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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临天下之王妃13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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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就走的干干净净。
  “从来没有人把主意打到西厂上,还能全身而退的人。”辰飞面上的冷沉见此消散了开,微微一笑朝琉月道。
  “好了,西厂已经捉拿到人了,本太子也不跟你闲话,你且休息。”说罢,辰飞没如来时的迅疾,慢条斯理的朝外走了去。
  捉拿到人?
  琉月顿时心下一惊,难道他被捉了?
  我回来了5
  拢在袖中的五指一下紧紧握成了拳头,难道为了嘶被怀疑,他就去自投罗网?
  不,不对,心中一闪,琉月再度看了眼烟花灿烂的方向。
  已经是后金国都城郊的方向了,他就算在快,轻功在好,这么短的时间内,也无法整个翻城跑到那里。
  应该不是,那这被捉到的人是谁?
  心中念头还在闪,那已经走出的辰飞,突然回头看着琉月。
  琉月心下一惊,面上却神色不动,难道这辰飞看出什么来了。
  岂料辰飞却是笑着摇头,看起来心情不错的道:“我说琉月,你这将军府也太不像样子了,人都没有一个,明日我给你遣几个过来,装点一下门面。”边说边没入了黑暗中。
  琉月见此暗暗松了下心,朝杜一使了个眼色,杜一立刻躬身去亲自送辰飞出府去。
  眼见辰飞远远的走出,周围在没有任何的外人,琉月手中瑶琴砰的扔下,转身就朝刚刚那背影消失的地方冲去。
  急冲而至,后花园中一片静寂,一个人也没有,一丝人气也没有。
  没有人,这里没有人。
  转身就跑,琉月沿着整个后院就朝其它地方一个一个的搜了去。
  堂屋没有,正厅没有,前院没有,中堂没有。
  屋顶没有,府外周边也没有。
  心,整个的崩紧了,那弦拉的犹如张满的弓,在崩就要断裂。
  手心微微的出汗,在西厂那么危险的环境中,她都没有丝毫的汗水,此时手中却已经渗透出了丝丝冷汗。
  拳头紧紧的握紧,发丝几不可见的颤抖。
  不会不见的,不会没有人。
  他跑到那里去了?他怎么可能没有在这里?
  狂冲急走,初春的夜里,琉月额头居然开始见汗,脸色越来越沉。
  没有,还是没有,就连后院的茅厕她都找了,还是没有人,没有人。
  我回来了6
  难道他真的为了消去她的嫌疑,跑去引走西厂的人。
  不,不,心紧紧的收紧了,几乎有点窒息的味道。
  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洋溢在心口上,堵的人几乎无法呼吸。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人不累,但是心却紧张的好似失去了水的鱼,他不在。
  五指深深的掐入手心里,琉月狠狠的一咬牙,齿间破碎了那殷红的唇,黑发临空,唰的转身就朝后跑。
  还有一个地方她没找,若是在没有,那怕前面就是刀山火海,她也要冲着去。
  一切的计划,一切的谋算都不要了。
  要是没有了他,一切还有什么是重要的,还有什么是她要的。
  她已经失去过一次,嘶要在失去了,她失去不起。
  疾奔而走,那白色的里衣在漆黑的夜里,划过一丝白影轻扬。
  圆月,缓缓的从乌云中露出了半张脸,清冷洁白的光辉洒向大地,一地银光。
  砰的撞开自己住的主屋,琉月靠在门口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焦急的眼对上屋中站立的身影,再也移动不了,再也魂梦难牵。
  屋中窗下,一人一身暗红的长袍,正依窗而立,淡淡的银光从窗外映照过来,洒在他的身上。
  刀削斧刻般的容颜上,眉飞入鬓,一双暗红的眸子带着毁灭的色彩,让人目眩神迷,高挺的鼻梁下,樱花一般红艳的双唇薄薄的泯着。
  春花秋月的风情,高山深海的凌厉,被他更加完美的演绎了出来。
  妖孽和杀戮的双重气息,罗刹和妖精的混合体,若说十六七岁时候的他,还是青涩的妖孽的话。
  那么此时,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妖孽无双,那是一株来自地狱的两生花,夺人呼吸的同时,带着血腥杀戮。
  妖精,一个真正的罗刹妖精。
  而此时,正含着温怒的看着她。
  我回来了7
  身体缓缓的整个靠在了门房上,琉月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看着她想了三年,等了三年的人,轩辕澈,她的丈夫,轩辕澈。
  三年了,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她的澈终于回来了。
  “你个笨蛋,这么危险的事,你一个人去闯,你疯了是不是?”温怒的瞪着眼前靠在门房上的琉月,轩辕澈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若是他晚来一步,眼前的人还能这么平安无事的站着,还能靠在这里?
  她到底想做什么,明明不懂阵法,还敢去闯,疯了。
  心头火起,轩辕澈几步跨上前去,一把抓住了琉月的肩膀,怒声道:“你给我……”
  “你回来了。”怒气冲冲的话还没说出口,琉月轻飘飘的话飞荡在夜色中,传入了他的耳里。
  那么轻,那么淡,却那么低沉的直击他的心里。
  暗红的眼对上那漆黑的双眸,依旧那么明亮,依旧那么美丽,依旧,不,不是依旧,那眼中的浓浓深情,几乎再也无法挡住,再也无法控制,就如那激烈的火山,喷薄而出。
  心中的怒火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满腔的爱意再也压抑不了。
  双手轻轻的捧起那巴掌大的小脸,那么的漂亮,那么的美丽,与他三年来心心念念想象中的他的小王妃一个样子,这就是他的琉月,不管怎么变化,他一眼就能认出来的琉月。
  真真切切在他面前的琉月,不是午夜梦回,只在梦中才能见到的琉月。
  是可以触摸的,是真真实实在他面前的琉月。
  指尖轻柔之极的拂过殷红的双唇上那丝丝血珠,轩辕澈深深的看着琉月,轻声道:“是的,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
  轻轻荡荡飘扬而出,在这无边的夜色中,四散飞扬。
  我回来了8
  没有舌灿莲花的倾情相述,没有泪流满面的嚎啕大哭,只有低低的轻语。
  就好像晨起妻子送别丈夫,夕阳丈夫归来,轻轻的一句你回来了,平淡的好似那杯中的酒,却陈的芳香四溢。
  情到深处,无声胜有声。
  双臂一展,轩辕澈一把抱住琉月,紧紧的,紧紧的抱住。
  好像要把琉月揉入他的身体,揉入他的骨血,与他融为一体。
  头深深的埋在了琉月的颈项上,无声的热泪顺着琉月的衣襟渗透了开去,滚烫一片。
  他的妻子,他的琉月。
  他没忘记当日离开时候,娇小的琉月义无反顾的冲进那茫茫火海,他没忘记那漫天大火中,那一脸血污却执着之极的琉月。
  那个,与自己共进退,同生死,不离不弃的琉月。
  一别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思念已经汇成海。
  而现在,他回来了,他终于回来了,回来守护他的妻子,守护今生的唯一。
  伸手同样紧紧的拥抱着身前的轩辕澈,琉月一张口狠狠的咬在了轩辕澈的肩头,狠狠的。
  嘴里已经尝到血腥味,却不愿放开。
  不放开,在不放开了。
  屋外,慕容无敌缓缓的扬起了一丝笑容,三年,以为改变了什么,但是到最后却什么都没有改变。
  只是,更加的浓郁,更加的芬芳了。
  宽慰的笑绽放在嘴角,只是那眼眸深处,却扬着一丝悲切不算悲切,无奈不算无奈的深色。
  看不懂,没有任何人看的懂。
  缓缓转过身,与杜一对视了一眼,此地,还是留给那两个久别重逢的人吧。
  夜风飞扬,春已经有夏的炎热。
  大手撑起琉月的脸颊,轩辕澈一低头狠命的亲吻了上去。
  琉月双手一合,紧紧的搂抱着轩辕澈的颈项,激动的回吻回去。
  我回来了9
  那压抑了三年的情,完全的爆发了。
  唇齿相依,深深的吮吸撕咬。
  手指相扣,衣襟滑落而过。
  火热四起,屋中一片**昂扬。
  一抱抱起衣襟半滑的琉月,轩辕澈转身就把琉月压上了床,暗红的双眸此时火红一片,那里面的深情已经整个的沸腾了。
  琉月激动的回吻着轩辕澈,两人的情绪完全的失控了。
  三年,压抑了三年,等候了三年,本以为可以平静的对待,但是他们错了,压抑三年的流水,一旦有了缺口,那就是滔天的阵势。
  情,在也压抑不了了。
  指尖移动,一室春色。
  “兄弟,兄弟,听说今天晚上有大变,那西厂的人全部都出动了,兄弟,你有没有什么事?”春色还没无边,门外突然响起云召的声音,来的极快,话音落下的时候,离门房不垢步之地了。
  琉月和轩辕澈齐齐一僵,清醒过来。
  脸色瞬间扭曲,轩辕澈一把扯起琉月还挂在手腕上的衣服,整个把琉月快速的一包,还好,两人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同时手快的一把抓起外衣,衣冠不整的从门窗中快速的跳了出去。
  该死的,他是天辰国的翼王,这张脸太多的人认识,若是被认出,琉月此时可不好做。
  一把扯过上衣,琉月整个的黑了脸,杜一跑什么地方去了。
  “砰。”琉月才把衣服拉好,云召已经相当不客气的冲了进来,反正他进琉月的房间也不是一次两次,叩门这样的礼节,两兄弟说什么啊。
  “我说兄弟,你可有没有……”兴冲冲冲进来的云召,一步站定在屋中,神情快速的卒成小心翼翼的看着琉月。
  满脸杀气,怎么了?
  难道他破坏了什么好事?
  快速的打量了屋内一眼,没有女人,不存在什么好事被打扰,那这满身杀气冲着他的琉月怎么了?
  我回来了10
  以前可没见够打扰了睡觉,就一副想杀了他摸样的琉月啊。
  “兄弟,你……”
  “在给我多说一个字,我今天就杀了你。”冰冷肃杀之极的话,从琉月的牙齿缝里蹦出来。
  琉月坐在床上没动,若是动了一步,嘶敢保证下一个瞬间,云召是不是还活着。
  云召一听顿时扭头就朝外溜去,反应相当的快,看来很是熟悉琉月的性情,什么时候可以惹,什么时候最好溜之大吉。
  反手关起大门,云召喃喃自语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怎么着的了,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摸样,又没见到有女……”
  “砰。”屋内传来一声砰然大响声,云召的声音立刻销声匿迹,什么都袒见了。
  狠狠的瞪了眼关闭的房门,琉月转过头看着窗户。
  人影一晃,轩辕澈从窗外跳了进来,一身上下已经穿戴的整整齐齐,只是面色有点扭曲。
  琉月盯着轩辕澈,轩辕澈看着琉月,两两相望。
  半响,轩辕澈走上前来拥着琉月,他太激动了,他们还没有大婚,他的妻子他要给与绝对的尊重,绝不能在这里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要了她。
  轻柔的吻吻琉月的面颊,轩辕澈嘶哑着声音道:“我很想你。”
  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了一句话,我很想你。
  紧紧握住轩辕澈搂着她的手,琉月感觉到轩辕澈的情绪,扬起头来微笑道:“我也是。”
  一双眼黑曜石般的双眼弯成了月牙儿,若此时云召看见琉月如此的表情,怕不知道要怎生的目瞪口呆。
  那冷若冰霜的女子,居然有这样灿烂炙热的生动表情,简直就像一座冰山,完全的活了。
  “好想,好想。”脸颊摩擦着琉月的脸颊,轩辕澈微微的闭上眼睛,一片痴醉。
  我回来了11
  琉月见此笑眯眯的靠在轩辕澈的身上,正欲说话,突然想起什么,一跃而起,冲到旁边的房间内,双手捧着个檀木盒就快步走了过来。
  “来,给你。”快手快脚的塞到轩辕澈手中,琉月自顾自的坐进轩辕澈的怀里,她喜欢这个位置。
  轩辕澈见此挑了挑眉,伸手揭开,微微惊讶道:“血蟾蜍。”
  “给你补身体,这个吃了肯定对你有好处。”琉月伸手捏了捏轩辕澈的手臂,抬起头看着轩辕澈。
  低头对上琉月的目光,轩辕澈一时间什么话都找不出来,只知道心中已经盈满了幸福,暖暖的,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的东西。
  “你这个小笨蛋。”指尖刮过琉月的鼻子,轩辕澈笑的温柔,他何德何能啊,能得这样一个一片真心的妻子。
  “我什么都好了,这东西现在吃,可就浪费了,我可吃了不少……”一话还没说完。
  轩辕澈突然脸色一变,瞪着琉月道:“对了,血蟾蜍,后金,你给我老实交代你要做什么,今日我若是晚到一步,你现在怎么办?
  还有,大婚,你居然敢给我大婚,娶个女人,我们都还没大婚,你居然敢跟别人成亲,绝对不行,那怕就是女的都不行,你大婚只能是跟我,其他是谁也别想。”
  差点忘了,他这么日夜兼程的赶过来,刚才差点心都停了的焦急,全是面前这个胆大包天,手腕也通天的家伙引起的。
  其他的有的是时间说,先把这帐算清常
  琉月见轩辕澈瞬间就沉下了脸来,瞪着她的双眼,蕴满了怒火,但是更多的则是担心。
  不由缓缓的笑了,握着轩辕澈的手,仿若不经意的道:“也没什么,你不在,天辰总要有人守,我打仗不行,那就只好冲别人老窝里来解决他们,放心,我出不了什么事的。”
  琉月说的很云淡风轻,可听在轩辕澈耳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回来了12
  天辰的消息,他从海外归来的这几日里,也听说过很多,苦了他的琉月了,这细小的双肩为他承担了多少啊。
  紧紧抱住琉月,轩辕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别跟我说什么有的没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你不在,我守,在正常不过。”感觉到轩辕澈的情绪变动,琉月淡淡的扔过去一句。
  不是说什么场面话,她就是这样认为的。
  轩辕澈听言,嘴角缓缓的勾勒出一丝妖魅之极的笑容:“我也没打算向你说什么,你我夫妻有什么好见外的。”
  “这就对。”夫妻,真好听的名字,真好的感觉。
  “那现在,说说你的计划,我对杀入敌窝也很感兴趣。”现在的处境两人都极明白,在敌人的老巢,一个不妥就会出大问题,情,可以慢慢的叙,把目前的情况应付了过去,才是最重要的。
  轩辕澈下颚撑在琉月的肩膀上,双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一丝杀气。
  敢动他的小王妃,他轩辕澈自会跟他们好好算这个帐,别当他没在,就可以欺负到她头上。
  夜色弥漫,月桂缓缓的西沉。
  夜色渐渐的发蓝,深蓝的天幕沉的好似那大海的深邃,夜马上就要过去,黎明就要来到。
  站起身点了点头,轩辕澈朝琉月道:“好,就这么定,他不出来,我总有办法叫他出来。”说罢,转身就朝窗口走去。
  “你去那?”琉月见此不由睁大了眼。
  轩辕澈回头朝琉月一笑:“就准他们有人潜伏在我天辰,就不准我的人**他们的国土,琉月,可不要太小看你丈夫,我有地方住,到时候你自然就会见到我。”
  说罢,嘴唇一勾,朝着琉月灿烂一笑,暗红的身影一晃,就消失在了窗外。
  琉月见此缓缓的伸了个懒腰,三年前他们被欺负惨了,现在,是该换回来的时候了。

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1
  冬天过去,春难道还会不来吗。
  日子一晃就是几日,后金国都城没有一丝异动,安静的好似一潭春水,好像前两日的一夜混乱没有发生过一般。
  琉月跟着辰飞,旁敲侧击听说那日抓住的人是个死士,人才一抓到,就自尽身亡,没有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也没从他的身上得殖后人的身份。
  不过,唯一得出一点的就是,辰飞完全对她消除了怀疑,言谈间更加自然和无所顾忌起来。
  这算不算是莫名其妙撞了大运。
  面上不动声色,暗下琉月也揣摩了不少。
  死士,不是她的,也不是轩辕澈的,这是谁在给顺黑锅?
  她相信,那日绝对只有她一个人进了那密室,周围肯定没有其他人。
  看来,有人在背后看着她呢,这是在帮她。
  帮她?谁会帮她?难道是云召?
  闲暇时候,言谈间几次机锋暗藏,云召却好像没听懂一般,完全的胡搅蛮缠,或者就是一问然知,一丝风声不露。
  琉月见此也不多问,只是暗里更加留了心。
  这时间如水一般的溜走,大婚的日子是越来越近,辰飞给琉月派了很多的下人,整个骠骑将军府是热热闹闹,人流穿梭不息。
  所有人都高高兴兴的。
  唯独琉月冷着个脸,府里人这么多,轩辕澈这两日又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连人影都没看见,真是不爽。
  不过,她向来一张冷脸,别人也没发现任何的不妥,依旧是高高兴兴,忙忙碌碌。
  这日,天色难得的好。
  天空蓝的好似绸缎,一丝云丝都没有。
  那暖暖的阳光照耀在身上,舒服极了。
  “我说兄弟,我发现你这两天不一样了。”大街上,云召抱着琉月的瑶琴,边走边扭着眉头看着琉月。
  引蛇出洞2
  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但是就是不一样了。
  看在眼里,感觉更加的舒服,只是就不知道是那里让琉月变的更加的舒服,说不出来的感觉。
  琉月背负双手走在前面,闻言扫了眉头扭的好似麻绳的云召一眼,不一样,她那里不一样了,这人眼神有问题,懒的理会他。
  今日,去三王府办了点事,出来正好碰上一脸青紫,疤痕遍布的好似在他脸上扎了根的云召。
  云召见琉月不理他,不由摸了摸眉头,再度细细的打量。
  琉月任由云召打量,无视。
  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的很。
  “琉月。”正行走间,一辆马车唰的停在了她的身前,马车帘子掀开,辰飞朝琉月点了点头。
  “走,去看好东西。”
  琉月听言也不多话,抬脚就朝马车上迈去。
  云召在身后见此,一扯琉月的衣袖,笑的满脸讨好的看着转过头来的琉月道:“你朋友啊,带我去,带我去,我也去瞧瞧什么好东西。”
  辰飞侧头看见一脸伤痕累累的云召,不由微微一笑,他早听说过这个人,一直跟在琉月身边的跟屁虫。
  无事生非,每日不是眠花醉柳,就是跟人吃醋打架。
  打赢了,还得意洋洋的扔出一句,我是骠骑将军当朝驸马的兄弟,不服气找我兄弟去。
  惹的许多的王孙公子硬生生的咽下这口气。
  天下第一高手的拳头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何况这骠骑将军现在正吃香,何必为了点香粉胭脂得罪了他。
  因此,还真没人找上琉月的门来。
  现在看来琉月还真不知道他这兄弟做了什么,不过,就是这样无大脑的人,他才喜欢。
  朝廷中拉帮结派的人多了,琉月独善其身站在他身边就好。
  因此下,辰飞微微笑了笑道:“好。”
  引蛇出洞3
  云召一袒待琉月发话,立刻挤上车去,一巴掌拍到辰飞的肩膀上笑道:“够兄弟。”
  辰飞被打的身形一晃,笑着摇了摇头。
  琉月见云召要跟,也就让他跟,当下两步上了马车,就朝前而去。
  “五成商会”高高的门匾矗立在东城门的大街上,看上去很是华丽富贵。
  什么地方?琉月还以为辰飞又要去什么西厂或者是王府的,没想到居然是到商会。
  辰飞下了马车,当头就朝里间走去。
  “请解下武器。”琉月和云召一步才跟上,那门口恭恭敬敬立着的犹如大阿福一般肥胖的中年男子,笑眯眯的朝琉月道。
  琉月眉色微皱,摊开双手,她手上那来的武器。
  大阿福笑看着琉月,朝边上的云召手中提着的瑶琴示意了一下,显然是认出了琉月,却没有点名而已。
  “琉月,这里不准带武器,去了吧。”已经走进去的辰飞,转头朝琉月点了点头道。
  琉月见此也无所谓,朝云召挥了下手。
  云召立刻很直接的把手中的瑶琴塞给了立在门口的大阿福。
  三人,一前两后的朝商会里走去。
  “少爷。”穿过两道门廊,行入一偌大的大厅门口,门口处一貌不惊人,扔人群中找都找不到的中年男子立刻迎了上来,朝辰飞微微行了一礼道。
  辰飞点了点头:“听说今日有好东西?”
  “是,极品的宝贝。”中年男子微微一躬身后,立刻走在前面推开大厅的大门,当先朝里面走去。
  琉月一步跟着踏上,大厅中的一切立刻收入了眼里。
  几乎有三百来个平方大小,装饰的很华丽,还是那句话,华丽,充满铜臭的华丽,没什么风格。
  大厅的正前端有一个应该算是展台的高台,高台上此时正站着一个白发老人,手中捧着个三尺青峰剑。
  引蛇出洞4
  展台下面成弧形,罗列了三排黄金打造的座椅。
  黄金打造,琉月眉色微动。
  想她在天辰国和后金国皇宫,除了天辰皇帝轩辕易和后金国主那一把龙椅是金的,基本都还没见过谁坐黄金大椅。
  今日,这地方一来就是这么多把,够暴富。
  此时,那些黄金大椅上已经几乎坐满了人,只前方中央的位置空出了四个位置,所有的座位上已经都有了人。
  在座的人,一个个普普通通,看上去真一落人群就找不到的那种,要多普通就多普通。
  其中一个,居然肩膀上还有一个补丁。
  实在是与那黄金大椅,富贵厅堂,太够相称。
  不过其上的人,全是一派自若,没有任何不妥神色,细看其一个个神光内藏,举手投足自是大方。
  看来,绝非一般人物。
  看着辰飞进来,在座的人齐齐起身朝辰飞微微躬身行了一礼。
  辰飞挥了挥手也没说什么,直接朝座位上走去,其他人也没多言,依旧坐下看他们的东西,一丝激动多余的神色都没有。
  尾随着辰飞坐在第一排的位置,琉月打量了一眼那高台上的三尺青峰剑,很锋利,不过除了锋利,她看不出来有什么其他意思,她对冷兵器的研究并不够多。
  折扇轻轻敲打着手心,云召却扬眉压低了声音道:“好东西。”
  琉月闻言微侧眼看了一眼云召。
  云召感觉到琉月看他,也不转头,只是轻微的往琉月身边一靠,以蚊虫般大小的声音压在琉月耳边道:“三百年前的琉璃国雪主的宝剑,上品。”
  三百年前,原来是古董,琉月心中一闪此念。
  “十一万两黄金,还有没有人加?”一念闪过,那高台上的白头发老人看了眼才来的辰飞高声道。
  引蛇出洞5
  辰飞指尖敲打着面前的案几,没有吭声。
  “十一万两,成交。”声音一落,下方的黄金大椅上,立刻有人起身与那白头发老人,朝着大厅后面走去。
  “下一鸡物……”
  原来是拍卖场,琉月见此算是明白了。
  这不就是那现代黑市中的拍卖场,想当年,她在黑市上拍卖过最新型号的狙击炮,不过,她对青峰古董剑可没什么兴趣。
  “定颜宝珠,可保肌肤不老,底价两万两黄金。”
  展台上一中年男子话音才一落,下方立刻价钱一路飙升。
  “定颜宝珠,算个好东西,十四万。”指尖敲打着桌面的辰飞,突然微笑着冒了一句。
  “十五万两。”立刻,他的价钱就被压了下去。
  琉月见此微微挑了挑眉,这些人看起来都知道辰飞的身份,那太子都出价了,居然还有人任何面子都不给,直接加价,这是怎么回事?
  “五成商会,乃是傲云国,雪圣国,后金国,天辰国,南宋国,五个国家的一个民间的结盟商会组织。”
  看见琉月有丝莫名,云召的声音再度在琉月耳边响起。
  “这里面的大商人,来自这五个国家,无不财大气粗,与皇家有密切的关系,只认东西不认人,想靠地位让他们放弃他们看中的东西,不可能。”云召挥舞着折扇,笑的像只被打的鼻青眼肿的狐狸。
  琉月听言暗自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斜眼扫了云召一眼,这个人显然是认出了辰飞的太子身份,却装模作样的称兄道弟。
  水隐藏的这么深,这个云召。
  云召见琉月扫了他一眼,顿时嘿嘿一笑,特殷情的为琉月打起扇来,狗腿的很。
  五成商会,五个国家,天辰国,那轩辕澈……
  琉月眉眼陡然一亮,这么说,轩辕澈的人脉……
  引蛇出洞6
  “下一件东西,乃是今日的最后一物,也是镇会之宝,没有底价,以物易物,大家请不要放过机会。”那在大厅门口迎接辰飞的中年人,此时走上高台,难得的多言语了几句。
  五成商会能坐在这里的人,无不是一方之霸,平常人眼中的极品宝贝,在他们眼中不过是普通玩意,难得看的上眼。
  以前拍卖也没有什么特意提点,今日居然主办方如此点了一句,顿时引起了所有人的主意。
  看来,这一钾定是难得的好宝贝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起来,中年人侧头朝大厅侧门点了点头,一边朝着展台下走去。
  一黑黝黝的年轻人,手中捧着一手掌大小的白玉冰盒,缓步走了上来。
  一脸漆黑,五官毫不出色,很平常。
  黑脸男子走上高高的展台,抬头缓缓的扫了下方的人一眼。
  琉月一与那眼对上,立刻心中一跳,暗自轻笑了起来,轩辕澈,这家伙是轩辕澈。
  人在怎么变化,那双眼变不了。
  黑脸男子眼光平淡的扫过琉月,视线交汇间,一丝停留都没有,好似真是陌生人。
  只是琉月感觉到了,那眼中一瞬而过的笑。
  扫视过所有人,黑脸男子也不多话,把手中的白玉冰盒往展台上一放,轻轻的打了开来。
  一眼扫见盒中之物,金色大椅上的众人脸色瞬间大变。
  有几个,居然震撼的一跃而起,唰的站了起来。
  各种贪婪的目光定定的盯着盒子里的东西,几乎恨不得立刻就拿下。
  琉月感觉到周围所有人情绪一下就激动了起来,不由扬了扬眉,再度扫了眼那盒中之物。
  一朵七种颜色的花,七个花瓣盛开着,绽放出七种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相当的漂亮。
  七种颜色的花,琉月第一次看见,不过也就是花而已,有什么值得如此的激动?
  引蛇出洞7
  “佛落花,佛落花。”一直斜靠在椅子上的辰飞,陡然挺直了身体,定定的看着那盒中之物,五指紧握成了拳头,面上的激动之色,完全掩盖不了。
  “佛落花,居然是佛落花。”云召啪的停了为琉月挥舞的折扇,双眼中一闪而过惊讶之色,喃喃自语道。
  大厅中的气氛一下就凝固了起来,厚重了。
  “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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