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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不管黄泉碧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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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渊在洞外听着他们的谈话,笑意淡了些疑惑多了些。她见了他,情绪竟然能如此镇定?听对话,她应该想起了一切呀,难道她不对他恨意蒙天吗?
这时,洞中人又说话了,“你要去哪?”是龙肆的声音。
“当然是出去了。你以为我会陪着你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吗?原来你变傻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一点嘲笑的口气,可是却比嘲笑更让龙肆心痛。
心活生生地被她的话刺疼,但是他还是说:“帮我出去好吗?我不是很喜欢这里。”哪知道她下句话彻底把他打入地狱——
“我还有正事,没有时间助人为乐。我叫风焰灵。”明白吗?我现在是风焰灵,不是那个被你勾引得团团转的傻女人了。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炽渊见她出来了,便乖乖的跟在她后面,说道:“灵儿姑娘,你见到他了。可那里是禁地。”她刚才说了她是风焰灵,就说明了她要忘记过去从新开始,那他又何必叫她“冥儿姐姐”惹她不开心呢?!
她转身冲他一笑,说:“小渊,你长大了也很美,一定是这世间最美的人。我从看到你,就这样想了。”这是她回忆苏醒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下一句则是,“如果你再善良些,将阿肆的腿治好,我会更喜欢你。”她笑得委婉纯良。
炽渊倒是笑的顽皮,“呵呵!想帮他出来就直说嘛!扯上喜欢不喜欢我干什么?”唉,明明已经活了一千多年了,怎么还会因为她的忽视而难过的想掉眼泪呢?
她轻轻闭上眼睛,用手描摹着他的眉眼和唇形:“你要知道,我再重新认识你。你以为孔焰冥在你背叛她之后还会原谅你吗?”她的手指点去了他眼角的湿润,“你变美了,比我还美。但是比以前爱哭了。”还记得这个小妖精在以前可是心狠得很,不然也不忍心背叛她了。
放下手睁开眼睛,她转身要走。
炽渊一双红眼圈,貌似无助地问她:“灵儿姑娘,你要去哪?你的房子在那边。”
“我是风焰灵,有我的事要做,不会只呆在卧室里。”她没有转过头,不管他有多美。
炽渊有些生气:“你又不看我。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世上最美的人吗,怎么现在看我一眼会死呀?”他像一个小孩子对她撒娇,仿佛时间又回到了从前。那天是他因为她的冷淡闹着要离家出走,结果还是舍不得离开。
风焰灵停住步子,侧过脸微笑:“傻孩子,因为是你太美了,我怕看了就舍不得离开了。”
炽渊听到地上有声音,低头看去——原来是龙肆自己一点一点扶着石壁走出来了。
看着风焰灵坚定的后背,已经渗出了血迹,炽渊愣了,“这……”
风焰灵的笑意更甚:“炽焰鸟。这是只美丽的鸟儿,随着我的记忆已经苏醒了。它正在我的身体深处苏醒。看来,今天我是走不了了。我想我的衣服已经脏了吧?!”
炽渊震惊地看着她身上的红衣一片片被殷湿,贴在背上,显得她无助和瘦弱。
她转身对背后的伤不以为意,只是耸耸肩:“还好我今天穿的是红衣,血透过来也不至于太明显。可是粘在身上很难受,所以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扶我回房间吧。”说完就笑了。
龙肆猛地向她扑去,双手紧握住她双肩,怎奈双腿根本支不起力来,两人双双跪倒在地。他失控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还笑得出来?为什么你这么无所谓?为什么?”
炽渊闻着空气中蔓延的血腥味,替风焰灵回答了:“因为那伤是孔焰冥的。风焰灵不会因为孔焰冥的痛苦而觉得有所谓,”说着就要弯腰,想将她扶起。风焰灵却又阻止了他的动作。
她拢了拢龙肆散乱的发际,双眼望近他的瞳里,说:“这点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一边生着孩子一边被剜肉也不算什么。受了谁都不能忍受的苦,到最后什么都没有的绝望,那才是痛。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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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渊,紫狼呢?”昏迷后醒来的她问到的第一句话,便是关于她家人的事。
“它还是在你脚下。你放心好了,有我的灵药,它的伤不是问题。”他笑着,眼睛弯弯的很可爱。
风焰灵安心的舒了一口气,然后要求道:“我要洗澡,不要有人在房里服侍我。”
炽渊问道:“为什么?要有人帮你换水呀、擦背呀……”说到一半便住了嘴。那样的后背再擦就彻底烂了吧。
风焰灵眨眨眼,然后对他说:“你让几个侍女来服侍我脱衣服,就会知道了。”
炽渊一想,便打了一个响指,马上就有小厮来挑水、烧水,还有几个侍女拿着新衣和配饰。炽渊自豪的说:“这些都是妖精变的,比凡间的皇宫侍女更加服侍周到。我特意为你挑选的。”
风焰灵好笑的看着他,不经意扫过浴盆,看到一侍女正往水里洒花瓣,刚想开口阻止,却没有想到侍女抢先一步,直接撒了下去。风焰灵一脸的无奈。
炽渊看到她的脸色,问道:“怎么了?不满意?”风焰灵若有所思的摇摇头。
小厮们动作很快,一会就都出去了。只有几个侍女来候着为风焰灵更衣沐浴。炽渊就在一旁看着,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红衣湿湿地被侍女剥了下来,露出了中衣。伤口像是被千刀万剐之后得出的。浅粉色的中衣都与里面的亵衣粘在了一起。脱下亵衣时,侍女都已经跑了出去。
气味浑噩腐臭,样子更是恶心。炽渊却直直地看着,慢慢走近她,要亲手帮她脱下与血肉粘在一起的亵衣。
风焰灵有些心疼地说:“傻孩子,你别管了。听话,不然你会难受的。”
“别说话。”炽渊喑哑地说着。他紧绷地看着那个图画,伤口开始长出肉丝,但随着里衣的抽离,脆弱的肉丝又重新断开。千万颗血珠又开始滚落。其间还有浊黄的脓水渗着血色和肉丝一齐流下,覆盖滴入下一处伤口。
风焰灵轻哼了一声。炽渊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小心翼翼地用干净的巾帕擦拭着血和脓,免得再渗进别的伤口。
“不用这么麻烦,就直接脱吧。”风焰灵苍白着俊脸说道。但见炽渊固执地没有理她,便虚弱地说道:“我是说真的。这样小心,我的后背不知道还有疼多久,还不如一次疼个痛快。你还是回去吧。我这么骄傲的人是不会再看别人嫌我恶心的表情。所以你就出去吧,而且是被我赶出去的。”额上冷汗满布,背对着炽渊,却发现他正动情地吻上了她的发顶。
炽渊有些稚气的问道:“你恨我吗?若不是我,如今你也不会成个样子了。”
风焰灵挂着笑,但却不难看出其中的苦涩:“恨?不,这都是我的命。天意如此,谁也不怨。”
她往前迈了一步,离他远点,然后眼神倏地一变,混沌的瞳孔中散发出一股狠辣,接着与血肉相连的亵衣活生生地被她自己“撕”下来了。惨烈的图画鲜明的在她背上。
满屋子里都是血腥腐朽的味道,洗澡水冒出的蒸汽更使空气窒闷,整个房间都让人喘不过气。
炽渊瞪着凤目厉声质问:“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为什么?”还不恨他吗?她难道不知道她对自己的残忍就是对他的惩罚吗?泪,无声的滑落。都是他!为什么要嫉妒?为什么要告密?为什么要害她承受这些!
风焰灵笑容不改,只是眼睛加深了怜爱,说:“这还只是开始而已。小渊,出去吧,不然你会更难过。”
炽渊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风焰灵侧眼看他,然后无奈地摇摇头,接着徒步走向浴盆,温柔的说:“你看,纯净的水上飘着鲜艳的花瓣。多么唯美的画面,可惜马上就会变得恶心,甚至令人反胃作呕。”说着她又脱下裤子,光溜溜地跃进浴盆,“啊……真舒服。花瓣经过热水的浸泡,分解出了花汁,既消毒又杀菌,神道皮肤里真是……钻心的疼呀!”盆中的水慢慢变红,片片花瓣漂浮在浅红色水上,妖异鲜艳。
炽渊双手颤抖,脸上的泪水更将汹涌。风焰灵微微站起,在他眉心印下一吻,曼声安慰道:“不要哭了,你去准备好药吧。不要再看了,一定要听话,毕竟要人家看着洗澡,感觉不是很好。”这个吻仿佛熨进了炽渊的心里。他乖乖地点了点头,她又说道:“我觉得应该龙肆做一个轮椅。”
一听此话,炽渊瞬间一动下一秒就恢复了原状,然后又乖乖地点了点头,“我早就为他作好了。”无论你再怎么样,脑子里想的也都是龙肆。
他起身走向门口,打开门嗅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才知道了屋里的味道真的很难闻。侧头看向一直坐在屋外石阶上的龙肆,说:“若是你在的话,说不定比我哭的还惨。所以我哭得流口水都比你美比你镇定。龙肆,你知道吗?她原来一点也没变,还是这么残忍,对自己更狠。”
龙肆的眼神一变,然后又问道:“如果她现在要离开了,你会怎么样?”
炽渊有些自信:“当然要想尽方法把她留住了。你也不是也这么想吗?!”
龙肆又问:“如果她现在已经离开了呢?”
炽渊严肃握紧拳头在袖中,说:“闯去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她,然后把她困在身边,永远也不让她离开。”
龙肆复问:“如果会伤害到她呢?”
炽渊甩开广袖,边走边说:“别说什么伤害,她就是死也要死在我怀里。”说完他已经走远。
龙寺举步维艰的进屋,踉踉跄跄地迈过门槛,走到浴盆旁几乎是在匍匐了。
“进来了?这里很臭。连我都呆不下去,你们怎么都愿意进来?”他用巾帕往自己的手臂上淋水。
听着她云淡风轻的语气,龙肆心中一片苦涩,沉声道:“你刚才应该听到他的话了吗。你还要离开吗?”
风焰灵转过头,饶有兴趣地说:“你这也太小看我了。他的心眼、本事,都是我教的。他能跟我斗吗?你以为我刚才对自己这么狠是为了什么?!”
龙肆苦笑:“他变了不少,而你现在却还是这么骄傲。”是他想得太好了,有谁能让她停止脚步?
“哼!我的一切都值得我去骄傲。我为什么要改变?我觉得这样很好。”他骄傲而又霸道地说。
“为什么要走不可?在这里过一辈子不好吗?”陪在我身边可以吗?炽渊手里拿着一瓶药从门口走进。
风焰灵自然地笑,样子没有一点错愕。倒是龙肆尴尬地咳了一下。
“你想知道为什么?”风焰灵笑得很贼,“因为无字天书在依琅山里。”一语如惊石,炸在其他两人的心里。
龙肆坐到椅子上,紧皱眉沉默不语。炽渊阴着脸将药瓶递给她,然后问道:“为什么要骗我?”他根本不相信无字天书在人间,可是他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骗你?你应该最知道我有多恨它吧。若不是真的,我好端端地提它干什么?”她开始往背后淋水,“它对我说了我今生的身世,还有其它的十六个字,我不说假话的。”最后的一句话说的有点委屈。
龙肆面色铁青:“冥儿,你……”
“请你叫我风焰灵或者风姑娘,我不是什么冥儿。”风焰灵打断他。
“好,风姑娘。”他说,“那十六字是什么?能告诉我吗?”
风焰灵斩钉截铁说:“不能,天机不可泄露。”
炽渊笑了并且笑得很可爱:“那我亲自去依琅山,把无字天书带来这里。”
风焰灵惬意地说了声随便。
龙肆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炽渊一个侧身挡住了他的视线,说:“阿肆,这么盯着一个姑娘沐浴有点不太好吧?!”说着就搀住他,“走吧,我令人将轮椅带出来了,你去试坐一下吧。咱们两个大男人就不要参观人家洗澡了。”龙肆回头看了她一眼,便走了。
他安静地听着,直到两人脚步声远了,她倏地跃起甩了甩身上的水,快速地穿上衣服。对趴在床上装死的紫狼说:”小鬼头起来吧,我们要快点走。争取在他赶到之前上山,取走天书。“
今天她才不是有意要与龙肆见面的,而是在打探地形,而小鬼头是匹神狼,伤口就算没有药都能自行愈合,更何况擦了炽渊的灵药。他们只是一直在伺机而动。
穿好衣服,拿上事先收拾好的衣物和桌上的药,便和紫狼贼兮兮地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票票!求收藏!啦~!!明明有不少人看,为什么就是不投票呢?!
正文 第十一章 从新开始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2…13 2:02:10 本章字数:4944
蓝庭,是一个妖的国度,既是这样,所以门口并未有守卫,有异能的人便可以走出走进,或是经过龙肆同意。
风焰灵习得了龙肆所传的取灵咒。紫狼更是特殊,所以他们离开时,并没受到任何阻止。
“紫狼,你变回人形吧。背着我,这样走快一些,毕竟我背上的伤还没擦药,根本走不了多快。要跟炽渊比,难度比较大。”风焰灵支着一根棍,满额的冷汗地走着。
紫狼回头看了她一眼,扫过她并无异常的表情,却发现她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它叹了一口气:”何必这么硬撑?“
她笑了笑:”我有我的骄傲。“
紫狼摇摇头,暗暗深呼吸了一把,然后猛地闭上眼,待睁开眼,它周边泛起一周玄紫之晕。但又在顷刻化为乌有,再看时紫狼已经成了一个身穿紫杉的清俊少年
风焰灵傻愣愣地在一旁看着,忘了吃惊。但看到这个少年,背冲她蹲下,立刻就反应过来了。她抱歉地爬上他宽厚结实的肩背上,说:”呃,抱歉有些犯傻了。“谁让你原来长得这么帅。当然这句话她没好意思说出来。不过,她低头叹息的时,发现紫龙的耳根红了,她笑了,笑了嚣张:“咯咯!呵呵!哈哈!紫狼,你脸红了!”
…………………………蓝庭…………………………
炽渊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龙肆,看着空空的房间,良久才说出一句话来:“我去找她。”
龙肆出声阻止:“炽渊,她从没爱过你,你这么执着有什么用?及早修炼成仙。”
炽渊红着眼睛,像孩子一样吵闹着:“你懂什么?她爱过你,她是你妻子。你拥有过她,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失而复得,一颗心大起大落的,这种痛你怎么会明白!一千年了,想念她已经成了一个习惯,可是她出现了之后又离开,这让我更加难以忍受。”泪从眼角流下了,他满眼的委屈与不甘,于是他恨道,“哼,她一定会会依琅山的,我要去把她追回来。”
龙肆皱眉道:“炽渊,你冷静一点。你想想,她如果不是将一切都计算好了,会贸然离开吗?她既然做了,就一定有把握让你找不到。她做事情一向是运筹帷幄,这你还不了解吗?”今天还是他第一看见炽渊这么难过。
炽渊走进屋子,将所有的窗户全部打开,放走难闻的味道,说:“你是很了解,那你说怎么办?”
龙肆低着头低着头:“你应该赶紧派人查她的出身,或者你再耗费些灵力算出她的出身。她说无字天书在人间应该是真的,所以她应该是按照天书的指示去寻仇什么的了吧。”
炽渊叹息,然后沉思道:“我是妖,灵力有限,恐怕要杀个仙人了。”
龙肆笑了笑,展开旧黄色的折扇,说:“洛琼神花不是在蓝庭的碧落泉池旁吗?它是仙灵之花,吃了它又不算杀生,这是可以呀。”
炽渊看着他,语气有些阴沉:“阿肆,你到底是明光的还是黑暗的?明明是温润如玉的性格,此刻却说出这么无情的话。”洛琼神花是为了他才会二十年开花,没有想到他竟然可以对它这么无情。
龙肆的脸冷峻下来:“我本是无情,遇到冥儿就只有她一人有情。至于光明还是暗黑?妖有光明的吗?”
炽渊推着他走向别处。
“不对!”炽渊突然喊道,“不对。她背上的伤在这么短的时间根本无法上药,走的肯定快不了。至于那匹狼,即使它身上的伤全好了,驮着它也走不了多少。所以,她只是在赌,赌我会不会忌惮她。她现在其实已经没有我们想象这么强大。”龙肆点点头,他恍然大悟,“龙肆,你在这里为她拖住我!为什么?难道你不想留下她?!”
龙肆双眼望着地下的蚂蚁,说:“我是一直豹,很了解自由的重要性。冥儿是神雀门的凌光神君,是九天玄女。九天玄女是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她的真身是朱雀,天性就是在天空中飞翔,就像豹是需要奔跑的。你又何必囚住她?!”
“龙肆,你真好。”炽渊怒极反笑,“也许,她算计到你会帮她拖住我也说不定。但是我却不一定有她想得这么笨。”说着便要松开双手,甩袖而去。但轮椅的扶把和他的手就像粘在一起了一样。
“龙肆,你!”他笑得有点狰狞,“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手!”
龙肆端坐在椅子上,没有什么表情:“炽渊,你还小。不懂得夫妻之间的默契。还没有经历过多少沧桑的你,是不会明白自由有多重要。佛家,都讲究一个破执着,你如此强求又是何苦。”
炽渊发怒了,吼了一声,震开了龙肆的束缚,喊道:“你这个废物!坏了我的大事!一千年的时间,我穿越了多少寂寞与孤独,才能到和她相见,这次才想出了三个月,时间太多了,不够!根本不够!你历尽了沧桑,你和她是夫妻了,在一千年前就是了。可我不一样,我从以前就什么都不是。我根本没有得到过,你叫我放下?可笑至极!”说完,他立刻跑向蓝庭大门的方向。他要尽全力去找她,哪怕等了这么久她还是不属于他,那么至少他是她的。
龙肆在后背悲哀地看着他离开,默默地说:“你这样廉价的追随,只会让她厌烦。像她这样无情地人,要想留在她身边,就必须让她觉得你有利用之处。”炽渊,你还小,城府是有但与她相比就不行了。既然你不听我的劝告,那么我就捷足先登了。炽渊,今日你棋错一步,他日就只有后悔了。
想着叹着,龙肆自己操动着轮椅,自己走向蓝庭的泉地,摘下那朵具有仙灵的花儿,然后先一步到达风焰灵要去往的地方。这样的话,无论他在怎么残疾,只要她利用得到,他就会待在她身边。
如她所说,他变了,变得自卑。所以,他现在不能让自己和她站在同一个高度。因为和她站在一起的,只有当年那个玉树临风、睿智聪颖的龙肆。现在的龙肆配不上她的美好,所以,他不奢望还能程伟她的夫,还能得到她的爱。
炽渊从以前就是意气用事,现在还是没有长进,在她面前还是充满稚气,永远都是这么孩子气。所以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叫他“傻孩子”,根本就不会那他当一个成熟男人来看待。
……………………………分割线…………………………
快到依琅山脚下了。风焰灵伏在紫狼的背上,问道:“你有名字吗?我们以后就要一起闯荡了。光叫你紫狼不太好。你自己起一个吧。”
紫狼只回了一句“你随便吧。”
风焰灵一愣,然后又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取名字?那就叫……”紫狼张口就一个“错”字。风焰灵撇嘴道:“错?这个名字很奇怪!根本不好听。呃,不如叫静斋吧,姓氏就姓……你等等啊。”接着她就开始背到,“赵钱孙李,周吴郑王……金魏陶姜……鲁丰昌马,苗凤花方……顾孟平黄。哎!要不就姓顾好了。顾静斋,这个名字不错哦。”看他依然不理她,她又一惊一乍,“喔!对了!我们没有钱,我刚才……”
“你刚才明明拿了很多手势,到市集换点银两便可。”他冷冷的打断她
她有些无辜道:“我不小心忘了而已。黑油,我带的衣服是女装和内衣。有了银两之后,我们要去买几身男装,萧、笛和古琴。我要女扮男装,既要是男子,那我就叫回孔焰冥好了。还好我们是无名小卒,不用起字名。”
顾静斋皱眉问道:“为什么,你不担心有人追我们?”
她自信地说:“有龙肆在,他会帮我拖住小渊的。”语气中含着霸气与骄傲。
山脚下,两人相扶持着站在山前。
风焰灵说道:“炽渊应该快到了。”
顾静斋侧头看向她,反问:“你不是说有龙肆拖住他吗?”他刚才应该是没听错吧。
风焰灵耸耸肩道:“拖是拖延时间的意思,并不是代表龙肆能拦住炽渊。我问你那天我们是怎么出来的?”
顾静斋一怔,似乎是没反应过来:“什么怎么出来的?”真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风焰灵往上边走边说:“三个月前,我们是怎么从依琅山洞里出来的。”
顾静斋开始很配合的回忆:“那天,十六字出现又消失之后,天书后面的两具躯体开始散架,接着我们就从漏进光的洞口开始走,就像在走隧道一样……”
风焰灵摇摇头:“别骗我,我不是傻子。你的撒谎技术也很差,根本蒙不了我!”
他不自然地别过头去,重新说道:“两具躯体是从反面也就是从洞的外面被人挖穿的。那面墙一消失,那些强盗就和我们火拼了。你当时浑身是血很可怕,眼睛清澈得反常,立刻就搬起天书砸向人们。随着天书落地,地震就来临了,山崩也开始了。我们被压在石头下,你一直没有醒过来。竺梵也不知去向。我和苍御把你弄到山下,途中遇到存余的人类,苍御便留下来和他们继续纠缠,我驮着你到一条小河旁,然后就昏过去了。”
风焰灵皱眉思索了一会,便说:“也就是说,山洞在半山腰上。所以,我们爬山吧,爬到半山腰就好。不用到山顶。炽渊应该比我们慢。走吧。”
顾静斋阻止道:“等等,你的后背有渗出血了。”
风焰灵倒是毫不在意:“我知道,因为无字天书在附近。”只要有它,她的伤就吃什么药都愈合不了。
他看着那块血迹,又问道:“以后,我们天天都要带着它,你的伤岂不是好不了了。”
风焰灵看他一脸关心的摸样,说道:“那就让它天天这样吧。我也没有什么办法。”看着他低头不语的样子,她又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我暂时不知道而已。放心,我没事的。以前的痛才让人痛不欲生。现在只是小意思。”
顾静斋依然不说话,就一直跟在她身后。她不说话了,只是背后响出一声轻微的响动,诡异而残忍。顾静斋机警地停下来问道:“这是什么声音?”
风焰灵尴尬地咳了一下,回答道:“没什么,只是伤口裂开了。”那是血肉分离的声音,然后又道,“无字天书在这里。”
于是两人便开始搬开面前障碍的碎石。由于地震,依琅山顶的大石块已经震成了几块,天书的位置比半山腰还要低一点。所以他们爬了一半就找到了。
…………………………半月之后…………………………
渝安客栈
一位少年,他白衣胜雪,如玉雕琢而成的玉指,抚在一架古琴上,指动,弦动,心动。
琴声,忽而清澈净明,酣畅淋漓,清越如泉水;忽而古朴浑厚。淡泊高远,气魄如松涛。似有一幽怨、一惊鸿,又有一尘世间至沉至痛的恨意,还有一红尘中最爱最怜的欣喜。
这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年,名叫孔焰冥,有一位表兄名为顾静斋。
孔焰冥是渝安客栈的抚琴先生,抚琴技艺高超。因为他的曲,客栈的生意好的不得了。人人都对他很敬重。晚上他还会教学生吹箫,其箫声如泣如诉,分外动听。
此刻他正在客栈一隅。光线半明半暗,但他的白衣依然亮得耀眼。他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带着前世的痛与今生的想念,之间流泻出低回婉转的琴声,将池塘中的水荡漾的千回百转。他美如图画的眉眼间有股淡淡流转的忧伤,泪光在无声的闪烁。
“我,本为火,烧尽三千罪恶;你,却似雾,看不见世间清澈;我,我为僧,常伴青灯古佛;你,你为祸,荡出我的心魔;你,你问我,世间情少情多;我,我问天,为何聚少离多。你,你问我,是否真动心过;我,我问你,何必作茧缚我。君,君劝我,不如放手一搏;佛,佛劝我,其实空即是色。君,君为情,尝尽人间苦乐;我,我为爱,换得一生坎坷……”
他即兴编出言简意赅有朗朗上口的调词,让人可以感受到他的内心,同时也打破了他在人们心中那无忧无虑、潇洒倜傥的形象。
作者有话要说:票票呀票票!收藏呀收藏!莹莹再等待着亲们的奖赏~!
正文 第十二章 发生瘟疫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2…13 2:02:10 本章字数:4444
从楼梯踱步下来的顾静斋靠在柜台上默默地看着他,掌柜的额角冒下一滴冷汗,问道:“顾兄弟,这孔先生恐怕今天又……”犯病了。
这个孔先生能文能武的。自家的孩子总是愿意问孔先生问题,孔先生也不厌其烦地回答,真是个百里挑一的好人。可是这个孔先生身有顽疾,发起病来,那可是相当的恐怖。有一天,老板让他去给孔先生结钱,就看到孔先生坐在床上。放展了蚊帐,在床里脱下衣衫,那原来干净的里衣都染上了血,简直就是名副其实的血衣呀!这个孔先生血越多就越兴奋,就像……就像牛看见红色就兴奋一样。真是让人搞不懂!
顾静斋冲掌柜的摆摆手,示意他不要管这么多。因为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最不想让别人看到的。他坐到一个位置上,望着呢个白衣胜雪的人,眼神复杂起来。
孔焰冥微笑着弹出最后一个调。余音绕梁,回荡在客栈大厅中,使客人们心驰神醉,半天才想起来拍手鼓掌。有一个女人,一步三摇地充孔焰冥走来,一下字就将全身都压在他身上,妖艳的说:“官人,你的琴艺真是精湛无比呀,让奴家的魂都没了。就是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到我们溢香园来大展拳脚呀?!”说着还用手中带着脂粉气的手绢,轻轻地逗弄着他的下巴和脖子。
孔焰冥抬起低垂的眸子,凝望着女子的双眼,稳稳地说道:“姑娘,你明知我是这渝安客栈的抚琴先生,还如此这般,分明是来抢这客栈的生意嘛。”站在柜台中的掌柜一听这话,安心地舒了口气。
女人咯咯笑了起来:“官人,你在这里抚琴不就是为了赚些银子嘛。可这个小小的客栈能给您什么?我们溢香园不仅名气大,还有朝中的大官做后台。你若是来我这里,觉得包吃包住把你捧的名利双收。哪会像在这儿一样,这么穷酸!”
他倒是笑了,笑得美艳:‘听你这么一说,似乎去你那也不错。“
掌柜的立刻小跑过去,紧张地说:”孔先生,你真的要去那种地方?那可是下贱女人进的地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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