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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王妃 全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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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暗自思量之时,皇帝抬头:“和儿,你且退下吧,你母后那边该多去探望才是。”
“儿臣遵旨!”
燕成和出了养心殿,但父皇最后那句恬却还响在耳边:“是非终日者,不听自然无,切记切记!”
燕成和细细琢磨父皇之意,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北和苑,这时候天色已晚,但他顾不得休息,径直去了汪林的住处。
早上母后突然晕倒,还未曾来得及细问汪林在小梁国的诸多事宜,尤其是三皇子,怎地会突然来到大燕国?
刚入得庭院,正好看到马庚、李力、黄岗、王玉等人都在这里,见到王爷进来,他们赶紧起身施礼:“王爷!”
燕成和看到约一米之外,汪林正独自一人站在角落之上,听到他们呼唤王爷,这才转了身子,竟然伸开手臂试探着向前走,黄岗眼快,迅速走过去伸出自己的手,汪林抓住之后走了过来:“王爷您来了。”
声音里略有些悲痛和沉闷。
这一惊非同小可,燕成和几步便跨了过去:“汪林,你,你的眼晴?”带着疑问,燕成和将手放在他的面前来回摇了一下,眼晴丝毫没才反应,直直的看着前方。
汪林听王爷问起,突感喉咙哽咽,竟半天说不出话来,而站在旁边的马庚粗声粗气的回道:“就是那个小儿张英给害得!”
“张英是谁?”四王爷不明就里,言语中已经充满了焦急。
“王爷,听我慢慢道来。”黄岗怕马庚口不择言,赶紧插嘴道。
他这才把在小梁国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道来。燕成和不听则以,听到最后顿感气血攻心,双拳紧握:“好你个闵南王,事事均和你有关,这次本王定不饶你!”
王爷此言一出,倒是把汪林吓个半死,他知道王爷的脾气,上次因为萧妃之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皇上震恕,此时若再作出什么冲动之事,那可如何是好。
还未等汪林说话,闵南王已经将拳头重重击在了石桌之上:“屡屡不把本王放在眼中,本王焉能咽下这口气!听我令,明日我倒想亲自去问个明白!”
“王爷,不可鲁莽再!”黄岗和汪林几乎同时喊出此话。
而站在旁边的马庚却兴奋的手舞足蹈:“如此甚好,和那个莫勇还未分出高下,此去正好再大战一场!”此言一出,气得黄岗直拿眼晴剜他,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此添乱。
汪林向前一步,摸索着过来,王爷悲痛万分,伸出了自己的手臂,汪林紧紧抓住,声音哽咽:“王爷,您待属下恩重如山,这条命都是您给的,失去这双眼晴我不怕,但却怕让王爷陷入两难境地啊!再说了,那闵南王也算刚正不阿,本要将张英刺死,是属下再三求情才发送的边疆,王爷啊,要三思而后行啊!”
汪林匀句真言,黄岗随即说道:“王爷,汪护卫所言极是,若是您带着兵将去了小梁国,这可属于侵犯啊,这样一来,无疑就会挑起两国的战争,而这种境地,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王爷,此事慎重啊!”
这时站在旁边的李力和王玉也在旁边劝慰:“王爷三思,请王爷三思!”
燕成和重重呼出一口气,将心中的怒火极力压下去,他紧握拳头,指关节“咔嚓咔嚓”直响,而后竟一下击在了石桌之上,只听得一声闷响,再细看下去,王爷的手掌外侧已然流出血来。
鲜红的血液顺着拈尖流到石桌之上,而后一滴一滴掉落在地上,大家一时愕然,从未见过王爷如此震怒,待反应过来之时,已经乱成一团:“快,快,请大夫!”
“快去屋里拿药!”
“先包扎一下,快啊!”
大家四散开来手忙脚乱的分头行动,汪林眼晴看不见,不知道发生何事,只急在旁呼唤:“王爷,王爷息怒,王爷!”
人暂时散去,此时在月色之下看到汪林那双黯淡的眸子,燕成和心中似割了一刀,心都被掏空了。
他声音哽咽:“汪林,你跟随本王15年,这15年来本王拿你当兄弟看待,你对本王也是尽心尽力,你我早已经超越了主仆,似比亲兄弟还近三分,本想让你以后跟着本王享尽荣华富贵,可,可未曾想,此趟一去,意是毁了你的双眼,不杀那张英难解我心头之恨,那张英是闵南王部下,他也难辞其咎!”
汪林刚想说话,四周已经是一片杂乱,听声音似来了几个丫鬟婆子,她们在给王爷上药,然后包扎伤口。
一切收拾完毕,王爷的情绪稍微平静下来之后,汪林缓缓而道:
“王爷,您且听我说,您刚才也问道为何三皇子来到大燕,说是亲和,其实另有隐情啊,现在小梁国正在流传一段民谣,已经是妇孺皆知,他此来,正是要以探虚实!”
四王爷愕然:“什么民谣?”
幽兰公主美若仙,可惜寻错好儿郎,远嫁到了大燕国,打入冷宫日日饥,枯灯面前泪洗面,身在大燕心已死。
第八十九章吃醋
四王爷眉头一皱,忍不住惊道:“这是何人传出的?”
他们几人均茫然的摇摇头,而在旁边的黄岗说道:“王爷,三皇子本是来一探虚实,未曾想刚入王府便看到这惊人一幕,四王妃竟然正架在火上烘烤,世上真有如此巧的事情吗?”
“这?”王爷沉吟,那哥几个也均是凝眉思索。
汪林见大家均不言语,这才又开了口:“就现在种种迹象看来,这肯定不是巧合,属下换衣,换衣?”汪林欲言又止。
“怀疑什么?”四王爷追问。
“整件事情的不同寻常,让属下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光是我们刚到小梁国便惊闻民语,之后又被闵南王请进王府,再后来便是三皇子来到大燕,而恰在此时,王府闹鬼,四王妃遭法师驱鬼,这时间是算计的如此精确,似被人牵着鼻子走一般,属下心中隐隐有些不安那!”
“这?”四王爷又陷入了一阵沉思之中。
夜色加浓,苍空中的“明灯”越来越多了,与院内的气死风灯交相辉映,随着微风晃动着,闪烁着,像一串流动着的珍珠,和那一片片密布在苍穹里的星斗互相辉映,煞是好看,但天幕之下燕成和几人却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思考之中……夜更加深沉,却还是毫无头绪,不过燕成和心中的怒气已经慢慢平缓下来,他说了一句:“时辰不早了,你们歇着罢!”带着随从这就走出了汪林他们的庭院。
待走走至门口,他回过头来:“对了,明日一早去静雪阁看看,你们都去吧。”
转了身子,离去了o马庚这时略感纳闷:“王爷真是奇怪,他去看自己的王妃,为何要叫上我们哥几个啊。”
黄岗对着夜空缓缓而道:“这还不明白吗?皇后娘娘已经下了懿旨,三年内不许王爷踏进静雪阁半步,带上我们过去,一则可以掩人耳目,二则嘛……”
黄岗话说到一半停住了,马庚着急:“二则是什么啊,干嘛不痛痛快快说出来!”
汪林在旁边插嘴道:“二则恐怕就是兴师问罪了。”
“兴师问罪?”李力和王玉同时惊呼,他们不明白,王爷为何要过去兴师问罪。
“这还不简单吗,汪兄弟的眼睛皆是因闵南王而起,虽被我们劝住了,去不得小梁国,心中焉能咽得下这口气,唯一的发泄办法便是去找四王妃了。再说了,这次去小梁国也是为四王妃办事,事情弄得如此,她也是源头啊。”
“哦”马庚几人略有所思的点点头,只是不知道明日一早,又会发生何种事情。
黄岗向前一步:“汪护卫,我扶你进屋休息吧。”
“唉!”汪林叹口气,伸出自己的右手。
黄岗搀着汪林,缓缓向屋内走去,并轻轻说道:“刚才王爷不是说过了吗,明日一早就安排人入宫,请最好的御医过来络你诊治眼睛,你放心好了,应该无恙。”
黄岗在旁劝慰,可汪林却感觉不到一丝希望,张了张嘴才挤出一句话:“谢谢兄弟宽心,走一步算一步吧。”
两人进了屋,马庚几个也各自入了房间休息,一夜无话。
吃过早饭,约辰时,四王爷带着汪林几位便到了静雪阁。
刚进入院门,便听到屋内传来“咯咯”的笑声,还件随着一个男子的讲话声音,四王爷眉头一皱:谁在屋内谈话?
那人自然是三皇子,他一大早便来到静雪阁看闵雪晴,刚开始闵雪晴听得多说的少,后来两人越聊越熟悉,闵雪晴的话题也多了起来,两人聊得热火朝天,似乎都忘记了时辰。
此时,闵雪晴正在给三皇子讲一则笑话,某君再婚,新婚之夜,灯下看新娘,粉迹深处,皱纹如织,不禁帐然问道:
“娘子芳龄几何?”
“四十少二。”
“不止吧”
“你眼力不错,四十有五了。”“你我既然结为夫妻,何必撒谎呢?”
“实不相瞒,实足年龄已五十四了。”
上床后,新郎突然想起盐罐没盖,“我得到厨房把盐罐盖上,免得老鼠价吃。”
新娘不禁笑了起来:“傻瓜,我活了六十八年,还没有听说老鼠偷吃食盐呢!”
“哈哈。哈哈……晴儿妹妹你可笑死我了,新婚之夜娶个奶奶回去拉,哈哈!”三皇子毕竟才15岁,听到尽兴之处,早也是笑得忘乎所以。
两人谁也没注意燕成和阴沉着脸已经站在了门口,待到闵雪晴看到时,他眼中已然能喷出火来。
闵雪睛感觉事情有些不对,赶紧敛了笑容,三皇子也案觉到了异样,回头这才看到门口的燕成和。他倒没有尴尬,只扫他一眼并未言语。
燕成和把袖子使劲向身后一甩,极力压下一口气,踱着步子走进屋内,来到厅堂之中,走到太师椅边上,安稳的生在椅子之上。
这才侧过脸来,略带讽刺的说道:“接着聊啊,怎么没声了?”
三皇子立时气恼,他站了起来:“我和晴儿妹妹聊会天,难道触犯了王法不成?还要你在这冷嘲热讽!”
从小梁国一路走来,黄岗太熟悉这三皇子的脾气了,骄横霸道,几乎不把所有人放在眼中,若两人争执起来,这可不是好兆头。
黄岗赶紧上来打圆场:“三皇子,四王爷今个过来看看王妃的伤势。”
刚才三皇子那番话,立时把四王爷的肺都气炸了,他一下从太师椅上又站了起来:“这里可是我北王府,哪里容得你在此蛮横,来人啊,给我将他拖出去!”
四王爷刚说出此话,伊山已经把三皇子紧紧护在右侧,“有伊山在此,谁敢动我小梁国三皇子!”
这事情弄得,只两句话,便已经是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而这时候听到王爷令,马庚已经冲了过来,正好和伊山打个照面,四目相对,已经没了丝毫情谊,有的便是对主子的效忠。
闵雪睛见此,心中气愤,我这一身份,都是拜你母亲所赐,若不是三皇子将我救下,许就被活活烧死了,你不但不感激人家,反而还恶语相加,当真是耳恶。
想到这里,闵雪睛面带怒容,眉毛微挑,对着燕成和说道:“皇后娘娘不是三年内不许你踏静雪阁半步吗,王爷怎地不听懿旨。”
声音虽不大,在此时紧张时刻,掉根针都能听见动静的时刻,闵雪睛这句话无疑是天上炸雷,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看向她。
尤其是燕成和,眼中除了愤恨,又多了几许哀怨,他不明白,自己为了她屡屡遭母后斥责,为了她,几次三番违抗她的懿旨,为了她,第一次和母后撕破脸皮,就是为留住她王妃的位置。
可,可现在却又如何,他看到的是一张毫无生机,冰冷无霜的脸,看到得是没有丝毫温情,只有漠然的眼种,听到的是今人心碎的话语。
燕成和一下懵了,他真的不知,这是何苦,这是何苦啊!
燕成和眼中悲伤,闵雪睛毫无察觉,只因她的脸对着三皇子,在看他是否刚才收到了惊吓,三皇子会意,赶紧俯下身:“睛儿妹妹勿要担心,本王无碍。”
看到此时此景,四王爷心一下被收紧,不管如何,你现在还是我的王妃,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如此含情脉脉,真是今本王颜面扫地!
他又想起昨日搂抱之事,又想起刚才两人那欢快的神情,顿感心中不畅,他心里恨到:我如此待你,你却丝毫不领情,枉我对你的一片真意啊,罢罢罢,你既然如此无情,我何必又如此多情!
第九十章伤心欲绝
燕成和心底涌起一股悲伤,淡淡的,也是浓浓的,感觉充满了委屈,充满了一些描述不清楚的东西,如果世界上有情网,此时的燕成和已经在里边拼死挣扎,只可惜被刺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你,你真的对本王没有一丝情感?”燕成和沉寂最后,终于挤出这话。
似想要一种结果,又似想要一个了断,他盯着闵雪睛那如山泉般清澈的眸子,心里在等待,在期盼这个答案。若她也在乎自己,那一切倒也值了。
燕戒成的心情有些紧张,有种被宣判的感觉,而屋内之人,都甚感意外,时日不多,原来四王爷果真对王妃已经是用情至深。
大家都在盯着自己,闵雪睛略感觉有些紧张,她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陷入了两难之地。若是回了燕成和心中想要的答案,那势必就和皇后娘娘真的反目,以后自己不会有一天安宁日子,若是说没感情,看着他哀伤的眼种,竟感到了一丝不忍。
闵雪睛能感觉出,他是真心待白己,面对一个爱着自己的人,闵雪睛不忍伤害,再说,还有个更重要的缘由,那便是若失去了燕成和庇护,自己真的犹如大海里的孤船,沙漠里的小草,也许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这个时候,闵雪晴的确是自私的想到了自己。
正在闵雪晴左右为难,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呀,来得巧极,今个这里怎会如此热闹啊!”
沉闷的气氛被打破,大家愕然,向门口望去,只见一女子略施粉黛。身着施地长裙,上边数朵梅花栩栩如生,衬托出她白暂的肌肤,更显妩媚,此时正含笑眺望屋内。
不是别人,来人是三王爷的掌上明珠盈盈郡主,黄岗几位看郡主驾到,赶紧施礼:“在下拜见盈盈郡主。”
燕盈盈并不作答,只是随意摆摆手便进了屋子,几乎是小跑着到了三皇子身旁:“我说你一大早去哪里了呢,原来在这啊!到了驿馆去找你,他们说你早就出来了,这早饭都没吃,就围着北王府寻你了,哎呀,可累死我了。
大家闻得此言,眼珠子都掉下来了,这盈盈自小被三王爷宠得没个样子,喜怒无常,是人尽皆知,未曾想,她竟然喜欢三皇子,不过这表露的也太过直白了,再说,你一个堂堂郡主,大清早竟跑到驿馆去寻一陌生男子,这要是传将出去,岂不是有损你的清白哦。
燕盈盈可不管这些,她就是喜欢三皇子,自看到他第一眼,心思便全都给了他,昨夜一晚未曾睡着,辗转反侧都是他的音容笑貌,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赶紧带着仆人去了驿馆。
那里未寻到三皇子,她以为是去了北和苑,却发现那里只有守卫,连熟妇都不在,这才寻到了静雪阁。
刚才本来气恼,怪三皇子大请早就来着闵雪睛,可真的看到他的身影时,却再也发不出脾气,赶紧讨好似的跑了去。
不过三皇子可不领情,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眼晴里只盯着闵雪晴。
自己讨个无趣,燕盈盈心中难过:”她都是我叔父的王妃了,你再看又才何用?“这句话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谁都知道的事,自然,这也是三皇子的痛楚。三皇子忽然转过脸来,目露凶光:”你说什么?“话已经说出,反正也收不回来了,燕盈盈心中气恼,嘴上便口无遮掩:”我说她已经是叔父的王妃,你再怎样也无济于事了,再者说,她才什么好的,你看她那一幅狐狸精样,有了叔父不算,还来勾引你……“啊!当着众人讲出此番话,旁人倒吸一口凉气,这样说,岂不是责难闵雪睛不忠于四王爷?这在古代,那可是天大的事情,哎呀,这个郡主当真不懂事,如此言辞怎可当众讲出!
只是大家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啪!“一声请脆的响声,而那些话语也随着响声戛然而止!
待再次细看,那盈盈郡主正捂着左脸颊,吃惊得盯着三皇子,泪突然奔涌而出:”自小到大,连父王都未曾动过我一个手指头,个日,今日你竟敢出手打我,你!“旁边的下人看盈盈挨打,早已想冲将上来,可看到伊山之时,又止住了脚步,已经领教过他的厉害,实在不敢妄动。
盈盈此时挨打,心里气急,嘴上说出的话却更加恶毒起来:”她大庭广众之下被男人搂抱,这就是有伤风化,应该浸猪笼,挖去双眼,砍断双手双脚,然后再浸泡在盐水之中……“!闵雪晴心中惊呼,看她年龄不大,怎么会如此恶毒,再说了,自己都未曾见过她,好像没有什么过节吧,怎会如此仇恨自己!
闵雪睛自然不知,那是因为她喜欢上了三皇子,而三皇子却钟情于闵雪睛,燕盈盈自然对她是百般恼恨。
燕盈盈一下说出近几十种恶毒折磨的法子,连燕成和都听不下去了,赶紧喝道:”盈盈,休得无礼!“口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燕盈盈泪眼婆娑的看了叔父一眼,恨道:”叔父,我为你出气,你却还斥责我!“被人戳到痛处,燕成和冷着脸不再说话,三皇子看着闵雪睛震惊的眼神,以为吓到她了,赶紧说道:”晴儿妹妹,有皇哥哥在此,谁也不能拿你怎样,若是哪个恶毒女人想对你不利,皇哥哥第一个先拿宝夕劈了他!“三皇子话到最后,已经带着阴冷和恨意,俊美的脸庞变得如雕塑般没有血色,尤其是听了刚才燕盈盈那些恶毒的法子,直听得脊背发凉,一股冷气直冒头顶,甚至他在想象,若是自己不在,晴儿妹妹会不会被他们折磨至死?
不过三皇子这句话比刚才那一巴掌还来得痛楚,为了这个女人,他竟然可以杀了我?!刚才的啜泣已经变成嚎啕大哭,”你,你这个狼心狗肺之人,你不识好歹,你今日伤我的心,日后我定要百倍奉还!“三皇子不管燕盈盈说什么,如何哭泣,始终不再正眼看她,燕盈盈最后着他一眼,终于带着悲愤跑出静雪阁。
燕盈盈走了,屋里顿时安静下来,伊山赶紧凑了过来:”三皇子,我们暂且回驿馆吧。“刚才闹那么一场,心中烦闷,正好出去走走,想到这里,他弯下腰:”睛儿妹妹,我先走了,明日再来看你吧。“闵雪睛点点头,三皇子看了四王爷一眼,带着伊山走出庭院。
刚才还吵吵嚷嚷,此时只剩下了四王爷和汪林他们几个,燕成和也感到了烦累,此时已经无心再要一个结果,预想转身离去,突然看到了汪林,他将汪林带至她的面前:”汪林的眼睛都是拜你父王所赐,这笔账本王会记着的!“声音里没了哀怨,没了愤怒,仅剩下了可怕的平静和冷漠,闵雪睛心里一惊,抬起头来,四目相对,此时他的眼平静如水,找不出任何喜怒哀乐,闵雪晴身体向后一靠,心中叹道:看来他打算放弃我了。
爱得越深,恨得越深,如果哪日平静了,离去,断了思念,最后的希望已会飞湮灭,心已疲倦,痛吗?闵雪晴暗自思量。
从蛹破茧而出的瞬间,是撕掉一层皮的痛苦彻心彻肺,很多蝴蝶都是在破茧而出的那一刻被痛得死掉了,这也许就是个过程吧,前世的尘,今世的风,无穷无尽的哀伤,我只是山崖上的那株忘忧草吗?
燕成和即将走出房间时那瞬间的回头,让闵雪晴胡乱猜想着。
又记起一首英文歌曲,里边那句话记忆犹深:不耍因为结束而哭泣,微笑吧,为你的曾轻拥有!
看着渐行远去的背影,继而又苦笑,我们拥有过吗?
第九十一章 自杀
三皇子和伊山出了静雪阁,此时已经是晌午时分,三皇子却无任何饥饿感,低头看着脚下,一声不响的走在前面。
伊山先是叹口气,而后紧走两步追了过去:“三皇子,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看伊山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三皇子眉头微皱:“有话尽管道来便是。”
伊山比三皇子大五岁,现在算起来也有20有余,性格沉稳,武功高强,皇帝派他过来自有深意。他和三皇子自来到大燕,便接二连三的遭遇各种事情,今日又和四王爷反目,他心中隐隐感觉这不是一个好兆头,若再继续下去,恐难收场啊!
想到这里,他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虽然,虽然那盈盈郡主说话恶毒,但也是实情,现在幽兰公主已经是大燕国的四王妃,我们还是不要闹僵,应避些嫌疑为好,若真和四王爷闹僵起来,恐有伤两国和气啊。”
尽管伊山小心翼翼,委婉的说出此番话,可三皇子听来却直窜脑门,他立时怒道:“伊山,你这是甚话,我和晴儿妹妹情同手足,如今她在燕国无依无靠,饱受痛苦,难道还让我置若罔闻吗?”
伊山听三皇子动怒,诺诺的回道:“可您在这里能呆多久?我们走后,幽兰公主不还是要在燕国吗?咱就是管得了一时,也管不了一世啊,再说了,我看那四王爷对幽兰公主还算有情,有他庇护,应该无恙吧。”
“你!”三皇子拿手指着伊山的鼻子,气得说不出话来,而后将袖子用力一拂,转身先走了,并抛下一句话:“他若是真的有情,晴儿妹妹就不会遭此厄运了!”
伊山摇摇头,知道这三皇子倔强,一时半会肯定说服不了,且日后慢慢劝说吧,想到这里,他摇摇头,紧走两步去追赶三皇子。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前方一片嘈杂的声音:“快救人啊,来人啊!”
“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拉!”
前方乃北王府的荷花池,这座荷花池深约五米,人若是掉下去,足可以致命了。三皇子和伊山听得喊声,顾不得许多,两人飞奔而去。
只见荷花池边上站着两个丫鬟,脸上满含泪水,正急得在荷花池边直跺脚,三皇子走到前面,所以先到了荷花池。
见有人跑了过来,那丫鬟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求求您,快去。”
只一句话下来,泪水已经夺眶而出,身体还在瑟瑟发抖,似乎已经稳不住身子。三皇子顾不得很多,救人要紧,此时荷花池里边已经没了挣扎的痕迹,估计人已经沉了下去。
他只褪去了鞋子,连衣服都未来得及脱,便跳入荷花池。
随着跳入池中巨大冲击力所荡起的波浪,伊山的话也被淹没下去:“三皇子,小心那!”
三皇子潜入水底,荷花池里种满了睡莲和杂草,所以池子底部有些浑浊,他只能依稀辨认着水底之人,寻了一会,终于在正前方的几米之外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顾不得许多,他游过去猛的抓住她的手臂,用另外一只手向上划,费力的将那人拖出水面。
岸上之人看到人已经救出,忙不迭失去接应他们。三皇子奋力游到他们的身旁,众人七手八脚将他二人拖到岸上。
原来落水的是一女子,此时眼睛紧闭,双唇发白,似乎没了一点气息,三皇子知道落水之人救上来后,要及时对着她的嘴呼气,这样才能救醒过来,虽然她是女子,但现在顾不得那许多,救人要紧,他来不及擦拭身上的水滴,便低头下去给那女子呼气。
—奇—旁边不明事理的丫头着到那三皇子俯下身去,口为是要非礼,且在旁边惊叫连连,伊山自然懂得三皇子之意,他用手指掩嘴,轻轻说道:“勿要惊慌,这是在救人。”
—书—她们眼神中生出纳闷,如此亲嘴,竟也能救人?
—网—三皇子吸一口气轻轻掰开她的嘴巴输送进去,而后又吸一口气,如此四次之后,地上那人竟咳嗽了两声,嘴角流出一些湖水。
三皇子心中大喜,知道有救了,然后用力挤压她的腹部,直到从嘴中吐出大量湖水,那人顿时猛烈咳嗽起来。
落水之人慢慢睁开眼晴,待眼前慢慢清楚了,看到近在咫尺的三皇子,突然手臂用力一挥:“你既然如此恨我,为何又来救我!”
三皇子愕然,这次低头仔细看去,原来此人并非别人,却是盈盈郡主。
看三皇子愣在那里,盈盈的眼泪顺着眼角流落下来:“你,你为何要救我,今个让我死了算了,呜呜……”
三皇子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他和这位盈盈郡主并不熟悉,今早也是气在心头才失手打了她一巴掌,未曾想她会轻生,但不管如何,此事皆因自己而起,如今还是先把她送入府中吧。
旁边的丫鬟看郡主醒来,终于放心下来。若是郡主今个救不过来,三王爷还不把我们两个给剥了皮抽了筋,此时看她无恙,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原来燕盈盈哭着跑出静雪阁之后,越想心中越气,自己从小到大未曾受过这等羞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打了脸颊,以后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尤其是三皇子对自己根本就无半点情谊,枉费自己的一往情深,于是越想越难过,一屁股坐在了荷花池的边沿之上。
看到那水中游动的鱼儿和盛开的睡莲,心中万念俱灰,她吩咐下人先回府,自己在这里暂且休息一会。
两个护卫先行离开了,燕盈盈看丫鬟们还站在跟前,顿时来气:“不是让你们离去吗,滚,都给我滚!”
两丫鬟知道她的脾气,不敢违背,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刚走到王府门口,其中一个丫鬟说道:“我还是不太放心郡主一人在那,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我们都担不起啊,还是再回去看看吧。”另外一个丫鬟点头称是,两人这又折了回来。
也就距离十几米远的时候,便看到燕盈盈已站到了池搪边沿之上,两人顿时吓得是灵魂出窍,刚喊出:“郡主小心那!”声音还未落,便听到了落水的“扑通”之声。
两人几乎是发疯般跑到了池搪边上,这才奋力的呼喊救人,而恰在此时,三皇子正好从静雪阁出来,听到呼救,他便及时跑了过来。
燕盈盈身体湿透,还在瑟瑟发抖,得赶紧回到王府喝口热汤,请大夫过来医治才是,想到这里,三皇子不再犹豫,稍微一用力,将燕盈盈抱在怀中,朝府外走去。
两个丫鬟在前边带路,刚才北王府围观之人也尽数散去,他们行五人向南王府走去。
突然被三皇子拥在怀中,抱着行走,燕盈盈感到了一丝羞怯和喜悦,上午的心灰意冷此时已然变成春暖花开,她脸颊上微微泛红,心也“咚咚咚”跳个不停,尤其是刚才三皇子那嘴唇的温热似依然还在,她轻抿嘴唇,似在回味。
她的身子又向里偎依一下,面若桃花,正陶醉在这芬芳之上,突然一声断喝打断了她的思路:“你是何人,快快放下我的女儿!”
三皇子和燕盈盈均是一惊,抬头望去,只见对面十几人正快速走来,最前面那人衣衫的扣子都未曾系好,鞋子也未来得及更换,但长得甚是英武,尤其是那双眼晴,眼睛里略含怒气,却又透着一股莫名的深邃。
此人乃是燕成仁,刚才府内下人跑着过来通禀,说盈盈郡主在北王府掉入荷花池,当时便感觉天旋地转,三王妃早已吓得不知所措,两人连衣服都未来得及整理,便冲出了南王府。
刚走至一半之时,看到一男子抱着女儿正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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