膝点地,泪眼模糊间却听得那人说:“费大人辛苦了!王校尉辛苦了,将士们辛苦了!起来!大家都起来!你们顺利押运来粮草,按说应该由本王向你们致敬!”
沿途的风波,司徒勋已从王杰的飞鸽传书中悉知一切,却不知道近在他身边跪着的兵士中就有他牵肠挂肚的女人。
“兄弟们怎么不进大营?御林军弟兄们都跟随王爷进大营去了。”一个接受负责看押粮草的北大营兵士,见押运粮草的御林军被弟兄们欢呼着拥进大营,唯留下一个个子矮小的士兵还傻呆呆地立在那里,不由上前笑嘻嘻地提醒。
“哦。”阿宝抬手摸了把眼泪,喉间有些哽咽。数月不见,他似乎变了个人一样,变成了一个铁打的汉子,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管兄弟……”王杰一回身不见了上官宝急忙回身来找,见阿宝低头抹眼泪,心中不由一酸,唉,真是亲人相逢不相识啊。
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就是日夜你思念的那个人。
近在咫尺,远若天涯。
……
粮草车顺便带来了慰劳军士的肥羊美酒,今日的北大营如同节日般热闹起来。
北大营的士兵们纷纷与雪中送炭的御林军兄弟拥抱痛饮。
靖南王司徒勋业吩咐手下在大帐中治下一桌酒席,为远从京师而来的费允祥费大人和王杰王校尉接风洗尘。
阿宝只是名亲卫,没有资格进帅帐,也不与其他兵士同席,只静静地立在帅帐外,听里面司徒勋的说话声。
王杰见了心下不忍,不由在酒席上提起道:“王爷千岁,末将有位武艺超群的结拜兄弟想留在王爷帐下效力,不知道王爷可否赏末将个面子留下此人?”
“哦,武艺超群的兄弟?那敢情好,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这样的能人义士多多益善,本王感谢还来不及,说什么赏面子不赏面子,快,请王将军的结拜兄弟进来一见!”
“管保,王爷请你进账!”侍卫一传,上官宝顿时愣了。
自己,自己这就要面对勋了吗?勋会不会认出自己来?
神色慌张中不由整了整略显大头盔衣甲,(话说这可是王杰所能找到的最小号的兵士服了)深深呼吸平静思绪,上官宝这才随着那名侍卫走进了司徒勋的大帐。
“管保见过靖南王千岁!”上官宝进了帐门,也不敢抬眼去看,只低头跪下见礼。
“你?”这王杰口中武艺超群的结拜兄弟竟是如此瘦弱的一个人?司徒勋眨了眨眼,风目中略略浮起一丝不悦看了一眼王杰。
吓得王杰以为露了馅,急忙低头避过王爷锐利的眼锋。
“你就是管保?”司徒勋虽然不悦,却并没有流露出来,依然满脸微笑着看向跪在下方的那名兵士。
“是,属下就是管保。”上官宝是谁,那是司徒勋肚子里的蛔虫,一听司徒勋口气,就知道这家伙看自己身形矮小心中有些看不起自己,不由涌出几分怒气,抬头朗声答道。
那亮若星子的眼目射向自己,司徒勋无来由地心悸了一下,似乎是被什么击中一样。阿宝?司徒勋噌地一声从座椅上立了起来,刚要举步上前,细瞅那人,虽然身形单薄,却长着一双剑眉,一张小脸因这剑眉却也无端端透出几分英气。
“管兄弟请起!”呼,回过神来,司徒勋手一抬,示意阿宝起身。字迹又就势坐回帅椅。心中不由暗自取笑字迹的失态,怎么会以为是阿宝呢?
眼见靖南王又坐了回去,王杰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方微微落了地。
“不知管兄弟都会谢什么武艺?”要投军到我帐下,不是一句武艺超群就可以混过去的。司徒勋瞅了一眼浑身不自在的王杰,唇角边挑起一抹坏坏的笑意。
“属下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阿宝瞅见某人嘴角的那抹坏笑,不由恨恨地咬了咬嘴唇。就让你嚣张,等着我慢慢修理你。
“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好好好,如今营中也无甚娱乐,不如管兄弟就为大家舞上一段剑如何,也好让本王见识见识管兄弟的武艺。”司徒勋犹不知死的提议。
帐中其他北大营的高级将领面目上纷纷流露出嘲讽的神态。还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你小子就吹牛吧,待回就会被王爷戳穿你的牛皮。
“属下尊王爷命!”上官宝知道众人瞧她不起,不由一挺身立了起来。
司徒勋微笑着看着这个牛皮哄哄的小资,心想若不是看在王杰的面子上,本王才懒得修理你。抬手解下腰间宝剑抛了过去。
上官宝伸手接过宝剑,双掌合剑,默默捻了一个剑诀。先是执剑礼,而后缓缓舞起来。
初时动作不大,好似闭月羞花轻点涟漪,落英缤纷,春江花月,月落西山,夜起乌啼,动作忽快,剑啸龙吟,身影狂啸,长江奔流,卷起千江浪,千里流沙,大漠孤烟,夜半烽火,塑风狂啸。剑势越来越凌厉,隐隐带来金戈铁马之声,满腔的悲愤,满腔的幽怨,都在这剑舞里发泄到极点。
一时席间剑气森森,龙吟虎啸,人影晃动间,竟似整个大帐都是上官宝的影子,司徒勋不由大惊失色,心想此人果然了得。
“好!好剑法!”司徒勋不由得拍掌叫好,帐中一干人等也醒过神来,纷纷鼓掌叫好。
“不知王爷还要考较属下什么技艺?”上官宝一招平沙落雁做了收势,将宝剑交到旁边侍卫手中,双手抱拳不卑不亢不骄不躁地问道。
“嗯,不知管兄弟马上弓箭如何?”司徒勋起了爱才之心,风目中射出灼热之光,紧紧盯着上官宝,倒将阿宝盯得出了一身虚汗。口中连连应道:“小的莫敢不从。”
心中却暗骂:死人,那眼珠子要掉出来吗?不就耍了几招剑给你见识见识,用得着这样看人?
其实阿宝最弱的就是箭技,可不答应显然行不通,只好一边往外走一边低头想办法。
“要不,我跟王爷说说?”王杰见上官宝神色凝重,知道这马上箭技有可能是这位的弱项,不由跟在身后压低声音道。
“啐,说什么?”阿宝白了他一眼,好不容易混进来,再巴巴地告诉他自己是上官宝,然后又让他撵回京城去?
要是踏月在就好了,可是踏月已经让她送给纤纤了,纤纤在粮车进了北大营范围就离开走路了,上哪里再寻踏月?
唉,看来只好随便找匹破马来对付了,又不能把冥虎招呼出来,抬头忽见大帐不远处拴着司徒勋的战马御风,不由心中大喜,抬头假作不知道:“属下想借那匹马一用,不知王爷可否同意?”
一听此话,司徒勋身边的将领顿时大惊,那可是王爷的爱骑,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骑坐的。
也不知怎的,司徒勋只觉得眼前这管保的背影透着说不清的亲切,听他回头说要用自己的马一骑,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御风却比主人聪明,嗅着上官宝身上的气味,见上官宝用手抚摸他的脊背,不由亲切地回过马脸来在上官宝臂膀上蹭了蹭。
这个死御风,今天怎么了?往日就是自己身边亲卫都带搭不理,今儿怎么对这初来乍到的匣子如此友好起来。难道是缘分?啐,人与马也要看缘分?
司徒勋见御风拼命地讨好上官宝,目中困惑不解。
嘿嘿,就知道你这家伙不会拒绝。阿宝亲切地拍拍御风的脑门,又帮御风拂了拂颈上的长鬃,这才翻身上马。
“拿本王的弓箭来!”本王的弓箭可不是一般人能拉得动的,你既然敢骑本王的马,那本王就送佛上西天,顺便再让你用用本王的雕弓。
雕弓入手,上官宝就知道司徒讯是想着看自己笑话,不由嘿嘿冷笑。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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