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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麟儿之天龙陷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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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仆妇一愣,接着,长长地叹息一声,不再多言。

    倒是另有一把低沉的男音插话。

    「为什么?」

    猛地退了两步,小左回过头去,果然是敖广站在了他身后不远处。

    他穿著银缕青绸衣,腰上系银丝软带,足蹬小皮靴,墨黑的长发用一条线绳随意束着,搭在左肩,

    姿态写意,却另有无形的威严从挺拔的身躯渗出。

    看着他,小左只感惊慌、不安,虽说雪已经溶了,但是天气却依然冷得教人手脚冰凉,不得不多穿

    厚衣。

    只有眼前这个男人,就好象没有感觉似的,只穿著一身轻薄丝绸,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他到底是不怕冷?还是根本不是人?小左不得不这么想。

    见他想得出神,敖广冷冷地再问一次。

    「为什么?」

    小左一呆,立刻便明白过来,敖广是在问为什么没有人肯来。

    只是,这事关系到府中的隐私,小左当然不肯乱嚼舌根,不过,他一想起敖广那些古古怪怪的本事

    ,心中又怕得厉害,迟疑好一会后,才咬紧牙关,说,「与你无关!」

    眼睛起来,敖广冷如冰箭的瞳仁内神光凝聚,神力将要迸发之际,忽听小左喃喃自语地说,「我告

    诉你,少爷会不高兴的。」

    敖广听了后,心神无由地一动,想了想,眼中的精光缓缓散开,不发一言地转身离开。

    从回答了他后,便一直害怕地垂着头的小左直到其它人上前叫他,才敢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已经

    空无一人的前方,松一口气之余又大惑疑惑。

    这样就走了?该不会来个秋后算帐吧?

    惨了!惨了!他不会等今晚来掐死他吧?呜……很可怕!

    那边厢,小左在胡思乱想;这边厢,敖广亦感思潮紊乱。

    事实上,自从决定暂时留在这里后,他的思潮没有一天不被扰乱过,而扰乱他的,正是现在坐于书

    案后的男子。

    从踏入书房,看见身穿淡黄长衫,白底紫花夹袄,头带点翠金冠,厚唇轻松勾起,用白皙的右手提

    笔疾书的皇甫清狂那一刻起,敖广的心跳更明显地加速了。

    微微蹙起眉心,敖广想:以孤僻无情闻名的东海龙王竟然为一个小小人类而心乱,这件事若被其它

    神,或是他的眷族知道,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惊奇?

    自嘲地想着之余,脚步不停地向房内走去。

    皇甫清狂抬头,冲着他勾唇一笑,笑容灿烂如花。

    「你看我的字写得如何?」

    献宝似地指着红底笺纸上的描金草书。

    正月见桃花,

    春色映双颊。

    十八日午时,

    为君备水酒。

    眼角稍为一扫,敖广随意点头,「还好。」

    人的字体,文采再好,在他眼中都不过是镜花水月,无以传世百载、千载后,又有谁会记得?又有

    何值得夸赞?

    若非提问的是皇甫清狂,他连一句『还好』都不会说。

    敷衍的语气,皇甫清狂听得明明白白,脸色登时一沉。

    他出身权贵,自然有富家子弟的骄狂之气,事事要人夸耀奉承。

    若是其它人看见他的脸色,立即补上几句好话,便相安无事了,偏偏敖广在龙宫里,也是个受千万

    海族崇德敬仰的主子,察言观色这种本领从来与他绝缘。

    即使凭着天授聪明,知道皇甫清狂的不悦,他也只是不以为然地冷冷看着。

    皇甫清狂登时气结,将手上的紫金狼毫狠狠摔去。

    笔尖正好摔在刚由小右领着走进来的蓝衣人鞋上,吓得他慌忙后退。

    小右刚开口叫一声,「少爷!」

    气在上头的皇甫清狂看也不看一眼,便骂道,「滚!」

    「表少爷来了!」

    闻言,皇甫清狂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瞪大眼。

    看着那作儒生打扮,眼神锐利,唇上畜着两撇小胡子,气质温文成熟的英俊男子,皇甫清狂的口开

    合几次,好不容易才叫了一声。

    「表哥……」

    「清狂,我的好表弟,是谁惹你不高兴了?」他的声音铿锵有力,自信飞扬。

    他叫风飞扬,贵为北方最大的绸缎庄庄主,与皇甫清狂是表兄弟之亲,及冠之前,更一直居于侯府

    之中。

    「清狂表弟,最近身体好吗?」

    「还好,表哥难得上门,有事吗?」

    皇甫清狂的回答声中带着刻意的冷淡,只有站在他右方的敖广清楚看到,他的手在桌下捏成拳头。

    颤颤抖抖。

    微微蹙眉,风飞扬说,「听说,你府中多了一个外人,我特地来看看,就是这位公子吗?敢问尊驾

    名讳?」

    语末,一双利眼向敖广刺去。

    孤伶的敖广自然不会理睬,甚至连头也没有抬一下,脸上依然是一片冰冷无情。

    他的漠视,令风飞扬的嘴角扭曲起来,再次转过头。同着皇甫清狂。

    「清狂表弟,我有几句话体己话要和你说,叫外人出去吧。」

    为他领路的小右早已悄悄退出,此时房内除他与皇甫清狂外,就只有敖广这个外人。

    风飞扬是有意侮辱敖广,可是,他断想不到,皇甫清狂非但没有叫敖广离开,反而亲亲热热地拉起

    敖广的手,压在自己腰上,说,「以他和我的关系,有什么是他听不得的?」

    风飞扬脸上一阵青白交加,接着,又忍了下来,刻意叹口气。

    「清狂,你何必用个外人来气我……你心里想什么,表哥会不知道吗?」

    就着相贴的姿势,敖广感到怀中人的身子颤抖抖,似乎忐忑至极。

    心里微感怜惜之际,却听到皇甫清狂对他说,「敖广,你出去。」

    敖广冷笑,动也不动,反而将环在皇甫清狂腰上的手收紧。

    他是龙王,不是任人驱遣的猪狗!

    却见皇甫清狂仰起头来,流盼的眼神中竟带有几分乞怜之色。

    敖广心头微颤,想了想,当真向门外走去。

    走出书房,却没有走远,而是驻足在书房前院的一个小水池前。

    两人环抱大小的水池用彩石砌成,没有养鱼,只有一池清水,敖广提起右手,中指虚空一点,清水

    瞬间泛起银色光波,光芒过后,转化为一面水镜,诚实地将房内的事物显现眼前。

    偷窥一一无论天、地、人三界都是一种教人不齿的行为,只是,敖广心中却没有存着半分不安。

    他不是好奇,只是想知道而已……想知道已经在房内搂成一团的两人,到底有什么关系?

    第四章

    敖广的身影一消失,风飞扬就扑上前,将皇甫清狂拥入怀中。

    「清狂表弟……清狂……」

    「走开。」皇甫清狂作状将他推开,声音却显得酥软无力。

    「好表弟,我的清狂,别气表哥了,这三个月来,表哥没日没夜都在想你。」

    贝齿紧咬红唇,皇甫清狂嗔道,「哼!想你未过门的妻子就行了……想我干么?」

    「好表弟,她怎么及得上你?」一脸情意绵绵,风飞扬拥着他,在他的脸颊上轻亲两下。

    皇甫清狂咬咬唇,别过脸说,「既然及不上,你为什么要娶她入门?」

    风飞扬尴尬地顿了一顿,接着,若无其事地拉开话题。

    「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留他在这里?」

    「他是什么人重要吗?而我……为什么留他在这儿,你又真的想知道吗?」挑起眉角,皇甫清狂向

    他一睨,神情既媚惑又带着彻骨的嘲弄。

    不可置信地退后市步,风飞扬举起手,颤抖抖地指着他,「你……难道……你竟与他……」

    他脸上的震惊令皇甫清狂勾着唇嗤笑起来,笑得前仆后继,意态若狂。

    「我的好表哥!你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难道我就不可找个男人来疼我吗?你背着我找女人,背着

    我准备婚事,我偏偏就要光明正大地找男人给你看!」

    他皇甫清狂就要教风飞扬知道,他不是没有人要的!

    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他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清狂!你一一」风飞扬气得一脸铁色,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皇甫清狂仰起头,不屑地勾起唇角笑道。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可笑!」

    虽说在笑,眼角却有泪光闪闪,口中一直喃喃自语,「是你对不住我……是你错,你怎么做,我就

    怎么做……很公平,没有错。」

    自小青梅竹马,风飞扬早知道他是个薄孔孟、无视礼教之人,却断想不到,皇甫清狂会为了报复他

    ,在外面找个男人来糟蹋自己。

    心中气愤无比,但一想起他所做所为都是出于对自己的深情爱恨,满腔怒气又不由得尽化怜惜。

    想来想去,风飞扬终于忍不住上前再次拥住了他。

    「清狂,我的好表弟……你说得对,千错万错都是表哥的错,你要打要骂都是对的,千万则气坏了

    自己。」

    情话绵绵,皇甫清狂一听,脑海里不禁勾起了往日恩爱的情境,一颗心立即酥软下来,顺从地依偎

    着他。

    抱着皇甫清狂柔软的身子,淡淡香气传来,风飞扬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清狂表弟……清狂……」

    用手将皇甫清狂身上的夹袄拉开,探入淡黄长衫的衣襟内,掌心上下游移、抚动,娇嫩的红楼被指

    腹一夹,皇甫清狂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发出媚人的喘息。

    「啊……」

    笑起来,风飞扬将他的衣襟拉得更开,露出雪白的肌肤,胸口上的两点嫣红在冷风中挺立,美丽得

    令人眩目。

    伸出手,将两颗红樱夹在双指间缓缓转动,酥麻的感觉令皇甫清狂不住细细喘气,颤抖的指尖无意

    识地将风飞扬的双肩抓紧。

    享受快感的同时,他并没有忘记另一件事。

    「表哥,答应我。别和那个女人成亲……我不许……那个女人……不可以……」

    没有停下抚弄的动作,风飞扬贴着他的耳朵儿轻声说。

    「清狂,我与你不同,我上有高堂,大好青年不婚嫁生子又怎对得住列祖列宗?而且,喜帖都派出

    去了,这时候怎可以说不娶……丹丹她淑德贤慧,不会对我们的事加以置喙的……表哥保证,即使她过

    门了,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有变。」

    「什么都没变?」皇甫清狂立刻清醒了大半,手在风飞扬看不到的地方渐渐收紧成拳头,「不!一

    切都变了,你已经忘记了当年我将身子交给你的那一晚,你指着桃花树发的毒誓!你已经彻彻底底地忘

    记了!」

    顺着他激越的声音看去,满园不合时节盛开的桃花,令风飞扬的心倏地一寒。

    摇摇头,将那份异样的感声赶出脑海,风飞扬微感不耐地说,「昔日娥皇女英方可共事一夫,为什

    么你就不可以忍耐一下?」

    如果说皇甫清狂刚才只是失望,那这一刻就是绝望,心直坠冰窖,连指尖都冰冷起来。

    用力把风飞扬推开,皇甫清狂随手一拢散乱的长发,拿起放在桌上的请帖,递到他面前。

    「这张桃花宴的帖子,你拿着,三天后见,别忘了将我的表嫂带来,让我看看她是什么样的国色天

    香,可以将表哥你的心勾住。」

    接过帖子,风飞扬的眉心蹙得很深。

    「清狂,表哥最爱的人始终是你……我的话,你好好考虑一下。」

    「放心。我会!你走吧!」说这话时,皇甫清狂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双凤眼远远地眺望窗外。

    繁花如海,红粉满目,这一刻,他深深地体会到甚么是『桃花依旧,人面全非』。

    无法从那张木然的脸孔上揣测他心中所思,风飞扬只得轻轻地叹口气,转身离开。

    在长廊走了十多步,一道人影倏地挡在他面前。

    诧异地抬头,看清楚来人之后,风飞扬的脸色一沉。

    敖广的脸色比他更深沉,如冰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他,应该说,冷冷地看着他的一双手一一他不屑看

    向这个下等人类的脸庞。

    张开唇,一字一语地说,「别再碰他,否则,死!」

    风飞扬冷笑,唇一动,正要还以颜色,双目不经意与敖广的一双冷眼对上,忽然感到一阵战栗。

    从未经历过的可怖感觉倏地笼罩全身,那双眼紧紧地盯着他,瞬间,风飞扬生出一种错觉,如同被

    万箭穿心的错觉。

    在无形的恐怖与仿真的剧痛下,风飞扬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脚,只能汗流浃背地僵立原地。

    压在风飞扬身上的压力沉重得令堪称挺拔的身躯亦摇摇欲坠,直至,敖广移开目光,越过他,稔步

    向书房走去。

    那是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一一风飞扬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

    推门,敖广不意外地看见满地零碎。

    甫踏入,一只青花缠枝的高脚水瓶就在他脚下迸裂成千百片。

    毫不在乎地将碎片踢开,走过去,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掷的皇甫清狂正坐在那张用整块紫檀木雕成的

    长方书案上,呆呆地看着窗外。

    这个院落,依圆弧建成,无论身处那一间房,看出窗外,都可以看见中心的桃林,这间书房亦不例

    外。

    窗外红影纷飞,瞌光绚烂,而窗内……

    红粉倒映凤眼,眼瞳内满是花影幢幢,眉宇却尽是断肠颜色,茫茫雾影笼罩,瞬间,敖广以为他在

    哭,细看,却不是。

    人道:伤心到尽头,没有眼泪。

    在很多很多年前,敖广听过这句说话,当然,他从未曾体会过这种感觉,亦不会去理解这种感觉。

    他是龙,不是人,高高在上的东海龙王不需要多余的感情。

    令敖广奇怪的是,看见皇甫清狂的悲伤让他感到不悦,特别是冰冷的眼睛滑落至皇甫清狂散开的衣

    衫时,那份不悦立时飙至最高点。

    压下眉峰,扬手,在清脆的布帛撕裂声中,依然沉湎在伤感中的皇甫清狂来不及反应,甚至当敖广

    的手抓上他胸前时,也不懂得反抗。

    强而有力的指头将娇嫩的红樱夹起,粗暴地捏着揉搓。

    「啊……你干什么?敖广……」痛,令皇甫清狂清醒,亦令他讶异,敖广看上去虽然冰冷阴沉,对

    他却一直温柔。

    蹙眉,他试图将敖广推开,狼狈地挣扎,却无法将敖广推离半分。

    脸沉如水的敖广将他推倒在书案上,一手扯着一颗红樱,向外拉扯,乳尖早就被捏得肿胀,这一拉

    ,痛得皇甫清狂眼角都红了。

    「放开……放开!」

    用手拉扯,以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那两颗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肉粒,樱红的颜色渐渐变得更加鲜艳,在

    白皙的胸前挺立,如同两颗坚硬的小石子。

    拉扯捏弄带来的除了疼痛外,更有说不出口的酥麻快感。

    「唔……」皇甫清狂咬着唇,忍住呻吟,匀净的躯体在书案上无意识地扭动。

    雪白的贝齿将唇咬得充血,微微扭曲的唇线鲜艳而诱人,定眼看着,敖广只觉自己的心跳从未如此

    剧烈。

    无法自制地弯下腰,将唇重重地印下去,咬得嫣红的唇瓣被迫着张开,小小的丁香立刻就被咬着,

    锋利的齿列不轻不重地咬着娇嫩的舌面,摩挲吸吮。

    「唔唔……」

    浓烈的气息喷吐,丰润的厚唇因为被侵入而无法合上,软滑的舌头被拉出,含在利齿间玩弄,乳尖

    最娇嫩的顶端亦被毫不间断地揉捏,酸麻酥痒的感觉流遍全身,皇甫清狂被挑逗得浑身抖动,不单是口

    腔,他只觉自己的每一寸都已被敖广的气息完全侵占。

    香涎从唇角流出,一道银光沿着脖子滑落,润泽白皙的肌肤,令精瘦身躯上浅浅的肌腱纹理亦泛着

    凝脂的光彩。

    狂野地厮磨多时,敖广终于松开皇甫清狂的唇,紧近的唇瓣分开之际,拉出长长的闪亮丝线。

    皇甫清狂两片被吮咬成艳红的唇瓣张开着,自喉头发出细碎的喘息,泛红胭脂色泽的双颊秀是凌乱

    的长发,在书案上散开成美丽的花朵,凤眼上浓密的睫扇尽湿,神光迷离地向上轻轻勾着。

    这不是人,是一只魅惑的妖精!

    敖广心底里点燃着从未有过的熊熊焰火,凸出的喉头上下咽动两下,猛地撕扯皇甫清狂下身仅穿的

    亵裤。

    薄薄的布料在他手下迸裂,光滑的足踝被紧抓着向左右拉开,骨头发出喀拉的抗议声。

    「痛……啊!」

    皇甫清狂蹙眉痛呼。敖广没有停下来,直将修长的双腿完全拉开。

    股间的**已经半屹立起来滴出蜜液,而在白嫩臀瓣间深藏的花蕾亦被显露出来。

    「……不要……唔!」

    身躯完全暴露于敖广眼前的认知令皇甫清狂羞涩不已,无助地扭摆腰肢,被拉开的双腿微微颤抖。

    将手指按上**的顶端,稍为沾湿后,敖广将指尖放到紧凑的花蕾口,揉搓抚弄。

    花绉渐渐松开,露出娇艳的媚肉,贪婪地蠕动收缩,将指头吞噬。

    「啊呀……唔唔……」

    体内的媚肉被压按着,早已熟知的快感在身体深处升起,皇甫清狂喘息着、呻吟着,在快乐之中放

    弃了挣扎,泛着红粉的肉体柔软地扭动,浑身散发出诱人的气息。

    「快点……」

    放浪的要求令敖广的下身立即坚硬如铁,不过,亦令他隐藏心中的怒涛更加翻腾。

    这样的放荡,是由那个男人调教出来的!

    抽出指头,拉起袍,泄恨地将巨大的**直贯到底。

    「啊啊一一」彷佛连内脏都要被捣碎的穿刺,令皇甫清狂的五官难受地扭曲。

    「呀……唔……啊呀……」

    在恍惚之中,体内的坚挺就像依然在不断膨胀,将花蕾内的每一吋绉襞撑开到极限,花襞内的媚肉

    被摩擦得充血、肿胀。

    即使没有被眷顾,在前方挺立的花芽已经发红,露出尖梢的顶端,随着后庭被冲刺的快感而源源地

    流出汁液。

    炙热的肉住在体内不断贯穿,淫秽的拍打声、无力的呻吟声溢满每个角落,那是痛苦与极乐交织出

    的最美妙乐曲。

    散乱的长发黏在小巧的脸侧,玲珑的厚唇微张,吐出销魂的喘息,凤眼中水光蒙蒙,瞳孔涣散。

    皇甫清狂因情欲而红粉的身躯上布着一层晶亮的汗水,连脚指尖都酥软如棉,只有细瘦的腰肢随着

    敖广的挺动冲击而抖震。

    妖媚无力的美丽,引人怜惜,亦令人更加冲动。

    敖广弯身,吻上皇甫清狂微启的红唇,吞咽所有的气息与娇吟。

    更加激烈地挺动腰身,将巨大的**送达最深之处,一直操弄得皇甫清狂泄了身后,敖广亦激动地

    喷射出炽热的体液。

    「啊啊啊一一」

    体液喷射在体内,充血的媚肉就像被烈火烧灼,皇甫清狂难受地抽搐着身子,本来嫣红的脸蛋,刷

    白无色。

    「热……啊呀!好热……热……啊!」

    苦闷的呼喊、惨叫,不断痛苦收缩的秘处令敖广瞬间清醒过来。

    他竟然忘记了在高潮前将**抽出来。

    慌乱地抽出坚挺,那可怜的花蕾已被烫得赤红,媚肉松弛地向外翻开,露出内襞,还隐约冒着烟气

    的炙热龙精,从开口处源着结实的大腿滑下。

    龙者,身负九尢阳数,天下至阳,无论血液、精元,皆滚烫如火。

    对人类来说,这种温度太高了。

    而且,承受龙族精元还可能带来另一个后果……

    敖广压下眉头,将掌心压在皇甫清狂渗出大量汗水的额上,念动安眠镇痛的咒法。

    难受得紧蹙的眉头缓缓放松,看着皇甫清狂渐渐昏睡过去,敖广的眉心却依然纠结,薄唇亦紧抿成

    一条线,敖广断想不到自己会如此失控。

    小心翼翼地将皇甫清狂酥软的身躯抱离坚硬的案面,托在臂弯中,垂眸,凝视那张好看的脸孔,在

    敖广的脑海里升起了无法自已的占有**,就如同之前的不悦、愤怒,在从来冰冷萧索的体内,因着皇

    甫清狂而诞生。
天降麟儿之天龙陷情 第3章
    夜静山空,半月悬天。金纱银帐,架子大床上,身穿洁白单衣的皇甫清狂正沉沉昏睡。

    顽皮的夜风透过纱帏,掠过在真丝被衾上流散如水的长长黑发,抚上光滑微红的秀靥,只见修长的

    身子微微翻身,红唇吐出细细嘤咛,如扇的眼睫搧动数次,终于缓缓张开。

    睁着一双惺松的凤眼,看着头顶精致的流苏垂饰,半晌后,皇甫清狂吐出一句话。

    「你……妒嫉,是吗?」

    他的眼睛看着床上的流苏垂饰,但是,话却很明显是对正坐在他旁边的敖广说的。

    敖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的眼睛也没有看向皇甫清狂,他看的是窗外,窗外的月,窗外的花。

    这一刻,他宁愿静静地看着窗外的石头,也不想看向皇甫清狂。

    他没有回答,是因为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皇甫清狂亦没有再问,只是喃喃地说,「你走吧,

    别再陷下去了……」

    「有否听过一句话?」敖广淡淡地说,「请神容易,送神难。」

    「哦?你算是什么神?不过是我教人随手捉来的闲人而已。走吧!走吧!我不需要你了。不单是你

    ……很快,我……就什么都不需要了。」

    勾起唇角,皇甫清狂笑起来,脸上充满了嘲讽与悲恸。

    随着揶笑的动作牵引肌肉,一股突如其来的绞痛,令他的眉头微微扭曲,用手按着小腹。

    痛苦的气息,终于令敖广将目光放到他身上,看着皇甫清狂按着小腹的动作,敖广微一敛眉,手掌

    收在背后,画出半个圆弧。一颗金丹从掌心出现。

    「吃下去。」

    皇甫清狂亦是个妙人,想也不想便一手接过,口一张,咕噜两声便吞进肚里。

    爽快得连敖广也不得不问,「你为什么不问我,那是什么?」

    「我为什么要问?」皇甫清狂笑了,笑容剔透如晶,「难道你会害我?」

    看着他动人的笑容,敖广无言。

    事实证明,皇甫清狂的选择是正确的,那颗金丹一吞下去,肚子里的绞痛就止住了,只是隐约仍有

    一股热气在酝酿着,令他浑身说不出地难受。

    「还是有些不舒服。」

    看着他微微颦起的眉头,敖广伸出手,抚上皇甫清狂的小腹,隔着单衣细细摩蹭。

    一股透体而发的热气在他掌下雀跃,沉吟半晌,敖广说,「没事的,是热气入体。明天就会好。」

    这很明显是虚应的回话,幸好,皇甫清狂没有追问。

    自从敖广到来后,所发生的一切一切奇异的事情,他都没有追问一一他不是不好奇,只是,没有追

    根究柢的兴致,压在他身上的烦恼已经够多了,无谓添加。

    在小腹上缓缓抚动的掌心令体内的热气微微散开,顺着经脉暖暖地流向四肢,皇甫清狂舒适地放松

    身体,静静享受。

    偏头,看着外面一棵棵盛放的桃花树,在月华挥洒下反映着粉白光芒的花瓣,令他不禁起凤眼。

    「你有没有爱过?」

    敖广沉默,片刻后答,「以前没有。」

    「我有……就在十四岁那一年,我爱上自己的表哥。」

    追随着桃花的眸光慢慢飘远,沉醉在回忆中的声音温和如水,却令敖广俊美无俦的脸孔立时阴暗下

    去,他的神情本已冰冷,这时更冷酷得可怕。

    脸上如经雕塑的线条,冷若晶石的狭长眼睛,足以令任何人噤若寒蝉。

    背对着他的皇甫清狂当然看不见,他依然沉湎在回忆中。

    「从小,我就知道自己与普通孩子不同,令我脸红耳赤的不是漂亮的女孩,而是英俊的男孩,表哥

    ……表哥,他对我很好,爹娘死的时候就是他在旁边陪着我,打理后事。十四岁时,一个晚上,我放胆

    亲了他,之后,他亦对我作出响应。是我主动勾引他的,我是不是很放荡?」

    手压在皇甫清狂的小腹上,敖广可以感到一阵轻轻细细的颤抖,虽然心有不悦,但即使是再残忍的

    人也不忍心在这时说出任何不动听的话,敖广亦不忍心,所以,他保持沉默。

    「后来,我们的事被传出去,流传得很不堪……自我爹娘死后,下人纷纷请辞,府内本来就很冷清

    了,这事一传开,就连本来与我交往的文人狂生也与我疏远了,我自幼受家人宠爱,骄狂直性,目空一

    切,外面的人说什么,我都毫不在意,但是,表哥……」

    皇甫清狂微微一顿,声音难掩伤感。

    「他是个商人,上有高堂,知礼守法,我知道他受不得别人的议论,却想不到他为了杜绝流言,竟

    然背着我,与其它女子交往……更对另一个女子下了婚书,他要我忍耐,更要我仿效娥皇女英,敖广,

    我问你,若是你,你会忍吗?」

    转身,皇甫清狂睁着一双惑人的凤眼,定定地看着敖广。

    合上眼帘,敖广用冷冷的声音回答,「你心中早有答案,何必问我?」

    勾起唇角,皇甫清狂笑道,「那你觉得我心中的答案是什么?」

    睁眼,凝视那张有着凤眼丰唇的白皙脸孔,半晌,敖广一字一语地说。

    「宁为玉碎,不作瓦存。」

    不急不缓、铿锵有力的声音,令皇甫清狂在唇角上噙着的笑容不禁散开,在弯眉下敛着的密睫颤抖

    抖,在脸颊上落下阴影。

    这是多么睿智清明的男人,将他心中的一切都看得剔剔透透。

    可笑的是,风飞扬与他青梅竹马,亲密无间,却竟然不清楚他的想法。

    「宁为玉碎,不作瓦存……」不自觉地重复敖广的说话,放眼看向盛开如海的桃花,皇甫清狂的凤

    眼里冷光四溢,伤悲决绝。

    第五章

    为情爱心碎,黯然神伤,是人的通病,但是,与普通人相比,皇甫清狂确实是一个非常人。

    昨天,才历经悲痛情伤,反复难眠,大清早起来,他却能神色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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