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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箫碎之山河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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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什么可是,你都能给我的胸口处上药”南宫懔看着自己胸前上了药,被包扎的很好。
  “你知道了”言殇看着自己依旧是男儿的装扮,他怎么看出来的。
  南宫懔不顾言殇的劝阻,硬是起身要给言殇上药,他第一次见她就知道是女的,只是上次蒙着脸没有看清长相,这次看清了言殇的面容,还有那淡淡的梅花香,更加肯定了他的猜想。只是不知道她身上为什么也有梅花香,难道她是那天晚上对月吹萧的女子?还有在人间楼梯上从身边经过的白衣女子,身上也有淡淡的梅花香,难道她们是一个让人。
  “你别动”言殇急忙过去扶着即将要倒下去的南宫懔,又立马跑开了。
  “你是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你选一个”南宫懔看着躲着的言殇,微微扯动了嘴角,很快便一闪而逝。
  “我,过,过去”言殇脸红的说话都断断续续,自己好不容易给他上好药,他要在乱动,以前的心血不就白费了,不情不愿的走到南宫懔的身旁,拉下的右肩膀处的衣服。
  南宫懔看清了言殇肩膀上的伤口,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是难受,她是怎么忍着剧痛把自己带到了这里。于是手下更加的轻柔,生怕弄疼了她,伤口以外的地方,皮肤白皙,“真该死”南宫懔心里骂自己,只对着言殇肤如凝脂的背,竟然下身有了反应,是不是太长时间没碰女人了,饥渴到了这种程度。手下加快速度上好药,包扎好,轻轻的给她把衣服穿好,并催促着言殇起来了,他生怕自己在对着言殇光洁的背,做出其它的事来。
  

  ☆、第027章真情流露

  “你又发什么神经”言殇听出了南宫懔语气里的催促,一边站起来一边问着。
  “这里是什么地方?南宫懔想起刚才那一幕连忙换个话题。”
  “绝息山”
  “什么?”南宫懔很是意外,他不仅听说过绝息山的厉害,而且还亲自来过一次。
  那时他走到山脚下,看着漂亮的花和苍翠的树,看向山顶的方向,山脚都这么美,那山上岂不更美,山下的平静背后是波澜汹涌的危险,足尖轻点,越向上,似乎越有人在阻挡自己,刚开始还能承受,最后感觉到意识慢慢涣散,极力想压也压不住,内心竟然想用剑刺自己,幸亏那次发现不对,立马转身向山下飞去,他看不到人,却能明显感觉到被人阻止,他也没有闻到空气中的异常,可看刚才出现的症状,失去心智,眼神涣散,体内真气乱窜,像是中毒,尽管是晚上,在月光的照耀下,路上都可看到森森白骨。不能说他很惊讶,是他真的怀疑言殇是怎么把伤的那么重的他带到山上,在他武功恢复的时候,他自己都没有能力上的此山。
  “我们恐怕得天黑才能下山了,追兵估计现在满山的在找我们”言殇看了看天外。
  “好”南宫懔想那些追兵可没他们那么幸运,估计都已死了,不然就不叫绝息山。
  “那你好好休息”言殇说着就朝着洞外走,他们一天没吃东西,现在必须找些能充饥的果子。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南宫懔醒来看到不是清儿,明白在自己耳边说话的是她,可她明明叫的是“懔哥哥”。
  “那个……那个……我先出去找吃的”言殇自知在窗外偷听别人谈话理亏,就急急忙忙跑出洞外。
  南宫懔也没跟着言殇出去,因为他也发现了自己的身体虽说已经可以动,但却使不出一点武功。他看刚才言的回答支支吾吾,就猜到了她一定是昨晚在皇宫里偷听了他和清儿的谈话,不然她怎么能在自己的耳边学着清儿的样子,不过她怎么能那么巧合的出现救了自己?难道是皇上派来的,想查清他的身份?看来,他不得不妨。不知道清儿怎么样了,要她有事,自己这一辈子也不会心安。
  言殇出了洞,在周围找了一圈,终于在一个山坳下发现了一颗长满果子的树,那像鲜血一样的果子全身通透晶莹,吸引着言殇的手上前摘了几颗,就回了山洞。
  “吃点吧,外面什么都没有,也没找到兔子山鸡类的动物”言殇看着面前绝美脸庞的南宫懔有一瞬间的失神。
  “你把这红色的果子,用匕首划破,汁滴到那边的白骨上”南宫懔醒来就看到了山洞里的白骨,在分析了言殇的话,绝息山不会那么简单,山洞外什么都没有,甚至一个动物,那怎么长着这么鲜艳欲滴的红果子。
  “啊……”言殇听了南宫懔的话,把果子的汁滴到白骨上,只看见白骨发出“滋…滋…”的声响,瞬间就化作一堆粉末,言殇看到这情况,吓的扔了手里的果子。
  “绝息山里所有的东西都不要吃,忍着点,我们等天黑下山”南宫懔听到言殇的肚子发出了响声,于是安慰她,其实此刻的自己也是非常的饿。
  “哦”言殇还未从刚才的事情里反应过来,机械的回答了南宫懔的问题,呆呆的就走到另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南宫懔看着一旁角落里安静的言殇,心里软了一下,此时竟然感觉到是那样的温暖。男装的言殇都是那样的美,此刻的狼狈都挡不住她白皙的脸,如果着了女儿装,那是怎样的倾国倾城,自己竟有了一丝的期待。
  终于到了天黑,南宫懔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到底是习武的人底子好,不用言殇扶着也能自己走。他们两个忍着肚中空空,出了山洞,此时夕阳西下,整个半边天笼罩在晚霞下,甚是美丽。
  此时,皇宫那边。
  “启禀皇上,进去搜山的人还没有消息”一黑衣侍卫恭敬的抱拳站在明皇莽袍的皇上身边。
  “加派人手,围住绝息山各个出口”皇上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窗边看着渐渐落下的太阳,如果他们还活着,今晚下山便是最好的机会,他很清楚绝息山的情况,除过山脚,其它地方没有一只飞禽走兽,也没有可以饱肚的果子,况且还有那些鬼魅,那可是他亲手放进去的。经过当年那件事,想必那边的鬼魂何止千万。如若他们已经死了,那绝息山不过又多了两个魂魄而已。
  “现在可以告诉我名字了吧?”言殇走在南宫懔身后,看着他挺拔的背影问。
  “南宫懔”声音从未回头的他嘴里传了过来。
  “哦……”言殇不知不觉在心里重复了一句“南宫懔”名字跟他一样的霸气,又接着说:“你体内的软骨散我已经逼出来了,不过你身上还中了摄魂毒,现在我只能控制住,等下山后我才能配得解药”
  前方的南宫懔听到她可以解摄魂毒,身体怔了一下,这世上可以解此毒的没有几个人。只因此毒,入口便会与血液经脉融为一体,若强行逼毒,则会七窍流血经脉俱断而死,但若不及早解毒,等到毒顺着血液流进心脏,到时候神仙也难救。狗皇帝真狠,竟然对自己下了这么绝的毒,他握紧拳头,誓要报得此仇。
  他们一前一后的走着,但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不知是因为南宫懔走的快,还是言殇故意。下山因着南宫懔可以自己走,言殇轻松了很多。
  一路无言,走到了昨晚令他们差点丧失心智的地方。
  “小心点儿,别乱走”南宫懔看见言殇径自越过自己向前走去,急忙喊住她。
  可言殇似是看到了什么,不顾南宫懔的劝阻,一直向前走,南宫懔无奈只得跟上她。
  昨天言殇一心想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也没顾上观察这一路,现在她走在南宫懔的身后,一边看着他伟岸的背,一边仔细的观察着绝息山,似乎这里和情谷的鬼渊差不多,越往前走,越能明显的感觉到在耳边不停低诉的就是鬼魂,“救救……我们,救救……救……我们”
  “跟着我走”言殇转过头对紧跟在自己身后的南宫懔说,天此时也完全黑了下来,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微微感觉到他似乎很紧张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只是错觉。
  

  ☆、第028章是否为爱牺牲?

  言殇说完拿起袖子里的玉萧,放在嘴边,吹起了她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曲子《魂归》,她想起娘亲的玉萧选择了自己后,娘亲对自己说:“婳儿,《魂归》过时,鬼魂散”。
  一身黑衣的言殇在黑夜里显的更加的鬼魅,她一边的吹着一边向前走,绝息山里的鬼魂听到这首曲子,渐渐的让开一条路,言殇似乎可以看到他们在曲子的洗涤下,慢慢的朝着远方飘去,他们将会放下心中的执念,再次轮回。
  南宫懔听到曲子后,顿时心情舒畅,不再似刚才的压抑,在耳边低泣的声音也都消失不见,心智比以前更加的清明。他看着前方尽情吹着曲子的言殇,手中的夜明珠不自觉的往前移了移,想为她照亮前行的路,天很黑,可他的心却异常的光亮。
  他就这样亦步亦趋的跟着,如刚才言殇看他背影一样的看着她,虽看不到她的脸,但南宫懔就是知道她此刻正忘我的吹着玉萧,她的长发有几根调皮的轻抚过自己的脸,又是一阵淡淡的梅花香缠绕鼻间。
  而看此时皇宫里正坐在金碧辉煌的政务殿的宇扬,似是魔怔了一般,手上拿的大臣的奏章在言殇吹起曲子时“啪”的掉在地上,嘴里呢喃着:“情儿,是你回来了吗?你终于肯回来见我了吗?”
  此时的宇扬不复往日帝王般的风采,只剩下对心爱之人的眷恋。当年他固执的以为,江山可以换回她,可当他不顾亲情亲手杀死自己的亲人坐上皇位,她便凭空消失了,他找遍整个宇国,也没找到她。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无论怎样做就是比不上那个人。那个人已经死了,可无论是情儿还是别的人,都只记得那个人。宇扬从椅子上下来,踉跄着向着殿外走去,“情儿,你等等朕,等等朕。”
  宇扬走到殿外,扶着殿前的柱子,不老的年纪却瞬间苍老了很多,
  “情儿,你在哪里?”
  “你出来,为什么不见朕”
  “朕找了你这么多年,朕真的好想你”
  “情儿,你出来,别跟朕玩了好不好”
  宇杨听着那熟悉的曲子,可就是找不到吹曲子的人,急得失去了往日帝王的狠绝,嘴里只一味的重复刚才的那几句话。
  言殇看着已经远离刚才那个地方,就收起玉萧放进衣袖,而此时也马上就到山脚。
  宇扬听到萧声消失,顿时清醒了很多,“来人,你听到刚才的萧声从哪传来的?”
  “回皇上,奴才该死,没有听到什么萧声”伺候皇上的贴身太监目睹了皇上刚才的行为,当时他不知为什么劝了一下就被皇上狠狠踹了一脚,现在皇上问话,他很老实的回答怕被皇上怪罪急忙跪在地上请罪。
  “你起来吧,让人去查”皇上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他还是不想放过有关情儿的一切消息。
  “别动,前面有人”南宫懔虽说现在的武功不能强行使用,但作为习武人,对外界的直觉与敏感还在,他明显感觉到了出山的路口埋伏了人。
  “还有没有别的出口”言殇也感觉到了这个出口埋伏了至少五六十人。
  “跟我走”南宫懔还知道一个出口,只是那个出口较这个出口离城里远了很多,但他知道现在他们别无选择,如果他现在能使用武功,那么那些皇上派来的侍卫就不足为惧,他知道言殇的武功和自己不相上下,何况她现在受了伤,他的内心不希望她出事,所以他不会拿她做一次没有胜算的赌。
  言殇听到南宫懔的话,又想起那晚在皇宫他轻拥着她,她被心里涌出的一股暖流包围着。
  “我先出来,人被我引开后,你立即出去”言殇大概估算了一下,这里有二十几人,她先出去的话侍卫一旦发现必定大部分就会攻击她,她想以南宫懔的聪明剩下那几人他应该能应付。
  “不行,我去”南宫懔知道言殇的想法,不想自己再一次的被她保护,说着就想使用武功去引开侍卫。
  “如果不想我拼了性命救你变成徒劳的话,就听我的,那几个人我还是可以对付的”言殇气愤的阻止不听劝阻的南宫懔,“出去后你就直接进城,估计这里的打斗一会就会引来大批的侍卫,不用担心我,我会留着命给你解毒的”说完言殇就使用轻功掠了出去。
  “追,杀无赦”侍卫确实如言殇所想的那样,大部分都朝着言殇追去。
  南宫懔看着只剩下五个侍卫守着的出口,随即拿出匕首朝着一个离他最近背对他的侍卫掷去,南宫懔随着匕首没入侍卫的身体的一瞬间急步走到侍卫跟前拔出匕首拿在手上。
  其余四个侍卫发现同伴被杀,气愤的立即拔出腰间的配剑包围了南宫懔,一个侍卫飞身上前朝着南宫懔刺去,虽说南宫懔不能使用武功,但习武人灵活的身法还在,所以他躲着那个侍卫的剑,找准时机匕首刺进侍卫的胸口。
  三个侍卫看着重伤的南宫懔接连杀了他们两个同伴,意识到他们太小瞧南宫懔了,于是联起手来一同攻击南宫懔,刚开始南宫懔躲起来还游刃有余,毕竟重伤未愈,还不能使用武功,哪能挡得住皇宫特殊训练的侍卫,随即腰上被刺了一剑,疼痛和流血的伤口让南宫懔精神一振。
  内力上涌,瞬间冲入三个侍卫当中,在他们还未看清南宫懔的身形和手法,两个侍卫已经倒地被杀,剩下一个黑衣侍卫躲开南宫懔的攻击,正准备去搬救兵,就看见南宫懔吐出一大口鲜血,倒在了地上,嘴里的鲜血不停的往出冒,侍卫看到这情况,心里一时高兴,心想杀了他,提着他的人头可以回宫去领赏,于是走到南宫懔的身旁,举剑刺向南宫懔的脖子,就差一寸眼看着就到脖子,他却直直的倒了下去,侍卫看着贯穿自己胸口的剑就是不相信从哪冒出的人救了南宫懔。
  “懔,懔,你醒醒……”一身藏蓝锦袍的南风看着如此惨的南宫懔,急忙抱起他朝着城里掠去。
  “救……救……”南宫懔那个她字还未说出口,就昏倒在了南风的怀里。
  南风心里只担忧着南宫懔,也未细细听南宫懔昏倒前说的话。
  言殇引开的二十几人,紧紧的包围着她,刚开始四五个人一起攻击言殇,可言殇没有了像昨晚一样要保护南宫懔,所以现在打斗起来很是轻松,不出几招就杀了那几个侍卫,其余看着武功如此高的言殇,没有了刚开始的轻视之意,齐齐的拔出剑攻向言殇,言殇想着自己肩膀上的伤不宜长时间打斗,况且心里还担心着南宫懔,于是使出自己最厉害的剑法——幻影剑法。
  只见一把剑顿时幻化出数万把剑朝着侍卫们刺去,瞬间侍卫就倒地身亡,速战速决了其余的侍卫,就急忙飞到出口的地方,只见那五个侍卫都被杀了,琢磨着那南宫懔应该已经安全了,于是放下心来,向着城里飞去。
  

  ☆、第029章吃梨,分离

  “启禀皇上,曲子是从绝息山方向传来的”侍卫抱拳跪在地上,宝座上王者的气息压的他不敢有丝毫的差错。
  “绝息山,又是绝息山。”宇扬喃喃自语。
  “皇上,绝息山的侍卫来报。”只见一个太监急忙从殿外进来说。
  “传”
  “回皇上,绝息山里的人……逃了……”侍卫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想起刚才他们听到那边的打斗,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只看见那二十几个侍卫皆以气绝,他很匪夷所思,他们受了那么重的伤,尽然能从绝息山活着回来,就立马回来禀告皇上。
  “逃了”皇上又重复了那两个字,并加重语气:“你知道怎么做?”
  “属下明白”随即那后进来的侍卫拔出平常杀敌的剑刺进了自己的心窝,他知道让两个逃进绝息山的人活着出来并从他们的包围中逃出去,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他,血流了一地,一直流到另一个侍卫跪着的腿边,侍卫吓的大气也不敢出,头低的都挨到了地上。
  “查”皇上甩下一个字,掀起衣袍,走向后殿,那明黄色衣摆上栩栩如生的龙,在衣袍上扬那一刻,跟着在天际间翱翔。
  大殿在皇上离开后,弥漫的血腥味让殿里的人感到不适,那还跪着的侍卫,起了几次身才站了起来,拖着跪的发疼的膝盖向着殿外走去,皇上让他查那两个人的消息,他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回头看了一下大殿那冰冷的尸体,跨出了大殿。
  “大夫,他怎么样?”南风急急的问道,他一回来就听宫里安插的眼线来报南宫懔被逼进绝息山,他顾不得喝口水,顾不得换衣服,随即赶往绝息山,想进山去找南宫懔,躲在角落里看到五十多人围住的出口,他只好悄悄的飞到另一个出口,刚到就看到懔昏倒在地口吐鲜血,剑离懔的脖子就差一分,他不敢想象,若他来晚一分,那么懔……
  “他中毒了,鄙人不才,看不出这位公子中的什么毒,只能替他简单包扎一下伤口,另请高明吧,这位公子不能耽搁太久”大夫把脉结束,处理好伤口,对着南风说道。
  南风摊倒在南宫懔的床边,不知何时大夫已经自行离开,他不相信的对着懔的睡颜说道:“懔,你起来,你不能死。”
  “清儿还没救出来。”
  “你要死了,怎么为南宫国报仇,你给我起来”
  “懔,好兄弟,求你了,给我起来好不好”
  此时的南风憔悴的不成样子,几天没有洗澡,头发凌乱,衣服也皱巴巴的,失了往日佳公子的风范。
  “风……”南宫懔听到南风在他的耳边不停的说,国仇家恨未报,清儿未救,于是自己硬撑着一口气睁开眼睛:“那个跟我一起的女子怎么样了?”
  “哪个女子我没见啊,我救你时只有你一个人”南风很纳闷为什么南宫懔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一个女人。
  南宫懔很担心言殇,听到南风的回答不是自己所希望的结果,失望的闭上眼睛。
  “懔,懔,你别睡,我要怎么才能救你”南风看着南宫懔要合上的眼睛,顿时心急如焚。
  “东郊小巷颜宅”南宫懔轻声的说,在言殇出去引开那些个侍卫时,在他的耳边说出去之后解毒可以找她并且告诉了她住的地方,他本不想再欠她一个人情,可内心深处是那么的想见她,想知道她是否逃了出来,更有另外一个原因促使着他不得不找她。
  言殇回到颜宅,已经是半夜,可她进了院子就看见房间亮着的灯,秦婶正在灯下焦急的挪步,看见言殇回来,就连忙上前:“殇儿,你去哪里了?怎么弄成这样?”
  “秦婶,听雨呢?”言殇没看到听雨,也不想回答秦婶的问题,就岔开话问。
  “听雨看小姐一天一夜没有回来,着急的就出去打听,现在还没回来”秦婶知道言殇不想回答她的问题,也很识趣的没有追问。
  “秦婶,你去睡吧,不用担心我”言殇看着秦婶在灯下焦急的等待自己的身影,心里一暖,她如自己的母亲一般,对自己悉心照顾,就在秦婶即将跨出房门,言殇立即喊住了:“等等,如果最近这几天有自称南宫懔的人来求医,就领他进来”言殇的脑海再次出现南宫懔绝美的容颜,她愿赌一把,他一定会来找自己。
  在秦婶走后,言殇换下衣服,在秦婶早已经准备好的浴桶里洗了个澡,水温刚好,可见秦婶一晚上不知换了多少次水,言殇心里很是动容,想起情谷里如秦婶一样疼爱她的那三个老家伙,顺手拿起上好的金疮药走到镜子前,微微退下肩膀上的纱衣,被水浸泡过的伤口更加显得狰狞,在娘亲死后,她就有自虐的倾向,每次练武不顾身体的承受能力,直至练到虚脱,就算伤口已经敷过药,她也会继续洗澡全然不顾不能见水的叮嘱,伤口一而再再而三的溃烂发炎,几乎可以看见骨头,就算是这样身体的痛也比不上心里的痛半分。
  在床上闭眼睡了几个时辰,又被噩梦惊醒,冷汗涔涔的言殇紧紧的抓着身下的锦被,之后又是未眠。
  “小姐,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听雨语气急速,激动的跑到对着铜镜梳妆的言殇跟前,眼泪就流了下来。早知道,小姐会受伤,说什么她当时也不会出宫了。她知道小姐一直在查他爹爹的事情,可小姐每次都不让她跟着进宫,怕人多被发现。
  “我没事,这不是回来了么”言殇一边把头上的唯一发饰娘亲送她的梅花簪子插进头发里,一边安慰着听雨。
  “小姐,隔壁住着的北暮昨天来找过你,我……”听雨不敢说下去,只想多一个人打听小姐的下落。
  “荒唐”言殇心里虽是很相信那个温文尔雅而又云淡风轻的北暮,但她看的出来他的伪装,总是一副无所事事嬉皮笑脸的样子,她就不想连累无辜,她那晚差点死在皇宫,明白皇宫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不想多余的人来跟她一起冒险,她不知道北暮听到自己晚上偷溜进宫一夜没有回来,会怎么想,更会怎么做。
  “小姐……我……”听雨看到小姐生气,说话也结结巴巴。
  “出去吧”
  言殇知她也是担心自己,所以也不愿过多的怪她,只是想着这件事如若北暮问起,她要怎么回答,心里一边想着一边出了门走到前院的梨花林,随性的在林间的小路上走着,如今已经入秋,饱满的果实坠满梨树,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射下来,言殇抬头微微闭起眼睛,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殇儿”
  言殇看着门口向她急步走来的北暮,他憔悴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些难受,他算自己唯一一个朋友,从认识到现在,她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关心。
  “来了刚好,请你吃梨”
  北暮已走到言殇的身边,他真想紧紧的抱着她,那天听雨告诉他言殇去了皇宫还没回来,他快急疯了,立即出去打听皇宫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当听到皇宫密探的的消息说皇宫出了两个刺客并被逼逃进绝息山,他来不及穿上鞋子,就飞奔去了绝息山,可他到了哪里只看到满地的尸体,他疯狂的翻看着每一个尸体,他不敢看不敢在那些尸体中找到她的,直到手下的人来报她逃了,随即悬着的一颗心才放进肚子里,在手下搀扶着回到城中,顾不得梳洗就直奔言殇的住处。
  “就怕你这院子的梨,不够吃”
  北暮摘下两颗梨在听雨端来的水中洗了,把其中一个递给言殇。
  “那要不把明年秋天的梨也给你?”言殇似是随口问道,她知道北暮只是在和她开玩笑。
  “殇儿,真狠心,就这么想与我分别,梨啊离啊”北暮看着没事的言殇,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恢复到了以前快意江湖痞痞的语气。
  “吃梨不分离,要不要一起”言殇咀嚼着嘴里的梨,她并不相信梨有分别之意。
  言殇把寒夜教的所有阵法融会贯通后,自创的第一个阵法就是梨骨阵,那个时候她亲手在情谷的四周种满了梨树,她与梨树一起成长,一起守护情谷平安。
  梨骨阵以梨之花,梨之香,梨之果作为梨花林的武器,阵法的最厉害的时刻就是一树一树的梨花开时节,洁白的梨花在枝头、空中、地上飞舞,美的犹如仙子,可当有人闯入梨花林,仙子也会愤怒,满树洁白的梨花一起攻击闯入者,而在闯入者最不经意间那淡淡的梨花香已被吸入体内,而这香中掺了言殇特质的毒,如果真有武功高强的人闯过梨花的攻击和花香中的毒,那么一定逃不出那阵中之阵了。
  “殇儿都吃,我怎么能不陪着”北暮在心里想着,就算是死也不会离开你。
  “你就不怕……”言殇没有说完,忽然间对以后可能的分别有了一丝不舍,但还是把不舍隐了下去。
  “有殇儿陪着,那有什么可怕的”北暮能和言殇这么静静的在一起说话,已经感到很幸福,而他最怕的就是离开言殇。
  “既然如此,那再吃一个”言殇顺手拿过听雨洗好的梨递给北暮。
  “呃……”北暮傻眼了,这姑娘肯定是故意的。
  自古以来梨有分离之意,可谁又能打破这亘古不变的道理呢?
  

  ☆、第030章为他心痛

  这日天阴沉沉的,也没要下雨的样子,巨大的黑幕笼罩着天空,太阳也都打不过藏了起来。言殇吃完早饭回到屋里,拿起书翻了两页便烦躁的合上,心就是静不下来,焦躁的在屋里挪着步,皇城的天气真是多变,比人心还难测。
  “殇儿,殇儿,门外有一位姓南的公子求见”秦婶小跑着来到言殇的房间气喘吁吁的说。
  “快去请他进来”言殇急忙走到镜子前整理了一下头发,在房间的门口徘徊着看着秦婶离开的方向,喜悦让她忘了思考,忘了刚才秦婶口中的是南公子而不是南宫公子。远远的便看见了秦婶身后跟着蓝袍男子,近了的他也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在下南风,冒昧打扰”南风心里纵使有千千万万个疑问,也只能忍着,既然懔昏倒之前说让他来这里,那么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便继续说:“求姑娘为懔解毒”
  “他现在在哪里?情况怎么样?”言殇心急的问,已不知心早已深爱着南宫懔。
  “懔已经昏迷,请姑娘救救他”南风此时只能把希望寄托于面前的这位女子,不可否认她很美,美的天地失色,一袭白衣也被她穿出多种风情。
  “怎么会昏迷?”言殇想起那日自己已经控制住了毒,只要不用武功,就可以撑到自己配制出解药。
  “从我在绝息山找到懔时,他已经昏迷了,求求姑娘跟我去救他,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南风说着就要跪下,为了懔他什么都可以做到。
  “该死,他一定是用武功了”言殇用袖中的玉萧扶住即将跪下去的南风,顿时更加的担忧,如果真是这样,只怕单单就不是配出解药那么简单。
  言殇很是担心南宫懔的伤势,在房间准备好救人用的银针,带着听雨就随南风出了颜宅。在门口停了一辆马车,他还真自信自己会跟他走,只见南风上前拿下早已准备好的马凳放在地上,在听雨扶着言殇坐进了马车,而他自己当起了马夫,言殇心里想着南宫懔那么冰冷的一个人,竟有人可以为他做到此等地步。
  马车里的言殇打量着驾车的男子,而驾车的南风同样的也猜测着车内的言殇,无论是颜宅里加阵法的梨花林让自己那晚受伤,还是那个女子用加着浑厚内力的玉萧扶起即将下跪的他,更甚于她还是寒夜阁新任阁主,此女子都不可等闲视之。懔为什么会和她认识?她又为什么知道懔中毒一定去救懔?
  言殇挑起帘子,看向窗外,马车自从拐出颜宅的那条小巷,就一直朝南走,经过一条繁华的大街,停在了一座深红色大门前,门上的两个红灯笼映衬着南宫府三个字刚劲有力,似乎在召示着此府的主人能力不容小觑。
  “姑娘,里面请”南风伸出一只手做出请的动作。
  “言殇”听到南风姑娘的叫着,就说了自己的名字,于是随后跟在南风的身后进了南宫府,因救人心切,也没注意府内的别有洞天。直至被带到一个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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