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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佞臣-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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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熙寒捏着纸人放在她的面前,眼神如云,神情淡淡道:“如果你现在在花府,只要把你的精神力依附在纸人身上,纸人便可以在我面前幻化成你的模样,而你便可以在花府远距离掌控着自己,利用纸人在这里做你想做的事情!”
  “这小小纸人竟如此神奇?若是施展精神力便可以控制纸人的话,岂非任何中品以上的玄术师都可以做到!”璧宿用手抚着下巴,感叹万千道。
  “并非易事!“东方阅慵懒地靠在榻上说道。
  “为何这么说?“璧宿问道。
  东方阅缓缓道:“这纸人上面应该大有文章,否则天下间多数的玄术师都可以习得替身术了!”
  花闭月听得本来兴起,听到这番话,顿时心中微沉。
  东方阅对她眨了眨眼睛,桃花眼中满是魅惑:“不过,这大楚国能做出符咒纸人的能工巧匠顶多有三个,其他两个我见识过,曾经给玄术师制作出本命纸人,在关键时刻可以幻化成主人的模样,李代桃僵,说来其实也并不怎么高明!”
  璧宿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暗自腹诽道:只有九品玄术师才能有资格拥有本命纸人,就是他当年被云麓国杀手追杀时,也没有这等宝贝保命,竟然说不怎么高明,师兄未免过于自大了!
  花闭月并未多想,淡淡问道:“第三人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东方阅依然笑得很是舒展,很是惬意,唇角勾起一道浅浅的弧度,随即笑道:“林熙寒大概是唯一一个能做出替身纸人的能工巧匠了!“忽然,他的目光看向林熙寒,似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戏谑地问道:“只是他的右手似乎不便!不知道能不能胜任呢?”
  璧宿不由崇拜地看向林熙寒,目光又隐隐带着一些担忧。
  沉默片刻,林熙寒伸出右手,试着活动了一下手指,可惜未果。
  东方阅微微眯起眸子,唇边似笑非笑,心知只要他的右臂能好,花闭月的心思就在他身上少用一分!
  “我试试吧!“林熙寒如今只能给出这个答案。
  闻言,花闭月眉目间舒展出激滟笑意。
  深夜的烛光最是温朗和煦,暖洋洋的映照在人身上,花闭月躺在阁楼的卧房,身旁放了一碗珍藏的水果,她嘴里慢悠悠含着一枚樱桃,手里随意翻看着几本话本,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神情迷迷糊糊,处于似睡非睡之间!
  然而,楼下的男人们却是另外一番激烈战况!
  五个男人或坐或站,犹如发光体般,目光灼灼看向玉流觞,好似在玉氏医铺的地盘内,要给这位玉神医极大的面子似的,一言不发,却虎视眈眈看着他手中的签桶。
  待众人察看过后,玉流觞晃了晃签筒,缓缓道:“一人抽一只签,抽到上上签的,今晚侍寝!”
  其余五人挑了挑眉,虽然抽签听来没有什么规矩,却恰恰最能安抚人心的一种办法。
  抽签靠的是运气,若是运气不好,也不能埋怨别人。
  当六个男子分别抽出密封的竹签时,打开封套一看,各自神情不一。
  “究竟是谁抽到上上签了?”萧琛问道。
  “可惜不是我!”众人摇头。
  “那么究竟是谁?”此刻,虽然众人心中疑惑,但目光已落在最后一人的身上。
  半晌,林熙寒慢慢的举着手中的竹签道“是我!”
  这句话引起诸多的反对,人神共愤!萧琛神情不屑,北宫逸神色复杂,玉流觞眼神更加冰冷,东方闵唇边冷笑,暗道这小子陪着花闭月三月有余,天天同床共枕,情意绵绵,哪里是他们能比拟的呢?如今又被这小子抽中了上上签,他们觉着自己运起从来没有这么差过,心情也从没有这么沮丧过。
  然而,只有璧宿一人邪惑窃喜,已做好搭一腿的准备。
  林熙寒捏着竹签,既没有欣喜若狂,也没有退让的意思,神情淡淡道:“诸位莫非要出尔反尔不成?”
  忽然,红光一闪,手中的竹签已被萧琛给夺了过去,接着“噼里啪啦”一阵拳脚相加的声音,竹签又被北宫逸强势地夺去,接下来黑色光芒一闪,璧宿如暗夜鬼魅,夜之帝王,身形如梦如幻,从北宫逸手中夺走竹…
  玉流觞银针飞旋,东方闰雷鸣不断!
  玉氏医铺陷入一片混乱!
  所有的伙计掌柜通通躲在后院不敢出来。
  萧丞相把糯米和团子交给奶娘后,在耳内塞入两团棉絮,闭目养神。
  夜晚不时送来缕缕凉风,令人心情舒旷。
  花闭月正在梦中酣然甜睡,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到有人在撩拨着她的肌肤。她缓缓睁开眸子,明目如星,淡淡道:“你来了!”
  男子应了一声,深深看着她,唇边勾起笑意。
  眼前女子笑若明霞,睡梦中亦如一缕铅华,让人魂牵梦萦。
  男子缓缓坐在她身侧,故作忧愁道:“我巴巴的跑来,你却如此冷淡的躺着,也不知给我宽衣解带,真的是伤透了我的心。”
  花闭月立刻一声轻笑,慢慢坐起身子,用手臂缠住他的脖颈,意态慵懒道:“你们六人究竟是怎么商量的,又是如何轮到你的,嗯~东方闵?”
  东方闵望定她的眼神含情带柔,伸手抚摸着她的面庞道:“当然是抽签决定先后的。”
  语落,花闭月只感觉身休一轻,已从被褥中脱出身来,而她穿得极少,浑身沁凉,想要抗议时,发现自己被东方闲抵在了床榻旁的墙上,而他滚烫的唇热切地亲着她的嘴唇,寻找着她的敏感,缠缠绵绵的吻从她的嘴唇一直迤逦到她的胸膛前口手指抚过那曲线优美的腹部,指尖探进了亵裤的边缘,并一点点向下,强烈的酸麻感很快便从他指尖那一点辐射开来,烛光一闪,东方闵迫不及待地褪去衣衫,修长的躯休袒露在烛火之下,一灯如豆,满室昏黄,照得两人肌肤都是晶莹剔透,恰好是精致与力道的完美融合。
  来不及好好欣赏,忽然听到窃窃私语声。
  花闭月回眸,发现屋门前似有人影在晃动。
  她心头一惊,抽了口冷气,随后飞快的钻进温暖的卷被之中。
  “怎跑的这么快?”东方闵俯身笑着问道。
  “外面有人在听!“花闭月羞涩地道。
  东方阅蹙了蹙眉,暗道这些家伙真是阴魂不散,低低道:“他们是嫉妒我抽到上上签了,别理他们!”言讫,两人在被褥当中贴得再无一丝空隙,灯火明灭间,映照着那株美丽的桃枝,她的肌肤虽然白皙如玉,却也染上了一丝桃花的嫣红。
  叹了一声,东方闵抱着她,紧紧的拥在怀中,静听她的心跳,柔声道:“今晚你可别冷落我啊!”“当然不会!“花闭月目中柔情潋滟。
  “糯米和团子虽然可爱,你可别有了孩子忘了夫君。”
  “你胡说什么?”
  “你也不能有了林熙寒就忘了我啊!”
  “记得了!你真罗嗦!”
  “月牙儿,你嫌我罗嗦,莫不是已等不及了?”他戏谑地看着她,低头吻她,迫切而深重的吻让她觉得快要窒息,甚至吻得喘息急促,面色绯红。忽然感到男子的身子骤然间下沉,两人紧紧的结合一处,她宛如八爪鱼一般抱紧了男子的脊背,抬高双腿,与东方闵的肌肤紧紧碰触着,迎合着他激烈的动作,喘息着,当达到至高点的巅峰之际,她在他的颈边幽幽吐息,发觉东方闵身上的味道如麝如兰,煞是好闻。
  她隐隐在想那味道究竟是什么?然而脑中一片空白,体内如烟花炸开,让她什么也顾不得了。
  晚云消散,月色皎洁,天幕好似深蓝色的琉璃。
  楼下火光炽热,高悬着五颗璀璨的夜明珠。
  林熙寒垂首小心翼翼摆弄着手中金黄色的纸张,不时施展玄术,在纸上刻出精细的纹样,璧宿坐在离他不远的台阶上,听着楼上旖旎的动静颇有些心不在焉,看到林熙寒淡定沉稳的神色,对他不由感到万分的敬佩,忙上前细细一看,发觉他刻的都是细密的玄术咒语,丝毫不能出现一丁点差池!
  璧宿轻轻吐了口气,看着林熙寒认真的模样,心中涌起各种情绪。
  自从林熙寒出现在玉氏医铺之时,他就发现月牙儿望着他的目光与别人不同,便是对他的深深依恋。
  他与花闭月相处的三个月一定是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的0
  如今,他又甘愿把侍寝让人,而在此地专心制出玄术纸人,心无旁鹜。
  他隐隐有种直觉,这两人之间的感情胜过其余六条真龙。
  璧宿百感交集,抬眼望了望萧琛与北宫逸,两人在卧室门外踱来踱去,百爪挠心一般,若非林熙寒在此地,让他深有触动,只怕自己也要和北宫逸他们如出一辙。
  他可不想变成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璧宿喃喃道,于是,缓缓来到林熙寒身侧:“哥,要不要我帮你?”
  林熙寒头也不抬,打趣地说道:“你难道不想去侍寝?”
  璧宿自嘲的轻声一笑,摸了摸鼻子通“两情若再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剃”
  闻言,林熙寒抬眸看了他一眼“你真想帮我?”
  璧宿认真答道:“是啊!”
  林熙寒直起身子,斜睨一眼璧宿道:“等你欲火消了再说!”
  璧宿目光向下一望,宽大的衣摆竟也遮挡不住他的欲望,顿时面容出现尴尬窘迫的可疑微红,甚至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红着脸坐在一旁,有些苦恼,毕竟有些事情,他自己根本也无法控制住,眨了眨眸子,他忽然想到一桩事情,等等,林熙寒他又是如何控制的?
  他的目光向林熙寒望去,头顶明珠圆润,却沾染不了他半分优雅贵气,似乎成了他的衬托之物,璧宿笑眯眯向兄长小腹望去,不由微徵一怔,立刻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道:“大哥,你自己不也是如此?”
  林熙寒接着摆弄着纸张,并未理会他的讥嘲,淡淡道:“我们的家族内向来如此,谁让我们是亲兄弟呢?”
  这番话语恰是拉近了两人的关系,林熙寒接着道:“硬着等,总比等着硬的好!”
  此言深得璧宿的心,他点头附和道:“那倒也是!”
  两人相谈极悦,半个时辰后,东方阅从卧室走了出来,神清气爽。
  接着,签筒哗啦哗啦晃动起来。
  门轻轻一响,一道红色身影溜了进去。
  外面传来北宫逸的怒声:“萧琛,你竟然插队,太没有公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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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流觞伸手拦阻他道:“罢了,他年纪最小,让着他吧,出来时我们再对付他好了!”
  北宫逸挑眉,慢慢按捺住心中火气。
  花闭月疲惫地睡在榻上,浑身无力,昏昏欲睡,忽然感到身侧的男子又有了动作,立刻回眸狠狠地瞪向他,在下一瞬,却蓦然惊觉,东方阅居然已经离去了,身侧的少年正以兴味调侃的目光打量着她。
  “萧琛,你怎来了?“花闭月惊讶问道。
  “当然是也抽到了上上签。”萧琛面颊微红,宛如红玉,明显在说谎。
  “究竟有多少支上上签?“花闭月不禁感到头皮有些发麻。
  “有几条真龙,就有几支上上签!“萧琛微笑着,话语却让她心悸。
  花闭月心中“咯噔”一下,大概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莫非是此番每个人都要补偿一次才可?毕竟,七条真龙她不能厚此薄彼,她眸子轻轻转动着,在心中思索着,如今她已经得到了诸位真龙的真爱,余生就是为了偿还他们的爱恋,此生亦足矣!
  当然,今日的情形纯属例外,若是天天如此,只怕她要落荒而逃。仅仅一夜,她还不至于变得体力不支,但是,她慢慢抬眸看向萧琛,神色严肃道:“我已经给你生了糯米和团子,万一若是有了身孕怎么办?”
  她说的身孕,自然是指萧琛的孩子。
  萧琛面怀深意的轻松一笑,“这就不需要你担心了。”
  花闭月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萧琛眸子一弯:“玉流觞说要你修养几月!早已叮嘱过我们。”
  有了这份承诺,花闭月心中安稳了许多。此刻,萧琛的声音好似春日的微风,缓缓拂进她的心田:“玉流觞给我一种特制的麝香,放在脐中行房,绝对不会有孕的。”花闭月闻言小心地凑上去嗅了嗅,发现与东方阅身上的味道一样。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朦胧月光下,映照着花闭月清丽脱俗的面容,被衾中展露出她曼妙玲珑的曲线,萧琛的眼神渐渐开始深邃,隐隐的又火苗在他眼中颤动。他的吻非常温柔,辗转吸允着她娇嫩的唇瓣。鼻尖感受到的是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萧琛毫不客气的将她唇里蜜津吸尽。
  “月牙儿!谢谢你给我生下两个孩子。”他的声音带着三分暗哑。
  “何必说这个,我们已是一家人了!“她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
  屏风后,两人的身影紧紧痴缠。
  花闭月眸子上浓密的睫毛犹如风中的花蕊一样轻颤着,玫瑰花辩般鲜嫩红润的唇轻启,汗水顺着脖颈流下,一片雪白中,两朵美丽的花蕾仿佛瞬间就会绽放成旖旎娇艳的花朵……。
  屋外签筒的声音不断,哗啦哗啦的响着。
  耳畔不断传来男子说话的声音。
  北宫逸羞涩地看着她,看到她的疲惫,小心翼翼地替她按摩。
  玉流觞的怀抱像是温柔的港湾,随时可以停泊靠岸。
  璧宿妖孽般的眸子,深情地凝神着她。面上都是满满的宠溺和柔情!
  她脑海里一片混沌,眼里只看到一双双半闭半睁的双眸。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许久未见的爱恋,许久不曾亲近的渴望,思念成灾,通通在今夜绽放,女子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浮现出娇艳的粉色,在一波又一波的如潮水冲洗海滩的感觉中,让她感到一种漫无边际的飘渺,在一次又一次攀上高峰的癫狂,瞧着满眼的绚烂,她连娇吟都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任由一个又一个真龙带着她冲入九重云霄。
  渐渐的,月沉星落,天将即白。
  有丝眩晕的花闭月悠悠醒转了过来,紧皱的锦织绫罗被余和遍休的汗水昭示出昨夜的战况,双腿间也是酸麻不止。她睁开眸子,看向了身侧凝望着她的男子,正是满眼心疼担忧的林熙寒。
  她回忆着昨夜的情形,面色不由绯红。
  慵懒半躺着,乌云般的发丝垂下,遮挡住她越发赧然的面颊。
  幸好,林熙寒只是安抚地抱着她,让她静静躺在怀中!
  昨夜,他不曾碰过她。
  玉氏医铺内,众人早已起榻,几个真龙衣冠楚楚站在铺子内,仿佛偷腥成功的猫儿一样神采飞扬,昂首挺胸,彼此间心照不宣。北宫逸脸上的笑容和煦如阳光普照,玉流觞唇边带着不自觉的浅笑,东方闵则更是慵懒地坐在铺子桌前与玉流觞下棋,璧宿和萧琛逗弄着糯米和团子,众人仿佛熟知多年的朋友一样和睦的相处着。
  终于,林熙寒忙碌了一夜,制出那价值不菲的玄术纸人来。
  很快,玉氏医铺外出现两辆毫不起眼的马车,一辆正向东面走去,马车内坐着林熙寒、玉流觞、还有穿戴整齐的花闭月。马车摇摇晃晃,目的地正是凰盟在江南的距地。
  “月牙儿,你身子还能受得了吗?”
  “还可以!”花闭月轻轻靠在林熙寒的怀里,用手扶额。刹那间,她只觉得非常不适,身体的意志仿佛分为两半。
  “多忍一忍!应该没有问题。”林熙寒小心翼翼地道。
  片刻后,花闭月徵徵舒了口气,缓缓直起身子,感到神清气爽了许多,目光渐渐看向了窗外。
  与此同时,另一辆马车正向西面走去,一只玉手掀起了车帘,慢慢看向外面,马车正顺着近路向江南花家走去。车窗内露出的面容姣美动人,纤纤玉手修长美丽,正是满面笑容的花闭月。
  如今,马车内的两名花闭月,究竟孰真孰假?

正文 第122章
  两个时辰之前。
  花闭月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慢慢睁开眼睛,浑身带着湿黏的汗意,感觉到双腿间火烧火燎般的难受,她捏了捏身下的褥子,蜷起了双腿。
  林熙寒坐在花闭月身侧,发丝随着清晨的春风飞舞着,薄薄的唇轻抿,唇边勾起优雅的弧度,看着她睡眼惺忪的模样,用手轻轻理了理她的头发,用清爽透彻的声音问道:“睡醒了?”
  花闭月眨了眨眸子,看清眼前的情形时,慢慢坐起身子,从被余中伸出白皙修长的双腿,柔滑的被余慢慢的下滑,她这才忆起自己浑身一丝不挂,此刻,雪白的肌肤上布满可疑的红痕,她撇了撇嘴角,神情微微带些讪然。
  随后,把目光落在林熙寒身上,如水的眸子流露出感激之意。
  昨夜幸好林熙寒并没有碰她,让她多睡了近半个时辰。她只觉得自己累而疲惫,需要一个安定的憩息。
  于是,花闭月轻轻地趴在林熙寒的身上,玉手抚摸着他的胸膛,绵软而无力道:“昨晚,真的要谢谢你!”
  林熙寒伸手抚了抚她光滑的脊背,声音如泉水清澈澄明,有些无奈道:“何必谢我,记得璧宿告诉我,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当然不必急色如此!”
  花闭月下巴懒懒搁在他的肩膀上,玉白面颊沾染了淡淡的酡红,忍不住嘴角抽搐道:“所以……你觉着他的话很有道理,便忍了下来,让我多休息一会儿,对不对?”
  林熙寒并不回答,只是淡淡一笑。
  提起璧宿,花闭月脸色白了白,抬起眉眼来,心中涌起一丝淡淡嗔意,昨夜璧宿施展的花样最多,折磨得她最凄惨,那魅惑之术却令她无法拒绝,她咬了咬牙,忍不住揭露出璧宿的真面目道:“你莫听他胡言乱语,璧宿他是言不对心,昨夜数他要的最多。”她雪白脖颈上有一片片的深深红色淤痕,胸膛也满是红痕,身子微微的一颤,眼神瞬间郁结起来,声音愤愤,咬牙切齿地控诉道。”林熙寒,你要好好管管你的弟弟。”
  “他已是弱冠之年,成年人如何管得?”
  “我不管!”花闭月觉着有些委屈。
  “我们家族的血统向来贪恋床第之事,你就原谅璧宿吧!”林熙寒谆谆劝导道:“再不济,你就当做是我让给他几次,如何?”
  花闭月知道他护短,扶了扶额,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内心默默的流泪,她伸出修长的玉手,手指纤细如葱,指节玲珑,放在自己肩头,揉了揉僵硬的脖子,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林熙寒淡淡道:“辰时!”
  辰时?花闭月算了算,看来自己仅仅才睡了一个半时辰。她双眼通红,觉着自己还需要再睡三个时辰才能恢复体力!
  这些通通要拜那五个男人所赐!
  尤其是璧宿。她心中隐隐起了怒气,用力拍了拍肩膀,忍不住道:“好疼!”
  见状,林熙寒伸手轻轻一堆,花闭月身子随即翻转,轻轻趴在了床上,男子凑到她的身后,眸子燃着不知名的情愫,他拥着她的臂膀渐渐多了几分柔软,用这种暧昧亲昵的姿势抚摸着她的肌肤,接着揉按她肩侧的穴位。
  想到璧宿的蹂躏,花闭月盈盈双眸深深看向他,忍不住横肘一抵,肘间紧紧抵在林熙寒胸前,竟像个孩子般发脾气,拒绝道:“谁要你好心管我,你有了自己兄弟,便把老婆当衣服了,你还是关心璧宿去吧!”
  林熙寒瞧着她这般模样,不禁好笑,拥着她的臂膀渐渐多了几分柔软,缓缓勾起嘴唇道:“谁说我偏心璧宿,虽然兄弟如手足,他也不能欺负我的女人,否则………”
  花闭月见他欲言又止,斜睨道:“否则要做什么?”
  林熙寒神色淡淡地道:“否则,我让玉流觞给他配些药剂,令璧宿清心寡欲一些不就可以了。”
  闻言,花闭月“噗哧”一声笑了!
  却觉着这法子太损,而她只是有些抱怨罢了,回头笑道:“你真狠!”
  “只是说说罢了,我知道你也舍不得这么对他。”
  “当然舍不得!”
  璧宿虽然贪恋床第之事,但对她还是很好。更何况,与他缠绵的滋味也是欲罢不能的,在他的魅惑之下深陷其中,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偏偏璧宿也是不知节制的,只是事后才发现自己的身子惨不忍睹,浑身酸软难耐。
  林熙寒微徵笑了笑,手指却非常柔软,令她完全放松着身心,花闭月对林熙寒的体贴和七窍玲珑之心,只觉着叹为观止,舒服得微微仰起头,迎面于窗外春风。
  “舒服吗?”
  “嗯,很舒服!”
  可惜一只手没有两只手按得自然惬意,林熙寒自嘲一笑,眼中目光悠悠一闪,术业有专攻,此事还是玉流觞做的最好!
  刚思及玉流觞,屋门便被人打开了,玉流觞端着托盘走进卧室,托盘内放着盆子、毛巾又药物等等,玉流觞目光淡淡扫过床榻上暧昧的二人,最终落在花闭月身前,面无表情道“躺下,我帮你清理一下。”
  林熙寒见状,立刻起身来到窗子,关紧窗户。
  他的背影笔挺,在风中却显得相当优雅,再也没有以往的孤独料峭。轻叹了口气,花闭月忍着全身的酸痛,懒洋洋倚靠在榻上,合拢双腿,刚刚挨在被褥上,便忍不住难受得哼了一声。
  “把腿分开!”玉流觞来到她身前,手中拿着一盆清水。
  花闭月羞涩地分开双腿,阳光淡雅地洒落在她的身上,面容,仿佛跳跃着无数金芒,然而身下却是一片狼藉,昨夜玉流觞并未细看,此刻,玉流觞垂下眸子,眼下勾勒出一弯静谧的弧影,挺直的鼻梁下,薄唇轻抿,忍不住深深蹙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是璧宿!”林熙寒代花闭月回答。
  玉流觞冷哼一声,摸出怀中白色的药瓶。
  花闭月抿着唇,任由玉流觞轻轻擦拭着,身下被褥已是一片药香,只感到清凉的药膏涂抹在腿间,传来舒适的触感,如冰雪消融后的酥麻,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有些肿了?”
  “徵徵有些肿,我给你用三种药物,很快就好了!”玉流觞又拿出两个药瓶,接着轻轻给她上药,她身体的敏感还未褪去,羞涩地咬紧了嘴唇。
  上完药后,玉流觞端起药碗:“把这晚补药喝了,可以恢复体力!”
  花闭月忙一口把碗里的药全喝光,此后苦味才一股脑儿都涌了上来。
  “蜜饯!”玉流觞把准备好的蜜饯塞给了她。
  花闭月服下蜜饯,饮了几口水,便听闻玉流觞咬牙切齿道:“该给璧宿炼制一些清心寡欲的丹药了!”
  花闭月忍不住咳了咳:“无妨,我已经好些了!”
  林熙寒的唇角也勾起淡淡的笑意。
  “月牙儿,这几日你还是好好休息!”玉流觞叮嘱她道。
  “知道了,流觞,我该回花家了!”花闭月慢慢坐起身子,穿戴衣物,浑身疲惫的感觉袭来,她身子晃了晃,被玉流觞轻轻扶着肩膀,不由的眉头深锁,神色间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眸子闪过一丝凛冽,忽然非常后悔招惹七个男人,没想到齐人之福不是谁都能消受得起的。她穿戴整齐,正欲离开,发现林熙寒依然未动。
  花闭月翩然回眸道:“你不和我一起回去?”
  林熙寒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淡淡道:“我是来给你告辞的!”
  “你要去哪里?”花闭月心中一惊。
  “我要去凰盟一段时间,听说前任盟主病重弥留,却要见我最后一面,似乎要把义父的遗物交还给我。”林熙寒的声音冷淡而略带一丝倦意。
  “是么?”花闭月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和无奈。
  此刻,玉流觞面无表情,一副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神情。长长的睫毛遮住他的眼睛,但他的目光却与往常有很大差异,闪耀着,意动着,还有一些说不清的不明情绪。
  花闭月眉目清雅却不失精明锐利,这些通通被她瞧在了眼里。
  片刻后,她眸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幽光,缓缓道:“既然你要离开几日,我也不能挽留,但是玉流觞要跟着你,也好随时替你诊治右臂。”她的目光看向玉流觞,知道他与凰盟有仇,而他似乎随时伺机要与凰盟做对,此番若让他跟着林熙寒,可谓一举三得。
  其一,可以一路医治林熙寒的手臂,若是凰盟要送给林熙寒白骨生肌的灵药,玉流筋也可以一眼辨出真假。
  其二,玉流觞可以探入凰盟内部,知道其中的弱点,利于报仇。
  其三,林熙寒与玉流觞可以互相扶持,两人头脑敏锐,使凰盟无法施展阴谋阳谋。
  玉流觞自然明白花闭月的心意,并不拒绝:“我会跟着他的!”
  林熙寒微微颔首道:“如此多谢!”
  “不必客气!”
  林熙寒再次回转过身子,逆着日光,面容神情都瞧得不甚真切,他只是对着花闭月说了一句:“靠近些。”
  花闭月迟疑的靠近,却被他一把带入怀中,两人靠得很近,他皮肤晶莹如皎洁的月光。身上的暖意力透过衣衫传递到她胸间,莫名的感觉到温暖。他的声音仿佛有魔力般逐渐安抚她道:“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花闭月一直沉默着,在他怀里问道:“你的替身纸人做的如何了?”
  “已经做出来了,虽然不是很完美,但是勉强能够用。”林熙寒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惦记着这张纸人。
  ”告诉我怎么用?”花闭月抬眸看向林熙寒。
  “你要做什么?”林熙寒警觉的问道。
  “有了替身术,我在花家不是更安全一些。”花闭月微微笑道。
  于是,林熙寒便教会她替身玄术的咒语,并把玄术纸人也交给了她。
  待花闭月习得了替身术后,便从阁楼中走出,与众人一一吻别,起场面颇有几分伤风败俗,萧丞相刚从内院出来,立刻抱着孙子回到内院去了!
  其后,花闭月一人进入马车。她轻轻舒了口气,用匕首刺破手指,在纸人上滴落一滴血渍,随即施展替身术,分出一部分精神力在玄术纸人身上。随着咒语念出,花闭月周身的光点缓缓而落,马车内竟好似起了变化,眼前空间隐约旋转扭曲!旋即金光闪耀,一片光芒笼罩在纸人身上,那纸人翩然而起,竟然瞬间变成与她一模一样的容貌。
  一样的浅蓝色纱裙,一样的缎子绣鞋,一样的坠马发髻。
  两个人仿佛透过镜子看着自己。
  就连毛孔也瞧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而她一心二用,举手投足都小心翼翼,否则便会出现差错。
  看着眼前出现的奇迹,花闭月不由感慨万千,这世间玄术真是奇妙。
  林熙寒与玉流觞坐在马车内向凰盟奔去。
  两个男人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对对方却有一丝欣赏之意。
  “凰盟究竟离此地多远?”玉流觞轻声问道,毕竟,他觉着骑马会更快一些。
  “就在城外十里处山上,非常隐蔽,我有很多事情要先交待。”林熙寒慢慢回答,他觉着骑马会妨碍他与玉流觞的交流。
  “既然如此,有话请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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