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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炮灰女主平反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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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梁玉坐姿随意,目光慵懒。这与他刚才站在台上的表现全然不符。

见众人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原本散漫的脸上渐渐露出红晕,梁玉立刻摆好坐姿,面容严肃,认真说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蓝田见一个小小的学子也敢当中耻笑自己,当下也不管他是否谢道韫的族弟,竖眉横目:“新来的小子,你笑什么?”

梁玉以一种十分认真且萌的神情,说着与之相反的话:“我没笑,你看花眼了。”

王蓝田见此,再要出声,却被谢道韫阻止:“好了,我要你们介绍自己,而不是课堂之上起争执。王蓝田既已讲完,就请旁边的那位学子继续。”说完,谢道韫又看了一眼最后面的梁玉,眼中微微露出警告之意。梁玉见此,微吐舌头,耸了耸肩。

马文才从刚才就已被梁玉言行吸引,这下见她这样小女儿情态,微微蹙眉,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马文才对自己的介绍言简意赅:“我乃杭州马文才,平生最喜打人。”

两句话,把自己的籍贯名字以及喜好一一表述清楚,同时眼光扫描全场,眉间的戾气隐隐可见,瞧得众人皆低下了头。

姚珊语低头看着桌上摊开的书本,上面的文字正是《木兰辞》的最后一段:“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所有人都被马文才的目光波及,纷纷避开他的目光,偏偏姚珊语旁边的这位兄弟愣愣的不躲开,脊背挺得笔直,眼睛毫不避闪马文才。

姚珊语微微扭头看他一眼,偏偏梁山伯目无所觉,反而开口反驳马文才:“文才兄,你这话不对。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打人本身就不对,自己不愿意被人打,又怎么能将打人作为一种乐趣?”

姚珊语拉了拉梁山伯的袖子,仰着头看他。想要摇摇头对他说不用跟马文才这么较真,马文才在她笔下描写的不是什么坏人,顶多嘴皮上毒了一点,说话不好听。但你若是偏偏跟他计较,他还就跟你来劲了,得不偿失。

只是,梁山伯根本不知道这些,对“子曰”的事情,百分之九十九信任的梁山伯行为上真的是个书呆子,不懂得灵活变通,做事说话都带着执拗。

梁山伯见姚珊语拉他,心中微堵:“英台,你不同意我说的话?”马文才原本还想耻笑的话因为梁山伯目光转移对焦在姚珊语脸上,姚珊语一时觉得哑口无言。

可不说话又觉得太窝囊了,只好道:“打人固然不对,然孔子还说过,‘以德报怨,何以报德’的话。打人的情况分很多种,我想我们应该就事论事。”

梁山伯一想有理,遂立刻改了态度,冲马文才道歉:“对不住文才兄,我误会你了。”

马文才眼中带笑,偏偏不领他的情:“我偏要以怨报德,你又能奈我何?”

眼见气氛因马文才的话而变得僵硬,谢道韫正要说话,只听得后面一声“咳咳”,梁玉的声音又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谢道韫立刻问道:“梁玉,你有甚么要说的?”

梁玉端着严肃的表情,正经摇头:“没事,我嗓子干而已,你们继续吵吧,不用管我。”马文才眉峰挤在一块,声音冷硬:“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像什么男子汉。”

梁玉嘻嘻一笑,颇不正经:“我不愿做男子汉,就喜欢吞吞吐吐,不行啊!”

姚珊语浑身一冷,这种搭话的调调为甚么这样熟悉?从梁玉出场,第一眼看到自己,虽然没有明显的敌意,可姚珊语知道,她不喜欢自己,甚至厌恶自己,确切的说是厌恶祝英台。

其实原因很简单,祝英台同黄良玉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姐妹,待到黄良玉出嫁祝英奇,祝英台因为感动于黄良玉另有心上人,私自放走了她。而后穿越过来的梁玉见证了黄良玉与心上人私奔后的悲惨生活,自然将一切罪责划分了一半到祝英台的头上,认为原主的悲剧有一半的责任归咎于祝英台。

其次,因为祝英台放走了黄良玉,丝毫不顾及自己哥哥的感受,这又加重了梁玉对祝英台的怨恨,这样下来,真正辜负了黄良玉的秦京生反而被梁玉忘在了脑后。

当然,姚珊语写文的时候主要情节架构在梁祝上,对于秦京生的描写过于简略,这也导致了读者将更多的仇恨放到祝英台身上。

当时写的时候只照着这条思路写下去,现在想来,即便祝英台有错,也不该放在首位。何况,这件事情原本就是黄良玉自己的选择,遇人不淑也不是祝英台造成的。

现在理一理当时的思路,姚珊语觉得自己笔下穿越的黄良玉还不如原版的玉姐姐呢。

原版祝英台青梅竹马的玉姐姐敢于对抗自己不喜的婚姻,私奔后境况寥落,也没有怨恨别人。面对自己不愿意的事情,她敢于反抗。她选择了世俗不容的道路,得到的结果无论好坏全由自己承担,对比大多数只会将过错推到别人头上,反而不思自己的人,黄良玉实在是个令人敬佩的好女子。

只是姚珊语知道她穿越的世界,女主一个个都不符合自己的描述,现在这梁玉作甚么事情,她也不吃惊。

梁玉公然声称自己不愿做男子汉,着实令堂中学子一片哗然。马文才却笑道:“你愿不愿做男子,干我何事?想挨揍下了课尽管来找我。”

梁玉嘻嘻一笑:“你这是在邀请我?啧啧,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马公子,居然喜欢那种调调。”说罢眼睛上下瞄了一眼马文才,带着明显的戏谑。

谢道韫终究看不下去了,道:“梁玉,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你若不愿在书院读书,我会派人将你送回去。”

梁玉原本阳光朝气的笑脸因为谢道韫无情的话而耷拉下来,像日光下生机勃勃的花朵乍然失去了阳光和水分,缩成干瘪的一团,令人心生同情。

马文才不管谢道韫的责难,依旧盯着梁玉的方向,战意十足:“梁玉,我记住你了。”

经这一闹,后面的介绍有点进行不下去了,但谢道韫依然坐在那里,将所有同学的话一一听进去,待到最后大家的精神又被调动起来。

梁山伯介绍时将自己毕生宏愿兴致盎然地撒播给所有人,就连姚珊语也是听得神情激动,感觉梁山伯很有演讲辩论的天赋,说话有理有据,不温不火。即便言论不同,也不会与人争得面红耳赤。

姚珊语听得意犹未尽,想不到很快轮到了自己。刚才的冷静没有了,心跳开始加快,但还不至于令她失态。

“学生上虞玉水祝英台,爱好嘛,吃好吃的东西。生平所愿……所有人都平平安安吧。”这是姚珊语临时想起来的说辞,这些东西她还真没有考虑过,何况生平所愿这种事情。

小时候几乎整个班的愿望都是长大了做科学家,等到毕业的时候,姚珊语发现前路渺茫,她没有明确的目标。

而且她的价值观在接触网络之后几经变化,直到现在被扔到这里,仍旧有种得过且过的感觉。

谢道韫微微颔首,梁玉在后面微微撇嘴,暗道了声:“真不愧是一对,都是圣母!”

终于轮到最后一名学子作介绍,梁玉原本撑着下巴听别人说话听得津津有味,现在轮到自己,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盯住了她。

梁玉一手敲着桌面,发出有规律的“哒哒”的敲击声,撑着下巴的那只手忽然放下来,神情由慵懒变得落寞:“生平所愿……怕是不可能实现了。也罢,希望我这辈子过的快快乐乐吧。”没有人能欺负我。

最后这句虽然没说,但众人从她落寞忧郁的神情中体会了出来,好感油然而生。

我去!

姚珊语仰倒,她心里为甚么会冒出这么个想法?难道当初写文的时候文艺范足的都酸了,才会造就现在的风格?

梁山伯这个楞木头没有被梁玉忧郁的花样容颜吸引,反而关切的看着姚珊语不断变化的脸色,轻声道:“英台,你不舒服?”

姚珊语呲着牙努力憋出一个笑容来:“我没事。”

“真丑!”马文才瞥了一眼姚珊语,毫不客气地批判她的“如花笑靥”。

姚珊语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呲牙,送他一个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熏衣考试去了,为期两天或者三天。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妹纸一去不复返的赶脚!

第29章

梁玉的到来就像太湖里投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儿,一点涟漪过后,尼山书院恢复平静。只是这涟漪引起了一些小小的变动。

原本所有同学的宿舍早已安排妥当,因为梁玉的到来,加上一些同学之间的嫌隙,书院最后决定对于宿舍成员组队进行一次重新的安排。

作为一名作者,姚珊语怎么会让自己的女主那么容易就跟男主住到一起,而且男女主角的爱情还要有梁祝的愚蠢作衬托,所以这一次大调整梁山伯会跟姚珊语分开,姚珊语看着银心收拾东西,也上前帮忙将自己必需的东西分类。

梁山伯站在一旁看着,几个人周围缠绕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情绪,要说难过,也不至于。姚珊语毕竟跟梁山伯交情不深,但是梁山伯跟祝英台交情好啊,所以动作眼神中难免露出难舍的感觉。这也带着姚珊语尴尬起来。

僵硬的气氛很快被破门而入的马统打散了,马统的神情带着倨傲,就像他的主人一样言语傲慢:“公子好心,命我过来看看你们需不需要帮忙。”

银心手里托着包袱,没好气道:“不用你帮忙,我们自己就行。”

马统肥胖的脸颊微微抽动,眼睛一笑脸上只留下两条缝,声音略带着狡诈,一听就觉得他不是好人。旁边四九怒气冲冲的看着马统,这些日子他已经跟银心相处的很好,现在姚珊语一般走,银心也要跟着般,不只是因为梁山伯心里难过,四九心里也舍不得银心。

对于四九愤怒的神情,马统只做幸灾乐祸状,双手插兜倚靠在门框上,看着姚珊语她们,交叉站立,一条腿弯起来一颤一颤的,姿态好不嘚瑟。

姚珊语余光看了一眼马统的动作,心想,怪不得银心不喜欢这小胖子,就这样子,也不像好人啊。

总算将所有东西收拾妥当,姚珊语站在当地不知所措地看着梁山伯,说出来的话也有些干巴巴的:“大哥,那,我先走了。”两人是结拜兄弟,姚珊语喊不来他“山伯”,所以常叫他大哥,而且梁山伯确实很有当大哥的料,姚珊语心里真有些把他当大哥看了。

梁山伯勉强一笑,安慰姚珊语:“没关系,这些东西你也拿不了,我跟四九送你好了。”四个人沉默着跨离住了一段时间的宿舍,通过走廊又转了个弯,这才到马文才的住处。

房间大门开着,白日的阳光清楚明亮,可以清晰地看到马文才一身蓝色衣衫坐在门口,手里拿着自己的弓箭正在一根一根的擦拭。撇过头去看到姚珊语一行人,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个笑容来。手上的动作不停,嘴里却开口说道:“磨蹭这么久,有多少东西要拿啊?”

姚珊语懒得理他,跟银心将行李放到属于自己的橱柜里,又开始收拾床铺。黑影压下来,马文才抬头,挑了挑眉。梁山伯态度显得十分郑重,说道:“文才兄,能和你说两句话吗?”

马文才看了一眼梁山伯,眼里露出点兴趣,“啪”弓箭放在桌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好。”

等到距离门口有一定距离,确保说话不会被里面的人听到,马文才这才懒洋洋的开口:“行啦,就在这说吧。”

梁山伯神情肃穆,语气带着一丝恳求:“英台身子弱,晚上睡觉容易蹬被子,请你帮我照看好她。她读书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搅,文才兄帮忙将烛火剔亮一些,免得她不注意伤了眼睛。还有,她早上有赖床的习惯,也麻烦文才兄记得叫醒她,提醒她吃早饭。如果她不愿去食堂,可以让银心帮忙打饭。”

梁山伯还想再说什么,马文才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这么娇气还来书院读什么书,干脆回家好了。跟个姑娘似的。”

梁山伯见不得他说自己兄弟的坏话,反驳道:“文才兄,英台只是从小身体不好,多注意一些也是自然的事情。请你不要对他有偏见。”

马文才点着头看了他一眼,摆摆手道:“行啦,话也说完了,你也该走了。等会我可要休息了。”

梁山伯默了一会,又回去嘱咐了姚珊语几句话,这才带着四九离开了。虽然两个人相处时间不长,关系不至于到十分亲密的地步,只是梁山伯向来以十分的情感回报别人三分的付出,所以才会拜托马文才照顾姚珊语。

姚珊语坐在床边仔细观察了一遍房间,房间整体摆放格局跟她原来住的差不多,只在细节上有些许不同。祝英台跟梁山伯的房间摆满了各种科目的书籍,书卷气十足。马文才的这个房间则显得干净利落多了,书籍并不多,靠窗的墙上挂着马文才的弓箭和箭篓,还有一些其余的功课用具。

银心看了一眼门口胖乎乎的马统,一脸着急地看着姚珊语,欲言又止。姚珊语也皱起了眉头,她倒是无所谓,只是苦了银心。马统可不像四九那样,像他的主人一样又笨又老实。

马统这个家伙鬼机灵,嘴上还没个把门的。就算马文才吩咐的事情,他都可能说露嘴。

可是现在又想不出办法来,低头沉默了片刻,姚珊语冲银心招了招手,银心将耳朵凑到姚珊语嘴边,听她说了句话,眼睛登时一亮,心道是个好主意。

姚珊语慢慢道:“眼下先这么办,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先混过这一晚,等明天我再想办法。”

暮色降临,银心怀着忐忑的心跟姚珊语告了别,房间里油灯亮起来,只剩下姚珊语跟马文才两个。

马文才已经将箭袋收好,弓箭挂起来,人也已经脱了衣服往床上走去。姚珊语坐在床架对面的矮桌上装模作样的看书,油灯灯芯晃了晃,倒在地上的黑影也跟着晃了晃。

眼角的余光看着马文才的动作,姚珊语内心纠结起来。虽然她挺想接近马文才的,但是临到头了又觉得胆怯。就算马文才突然基因变异了,化身坏人,姚珊语也有自保能力。只是两个人毕竟男女有别,除去对异性的警惕,还有同床睡觉的尴尬。

这种情况姚珊语面对梁山伯就没有,所以她现在觉得不上不下心里挺尴尬。算了,姚珊语放下手中的书,吹灭矮桌上的油灯。整了整衣衫走到床边,看着躺下的马文才。

马文才侧身躺着,感觉到姚珊语走过来,微微翻身看了她一眼,道:“梁山伯说你晚上睡觉蹬被子,要我半夜起来帮你盖上。”

姚珊语嘴角一抽,梁山伯对她未免太好了,姚珊语突然心虚起来,心想以后自己是不是要对梁山伯更好一点才行,不然心里头过意不去。

姚珊语走到床的另一边,脱掉外套侧身躺下,同时说道:“大哥太担心我了,你别放在心上。”

马文才突然起身凑到姚珊语身边,俯身仔细打量她。姚珊语看着突然放大的脸,微微向后靠去,略等了一下,才镇静着问道:“你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偶对不起大家,来晚了。今天偶要将没写的补回来,接着去码字!

第30章

马文才歪着脑袋凑近了看,床头旁边的油灯还亮着,模糊的灯光里看人,那美丽会增加五分。马文才突然伸出手来触碰姚珊语的脸,姚珊语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同时心里头一震。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马文才的眼睛在这半昏半明的光线里显得格外明亮,黑亮亮的反射出烫人心的光。马文才的眼睛在英挺的眉毛衬托下显得很深邃,但是当你仔细盯着它看时会发现,这双眼睛其实很懵懂,带着孩子气。

马文才像是看不出姚珊语的警惕,以一种无比正经的语气认真的跟姚珊语说:“你皮肤挺好的,怪不得看起来长得像姑娘。”

姚珊语心里一跳,忍着没有说话,只看着马文才,看他接下来有甚么动作。

谁知马文才一翻身倒回去,什么话都没说,自己去睡觉了。害的姚珊语定在那心里七上八下了好一阵子,才渐渐睡去。

第二日阳光穿过窗格照射进来,姚珊语睁开眼睛迷糊了一会,才清醒过来。浑身的骨头都是懒得,姚珊语半睁着眼睛坐起身,拿起旁边叠好的外套穿上,才伸进去一只手忽然抬头四处搜寻了一遍。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姚珊语暗恨一声,这才想起来她已经换了宿舍,梁山伯不负责喊她起床上课了。

“糟糕!”姚珊语快速穿上衣服,拿好今天要用的书急速冲了出去。穿梭在书院的石板路上,两旁高大的杨树闪动着枝叶,阳光透过叶缝零零散散铺在地上。

周围极安静,显然学子们都去了学堂,奔跑的速度加快,心跳也在加剧。







有风吹过来,扬起白色的衣袍,有读书的声音飘过来,并不悠扬,略带着点杂音。姚珊语心里一笑,这节课肯定是陈夫子的。不过很快又苦下脸来,陈夫子不好说话,尤其针对自己,这一次恐怕又要挨罚。

姚珊语现在觉得换了个宿舍,不是“没甚么”而是真的“很有甚么”,马文才那家伙早上起来自己走了,连叫都懒得叫她一声,这下好了,换宿舍的第一天就迟到了,肯定会被陈夫子逮着狠罚一顿。宿舍只有一扇门,想要不知道不觉的走进去只能施法迷惑所有人,可这根本不值得动用法术。

姚珊语心里下决心,下次绝对不要睡懒觉。唉,要是有闹钟就好了。

陈夫子略带尖细的声音从门口飘出来,底下的学生三三两两的回答,偶尔传来一阵哄笑声,王蓝田的笑声最嚣张,老远就听得到。

姚珊语身影才站到门口,眼尖的王蓝田便大声叫嚷起来:“夫子,祝英台迟到了,现在才来上课。”王蓝田的声音盖住了课堂里其他学生说话的声音,所有人顺着他的指尖看向门口。

没办法,姚珊语挪着步子走到门口。陈夫子看她还想往里走,嗯哼一声,摆着夫子的架势,叫住姚珊语:“祝英台!”

姚珊语只好歇了蒙混过关的心,直接说道:“夫子,你要罚我甚么?”

陈夫子两撇小胡子微微一动,语气颇为惊讶,显然对于姚珊语的主动求罚很惊讶。不过陈夫子很快严肃起来,用手捋了捋自己的两撇小胡子,摇头晃脑:“嗯,祝同学今天主动认错,看来换宿舍是个很好的做法。”说罢还捋胡子点了点头,显得一派正经。

这是变相的夸马文才贬损梁山伯啊!

姚珊语朝自己的座位望去,梁山伯正焦急的看着自己。前排的马文才居然笑得很开心,嘴巴咧成那样,姚珊语瞪了他一眼,马文才笑的更欢乐了。

陈夫子还在那里为人师表的大发感慨,啰啰嗦嗦指出了一堆姚珊语的不应该,就连“四体不勤”的话都说出来了。姚珊语打保证,陈夫子指责自己的话恐怕他自己也不见得做的多好,陈夫子的四体不见得有多勤快,不过就他早上起得比自己早这一点,姚珊语又低下了头。

好吧,姚珊语想,她连陈夫子这家伙都比不过。

下面王蓝田起哄叫嚷:“夫子,既然祝英台都承认自己做错了,你就快点罚她吧。”姚珊语瞪了一眼王蓝田。这家伙,不打他就不知道谁是老大。

“夫子,罚我的事情可不可以放在课堂上,除了完成惩罚,剩下的时间我想好好教训某个大声嚷嚷的家伙。”

姚珊语哼了一声,手指关节握的咔咔响,眼神冷酷地盯着王蓝田。王蓝田心头火气,轻蔑的看着姚珊语:“少在那指桑骂槐,有本事就放马过来,谁怕谁。”

陈夫子兴许起了念头,想看看这两名同学比赛,捻着胡子道:“既然祝同学都这样诚恳认错了,本夫子就给你一个机会。”下一节是骑术课,学子们分成两拨进行马上用剑比赛,陈夫子交代了一下规则,然后说道:“到时候我们一组一组进行比剑,祝英台就和王蓝田一组。”

王蓝田举着手叫道:“夫子,还要有一个赌注,输的一方要为赢的一方做一件事,无论什么要求都要做到。”

姚珊语扭着咔吧响的手指,重重点头:“好!”

梁山伯举手说道:“夫子,英台的比赛我来替他。”他担心姚珊语打不过王蓝田,又担心他受欺负,忙不迭表示自己代替姚珊语来进行比赛。

课堂的学子分成两拨,穿了不同颜色的衣服用以区分队伍。梁山伯骑着马立在姚珊语身边,语带关切:“英台,你真的要这样?”

姚珊语笑着看他,说道:“放心吧大哥,我的身手你要有信心。”

偏偏旁边马文才嗤笑出声,显然对于姚珊语的自信他看不上。本来不打算理他的,现在又凑过来耻笑她,姚珊语咬了咬牙,狠狠瞪了马文才一眼:“少在那做表情。”

不管是早晨起床的问题,还是马文才这动不动就嗤笑她的问题,姚珊语都有必要考虑换宿舍的事情。当然这种事情可以事后在考虑,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解决跟王蓝田的对决。

旁边梁玉逗着马走到马文才身边,意味深长的看着姚珊语,说道:“英台兄,你有信心赢得过王蓝田吗?虽说王蓝田这人挺怂的,可是你……”梁玉上下打量了一遍姚珊语瘦小的身材,眼神中赤果果的怀疑。

姚珊语看了看梁山伯,她的眼中也满含担忧。马文才眼中更是赤果果的小瞧,气的姚珊语牙齿咬的咔咔响。看吧,跟马文才住一间宿舍实在是一件不太明智的选择。

王蓝田跟姚珊语的比赛安排在第一场,其余的同学骑马站在旁边观看比赛详情。

王蓝田得意洋洋的骑在马上,环视了一遍周围所有人,以一种睥睨天下的口气劝姚珊语:“祝英台,你要是现在投降,或许我会发发好心放过你也说不定。”

作者有话要说:  越想码字就越码不出来,好苦逼,偶继续憋字去。

第31章

姚珊语握着木质的剑柄,扬手做了个邀战的动作:“少说废话,动手吧。”

脚上踢了马肚子,催促着马儿上前。两个人在马上展开了险险的对决,王蓝田一剑劈将下来,姚珊语偏头躲过,同时将剑横着刺出去,姚珊语的速度王蓝田根本躲不过去,这一剑实实在在的刺在了王蓝田的笑穴上,王蓝田手中的剑一丢,立刻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了一跳,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哈哈大笑的王蓝田,还要防止从马上掉下来,王蓝田手里抓着缰绳左摇右晃,马儿也跟着往左走两步在靠右移两下,摇晃了不过两个动作王蓝田便跌下马去。

滑稽的样子逗得所有人都笑起来。

梁玉吃惊的看着伫立在一旁若无其事的姚珊语,心里的吃惊不止一点两点,就算祝英台在书院学了一点皮毛的骑术搏斗,可绝不会这么厉害,一招仅仅只用了一招就将王蓝田打败了,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梁玉上前搂住马文才的脖子,马文才蹙着眉掰开梁玉的手,然后掏出一块做工精细的绸绢擦了擦被梁玉碰过的地方,接着绸绢在空中做了一个抛物线,被马文才扔在了地上。

梁玉看着马文才毫不留情的动作,颇为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文才兄,你看祝英台的身手是不是很厉害,你跟她比怎么样?”

马文才坐在马上,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梁玉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生气还是有兴趣,梁玉本心想激起马文才对祝英台的敌意,但是话出口以后就后悔了。

“喂,你喜欢这个家伙?”

脑海中细小的声音响起来,梁玉蹙着眉头,道:“算是吧。”

那声音情绪中带点波动,显得很有兴趣:“那你想怎么办?直接上还是婉转着来?”

梁玉看了一眼正直盯盯望着姚珊语的马文才,暗思了片刻,心道:“马文才这个性子,要是我不直接上,你以为他会看上我?不过,为了信仰力,你知道剩下的怎么办吧。”

那声音嘀咕道:“切,说的好像都是我搞得一切一样,穿同人世界不是你的选择吗。”

梁玉懒得理它,她只需要满足自己的心愿,搞定马文才。

比赛的结局已经不言而喻,陈夫子神情显得很茫然,过了一会才说道:“祝英台,你这是耍赖。重来重来。”

姚珊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还在抱肚子大笑的人,望着陈夫子道:“夫子,您确定我没赢?就这个样子再来一遍?”

陈夫子看了一眼地上的王蓝田,翘着胡子说道:“你先让他别笑了,这样根本就是作弊。”

王蓝田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说话断断续续:“祝……祝英台哈哈哈,有……哈哈本事……哈你别……咳咳哈哈哈让我笑,我们……哈哈……”

姚珊语看他说话憋屈的样子,也觉得好笑,下了马站在王蓝田旁边,蹲下来看着他:“那你承认自己输了吗?”

陈夫子道:“祝英台,你这怎么能算赢呢。偷袭的小手段让王蓝田笑个不停,别不是用了什么巫术吧?”

陈夫子这话立刻让所有同学惊疑的看向姚珊语,姚珊语见此道:“陈夫子,你自己不懂就别给我乱扣帽子,甚么巫术啊。我不过是点了他的笑穴,他才笑个不停。好吧,你要是耍赖说我没赢,我也没办法。谁叫你是夫子呢!”

陈夫子被姚珊语说的脸色尴尬起来,周围学子的眼光令他心虚,动作幅度不免大起来:“祝英台,你诬蔑夫子,我要罚你。”

梁山伯站到姚珊语身边,面对面与陈夫子对峙:“夫子,您刚才还对着我们说要为人师表,现在又当着所有同学的面说话不算话,还想要公报私仇惩罚英台。比赛的事情是你决定的,输赢大家也都看到了,就算你不愿意英台赢,也不能这样当着我们的面违反承诺。”

陈夫子颤抖着兰花指,对于梁山伯屡次与他作对,陈夫子怒道:“梁山伯,我不止要罚祝英台,还要罚你。公然反对自己的夫子,我自然有理由罚你。”

已经站立很久没有说话的谢道韫终于开口了:“陈夫子,比赛的事情我在旁边看得很清楚,不管怎样祝英台赢了。如果你不满意可以让他们重新再来,可是动不动就说罚学子的话,我不得不怀疑,你是否配当尼山书院的夫子。”

这话说的就重了,梁玉见谢道韫这样帮着梁山伯跟姚珊语说话,眉头一蹙。在她看来,姚珊语忤逆夫子就是不对,而且梁山伯说话还这么冲,一点没有尊师重道的意思,陈夫子生气也是自然。

“谢先生,陈夫子也是被气糊涂了,想不到书院里还有这样不尊重师长的学子,一时冲动也是难免。是吧,夫子。”

梁玉站出来帮陈子俊说话,陈子俊点着头道:“梁玉同学说得对,我都是因为祝英台跟梁山伯对先生不敬才生气的。既然谢先生替你们说话了,我暂且放过你们。比赛重来,不过你不能耍手段作弊,只要这次你赢了,我就没话说。”

好吧,陈夫子忘了征求王蓝田的意见,直接说了自己的决定。

姚珊语伸手一点,王蓝田的笑声顿时戛然而止,立刻从地上翻身爬起来对着姚珊语怒目而视:“祝英台,比赛不准作弊,我们重新再来。”

姚珊语道:“好,重来就重来,不过这样一来你受伤我可控制不住。”王蓝田怒道:“谁受伤还不一定呢。”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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