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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仙道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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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瑶道:“很多记忆中的画面还没抹去,我们就走到了挥手别离的路口,日后我只能埋头去寻觅,只能埋头去追寻,追寻着脑海中那一幕幕当初青涩的片段,孤单,总能让思绪泛滥,总能慢慢的想起很多往事,想起我们曾无数次放纵着自己,干着年少轻狂的事情……”
“顾子瑶的身体已全无大碍”,得到王鑫的禀报,凌云道人喜不自胜。率领一干宗众兴冲冲走进顾子瑶的卧房,喜笑颜开道:“子瑶,你终于痊愈了,长老们与我商讨多日,有一事正要通知你。”
顾子瑶道:“宗主,我也正有事要跟您讲。”
凌云道人微微一顿,道:“尽管说来。”
顾子瑶道:“弟子已离家数月,甚是惦念家中父母,尤以前几日遇险一事,更觉道界无常,能多与亲人盘膝几日是子瑶心头最大夙愿,望宗主恩准。”
凌云道人爽朗道:“这是自然,子瑶这种孝感天地的行径也该是宗门上下争相学仿的典范。哪有不准许的道理,你自管下山就是。”话虽如此,凌云道人心头不免狐疑,但这狐疑终究不便说出口。
顾子瑶恭敬还礼道:“多谢宗主大人体谅,宗主及长老们有何吩咐,子瑶愿听其详。”
凌云道人道:“齐云宗经历此番浩劫,可谓劫后余生。宗门之人全都目睹了此事的惊险与子瑶的奋不顾身。于是经众长老提议及商讨,一致同意推选你为齐云宗少宗主。之所以推举你为少宗主,缘由是你年级尚轻,直接坐到宗主位置恐怕心智与老练上略显不足。不然老朽的宗主之位就直接让于你了。”凌云道人哈哈大笑,瓦砾齐震。
顾子瑶措手不及,摆手道:“哪里哪里,子瑶只是觉得身为齐云宗人,见宗门受辱哪有不出援手之理,此事换做其他宗众亦会如此,少宗主一位子瑶实在难堪大任,还是另选他人为好,子瑶谢过众家长老厚爱。”
凌云道人道:“自古以来,有能者居之,是恒律。又所谓长江后浪催前浪,尘世上一辈新人换旧人。齐云宗的历史舞台也的确该让你们这些小字辈出出头了。”凌云道人拍了拍顾子瑶的肩膀。
顾子瑶道:“宗主美意,子瑶的确感激,可……可子瑶确未堪负过如此重要之职,怕日后有损长辈们的期许,这就不好了。”
凌云道人道:“子瑶心思缜密,我等清楚,且以你的性格和人格魅力如今在齐云宗旁无二人,你就不必推辞,应允下来吧。”
顾子瑶实在无奈,只好点头算是应下此事。
齐云宗张灯结彩,好似年节。大小修士忙里忙外跑着少宗主上任的仪式安排,人人面带喜色,奔走相告。唯独玄非子与李通二人心头愁苦,回想起往日对顾子瑶的种种欺压凌辱,心头满满不平、气氛、懊恼、恐惧……种种思虑夹杂在一起,让二人惶惶。
高台之上,神龛居中烟雾缭绕,凌云道人难掩喜悦,将幸福的目光洒向台下的宗众。
主持人仍然是玄玑上人,他先是示意宗众肃静后,开口道:“诸位同门,齐云宗传承数百年,光辉悠久,在道界享誉盛名,多年来所出人才不计其数,历经风雨且屹立不倒,就在前几日,我宗派面临前所未有空前危机,众家道友也亲眼目睹了一场惨烈的宗门护卫之战,此战道友顾子瑶居功至伟,鉴于顾道友之不畏强敌,勇于捍卫宗门的大无畏精神,长老院及宗主大人一致决定,任命顾子瑶为齐云宗少宗主……”
台下掌声雷动,众人频频点头。
玄玑上人又道:“下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有请宗主大人给顾子瑶颁发委任状及少宗主令牌……”
运动员进行曲响起,凌云道人在掌声和鲜花中走向顾子瑶,面带和蔼可亲的微笑,双方行贴面礼。
凌云道人将橄榄枝和少宗主令牌挂在顾子瑶脖颈处,又将奖状交予顾子瑶手中,双方握手耳语……
顾子瑶高举奖状,眼中噙泪向台下观众挥舞致意,高声喊道:“感谢tv,感谢父母,感谢导演,感谢一切认识我和我认识的人,我爱你们……”
台下宗众高呼:“顾子瑶我爱你,我们会永远支持你……你的三十二场演唱会,我们一定去给你加油……”
群情激昂的声音久久不能平复……
第十五章 路转巴蜀
少宗主一职,让顾子瑶享尽谄媚之言,从长老到弟子个个对他笑的娇俏玲珑。这让顾子瑶十分不自在。枯木老人也不时提醒他:“这些人都是因势利导之辈,你切莫认真于他们的态度,你还年纪尚小,不谙人情世故的真谛。”顾子瑶点头记下。
收拾好行囊,顾子瑶与众家弟子和长老们道别。单独又跟王鑫和凌云道人盘膝详谈一阵后,踏上了归家的路程。身后是一再远送的道友和长老,顾子瑶挥手道别……
行至无人处,顾子瑶在囊出取出一道飞腾符贴于小腿内侧,口中默念……身体腾空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圆润的弧线,向自家方向飞去。
顾家堡的夜市熙熙攘攘,集市上的叫卖声络绎不绝,为了生计百姓们过着日复一日的机械化生活。万事熙熙皆为利来,万世攘攘皆为利往。
顾远山驾着员外家的马车正不紧不慢的在街市中穿行,口中哼唱着:“五十岁的老司机,笑脸扬啊……”
一道长虹从天而降,惊的众人四散奔逃,更有人吓得驻足不前。
顾远山醉眼惺忪并未注意,仍一味的驾车前行。
顾子瑶无奈的笑了笑,他深知父亲贪恋杯中之物,不出所料这次又是酒后驾车。
于是突然伸手拦住车辆,嚷道:“哎,哎,哎,靠边停车,驾驶证、行车执照。”
顾远山一愣,酒醒了一大半,嘴里嘟囔道:“你敬礼了吗?”拢眼神仔细观看,才看清原来是“败类”儿子。气得扬起手中马鞭随后追打。
顾子瑶边跑边笑:“你这是妨碍公务,暴力抗法。”
顾远山呼哧带喘:“我打死你这不孝儿,上山不学好,跟我这儿假扮马路吸尘器。”
父子俩闹够了,顾子瑶陪着老爹把车上的人员送回了顾员外家,在集市上买了母亲最爱吃的五香猪肝兴冲冲的往家里走去。一路上不少人指指点点:“瞧这就是顾远山家的大瑶,这孩子说是去什么齐云什么宗学道修仙去了,刚才是飞回来的,你们看见了吧?”有人答道:“可不是嘛,我看见了,比a380还快呢!”顾远山听着众人的议论,美滋滋的抚摸着顾子瑶的额头,放慢了赶车的节奏。
简陋的房间中,顾子瑶的母亲杨暮雪斜倚在床头,他脸色苍白但掩不住那与生俱来的风姿。顾子瑶的母亲曾是方圆几十里出了名的美女,在没有整容刀、玻尿酸和美颜相机的时代,她称得上天生丽质。
“大头儿子,小头爸爸。一对好朋友,快乐父子俩。儿子的头大手儿小,爸爸的头小手儿大……”顾子瑶父子携手唱着走进家门。
杨暮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脱口道:“儿啊……是我的儿吗?”
顾子瑶收起笑容扑通跪倒,泪声道:“母亲,是我,是孩儿回来了。”脑海中浮现起往事历历……顾子瑶自小体弱多病,可以说病痛的光顾陪伴了他目前的大半个人生,正是因为这,年幼的顾子瑶真切的用眼睛,用心体会并懂得了一些浅显而又难真正领会的道理——全世界唯一独一无二对自己关怀备至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母亲。
幼小的顾子瑶在病痛的折磨下曾经想过,人生一世不过就是来受罪的罢了,但受罪的时候旁边没有母亲那是不可想象的,起码至今他还没找到一个可以比母亲还心疼自己的人。父爱对自己的态度还不如莫不关心,起码在难受的时候清净一些,可他老人家总是在自己最难受也是最难过的时候劈头盖脸毫不留情面的怒斥自己,甚至有时候酒醉后还要大打出手,一幅痛打落水狗的架势。母亲自怀胎十月后,辛辛苦苦、操操劳劳把自己这个病秧子拉扯长大,期间多年的血汗凝聚成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血肉。
杨暮雪颤声:“孩儿,过来。让我仔细看看。”
顾子瑶跪爬几步扑在母亲怀中,两人抱头痛哭。
杨暮雪关切道:“山上这几个月吃了不少苦吧?如果实在挨不住,就回来吧。跟你爹学赶车,赶车也没什么不好的,行行出状元啊。”
顾子瑶道:“母亲,孩儿知道了,孩儿熬不过自然就回来了。对了,您让我看看您的腿,好些没。”
杨暮雪是多年的严重寒腿症,如今已经不能随意走动。
杨暮雪道:“还是老样子,中医西医都看了,中西医结合疗法也看了,用了偏方,跳了大神,能想的办法你爹都想了,就这样吧。”面现绝望之色。
顾子瑶将母亲扶正,自己盘膝坐在母亲身后,将一道灵符贴于母亲背后,凝神运用真气开始打通母亲的脉络……
杨暮雪顿感阵阵暖流从后背盈盈而入,片刻贯流于身体每一处血脉之中,丝丝暖意从心底升起,这暖意逐渐扩散,将肌体的每一处充盈的格外舒适。
两盏茶功夫,杨暮雪突觉双腿有了些知觉,且随着这知觉的越来越明显,筋肉也开始逐渐抽动。又过了片刻,杨暮雪发觉自身寒凉感觉尽无,腿脚竟然奇迹般的完全有了知觉。大声喊道:儿啊,你别太累了,为娘的腿能动了。
顾子瑶收气回神,拭了拭额头的汗水,又从腰囊中取出几颗红色丹药,让母亲服下。才松口气道:“娘,今日您虽能活动但离完全如初还需要点时日,这几日您先服食孩儿给您炼制的回阳丹,三日后我再用真气给你走上一遍便可痊愈。”
杨暮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竟然成长到如此境界,俨然一个大人做派。
又宽慰道:“孩儿,为娘不着急,这几年我都已经习惯了。如今大为好转本是喜事,当初久治不愈为娘都不着急,今日等等又何妨。反倒是你,别太操劳。吃了饭早点休息,劝你父亲少喝点。”
顾子瑶脆声应是,去布置碗筷和饭桌了。
一家人端坐在一起其乐融融的聚餐已是好多年没有的事了,三人欢声笑语间用罢晚餐,顾子瑶的表情沉重了起来……
细心的母亲率先问道:“子瑶,你此次回家不止是给我治病这么简单吧?”
顾子瑶也实在憋闷不住就将自己这段时间在齐云宗的经历除枯木老人一段删去外,全盘告诉了家人,并忧虑道:“孩儿养伤期间听王鑫说,那凌天临走之时放下诸多狠话,而且我所击杀那个红袍修士可能有很深的背景。所以……所以我建议您二老最好隐姓埋名搬离这里,免得日后遇到麻烦。这都是孩儿不孝给您二老添的乱。”
顾远山沉吟半晌道:“子瑶说的对。我们家室没有那么身后的背景,真要是这段恩怨纠葛起来,恐怕我们家要吃上大亏。我明天开始变卖家中一切应用,也顺路告诉顾老员外一声,就说我们要去北方亲属那里探望一段时间。至于咱们搬至哪里,我也想好了。就去那巴蜀之地,那里人多种族杂异。人口流动很大,除了自幼相识,谁也不怎么认识谁。在这种人口密集大的地方隐姓埋名最不易被寻。”
顾子瑶暗叹父亲平日粗鲁,可遇事竟粗中带细。应诺道:“孩儿全凭父母安排,此次跋涉路程不近,路途颠簸让二老受苦了。”
杨暮雪道:“这算什么,孩儿不要顾忌太多,我们活也就是活你呢,为了你,爹娘心甘。”
顾子瑶心头一阵酸楚,想着自己给家里惹来大祸,竟还让一把年纪父母迁居,不由得黯然不语。
顾远山干脆麻利的处理了所有家当,杨暮雪也能如常人般下地行走了。
五更天,一家人踏上了巴蜀之路,一条他们的宿命路……
第十六章 翩若惊鸿
巴蜀,一个人杰地灵的天府之国。空气中充斥着热辣的味道,这里生活的人也都是火辣辣的性格。
顾远山仰头饮了一口酒葫芦里的烧酒道:“巴山蜀水毓灵秀,西川佳酿醉万家。惨我魂魄蚀我骨,败绝天下震迩遐……我们到喽。”
顾子瑶扶着母亲下了马车,伸了伸筋骨,大口呼吸这异域的空气,心头如释重负。他之所以没有利用道术灵符将父母送抵此处,实在是怕父母的平常人修为驾驭不了这道法。一路上晓行夜宿,始终担心着怕有什么变故,终于安全到达,悬着的心也算放了下来。
顾家三人找了家名曰“仙客来”的客栈暂且安身,顾远山图的是这名字寓意好。
登记的时候,顾远山与杨暮雪有意将姓氏隐瞒了去,也是一路上顾家三人商讨的一个隐居步骤。以后这世上不再有顾远山、杨暮雪。只有远山暮雪这一对相得益彰的夫妇。
离晚饭时间还久,父亲远山去了外面打听附近的房价,母亲暮雪在房内修补父子破损的衣衫,顾子瑶盘膝而坐吐纳修炼起来。
顾子瑶的筑基初期修为基本已经稳定下来,而且丹田之处真气已初现实体状。走读温习着过往的所学,静静的……时间在某个瞬间似乎定格了一般,瞬间又恢复正常,之后又是某个瞬间以定格停滞状出现,而后又是恢复,如此往复多次。顾子瑶大感不惑,急忙启动心神请教枯木老人。
枯木老人道:“这正是你对时空特有的敏感,日后随着你修为阶别的强悍,你将对时空的理解乃至操控都会有所精进。”
顾子瑶简直不敢相信,弱弱的问道:“时空还能操纵?”
正当顾子瑶与枯木以魂境交流之际,仙客来的一楼大厅突然嘈杂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母亲暮雪道:“子瑶,你最好去楼下看看,别再是你爹跟人家起了什么争执,他的火爆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唉……”
顾子瑶道:“娘放心,孩儿这就去看。”起身径直向一楼走去。
这仙客来的一楼大厅乃是住客和游客用菜用饭的地方,横纵十丈见方,能摆下几十桌酒宴,平日里纷杂异常、酒香四溢……
此刻,大厅少了往日的人气,有许多人正在慌忙的向外逃窜,只剩下两方对立的一伙年轻人在叫嚷着……
顾子瑶定睛一看,发现两方少年竟均是修道之人,一方身袭黄袍道服,一方身袭蓝袍道服。双方争得面红耳赤,言辞激烈各不相让,随后双方各有几个年轻修士拉开架势准备动手。
顾子瑶下楼时听的只言片语,大概了解了双方的身份,身着黄袍道服的是青城派弟子,身着蓝袍的是蜀山派弟子,双方因为争执自己所在派别比对方派别强而吵闹起来。
顾子瑶一路虽风尘仆仆,但也耳闻了许多巴蜀地界的趣闻和巴蜀之外的各类讯息。由于自己是修道之人,所以对这片大陆上各类道界的信息尤为感兴趣。
截至目前,对这片大陆上整个修道界的各个宗门派别有着这样一种最普及的说法:一阁、二谷、三派。这一阁就是前文提过的“玄天阁”,此阁近些年几乎称得上号令整个道界,阁中修为高深莫测的老怪众多,是公认的最具实力的派别;论实力在玄天阁之下的分别是“冷凝谷”和“焚熔谷”,这两谷的高手也是众多,且分别又以自己门派独有的寒冰系和火焰系功法闻名天下;而排在二谷之后的三派分别是面前的这蜀山派、青城派和点苍派,这三派高手云集,蜀山派以剑术冠绝天下、青城派以身法独步道界、点苍派则更注重心法和真力的修为。
想到这,顾子瑶饶有兴致的趴在二楼的栏杆上,想看一看这两个大名鼎鼎的门派中弟子到底是什么成色。
只见这势头愈演愈烈,青城派弟子率先按捺不住,两个年轻修士齐齐出手向蜀山派弟子发难,招式中真气雄厚磅礴,修为低的人都有种窒息的感觉。蜀山派那肯示弱,纷纷亮出宝剑扬手还击。一时间大厅内砰砰乱想,年轻修士们斗做一团……
有趣的是两派各有一名年轻修士并未出手,一个是青城派的俊朗少年,一个是蜀山派的貌美少女。这是顾子瑶第一次看见女休,心头莫名怦然一动,只见那女孩:只见她的头发怎么那么黑﹖梳妆怎么那么秀﹖两鬓蓬松光溜溜,何用桂花油﹖高挽凤纂不前又不后,有个名儿叫仙人髻。银丝线穿珠凤在鬓边戴,明晃晃走起路来颤悠悠,颤颤悠悠恰似金鸡乱点头。芙蓉面,眉如远山秀,杏核眼灵性儿透,她的鼻梁骨儿高,相衬着樱桃小口,牙似玉,唇如朱,不薄也不厚,耳戴着八宝点翠叫的什么赤金钩。上身穿的本是蓝绣衫,拓金边又把云子扣,周围是万字不到头,还有个狮子解带滚绣球。内套小衬衫,她的袖口有点瘦;她整了整妆,抬了一抬手,稍微一用劲,透了一透袖;露出来十指尖如笋,她这腕似白莲藕,人家生就一双灵巧的手,哪位巧娘生下这位俏丫头?下身穿八幅裙,掐百褶是云霞皱,俱都是锦绣罗缎绸。裙下边又把红鞋儿露,满帮是花,金丝线锁口,五色的丝绒绳又把底儿收。巧手难描,画又画不就,生来的俏,行动风流,行风流,动风流,行动怎么那么风流。猜不透这位好姑娘是几世修﹖美天仙还要比她丑,嫦娥见她也害羞。年轻的人爱不够,就是你,七十七、八十八、九十九……年迈老者见了她,眉开色悦,赞成也得点头。世界上这样的女子真是少有,这才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顾子瑶此生第一次见到如此貌美女子,直看得面红心跳、呆若木鸡。或许是顾子瑶这痴迷的表情太过昭然若揭,那女修士不由得向二楼的栏杆处斜瞟了一眼,见是一俊朗少年。少年生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面如傅粉,身穿红袍,鼻如玉柱,目若朗星,齿白唇红,美如冠玉,威风凛凛,仪貌堂堂,青年秀逸……那女修士不觉面庞一红,立即将眼神收回,心头莫名乱跳。
在顾子瑶恍然之际,那青城派俊朗少年开口道:“郁眸师姐,小弟早年也是蜀山派弟子,那时我就有幸一睹过师姐的音容,数年后见姐姐还是如此风姿绰约啊,姐姐是修习了驻颜之术吗?”眼神间露出一丝轻浮。
郁眸道:“陈平山,别以为你在年轻一辈中率先进入筑基后期就桀骜不可一世,目中无人。马上让你的人住手,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陈平山玩味一笑道:“师姐,我好piapia啊!能不能让我理解一下下不客气的含义呦!”陈平山轻浮之意更浓。
郁眸勃然,宝剑出匣寒光一闪,剑头似落英缤纷洒向陈平山。陈平山运气于掌,隔开了郁眸的攻势,一双手臂注入真力后似钢筋铁骨般与那宝剑拚斗起来……
十数个回合,两人难分伯仲,打斗间陈平山从桌面上跃下,一招“恶鹰擒兔”,郁眸轻灵的闪避开去,陈平山落地脚下猛然一滑,身子直挺挺倒在地上,郁眸见陈平山露出败招,急忙抢步上前欲将剑尖指向陈平山咽喉处将对方制住。岂料,此是陈平山诈败一招,故意卖个破绽,他趁郁眸抢布之际,分腿横扫郁眸脚踝,郁眸猝不及防应声摔倒,宝剑脱手。陈平山翻身抬掌将掌心置于郁眸额头,丝丝真气威压使郁眸不敢动弹,她知道自己如果此是反抗,必定有性命之忧。
陈平山淫笑道:“矮油,郁眸师姐的皮肤吹弹可破呦,让我闻闻姐姐用的是什么牌子的胭脂水粉,小弟以后也好常买给姐姐啊。”说罢将鼻子凑向了郁眸的粉面。
就在郁眸欲自断筋脉不想受辱之时,一道白光闪电般击中了陈平山的鼻梁,咔嚓声中鼻梁断裂,鲜血崩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都停了手,侧目观望。只见是酒家的一白色餐盘击中陈平山后粉碎落地,二楼那红袍白皙少年朗声道:“滚。”
第十七章 乔装上山
陈平山自修道以来何曾吃过如此大亏,霍然起身怒目道:“哪里来的野小子,敢在这偷袭你家小爷,这是嫌命长了啊。”目光森然的望着顾子瑶。
顾子瑶噗嗤一笑:“陈家小爷好身手啊,尤其在女流之辈面前,尽显阁下的风采。对了,你的言语功夫也是了得,被打成这样还不忘在嘴上逞强,在下佩服。”顾子瑶言辞极尽奚落嘲讽。
陈平山身形飘忽,施展青城派独门身法功夫,眨眼跃至顾子瑶面前,不容分说劈头一掌,顾子瑶闲庭信步般躲过来式,身形一转隐身术施展,不见了踪迹。
陈平山环顾四周大惊,难不成遇到鬼了!心头正在狐疑,猛然间屁股之上已经被狠狠踹了一脚,整个人栽向一楼大厅……幸好此时同门师兄弟都在停手观望,趁势接住了他才不至于摔的七零八落。
又听顾子瑶声音响起:“还不快滚,小爷不耐烦开了杀戒,你日后就没有逞口舌之能的机会了。”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这感觉让青城派众家弟子心惊不已。慌忙搀扶着陈平山向门外闯去,一面还不忘劝慰陈平山:“师兄,您别着急,我们这就回宗门给您搬救兵,饶不了这小子,您赶紧跟我们回去养伤。”
青城派弟子走后,顾子瑶悠然的现身在一楼大厅。给自己鼓了鼓勇气,走向了郁眸。关切的问道:“伤到哪里了?严重吗?”由于过分紧张,甚至有些口吃。
郁眸道:“不碍事,承蒙少侠相救,我等还有事在身,急于回蜀山复命。就不在此过多逗留了,少侠出手相救之恩,小女子日后定将登门道谢,敢问少侠尊姓大名,家住何处?”
顾子瑶心肝乱颤,支吾道:“在下顾子瑶,家……家目前还没安顿好,目前就住在这仙客来。”言辞间手足无措,不住的挠着脑后。
郁眸拱手道:“那么好,多谢顾少侠,日后再与阁下详谈,我们就此别过。”
其他蜀山弟子收拾完行装,缴付了店家破损的费用,一起向门外走去,其中不乏有些年轻修士以嫉妒甚至愤恨的眼神瞟了几眼顾子瑶。
顾子瑶哪里有心思体会这些一干人等的想法,只是望着郁眸婀娜飘然而去的背影,久久不能释怀……
远山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房子,几经讨价付了钱,顾家三人就搬了进去。从仙客来搬往新居那天,顾子瑶失神良久,父母问其缘由,他也不答,只是闷头搬着东西。心里默念的是:“如此搬走,如若那郁眸姑娘他日寻来,不见我踪影,如何是好啊……”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宝宝不开心了。
安置好新家的日子,顾子瑶的修习有些怠慢,总是有些分神,心不在焉。
枯木老人道:“年轻人,你这是情窦初开啊,我们修道之人除了双休的一些宗派,谈感情是很牵扯精力影响修为的,甚至会阻碍日后有所大成的几率。另外感情这东西你越是投入就越是难以自拔,而且它是把双刃剑,欢愉和痛苦是对立且并存的。跟你说了这么多,你没有亲身经历是不会体会到的,日后你受了伤栽了跟头就更能了解为师给你讲的深意了,你目前的首要任务是快速成长起来,你的危机不少,记得凌天走的时候留下的那番话吗?据老夫推算,那死去的红袍修士很可能与“焚熔谷”有关,如果老夫猜测不错,这祸你惹的也不算小了,所以修为之事不可懈怠,儿女情长先搁置一边吧。”
顾子瑶对枯木的信服早就在齐云宗时就已经根深蒂固了,所以此时他强迫自己理了理思绪,认真修习了起来……
时光荏苒,在枯木的精心调教下,顾子瑶不但出落成仪表堂堂的俊朗青年,而且修为已经筑基大圆满,即将突破至开光期。各类功法斗技也都纯熟浑厚了不少,尤以那时空波动之感,在修习中出现的频率与日俱增。
这天,父亲远山在外听得一个流传很广泛的消息:“蜀山派掌门离奇失踪数月,近日蜀山派大乱,青城派与点苍派的诸多“融合期”高人借着关怀探访的由头纷纷前往蜀山,伺机而动。蜀山派内部也纷争四起,三大长老为了宗派门主一职争执不休,最近更是各领门下弟子欲以武力争夺……”
听到消息,顾子瑶心中不免暗暗忧虑起来,脑海中郁眸的身影浮现……
顾子瑶当即决定——上蜀山一探究竟。当然他并没有跟父母这样说,怕二老担心,他只说回齐云宗探看一下王鑫等人。匆匆上了赶往蜀山派的路途……
距离蜀山越来越近,顾子瑶发现路上修道之人也越来越多,大宗小派各类人等都揣着自己不同的目的赶往蜀山。那些大宗派的人,浩浩荡荡气势恢宏,小宗派的则星星散散杂乱无章散落的跟在其后,不敢靠近半步。最让人苦笑不得的是,这些小宗派在路上就纷争不断,谩骂、打斗、甚至厮杀,一个个穷凶极恶,不留情面。
顾子瑶远远吊在零散的队伍后面,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路上他还有心的在一位“幻法宗”死去的修士身上剥取了一套衣衫和宗派令牌等物,将幻法宗的服饰穿上之后,他又催念易容术,将容貌幻化成死去弟子的模样,这才继续向蜀山进发。
行至蜀山之角的“望月茶楼”时,顾子瑶正欲打算饮茶休息一番然后赶路。忽然有人从背后呼喊:“孙风……是你吗?你还活着?”
顾子瑶回头见一身着幻法宗道袍的年轻修士正朝他挥手致意。那年轻修士面露喜悦奔走而来,兴冲冲道:“师兄,前几日我们被打散的时候你断后让我们先走,之后几日不见你踪影,师傅和师兄弟们都以为你已经……这回好了,你还活着,师兄弟们一定高兴死了。”
顾子瑶暗道:“这家伙一定是把我误认成死去那个幻法宗的修士了。”于是啊了一声,说道:“兄弟莫怪,前几日的危急状况让我这几天魂不守舍,经常发呆。同志,我可算找到组织了……”紧握年轻修士的双手上下摆动。
那年轻修士笑道:“师兄,说到这里,大家都该感谢你才是,没有你舍身掩护,我们恐怕都难逃厄运。走走走,赵雷和钱电师兄就在前面,我带你去见他们,给他们一个惊喜。”
顾子瑶自幼聪慧过人,心头一掠算计着:赵雷、钱电二人是师兄,而我现在的身份又叫孙风,那么面前这位师弟很可能就叫做李云喽。想罢道:“李云,头前带路。”
李云欣然允诺,大步如飞。
见过赵雷、钱电二人,四兄弟欢喜的不得了。那三人又急忙带着顾子瑶去见了幻法宗带队的师长“云来道人”。
云来道人见到顾子瑶大加赞赏,历数前几日孙风的英勇无畏和大义。带领同行弟子一同向顾子瑶致谢。并临时决定,任命孙风为此次蜀山之行的副带队长,回宗门后还有继续为孙风请功。
顾子瑶见推脱不下,自己又不很了解幻法宗的人际脉络,所以勉强点头应允。与幻法宗全队人员向那烟雾缭绕的山顶进发。
在众多名望大的宗派进入宗门后,终于轮到幻法宗这类小宗门递交拜帖了。
云来道人在队伍之首,率先与蜀山派把守宗门的道人攀谈起来,并恭敬的递交了拜帖。
几句寒暄后,蜀山派允许了幻法宗的人员上山拜访。幻法宗弟子排成纵队,保持肃静快步有秩序的向山门内走去,顾子瑶有意拖在队伍的最后边,以便发生任何变故自己也好应变,如今看宗派之人都纷纷鱼跃而入,自己也就跟着快步向前……
正当顾子瑶一脚迈进宗门之内,另一脚还没迈进去的时候,一个声音高喝道:“这个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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