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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浓花娇-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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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谊笑嘻嘻:“我其实不急,不过拿一些回去给我二叔看,免得他老人家着急上火。这阵子为着这些古董,你也知道天太热,他去火的药就喝了好些,天天在家里说亏了。”小初轻轻一笑,看得郑谊只发呆。等小初笑过,郑公子变成傻乎乎:“你,要不要买尺头,要不要打首饰,要不要……”
“嗯哼!”春水在后面用力咳了一声,小初又是一笑,对郑谊道:“你把银子收起来,我还有话对你说。”
郑谊赶快收起来,一个劲儿地道:“你说你说,”小初笑盈盈问他:“你们家有自己的瓷器窑?”郑谊道:“那是我二叔的,不是我的,要是我的,随便你去拿。”小初明白了:“多少天烧一回?”
“这个不一定,有时候是客人订下来专门烧,有时候是工匠绘好了再烧制。”郑谊不解地道:“你要瓷器,库房里的足够你用一段时间的。”
小初微微笑:“这些哪里来的?你们家另外有上好瓷器铺子。”郑谊道:“这些全是我二叔卖给我的,这个铺子是我的,二叔说生意不好,用些好古董衬一下,也许能卖出去几样,不想你这样一弄,比他想像中要好。”
“我想去看看。”小初对郑谊说过,郑谊连连点头:“行,我带你去,你几时去?”春水在后面又“嗯哼”一声,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嘀咕道:“这个没有问过公子。”郑谊装听不到,一脸殷勤地对着小初再问道:“你几时去?”
龚苗儿过来接上话:“我去,她不去。”
等郑谊走开,小初没好气,分一成的钱给龚苗儿:“不少吧,堵堵你的嘴。”龚苗儿先收起来,再一脸正容的宣布:“我不干了!我是个种树的,不是啥都会。如今你看看,盖楼盖房子油漆家具,我什么都得插一手。虽然不是我动手做,我样样得管。”
“真的?”小初问他。龚苗儿犹豫一下:“我得声明一下,我就是个种树的。”丢掉林小初,这一位心里明白是不可以。
小初不理他,取了一张银票给春水:“春水姑娘,给你买茶喝。”天天那么多的话,说个不停。
春水接过钱,喜笑颜开:“少夫人,这钱放在你这里生息行不?”小初和龚苗儿一起怒目:“不行。”
春水吓了一跳,回家的路上都嘴噘多高。人家不过是问问,不用那么大声回。
楚少夫人拿着钱,来见楚怀贤,把钱放在桌上:“这是我的,全在这里。”楚怀贤看一看,漫不经心地道:“放这里吧。”
“这是我的。”小初撒娇:“全是我的。”楚怀贤安慰她:“那地契上的名字,是你的。”楚少夫人猴上来:“我要买衣服打首饰买东西,我要花钱。”
楚怀贤拍拍小初作安抚:“我给你买,至于你手里放钱,就不必了。”小初眼睁睁地看着那钱溜……到了楚怀贤的抽屉里。
突然往地上一坐:“是我的!”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七章,郑二挡灾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10…12 6:19:56 本章字数:3950


过了几天,楚少傅才过问这件事情。三老爷当时也在场,见楚怀贤进来,是不慌不忙地让人:“去我书房里把地契等东西取来。”
不一会儿取到手上,楚怀贤送给楚少傅看:“只有地契是她的,别的这些,都是别人的名字。”三老爷也伸头过来看一眼。家里哄传这件事,今天眼见为实。
楚少傅一一看过丢下来,只说了两个字:“谨慎。”就没有再过问梁王的对联,官员们的题诗。楚怀贤已经有自己的房头,他自己的事情,楚少傅已经不想再过问。
再出来时,楚三老爷跟着楚怀贤一起出来,不无羡慕地道:“花了多少钱?”三老爷私下里去看过,今天亲眼见到地契后,油然生出想知道的心:“那楼加上里面的摆设,至少上万两银子吧。”
楚怀贤忍不住一笑,小初就花光了那属于她的私房钱。花木修整全部是龚家的,所以要分给龚家钱。古董全是郑家的,连本带利给他们七成也不算心黑。每天酒楼的进项是小初拿大头,龚家拿小头,这个没有郑家的份儿。
所以龚苗儿见到郑二官人时要说:“以少夫人的想法,你这古董放在这里算是寄卖,也要收你几个租金。但是占了你家的铺子,也应该付租金。现在是两不付。”
郑二官人听到这样的话,当然有要再晕一次的心。古董与酒楼,本是相互衬托着身价出来。这个租金的话,从何而来?
见三老爷问,楚怀贤把手中地契亮一亮:“就这些。别的,是拆了旧铺子有能用的,就能着用了。”楚三老爷再把地契仔细看过,叹息一声:“这个一年能生不少钱。”
楚三老爷本来想出门,被楚怀贤这张地契弄得没有出去的心思。他回到房中,进门就听到良哥儿“哇啦哇啦”在哭,三老爷没好气:“这么些人也弄不好一个小孩子。”三夫人本来不觉得有什么,听三老爷这话,三夫人也动了气:“你这甩手掌柜,回来只会发脾气。”
嘴里说着,自己来看良哥儿,不过是呛了奶哭得正伤心。三夫人又把气对着侍候的人,想想三老爷说得原没有错,果然是这么些人不会侍候。三夫人自有了孩子,对着三老爷就时时流露出,有了儿子有依靠的想法。
抱着良哥儿在怀里哄他,三夫人是好奇:“你哪里来的一肚子火?”楚三老爷把人都撵出去,带着责问道:“我问你,侄媳妇买宅子,你知不知道?”
“她又不是我媳妇,我怎么会知道,就是我媳妇,她不告诉我,我也不知道。”三夫人对着小初的宅子也有火气,她事先一点儿影子不知,还是听家下人说的。
三老爷这回抓住了理:“你平时教训我不行,这一回我看,你也不行。她那宅子才花了不到五千两,你难道没有这钱?”
三夫人冷笑:“我没有。”
三老爷再道:“五千两没有,一千两也没有?你真是妇人一个没有见识,快去找她,让她算你一份。”
“我是她什么人,让她带我就答应!”楚三夫人恼怒的不行,从成亲以来所有的不平事又一下子来个八百年大翻帐:“你有能耐,给哥儿要几个能干的服侍人也行。这夜里就要秋凉,你儿子再病,可全是你没有本事。”
三老爷才不认帐:“他病了是你没有照料好。”楚三夫人把怀中的孩子往三老爷手上一塞,看着他接过,自己松开手往外面去:“抱好了,你反正没能耐,在家里抱孩子,我去挣钱。”
走到门槛处,楚三夫人又回头:“对了,你还得把本钱给我。要知道小初哪里来的钱,母亲不会给她,大哥大嫂也不会给她,只有你的比你能耐的好侄子手里有钱。你,拿钱来。”
楚三老爷哼一声:“我抱孩子的人,什么也不问,一切由你。”抱着良哥儿和他说话:“好儿子,长大了娶媳妇,要娶个有本事的。别像你妈,只会说我不好。“
三夫人听着好笑,回来又坐下。看着良哥儿泪眼还在,对着父亲就绽开笑容。孩子的笑容分外纯净,做父母亲的一起笑。三老爷和三夫人的笑容无意中碰到一起,两个人都想躲开,又尴尬一下。
三老爷干巴巴地先开了口:“你要是有这心,我给你出五百两银子。”楚三夫人白眼他:“五百两置办几扇窗户。”
“那,就一千两吧。”三老爷自己想想也不多,又加了上去。楚三夫人心中一动,露出笑容比平时要温柔,对三老爷慢声细语地道:“你比二叔强能中举,以后要当官的人。当官虽然好,不过私房也要办。你看看怀贤成亲,他觉得不满意,也比你我成亲时要强。你想让良哥儿长大,也事事差上豫哥儿一大截,而咱们自己手里还没有钱补给他?”
这样的柔声算是多时没有。女人生过孩子,性子有的人会有不同。再加上三夫人帮忙管家,忙得脚不沾地更没有好声气。今天这样,算是难得。
三老爷对着正在咧咧笑流一身口水的良哥儿看看,叹气在儿子额头上亲一亲:“好吧,我只有两千两,全给了你吧。”
这个数字让楚三夫人几乎要气晕过去。天天为几十两、几两银子也和自己歪缠的人,居然不声不响地手里存下这么多的钱。楚三夫人忍住气,强打笑容:“你送给我,余下不足够的,我自己想办法。”
三老爷把儿子送过来,三夫人抱着,见他走出去后,才对着他的背影冷笑不止:“这一次,你跟斗栽大了。”
在良哥儿脸上狠狠亲了几口,亲得他格格地笑,三夫人心情舒畅。小初弄个宅子,不想为三夫人收缴三老爷的小金库,送上一把子顺风。
无趣楼就这样开张了并存在着。楼上三个大字,不少人认得是楚怀贤。这是楚家的宅子,所以也不奇怪。
至于梁王出的上联,他事后酒醒后悔:“竟然一点儿润笔费用也没有,幸好我没有写。”再有就是楼上高挂的文人和大人们的诗篇。
这楼实在太雅,没有办法。
眼看着要立秋,龚苗儿顶着日头正嘀咕:“秋天换菊花的好,还是换红叶。”然后咧开嘴一笑‘“我是个种树,全部换成红叶。”
庄管事的摇头:“总得有些花点缀。京里卖花最好的就是陆家,不过陆善长现在,是收敛不少。”
龚苗儿冷笑:“他会收敛?不过是忍一时罢了。”再道:“我小心着他呢,才不会对他掉以轻心。”
拍拍手从花地里出来,对庄管事道:“要两百株红叶,银杏要挂果子的,不挂果子的不好看。桂花虽然好,太多香的过浓。这种树才归我管,今年让他们赏红叶。”
想想这一楼风雅的人,自己种什么他们才能看什么。龚苗儿不无得意,这个在我手里把着。
“二掌柜的,”一个伙计是后招的,跑过来这样喊。龚苗儿一听就心里难过,见他到面前,就没有好脸色:“谁让你喊二掌柜的。”快喊出了名。
伙计对着他的脾气,是摸不着头脑,怯怯地道:“是大掌柜的这么喊,”龚苗儿面如锅底:“她喊,你也喊?”大气磅礴一挥手:“以后喊我掌柜的。”
“龚掌柜的,有个人来卖古董了,跟您说的一模一样,这古董便宜卖。”伙计说过,龚苗儿和庄管事的对视一眼,拔腿就跑。有热闹看了。
没跑几步,伙计在后面追上来请教:“大掌柜的在呢,这么喊她答应?”龚苗儿一面跑一面想,想到楼下也没有想出来。先抖抖衣服去看来卖古董的人。
三十来岁,一身旧衣,人是哆嗦着,但两只眼睛精细地转动着打量这里。龚苗儿和庄管事对视一眼,这一个人,比较符合楚少夫人的要求。
“兄弟,卖什么?”
一只白瓷的瓶子,摆在打开的青布包袱上,借着外面日头里出来的光,泛着光泽。龚苗儿装腔作势围着这白瓷瓶转了又转,对庄管事的煞有介事地道:“请二官人来掌个眼。”
郑二官人天天在,出来得飞快,上来一见到这瓶子,眼睛都直了。把眼光迅速收回来,郑二官人摇一摇头:“这是哪里来的?”
“祖传的。”那人对答如流:“要不是没饭吃,才不会舍得卖。”
龚苗儿插一句:“街上古董铺子多呢?我们是酒楼。”那个人悲泣泣先来上一声,龚苗儿觉得背后发麻,往后退上两步,直接问道:“多少钱?”
“慢着!”郑二官人阻止了,对龚苗儿笑嘻嘻:“来历不明的东西,不要买为好。”龚苗儿想一想也是,对卖东西的人摇头:“你送到别家去吧。”
郑二官人正要说话,龚苗儿不让他说话,对卖东西的人指着路:“那里,这里,往南,往北,街上都有古董铺子,我们这里不收古董。”
那个人精明地问:“那你哪里收的呢?”龚苗儿和郑二官人互看一眼,道:“家传,家传哈,卖完了就不卖了。”
“我这个也是家传,等着离京奔亲戚,便宜点儿,你收了吧。”
郑二官人听着,眼睛里要冒火。龚苗儿刚犹豫,郑二官人一头的汗就要下来。龚苗儿想想再摇头:“等我们掌柜的在,你再来吧。你明天来,或许她在。”
“随便给几个呗,我拿上钱马上就离京。”那人还死缠着。郑二官人对着他这话,喉咙里只是动着,忍着馋涎,板着脸只是摇头叹气:“也不是太好。”
楼下有伙计的声音传上来:“老客上门了。”龚苗儿笑容满面:“不然,你在这里吃顿饭,看看有南来北往的客商愿意要,你连人跟着去都成。怎么样,饭先赊给你,等你卖完了东西再算账?”
“年青人,还是别家去吧。”郑二官人拂一拂袖子:“天也好早晚了,我要回家去吃午饭。你这家酒楼,就是菜不便宜。青菜面没有,一定要肉丝面。走,正好我给你指条卖东西的道。”
连拉带扯把人带下楼,龚苗儿和庄管事的立即奔到楼后面,这里还能上顶楼。日头还炽热,两个人趴在顶楼上,盯着楼下这个身影,小声地道:“快了,他们要开始了。”
郑二官人见前后没有酒楼的人,一把扯过年青人到小巷子里,逼问道:“多少钱,你要卖多少钱我给你!”
那人死死抱着青布包袱,不明白眼前这个人怎么了:“我不卖,我坚决不卖。”
“死心眼儿,卖给谁不是卖,拿来。”郑二官人用力抱过包袱来,丢下一张银票:“一百两银子,拿着出京吧买地买房子吧。”
不远处的楼上,龚苗儿笑得要捶楼顶:“快看,那人抢回来了,他坚决不卖给他。哈哈,太可笑了。”
庄管事的提出一个疑问:“少夫人她,是怎么知道有人会来讹诈呢?”龚苗儿道:“这还不简单,树大招风。挂一个楚家的名,要捣蛋的人不会少。它这个瓶子,来历不会清楚。”
他仰面睡过来,不觉得日头刺眼,悠悠一声道:“郑二,还能挡灾,真是作用大。”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八章,抽象瓷器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10…12 6:19:57 本章字数:3769


郑二官人乐陶陶地回家,被他强抢的那人从墙根儿底下站起来,拍拍一身的灰,骂道:“老不死的,黑心鬼,这东西你留着吧,让你以后哭都没有眼泪。”
回到家的郑二官人进来就喊儿子,家里只有一个在。见郑二官人手捧着东西回来,满面笑容过来:“爹呀,又弄来什么好东西。”
“这个东西,只有我们能消受。”郑二官人打开来给儿子看,做儿子的大吃一惊:“这是前几年丢的一批赃物,官府里下布告张贴过后。”
郑二官人笑呵呵:“那楚少夫人,她敢收留这个吗?”把瓷瓶递给儿子:“快拿去黑屋里,再上一层东西运出城,送到偏远的地方卖去。”
儿子笑容满面抱着东西而去。郑二官人歪在躺椅上,喊自己女儿:“给我烙张饼,摊上一个鸡蛋就行。”
嘴里哼着小曲子的郑二官人眯着眼睛打算睡一会儿。这个守财奴胆子极大,所以明知道来历不清,他也敢收。
楚少夫人,是不敢收。
小初和郑谊在看瓷器窑。左边孙二海牢牢盯着,右边春水姑娘口水补足,眼睛直盯盯着。小初偶然回头,就看到龚苗儿虽然不在,哼哈二将还是有替补的。
“这些,全部是烧坏的。”郑谊不厌其烦,对小初把每一样东西都介绍过。从做胚子的泥、工匠的画笔,一直到烧瓷器。
小初看得目眩神摇。她微笑看了郑谊一眼,不想这位草包,家里是真的有钱。这一眼带笑,看得郑谊红了脸,孙二海瞪大眼,春水姑娘又开始“嗯哼”一声。
“这些烧废的,准备怎么处置?”小初问过,郑谊笑嘻嘻:“不要了。”小初站住了脚,对着这一堆如小山似的废瓷器看一看,随手捡起来一个,对郑谊道:“这个,不要了?”
这是一个歪歪扭扭烧坏了的瓷器,釉已经出来,色彩也不明朗,颜色看上去,就能看出来和当初想要的不一样。但是小初喜欢了,就是现代刻意去烧制,也烧不出来这样弯曲的曲线。
郑谊对于看别人脸色一般,看小初脸色最在行,见小初是爱不释手的样子,忙道:“你喜欢?”小初笑逐颜开:“我喜欢。”
“来个人,把这个包起来。”郑谊对于这一件废瓷器,更是大方。
小初继续看,再问郑谊:“烧一次能出多少这样的废瓷器?”
“不一定,尽量少出,但是总会有不少。”郑谊到这时候,居然也有心疼,这和他草包公子的形象一向不符:“一窑里面全是精品的这种能人就不多,有烧坏的,也有不好但可以卖的,件件精品的,难呐。”
小初莞尔:“以后这烧坏的,给我看过再丢。”
从瓷器窑回来,又往无趣楼上去看过,回来小初告诉楚怀贤:“两、三天有一回来卖古董,说打听到的无趣楼识货的人多,客人们也多。真是奇怪,因为地方雅菜价订得高,人从来不多。楼下我本来想便宜些,你又说不必。这些卖古董的是哪里来的,只便宜了郑二官人。”
“这郑家有门道,他居然敢要。”楚怀贤把小初抱到怀里亲亲:“你别要,眼下正在风头上,客人也请完了,我不去你少去,御史们,可都不好惹。一个一个的,眼睛尖着呢。”
“御史也要吃饭是不是?我就是怕有人拿什么偷来的抢来的古董来卖。幸好郑二官人不服气,天天守在那里。”小初想想就要笑:“不用出钱请的一个好朝奉。”
楚怀贤也笑,在小初鼻子上拧一把:“过上一、两年,等这个风头过去就好。”小初不相信的道:“要一、两年?”
“是啊,你把不买古董的风声放出去,停上两年,就可以私下里做这生意了。到时候人你也物色好了,比现在做这个好。昨天我在宫里遇到大国舅,他恭喜我,问我怎么不请他,我说不是我的。他说不信,也就这样过去了。这个人,哼,眼睛和鼻子都尖。”楚怀贤想想大国舅,总是跟他合适不了。
小初有怨言:“要是我不沾家里的名儿,就不会这样。”楚怀贤举手要打:“你是不是这家里的人?”小初缩到他怀里去,仍然道:“那是我的私产。”楚怀贤道:“是你的?”
“好吧,勉勉强强算我们两个人的,不过我要占大的那一头。”小初对着楚怀贤的抽屉眼馋:“存到银庄里去,也是我的占大头。”
再拉着楚怀贤下来:“来,给你看一样东西。”房外廊下,孙二海刚把几个废瓷器放下来。楚怀贤被逗笑:“你就是不懂,家里也见过不少东西,这些,你弄回来当宝吗?”
“对了,还真的是我的宝。”小初把楚怀贤的手丢开,捧起一个弯弯曲曲的瓷瓶道:“这个呀,等我弄好了送给你看,你要是喜欢,得给我加零花钱。”
可怜的楚少夫人,到现在为止,口袋里零花钱不多。楚怀贤虽然不明白小初又要做什么,但是含笑看着。
两个人重新携手往房中去。
“你身上的钱,只带赏人的钱就行了。”这是楚怀贤。
小初当然不乐意:“就是小意荷包,也比我钱多。你这偏心的,像是不对。”
窗下有风轻送,初开的桂花已经飘香。小初突然想起来,告诉楚怀贤:“楼下可以看到的那一株大桂树,被人买走了。酒疯子新栽上一株香樟树,夸口说有多少年,还说必活。这没有几天,又被人买走了。”
“大杂烩,哈哈,”楚怀贤大乐:“你们是什么都卖。”笑过道:“我喜欢的那几株,可不许卖。”小初自己忍不住好笑:“有一个客人更可笑,他家里收拾宅子,特意跑来看。他相中的是我的花架子,足有一里地长,他要买这个花架子,酒疯子同他叽咕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卖了什么给他。”
“不求你赚钱,只要你喜欢就好。反正自己又玩又吃又乐了。”楚怀贤说过,小初又要拧上一回:“不求我赚钱,把我的钱给我吧。”楚怀贤悠闲自在地半歪着,顾左右而言它:“秋天你们种桂花还是种红叶?”
小初坐在他身边,在榻上双手交抱着笑:“这个,要听酒疯子的,他给什么就得看什么。吃什么,得问庄管事,厨子是他管,他说一不二;摆什么,要问郑二官人,他前天心血来潮,送来几个玉瓶白生生的,不想到了就卖出去一个。”
“这样多好,你没事儿陪我去玩一回就行了。”楚怀贤光听着就想笑。龚自珍是个精明的油头鬼,郑二官人是个不吃亏的滑脑鬼,这下子油头滑脑都有了。还有庄管事,看着憨厚老实一个人。其实生意场上,哪里有老实憨厚的人。只不过是他滑在哪里,还没有看出来。
说了一会儿话,小初悄声问楚怀贤:“把豫哥儿抱来玩一会儿吧。”楚怀贤微闭上眼睛装睡着。刚闭上眼睛,脖子上被小初抱着一通地摇,再好好地央求道:“去抱。”
楚怀贤认命地坐起来,往外面看看天色:“这天还有日头。”小初笑眯眯:“让人给他挡着日头,不就来了。”
楚大公子只能起身往外面去,楚少夫人在廊下看着丫头们洗这些瓷器。一共十二件,个个不是歪的,就是斜的弯的。
正在洗干了摆着晾,楚怀贤带着奶妈抱着豫哥儿来了。豫哥儿头上戴着小帽子,前面照例安着一块碧玉。小初问楚怀贤:“路上有没有遇到三婶儿,”楚怀贤道:“没有,”小初才松一口气,楚怀贤再道:“遇到三叔。”
小初在楚怀贤身上捶了一下,笑着道:“这不是一样。”楚怀贤也笑,不就是帽子上又多一块玉,又能怎么样。
豫哥儿见到,手里握着的一个拨浪鼓伸过来,见事学事的也对着父亲肩头上来上一下。楚怀贤避开,板一板脸:“不许这样。”豫哥儿咧着嘴,对楚怀贤看看,再对母亲看看,“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敲,赶快敲,谁说不许敲的。”小初赶快抱着儿子,伸着他的手去打楚怀贤。豫哥儿比较了一下黑着脸的楚怀贤,和笑逐颜开的母亲,觉得母亲更好欺负。举起手来,在母亲头上敲了一下。
小初呼了一声痛,赶快再去看楚怀贤的脸色,抱着儿子往里面去:“咱们不要看父亲的脸色,哎哟,”
把豫哥儿放在榻上玩,小初对跟进来的楚怀贤伸伸舌头:“他天天不和我们在一起,要是今天晚上留在这里,明天肯定不敲你。”
晚上豫哥儿被留下来,睡到半夜,豫哥儿左扭一下右扭一下,嘴里“唔唔”地睡不安稳。楚怀贤先醒来,用手摸一摸湿了一大片。好笑的把小初推醒:“你说你会把尿?快起来起来。”
小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先呻吟一声:“困,别吵我。”楚怀贤把小初耳朵一提:“给我起来!”
豫哥儿也醒了,一个利索地翻身坐起来,对着他们好奇地看着。
“你让奶妈回去,说你能带;清醒清醒,抱孩子去。”楚怀贤话还没有说完,见事学事的豫哥儿又爬过来,咧开小嘴儿,对着母亲另一只耳朵伸出小胖手。到了目的地,学着父亲的样子捏住母亲另一只耳朵,骄傲地对着父亲母亲格格笑起来,那神情,得意之极。
楚怀贤起来,小初抱着豫哥儿也起来在地上晃。丫头们过来换床上湿了的东西,换好了,楚怀贤就睡下来,不忘对小初交待一句:“你好好带他,不要吵我睡觉。”再促狭地加上一句:“想来你不用丫头帮忙。”
楚少夫人抱着自己的儿子,打着哈欠看着楚怀贤睡得沉沉。和豫哥儿商议道:“宝贝儿,咱们睡觉吧。这半夜三更的不好玩,明天咱们再玩吧。”
“唔唔,格格,”豫哥儿极开心,手指着东边的书架,再指着西边的花插。小初在房里,从东走到西,再从西走到北。
丫头们要来抱,楚少夫人舍不得给,哈欠连天的道:“不用,我自己能抱。”这困劲儿,吓得春水也不敢睡。怕少夫人不一小心,会摔着豫哥儿。
第二天一早,奶妈就来抱孩子:“老夫人想坏了,要接回去。”楚怀贤看着丫头把睡得呼呼的豫哥儿抱走,再进来看睡得也呼呼的小初。
楚大公子此时,很想给小初写上一张条/子:“这样还敢说自己能带孩子。”昨天豫哥儿尿湿一大片,和儿子玩到累了才睡的小初是怎么也不醒。
想想祖母真有先见之明,小初也是带不好孩子的。
碧窗净几中,楚怀贤有如是的结论出来。





    正文 第三百二十九章,真假两幅字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10…12 6:19:57 本章字数:3930


一觉睡到日上三杆,楚少夫人出房门。秋月对外面笑:“三夫人来看过好几回,说您睡着没让喊。”
小初目瞪口干,赶快道:“换衣服,我去见三婶儿。”匆忙来见三夫人,三夫人笑眯眯,第一句话就是:“你反正不带孩子,睡会儿有什么。”
“是,这带孩子,还真是累人。”小初不无尴尬,有些事情看着简单,带个孩子多好玩。其实做起来,不是那么容易。
三夫人见小初的棠睡初起状,更是心里不舒服,又说了一句:“我不比你,”见小初陪笑,楚三夫人把后面的话咽下去,对小初重新打起笑容,低声细语地道:“我们家的事儿你是知道的,三爷一年也就那么些的钱,我的月银和你的一样,再有了良哥儿,是越发的不够用,你那宅子,算我一份儿行不行?”
拿到三老爷钱的三夫人,来找小初说话了。说过,仔细对着小初看,似乎不打算把小初脸上任何一丝表情放过。
小初是更尴尬的,见到她这丝神色,三夫人心中冷笑一下,就知道不会太简单。虽然当初是自己给了她一个合理身份,一扯到钱上面,一家人也能生分不是。
她打定主意,且听听小初如何说。人人都知道这宅子是她的,她赖不过去。
“三婶儿,有本钱什么生意都可以做。”小初刚说这一句,楚三夫人笑吟吟:“我是生意人家里出来的人,现在看看我不如你。”
这句话带出来,小初在心里嘀咕,公子不仅一次说认亲认后悔了,这话你有没有听到。想想必竟是一家人,小初直言不讳:“三婶儿,这宅子不是我一个人的。”
三夫人带着你挡不回去我的神情道:“这地契是你一个人的。”面对如此周密的谈话,小初笑一笑:“地契是我的,可是占了别人的铺子,三婶儿你还不知道。”
“哦?”三夫人还真的是不知道。小初爽快地道:“这宅子,你天天在家,见过我出去几次?全是别人在管,说白了,是我入股。如果不是我出地契,别人还不带我。”
“那怀贤去了不少次,而且为你请了不少人。”三夫人闲闲地说过,小初有回答:“那是不掏钱的。”三夫人一下子明白了。她没有想到小初是这样回她的话,就此不语沉默。
小初也没有闪了她:“有别的生意,你愿意出份子?”三夫人急忙道:“什么生意?”小初恬静地一笑:“生意时时有,得看准了再做。等有了,我知会你。”
好歹多少算是溥衍过三夫人,小初出门来好笑。幸好要近秋凉,要是大热天说这些话,难免要一身的汗。
自己的宅子引起家里人无限猜测,这也是和楚怀贤当初就猜到的。有如楚大公子在酒楼上一亮相,以后一定绵绵不断地引来官员们,当然那些来卖当的也不少。
怎么样有个主意断了这些人心思才好?小初觉得自己,可以挣到钱给良哥儿买些好东好西送来,就是在她羽翼不丰满时,说白了是挣钱的底气不足够时,她不愿意带别人。
这个时候带别人,好了还好,不好这些人反过来就要踩人。
想到这里小初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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