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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妖记-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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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伐夏俊国”子柏风一字一顿;带着散不去的寒霜。
他忍夏俊国已经许久了。
夏俊国皇宫里;夏俊国主坐在高高的皇位之上。
夏俊国的皇宫所有的建筑都是如此;国主所坐的位置高高在上;距离下最近也有十多米的距离;让所有人都只能从下方向上仰望夏俊国主。
这种特殊的建筑风格;夏俊国的人也早就已经习惯;无人怀疑;偶尔有人刚刚见到的时候;也只是觉得夏俊国主喜欢排场;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
没有一个人知道;这种距离和必须仰望的角度;是为了掩盖夏俊国主们并非人类的事实;掩盖他们头上的独角;和其他非人类的特征。
而此时;一名侍卫狂奔而入;高呼道:“陛下;不好了”
“何事如此惊慌?”夏俊国主和几名大臣正在议事;看到这侍卫冲进来;夏俊国主顿时皱起眉头。
“陛下;魏家……魏家和皇室议和了;人皇答应让出皇位给姬焯;我们得到消息的时候;登基仪式已经开始了。”那侍卫大声道。
“这怎么可能?魏家的军中;不是有我们的人吗?”夏俊国主大惊;“军队调动;我们难道会不知道?”
“陛下;军队并无异动;只是刚刚接到命令;双方都已经停火了;我们在军中的人再怎么煽动逼迫;也只是引起了几场小规模的战斗”那侍卫喘了一口气;还没说完;外面就奔进来更多的人;七嘴八舌地汇报起来。
“九婴;你说。”夏俊国主看向那名相貌普通的老者。
“是;陛下。”老者环视左右;夏俊国的各种情报机构很多;但九婴绝对是执牛耳者;他一出声;没人敢打断他
“我们刚刚得到消息;确实如刚才这位侍卫所说。”九婴道;“登基典礼也已经开始;就算是我们想要破坏;也没有机会。”
后面五百字稍稍修改一下才能上来;五分钟之后吧。
夏俊国皇宫里;夏俊国主坐在高高的皇位之上。
夏俊国的皇宫所有的建筑都是如此;国主所坐的位置高高在上;距离下最近也有十多米的距离;让所有人都只能从下方向上仰望夏俊国主。
这种特殊的建筑风格;夏俊国的人也早就已经习惯;无人怀疑;偶尔有人刚刚见到的时候;也只是觉得夏俊国主喜欢排场;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
没有一个人知道;这种距离和必须仰望的角度;是为了掩盖夏俊国主们并非人类的事实;掩盖他们头上的独角;和其他非人类的特征。
而此时;一名侍卫狂奔而入;高呼道:“陛下;不好了”
“何事如此惊慌?”夏俊国主和几名大臣正在议事;看到这侍卫冲进来;夏俊国主顿时皱起眉头。
“陛下;魏家……魏家和皇室议和了;人皇答应让出皇位给姬焯;我们得到消息的时候;登基仪式已经开始了。”那侍卫大声道。
“这怎么可能?魏家的军中;不是有我们的人吗?”夏俊国主大惊;“军队调动;我们难道会不知道?”
“陛下;军队并无异动;只是刚刚接到命令;双方都已经停火了;我们在军中的人再怎么煽动逼迫;也只是引起了几场小规模的战斗……”那侍卫喘了一口气;还没说完;外面就奔进来更多的人;七嘴八舌地汇报起来。
“九婴;你说。”夏俊国主看向那名相貌普通的老者。
“是;陛下。”老者环视左右;夏俊国的各种情报机构很多;但九婴绝对是执牛耳者;他一出声;没人敢打断他
“我们刚刚得到消息;确实如刚才这位侍卫所说。”九婴道;“登基典礼也已经开始;就算是我们想要破坏;也没有机会。”
第七八四章:人皇之师子柏风
“慌什么慌成何体统”夏俊国主猛然拍了一下扶手;阻止下方慌乱的大臣们:“不过就是一个登基仪式而已;能算的了什么?一个宝座;又能代表得了什么?权力可不是这样就可以顺利交接的。”
一语出;下方惊慌失措的大臣们渐渐冷静下来。
是呀;姬觯交出皇位;可他能真正交出权力吗?
魏朝天也算是老奸巨猾;他能够挟天子以令诸侯;打着魏皇后和姬焯的名号造反;这明显是陷阱的登基仪式;能让他满意?
他魏朝天总会闹出来一些什么来吧。
“继续去查;给我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给我查清楚查不清楚;就不要再回来了。”夏俊国主怒吼;九婴面色惨白;领命去了。
“哼;都散了吧”夏俊国主像是被冒犯了一般;发了一通脾气;差点把自己的宝座都拍碎了;把人都赶走了;自己才满心愤恨地向后走去。
“讲和;你们怎么能讲和;谁允许你们讲和?那位置是我的我的”夏俊国主嘶吼着;满脸的狰狞。
“一个小小的人皇位置;竟让你失态如此。”黑暗中;狰妖圣的声音传来;“如此沉不住气;又如何当我的子嗣
“老祖日安。”看到狰妖圣的身影;夏俊国主连忙躬身行礼;狰妖圣继续道:“你和烛龙相处太久了;久到除了阴谋诡计;已经不会用其他的方式处理问题了。煽动叛乱;扶持傀儡;都不过是下下之策;自己的实力才是上策。子柏风就是用这种堂而皇之的方式击败了你;你有再多的阴谋诡计;也比不过拳头一双;你可明白?若是你继续如此;日后如何成为我狰族的佼佼者;如何为我们狰族谋取福利?”
狰妖圣极少说这么多话;对这个子孙;他有着来自心中的厌恶与排斥;那感觉就像是自己精心绘制的一幅名画;却被人喷上了油墨一样;夏俊国主竟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没有他们狰一族的凶悍强大;反而如同狡诈胆小的老鼠一般;怎么能让他喜欢?
“老祖圣明;有老祖出手;自然无往不利;但孩儿实力低微;远不能和老祖相提并论;所以……”
“恭维的话就不要多说了。”狰妖圣冷笑;“无往不利?哪里那么简单;我虽然实力比烛龙强上几分;却也不见得比织罗更强大;所谓无往不利;不过是痴心妄想。不过我辈从不会因为有困难就会退缩;狭路相逢勇者胜;勇者恒勇;弱者恒弱;这个道理……你可懂?”
“孩儿……明白。”夏俊国主连忙道。
可他实际上;哪里会明白?
狰妖圣看着他;却是突然叹了一口气;摆摆手;道:“你去吧”
夏俊国主躬身行礼;转身去了。
回到书房;一道道密旨就已经发了出去。
他岂能如此眼睁睁看着别人夺去他的东西而什么都不做?
狰妖圣的教诲;又如何能入得他的耳?
上京;皇宫。
文武大臣齐聚一堂;抬头看着那历史性的一幕。
在文武大臣的最前列;站着两个人。
左侧是一身官服的魏朝天。
自从逃离上京;扛起反旗之后;魏朝天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还会站在这个位置;这一切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般来得太快。
就算是做梦;他也不曾想过;自己会坐上那个宝座;他所幻想的一切;都已经成真。
他的外孙;登上了那九五至尊;成为了号令天下的人皇。
这本该是顺顺利利的进行;但没想到中间生出了那么多的波折。
想到这里;魏朝天情不自禁地向对面看过去。
子柏风就站在他的对面;群臣之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在这样的场合;他却没有穿官服;而是穿了一身绣了暗金色隐龙纹的简洁长袍;白袍暗龙;腰佩宝墨;头戴小冠;面若冠玉;眼若朗星;身姿挺拔;就算是站在这无数的大人物之中;也是如此的醒目;让人一眼就能看到他。
就算是上方的姬觯和姬焯都无法盖过他的光芒。
魏朝天的心中有一万个后悔。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在子柏风第一次迈进上京的时候;就跑去跪舔;那么又岂会有日后的混乱与没落。
这天下;这家业;可是他外孙的家业;也是他的家业啊;谁愿意将其败坏?
心中五味杂陈;魏朝天的面上却满是笑容。
这天大的死局;竟然就这么解开了。
谁能想到;谁能做到?
天下;也就只有这位子柏风一个人了吧。
如此看着子柏风;如此心中想的人;也绝对不只是魏朝天一个人。
这场举世难见的盛典;真正的掌控者;却是这个人。
在众人的围观之下;姬觯走下了宝座;转入了背后的垂帘。
魏皇后拉着姬焯的手;在宝座上坐了下来;然后也步入了垂帘之中;只留下稚气的姬焯坐在那里。
“摄政王请上座。”稚嫩的声音响起;众人的目光落在了姬焯旁边那略小一号的宽大椅子上;然后就看到子柏风一步一步;登上了台阶;向那真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走了过去。
这一刻;不论是魏朝天;还是满朝的文武;心中就只有一个念头。
变天了。
皇宫;后花园;此乃天下一等一的园林;自然;雅秀;一步一景;方寸之间营造出不同的风光。
子柏风走过庭院中央的溪流旁青石铺就的小路;身边几株海棠开得正艳;引了几只蝴蝶在旁边飞舞。
子柏风伸出手去;一只蝴蝶轻轻落在了他的指尖之上;柔嫩的触须在子柏风的手指上蹭着;似乎颇为依恋。
子柏风微笑着;一丝丝微弱的养妖诀的灵气溢出;就让那小小的蝴蝶受用不尽;它的身躯渐渐直立起来;须臾之间;就化成了一只人身蝶翼的小小人儿;就像是传说中的小精灵。
那小东西在空中绕着子柏风飞舞了一圈;带着一串银铃一般的笑声;飞入了花丛之中;七八只蝴蝶追在它的身后;就像是在护卫着自己的女王。
“摄政王大人好雅兴。”魏皇后从花丛的另外一侧绕了过来;她的身边跟着一身玄裳的姬焯;这个小小的少年一脸严肃;似乎也知道自己已经成了皇帝;再也不复少年的跳脱模样。
“姬焯;向摄政王大人行礼。”魏皇后道。
“摄政王大人。”姬焯目光中似乎有些挣扎;但还是听话地低下头去。
身为皇子;他从小就接受最优秀的教育;而也从小就被灌输了一种思想;那就是皇帝陛下是至高无上的;所有人都必须听从皇帝陛下的命令;没有人能例外。
但是今天;这一切都被打破了。
“姬焯;将玉玺献给摄政王大人。”魏皇后道。
“母后”听到这句话;姬焯却是抬起头;看向了自家母后。
“快”魏皇后的面容如水;一双眼睛里满是严厉。
“可这是我姬家的玉玺;是我……”
“啪”魏皇后一巴掌打在了姬焯的脸上;寒着脸;道:“你今天当了皇帝;我便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姬焯紧紧握紧了拳头;他的脑海之中响起了在来后花园之前;那位贴身侍卫所说的话。
“此乃化神散;无色无味;即便是金仙嗅到了;也会力气尽失;陛下您只要将其捏碎;一声令下;小人会立刻冲出;为陛下斩杀子柏风;还天下朗朗乾坤”
这贴身侍卫自从他离开上京;就一直在保护着他;是他心中值得信任的人;而那煽动性的语言;也让他蠢蠢欲动
手心中的蜡丸;只要捏碎;就能杀死子柏风?
这是多么大的诱惑?
特别是被母后打了一巴掌;更是激起了姬焯的逆反心理。
姬焯悄悄握紧了拳头;就打算捏碎手心的蜡丸。
却听到魏皇后提高了声音:“姬焯”
姬焯抬起头去;看到了魏皇后的眼神。
那眼神之中;有震惊;有失望;有恐惧;也有担忧;就是没有一丝一毫的高兴。
知子莫若母;这世界上再没有人比魏皇后更了解自己这个小儿子。
他性格坚忍;却又失于狭隘;因为他不该坐上这个位置。
但今天开始;他必须成为一个帝王;一个真正的帝王。
能屈能伸;能大能小;能隐能忍。
“将玉玺献给摄政王大人”魏皇后一字一顿道;“否则你就不要再当这个皇帝”
子柏风静静站在那里;看着姬焯的眼神中那无尽的挣扎。
他能理解姬焯的不甘;他也知道魏皇后的担忧。
“摄政王大人。”姬焯把手中捧着的玉玺递了出去;声音比蚊子还小。
子柏风伸手要接;魏皇后却是厉喝一声:“姬焯”
姬焯茫然地抬起头来;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跪下”魏皇后冷声道。
姬焯呆住了。
跪下?跪眼前这个所谓的摄政王?
“我知道你不愿;但今日你必须跪下。”魏皇后于脆走到了姬焯的身边;屈膝就跪了下来。
就算是子柏风;此时也有些无措。
这个女人;她的绝决实在是让人钦佩;而同时;也让子柏风心中不敢小看。
“今日没有君臣;也没有主客。”魏皇后抬头看着子柏风;道:“今日一跪;乃是有三个原因。”
“一谢子大人的救命之恩;当日我母子被金龙卫追杀;是子大人出手救我母子性命。”魏皇后一字一顿道。
子柏风心中感叹;真乃奇女子。
“魏皇后言重了;我和魏家的冲突;本无意变成你死我活的死局;未能救下大殿下;一直是我心中憾事……”
“不;大人宅心仁厚;本宫没齿难忘。”
说着;拉着姬焯就磕下头去。
姬焯听到母后这么说;完全傻掉了;他抬头呆呆看着子柏风;魏皇后按了好几下;才把他按下去。
子柏风受了这一礼;他当得。
“第二谢;谢大人助我儿登上皇位。”魏皇后道。
这次;姬焯不等魏皇后按;自己也跟着磕下头去。
魏皇后所说的不错;如果不是子柏风;他一辈子也别想登上这个宝座。
他虽然年幼;却不傻。
“这三谢;是为了我儿谢师。”魏皇后道:“我恳求子大人;收我儿为弟子;做我儿的国师。”
这一次;子柏风也愣住了。
“娘……”姬焯也吃惊不已。
“子大人学究天人;文有治国之策;武有安邦之能;这世间除了子大人;还有谁能当我儿的老师?我知道子大人胸怀天下;却并不恋栈这小小的人皇之位;焯儿若是能够拜大人为师;乃是三生有幸;还请大人不要推辞。”
姬焯愣了一下;然后恭恭敬敬磕下头去;同时双手把玉玺捧起;道:“请先生笑纳”
子柏风苦笑;摇了摇头;终于还是接过了那玉玺。
“起来吧。”子柏风没想到;魏皇后竟然苦心孤诣到这种程度;他若是当了姬焯的师父;又如何再好意思去抢他的皇位?
虽然子柏风本来就对这皇位无意;但魏皇后又如何能放心?
“先生”姬焯站起身来;看着子柏风;道。
他的眼中;竟然闪过了一丝孺慕之色。
孩子总是崇拜强者;总是有一个幻想中的父亲的形象。
曾经;这个形象是先皇;可他已经死了。
而现在;子柏风如此强势地改变了天朝的一切;又岂能不让姬焯敬佩?
子柏风伸出手去;轻轻拍了拍姬焯的脑袋;露出了微笑:“好……焯儿;好;好。”
他随手解下了自己腰间悬挂着的佩墨;帮姬焯佩戴到身上;道:“此佩墨虽然并非什么珍稀之物;却已经随我数年;自有灵性;今日便赠给你吧。”
姬焯看着子柏风将那佩墨悬挂在他的腰间;乖巧道:“谢谢先生”
看到子柏风如此做;魏皇后的心中;终于放下心来。
这个聪慧的奇女子;之所以费尽心思;都是为了保住姬焯的性命;进而保住他们姬家的天下。
而现在的子柏风;也在除了摄政王的身份之外;还多了一个身份;那就是国师。
皇帝之师;人皇之师。
这章写的比较慢;还没写完;先占个地方发上来。
10分钟之后更新;刷新一下就好。
“我知道你不愿;但今日你必须跪下。”魏皇后于脆走到了姬焯的身边;屈膝就跪了下来。
就算是子柏风;此时也有些无措。
这个女人;她的绝决实在是让人钦佩;而同时;也让子柏风心中不敢小看。
“今日没有君臣;也没有主客。”魏皇后抬头看着子柏风;道:“今日一跪;乃是有三个原因。”
“一谢子大人的救命之恩;当日我母子被金龙卫追杀;是子大人出手救我母子性命。”魏皇后一字一顿道。
子柏风心中感叹;真乃奇女子。
“魏皇后言重了;我和魏家的冲突;本无意变成你死我活的死局;未能救下大殿下;一直是我心中憾事……”
“不;大人宅心仁厚;本宫没齿难忘。”
说着;拉着姬焯就磕下头去。
姬焯听到母后这么说;完全傻掉了;他抬头呆呆看着子柏风;魏皇后按了好几下;才把他按下去。
子柏风受了这一礼;他当得。
“第二谢;谢大人助我儿登上皇位。”魏皇后道。
这次;姬焯不等魏皇后按;自己也跟着磕下头去。
魏皇后所说的不错;如果不是子柏风;他一辈子也别想登上这个宝座。
他虽然年幼;却不傻。
“这三谢;是为了我儿谢师。”魏皇后道:“我恳求子大人;收我儿为弟子;做我儿的国师。”
这一次;子柏风也愣住了。
“娘……”姬焯也吃惊不已。
“子大人学究天人;文有治国之策;武有安邦之能;这世间除了子大人;还有谁能当我儿的老师?我知道子大人胸怀天下;却并不恋栈这小小的人皇之位;焯儿若是能够拜大人为师;乃是三生有幸;还请大人不要推辞。”
姬焯愣了一下;然后恭恭敬敬磕下头去;同时双手把玉玺捧起;道:“请先生笑纳”
子柏风苦笑;摇了摇头;终于还是接过了那玉玺。
“起来吧。”子柏风没想到;魏皇后竟然苦心孤诣到这种程度;他若是当了姬焯的师父;又如何再好意思去抢他的皇位?
虽然子柏风本来就对这皇位无意;但魏皇后又如何能放心?
“先生”姬焯站起身来;看着子柏风;道。
他的眼中;竟然闪过了一丝孺慕之色。
孩子总是崇拜强者;总是有一个幻想中的父亲的形象。
曾经;这个形象是先皇;可他已经死了。
而现在;子柏风如此强势地改变了天朝的一切;又岂能不让姬焯敬佩?
子柏风伸出手去;轻轻拍了拍姬焯的脑袋;露出了微笑:“好……焯儿;好;好。”
他随手解下了自己腰间悬挂着的佩墨;帮姬焯佩戴到身上;道:“此佩墨虽然并非什么珍稀之物;却已经随我数年;自有灵性;今日便赠给你吧。”
姬焯看着子柏风将那佩墨悬挂在他的腰间;乖巧道:“谢谢先生”
看到子柏风如此做;魏皇后的心中;终于放下心来。
这个聪慧的奇女子;之所以费尽心思;都是为了保住姬焯的性命;进而保住他们姬家的天下。
而现在的子柏风;也在除了摄政王的身份之外;还多了一个身份;那就是国师。
皇帝之师;人皇之师。
第七八五章:偷得浮生半日闲
蒙城;九燕乡。
这子柏风曾经的发迹之地;繁华之极;车水马龙;行人如织。
九燕乡的乡民们都是子柏风的心腹;他们随着子柏风的足迹;行遍北国、南海、东海、西京。
而乡民们家家户户几乎都有在外的子弟;或加入了九派十八宗;或读书习武修炼……
正所谓学好文武艺;卖与帝王家。随着子弟们一一走出去;他们的眼界也和往日不同;所追求的;自然也一直在改变。
再走在这九燕乡时;子柏风一时间竟然再难以找到当初那平静而充满生机的小镇的影子。
人们来来往往的面容上;也多了一些急迫;再不像是当初的那般从容。
当人们祖祖辈辈所担忧的温饱问题;再也不能困扰他们;他们发现自己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般变得满足而懒惰;而是越来越想要更多的东西。
几年的时间;翻天覆地的变化;让蒙城再也不同往日。
但如果让子柏风选择的话;他宁愿永远不要当初的安宁静谧;也要眼下的繁华。
一路再向山上走去;渐渐接近了下燕村;子柏风的嘴角却情不自禁地勾起。
这个小村子;却依然保持着原来的风貌;只是修葺了房屋;多了一些不认识的陌生人;但那安宁与平静;却一如往昔。
现在的下燕村;多的是老人和孩子;就像是子柏风前世所见到的;那些壮年男女都出去打工的小村子。
但所不同的是;村子里并不缺少人气。
如果说九燕乡的人都是子柏风的心腹;那么下燕村的人可以说都是子柏风的铁杆。
而这些人的成就;也是最高的。
像柱子、老四之类的;地位已经高高在上;有妖典之门在身;随时可以回来看看;又请了远房的亲戚朋友帮忙照看家庭。
但事实上;真正让这里充满生机的;不是人类;而是各色的小妖。
子柏风一路行来;自家的房屋许久没人住;却依然于净如昔;他走到门前;略一驻足;就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抬起头去;就看到一只西瓜大的巨大天牛爬在树枝上。
天牛的身上;星星点点的白色圆点有几个被涂成了红色。
子柏风记得;这只天牛曾经被小石头抓来;揪住了角;在身上点了好多的朱砂;让它和其他的天牛相斗;却被咬了一口;没想到也成妖了。
那天牛爬下来;晃身化成了一个身穿盔甲的憨厚男子;憨厚地对子柏风笑了笑。
想说话;却露出了漏风的豁牙嘴;子柏风顿时想起;小石头被咬了之后恼羞成怒;把那只天牛的两个大牙全掰掉了;现在看到;心中还真是抱歉得紧;想当初他可也没少祸害这些大小虫子;却没想到都成了妖了。
子柏风正在走神;搁在树下的一把笤帚突然自己动了起来;把地上的落叶扫了扫;扫到了角落里。
“风哥儿。”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子柏风转头看过去;又看到一个粗壮的村妇;正抱着一个简直就是浴缸的大水桶;里面装了许多的脏衣服;正在和他打招呼。
“我是村头的那只牛啊;风哥儿你还坐过我拉的车咧。”那粗壮村妇看子柏风愣神;咧嘴一笑;“中午我做饭;风哥儿到我家来吃饭吧。”
“不了……”子柏风赶快推辞;这一路上;他可是接受了无数的邀请了;让他都有些难为情了。
村妇又笑了笑;道:“我就在村口洗衣服。”
说着去了。
“风哥儿;风哥儿”又有几个小姑娘一窝蜂冲了过来;扯住了子柏风的衣服;“奶奶让我叫你回家吃饭”
子柏风认得这几个;这是柱子叔家那几只小鸡仔;本打算养大了吃鸡的;结果养成了老太太的亲孙女;这几个他却是推辞不得;被拽着到了柱子家。
几年过去;柱子娘看起来却又恢复了四十许人的模样;哪还有半点当初那于瘪如老妇的样子?若不是穿着老气;说是三十许人;也有人信。偏偏她穿着老人才穿的大襟袄;头上还戴着黑色的帽子;看起来怪异之极。
“风哥儿;风哥儿你可算是来奶奶家吃饭了。”看到子柏风;柱子娘高兴得合不拢嘴;扯着子柏风就不放手。
子柏风算是她的救命恩人;柱子娘性子刚烈;却是有恩必报;对子柏风那是亲热之极。
“你娘怎么没回来?我可是有日子没见到她了;唉……”说着说着;柱子娘就叹了一口气。
然后又开始抱怨了:“柱子这混账;只知道自己在外面跑;也不知道给我找个儿媳妇;给我抱个小孙子……”
子柏风心中咧嘴;他可不能说柱子叔现在和细腿好着呢。
这中间的弯弯绕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他还是别自讨苦吃吧。
但听柱子娘不停数落柱子;虽然柱子不在这里;但想来平日里回来;也没少被数落。难怪一向至孝的柱子;每次说到回家;都会呲牙裂嘴;回来一时三刻就匆匆跑走;怕是早就被柱子娘数落怕了。
此事因他而起;他若是不帮忙的话;实在是说不过去。但若是想要帮忙的话;又要如何帮呢?
子柏风左右看看;这家里到处收拾得于于净净;柱子娘虽然容光焕发;却总是有些隐隐的愁苦。
子柏风多聪明的人;脑袋转了两转;顿时就明白了;柱子娘是寂寞了啊。
虽然柱子娘天赋不好;并不能修炼什么高深的功法;但是再活上几十上百年;若是再努努力;活上两三百年;也不是什么问题。
漫长岁月;孤身一人;岂能不孤单?
子柏风眼睛一转;顿时有了主意;不过他可是隔着辈儿的;若是眼前的是燕老五;他也就说了。可眼前的是一个从小对他就不错的奶奶辈的人物;可不敢说一句:“奶奶你既然寂寞了;就自己生个呗。”
那非要被柱子叔打死不可。
但这个想法一冒出来;顿时就压不下去了;心想要回去和柱子叔、自家老爹老娘商量商量;帮柱子娘寻摸一个合适的人;到时候柱子叔的压力岂不是小了?
柱子叔和细腿的事情;也可以徐徐图之;慢慢再让柱子娘接受。
这般想着;子柏风嘴上可是一点也没停;一边享受着柱子娘的家常菜;一边连连点头;答应要回去说说柱子叔;让他赶快找老婆;让柱子娘赶快抱孙子。
子柏风这是绝对的奸商;两边买两边卖。
在下燕村里转悠了一圈;子柏风又到了下燕村的祠堂。
燕氏的祠堂门口;子柏风看到了燕氏天兵;这位燕氏先祖雕像成妖;俨然成了本地守护神和活着的祖宗的石像妖;正打着饱嗝锁门准备出门。
仔细看看;这祠堂显然已经成了燕氏天兵的居所;那门口的拴马石上;拴着的奔马石妖侧过头来;在子柏风的脖子后面打了一个响鼻。
子柏风微微一笑;低下头去。
灵力视野之下;他看到燕氏祠堂的地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挖了一个巨大的山洞;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玉石。
“燕老五这个守财奴……”子柏风心中莞尔。
就像子氏有白石山这个最后的家族禁地;燕氏现在也有了。
或许这并不是什么高瞻远瞩;只能算是燕老五囤积东西的本能;又或者单纯觉得自己该给后代留下点什么。
当然;也有一种深切的危机感。
燕老五和子柏风在一起的时间越长;接触的东西越多;就越感觉到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危险;说不定哪天眼前的一切美好都会化成泡影;到时候这地下的财富;就能够在后代最关键的时刻;帮他们一把。
子柏风转过头去;走了几步;就看到了那歪脖树和私塾。
朗朗读书声传来;村子里的小孩子们;还是在这里启蒙;等年岁大点;才会去蒙城书院;私塾却扩大了好几倍;环境也比当初好多了。
下燕村;一切都和往日不一样了啊。
充满了希望和生机;似乎有无尽美好的未来。
而为了守护这种美好与希望;他也绝对不能允许任何人威胁这个世界。
子柏风闲庭信步;把整个下燕村几乎走了一个遍。
父亲迎娶母亲时;所走的那条道路。
每日上山去看青石叔的那条小道。
还在吱呀吱呀转动的水磨坊。
曾经遭遇过强盗的那羊肠小道。
一步步走;似乎只有在这里;才能将心中的诸多烦心事都丢下;似乎又回到了曾经的下燕村;曾经无忧无虑的年代。
如果有一天;一切终了;我一定回来这里;伴着青山绿水;伴着父母乡亲;静静地老去。
当走到奔马石时;一个急促的声音传来:“唉;我的子大人;人都到齐了;你怎么还在这里闲逛?”子柏风抬头看去;竟然是无妄仙君。
这位万剑宗的中兴之主;现在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子柏风的铁杆;一点也没有避嫌的意思;什么都掺合一场。
子柏风发出命令;号召天下群雄今日在蒙城齐聚;此时人都到了;子柏风却依然还在这里;那可把他急死了。
“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看无妄仙君急火急燎的;子柏风却是笑了。
“征讨夏俊国可不是易事;我们的对手毕竟是妖圣。”无妄仙君正色道;“而且还有一个国家的人当后盾;岂能不认真?”
子柏风叹了一口气;能偷得浮生半日闲;已经算是他的幸运了;毕竟现在诸事未了;还远不到他休息的时候。
“走吧;去蒙城。”子柏风面色严肃。
他抬起头来;头顶上;丹木神树的枝杈之上;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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