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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之官路-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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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在上一节课也不上的邹秘,居然也以着沉重的语气论述了着自己学校的种种困难,与学校领导在这困难中的次次搏击也算取得了微薄的成绩,不过好y…o继续努力,在那邹秘说道他一天要上半天课,实在是太辛苦的时候,秦扬简直再也听不下去了,被烟呛住咳嗽了起来。

    邹秘鄙视了秦扬一眼,又接着提到了学校的不容易,这么多人说来说去,无外乎就是先歌颂了党和政fǔ之后,哭述自己的凄惨,表达了想要得到一点教育局或者县财政的支持之意。

    还别说那两政fǔ官员居然还微笑着听了下去,并且还如实的记录了下去,丝毫没有厌烦的神情。

    这官果然不一般,这涵养,这素质,秦扬不由得在心中暗自佩服道。

    便在秦扬感慨之际,那中年人笑着看向秦扬说道:“这位老师,你也来谈谈自己对安宜政fǔ的想法与自身的困难吧。前面几位同志说的都tǐng好嘛。”

    秦扬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么快就到达了自己,可是该说的前面的人们也都说过了,该为自己争取的前面的众人也都说过了,简直没有更多的话语来讲了啊,而且这些诉苦求援助的话只怕也难免令人生厌,不如另辟蹊径。秦扬灵机一动,开口正s…说道:“其实啊,我觉得你们机关的干部与我们这些老师一样,都tǐng不容易的。”

    秦扬此言,顿时引起了座中众位发言者的鄙视,见过拍马屁的,可是没见过拍马屁拍的这么明显,这么理直气壮的。而那各个学校领队的老教师们中也不禁有人心中暗暗称奇,说这些政fǔ的干部与我们老师一样都tǐng不容易的这句看似谄媚的语言实则更能够为教师鸣不平,起码比起方才的那些诉苦来说更能令这些高高在上的干部们接受,没有谁不在公众的场合抱怨自己辛苦的,政fǔ的干部与教师一样辛苦,也就是说政fǔ的干部们也很辛苦!这说法显然更能令这些官们接受。而那中年人并没有表现出高兴或者是生气的意思,还是一如既往的笑了笑,点了点头,示意秦扬继续往下说。

    秦扬心中却是大定,因为那中年男子方才明明是略略点了点头的,于是便继续眼不红、心不惊的严肃说着:“我们教师每日每年的上课,都要进行大量的备课,课后还要进行大量的总结与归纳,经常是一个教师要面对一百多个学生,每天要拿出半天的时间来上课,半天的时间去改作业,可谓是身心俱疲,不过党和政fǔ显然要比我们教师更为难一步,做个不算是太贴切的比喻,我们教师教学也算是有个套路,有个规矩,可是算得上是从独木桥上过河,而你们机关干部则不一样了,肩负着社会发展的重任,担负着振兴祖国的光荣使命,可却并没有一个现成的套路可以遵循,你们就像是mō着石头过河,比我们教师的难度要多了很多,担子也重了很多,就像是没有教师的话,那么文化知识的普及速度与面要慢上很多,而同样的道理,一个社会的安定与稳定,经济的发展与文化的进步,哪个又离得开党的领导,政fǔ的带领了?火车跑的快,全靠车头带,没有党的领导,没有政fǔ的带领,这社会,无论如何也进步不了所以说,我觉得你们机关干部们与我们教师差不多,都tǐng难的!”

    众人听罢齐声鼓掌,这秦扬说出了他们的心声,也讲出了他们一向只敢于在sī下讲的东西,当然也有些人在心中嘀咕,前面说的天huālu…n坠,后面的重点其实还不是在拍政fǔ的马屁。

    那中年人点了点头,又继续问起下一个人来。

    秦扬百无聊赖的坐在那里,心中其实还是有些jī动,唉,到底是面对着这两个官啊,自己的言语简直有些狗屁不通,呼呼,真是尴尬。

    会议很快就结束了,在王立峰的有意片面的玩笑下,秦扬的那句其实你们公务员与我们老师一样都tǐng不容易的妙语传遍了整个校园,在众人的眼里,这新来的秦老师隐隐有些马屁jīng的嫌疑,可是看他对学校领导的态度又不像,于是人们又改称秦扬为局部马屁jīng。

    秦扬也多少听到这类话语,也毫不在乎,虽然说是人言可畏,可是,自己志不在此,岂能事事皆如人意,但求问心无愧而已。



………【第三章 月夜、女子与车震】………

    正文'第三章月夜、女子与车震——

    可是到了一个人安静的时候,秦扬的脑海中还是不停的浮现出了那画面的情景,使得人万般难受。郁闷的秦扬在上完晚自习后,走出了校园,漫步在那河西公园处,想要在这大自然的怀抱中寻找一些心灵上的慰藉,来开解开解自己的近来郁闷的心情。

    这河西公园在秦扬所任教的华光中学不远的地方,说是公园,其实也只能算是一个比较幽深的绿光带,倚着夏水而建,沿河遍栽着依依垂柳,绿光极好,在这夏日的夜晚,如果说不怕蚊子将人抬起来咬的话,这里倒也算是一个情人们幽会的去处,只是这安宜小城根本就没有什么夜生活,大多的人们这个时候已经躺在家中的chu…ng上休息着,拉着家常,在这个时间段还在外面转悠的不是那上夜班的同志,便是那吊儿郎当的h…nh…n,不过再晚一点的时候,即便是那些h…nh…n也都要各自回家或者去别的什么地方了,夜晚在外面晃悠,被联防队的看到,只怕得要去说明说明情况的。这河西公园的晚上,到这里来的人可以说的上是极少极少的了,与这里的清晨不同,河西公园的清晨可是个晨练的好去处,打拳的、敲鼓的、打球的、漫步的多了去了……

    而今,这已经快要入夜的河西公园是那么的安静,甚至可以算是有点渗人,那哗哗的流水声与那河上不时传来的汽笛声相jiāo汇,在这yīn暗的所在不禁,令人感到有些不寒而栗,不过秦扬很无所谓,自己到这里来,不就追求一个安静的空间么?而且,在大学的时候,秦扬也可以文学院足球队的主力啊。

    穿过了那林荫的小道,秦扬便准备爬上那河边的小假山,在那假山的上空眺望那一河夜水是秦扬大学毕业回家参加工作以来最喜欢做的消遣。

    很快,秦扬便登上了那假山上的小亭楼中,正准备站起身来对着远处的河水,高声呼喊发泄一下,打破这河西公园沉默的一切的时候,忽然有一声发自肺腑的“啊”声提前一步打破了这宁静的所在。

    这声音应该是一个nv人发出的,而且是那纯粹为了发泄的呐喊,秦扬不禁有些好笑,乖乖,没有想到,还有人与自己有着同样的嗜好,秦扬循声望去,只见那假山的最顶端一个婀娜的身影出现在了明月之中,长裙飘然,身材凹凸有致,如果是在白天的话,那身处在下方的秦扬自然能大睹s。不过在这月光的沐浴之中,也格外是另一幅y…u人的场景,便如一幅完美的月nv图,美不胜收。

    秦扬在心中暗自感慨了会,随即又想到这nv子可也真是个胆大的家伙啊,虽然安宜的民风还算质朴,可是自从前几年不少单位企业不景气之后,街头上也多了不少吊儿郎当的h…nh…n、痞子,尤其是去年县城里开了几家什么KTV之后,这小城的变化更是相当的明显,一个孤身nv子居然敢在这样的夜晚到这河西公园来,还居然能够徒手爬上这假山的顶峰,实在是要有点运动的天赋与过人的胆量的啊,要知道,这假山的人工道也只达到了秦扬现在所在的地方,想要爬上那顶峰实在是要徒手而上近三米左右的高度啊,白天的时候秦扬还曾经上去过两次,可在这光线昏暗的地方,秦扬也不喜欢爬到那上面去。

    这时,虽然夏夜的热风很是很烘人,不过秦扬却微微打了个寒颤,这月夜,这河边,这长裙nv子不会是……秦扬越想越觉得奇诡,越是觉得那上峰的nv子不正常,打定了主意便要下山离开,这时,那nv子“扑”的一声,腾空而起,那飘舞的一袭长裙在那风中舞动,一双修长纤细的**挣脱了那长裙的束缚,线条毕现。

    “这是?我靠!自杀?!”秦扬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也没有想太多,一个转身,向着那空中的nv子高高跃起,想要将那nv子接住,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也在那五、六米的高处。

    夜风凛然,那nv子有点惊异有点怪异的表情显然出现在了秦扬的眼里,不过一向身手敏捷的秦扬居然扑了一个空,并没有如愿的接住那nv子,而是与那nv子堪堪的擦肩而过,在空中停滞了一瞬间,随即猛地向着地面迅速落下,秦扬心中暗自感到有点不对劲,自己这力道与角度把握的也是相当到位的啊,没有理由接不住那nv子啊。

    秦扬猛地坠落了下去,于是便双手抱头,尽量的抬起头来,只要头不着地,想必应该也摔不成全死吧!待会等我一落地的时候,我就势翻滚泄劲,秦扬的脑中出现了一连串的念头。自己曾经跃下的高度也只有五米而已,刚才的高度显然已经超过了自己安全的界限了。

    可是那预期的一幕并没有出现,一个火热的身躯,一触软绵绵的所在接住了落下的秦扬。并且随之在原地旋转了起来。

    这是什么?秦扬还没有来得及回味一下那温暖的触mō,已经又一下子被摔在了地上。

    那个长裙的nv子看也不看秦扬一眼,转身离去。

    那淡然的香气在夜风的吹拂下,y…u人的钻进了秦扬的鼻翼,看着那翩然而去的nv子,秦扬一时转不过弯来,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这nv子是个武林高手?方才是一跃而下想要离开,而不是自杀?显然这近十米的高度可不是一般的人说下就下的啊。可是方才那柔软的感觉想来必是那nv子将自己接住旋转泄力的啊。这真是个神秘的nv子,可既然救了自己为什么又将自己摔在地上了?秦扬猛地想起,似乎方才自己准备还击的双手抓住了那滑腻的一握,吓,这真是丢人丢大发了,不会被认作是s…狼吧。

    被这事情惊出了一身冷汗的秦扬,自然再也没有继续在此开解心情的打算了,匆匆而走,准备离开河西公园,秦扬一边走一边暗自回想方才的事情,真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不过秦扬的思绪很快便被那隐在黑暗的角落里的一辆正在不停颤动的汽车所吸引。

    在这幽暗的地方,玩车震?乖乖,真选的好地方啊,在这幽暗的河西公园,还选择在那垂柳的小桥一边?真是有桥有水好风光啊!秦扬鄙夷的看了那不停颤动的汽车一眼,竖起了一个中指,自己可并没有那种偷窥的**,径直的便要绕道离去,不住的摇头,这真是世风日下啊。

    便在这个时候,那车m…n忽然猛地打开了,一个惊慌失措的nv子衣衫不整的从车上跳了出来,一看到那路过的秦扬,那nv子显得更加的慌张。

    虽然看不清那nv子的模样,可是那曼妙的身材显然很是不差。

    不过秦扬可不愿意与这幽会的nv子有所瓜葛,让开那nv子绕道而走。

    “救……救命……”那nv子无助的看着秦扬,惊慌的叫道。她的手指颤巍巍指向那打开车m…n的所在,因为巨大的惊恐,那nv子的双tuǐ已经软了,向秦扬求救已经耗去了她最后的jīng力,终于一下子支撑不住,瘫倒在地上站不起来。

    马上风?秦扬见到这场景一下子已经明白过来了,这车震事件的最终伤害奥义,不就是那传说中的马上风么,不然这nv子也不会在那**的一幕就这样的跑出来,瘫软在地了。

    可是自己也没有本领去救助那马上风的家伙啊,也算是这厮罪有应得吧,高刺jī必然要承受高风险的嘛。秦扬耸了耸肩膀,也不靠近,说道:“我给你去送医院吧!”

    “不能这样子去医院!”那本已经瘫软在地上的nv子居然一下子站了起来,那xiōng前的bōl…ng很是起伏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带上xiōng罩的伟大惊人的刺jī着秦扬的神经,好一团r…u呼呼的白啊。

    看来这两人的关系定然不正常啊!(废话,哪个正经的人家跑这里来玩车震啊!)秦扬暗暗想到,虽然自己学过一段时间的中医,可是对这足以致命的马上风来说,显然还是未够班啊,不过见那nv子可怜的样子,倒也不能见死不救,秦扬走近了那车,见那后座上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那话儿软塌塌的挂在那两tuǐ中间,丝毫没有任何的男x…ng风采,这好13都让狗日了!

    秦扬暗暗骂了声,这男子的年龄显然也只有快有五十岁的样子,一个这样的男人,不顾年老体迈的自身条件,居然在这漆黑的夜里在这无人的角落中玩着那jī情的车震,这是一种什么样的jīng神。

    不过不管对这狗男nv的鄙视了,先救人为先吧,由于曾经关心过李小龙大人的死因,秦扬也特意寻求了学校图书馆医学典籍的帮助,并且在某知名老军医的指引下,含含糊糊的知晓那马上风的处置方法——可用针以火烧热,消毒后,朝其十个手指尖(距离指甲一分之处)刺下,让血去自然流出,几分钟后,就会清醒过来的。如已昏死,就应施心肺复苏术,并立即送院!

    这种情况下,自然不会有什么针了,哪个男人家会带这玩意了?而且那所谓的知名老军医也没有告知什么叫做昏死的状态,这男子此般的样子是否是属于昏死了?唉,不管了。秦扬招呼起那nv子:“你有针么?或者尖锐的发簪啥的!”

    那nv子忙不迭的点头从头上拔出一个jīng致的发簪递了上来:“有,有,有。”

    秦扬一把接过了那发簪,那jīng致的前端果然与针有点相像,也算这男人运气了,秦扬学过一点针灸,用打火机将那烧热,猛地朝那十个手指尖刺下,现在所能做的也只有等待了,要么就是醒转过来,要么只有打120了。

    好在也算这哥们命不该绝,不一会儿,那男子终于清醒了过来,疲惫不堪的睁开了双眼,却发现眼前居然是一个陌生的年轻人,有些惊慌的叫道:“你是谁?”随即又观察起四周,似乎想要寻找那个nv子。

    秦扬不屑的摆了摆手:“也算你自己命大!”言罢,便就准备下车离去。却被那人拉住了手臂:“等等!”

    秦扬有些郁闷,没想到救人还救出个麻烦来。不过还是坐回了位置,看着那人。

    那男子见秦扬并没有离去,方才穿好了衣装,可是惊恐的情绪还是没有能够完全取消,从车中mō出一包红s…的烟,上有金s…的**的样子,那显然是中华啊。这天南市所特产的高端品牌,可不是一般两般人chōu得起的。难道说,此人是政fǔ里高官?

    见着模样与派头,似乎还真有点像。秦扬心中更为的鄙夷起来,也难怪众人都在骂,还真的有这样的蠹虫,安宜这么一个小小的县城居然还有人chōu这中华烟的。

    那人点燃了手中的烟,用力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将手中的烟盒,递给了秦扬,秦扬摆了摆手,示意不会,那人也没有勉强。

    大口大口的吸着烟,很快一支香烟便完成了他的使命,秦扬这个时候到底是有些郁闷了,这人将自这么的挽留下来,一句话也没有就是这样的chōu烟?实在是不可理喻,真是越是有钱越是寡情!秦扬愤懑的推开车m…n。那人显然吃了一惊:“小同志,真是谢谢你了!”

    秦扬心中扑哧一笑,还果然有点领导的派头,可是这种事情可不是这么好去接触的,秦扬也不想去触这个麻烦,于是耸了耸肩膀,正式的下了车去:“不要感谢我,也不要询问我的姓名,如果实在想要知道的话,那么你就叫我**员吧!”其实说这话的意思,也有点暗暗的刺讽这家伙的意思,要事情可要对得起镰刀锤子!

    说罢,便不顾那男子的目光与那nv子的挽留,径直而去,这种事情,自己是少掺和为妙,开得起车,chōu得起中华的人虽然很有可能能给予自己不少的好处,不过自己可志不在此啊,而且这些事情,只怕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啊。遇到个感恩的人还能提携自己一下,如果说遇到一般正常的人,也不用说遇到那种心xiōng狭小的人了,只怕反而会倒霉吧,要知道,谁也不想见到撞破了自己丑事的人吧。而且自己的手下可并没有能够成为什么把柄的东西吧,到时候吃不到腥,反而被猫抓,那实在有点的得不偿失啊……



………【第四章 县委办的借调与最后一课】………

    正文'第四章县委办的借调与最后一课——

    夏日的夜晚格外难以入眠,不过那是对于户外的人了,秦扬静静的躺在那开了窗户的屋子里,不住的怀念那惊鸿一般的滑腻,那从空中坠落下去的过程一遍又一遍的在脑中浮现,自己这么一个大男人居然被那小nv子像是舞玩具一样旋转挥动,还真是丢人啊,不过那手指触及的滑腻还是非常印象深刻的。

    缓缓的,缓缓的,秦扬终于进入了梦乡,梦中居然还梦到了那个长裙飘然的nv子,那衣冠不整的车震nv主角居然也一闪而过……

    秦扬躺在chu…ng上,看着空d…ngd…ng的房屋,不由得暗自摇头,父母在外勘探,常年不归家,也许,真的要找个nv人了,nv人家,nv人家,没有nv人哪里有家的感觉。自从大学毕业以来,由于生活与现实,曾经的模范情侣也不得不劳燕分飞,而现在工作之后所见识的一个个nv子大多是眼睛长在头顶,年纪、长相、才华,已经不会她们的第一选择,首先是得有事业,之后还得有什么这个那个的,我靠,自己一个刚刚毕业的学生又哪里拥有这些东西。

    秦扬不禁想起了那则笑话:曾经有人问我的人生追求是什么?我说金钱和美nv,所有的人鄙视的看着我,不屑的眼神令人发憷,而另一个人则回答道事业和爱情,于是得到了所有人的称赞。

    这人嘴两张皮,怎么说怎么行。会说话的人令人如沐风,不会说话的人越说越错,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得罪别人。

    看来,自己还是得多练习练习口才了!秦扬站起身来,对着卫生间的镜子,严肃的笑了一笑,想要步入官场,内向害羞的人怕是不行。

    洗完澡后,秦扬也来不及吃早饭,便拔tuǐ向学校跑去,一口气上了四课之后,只感到嗓子有点发涩,脑部有点缺氧,这语文教学可真是玩命,需要不停的讲解,将那文章的意思一遍遍的分析给学生听,又不能直接以填鸭式的形式全盘的压进学生的心中,只有不厌其烦的进行启发,启发再启发。遇到一些孺子便也罢了,如果说朽木,咳咳……

    “秦扬!吃饭去?”同样上了第四课的同事许建招呼起了秦扬,这许建也是刚刚参加工作的毕业生,不过与秦扬所不同的是,这人并没有事业单位编制,只是一个代课老师,不过由于他的舅舅是县里某个局级别的领导,再加上每月上的课务较多,每每发工资的时候,都令人眼红,人人戏称其为月薪破千(当年初参加工作的老师一般一个月收入只有四百左右),有房(出租屋)有车(自行车)!

    不过即便是如此,也并没有姑娘看上他,这实在令这个闷sāo的家伙有点受不了。

    秦扬点了点头,迈开脚步,两人一齐前往那学校的食堂吃饭,这教师的食堂在那学校食堂的一侧,由学校统一出钱,供应这教师免费的快餐,不过不要为之感到自豪,于此响应的是那入校时承诺的饭贴、车贴自然就与之相应的取消了,而这食堂的老板据说是一把手校长的某个亲戚,这其中的猫腻不用再说。

    果然到了那食堂,已经没有什么饭菜了,正所谓是上课越辛苦,待遇越离谱。对于这种情况,秦扬与许建纷纷表示情绪稳定,这种待遇见得多了,也没有办法去解决,唯有快速的完成了填肚子的任务,可是一走下食堂却又发现似乎肚子还是很空,这不知道方才吃的到哪里去了。

    回到办公室眯了一会儿,秦扬真的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真的正确,打小就一直想要成为一名光荣的人类灵魂工程师的他,在考大学填报志愿的时候,毅然选择了汉语言文学(师范),以着不错的成绩毕业的他,原本以为可以实现自己的理想,这么多日子爱的教育,自由平等的教育下,还是没有完成自己的目标,虽然这些学生对自己还是很喜爱的,可是亲眼见过一个在自己看来很不错的学生居然在校m…n口chōu着烟骂骂咧咧的时候,秦扬真的质疑自己的教育是否真的成功,这才多大点的学生啊,才十六、七岁啊,才是高一啊。当然这感慨在看到有一些高一、高二的nv学生在社会青年的怀抱中喜笑颜开的时候,就已经不算是什么震撼了,虽然大多数的学生还是不错,可是现在这些堕落放纵的人们显然要比自己以前当学生的时候多上太多了,且这社会上的压力实在是令人感到不平。当一个个人问道自己什么职业的时候,秦扬正s…的说出教师,人人的眼中并不是什么敬佩或者是赞赏,只是点了点头,更多的还说说上几句不错不错,其实那眼中分明的蔑视与怜悯,简直令秦扬倍受煎熬。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教师可不是什么有出息的职业,臭老九的传统还是tǐng深入人心的。男人从事这个行业大都意味着清贫、没有发展与nvx…ng正好相反,nv教师那是相当的吃香啊。

    这社会是怎么了?还是自己怎么了?

    秦扬趴在那办公桌上,不一会儿便已经睡着了,半响起来,只感到半个膀子都有点发麻了起来,唉,真是郁闷!什么时候去huā点钱去买张躺椅了。

    便在秦扬想要继续上课的时候,忽然,办公室的邹秘居然亲自来了。

    办公室里顿时热闹了起来,纷纷向邹秘问好,邹秘点头笑了笑径直走向秦扬:“小秦啊,才睡醒啊?”

    秦扬还没有从那困顿中醒转,于是便点了点头,众人一个劲的纳闷,这一向高高在上的邹秘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的平易近人了?也有人为秦扬捏了一把汗,这邹秘主动的向你打招呼啊,你怎么连一声都不吭了?就这么的点点头,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没有礼貌啊。

    “哎呀,在这办公室趴着睡觉多伤身体啊,你这要跟学校反映嘛,你快点去校长室一趟吧,王校长在等着你!”邹秘笑眯眯的说。

    秦扬一肚子的纳闷,这邹秘怎么如此怪怪的啊?不过嘴上却说:“我还有第一课!”

    邹秘笑着说道:“没关系,你先去,我找人代你!”

    都说是男人笑嘻嘻,不是好东西,可是自己也是同x…ng啊,这一向与自己不太对眼的邹秘是怎么了?难道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秦扬走出了教学楼,往行政楼走去,那灿烂的阳光明明并非从西边sh…来的啊。

    步入了行政楼,来到了校长办公室的地方,远远的那校长办公室的m…n好像开着,对于第一次步入这里的秦扬来说,只感到压力很大,这“天威”所致,不得不如此也!

    带着一肚的疑问,秦扬来到了那全校最高层的一把手校长兼党支部书记的王德平的办公室。

    m…n并没有关,秦扬还是敲了敲m…n,得到了校长的许可后,不卑不亢的走了进去。

    王校长正盯着自己笑了一笑,指了指m…n边凳子说道:“坐!”

    秦扬走到了凳子的左近,正s…坐了下来。

    抬眼看去,王校长正看着自己,半响,那王校长微微的点头说道:“小秦,来我们学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吧?”

    秦扬点了点头:“快有一个学期了!”

    王校长点了点头:“嗯,你的表现一直都很优异,这学校都看在眼里!”

    “还是校长您领导有方!”秦扬显然不知道这王校长想要做什么。

    “年轻人,要沉得住气,要等待得了时间!”

    秦扬则更是一头的雾水,究竟是什么意思,唯有点了点头。

    “好了,也不跟你卖关子了,县委办调你去帮忙,原本我是不答应的……”王校长说道这里拉长了声音。

    秦扬及时的说道:“是啊,我也希望在王校长的领导下多学习一点东西。”

    王校长摆了摆手:“可以,我又考虑要年轻人是要发展的,你又是个本科毕业的大学生,按照道理来讲,应该在县局里做后备干部的,可考虑到对你的培养,还是将你分到了我们华光中学。”

    “领导用心良苦!”秦扬笑着说道,其实心中早明白,那顶替掉自己的不就是教育局一个副局长的千金么?

    王校长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县委吉主任刚才来电话,叫你下周去县委办报道,这是报道信!小秦,记得在那好好干,以后飞黄腾达之后,可不要忘记了自己是华光中学出去的。”

    秦扬连忙一个劲的谦让告罪。

    那王校又拉着秦扬说了一会儿话,无外乎就是一些当家难之类的话语,按这王校可也在教育局挂着副局长的身份与秦扬说这些话,其实实在是有点过了,不过这次县委办的借调干部据说还是tǐng有内幕的,这新来的县委书记一气调了三个人去县委办,而县长也调了三个人去了政fǔ办,据说这六人其中便有一个有着更上层路线的人,不过究竟是谁,处于教育局边缘位置的王校自然是不明就里,原本他是属于前任李书记嫡系的人,可是李书记就这么的因为一起安全事故被升到市里去做党校党委书记,常务副校长去了,这明升暗降的所在,实在令王校有些不安,这慌lu…n之际,见着秦扬被调走,于是又仔细查阅了一下这秦扬的档案,却发现那亲属一栏中赫然写着外公是早年的军专干部,秦扬此番被调,可也许正是这外公的老战友发威了?想想,秦扬平素不卑不亢的态度,似乎便就更加的肯定了。

    而秦扬显然并不知晓,自己的外公虽然战友颇多,可是这个老革命却是个倔脾气,一向看不惯那走关系的不正之风,当年还甚至非常积极的将自己的子nv送到乡村的农场去下放chā队,现在也只是安宜县造纸厂的厂长。

    与王校jiāo谈了许久之后,王校还十分大方的让秦扬不必再工作到周末,直接回家休息休息做做准备。

    秦扬也很愿意这样子选择,只是这段时间与学生的接触,使得他还是坚守到了周五最后一节课。

    秦扬长吸了一口气,步入了那熟悉的教室,一个个熟悉天真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眼里,学生们显然也已经隐隐约约的知道自己的班主任很快就要离开了,一个个都坐的笔直笔直的,甚至有些眼睛松的nv孩子都已经隐隐止不住眼中的水huā了。

    秦扬点了点头,将手本教案放在了讲台上,一向上课不用教案的他也不得不随身携带着这教案前来,一方面要求教师上课是不要看教案,一方面又要求教师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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