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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红杏回墙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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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爱,强行双休,修练之人会武功全失,终身残废。而交合的那名女子会当场暴死,我不想谷主走楚流的老路。”李炎叹了一口气,语中带了悲伤:“楚流是个武痴,整天沉迷于武学,其它的一概不理。月离神功上的失败是他人生的一大败笔,所以一直认为武功天下第一的头衔是徒有虚名。即使知道修练的条件是什么,他还是按耐不住自己强硬修练第二层,但他的一生只有武学,没有爱情的存在,却最终毁了自己,落了个终生残废,成了活死人。”
  “枫也会跟楚流一样的下场吗?”世间已少有人是墨枫的对手了,为什么还要强行修练月离神功?他从成亲后就开始练第二层,那时的他跟这个身体的主人根本就没有感情,明知修练神功的必要条件和违背的下场会是什么,却硬是要修练……
  “只要你愿意,还来及救他。”李炎抓着我的手,哀求道:“谷主他爱你,你也爱他,只要你愿意,谷主他就有救了。”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对墨枫虽然有种很特别的感觉,但那就是爱吗?我不敢确定,万一不是,不但我要暴死,连他都有可能走楚流的老路,成了个活死人。该死,为什么要这紧要关头才来想爱不爱他呢?还是一直想着要回去,于是,潜意识中忽视了这个问题,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李炎双眼一瞪:“你不同意?”
  “不是,我是怕我、我不够爱他,最后……最后要暴尸的。”我不想死,更不想墨枫成为活死人。
  “你刚刚说爱谷主的,还说爱到天荒地老,爱到海枯石烂,怎么一眨眼就不爱了。”
  “爱,谁说不爱,我只是怕就是万一,那个、那个没有想象中那么爱,怎么办?那不是毁了枫吗,而且你连孙女也会没了。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救枫?”一定有其它方法的!我不知道,真的不知爱不爱墨枫。说不爱,可是没见到他时,会想他,想他的好。可那就是爱吗?
  “哼哼……没有万一,来不及了。”李炎带着奸笑肯定道。
  “什么意思?”我不由谨慎起来,难道他想用强的?
  李炎笑得有点阴沉:“你不觉的有点热?”
  热?正是夏天,有点热再正常不过了。不对,李炎敢说这话,肯定是另有含义的。他细一体会,还真的有点不对,小腹好像有一股无名火在慢慢的燃烧着。
  我失色道:“你给我下了药?”

  比翼双飞

  李炎笑道:“我就是怕万一你不同意,这事就不好办了,于是在点心中做了手脚。”
  “你敢给我来阴的。快点我解药,不然我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不由一阵恼怒,李炎把我当什么了,交 配的母猪,说干就干?
  “媚药是没有解药的,只有通过房事才能解决。”
  “墨枫不会放过你的。”
  “要是谷主还好好的站在这里,肯定不会放过我。但是他现在正在密室里苦受煎熬,自然管不了这么多。”李炎不由分说,拉着我的手就走。
  “吖,你放手……”手死死抱住凉亭的石柱,石柱的冰凉让燥热的身体舒服了不少,我喘着气对李炎说:“有话好商量,有话好好说……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你先给我解药,我……我会想出办法来的。”
  “哦,你能想出什么办法来?你想出办法我就给你解药。”李炎放开了我。
  脸烫的吓人,小腹内有股熊熊烈火越烧越旺,燥热传遍四肢百胲,热得有种动手去撕衣服换凉快的冲动。死李炎,明明有解药的,就是不肯给我。
  “李炎,怎么了?”林浩轻从远处走来,娃娃脸上写满好奇,又像是看出了谜端,奸笑道:“你给她下了‘极乐散’,哈哈,你死定了,谷主会扒了你的皮。”
  娃娃脸幸灾乐祸,然后同情地望着我,摇了摇头,“还是乖乖的听李炎的吧,你是熬不住的。天底下还没有人能解李炎自制的‘极乐散’。他制的媚药从来就没有解药,你就不要指望他能拿出解药给你。”
  娃娃脸面如冠玉,滑嫩的皮肤能滴出水来,像是比平日好看了很多,尤其是那薄薄的嘴唇,诱惹人一亲芳泽。
  “你要干什么……”林浩轻惊慌地护住胸部,忙躲在李炎身后,语气哽咽道:“李炎,救我!她想非礼我……可怜我守身如玉二十年,今天竟然要失身在……”
  “放屁,就你那鸟样我还能看了上你,跟墨枫比起来你就只有提鞋的份了。我呸,我就是看上个和尚也不会看上你。”NND,不就是看了他一眼,竟然臭美起来了。
  “你敢跟谷主抢女人?”李炎推了他一把,一脸的怒气,“我的心肝只能是谷主的,就算谷主不要都不能给你,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早跟几百个女人睡过了,还说自己是守身如玉,想博我家心肝的欢心,再勾引她?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明明就是她先向我抛媚眼的,李炎你又不是没看到?”林浩轻见小女人受伤的模样不管用,忙露出他的两颗獠牙,坏笑道:“你自己说说,你是选谷主还是选我?选我吧,保你不吃亏,跟我上过床的女子都说我好用耐用还持久,几十个来回没问题。”
  娃娃脸闭着眼清一脸的期待,嘴巴厥的老长,淫 态地向我凑了过来。
  “妈的,你以为你推销狗皮膏药的?持久又耐用!”我喘着粗气踹了他一脚,被他侧身躲开。
  “呵呵,小岩啊,你说起粗口来有种特别的美。”不要脸的林浩轻得寸进尺,一脸的淫 荡,暧昧的说道:“来嘛来嘛 ,我们来个鸳鸯戏水,比翼双飞。”
  “去你娘的,鸳鸯戏水都淹死,比翼双飞都摔死,你去死吧!”我诅咒着他。
  热,好热!我紧紧地缩成一团,指甲死命抠着白玉般的肌肤,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可这炽人的热仿佛要把我化成一滩水蒸发掉。意识渐渐模糊起来,我慢慢地爬了起来,向水池走去,微波粼粼的水面让我一喜,水一定可以解热,除去体内无法控制的燥热。
  李炎看出我的意图,忙抓住我,带着哭腔:“我的心肝,水只会让你更难受,把情 欲积在体内发泄不出来会让你憋成内伤的。我的乖乖,爷爷求你了,你就从了谷主吧,难道你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谷主走火入魔成为活死人吗?你想想,谷主平日里对你多好,疼爱有加,什么都宠着你让着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们是夫妻,有房事再正常不过,有何难堪的。”
  “李……炎,你先给我解药,我会帮墨枫的,你先帮我解了。”我痛苦的咬着手臂,密布的汗水不断从额上往下滴。如果真能救墨枫,要跟他OOXX就OOXX了,不就是这身子献给墨枫而已,总比他成活死人强。就算不幸暴死了,那就死吧,死了就能一了百了了。但是不要以这种方式,这种形式,很是羞辱!对墨枫来说,又何偿不是呢?
  “不就是让你从了谷主吗?要是觉得难堪,你就当作被狗咬了吧。”李炎哀求得几乎要五体投地。
  “噗……”林浩轻强忍不住地笑了出来,“你、你当谷主是狗?”
  “臭小子,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滚滚滚,快滚,你这碍事的臭小子,打哪来滚回哪去,别在这碍手碍脚,看到你我就窝火,老坏我好事。丫头,谷主把整颗心都掏给了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把你照顾得无微不至,我要是你,别说是身体,早把心肝都掏出去了……”
  想起初见墨枫的情景以及他的呵护,在一起的点滴,心,不觉得一软……
  “李炎,带我去找枫。”要做就做吧,媚药就媚药吧!
  “我的心肝,你真好!”李炎立马拉着我就走,趁着林浩轻还没反应过来,一脚飞起,把他送到水池凉快去了。
  李炎扯着我进入书房,手伸进书格子里按了一下,书橱缓缓移开,两米高的入口出现在眼前。原来这里竟藏有机关,进入后是一条往下走的石阶,然后是不宽的大理石通道,走完通道是一个一百多平米的大厅。
  见我神色痛苦,李炎加快了脚步。拐过大厅,是二间石室,李炎推开其中一间,在石床上打坐修练的墨枫出现在我面前。
  他一脸痛苦神色,粗重不稳的呼呼声,胸口衣襟处还染了一滩血迹。
  “李炎,我说过的话你都忘了是吧,怎么带惜儿来这里?”墨枫睁开眼,看到我被李炎扯了进来……当即明白我知道了他的一切。
  “啊哈哈,哈哈……”李炎尴尬地笑了两下,把我送到墨枫身边,快速地退开:“她误入我的药室,不小心吸了点……啊哈哈……谷主,我不打拢你俩的好事,那个……我先走了。”
  李炎忙关上石门,逃命般跑了。
  “惜儿,你感觉怎么样?”墨枫抚上我的脸,眼带着急。
  “嗯……”他的温柔抚摸让我舒服了很多,一不小心就呻吟了出来,羞愧的欲撞死。
  “枫,我好难受,好热……”
  “你先等等,我让李炎给你解药。”
  墨枫欲起身去找李炎,我支配最后的意志力,抱住他不放,“不要走,我好热……”墨枫全身很烫,炽人的那种烫,可我抱着他,身体竟然没有那么难道,舒服了不少。
  “惜儿,你知道叫我不要走的后果是什么吗?我不想逼你做不愿做的事,不想伤害你……”
  “枫,我……我是喜欢你的,你不在的时候我想你,有时做梦也会梦到你,难过的时候,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你。我应该是爱你的,只是以前我一直都往没这方面想,你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就跑到心里去了。”我应该是爱他的,龙轩毅想碰我的时候,我全身发颤,有种作呕的难受。可是抱着墨枫,却完全没有那种感受,就想一直抱着不放。
  墨枫转身反抱着我,“你真的喜欢我?”
  头晕晕的,墨枫的人影开始摇晃,我咬着舌头点头,“我是喜欢你的,抱着你,我觉的很暖,心里一点也不难道,好像……很点期待。枫,我以前一直都想着回去,所以,从来都没有想到爱不爱这个问题,可能就是怕走时会有所留恋,于是刻时忽视这个问题,我以为不会再爱上任何人。可是,知道你受伤后,满脑子想的全都是你,这是不是就是爱?”
  墨枫将我拥的很紧,“惜儿,你是爱我的。”
  手攀上他的脖子,拉低他的头,吻住那滚烫的薄脣。腰肢却在下一瞬间被他揽紧,只差没弄断,墨枫托起我的脑袋,吮住我的唇不放,轻轻的揉搓着。身体像被电了一下,麻麻的,甜甜的,脑海开始空白,意识完全不住自己控制,手好像着了魔,探向他的胸膛……
  墨枫身体一倒,将我压在床上,他温柔的吻着我,鼻子,眼睛……在耳边低语着,手探向我的胸,隔着衣服握住一只,揉捏了起来。有点疼,却很舒服,指甲掐入他的背,下意识的紧贴住他……
  衣服一件件被解开,墨枫的汗水滴在我身上,却被他轻轻吻掉,他留恋在玉峰间,带了淡淡的汗味夹了白玉兰体香,轻抱住他的头,他却一下瞬抬起我的腿环上那精壮的腰,身体一个用力向前倾。我咬住牙一声痛呼,却让他进入体 内……
  好痛!好热!意识好像在半空游走,身体有团火球在不断地游走窜动,来势汹汹,要把我烧成灰。
  费力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情景让人羞惭的无地自容:我跟墨枫面对面盘坐着,身无丝缕,只见他双目紧闭,神情痛苦,眉紧紧蹙在一起。头顶升起一丝丝白雾,豆大的汗珠从额上不断掉下,滴在□结实无赘肉的精壮胸膛上。他的一只手放在我小腹处,另一只横在左胸房上。我身体上布满了青紫不一的吻痕,脸一烧,忙闭上眼睛,不敢再去看他,看这羞人的一幕。
  源源不断的强大真气从他的双掌传入我丹田,顺着筋脉不断凶狠地游走。原来这就是李炎所说的双修,唯一可以救墨枫的方法。墨枫将真气过渡到我体内,借此缓冲掉真气中带有的阳气,然后再将真气输回到他体内。但我不会武功,出入不能同时进行,才导到墨枫的真气全聚集于我体内,不断游走。但我体质虚弱又未从练武,一下子无法接受如此深厚宠大的真气,才导致痛苦万分。
  墨枫体内的真气浩瀚如海,源源不断地进入我体内,体内聚集的真气越来越来多,整个人似乎要被炸掉,烧掉。我痛苦得两眼一黑,再次失去意识,陷入无边的黑暗。

  番外:墨枫●谁负了谁

  一个全身黑衣,面无表情的男人抱着一个襁褓进入一个房间。那是一间摆满瓶罐,放满草药、杂乱无章的药房。房间里有个满头银发的老人,看清来人后,他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继续忙着手头上的事。
  黑衣人毫不在乎,把襁褓放在桌子,淡淡道:“师傅,他就交给你照顾了。记住,他会是月离谷下一任的谷主,千万不要弄坏了。”
  白发老人怒的胡子翘了起来,抬头破骂道:“你这个畜生,整天就想着武功,总有一天会要了你的命。到底什么时候跟红颜成亲,人家都等你十几年了,今天你怎么也得给我一个交待。”
  黑衣男人依旧面无表情,“练成月离神功之日就是我成亲之时。师傅,你可要照顾好他,把他养得好好的,我可能还会快点成亲。”
  “你这个畜生,敢威胁我?”李炎气的直扯胡子。
  “那你帮还是不帮?”
  “帮帮帮,我会像伺候孙子一样伺候他,将他祖宗般的供着。对了,他叫什么名字?”
  “墨枫。”黑衣人丢下这话,离开了房间。
  李炎望着面带微笑,睡的很是淡然的婴儿,叹惜地摇了摇头:“你完了,跟了这个畜生,你算是毁了。”
  ******
  楚流人站在石室外边,身上的压迫感让人呼吸不过来,他将一柄丢在地上,冷冷道:“进去!”
  墨枫抬起黑亮的眼眸望着楚流,眼中闪过强掩不住的害怕,却最终抖着身子捡起地上匕首,一步步的往密闭的石屋走去,那颤动的细小身躯,那紧握住匕首却不断动的双手,眼中是强掩着不让落下的泪水。
  李炎从外边冲了出来,挡在墨枫的面前,指着楚流怒吼道:“你这畜生真想害死他,他才三岁啊!你疯了!”
  楚流依旧站立着没有吭声,墨枫回头望了他一眼,转身绕过李炎的身躯,吃力地推开石门走了进去,门慢慢合上……
  墨枫双手拿紧匕首,手却越抖越厉害,他慢慢往石室里边走去。石屋最里边横放着一株枯木,枯木上缠绕着十来条全身黑色,两眼放红光的毒蛇,吐着长长的火红信子。墨枫的到来似乎让它们兴奋起来,它们缓缓的滑离枯木,游向墨枫,眼中的光越来越亮。
  墨枫小脸苍白,止不住地后退,小背抵住石墙:“不要……不要……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匕首“咣”的一声掉到地面,小小的身子靠墙无力地滑落,紧紧的缩成一团,抖成米筛般。
  “啊……”墨枫嘶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石室。
  一条黑色毒蛇缠上墨枫的小脚,咬了下去,血水渗出裤子,血腥弥漫在空气中。黑色毒蛇闻到血腥变得更加兴奋,加快了滑动速度,纷纷缠上墨枫。
  “啊……”
  凄惨的叫声穿透石壁,飘了出来,楚流那不变的脸上终于扬起一丝笑容。一旁的李炎冲到石室门外,手掌用劲击向石门,门却纹丝不动。
  “你这畜生,还不将门打开,他会死的。”
  “他要是能活下来,门自然就会打开。要是连几条蛇都对付不了,配做月离谷的下任谷主么,那留着他还有什么用!”
  “你这丧心病狂的畜生,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收了你做徒弟!”
  楚流不言,目光望向别外……
  十来条毒蛇不断咬着墨枫,粗长的蛇身缠绕着墨枫小小的身子。两条毒蛇收缩着身子不断勒紧他的脖子,蛇头高高扬起,吐出的火红信子舔向墨枫被吓的苍白的小脸。
  墨枫张开嘴,用力咬住了缠绕在手臂上的毒蛇,腥臭的血不断从他口中淌下,蛇身在口中一分为二,从手臂上掉了下去。墨枫就地一滚,小手用力的伸向掉在不远处的匕首。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体开始麻木,小小的身子被蛇缠绕的开始变形,脸开始发紫。他用力一咬舌头,试图清醒过来,蹭着被蛇缠绕的身子,手不断的擦向那匕首,明明就眼前,却是那么遥远……
  “爹……娘……救我……救我……娘,救我……”
  终于,洒满蛇血的小手抓着了那匕首。锋利的匕首刺穿毒蛇的身体,刺进他的肌肤,却没有疼痛……
  一条、二条、三条……直到最后一条断为两截,掉在地上,失了生命。墨枫手中的匕首掉在地上,跟着倒下的是他的身子。他倒在被蛇血浸泡的地板上,四周是被断截却在蠕动的蛇。血水湿子他的白衣,两行泪落出眼眶,清洗了满了鲜血的脸颊。
  半倾,他痛苦的爬了起来,擦干脸上的泪水。
  此后,他将不再哭,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站着的身子还没走,又“砰”的一声倒了下去,手探向,身子向前移……
  李炎看到满身鲜血,从石室里爬出来的墨枫,两腿一软,跌倒在地。
  楚流望着挣扎爬到自己脚下的墨枫,冷冷地说:“没出息!”
  墨枫来不及抬头,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你这畜生,你灭绝人性,你不得好死,我当年到底做了什么孽,收了你这个丧尽天良的……”李炎从地上站了起来,抱起昏迷的墨枫,手探向他脉搏。
  “他死不了,没进去之前你不是已经给他服了解毒药了吗?”黑衣人看都没看一眼墨枫,直接走了出去。
  *********
  第二天,墨枫走入石屋,屋里是三十多条比昨日更大的毒蛇……最后,依旧满身鲜血爬了出来。
  第三天,墨枫满身血迹的从石屋走了出来。
  第四天,墨枫笑着从石屋走了出来。
  此后,墨枫学会了笑,那温和的笑容一直伴着他长大。
  ************
  十岁那年,墨枫一身白衣,一尘不染的走出石屋,里面躺了三具尸体,全是江湖上最顶尖的杀手。同一年,墨枫白天开始修练月离神功;晚上,一身夜行衣,一柄长剑,跟着楚流踏入杀戮的江湖。
  此后江湖上多了一对杀手,人称黑夜双煞。
  人越长越大,血越流越少,笑容越来越浓。
  ************
  十八岁那年,天涯宫因抢地盘挑了月离谷一个分堂,分堂弟兄五十个无一人生还。
  墨枫一身夜行衣,手持宝剑站在天涯宫分舵,全身红衣的天涯宫教众狂妄地举刀冲向前……
  宝剑轻挥,首头的脑袋飞了出去,身子依旧向前冲,奔出五六步才倒下。墨枫的剑依旧闪亮,快的没沾上一滴鲜血……
  成山的尸体后面,站着一个红色的身影,一位少年,跟墨枫相当年纪,有着一张妖孽般的脸。他盯着墨枫,眼都没眨一闪,看着教众一个个倒下,他依旧没有出手,就那样看着墨枫。
  墨枫收回滴血的剑,扯下面巾,对着那红色的身影,很温和的笑了,黑夜如同白昼。
  红色身影望着远去的墨枫,久久回不过神来……
  诛杀天涯宫教众的行动已开始,仅两年的时间,墨枫跟楚流端了天涯宫二十个分堂,五六百条生命悄无声息的消失了。没人知道是谁做了,因为他们使用了月离神功。
  墨枫的师傅因强练月离神功第二层导致武功全费,全身瘫痪,成了活死人。墨枫开始接手月离谷,月离谷开始涉及商界。
  那一年,墨枫二十岁。
  ***********
  二十二岁,墨枫回天城迎娶天下第一美人岩惜。成亲前的半个月。夜晚,静悄悄的,皎洁的月光洒在地上,闪闪发亮,留下一片诱惑。
  墨枫站在岩府后门的墙上,笑看着下边发生的一切。
  后门边,站着两个人,即将嫁入丞相府的岩惜,及一个穿着华服的富家公子。岩惜娇笑着轻捶着那男子一拳,男子握住她的小手,一扯,岩惜跌入他怀中。那男人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下去,岩惜欲迎还拒,最后却任由了他。
  娇喘声逸出,男子欲罢不能,伸手去解岩惜的衣赏,手被她抓住,“不行,我还没出阁,不能……”
  “我比不上那个墨枫么,一个江湖武夫,有什么好的?”声音充满是醋意,施在岩惜身上的力道大了一些。
  岩惜推开他,整理好衣裳,声音带了哀怨,“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虽然我不喜欢这门婚事,但我从小就指腹为婚给了墨枫,家里不会同意取消这婚事的。”
  “你跟我走吧,我会好好待你的。”
  “不可能的,我过几天就要嫁过去了,是不可能跟你走的。”
  墨枫望着墙下的拥的那对人,笑容很是温和,温和的有点……狰狞,最后,悄然离开。
  洞房花烛夜,墨枫坐在书房中,酒不断往嘴里灌,直到意识开始模糊,他起身往喜房里走去,脚步不是很稳。
  墨枫揭开喜帕,岩惜抬起头,望着墨枫的脸,眼神再也移不开,被吸去了心魂。她未曾想到,世间还有墨枫这等男子。墨枫朝她笑了下,缓过神来的她,忙低下了头,脸红了起来,小手轻轻的揉搓着手中的丝绢。
  望着床上的那一抹落红,岩惜满心欢喜欢的偎入墨枫怀中,以为从此以后,得到的将是他全部的宠爱。墨枫退了退身子,穿戴好衣服出了房,进了浴室,冲洗了一个晚上。
  岩惜望着墨枫离去的身影,银牙暗咬,委曲涌上眼。那晚,她足足等了一夜,墨枫没有回房,直到天微亮,他才回来,带她一起去拜见丞相府的各长辈。
  接连几天,她连墨枫的身影都没有瞧见,独守空房,恨意渐渐涌上眼眸。从小到大,围在她身边的男子数不数胜,无一不是爱慕她,将她当成珍宝,想尽一切办法讨好她。可是墨枫,竟给她这般羞辱。
  *******
  花园处,岩惜撞上行走匆匆的墨澈,墨澈一脸的痛苦,汗水不断往下掉,没跟被撞倒在地的岩惜道歉,就跌跌撞撞的往冷月阁走去。
  岩惜揉着撞的生疼的地方,望着远去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迷惑,按耐不住好奇的心,往冷月阁走去。天下男人无不为她的美貌倾倒,除墨枫外。那这个外表冷傲,目空一切的男人呢?如果他能倾心自己,那就是羞辱墨枫最好的方式,让他的弟弟喜欢她,肯定能让墨枫无地自容。想起墨枫,岩惜心头没由来的一阵抽痛,这么多男人都迷恋她,为什么他就不屑看她一眼,她就那么不屑一顾么?如果墨澈心系她,那么到时墨枫肯定知道他失去的是什么,只有她才配的起他,到时他就会回到她身边。
  在冷月阁门前徘徊了很久,岩惜最后还是咬牙走了进去,整个冷月阁静悄悄的,下人也不见一个。见大厅里没墨澈的身影,本想离开,毕竟这已经于礼不合,可是她又犹豫了。想到墨枫,想他反悔的模样,一种莫名的快感涌上她那空虚的心头。
  深呼一口气,她来到墨澈的房前,门是虚掩的。纤细的手想去推门,却在微微颤抖着。挣扎了良久,还是放了下去,刚想转身离开,房内传出低沉的呻吟声,似是在强忍着巨大的痛楚。
  门还是被推开,墨澈倒在地上,缩成一团,全身都在颤抖。岩惜吃了一惊,快步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去扶他。墨澈那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眼中的冰冷及恨意吓了岩惜松了手,墨澈倒在地上。
  岩惜退了几步,“二弟你没事吧,我……我去叫大夫……”直觉告诉她,眼前的墨澈很是怪异,陌生,他全身都散发着一种凶险的气息,还是少惹为妙。
  刚转身想往门外走去,却被墨澈从后面抱住,抱的很用力,只差没拧差她的腰肢。
  “小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声音很是低沉,带了浓浓的悲伤。
  “二……二弟误会了,大嫂……大嫂只是见你生病了,才……会进来的,你先等等,我去叫大夫……”
  “小岩,不要离开我……”
  身子被墨澈反转,高大的身影遮盖住他,唇被狠狠吻住,岩惜捶打的推拒着墨澈,却动弹不了分毫。墨澈吻住他,滚烫的舌探入她口中,大手抚摸着她的身子。身体深处传来一股燥热,岩惜的身子慢慢变软,推拒的力道也小了下来,慢慢的改为抱住他。眼前的男人,似墨枫,却是墨澈,但又不像墨澈,脑中只剩墨枫对她的冷落,及不甘。
  墨澈口中不断的叫着“小岩,不要离开我……”抱起她,往床边走去。
  相拥交织的身子,忘了一切,只逸出呻吟……
  岩惜跑回如月阁,埋进被窝中,却哭了出来。她没有想到,两个人还可以如此贴近,那种毁灭的感觉淹没了她,想起跟墨枫间的房事,就像是白开水,一点都味道都没有。墨枫从来没像墨澈对她那般对她,墨澈身上散发出的霸气,已征服了她。真要这样过下去吗,要在这白玉阁年华逝去,渐渐老去,而墨枫却不屑看她一眼。
  墨枫娶了她,却不爱他,碰了她,却是如此不温不火,完全是在敷衍了事。不爱她,为什么要娶她!
  二天后,墨枫回了白玉阁,岩惜望着温润的他,浮上心头的却是恨意。深夜,两人短暂的交欢,事后以背相对,没有安慰,没有爱抚,同床异梦。不爱她,却碰她,岩惜此刻才明白,墨枫想要的是子嗣,他要的妻子只是一只花瓶,摆着看就好。
  果不其然,墨枫那晚碰了她之后,便没有再碰她了。他会再一次碰她,是因为上一次行房,她没有怀孕。岩惜咬紧牙,泪却涌出眼眶,这辈子,她从没有受过如此大的羞辱。
  再见墨澈,却没全不识她,一如从前的冷漠,那天的事,好像是她的错觉。岩惜恨不过又舍不得,那种感觉又涌上了,那种几乎死去重生的感受。
  小心的再次来到冷月阁,墨澈对抱着自己的岩惜,却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岩惜不可置信的望着墨澈,她怎么都想不通,那天抱着她,说爱她,说不要离开他的男人,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她不服,不甘心,再次抱住墨澈,“你说爱我的……”见过她的男人,无一不被她迷住,可是墨枫跟墨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一个娶了他,却不爱她;一个违背了身份,碰了她,说不要离开他的男人,此刻却叫她滚。
  墨澈冷冷的推开她,扬手甩了她一个耳光,“不知廉耻的女人。”
  岩惜捂住脸,止不住的后退,泪水不断往下掉,转身奔出了冷月阁。
  一段与岩惜纠缠在一跟的模糊画面出现在脑海,墨澈痛苦的抱住头,喃喃道:“不要……你不要再出来,别枉想……枉想取代我。”
  良久,痛苦褪去,墨澈恢复了冷漠的脸孔,刚才之事,似没有发生过。
  一个月后,他赴沙场征战,一次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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