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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大逃亡-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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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话要说了。”黑夜重归死寂。

    路易迟疑了。也许…也许……他与生俱来的软弱使他的手微微颤抖,下不了手。他垂着头。既不能误了时机,也不能误杀好人。怎么办?他的软弱让他“宁可误了时机,也不要错杀无辜”。“咣啷”一声清脆的声响,那把匕首从路易颤抖的手中滑落,落到了那个人的手边。又是一声“咣啷”,这一次,连手枪也划破黑暗,掉落到了那个人的手边。路易顿时威风全无,惊慌失措的倒退了一步。那个漆黑的角落里,那个人已经东倒西歪的坐了起来。即使在黑暗中,路易敏锐的第六感仍然能察觉出那个人的手枪正对准了自己。他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个人的黑影笼罩着他,他的脸向上仰起,睁大了眼睛拼命想看穿黑暗。这时……冰冷的枪口抵住了他的脑门,尖锐的刀尖也抵住了他的心脏。他顿时吓得手足无措,丝毫不敢乱动,使用魔法,唯恐自己的脑袋开花。

    黑暗中一片静默。接着,抵住心脏的刀子消失了。在一片被划破的空气中,路易惊恐的意识到了那个人的意图:他高举匕首是想把匕首捅进他的身体!他无力的嘶喊了一声,后悔刚才没有下狠心,软弱使他手里拿不住刀枪,却落入了敌人的手里。他本能而又恐惧的缩紧了身体,闭上了眼睛。

    “噗哧哧”——随着一声不太响的动静,匕首落了下来。奇怪,路易很惊讶,自己为什么毫发无损?他能感到匕首擦着他的袖子插进了他身旁松软的泥土里。长时间的静默使他放松了一点警惕。他小心翼翼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用敏锐的触觉和感觉察觉着四周。他脑门上冰冷的枪口不知何时不见了,但是他能感觉到那个人依旧矗立在他面前,正把他当靶子。“也许,黑暗中他看不清,瞄得也一定不是那么准,”路易心存侥幸的想,“所以,这时候最利于我使用魔法了。”他抖抖蓬乱的翅膀,正要发动攻击,说时迟那时快,只听“砰”的一声枪响,一发子弹夹杂着火苗窜了出来。路易还没来得及感到恐惧,子弹就带着火苗擦着他的头发飞过,烧焦了他的几簇头发。路易惊恐的扭过头去,只听一声不太响的“吱……”,子弹轻柔的钻进了墙上的一个洞里,旋转了一会儿以后,又反弹回来。路易来不及躲避,只好傻傻的等待着挨枪子儿。这次的速度要慢一些,它擦着路易的肩膀而过,呼啸着冲进了黑暗。只听“呃”的一声压抑的惨叫,一切声音都消失了。路易瞪大了眼睛:不会吧,那个人发射出去的夺去他性命的子弹却打中了那个人自己?他谨慎的走上前去,用匕首戳了戳那具再次躺倒的身体。这一回,那具身体是真的像一坨烂泥一样瘫软在冰冷而又硬邦邦的地上。

    路易有点儿吃惊:不是吧,真的有人那么笨,一发子弹打中了自己?除非是自杀。但是等一等……路易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头。刚才这一切,会不会是他有意安排的,借助杀他的假象来结果了自己?不可能吧,那他简直就是一个神了耶。就在他思考的时候,那个身体颤动了一下。路易急忙用匕首抵住他的喉咙。可是……他的喉咙已经破了,越来越汹涌的往外“嘟嘟”冒着血,根本没有必要再去拿匕首抵住了。这时,那个身体微微扭动了一下,使自己的脸对着路易的脸,由于喉咙不断的冒血,他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咕噜咕噜的:“路易·彼得·米勒。”

    路易大吃一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哦,他一定是莉莲的手下。对,这就解释得通了。惨了,被认出来了,一定要尽快结果了他!他抬起匕首,就要扎进他的胸膛。可是那个人由于身体虚弱,也失去了灵敏的感官,还以为路易暂时高抬贵手,于是气喘吁吁的继续说道:“你……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不是被莉莲关起来了吗,我还在发愁怎么救你出来呢——”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路易的匕首猛地戳进了他的胸脯。不过,由于他最后那句话让路易大吃一惊,所以他极力阻止这场屠杀,因此匕首的力度减弱了许多,但是匕首尖还是稳稳的插了进去。

    “你说什么——救我?你…你不是莉莲的手下吗?!”路易诧异的问道。

    那个青年忍住剧痛,缓缓的吐出一口气:“路易,我是你的哥哥,乔治·戴维·米勒。”

    路易呆住了。但紧接着,他不但没有放松匕首,反而疯狂的让匕首再插进去一点:“骗子!你少说谎言,你这个疯子!不许侮辱我哥哥!我要宰了你!”

    那个人微微的摇了摇头:“唉,你这个固执的路易。不相信就算了,那你要杀就赶快杀吧,我等着呢。”

    路易恨不得一刀把他的头剁下来。但是……他又犹豫了。他不想误杀自己的哥哥。唉,你还犹豫什么呀,没吸取刚才的教训吗!他生气的对自己说道。匕首又插进去一点点。现在,离心脏只有不到一厘米了。那个人轻轻的哀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匕首一点一点的插进去。突然,那个人猛地睁开眼睛:“我说路易,你要是想整死我吧也不用自己亲自来嘛,你看我,光是失血也能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你要是想快点结果我吧,你就赶紧一刀切下去,省得浪费你自己的时间。”

    路易说不出的苦恼。他真害怕这真是自己的哥哥乔治。怎么办?对了,他想起来,他的两个哥哥全都是一流的射手,而且一肚子智囊。唯有他,基因更偏向自己的母亲一些。刚才那一枪,如果是经过计算而打出的,全世界大概也只有两个人可以做到:安德烈和乔治。如果是白天,路易也有十成的把握。可是在黑夜……安德烈和乔治全都是一双猫眼,看不清细节但看得清轮廓,敢想敢做,敢放手一搏。不过,路易相信打中自己这肯定不在这个人的意料之内。
十四岁学生童心作品@第九章兄弟重逢(2)
    那个人感受到了路易的犹豫,于是建议他道:“要不,你等着天亮再看看我的模样,咋样?不过我估计活不到早上了。”

    路易思索着。要想让他活下去就先要给他止血,还要把自己的匕首拔出来。值得吗?突然之间,他灵机一动,厉声喝道:“嗨,你怎么知道我是路易?看在你要死的份上,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安德烈。”

    那个人无力地笑了:“得了吧,安德烈是一双蓝宝石眼,我们三兄弟中唯有你是翡翠眼,圆下巴,又矮又胖。”最后一句话完全是饱含笑意。

    路易见他把自己与哥哥的区别说得那么全面,那么完美,不由得有点儿害羞。但是,他仍旧厉声说道:“好吧,就当我是路易·米勒,那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那个人的口气带点儿惊讶:“我奇怪的是你怎么没认出我呢!我刚才不是都说过了吗,而且,按说是你应该认出我,而不是我认出你,因为我以为你被关在莉莲的总部里了,而你却知道我是个自由人……哦,我明白你想让我回答什么了。我刚才射出去的那发子弹,火光把你的脸给照亮了。我的视力是很好的,那一刹那间——或者两刹那间我完全可以认出你来,谁叫你自己说你是米勒王族的后代呢?”

    路易沉默了。他说得合情合理,没有一点遗漏。可是就是因为没有一点遗漏,这才引起了路易的怀疑:这些回答似乎像是背了一个晚上一样。

    算了,还是先帮帮他吧。他走到箱子边上,正要取出药物,突然那人咳嗽着说道:“咳咳咳,你不用拿你的东西,我的箱子里也带了,还记得吧?西尔维娅给了每人一小袋子药物。”他没有要求他把匕首拔出来,这令路易感到很吃惊。他原本都准备好了要厉声回答:“就让它在那里插着吧,万一你又要造反了怎么办?”但是他没有这样恳求,他也就不必这样回答。嗯,嗯,更不必这样去做。

    箱子。箱子。四兄妹独有的箱子。不,不,箱子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万一莉莲的手下把乔治的箱子抢走了怎么办?

    那个人察觉到了他心中的跌宕起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哀怨似的说道:“你还是不相信我。”

    “当然。”路易一边找药物一边说道,“该死,西尔维娅竟然没有让我们带上打火机。”

    “不能怨她,”那个人的口气饱含爱意,“对了,你知道西尔维娅的新郎是谁吗?”

    “西尔维娅结婚了?!”路易猛地转过身来,吃惊的瞪着摸不着边的黑暗,“她还那么年轻!”

    “嗯哼。瞧,我们也年纪轻轻就已经有妹夫了。她嫁给了西法拉多大魔法师,又叫埃尔顿·布莱恩。”那个人优哉游哉的说道,“我刚从他们夫妇家出来。他们把家迁移到了此地,这你不知道吧?原来那个地方的邪恶气候太浓啦!”

    路易先是没有吭声。紧接着,他又抛出去一句不痛不痒的话:“那么你呢,你娶谁了?”

    “我?”那个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惊讶,“噢,我刚刚结识了一个女友,可惜她是天仙,每天晚上我们才能相见。结果现在她又不知出了什么事,陪伴我的改成了月亮女神阿尔忒弥斯。她想挑拨我们俩,说她不再爱我了。混球。”

    路易心中的怒火终于爆发了。他丢下一地的药品,冲过去,握住那个人胸口的匕首就咬牙切齿的用力往下摁。那个人不说话也不动了,静静地躺在路易的刀口下。离心脏只有一毫米了。

    “混蛋!白痴!”路易嘶吼道,“你们就知道谈情说爱。我们到这个鬼地方来是做什么的?是去找狄龙一世的!你们倒好,你们打算在这里扎根吗,我可不想!我知道,你会说我什么——狐狸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没错!我承认!可是,我说的都是事实!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们这些多愁善感的笨蛋,你们不走,我走!但是走之前,我要先发泄一下怒火,了结一个!”

    刀子离心脏只有一纳米了。那个人却丝毫没有害怕的迹象,反而还轻轻地笑道:“嗬,我觉得眼前这幅场景好熟悉啊……当安德烈被汉斯王控制住的时候,他就差点把我给打死了。现在,我倒很想知道,你会把我怎么样。”

    路易愣了一下,然后愤恨的低嘶道:“呸!而我,刚从安德烈家出来,他和妻子黛安娜刚刚度过新婚之夜!到处都在结婚,要么就是在谈恋爱,你们还有没有点儿理智啊?”刀尖刚好触碰到那个人的心脏。那个人哆嗦了一下,不由得轻轻地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路易愣住了,绿眸子中的火焰熄灭了。大概,他也不想真的置他于死地吧,反正,他把匕首往上用力一提,血淋淋的刀子滴答着血液。那个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瘫软下来。路易不屑的走开,去拿药品。他在翻箱倒柜的时候,那个人用微弱的声音说道:“谢谢你,路易,真的很感谢你相信我,这等于救了我一命。”

    路易没有回答。其实,他根本没有救他,只是没有杀他罢了。终于,他凭着敏锐的触觉和模糊的视力翻出来了一瓶防止感染的碘酒、一袋子棉棒、纱布、绷带还有一小瓶水。他拿着这些东西走到那个人身旁,这才想起他看不清伤口。唉,算了,还是先治疗他的喉咙吧。他用一点水轻轻的洗涮他的脖子。那个人感激的咕噜了一声。他用湿漉漉的手轻轻地摩挲着,感到他的脖子上一片鲜血,黏糊糊、**的。他有点儿恶心,又有点儿同情,用一根蘸了碘酒的棉棒轻轻地擦过他的喉咙。那个人疼痛的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就再也没动过。喉咙治疗好了以后,剩下的就只能等天亮了。路易望着天空,心里觉得十分古怪:自己捅伤了他,视他为敌人,却又仍然救他。也许,他应该硬下心肠,一刀捅死他。但是……阿尔忒弥斯的夜晚悄悄的离去,阿波罗悄悄的爬上了山。天渐渐的亮了,现在不用使劲,那个人的轮廓也显得清晰可见。天终于亮了,路易欣慰地看到他们是在一片空无一人的田野上,而不是一条繁忙的街道上——他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拖着一对翅膀,守着两个木箱和一个半死的青年。他把脸凑近那个人的脸。不知为什么,路易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深深的渴望:他渴望那个人不是他的哥哥。他打伤了他,如果是哥哥,就等于犯罪;如果是敌人,就等于立了功。可是……事与愿违,那蓬松的金色鬈发,那半闭着的蓝色眼睛,尖尖的下巴,高高瘦瘦的个子,一看就能认出来。路易凑近了哥哥,呢喃道:“乔治。乔治。真的是你吗?对不起,真的。”

    乔治呻吟了一声,哼哼道:“没事儿,咳,我的胳膊好像被子弹打断了,你能帮我检查一下吗?我说,只要你能认出我就好。呼。”

    路易急急忙忙地帮他扎绷带:“你是有意安排的这一切,是吗?你根本就不想打中我,只是想借着火光看看我究竟是不是路易,对吗?可是,挨枪子儿这可绝对不在你的意料之中吧?”

    乔治笑道:“我的好弟弟,射击方面还能有什么不在你的两个哥哥的意料之中呢?我先是想看看你究竟是不是米勒家族的人,如果是,那么我会为刚刚自己粗鲁的对待你而惭愧,所以我应该挨这一枪;反过来,如果不是,我就会避开子弹,让子弹在我身后的墙上再次反弹,把你毙了。对了,话又说回来,你是怎么逃出莉莲的魔爪的?咳,我又说蠢话了,看看你这对翅膀就应该明白,你是用魔法逃出来的,对不?哈,你刚才使的那招…那招…叫什么来着?咳,把我的皮都给齐齐的剥掉了一层,甚至剜掉了好大的几块肉!我右手的小指头都差点给削掉了。咳,我不得不承认,你那招实在是太厉害了。”
十四岁学生作品@第九章兄弟重逢(3)
    路易不好意思地说道:“呃,真是委屈你了,差点儿把你给杀了。我只是担心你是冒充乔治的莉莲的手下。”

    乔治轻声说道:“我理解。”

    ******

    安德烈背着大箱子,在黑夜中大步的行走。他已经走了一天,双腿抖得像米糠。今天的夜晚格外的黑,好像有谁在天上当头泼了一瓢墨水。黑的安德烈甚至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失明了。不时,他的脑袋就会“咣”的一声,不是撞在没电了的路灯上,就是碰在粗壮的树干上,有时甚至会一头撞在墙上或者楼房上。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我的脑门上就会变成蘑菇林了。他怨恨的想道。

    一道银光闪过,一只美丽的银狐从天而降。“嗨,亲爱的,你看起来很疲惫啊,一定是由于不会飞的缘故吧?嘻嘻,我带着你飞吧,嗯哼?”

    安德烈目瞪口呆:“呃…多谢了,可是你是谁呢?”

    莉莲优雅的笑道:“呵,你看我的样子,你瞧我的光芒,你猜我是谁呢,你猜我和谁有关系呢?”

    安德烈想到了洛娜那银光四射的美姿,于是脱口而出:“洛娜!”

    “很好,”莉莲嬉笑道,“你猜得不错。我知道,你是要去找路易,对吧?好好好,我带你去找。跟我来。”她重新跃入空中,优雅的翱翔了一圈,就再次轻轻落到地上,脚尖点地,黑色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搔弄风情,再次跳起了优雅的银狐舞。安德烈瞬间变成了一个“雕像”,一动也不能动。莉莲忍住耻辱跳着舞——确实,她真恨不得一举歼灭了安德烈,她在他的两个弟弟面前都吃了亏。但是,她没有吱声——他们还需要诱饵。

    安德烈神魂颠倒,他乐颠颠的冲着莉莲迈出了一步。就在这时,黛安娜的影像变得越来越清晰。那个美女张开嘴,似乎在无声的哭泣;那个美女张开双臂,似乎在无声的恳求。不!黛安娜才是他的妻子,他的爱人!安德烈对妻子的忠贞突破了莉莲的银狐之舞。他大声的咆哮一声,举起手枪,“砰!砰!砰!”的一连开了好几发子弹。子弹冒着烟像流星一般飞向莉莲。莉莲吓了一跳,踩着狐步灵巧的躲闪着子弹雨。“啪”一声,没有子弹了。安德烈的神色顿时紧张起来。莉莲狞笑着走近她的猎物。

    “呵,呵,现在看你怎么办!利爪双刀!”

    两道寒光逼近。没有准备,来得太快,时间又不多,来不及逃跑了。安德烈抽出两把匕首,也仿照着“利爪双刀”挥舞出去,想来个硬碰硬。不料,莉莲的“利爪双刀”比他想象的要坚硬锋利的多,只听一声清脆的“咣啷”和一声令人心痛的“叭”,两把匕首瞬间夭折。利爪双刀丝毫没有因此而减弱威力,有力地飞向了安德烈。安德烈急忙抬臂护脸。只听两声让人毛发倒立的“哧—嗤—嚓”,安德烈的胳膊肘留下了两道深深长长的刀痕(他穿的是短袖)。他痛得一皱眉头,但是并未采取什么有效的措施。莉莲冷笑着,轻声呢喃道:“傻瓜,我是莉莲,洛娜是我的仇敌,你也是我的仇敌。我要活捉你,但是不代表我要让你毫发无损……接招吧,利爪双刀!”面对逼来的寒光,安德烈勉强一个就地打滚躲过了这一劫。

    “看你能躲多久!尝尝我刚练出来的招数吧,正好在你身上试一试。试试利爪双刀的升级招式——利爪十剑!”

    众所周知,狐每只爪子上都有五个脚趾。初级的利爪双刀是用两只前爪,而利爪十剑是将每只爪尖分开,从而使出两只前爪的“利爪十剑”。

    面对无法回避的招式,安德烈只有挨打的份儿。

    这时,乌黑的夜空中突然亮了,月亮,月亮冒了出来。但是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月亮几乎是刚冒出来就不见了。寂静中响起了一声愤怒的嘶鸣,一道银光闪过,瞬间阻挡了莉莲的利爪十剑。莉莲吃惊的抬起头,倒抽了一口气:“莫特利!”

    安德烈也抬起头。可是,映入眼帘的是洛娜,为什么莉莲叫她“莫特利”呢?

    “伊泽德,快住手。这是在我的地盘上,你也敢撒野?”洛娜威严地说道。安德烈瞬间明白了:莫特利是洛娜的姓,而伊泽德是莉莲的姓——这个路易给他讲过。他感激的望了洛娜一眼:救命恩人哪!

    莉莲望望安德烈,又瞅瞅洛娜,权衡利弊,最后无奈的哼了一声,张开双翅,飞走了。洛娜慢慢的滑翔下来,轻盈的落在了安德烈面前。还没等安德烈说些什么,她就首先开口道:“安德烈,你们四兄妹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洛娜和朱丽叶大范围的寻找你们。邪恶之地越来越多,他们的地盘也就越来越大,我和鲁比的能力范围也就越来越小。你们必须逃到海底。那里没有新鲜空气,不受污染。你们一定要找到你们的父亲——狄龙。只有他有办法驱逐汉斯王,然后帮助你们和火山岛守护神一起重建火山岛。这件事,要比黛安娜重要得多,你明白了吗?”

    安德烈小声回答道:“是,洛娜,真的对不起。”

    “嗯。”洛娜的语气稍稍温和了一些,“来吧,骑到我的背上,我带你去找路易。”

    这一晚,比刚刚更加黑暗了。因为,所有的行星都聚集到了洛娜的身上。

    但是今晚的洛娜,少了额前的一根鬃毛、尾巴上的一根毛和一圈角(独角兽的角是一圈一圈构成的)。

    那分别是大熊、小熊和仙女。

    ******

    魔法师大吃一惊。“为什么?”他追问道。

    阿尔忒弥斯耸耸肩。“我怎么知道?”她冷冷的说道,“他不见了我怎么会知道…好了,天庭呼唤我了,我得走了,拜拜咯!”

    魔法师和西尔维娅四目相对。“我敢打赌,一定是她把他撵走的。”西尔维娅愤恨的小声说道。

    埃尔顿搂住她,大手抚摸着她柔软的金发,“我知道,亲爱的,但是我相信…我希望,乔治会平安无事的回来的。不管怎么说,阿尔忒弥斯是天神,她是不可能加害于他的。”他安慰道。

    西尔维娅把头埋进了埃尔顿的臂弯里:“我恨她,亲爱的埃尔顿。我好想念安德罗墨达。你呢?她既不做作,也不虚情假意,长得还那么漂亮。对不?”

    埃尔顿不知所措,他搞不懂西尔维娅是在测试他对她的感情,还是真的在问他。他有点儿慌乱的改变了话题:“呃…对了,你知道莉莲跑哪去了吗?好像很久没有音讯了耶。”

    西尔维娅温柔的嗔怪道:“天哪,难道你想念那个女妖了吗?难道你忘了,她前不久刚刚才来过咱们家里。”

    埃尔顿不好意思、大大咧咧的抓了抓脑袋:“呃,也许吧。”

    西尔维娅望向黑黝黝的天空,轻声叹了口气:“我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埃尔顿担忧的搂住她的肩膀:“你也感受到了,是吗?”窗外,没有一丝风,没有一束光芒,笼罩着一股压抑的寂静。没有一点声音,但是树叶却在起劲的摇摆着,如果没有风,那么它们又是怎样摇摆的呢?

    突然之间,西尔维娅吓得倒退了一步,跌倒在埃尔顿的怀里。埃尔顿吓了一跳,急忙抬头向窗外望去。埃尔顿的塔楼伫立在荒野之间。荒野,荒野,树是哪里来的?花园里长出了一颗颗细弱而又高大的树木,树叶在没有风的情况下没有声音的晃动着。埃尔顿壮着胆子把头探出窗口,只见这些树正在压迫着花园里原本的一片火红的鲜花。突然,一声“嘎嘎”大笑声在花园里回荡,中间还若隐若无的夹杂着痛苦的哼哼声和呻吟声。埃尔顿惊恐的仰起脸,花园里的怪树把枝条全都伸到了他的鼻子前。树枝上根本就没有一片树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突然,树丛中亮起了一盏盏红灯。灯光一闪一闪的,十分刺眼。埃尔顿瞪着这些红灯——这根本就不是灯,而是……眼睛!树的眼睛!埃尔顿吃惊的大吼一声,抱着西尔维娅节节败退,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嘎嘎嘎……”花园里被一片得意忘形、邪恶奸诈的笑声笼罩。埃尔顿竭力后退着。他拖着半昏迷的妻子,躲进了幽暗封闭的厕所里,锁上了门。他轻轻地把妻子放到浴缸里,伏在洗手池上,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不断的呕吐。等他刚刚平静一点儿了,他便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一种诡异的沙沙声和刺耳的吱吱声在他的家里飘荡,似乎有一堆长刺的毒蛇在他的家里横行霸道。时不时还有瓷器摔碎和家具被碰到的声音。埃尔顿的心里紧张到了极点。最后,只听“砰”的一声,木屑飞舞,埃尔顿扑到了爱妻的身上一边用自己的身体保护她,一边竭力看清楚事情的发展状况。厕所的木门被撞开了一个大洞,长长的带刺藤蔓和尖锐的枝条令人恐怖的蹿了进来,伸了进来,似乎像一只大手在摸索着寻找逃窜的猎物。埃尔顿护着刚刚醒来的西尔维娅拼命往后躲,但是哪里躲得过。埃尔顿充满魔力的双手刚一举起,手腕就被藤蔓紧紧地缠住,尖刺深深的嵌入到了瘦得皮包骨头的胳膊中。鲜血弥漫,西尔维娅失声大叫起来。疼得龇牙咧嘴的埃尔顿被藤蔓猛地一拽,脸朝下栽进了密密麻麻的植物堆里,一眨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它们覆盖住了埃尔顿,抢着用针一般尖的刺扎进他颤抖的身体,用锐利的刺剜下一块块滴着鲜血的肉。埃尔顿开始还嘶声大叫,痛苦得喘息、抽搐,但是很快他就被折磨得一动不动,虽然疼痛仍然如波浪般袭上来,但是他也没有能够支撑他反抗的精力了。他绝望的想,希望它们吃了他能放过西尔维娅。恐惧的尖叫和浓重的血腥似乎刺激的植物们兴奋不已。它们闪烁着仇恨的红眼睛,贪婪的将枝条伸向了惊恐万状、细皮嫩肉的西尔维娅。对他们来说,血和恐惧就是他们最美味的盛餐。他们兴奋得咯咯笑着,享受着西尔维娅身上弥漫出来的绝望和恐惧之情。她越是害怕,他们就越是开心。他们折磨着她,既不快点下手,也不放过她。最后,他们似乎觉得玩儿够了猎物,笑声便变得阴险恶毒起来。“嗖”的一声,一串长长的藤蔓猛地蹿出,牢牢地缠住了西尔维娅的腰。西尔维娅惊恐的尖叫起来,但这只能让这些植物更加兴奋。藤蔓越缠越紧,紧的西尔维娅透不过气来。又尖又长的刺扎透了薄薄的睡衣,扎进了细嫩的皮肤里,鲜血顿时涌了出来。藤蔓吮吸着鲜血,感到无比的舒畅,感受到了磅礴的力量,便使劲一拽。西尔维娅也倒下了。但是她不甘心,大叫大嚷着用拳头猛砸尖利的藤条。植物们很生气,“唰”“唰”的两声,从纠结的树枝里蹿出了两根带刺的玫瑰藤,龇牙咧嘴的冲了过来,把她的手脚牢牢的捆扎在了一起。西尔维娅疼得大叫,拼命扭动着身体想挣脱。植物们窃窃私语,没过多久,就有一根结结实实的桦树条和一根扎人的荆棘不怀好意的蹿了上来。他们找准西尔维娅柔嫩的臀部和腰背部,便是一顿毫不留情、恶狠狠的猛抽猛打,打得西尔维娅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她疼得直抽搐,嗓子都喊破了。最后,植物们觉得折磨得够本了,就押着遍体鳞伤的西尔维娅和体无完肤的埃尔顿回了老巢。他们把埃尔顿团团的包裹住,锐利的刺无处不扎着他的皮肉和骨头。西尔维娅被捆住了手脚和腰,手脚被植物们恶作剧的捆扎在了一根粗壮的木棍上——看起来很像猎人们打猎回来后放在烤架上待杀的野猪或者待吃的山羊,完全丧失了以往的优雅和淑女风范,长长的金发拖在地上,纠结而又蓬乱,缠满了石子、沙土和灰尘,以及其他脏东西,看起来不像是金发,倒像是土黄色的头发。她的脑袋无力的耷拉着,眼睛疲惫的半闭着,嘴唇紧闭,似乎连呼吸的气力都丧失了,一路淌着鲜血,在地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迹。虽然被吊起来了,但是实际上位置还是很低的,她的臀部和肩背部都屡遭重创,地上尖利的石子和抱有恶意的藤蔓枝条时不时就会给她再加上一道伤口。虽然疲劳,但是她还是能隐约听到旁边那个“刺球”里面,她的爱人所发出的沉重、艰难、痛苦的喘息声,可以想象他一定快要被闷得窒息了。鲜血不断地从密密麻麻的枝丫的缝隙里渗透出来,滴到地上,整个“刺球”满是凝固了的褐色的斑斑血迹。看着身后洒满鲜血的小路,西尔维娅的肚子不禁恶心得一阵抽搐。但是她知道,前面的道路会更黑暗的,但是虽说如此,她还是要打起精神,鼓起勇气去面对艰险的未来,恐怖的明天。
十四岁学生作品@第九章兄弟重逢(4)
    乔治呼哧呼哧喘着气:“你的那招‘恐惧之光’,真令我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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