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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当我们溷一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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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们,快出来——”在阳台上冒着寒风跟友煲着肉麻电话粥的贝庭庭突然推开玻璃满兴奋地大吼句。
  “怎么?”郑宁涤披上羽绒服疑惑地走过去。
  正准备出门约会的游曳和周佳琪也好奇地走到阳台上。
  只见楼下宿舍楼和树林之间的空坪地上不知何时竟然搭建起个小小的舞台,几个学生模样的生在调试着音响设备,他们的背后是块巨大的展板,上面似乎挂小灯,但是没有启动电源,看不出在玩什么花样。
  整栋宿舍没有出去约会的生听到楼下的动静,几乎都走到阳台上,好奇地观望着楼下,各种讨论声此起彼伏。
  205亦不例外,开始进行诸多猜测。
  “是干嘛?哪个乐队的跨年演出吗?”游曳问。
  周佳琪惊讶地瞪大美瞳,“不会吧,哪个乐队会跑个旮旯角落演出?”
  “就是啊,乐队表演般不都是在大礼堂或人流最多最空旷的喷泉广场吗?”贝庭庭亦是大惑不解。
  
  “会不会是哪个生准备跟心上人唱歌示爱?”郑宁涤开玩笑道。
  周佳琪却突然眼睛亮,“对啊,怎没想到呢!白板有个叔叔在市里开酒吧,他戈然几不知道怎么回事,跑他叔那唱歌,而且唱的都是些肉麻兮兮的求爱歌曲……”
  还没完,贝庭庭便兴奋地抓着郑宁涤的肩膀尖叫起来,“啊啊啊,戈然好帅——带着乐队到宿舍楼下唱歌求爱,好浪漫啊,要是朋友愿意为么做,让马上翘辫子也愿意啊——”
  郑宁涤受不地挣开,“冷静,琪琪随便胡诌的,怎么就当真……要让人听到不定怎么自作多……”
  自作多情的情字还没出口,楼下突然灯光闪,郑宁涤看见两个偌大的D字母在展板上亮起,顿时傻眼,个字都不出来。
  呆呆地看着个身穿枣红色羽绒服的生动作潇洒地翻身跃上舞台,甩甩长得有些过分的头发,邪笑着冲阳台上的生们挥手致意。
  
  “不会吧,是戈然哎!”
  “他要干嘛——”
  “跟哪个美表白吗?”
  “唱歌求爱,好老土喔——”
  “哪里老土,很帅好不好——”
  “戈然,加油——”
  ……
  不止郑宁涤们栋楼,其他楼听到动静的无聊学生也都闻风而来,不会儿,舞台四周便围满看热闹的人。
  
  在麦克风前站定的戈然似乎都没有受到各种声音的干扰,他微微仰起脸,目光直视二楼的郑宁涤,没有开口什么,待音乐声起,他开始唱歌。
  第首是周杰伦的《可爱人》,戈然磁性的声音中带着慵懒随意,缓缓唱来,顿时倾倒片人,叫好声口哨声尖叫声响彻夜空。
  接下来还是周杰伦的歌,那首脍炙人口的《简单爱》。
  唱完两首歌,戈然只喝口矿泉水,没怎么休息就开始唱羽泉的《彩虹》,再然后是好几首王力宏的歌,《爱的就是》、《唯》、《爱就等于爱自己》,再然后是无印良品的《想见》,《如果愿意》,王杰的《是真的爱上》,王菲的《愿意》,梁静茹的《无条件为》,陈晓东的《不想睡》……
  全都是诉爱意的情歌。
  
  他唱着歌,凝望着郑宁涤,眼神专注得让产生种错觉,似乎与地,除与他,再没有别的东西,和别的人。
  身边,周佳琪们在什么,句都听不见,望着楼下那个生,恍若在梦中。
  想起自己重生前的十八岁,刚上大那会儿,有袁苑和起看过《大话西游》后讨论紫霞的那段经典台词,半开玩笑地:“的意中人不需是什么盖世英雄,他也不用踩着云彩来娶,他只要在深夜到宿舍楼下为唱首歌,就满足……”
  大抵青春时期的少都有过样虚荣而又美好的幻想吧。
  郑宁涤从来不曾想过,样个愿望有竟然真的会实现。
  
  戈然唱的最后首歌是任贤齐的《不再让孤单》。 
  “让轻轻的吻着的脸,擦干伤心的眼泪,让知道在孤单的时候,还有个陪着……”
  唱个多小时,戈然的声音有些疲惫沙哑,气息也弱不少。
  郑宁涤却觉得他首歌唱得最动听,沉醉在他温柔的嗓音里,心底满满的都是感动,快乐得很想咧嘴傻笑,又有莫名地惆怅。
  多希望时间停驻在美好的刻,不复前往……
  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不管和戈然之间变成什么样,郑宁涤知道,永远都会记住,个帅气的生,曾经在二零零四年的最后夜为唱过世界上最好听的情歌。
  
  
  

手指饼



  元旦的晚上,郑宁涤约戈然起吃晚饭,他那双带笑的眼睛肆无忌惮地看着的脸越来越红,别别扭扭的想什么却又不好意思出来的样子。
  晚饭吃完,郑宁涤终于鼓起勇气,清清嗓子道:“现在郑重地通知,的生日愿望……实现。”
  戈然眉毛微挑,结账:“们走吧。”
  并肩走在浓浓的夜色里,郑宁涤偷偷瞄眼脸上带着浅笑的戈然,有小郁闷,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够清楚吧,他怎么也不什么呢?
  “今戴手套吗?”戈然突然没头没脑地问。
  “诶?没有。”
  “那正好。”戈然着,自口袋里把的左手拽出来与他的右手十指紧扣,放在他上衣口袋里,然后冲眨眨眼。
  郑宁涤的脸腾地红起来。
  戈然笑着继续往前走,嘴里低声哼着首欢快的歌。
  看他心情很好的样子,郑宁涤被感染,忍不住抿嘴笑起来。
  戈然恶意地捏捏的两根指头,吃痛地皱眉,抬眸撞见他的笑脸,怔瞬,不客气地回捏。
  夜风很冷,不需要太多语言,因为有个人陪在身边,心里暖暖的。
  冬,果然是适合恋爱的季节啊……
  
  在起不过星期,郑宁涤和戈然简直是形影不离,感情急剧升温。考完英语就放寒假,因为戈然,郑宁涤突然不那么想回家。
  八号上午,把送到火车站,戈然笑嘻嘻地开玩笑道:“替小生向伯父伯母问好。”
  郑宁涤白他眼,“还有哥哥姐姐呢,要不要起问好?”
  “那敢情好,个都别落下。”戈然揉揉的头发,表情变得不舍起来,“DD,会想的。”
  郑宁涤有不好意思,袁苑和但明都在身边呢。
  “好啦,快回去吧,下午不是也要回家吗?”催促道。
  “个月都见不到面呢……DD,会想吧?”
  郑宁涤几不可闻地嗯声,瞟到袁苑和但明戏谑的目光脸上片热辣辣的。
  戈然满意地扬起嘴角,把的个装满零食的袋子递给,末再次交代袁苑和但明路上好好照顾。
  “么婆妈干嘛,又不是三岁小孩,不用瞎担心啦!”郑宁涤窘窘地打发他道,“快走吧快走吧。”
  “好好好,戈婆婆走……”戈然着,倾身吻吻的右颊,不等反应过来便快速窜远,站在候车室门外对挥挥手。
  “好肉麻啊——”
  “老娘鸡皮疙瘩都起来……”
  但明和袁苑嬉笑道。
  郑宁涤没搭理他们,目光落在早已没有戈然身影的候车室外,心里甜丝丝的。
  
  突然,看见身穿灰色羽绒服拖着行李箱的苏灏哲走进候车室。
  “苏学长,也是今回家?”待他走近,袁苑激动地问。
  “嗯。”苏灏哲的目光淡淡地扫过郑宁涤。
  很久不见,郑宁涤忆起两人在动漫社活动室那场对话,有不自在。
  上车后,郑宁涤袁苑但明三个人的位置在短椅那边,袁苑成功劝走但明身边的中年子,把苏灏哲叫过来起坐。
  郑宁涤给戈然发短信,向他汇报自己已经上车。
  袁苑跟苏灏哲聊会儿,提议道:“们打升级吧,时间过得快。”
  郑宁涤抬头,怀疑地看着苏灏哲,“会吗?”
  “会。”苏灏哲言简意赅地答道。
  但明:“他可是高手。”
  “?”郑宁涤扬扬眉,的牌技有多好但明是知道的,他竟然在面前苏灏哲是高手?
  “DD,别不服,苏学长和真不是个段位的。”袁苑啧啧道。
  郑宁涤白眼,“那跟比又如何?”
  “嘿嘿,不要跟菜鸟比嘛。”袁苑嬉笑道,“样吧,和苏学长边,和但明边好。”
  但明睨眼,气闷地开始哗啦啦洗牌。
  
  郑宁涤忍笑,凑到袁苑耳畔小声:“再样,但明真的会以为喜欢苏灏哲的。”
  “哪有喜欢苏学长,才喜欢苏学长!”袁苑脸红脖子粗地嚷道。
  对上苏灏哲的目光,郑宁涤窘得很想跳窗卧轨。
  “胡什么呢,DD都有朋友!”但明心情大好,好心替郑宁涤解围。
  结果他好心办坏事,令郑宁涤越发尴尬。
  不敢看苏灏哲的表情,干笑道:“们开始打牌吧……”
  
  几轮下来,袁苑和苏灏哲已经打到7,郑宁涤和但明仍在小3那徘徊。
  “怎么样,苏学长厉害吧?”袁苑得意洋洋地冲郑宁涤挤眼道。
  郑宁涤黑着脸推开:“小样,不要趁机偷看的牌啊。”
  “谁又偷看的牌啊!不要打不过就找借口好不好!”
  郑宁涤懒得搭理袁苑不满地叫嚷,严肃地盯着自己手里的牌,轮是坐庄,正思考着押哪个花色的牌。
  苦思冥想的样子让苏灏哲有想笑,心想反正也只是游戏而已,不如让次好。
  他不动声色的让,郑宁涤和但明成功翻身打起4,此后二人的运气好得像出老千似的,加上配合默契,不到小时两人就打到A。
  苏灏哲有郁闷,但看到郑宁涤开心地向袁苑示威的样子,又有些好笑。其实之前让难堪,他有过意不去,现在看恢复笑脸,他也终于松口气。
  而郑宁涤看他么泰然自若,对不再刻意回避,那种尴尬的感觉也渐渐散去。
  
  打到十二,大家都饿,停止打牌开始吃零食。
  戈然给郑宁涤买很多吃的,把包薯片递给但明,牛肉干给袁苑,自己则拆包手指饼,突然想起好像冷落苏灏哲,饼干盒递过去问他:“要不要吃饼干?”
  话音刚落,便想起国庆起回家的那次,讪讪地笑笑,正想在他礼貌拒绝前收回饼干盒,没想到他竟然抽根放进嘴里。
  他迟疑地咬口,笑笑,“味道还不错。”。
  郑宁涤愣住,手机突然铃声大作。
  如梦惊醒般看看来电显示,是戈然打来的。
  “喔喔喔,要不要么甜蜜,分开才多久啊!”袁苑取笑道。
  “么羡慕的话也找个朋友啊。”但明觑眼,试探道。
  奈何袁苑脑子永远少根筋,不明白他的意思就罢,还要气呼呼地回句:“找就找,以为找不到吗?”
  “——”
  
  郑宁涤被他们吵得听不清戈然的声音,拿着手机走到过道去。
  “那两个活宝朋友吵什么呢?”戈然笑着问。
  “打情骂俏呗。”郑宁涤望着窗外闪而过的风景,听着火车咔嚓咔嚓的声音问,“吃午饭吗?”
  “没有陪,吃不下……”戈然语气幽怨地。
  郑宁涤笑喷:“少肉麻!”
  “呵呵,不逗,已经吃过,在宿舍休息会儿就去汽车站,吃东西吗?”
  “嗯,吃。”
  “路上都做什么呢?”
  “跟袁苑们起打牌……”
  聊近半个小时,郑宁涤回到车厢,袁苑和但明的耳朵里都塞着MP3的耳机伏在小桌上休息,苏灏哲则随意地翻着手里的杂志。
  郑宁涤瞄眼,回终于不是军事杂志,而是本体育杂志。
  有无聊地把玩着手机,离到站还有个小时,不想睡觉,MP3忘记充电,又没买杂志,不知该怎么打发时间。
  
  苏灏哲抬眸看眼,问:“要不要借的MP3给听?”
  “好啊。”
  让郑宁涤很意外的,苏灏哲音乐夹里的第首歌竟然是灌篮高手的主题曲。
  “社长,很喜欢《灌篮高手》部漫画?”笑盈盈地问。
  “嗯。”苏灏哲顿顿又补上句,“除《龙珠》,最喜欢的就是部。”
  谈到最爱的漫画,郑宁涤的话匣子便打开。
  “当初怎么会加入动漫社的啊?”
  苏灏哲的脸微微抽搐下,“被前任社长骗进去的。”
  郑宁涤失笑,好奇地追问:“怎么骗的怎么骗的?”
  “呃……”
  “下嘛。”郑宁涤真是好奇极,苏灏哲样谨慎的人怎么会受骗呢?
  苏灏哲无奈地:“当时有个大二的学姐在追,正头痛的时候,那位社长跟如果加入动漫社,他就帮搞定件事……”
  “然后呢?他怎么搞定的?”
  “那个学姐根本就是他朋友,他故意耍诈骗!”起件事,苏灏哲就忍不住激动起来,竟然揪着他的弱诱拐他,太过分!
  郑宁涤爆想仰脖大笑,但碍于苏灏哲黑沉的脸色又不敢太放肆,“哎,社长,也别气,前任社长大人肯定是看重的才华才出此下策的……不过话回来,那位社长也太宝,哈哈,可惜他已经毕业,无缘得见咯……”
  “要想见他也不是么有机会,T大动漫社是他手创建的,等下任社长选举时他也许会回校趟……”
  
  边听歌边聊着动漫社过去的各种趣事,郑宁涤发现苏灏哲其实挺好相处的,可能是因为交朋友,他觉得不会再给他带来什么麻烦,对的态度亲切很多,话也多起来。
  不知不觉的,个小时就么过去。
  郑宁涤下车时,把手指饼留给苏灏哲。
  他疑惑地看着。
  “呃,不是还有个小时才到吗,路上无聊的话就啃根吧……”郑宁涤笑道。
  “……”苏灏哲表情怪异地头,礼貌地,“谢谢。”
  拖着行李走下车,郑宁涤听到袁苑疑惑地嘟囔句,“奇怪,记得苏学长最不爱吃的东西就是饼干啊,他怎么会吃的手指饼呢……”
  郑宁涤表情僵,含泪望,完,又干傻事……

甜蜜的电话



  回到家,郑宁涤彻底变回懒,除跟着爸妈走亲访友几乎不出门,每窝在暖气房里吃吃喝喝,上上网看看书。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要过年。
  郑宁涤没想到自己辈子还能再领到压岁钱,捏着那些红包,心里美滋滋的,万分感谢上苍赐重生。
  过小年那下起雪,全家吃过晚饭,围着电视机看晚会,郑宁涤回房间跟戈然打电话。
  虽然见不着面,短短十几两人在电话中过的话却比认识几个月来还要多。几乎每晚戈然都会给打近个小时的电话。
  其实恋人之间的对话是世上最没营养的对话。
  在干嘛呢,那边冷不冷,今又领红包吗,又见哪些亲戚,吃什么好吃的,有没有长冻疮,打牌有没有赢钱……
  似乎每都会重复遍的问答,两人却乐此不彼。寒冬,窗外的世界萧瑟凄凉,听着对方的声音心里却是暖融融的。
  
  “家边下雪,好漂亮啊。”郑宁涤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皑皑的白雪。
  戈然笑笑,“真该到津来看看,们里下的才叫雪呢。”
  郑宁涤听到音乐和喧闹声,问句:“在哪呢,怎么么吵?”
  “在KYV呢,白板今过生日。”
  “小年夜生日,他可真会挑日子投胎啊。”
  “不是刚好赶上嘛,按阳历算的话,每年阴历生日都不是同。”
  郑宁涤装模作样地卖弄起来,“就不懂吧,阴历十八年个轮回,白板今是十九岁吧,那么他出生那也是小年夜。”
  “哟哟哟,懂得挺多的嘛。”
  “不多不多,就比多。”
  
  郑宁涤嘻嘻笑,突然听到白晶的声音,笑容褪去,阴测测地问,“怎么每回出去活动都少不那位白晶姐姐啊。”
  “看醋吃的,白板生日,他姐怎么可能不在,至于其他时候嘛……没办法,们都是个朋友圈的,哪哪儿都少不白小姐……”戈然笑笑,“别不高兴,又不是不知道不可能对有想法的。”
  “种事谁的准啊,不定哪就发现转来转去还是身边的最好……”郑宁涤忍不住有酸溜溜的,自己老老实实窝在家里,他倒好,被白晶粘着。
  戈然大笑:“放心吧,不会有那种事的,心里只有DD个。”
  郑宁涤的脸兀地热,嗔道:“假不假啊!”
  “哎,的句大实话,竟然不信,伤心,不理,回屋唱歌去……”
  “敢不理?!”
  “嘿,不敢……”
  郑宁涤听到那边有人在叫他,只得叹口气道:“算,不跟扯,人白板过生日人躲起来讲电话也不是个事,快进去吧。”
  
  郑宁涤和戈然打电话时有个没有约定过的习惯,每次都由郑宁涤挂断。
  想听他唱首歌,拜拜后故意没挂断电话,戈然也没注意,直接把手机放进口袋里。
  不会儿,郑宁涤便听到他唱首非常老的歌,井冈山的《的眼里只有》,KTV里喧闹的众人都安静下来,郑宁涤手机里只传来他清浅的歌唱。
  “的眼里只有,只有让无法忘记……”
  曲罢,似乎有人向戈然敬酒,KTV再度恢复吵吵嚷嚷,郑宁涤心满意足,正要挂断电话,突然听到白晶的声音。
  郑宁涤鬼使神差地又把手机贴回耳边。
  “小哥,们来首合唱吧~”
  戈然的回答被淹没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过几分钟,郑宁涤听到他的歌声在音乐声中再次响起。
  那首歌郑宁涤再熟悉不过,梁静茹和品冠合唱的《明明很爱》。
  郑宁涤的心紧,不是吧,戈然要和白晶合唱首歌?!
  万幸戈然没有让失望,声确实是白晶唱的,声却不是他。
  郑宁涤挂断手机时发现自己的手心竟然出细汗,倒在床上,望着花板,叹口气,怎么办,自己好像越来越在意他,不过是唱首歌而已,有时抽风还会跟但明合唱夫妻双双把家还呢,至于紧张成样吗……
  戈然,会不会像样患得患失呢?
  
  第二,直到晚上,郑宁涤都没有主动给戈然打电话,也没有给他发信息。
  而他,竟然也没有联络。
  电话,短信,什么都没有!
  十,入睡前,盯着枕边的手机火冒三丈,他在做什么呢,是不是又和那些狐朋狗友疯到哪玩去?
  很想直接关机算,却又忍不住想,也许,过会儿他就来电话呢……
  如此纠结着,又过去大半个小时。
  有时郑宁涤觉得自己真的无法理解他,么冷的,为什么那么爱往外跑?郑宁涤打电话给他时,就没哪次他是乖乖呆在家里的,而且每的花样都不带重样,打桌球,唱K,踢球赛,打雪仗,足底按摩,泡温泉……
  知道他们都是大群生起行动,虽然白晶也跟着,但相信戈然确实是能不搭理就不搭理,所以件事上其实也没有太在意,在意的是他们两人的生活方式是那么的不同。
  他生性自由不羁,不受拘束,巴不得每都过得新鲜刺激,而,虽然重生后努力让自己改变很多,但其实还是那个喜欢过平淡生活的郑宁涤,有三两好友,有个相伴的爱人,不求此生活得轰轰烈烈,但愿拥有细水流长的幸福。
  
  在二零零五年的第,郑宁涤答应戈然做他朋友,因为被他的歌声感动,看到他的诚意,想在自己最美好的青春岁月勇敢地再爱次。
  戈然不会知道,个对爱情失望透顶内心沧桑的人,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走到他身边,而且他还是看起来那么不可靠的生。
  然而些话,郑宁涤永远不会告诉戈然,选择相信他,不想给他任何压力。
  只能默默向上祈祷。
  请不要再让失望。
  
  夜深,郑宁涤想着想着,有些困倦,手机却突然叮咚响声将惊醒。
  戈然来条短信。
  【DD,睡吗?】
  郑宁涤冷哼声,脸上却忍不住浮起笑意,到底是他先来短信。
  【正准备睡,呢?】
  【酒才醒,头疼,睡不着……】
  郑宁涤大吃惊,马上拨电话过去。
  “DD……”戈然的声音沙哑,话有气无力的,似乎很疲倦。
  郑宁涤皱眉,怒道:“不是酒量不好吗,大冷的喝什么酒!谁灌得?!”
  “怎么,是谁,要过来打他啊?”戈然低低地笑。
  “哼,的人都敢欺负,活腻他!”
  戈然的低笑变成哈哈大笑。
  
  郑宁涤脱口句那么豪迈的话早就悔恨不迭,又被他么笑,脸上红片,连忙转移话题问:“到底有什么好事非喝酒不可啊?”
  “哎,别提,发小要当爹。”
  “啊?”郑宁涤傻,“发小几岁啊?”
  “二十吧,也许是二十?记不清,反正不到法定婚龄。”
  郑宁涤囧囧道:“么年轻的爹……”
  “呵呵,发小从初开始就和小美早恋,么多年,小美也长成老美,成瞎担心会被劈腿,现在冷不丁有孩子,不管发小愿不愿意,估计明年就要年初就要摆酒结婚咯。”戈然幸灾乐祸地。
  郑宁涤还在唏嘘,“么年轻的爹妈……”
  “很羡慕?”戈然打趣道吗,“愿意的话,也可以勉为其难早婚早育的……”
  “去的,谁要跟早婚早育!”郑宁涤羞恼地吼道。
  “姑奶奶,深更半夜的,小声,把伯父伯母吵醒多不好啊……” 
  郑宁涤连忙安静下来。
  戈然笑会儿,不再逗,又开始每的没营养对话:“今都干什么?”
  
  躺在被窝里,轻声细语地讲着电话,郑宁涤渐渐打起哈欠来。
  “睡吧,已经凌晨。”戈然温柔地。
  “那呢?”
  “从八睡到现在,正清醒着呢,去客厅看会电视吧。”
  郑宁涤听到他窸窸窣窣起床的声音,有舍不得就么挂店电话,开玩笑地:“在那看电视,不怕爸妈半夜上厕所时被吓到啊?”
  电话那端蓦地沉寂下来。
  戈然很久都没有话,若不是听见他突然变得急促的呼吸声,郑宁涤几乎要怀疑自己的手机是不是出什么问题,隐约地地猜到,自己也许句不该的话。
  果然,不会儿,听到戈然淡然的声音:“没有爸妈。”
  郑宁涤的心猛地窒。
  “从他们离婚扔下那起,就没有爸妈。”他得那么平静,仿佛那是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件事。
  郑宁涤难过得不知道什么好。
  是他的朋友,他们日渐亲密,可是,他的过去和家庭,却无所知。
  心疼他,可是同时也知道,种时候他最不需要的就是的心疼,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被人同情怜悯。
  
  绕过那个让难受的话题,郑宁涤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轻快,轻柔地问戈然:“个时间,电视上有什么好看的节目吗?”
  “看看,有个XX台在播午夜电影,好像还不错……”戈然的声音也恢复正常,自然得仿佛刚才那场对话根本没有发生过。
  “XX电视台啊,们家边也有个台,突然也很想看电视,陪起看吧。”
  戈然笑,“还是睡觉吧,不然爸妈半夜上厕所该被吓到。”
  听到他爸妈三个字时,郑宁涤心里酸酸的,穿好衣服蜷坐到客厅的沙发上:“起看完部电影就去睡,也去睡!”
  “定要起睡?”戈然忍着笑意问。
  “嗯!”
  “既然么热情地邀请,那……”戈然停在里,故意猥琐地笑起来。
  郑宁涤终于放过来自己的话有歧义,羞恼不已,正要骂他,戈然已经止住笑声,认真地:“DD;也知道朋友很多,而且都是感情很好的那种,大家个学期没见面,难得放个寒假聚在起,所以各种活动都多,跟他们在起时,有时玩疯就忘记要给打电话,但是要相信,并不是故意冷落,其实每睡觉前都记得要给打电话的,但是怕已经睡着……”
  “知道……”郑宁涤感到窝心,没想到自己那小不满,他还是细心地感觉到。

狗血往事



  年后,气渐渐晴朗些,打电话邀约郑宁涤出去玩的电话多起来。重生后马上就参加高考,还没跟原来那些中学同学好好接触,现在有机会回头看看那些人青涩的模样,如此机会,怎能错过。
  连几,郑宁涤都往外蹦茬,初七晚上,唱完K回来,洗完澡正要跟跟戈然打完电话,姐姐郑安滢敲门进来,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姐,有事?”郑宁涤对着镜子擦着脸,疑惑地问。们姐妹感情虽好,但俗话三岁个代沟,两姐妹的性格差异又大,个张扬率直,个安静内敛,很少会坐下来促膝长谈。
  “也懒得跟兜圈子,DD是不是有朋友?”郑安滢盯着郑宁涤问。
  郑宁涤的脸红,害羞地头。
  郑安滢惊讶地瞪大眼睛,“真的有?”
  “嗯……”
  “那生高不高,帅不帅,家里有钱没钱?”
  郑宁涤囧囧地回答:“挺高挺帅的,钱嘛……应该还好吧,反正不穷。”
  “那人品怎么样?们很合得来?”做姐姐的终于想起要问比外在更重要的东西。
  “他人不错,们才刚开始,合不合得来还不好……”
  郑安滢笑,“妹能看上的是肯定不错的生,既然有朋友,也就放心。”
  郑宁涤头雾水,放心,放什么心啊?
  
  两姐妹有的没的聊会儿,郑安滢终于出最重要的句话,“明别跟同学出去,秦阿姨请们全家吃饭。”
  “干嘛请们全家吃饭?”郑宁涤问。
  “为老妈上次的义气相助感谢咱家呗。”
  郑宁涤声,问:“能不能不去啊?”
  “秦阿姨特地名要爸妈带上,怎么可以不去?”
  “干嘛定要去?记得以前好像挺讨厌的啊……”
  郑安滢笑得神秘,没头没脑地:“DD,记不记得从小到大,大家都像爸爸,像妈妈。”
  “诶?”
  “件事也是前阵才知道的……咱老妈和秦阿姨不是发小嘛,据啊,秦阿姨年轻的时候喜欢过个人,但那人却喜欢咱老妈……”
  郑宁涤大叫句:“秦阿姨喜欢爸爸?!”
  “怎么可能是老爸?!别插嘴行不行!”
  郑宁涤连忙噤声,坐在床上,继续听老姐讲那过去的事情。
  
  “咱妈不喜欢那的,口拒绝他,不久后他就出国工作,但为事秦阿姨迁怒咱妈几乎不搭理咱妈……后来妈妈和秦阿姨都各自结婚,又分在同个单位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小恩怨随着时间渐渐释怀,出生后还给和于落订娃娃亲……谁知道两岁那年,那个喜欢过咱妈的人回国探亲,相见咱妈面,想啊,咱妈那种保守的人都有仨孩子,怎么可能会背着咱爸见昔日的追求者,那的伤心之下找到秦阿姨诉苦,自己直没忘咱妈啊云云,把秦阿姨气得……”
  郑宁涤眨眨眼,“然后,和咱妈再次绝交?”
  “虽没绝交,亦不远矣……”
  “因为像老妈年轻的时候,所以秦阿姨特别讨厌?”
  “是的……”
  郑宁涤翻个巨大的白眼,哀怨地看着郑安滢,“剧情简直也太雷吧!冤死,因为长得像咱妈就被迁怒?事实上还情愿像咱帅老爸呢,看和老哥长得多好看,像老妈就长成到处可见的大白菜……呜呜……已经够悲摧还要被人嫌……”
  郑安滢忍俊不禁:“话要让老妈听见吃不兜着走!”
  “嘿嘿,就随口,姐姐不会去告密吧?”
  笑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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