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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邪才-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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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把这事忘了,辉儿,你的东西妈都给你准备好了,我这就给你去拿。”肖母马上道。

    “肖伯母,别急。我这次来除了按肖领辉一起回杭州外,还要给你治病呢。”朱司其道。他因为在邻县本来就摆过摊,也不需要对他们隐瞒。

    “你还会治病,我这个是老毛病了,以前药也吃过不少,但一直效果不大,还是算了吧,免得耽误你们的时间。”肖母道。

    “肖伯母,这你可不知道了,我前我在邻县治风湿可是很有名气的呢,你放心好了,不要多长时间的。你还是坐下吧,我帮你把脉下针。”朱司其道。

    朱司其把手搭在肖母的脉搏上,虽然早已用感知查过,但用真气探过后才现比自己想像的要严重。肯母得风湿已有十几年了,而且间一直拖着没去看病吃药。虽然她自己说呼过药,但朱司其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一些土方偏方,其实起不了很在的作用。

    因为病情严重,朱司其没有再隔裤插针,让肖母坐到火炉边上,把裤脚提出来,把她两个膝盖周围的穴道都插上银针。每根针都有真气进入,朱司其不停转动每一根针,因为真气在她体内消耗得很快,不时得增加,朱司其的手也越动越快,肖领辉在边上甚至有点看不清了,只是感觉好好像拖着一个长长的影子。

    而朱司其此时也是满头大汗,头上冒出丝丝白气,肯领辉知道朱司其正在全副心思为自己母亲治病,丝毫不敢惊动他,甚至连走动都不敢,脚都麻了也没走动一下。

    直到朱司其的双手不再去转动银针,朱司其马上坐在地上,甚至这次盘起了双腿,完全是正规的调息方式。

    体内运行一百零八周天后,朱司其才睁开双目。现自己看到的景色特别清晰,马上用内视查看自己,现自己的真气又精纯了不少,甚至有隐隐突破六层进入七层的迹象。

    把肖母腿上的银针全部拔出,朱司其道:

    “肖伯母,感觉怎么样?”

    “刚才双腿很麻很痒,好像冬天晒太阳似的很舒服,现在……”肖母站起来走了两步。

    “我好像感觉不到膝盖的麻痛了,以前可是很厉害的。”肖母马上高兴地道。

    “应该差不多了,肖伯母,这次我又带了点保健药丸来,你全部服用完后,我想你的风湿也应该可以全部好了。”朱司其道。

    “妈,你刚才说你的腿以前经常麻痛,怎么也不告诉我?”肖领辉虽然也为母亲高兴,但听到母亲讲以前经常腿痛还是忍不住问道。

    “傻孩子,妈不想让你担心,这不是挺来了吗?”肖母对着肖领辉慈爱地道。

    “妈……你一个人受的苦太多了,我誓以后绝对不让您再受苦了。”肖领辉的眼睛里含着泪水。

    “今天是个大好日子,你们两母子也不要再伤心了,往者已逝,明天会更好!”朱可其道。

    “对,过去的苦难日子咱们都挺过来了,现在还有什努力学习,争取早日报效国家,做个有用的人。”肖母擦着眼睛道。

    “知道了,妈,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到的。”肖领辉道。

    “肖伯母、肖领辉,今天我给肖伯母治病的事请不要告诉别人,这是我的一个小小请求。”刚才朱司其知道自己的治病手段太过惊世骇俗,如果被他们说出去不一定会引来什么麻烦,本来自己一直是用针灸加一点真气就可以了,但今天因为时间也很紧,再加上肖母的病情又很重不得不全力施为,当时肖领辉惊讶得嘴巴都张开了,自己虽然没有看到,但感知却是知道的。

    “好的,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辉儿你也要记住,知道呜?”肖母道。

    “我会保守这个秘密的。”肖领辉道。

    “秘密倒谈不上,只是我不想引来麻烦而已。既然伯母的病已经治得差不多了,肖领辉咱们就开始走吧。”朱司其道。

    朱司其来时就让那微车司机在镇上等自己,所以他和肖领辉只走了约半个小时就可以坐车前往集合地了。

    到了镇上后,虽然已是晚上,但围着大巴车的人还是让朱司其吃惊不少,一个员工出外,来送的亲人往往有三四个,像王宇和李波各只有父母来送算是最少的了。

    很多人都认识朱司其,看到朱司其来了,知道正主来了,马上给他让出一条路,朱司其让肖领辉先上车,自己站在车门口对大家道:

    “感谢大家去年对我们饭店员工的支持,今天我把人都接走了,明年过年时还会由饭店送回来的,请大家放心。现在已经很晚了,请各位回去吧,我们也准备起程回头让司机动车子,准备走。

    虽然车子开动了,但那些来送别的亲人都跟在后面慢慢走,一直到大巴车离开了他们的视线才开始往回走。

    一路上还兴奋得和周围地人说着自己亲人在那里的事,来送的人都是有亲人在食之味做事的,大家聊起来特别起劲,甚至一路走着回了村有的还觉得不过瘾,约好明天一起喝酒,杭州带回来的酒。

    当朱司其回到车上,李波看到他只觉得好像很面熟,但又说不出名字来。朱司其这两年确实变化很大,特别是经手食之味,在香港开办投资公司,虽然不需要自己多插好,但有时还得为自己的事业操劳,人也成熟了不少,不再是以前那个青涩少年了。

    王宇正好坐在李波边上,一推李波,“不认识了吧?”

    “他是……”李波确实说不出名字。

    “朱司其!”王宇道。

    “哦,记起来了,他现在变化很大啊,我都有点不敢认了。”李波道。

    朱司其也现了王宇和李波坐在一起,向他们走了过来。

    “李波,不认识老同学了吧?”朱司其笑道。

    “刚才确实没认出来,还是王宇告诉我的。”李波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

    “没事,以后咱们就会经常见面了,只要你到时别又不认识我就行了。”朱司其呵呵笑道。

    “那肯定不会啦,对了,你是不是也在食之味上班?”李波道。

    “现在没有了,但我跟他们的经理比较熟,你来上班的事也是我跟王宇说的,我也和那边打个招呼了,到时会妥善安排你的。”朱司其道。

    “太谢谢你了,听人家说在那里上班工资是很高的,对吗?”李波现在最关心这个问题。

    “工资倒是不低,但也要能做事才行,按劳分配嘛。

    多劳多得!”朱司其道。

    “我先到后面去坐下,到了杭州再好好聊。”朱司其道。

    “好。”

    回去的路上,朱司其也再次给两位司机师傅帮后,三人一起轮着开,这样到初七的早上终于到了食之味的门口。

    进杭州时,朱司其就和李洁联系好了,到门口时,李洁已在那里等着大家了。清晨的寒气还是很重的,大家下了车了,被清晨的冷空气一吹,马上精神为之振。

    等所有人都进了饭店后,李洁只招集大家开了个短答:

    “今天上午大家都累了,自由活动一下,下午到饭店来报到,明在食之味就准备正式营业了。”

    朱司其把李波介绍给李洁,让她去安排他的合适岗位。看到大家都各忙各的事,朱司其也得回去准备一下,马上得赶到南京去和大师兄见面呢。



………【第一百二十二章南京之行】………

    回到家,洗完澡后,二天三夜没睡过一个好觉,当然是先好好睡一觉再说。

    等起床时已是午了,算算时间也该吃饭了,但现在父母已经回家,食之味又没开始营业,看来只得自己张罗走到楼下,拉开冰箱,还好,里面是满满的,全是吃的。那天早上父母和自己吃过的早饭剩下来的菜都在里面,朱司其拿出来,随便热热就正是正菜了。

    算算时间,自己在没有想到如何光大少林武学之前肯定还得到浙大上班,浙大好像是正月十六正式开学,今天初七,还得到大师兄那里跑一趟,也不知道时间来不来得及。

    这里离南京也不远,就是不知道大师兄回来了没有?

    抓起身边的电话,拨给了张援朝南京的家里。

    “喂,请问你找谁?”

    “你好,请问是张援朝家吗?”朱司其也不认识那个接电话的。

    “是的,你是找援朝吧?”

    “对,请问他在吗?”朱司其道。

    “他不在,现在应该在军区,要不你打他办公室电话吧。”

    朱司其记下大师兄办公室电话后,又拨了过去。

    这次倒是张援朝亲自按的。

    “你好,我是李援朝!”

    “大师兄,是我。朱司其。”朱司其道。

    “三师弟,你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到南京了?”张援朝惊喜地问。

    “没呢,现在还在杭州,你是哪一天回南京地?”朱司其道。

    “我初三就回来了,一直等你过来你,约好初五以后到我这里来,一直没见你来。”张援朝道。

    “这几天太忙了,直到今天才有时间,那好。我下午就动身。应该晚上就可以到你那里吧。”朱司其道。

    “好,过来后就住到我家里。我叫人收拾好房间等你。”张援朝道。

    “好吧。”按朱司其的意思本来是不想太打扰大师兄的,但因为还有些事情要和大师兄商量,白天他肯定很忙,也只有晚上能好好聊一聊了。

    当朱司其把东西准备好,要去南京时,接到唐梦美的来电。

    “现在在杭州吗?”唐梦美的声音还是那么不冷不热。

    “对,准备去南京一趟,有事吗?”朱司其道。

    “这次来香港把凌峰也带来了。”唐梦美道。

    “凌峰?是哪个凌峰。我认识吗?”朱司其好像不认识这个人。

    “就是oVeR,他今年毕业,现在进入实习期了。学校也管得不严,就当是到我们公司来实习,其实应该是正式上班了。”唐梦美解释道。

    “哦,是他啊,这下你的风险分析部终于人员齐全了吧。”朱司其笑道。

    “没错。他看了我的投资计划后得出和我相同的结论,甚至他认为今年大6的机会相当大,但也存在着很高的风险,但只要把握得好,利润肯定是相当惊人地。”

    唐梦美道。

    “这方面你和凌峰比我都要强,你们看着办就行了。

    到时我也会关注股市地。”朱司其道。“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对了,你说的那位朋友什么时候来?”唐梦美又想到还有这件事。

    “他啊,可能还要几个月吧,到时我打电话给你吧。”朱司其道。

    “好的,拜拜!”

    “再见!”

    朱司其到南京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打电话给大师兄,张援朝正在家特意等他,问清详细地址后,朱司其就把车开过去了。

    张援朝是住在南京军区的军区大院,门口有实弹值勤的双岗,看到朱司其的车过来,一看车牌,不认识!马上拦住。

    “请出示你的证件!”

    朱司其把身份证递给他。

    “请问你是找哪位?”对方看到证件没问题,又道。

    “张援朝将军。”朱司其道。

    对方听到是找军区副司令员,不敢怠慢,马上跑回岗亭,接到张援朝家的电话,确认有这么回事后,才放朱司其的车进去。

    到地方后,朱司其一下车就看到大师兄竟然在门口等着他了,朱司其把东西拿出来后,快步走了过去。

    “大师兄,你怎么出来了,再怎么说也不道理让你出来接我啊。”朱司其道。

    “你是我师弟,又是一次来,出来接按也无妨。”张援朝笑道。

    “大师兄,我到你家要不要易容?”朱司其刚想进去,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随你吧!要是你以后会常来就改变一下吧。”张援朝道。

    朱司其想了一下,觉得还是易容一下为好,否则以后被张梦琴和张振华知道自己竟然是他们地叔父辈,不知道还会怎么样呢。

    在进门的时间朱司其就把自己的相貌变成了和张援朝一次在江西宾馆见面时地样子。

    客厅里坐着一位女的,相貌和张梦琴有几分相似,看样子是师嫂。还有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系着围裙在那里搞个卫生,看样子是保姆之类的。

    “快过来坐啊。”张援朝道。“这是就是你的师嫂了,她叫孔淑贞。”又对老婆道:

    “这是我地三师弟。”他并没有把朱司其名字说出来,反正朱司其已经易了容,名字也就没必要说出来了。

    “师嫂好!”朱司其道。

    “你好!”

    “师兄,这是我带来的几盒保健药丸,对身体有很好的保健作用,你可能用不上,但老爷子应该

    用得上的。”朱司其道。

    本来张援朝看到朱司其带了东西,还有点不高兴,但一听说自己老爸可以用,而且爸爸以前确实服用过他给配的保健药丸效果很好,也就高兴地收下了。

    “难得你一片心意,那我就不客气了。”

    孔淑贞在边上听得自己的丈夫竟然收了东西,很奇怪,他可从来不收别人的东西的,就算亲戚也一样,后来一想才明白,看来他是为自己的公公收下的。

    “林嫂,给我泡杯茶送到书房,我和师弟就到那里好好聊聊。”张援朝道。

    “师兄,你的书房可真大!”朱司其一走进书房,马上被它的面积所吓到,比自己杭州的主卧室还要大,精略估算了一下,至少有六十个平方以上。

    “这本来是间卧房,后来我叫人改了一下,现在是这栋房子里最大的一间房了。”张援朝道。

    两人坐下,等那林嫂泡了二杯茶退出房间后,朱司其才道:

    “大师兄,其实我来还有件事想请教你一下。”

    “什么事?要是在武学上面你的造诣可比我还高,我哪有什么可以教你的。”张援朝笑道。

    “我在下山时曾经答应师父一定要把少林武学扬光大,但现在已经二年多了,却一直没做这方面的事,也不知道从哪里入手。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朱司其问道。

    “这个……”张援朝听到个师弟竟然是问这个问题。

    其实这个问题他以前也想过,但师父离开后,很快就参军,接着考上军校,再后来就是参加x反击战,接着又是升官,训练,又是提职,一直到现在几十年了好像都没有什么作为,只是把少林地捻拿手改动了一下和军队的合二为一。变得更加实用。更加简单,也更加有效。这可能就是自己为师门所做的唯一一件事吧。

    当然还有自己的儿子,也是少林武学的传人之一。

    但好像只做了这些还是不够,必须军队能练习自己改动的擒拿手只有以前自己所在的部队,现在因为职位的升迁练习的人也多了些,但远远还没有达到全军统一的地步。

    在军队要想改变这些几十年流传下来地东西是很困难地,没有经过千锤百炼的练习,最重要的是没有很多机会挥这套擒拿手的威力,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很难啊。师弟。你的决心不少,但如果要实现的话可能需要的人力、物力、财力还有时间都需要很多,很多!”张援朝缓缓道。

    “我也没有头锗。本来想在杭州开家武馆,但后来想行不通。看看现在的社会,进武馆学艺的人可以是说是凤毛鳞角。而且一个人也很难搞起来,没有相当地教练是绝对不行的。但如果确实没有办法的话我还是会试一试地。”朱司其道。

    “现在传统武学是很少有人学了,而且如果练习内力的话如果不是意志非常坚强或是有相当的天赋。就算练个几个月几年也不一定会有效果。而且现在又是一个物质社会,哪还有人关心这个,但师弟,只要你想搞,我绝对支持你。”张援朝道。

    “看来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我想从你这里走后。

    我还想回少林一趟,到时再问问大师伯和三师叔的意见。”朱司其道。

    “那也好,你要去少林,本来接道理我也应该去一趟的,但身在其位却是身不由已,只能让你给我在师伯师叔面前替我和你二师兄多磕几个头了。”张援朝道。

    “大师兄,师伯和师叔人很好地,相信他们也会体谅你们不能亲自去的苦衷的。那这样的话我明天就赶到少林去。”朱司其。

    “明天就去?太急了吧,我们军区在南京驻有一个师,明天他们师里举办比武大赛,你有没有兴趣看完再走。”张援朝道。

    “比武大赛?应该不只有武艺吧,应该还有其它军事项目的吧?”朱司其道。

    “当然了,你也在特种部队待过,除一对打外,还有四百米障碍、二十公理负重越野、射击、和一次个规模的反恐演习。”张援朝道。

    朱司其马上算了下自己地时间,今天初七,到少林有得十个小时足够了,要赶在元宵节前赶到杭州,这样自己就算在这里待个三四天应该都来得及。只是自己到时就一点空余时间都没有了。但这样的比赛可是从来没看过,心里当然痒痒的。

    马上对张援朝道:

    “那我就在这里多留几天,等你们比赛完了才离开,但大师兄你得保证我每场比赛都要看到哟,虽然我知道你很忙,可能只会看最后的决赛。”

    “没问题,我会派人好好接待你的。”张援朝笑道。

    现在朱司其的心已经被这个比武大赛吸引了,虽然他们可能比自己要差些,但自己到底比他们强多少,这几天的比赛看完自己应该心里就有数了……

    今天一看,书竟然上了榜了。我以为没有希望了的一件事,在大家的支持下,竟然生了奇迹!现在说再多的感谢话也没用,只有蒙头码字。起点虽然有句话:

    “万法皆破,唯快不破”,但我认为应该还有一句:“稳定压倒一切。”只有稳定持续的更新才能赢得大家对我的认可。当然在保质保量的同时也要使情节精彩,这一点我已经注意到了正在努力……



………【第一百二十三章比武大赛】………

    二天张援朝专门派了位少校来陪同朱司其观看比赛。

    朱司其来到客厅后就现他了,腰挺得笔直,双后放在腿上,年龄在三十左右,目不邪视地坐在那里。

    听到朱司其的脚步声,他马上站起来,对朱司其敬了个礼。

    “你好,我叫杨得志,奉张副司令指示前来陪你观看比武大赛。”杨得志道。

    “谢谢,我叫田可。”这是最晚朱司其跟张援朝商量的临时名字。

    “现在可以走了吗?”杨得声问道。

    “好。”

    因为朱司其自己有车,张援朝就没有再派来给他,只是在他的车前档风玻璃片贴了张特别通行证,这段时间可以自由出入各处军队驻地,以方便观看比赛。

    朱司其正要去开车,杨得志马上道:

    “还是我来开吧,这里我熟悉一点,你也可以多看看我们部队的情况。”

    朱司其也不知道张援朝是怎么跟杨得志说的,看样子好像还以为自己是上面派下来的,把车钥匙交给杨得志,自己坐在了副驾驶位置。

    “咱们现在去哪里?”看到车子动,朱司其问道。

    “今天是团级的预选赛,比赛地点都在各个团部举行,也不可能全部都看到,我给你选一个团去看吧?”扬得志道。

    “好吧”朱司其知道预选赛也没有太多看头,真正的比试应该是在决赛。

    团部所在地是在近郊,门口站岗的战士看到车子上的特别通行证也没要求停车再检查,而是直接放行了。让朱司其感觉到了这一张薄薄的纸威力。

    预选赛就在团部的大操场举行,搭了个简易看台,上面摆了一排座位。杨得志带着朱司其就往那看台走去。

    “杨参谋,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平时可是请都请不到啊!”看台上坐着一位上校,看到杨得志来了,马上向他走来,笑道。

    “今天不是你们团里开始预赛了吗?我带了个人过来看看,这是是田可同志。”又朱司其道:“这位是我们师赫赫有名的猛虎团团长:林正兴上校。”

    “你好,林团长,今天过来打扰了。”朱司其道。

    “哪里,哪里,我们还是沾了人的光呢,平时请扬大参谋来我们团参观指点也是请不动的,今天竟然陪你来了,没说的,午咱们好好喝一杯。”林正兴很豪爽地道。

    朱司其可是知道在部队喝酒那是喝出胃出血都是常事,在特种部队时就见识过了,自己喝酒可不行,马上道:

    “我喝酒可不行,到时可别灌我,否则我只有跑“看你的样子就是能喝的,没事,到时肯定不会让你倒的。我给你介绍我的政委。”

    边上也有位上校走了过来。“这位是我们团的政委:魏建新。”又对魏建新道:“这位是田可同志。”

    两人又是寒喧一阵后,大家才坐到看台了。除了团长政委外看到其它还有几位校和少校,听林团长介绍知道那是副团长和副政委还有下面几个营的营长。

    先进行的是四百米障碍。朱司其看到真正来比赛的只有三十来位战士,听林团长介绍才知道原来他们在连队就已经进行了淘汰赛,每个连选出二至三名战士来进行团里的预赛。

    四百米障碍每次是两人同时进行,所有人全部比赛完也不用一个小时,朱司其看到他们一个个身手敏捷,动作要领非常到位,虽然还没有李原当时那样的具有了艺术观赏性,但却也是相当不错了。

    看到一个项目比赛完了,林正兴对朱司其笑道:

    “怎么样?还可以吧!”话语显示对自己的手下表现很满意。

    “不错。”朱司其随口道。

    林正兴也不知道朱司其懂不懂军事,听到他只是说不错,好像不有点不以为然,刚才自己的那份高兴劲马上没了,对着场大喝道:

    “马上进行下一个项目的比赛。”

    朱司其听到他的语气带着点怒气,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可能伤了他了,但自己刚对正在把他们跟自己的教官李原比较,也没有多想就脱口而出了,想到这里给自己留了个心眼,下一场比赛自己可能留神了。

    二个项目是搏击。军队的搏击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什么手段什么招式只要把对手打倒就可以了,连续击倒对方三次或直接把对手击出台子就算赢。

    在场一边搭了四个擂台,四组选手同时进行比赛。

    这下朱司其只凭眼睛就有点看不过来了,只好把感知也放出去,这样好像自己在空俯视场一样,所有的角落自己都能清楚了解。

    虽然比试的人很多,但绝大部分人用的还是军用擒拿手,毕竟这

    是非常实用有效的,就算有人的以前会几招也不会去摆那些花架子,这样只会留给对手更多的机会。

    朱司其也终于见识到了大师兄改变的军用擒拿手。

    比较自己在特种部队学的,虽然确实不一样,很多地方有了少林擒拿的影子,如果厨样实力的两个人,一个使用正版军用擒拿手,一个使用升级版擒拿手,应该升级版可能会略胜一筹,但也只是好一点点而已,也怪不得这套擒拿手还没有流出大师兄所在部队,可能真正的原因就在这里。

    毕竟改制和改革也是需要冒风险的,没有人会随便拿自己的前程和命运来全力推动这事也就变得不怎么奇怪当然也有些人在突然情况下也会使出自己以前所学的武功,这样可以对方来一个突然袭击,使对手不能应付自如。特别是在关键时刻甚至可以挥重要作用。朱司其就看到有一个人突然使用八卦掌,对手防不胜防,一掌就把他击下台下去。

    这次比赛虽然是四组同时进行,但花费的时间却还要比四百米障碍要长。说句老实话,虽然看上去很精彩,但在朱司其看来却是漏洞百出,当然,最主要的是他们的出手在朱司其看来动作很慢,这样无形自己可选择的还击方式就有很多了。

    但这样的身好,在部队里应该算得上是是好手了。

    看到林团长向自己看来,朱司其亨不想因为这样的事而得罪他,马上装出一副神往的神色,果然,林正兴一看朱司其的样子,马上哈哈笑道:

    “他们的身手也就一般而已,师部所辖的特种大队那才叫高手,到时候你就可以一顿眼福了。”

    “已经很厉害了,竟然还有比他们更厉害的,到时一定要好好看看。”朱司其道。

    “今天上午还有一场射击比赛,剩下的就要到下午了。因为有些人还参加了多项比赛,为了让他们恢复体力,公平竞争,二十公里负重越野将在下午三点开始。”林正兴道。

    稍微让战士们休息了一下,马上就开始射击比赛。

    全部是用步枪,但分固定靶和移动靶两种,加起来的总环数为最后成绩。

    射击一直进朱司其很喜欢的一件事,虽然他有感知的帮助,在一公里范围内,自己射出去的子弹的轨迹也能“看”到,但他确实非常喜欢那种感觉,特别是用狙击枪时,远距离的击目标简单就是一种享受。

    但在这里却只能看着别人过瘾了,因为有专门的靶场,所以大家都只能移步到那里去,幸好那里也有看台,视野很好,对战士们的射击看的一清二楚。

    而且朱司其还有感知,在他们的子弹出镗的那一刻他甚至就能清楚地知道他们的射击成绩,当然这只针对一二个人而已,朱司其可没有达到一分几用的地步,所有人的成绩还得等子弹射靶才能知道。

    听着“叭、叭”地点射声,朱司其很是兴奋。自己的手指有时甚至也不由自主的作射击状的扳动。连边上的林正兴也现了他的不正常,微笑着道:

    “怎么样,手痒了吧,等会一场试试?你放心,子弹管够!”

    “好啊!”朱司其是脱口而说,但一说出马上后悔了,到时太抢眼了可不好,但一想在特种部队时不就有了“前车之鉴”了嘛,到时只要射自己想射的目标就行了。这才放下心来。

    虽然射击的比赛时间比前二项都要短,但朱司其却感觉时间过得很慢,他不得不集精力去观察这些战士们的射击成绩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不容易固定靶的射击才全部完成,接着的比赛就是移动靶了,因为在固定靶时采用提卧姿射击,所以在移动靶时就要求用立姿或跪姿进行射击。

    移动靶的成绩当然要比固定靶差得多,而且好像平时他们对于移动靶的训练也并不是很多,有的战士甚至打出了脱靶。

    林正兴看到成绩也是脸色铁青。“平时要求你们训练要从实战出,现在看看,随便改动一下规则就应付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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