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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炮灰女主平反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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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这个师姐看起来年纪小,懂得却很多,半点没有小姑娘的羞涩与天真,对待自己也没有半丝旖念,如此下来不禁令他着急起来。
“你不好好练剑,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我新教你的剑法学会了吗?”
岳灵珊不回答林平之的问题,只拿武功问他。林平之呐呐无言,很快换了沮丧的表情,低垂下头:“如今我拼命练功,却连你也打不过,想要为我爹娘报仇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做到。”
岳灵珊见他果然伤心了,便缓了语气,说道:“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林师弟,你千万不要花费太多的心思想这些无用的东西,若你心中总想着报仇,无心练功,武功又怎会进步。”
“可是师姐……”
“好了林师弟,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你快点去练剑吧。对了,我觉得你基础不够,你先练习扎马步好了,下盘要稳,这样与人对敌时才不会慌了阵脚。”
等岳灵珊离开,林平之还站在原地发呆。
“你这么想报仇?”
声音从背后突然响起,林平之吓了一跳,回头就看到一个身穿紫红色衣裙的年轻姑娘正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自己,心里顿时警惕起来。
“你是何人?可知擅闯华山派的后果?”
东方婉儿见林平之这窝囊的样子,一挥手以林平之阻挡不住的速度飞速出现在他身旁,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林平之一个大男人几乎要被她一只手提了起来,顿时被憋得脸红脖子粗,说话也断断续续的,只是眼里却是不屈的光。
“有点骨气!”
东方婉儿手一松,林平之整个人掉在了地上,捂着脖子咳嗽起来。
“你……你到底是谁?”
林平之看着背手而立的东方婉儿,华山派突然冒出来的人物,武功高强,来这里找自己定是有图谋。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将岳灵珊抓在手心里,好让岳不群那个老狐狸教你真正高深的武功?”
东方婉儿笑意盈盈,丝毫不担心林平之会拒绝,因为她从刚才的事情中看出来,林平之早已起了念头,只是岳灵珊没有让他得逞而已。想到这里东方婉儿也觉奇怪,岳灵珊不喜欢林平之这根本不可能啊,除非……除非她不是岳灵珊!
一想到这个可能,东方婉儿笑着脸顿时搭下来,神思莫测。
如果岳灵珊真的是穿越的,那她决不能留这个祸害。岳灵珊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东方婉儿不允许笑傲的世界脱离她的掌控,而她正是靠着那些剧情一步一步走下来,知道明天的方向,今天做事便更加有底气。可是如今穿越者不止她一个,另一人还会改变她的人生方向,东方婉儿的眼睛里冷酷一闪而逝。
“如果想要报仇,就跟我来。”
第二日,林平之跟岳灵珊喂招后很是腼腆地上前对她说道:“师姐,你今日还去为大师哥送饭吗?”
“你问这个作甚么?”
无事献殷勤,岳灵珊瞅着林平之,看他有什么说法。
“这几日山上天寒地冻,路上不好走,我陪师姐一块去找大师兄吧,顺便帮他多拿一床棉被。思过崖上天寒地冻,大师兄晚上一定睡不好。”
“不用,我找六猴帮忙就行了,你多用点心在练武上。”
“师姐……”
林平之无奈地看着岳灵珊离开,这个师姐对他的偏见太深了,不由得令林平之头疼。
“够蠢得,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想要为你爹娘报仇,再等十年吧。”
等无人了,东方婉儿半路冒了出来,对着没有办成事的林平之一顿数落。林平之心里不服气,可是为了报仇又不能像以前那样说风就是雨,只好忍下来,对于近日所受的苦楚,林平之发誓等他学有所成,一定会将今日给予他侮辱的人加倍的还给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啊,熏衣先去睡觉了,明天在回复评论,大家晚安!
第103章
岳灵珊虽觉得林平之奇怪;心下起了疑心;可又觉得林平之在华山掀不起什么风浪,倒也没有太过防范。连续几日让六猴跟着一块上思过崖都平安无事,岳灵珊渐渐放下心来。这一日没有六猴陪伴,岳灵珊自己提了令狐冲喜欢吃的几样小菜和美酒;独自上了思过崖。
这几日天气虽有回暖,可思过崖身处高处,温度极低;前几日降下的大雪不化,从山脚下到思过崖顶,一路的白雪。幸而这条极弯曲狭窄的羊肠小道早已被清理干净,不然一个失足滑到悬崖下去;可就没命了。
岳灵珊哼着小曲;一路悠然自得。走到半山腰突然觉得不对劲,周围环境安静的诡异,一股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全身寒毛根根直立,心里头忽生了警惕。
岳灵珊脚下步子照常,眼角余光却在时刻注意周围环境,集中全部心神。此刻只听得见脚步踏落的声音,每向前走一步,岳灵珊的心就紧上一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就在岳灵珊因为久等危险不至而心思慌乱的那一刻,脑后风声乍起,来势汹汹。岳灵珊躲闪不及,只容得回身扬起手中食盒做挡箭牌,木质的方形食盒瞬间被劈成两半,碎裂向两旁迸溅。
岳灵珊扔掉手中的食盒,食盒中被斩成两半的肥鸡一跃而起,岳灵珊抬起左脚一个回旋踢在飞舞的半只鸡,那半只鸡迅速朝后面的人击去。
趁着这个功夫,岳灵珊看清楚偷袭自己的人。一身雪白的衣服,蒙着素色的面巾,头发也被白色包住,整个人站在一片雪地中自然不易被发现。因为来人整个全副武装,除了身材瘦削,岳灵珊瞧不出他是谁。
“阁下江湖哪路人?来我华山派撒野,做那宵小鼠辈之事。”
岳灵珊一声喝问,那人只管冷笑,却并不做声。此处早已离了山脚,到崖顶也是一段不小的距离,岳灵珊若不使上全身内力,她所说的话绝不可能有人听到。可若她当真如此做了,内力耗损,等不到救援前来就要被面前这人杀掉,得不偿失。
岳灵珊挥舞手中的剑,以她现在的功力短时间内勉强可和来人战一个平手,可时间一长内力损耗,势必危险。可紧急之下岳灵珊竟也找不出任何对策,这里地势并不容易掩藏,况且她又不是向对方身穿一身素衣,在白雪皑皑中可隐藏身形。半山腰的羊肠小道虽然被清理干净,周围却堆积着厚厚的白雪,一面山峦叠起,另一面峭壁巍巍。但凡一个疏忽,脚下滑到必定跌落悬崖,怕是没了性命。
知道越往后拖得时间越长,也就越危险,岳灵珊一个狠心,顾不得受伤利用白雪反光,剑刃横刀胸前对准来人的眼睛,借助反光折射,趁那人眯眼挡住之际一脚踢在旁边冻得结识的雪冰块上,一阵碎裂的巨响,震裂的碎冰渣四下迸溅,犹如严冬最尖利的兵器,接连不断、成群地像来人射去。
岳灵珊利落的转身冲山下飞去。
她原本想上山寻找令狐冲,可她的轻功往山下飞更为轻松,时间上更显充裕。刚才那声巨响足以令华山派的人有所察觉,岳灵珊不便恋战,她想这辈子估计都没有把轻功使得这么登峰造极。岳灵珊飞快地朝山下飞奔,后面那人追没追来已全然顾不上了。
眼见着距离山脚不远了,迎面一阵风来,伴随着一阵奇异的香气,岳灵珊阻挡不及被这香气钻入鼻孔,竟是吸进去不少。岳灵珊暗叫一声糟糕,身子惯性往前冲,等她因为躲避香气而刹住脚步,停下来时脑子顿时混沌起来,眼前出现一片模糊的影响,接着便是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你最好找个无人的地方将生米做成熟饭,这样一来岳灵珊就非你不嫁了。只要你成了岳不群的女婿,还愁学不到华山派至高的武学吗?”
后面一身素衣打扮的东方婉儿赶过来时,林平之已经得手,正蹲在岳灵珊旁边悉心照顾他那个师姐。东方婉儿心中一笑,给林平之出了个主意。她私心里希望岳灵珊跟林平之生米煮成熟饭才好呢,这样一来令狐冲跟岳灵珊就没有可能在一起,也方便了她行事。
林平之一把抱去昏迷过去的岳灵珊,冲东方婉儿颔首道谢:“多谢姑娘,还未请教姑娘是何方神圣,日后相见也可多做拜谢。”
东方婉儿摆摆手,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要知道我做的这些都是在帮你就好。至于酬谢,你有心记着吧。眼下你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我就不打扰你了,请吧!”
东方婉儿一抬手做了“请”的动作,没有多说其他,意思明显,两人就此分道扬镳。林平之明白她的意思,于是没做多余的事情,抱着岳灵珊转身一步一步向山下走去。
见林平之走远,东方婉儿这才转了身继续朝山上走去。
令狐冲这几日过的水深火热,他既感念小师妹的醋意凶猛,又深觉这样平淡的日子快乐似神仙。每日都有岳灵珊亲自抱了食盒上来给他送饭,两人还对华山剑招进行切磋钻研,两人甚至还自创了冲灵剑法。
对于风清扬传授的独孤九剑,因为令狐冲做了保密,对岳灵珊也没有说明,可是却将新学来的剑招教了岳灵珊。万变不离其宗,各门各派的武功虽然不同,然而却是同一脉传下来的,其后不同的人又根据自己习武的特点加以改变创造,才有了如今不同的门派武功。可是往上数它们却是源自一处,所以对于令狐冲在剑术上所教导的剑理,岳灵珊自然不糊涂,两人一起练剑的这些日子倒真是快乐似神仙。
平常这个时候岳灵珊已经过来了,令狐冲左等不见人,右等也不见人,不由得担心起来,心想着是不是小师妹有什么事被绊住了,来不了。可她若是真的来不了,也该有别人过来才对。现在早已过了午时,却一个人影都不见。
令狐冲有心下山,可思念着还有半个月就可以解禁下山,这会不了解情况贸然下去被师父抓到,惩罚肯定会加倍。可若是不下山,令狐冲总觉得心里乱乱的,像是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最终还是小师妹的安危占据了上风,令狐冲顾不得其他冲出了思过崖的山洞朝山下奔去。
“砰”
因为走得太急没有注意其他,令狐冲立刻被迎面快速飞过来的物体撞在了一起,巨大的冲击使得令狐冲向后一仰,幸而他控制住自己的身形没有跌下悬崖。
【文】抬头朝罪魁祸首望去,正是笑意盈盈的东方婉儿。
【人】令狐冲皱眉:“你怎么会在这?”
【书】东方婉儿捏着垂到肩头的一缕长发,颇为俏皮地嗔笑一声:“你猜!”
【屋】令狐冲起身没有理她,继续朝山下奔去,结果又被东方婉儿拦住,这下令狐冲没了耐心:“东方姑娘,我有急事现下不能同你玩笑,还请让一让,容我过去。”
东方婉儿脸上顿时一冷,瞪着令狐冲道:“好不要脸,这么快就忘了我对你的救命之恩。若那天不是我拼着性命之危放血救你,你当今日你还有命在这里给我难堪吗?”
令狐冲被东方婉儿提及的救命之恩砸到头顶,焦急不耐之心稍稍缓解,东方婉儿对他的确有恩,令狐冲自然不能愧对恩人。于是只好耐下心来,拱手冲东方婉儿作揖:“令狐冲真的有急事,还请东方姑娘见谅,等我找到小师妹,令狐冲任你差遣。”
“可是我不稀罕差遣你,我就想你喜欢我。”
令狐冲皱眉,望着东方婉儿的神情极为不可思议:“东方姑娘在跟令狐冲开玩笑吧。我有我小师妹,再不会看世界上其他的女子一眼。”
“胡说,你已经看了我不下一眼,几百几千眼都有了,还说什么只有你小师妹一人。再者说了,你跟你师妹不是还没成亲吗?没有成亲就说明我可以竞争,等我们成了亲你师妹若是再来纠缠你,那才是不道德。可如今你没有成亲,我做这些自然没什么。”
令狐冲听得她这一番话更觉吃惊,可是随即又觉不对起来。下一秒便恍然大悟,他本是要去寻找小师妹,半路却被突然冒出的东方婉儿拦住,这分明是她使得拖延之计,小师妹的下落十有j□j东方婉儿是知道的。
“东方姑娘,我念在你救过我的份上一再以礼相待,只是你做事情未免欺人太甚。在下心中着急,免不了要得罪东方姑娘了。”
令狐冲一亮剑,挽了一个剑花冲东方婉儿刺去。
令狐冲这些日子早已透析独孤九剑的精髓,加上跟岳灵珊互相切磋,剑法愈加纯熟,相比起一个月前与东方婉儿交手的勉强持平,如今对打起来显得游刃有余。
东方婉儿也吃了一惊,恍惚记得令狐冲跟人学了武功,剑法了得。如今见他武功大增,想来是这个缘故了。心中不免着急,可随后一想就算令狐冲打赢了自己,他们动手的这个功夫加上令狐冲寻找的时间,足够林平之把事情办妥了,这样一想,手上的动作不免轻松了几分。
在白雪的映衬下,令狐冲一身粗布灰色麻衣,东方婉儿一身同白雪一样颜色的素衣,刀剑相击的铿锵之声响彻思过崖。
“啪!”
令狐冲一个倒立旋转,将手中的长剑挽成一团光影似的剑花,将东方婉儿的剑笼在了剑影中间,只听啪嚓的声音,东方婉儿手中的剑立刻被急速旋转的剑影绞成了断块。
东方婉儿手上一疼,立刻倒退两步躲开了令狐冲的攻势,胜负已分!
令狐冲一拱手:“得罪了!”
便要立即离开,山下处却突然传来岳灵珊叫他的声音。
令狐冲抬眼去看,正是小师妹,岳灵珊正笑靥如花地冲他挥手。
第104章
马文才忽地笑了;手中的筷子点着面前的空气。那笑容里带着点兴味:“你这人不光脸皮厚;还挺自恋。”
马文才的话令周围方圆几张桌子的人都听到了,梁玉原本带着邪魅笑意的脸立时僵住,她以为即便马文才没有对自己一见钟情,那也是感兴趣的。谁想一开口就这样令自己下不来台;梁玉憋着脸慢慢变得通红,眼底有怒火闪过。
“马文才。”梁玉一拍桌子,腾地站了起来。双目瞪圆了看着马文才;隐隐有泪光在闪,眼眶已经红了:“算你狠!”抬腿猛地踢向桌角,发出咚的声响。饭堂的人都被梁玉的高声贝以及发脾气的一脚给惊动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梁玉身上。
那些目光令梁玉觉得浑身不舒服;而且令她感觉丢脸极了。狠狠瞪了一眼马文才;捂着脸撒腿跑了。梁山伯跟姚珊语面面相觑,姚珊语看梁山伯望着马文才的方向欲言又止的样子,怕他又要说点什么,忙扯住他的袖子,悄声道:“快点吃完快点走,这么多人看着哪吃的下去。”
梁山伯只要闭嘴埋头吃饭,两人以最快的速度扒拉着自己面前的碗。马文才皱着眉头看了姚珊语一眼,开口说道:“祝英台,你现在跟我住在一起,为甚么不叫我跟你一块吃饭?”显然,这句话虽然带着疑问,偏偏又给人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祝英台抬头,和梁山伯对视一眼,两人碗里的饭已经见底了。梁山伯一笑,道:“我和英台一向如此,若是文才兄找不着伴,到时候可以找我们。”
梁山伯这话绝壁是发自真心,但是在马文才听来就是挑衅。上一次的品性排行梁山伯居首位,马文才屈居第二。马文才一向自傲,现在有一个在品性排行上强过自己的梁山伯,自然看他不顺眼。
“梁山伯,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样的话。”马文才蹙眉,声音低沉有力,剑眉朗目之下一片愤色。梁山伯神情愕然,解释道:“大家都是同学,自然要好好相处。”
马文才冷笑:“甚么同学,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你不配跟我平起平坐。”
姚珊语听不下去了,就算这里身份分明,但她毕竟受过平等教育,虽然那教育跟现实比起来无比讽刺和虚伪,可好歹心里的尊严要强得多,更何况照马文才的说法,姚珊语的出身也不见得多高贵,所以当她亲眼所见马文才这样,自然不会觉得顺眼。
“马文才,既然你自视甚高瞧不起我们,咱们也不必来往。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以后见着了,各自绕道吧,眼不见为净。”
端起已经吃的差不多的食盘,扯起梁山伯道:“大哥,我们走吧。”
等离众人远了,梁山伯才摸了摸姚珊语的头,笑道:“好啦,别生气了。”
姚珊语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他:“你就不会生气的吗?马文才那样说你,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一点男子汉的血性啊?”
梁山伯苦笑:“文才兄并不清楚实情,我又何苦为了口角之事跟他计较。何况别人如何看我,我又左右不了。你知道我好不就行了。”
姚珊语撇了撇嘴,道:“我知道你好管什么用,这年头烂好人都不稀罕,越是自私越被人推崇。”最后这两句姚珊语放低了声音,这样的话梁山伯肯定不认同。姚珊语当初之所以认同自私论,只出于为自己自私做坏事的借口,所以提前这样说算是一种心理安慰,并得到别人的认可。
可是当遇到别人因为自私而侵犯她的权益时,姚珊语知道,公平正义的言论固然有大话的嫌疑,可是如果在舆论上都不再宣扬“人性本善”,世界还有什么进行下去的意义。
“你说什么?”梁山伯没有听清楚姚珊语的话,凑近了问她。
姚珊语笑着摇摇头:“没说什么。我们不想这些不好的事情,下午的琴课我还弄明白,一会你教教我。”
马文才冷着脸坐在原地呆了半晌,这尼山书院他原本还觉得祝英台可以做个朋友,现在看来,他真是高看她了,整天跟梁山伯这个没身份的穷学生腻在一起,真是侮辱了上虞祝家的名声。
马统苦着脸候在一旁,他家公子已经坐在这里半晌了,一句话都不说,脸上的怒气惹得他也不敢出声。
饭堂的事情他已经打听过了,前面有一个不长眼的梁玉,后头有一个没颜色的祝英台,再加一个公子讨厌的梁山伯,这一个一个的怎么都给他家公子找不痛快,最后害的他承受公子的怒火。
马文才抬头看马统苦巴巴的样子,一巴掌拍过去:“干什么一副死了爹娘的样子,走了。”
马统这才咧着嘴笑了,点头哈腰的跟在马文才后面说道:“唉,公子。祝英台他们一个个不识好歹,您要是不喜欢,一个拳头过去保准打得他们哭爹娇娘,看他们谁还敢跟您作对。”
马文才冷然说道:“你知道什么。这尼山书院我就看着祝英台顺眼点,我就不信了,我堂堂马文才还比不过他一个小小的梁山伯!”
马文才对祝英台的注意还是因为好胜心太强,他自觉比梁山伯优秀,偏偏祝英台看重梁山伯却对他敬而远之,甚至排斥。心里头不服气,自然想扭转祝英台对他和梁山伯的看法。
授琴课安排在郊外,有空旷的场地安排好所有学生的琴桌琴凳,每个人席地而坐,面前摆放着一把七弦琴。坐在首位的王兰正将某些知名琴曲的典故向众人娓娓道来,而后抬手示范。
琴声悠扬,整个场面都是安静的。流光倾泻中,风吹动落地的叶子发出飒飒的响声,伴着安静的琴声,姚珊语微微闭了眼睛。
古琴同古筝不同,古琴太安静了,音调并不华丽,心不静的人弹不来古琴,心中没有大境界的人也无法令古琴吸引人。
王兰穿着优雅的仕女服,两缕头发垂在肩前头。她的头微微低垂,下巴显得小巧莹白。琴弦因手指的波动发出悠扬而空灵的声响,这声响敲打着人心,穿过耳膜却奇异地安抚了人心。
有蝴蝶从王兰肩头飞过,她的眼睛微微眯着,姿态如行云流水。背后的草木做背景,蝴蝶翩翩起舞,琴声悠扬。这场景唯美至极。
“真漂亮!”姚珊语撑着下巴呆呆的望着王兰,她最喜欢这种才貌双全性格又温柔的女孩子了,唉,要是梁山伯真能跟王兰成其好事,两个人夫唱妇随不失为美满的好日子。
琴声一落,万籁寂静。
过了片刻王兰才抬头微微一笑,道:“现在你们开始试着弹音,熟悉一下基本的音律基调。”
姚珊语捋了捋记忆中祝英台对于琴的知识,这才找到一点熟悉感。手指放在琴弦上,姚珊语深吸一口气,波动起来。
整个场面被一阵杂乱的琴音缠绕着,午后的阳光照在所有人脸上,梁山伯看着姚珊语认真的样子,随之一笑。两个人把对方的错处一一指出来,边说边笑,这堂课上的很有意思。
等课散了,姚珊语抱了琴跟梁山伯一块回去,走到宿舍两人才分开。
马文才提早来了,看到姚珊语笑意盎然,冷哼一声道:“上虞祝家可是大族,你跟梁山伯来往,就不怕折了你家的名声?”
姚珊语将琴放好,道:“要是因为我交了个待人至诚的朋友就影响祝家的名声,你也太高看我了。”
马文才忍不住起身走到她面前,问道:“梁山伯哪里比我好,你宁愿跟他做朋友,也不愿与我相交?”
姚珊语好笑道:“他不比你好,我也没说不跟你交好。可是跟你交好不代表我没有其他朋友。马文才,你不觉得你的相处方式太诡异了吗?尼山书院其他的人虽然怕你,可是他们心里不服你,你这样搞得自己孤身一人有什么好的?”
马文才傲然说道:“我马文才不需要他们心里服气,整个尼山书院,也就你祝英台算个人物。我愿意交你这个朋友,你却不愿意。”
姚珊语道:“你看,就你这个说话的语气,好像施舍一样。朋友之间是平等的,而不是有高低贵贱之分。或许我这话在你看来不切实际,可我就是这样想的。哎,马文才,你什么时候这么看得起我了?我不觉得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另眼相待啊。”
马文才这态度令姚珊语摸不透,顶多是上一次骑射课王蓝田暗地里对马文才下黑手,祝英台救了他一次。后头姚珊语过来也没见他对自己多亲热,怎么现在赤果果的就说出来了。
第105章 请假
马文才忽地笑了;手中的筷子点着面前的空气。那笑容里带着点兴味:“你这人不光脸皮厚;还挺自恋。”
马文才的话令周围方圆几张桌子的人都听到了,梁玉原本带着邪魅笑意的脸立时僵住,她以为即便马文才没有对自己一见钟情,那也是感兴趣的。谁想一开口就这样令自己下不来台;梁玉憋着脸慢慢变得通红,眼底有怒火闪过。
“马文才。”梁玉一拍桌子;腾地站了起来。双目瞪圆了看着马文才,隐隐有泪光在闪,眼眶已经红了:“算你狠!”抬腿猛地踢向桌角,发出咚的声响。饭堂的人都被梁玉的高声贝以及发脾气的一脚给惊动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梁玉身上。
那些目光令梁玉觉得浑身不舒服;而且令她感觉丢脸极了。狠狠瞪了一眼马文才;捂着脸撒腿跑了。梁山伯跟姚珊语面面相觑,姚珊语看梁山伯望着马文才的方向欲言又止的样子,怕他又要说点什么,忙扯住他的袖子,悄声道:“快点吃完快点走,这么多人看着哪吃的下去。”
梁山伯只要闭嘴埋头吃饭,两人以最快的速度扒拉着自己面前的碗。马文才皱着眉头看了姚珊语一眼,开口说道:“祝英台,你现在跟我住在一起,为甚么不叫我跟你一块吃饭?”显然,这句话虽然带着疑问,偏偏又给人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祝英台抬头,和梁山伯对视一眼,两人碗里的饭已经见底了。梁山伯一笑,道:“我和英台一向如此,若是文才兄找不着伴,到时候可以找我们。”
梁山伯这话绝壁是发自真心,但是在马文才听来就是挑衅。上一次的品性排行梁山伯居首位,马文才屈居第二。马文才一向自傲,现在有一个在品性排行上强过自己的梁山伯,自然看他不顺眼。
“梁山伯,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样的话。”马文才蹙眉,声音低沉有力,剑眉朗目之下一片愤色。梁山伯神情愕然,解释道:“大家都是同学,自然要好好相处。”
马文才冷笑:“甚么同学,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你不配跟我平起平坐。”
姚珊语听不下去了,就算这里身份分明,但她毕竟受过平等教育,虽然那教育跟现实比起来无比讽刺和虚伪,可好歹心里的尊严要强得多,更何况照马文才的说法,姚珊语的出身也不见得多高贵,所以当她亲眼所见马文才这样,自然不会觉得顺眼。
“马文才,既然你自视甚高瞧不起我们,咱们也不必来往。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以后见着了,各自绕道吧,眼不见为净。”
端起已经吃的差不多的食盘,扯起梁山伯道:“大哥,我们走吧。”
等离众人远了,梁山伯才摸了摸姚珊语的头,笑道:“好啦,别生气了。”
姚珊语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他:“你就不会生气的吗?马文才那样说你,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一点男子汉的血性啊?”
梁山伯苦笑:“文才兄并不清楚实情,我又何苦为了口角之事跟他计较。何况别人如何看我,我又左右不了。你知道我好不就行了。”
姚珊语撇了撇嘴,道:“我知道你好管什么用,这年头烂好人都不稀罕,越是自私越被人推崇。”最后这两句姚珊语放低了声音,这样的话梁山伯肯定不认同。姚珊语当初之所以认同自私论,只出于为自己自私做坏事的借口,所以提前这样说算是一种心理安慰,并得到别人的认可。
可是当遇到别人因为自私而侵犯她的权益时,姚珊语知道,公平正义的言论固然有大话的嫌疑,可是如果在舆论上都不再宣扬“人性本善”,世界还有什么进行下去的意义。
“你说什么?”梁山伯没有听清楚姚珊语的话,凑近了问她。
姚珊语笑着摇摇头:“没说什么。我们不想这些不好的事情,下午的琴课我还弄明白,一会你教教我。”
马文才冷着脸坐在原地呆了半晌,这尼山书院他原本还觉得祝英台可以做个朋友,现在看来,他真是高看她了,整天跟梁山伯这个没身份的穷学生腻在一起,真是侮辱了上虞祝家的名声。
马统苦着脸候在一旁,他家公子已经坐在这里半晌了,一句话都不说,脸上的怒气惹得他也不敢出声。
饭堂的事情他已经打听过了,前面有一个不长眼的梁玉,后头有一个没颜色的祝英台,再加一个公子讨厌的梁山伯,这一个一个的怎么都给他家公子找不痛快,最后害的他承受公子的怒火。
马文才抬头看马统苦巴巴的样子,一巴掌拍过去:“干什么一副死了爹娘的样子,走了。”
马统这才咧着嘴笑了,点头哈腰的跟在马文才后面说道:“唉,公子。祝英台他们一个个不识好歹,您要是不喜欢,一个拳头过去保准打得他们哭爹娇娘,看他们谁还敢跟您作对。”
马文才冷然说道:“你知道什么。这尼山书院我就看着祝英台顺眼点,我就不信了,我堂堂马文才还比不过他一个小小的梁山伯!”
马文才对祝英台的注意还是因为好胜心太强,他自觉比梁山伯优秀,偏偏祝英台看重梁山伯却对他敬而远之,甚至排斥。心里头不服气,自然想扭转祝英台对他和梁山伯的看法。
授琴课安排在郊外,有空旷的场地安排好所有学生的琴桌琴凳,每个人席地而坐,面前摆放着一把七弦琴。坐在首位的王兰正将某些知名琴曲的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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