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拣宝-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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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求是慢慢地评点,然后加以印证道:“不过像这幅画一样豪迈奔放,笔法凝重浑厚的,有点儿像是沈周的风格。”

    “我觉得也是。”王观点头赞同道:“沈周有粗沈之称,笔技大成之后,作品多取淋漓多变的墨法,习惯用粗笔来描绘山水画,风格更趋于雄健苍劲,大气磅礴……”

    “有两下子呀。”

    适时,俞飞白轻笑道:“还算是有几分眼力。”

    “这样说,这真是沈周的画?”

    王观和皮求是互相看了眼,脸上情不自禁多了几分惊喜之色。

    如果说这是文徵明、唐伯虎、仇英三人的作品,他们肯定也很高兴,然而确认是沈周的作品,他们却感到惊喜。其中心情的微妙差别,自然也有一番缘由。

    因为吴门画派的形成,一般是认为始于沈周,成于文徵明、唐伯虎、仇英。也就是说,沈周属于开宗大师一个级别的人物。哪怕四人之中以唐伯虎的名气最大,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要论画坛的地位,与沈周相比,他还要逊色几分。

    况且众所周知,唐伯虎还曾经跟沈周学过画呢,名副其实的后生晚辈。再说了,沈周生于明代宣德二年,却在正德四年逝世,享年八十三岁,属于不折不扣的画坛常青树。一生不参加科举,专心致志的学习诗文、书画,所以在这方面的成就极大。

    反正现在沈周的作品,一般是收藏在各大博物馆之中。海外艺术市场偶尔会出售沈周的作品,一但出现必然引起轰动,引致买家激烈竞争。在2010年的时候,京城一个大拍卖公司推出沈周的一幅松窗高士图,最终以一亿五千多万落锤成交。

    由此也能够知道沈周作品的珍贵,也难怪俞飞白刚才开口就说这是真正的宝贝。

    “不过,沈周的书画流传很广,在当时他就是很有名气的大画家,所以他的作品也比较多人仿冒,以至于真伪混杂,很难分辨。”

    在惊喜之余,皮求是也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这画是不是真迹。”

    “说得也是。”

    王观点了点头,沉吟道:“我记得有文献资料记载,沈周交游甚广,极受众望,平时平易近人,寻常的百姓、贩夫走卒向他求画,他也从来不会拒绝。甚至有人拿他的赝品来,求他帮忙题款,他也欣然应允,所以文徵明才称他为飘然世外的神仙中人……”(未完待续。。)
第760章 一点小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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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仙中人?”

    “就是不为名利,真正以诗文字画为爱好的意思。”

    王观解释起来,也有几分敬佩之意:“与唐伯虎、文徵明屡试不中不同,沈周一生不仕,而且非常的孝顺。曾经有官员想聘请他为幕僚,可是他却由于要奉养老母亲,所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没错,沈周一生信奉父母在,不远游的原则。一生在家伺奉母亲,直到他的母亲九十九岁寿终正寝,而他已经八十了。”皮求是也十分感叹道:“按照古人的规矩,父母去世需要守丧三年,沈周做到了。不过三年之后,他也随之去世了。”

    听到这话,其他人多少也有几分感触。以如今的标准来看,古人的许多规矩都十分不合人道,非常没有必要。然而王观也可以肯定,大部分的古人,对于孝顺的理解,肯定要远远超过现代的许多人。

    感叹之后,大家的注意力又返回字画上。刚才皮求是说沈周的字画赝品不少,甚至有些连明知道是赝品,他自己还要帮忙题款,让人不得不防。

    被两人一说,俞飞白也有些怀疑起来:“汪直的运气不至于这么差吧。”

    “这个难说,他一个大海盗,收藏这些字画,多半是为了附庸风雅,不懂鉴定上当受骗也十分正常嘛。”王观笑道:“不要以为时代相近,收藏的东西就一定是真迹。不过是赝品也没关系,反正在那个时代传下来,到了现在不能叫赝品,而是仿作。”

    “仿作?”

    俞飞白皱起了眉头,仔细打量图画,一时之间也不好判断到底是真是仿。

    “行了,先收拾一下。回去再慢慢研究。”与此同时,王观笑道:“把想留下的东西带走,剩下的东西……你打算怎么处理?”

    “卖了,直接卖给银行。”俞飞白随口道:“不然分批出手,太麻烦了。”

    “也是。”

    王观微微点头,也不再过问具体的细节,反正到时候坐等分钱就行。至于现在,则是把两三口大箱子抬出去装车上,然后风驰电掣的返回大宅门。

    “钱老,帮忙鉴定一幅画。”

    一进门。俞飞白就匆忙叫嚷道:“他们说是仿品,我觉得是真迹。”

    “诶,我们什么时候说是仿品了,不要乱盖帽子。我们只是表示怀疑而已,毕竟东西十分珍贵,需要慎重地鉴定。”王观反驳起来,免得待会鉴定图画是真迹,被俞飞白趁机扣上打眼的屈辱光环。

    “什么图画呀,让你们这样认真对待?”钱老有几分好奇。饶有兴趣道:“是哪位名家之作?”

    “沈周的山水长卷。”王观笑道:“从粗犷的笔法来看,应该是晚年的作品。”

    “真的?”钱老有几分惊喜交集。

    “就是捏拿不准是不是真迹,所以才向您老求教啊。”

    说话之间,王观等人手脚麻利的清理桌子。然后小心翼翼把将近两米长的山水长卷铺开,再请钱老仔细评赏。

    钱老目光掠过,顿时笑道:“看起来,还真是晚年的作品。”

    这主要是沈周早年多作小幅。中年以后才开始创作大幅作品。中年画法严谨细秀,用笔沉着劲练,以骨力胜。晚岁笔墨粗简豪放,气势雄强。所以说,从图画的尺幅和笔法,大概就可以判断是什么时期的作品了。

    当然,如果画卷上的落款与作品风格对不上号,那就可以怀疑是赝品仿作了。

    不过看笔款的时期,那是弘治十年的作品。从时间上来说,确实是沈周晚年之作,这个倒也没有什么问题。并且长卷引首有“有竹庄”朱文印一枚,卷尾有沈周自己的题跋,另附“石田”、“水云居”两枚白文印章。

    仔细研究笔款和钤印,钱老突然皱起了眉头,好像有几分斟酌。见此情形,王观警觉道:“钱老,这画有什么不对吗?”

    “不急,我再看看。”钱老微微摇头,仔细研究画卷上的山石、树木、江河等等景观。不过越看下去,他的眉头就越皱得厉害。

    “不是吧。”

    俞飞白察颜观色,忍不住惊疑道:“难道我的运气真的那么衰?”

    “不是你运气衰,而是汪直运气不好。”王观微笑道:“非常地不幸,不小心买到,或者抢到了假画而已。”

    “你能肯定是赝品?”俞飞白瞥视道:“说说看,假在什么地方了?”

    “沈周的作品我了解不多。”王观字斟句酌道:“而且这幅作品的笔法风格非常逼真类似,我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那你废什么话。”俞飞白撇嘴道:“我还以为你真看出什么破绽来了呢。”

    “大破绽没发现,小破绽倒是有一个。”王观笑道:“这要多谢钱老的表情指引,才让我十分顺利的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哪里不对劲?”俞飞白连忙追问起来,就连钱老也停止了研究,回头含笑看着王观,看他是不是真有所发现。

    王观一笑,直言不讳道:“别的我现在不敢多说,但是这钤印好像有些不对。”

    “钤印?”

    俞飞白迟疑道:“有竹庄、石田、水云居,有什么不对?有竹庄和水云居,那是沈周居住的地方,而石田更是他的号,很正常啊。”

    “果然不对。”

    听到这话,皮求是率先反应过来,有种拨开云雾见太阳的感觉,然后笑道:“沈周,字启南,号石田,这是对的。由于一生不仕,寄情于山水之中,所以不住在城市里,而是在乡间隐居。宅院起名为有竹庄、水云居,也没有任何问题。”

    “毕竟古代的文人,总是喜欢给自己房屋起些雅号,比如说苏东坡的雪堂,唐伯虎的桃花庵,还有蒲松龄的聊斋等等,这也是十分正常的情况。”

    说话之间,皮求是在俞飞白催促之前,直接揭开了谜底:“不过,沈周晚年号白石翁,或者玉田翁。确切的说,应该是在成化二十年的时候,他五十八岁时就自号白石翁了,然后都是在作品留下白石翁的钤印。然而这是弘治年间的作品,却依然还是石田印文,显然有些不对劲。”

    在古代三十多岁就敢自称老夫的情况下,五十八岁号翁也算是较晚了。另外就是明代文人用印十分讲究,什么时期就用什么印,绝对不会有拿错印章,乱盖印文的事情。所以说这个破绽,绝对不小,相反还是十分明显的大问题。

    “真是赝品。”

    一时之间,俞飞白脸上充满了失望之色。

    “不能说是赝品,应该称为仿作。”

    王观更正起来:“之前我们不是说过了吗,沈周是真正意义上的职业画家,他的生活来源主要靠其卖画收入。不过由于他名气大,画作受欢迎,当时就有许多人靠造他的假画为生。只是他为人宽厚,坦然视之,从来不计较,所以格外受人敬重。”

    “史料上有记载,沈周早上画一幅画,才卖出去不久,下午就有仿作出现了,然后十日之内就遍布江南各大城市了。”

    说到这里,王观笑道:“这些仿作的水平不低,甚至连沈周的弟子文徵明也曾经打眼了。好像是某一天,他花了八百文买到了一幅沈周的作品,他的朋友过来拜访看见了,非常喜欢,想请他割爱。文徵明不同意,朋友见状立即告辞而去,然后在一个古玩店买了一幅同样的作品返回,让文徵明目瞪口呆,才明白是自己看走眼了,居然买到了赝品。”

    “不仅是文徵明,连乾隆皇帝也打眼了。”

    与此同时,皮求是嘿嘿笑道:“几百年过去,沈周的大部分赝品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不过也有部分留传下来。其中的典型代表就是收藏在台北故宫博物馆的沈周山水图轴,那是乾隆年间收藏清宫的东西,不仅名列石渠宝笈,甚至还有七方清代皇帝收藏印章。不过十分可惜,那幅作品却是不折不扣的旧仿赝品。”

    “切,要怪也只能怪乾隆皇帝,明明是自己眼力不足鉴定错了东西,又死要面子不承认。他都认定东西是真迹,一帮大臣哪里敢反驳,只得将错就错了。”俞飞白鄙视起来。

    “就是,就是……”

    其他人纷纷点头,深以为然。

    “扯远了。”

    此时,王观笑道:“毕竟只是小破绽,最多说明作品有存疑,真正要确定真伪,还需要从最基本的地方着手。”

    最基本的地方,自然是作品的笔墨风格。仿作毕竟是仿作,仿得再真,也总会有破绽的存在。印文只是其一,肯定还有其二、其三。

    “钱老,您怎么看?”俞飞白立即问道:“这画还有没有其他破绽?”

    正如王观所说,印文只是小破绽,比较让人存疑,但是又让人带有侥幸的心理,觉得或许可能说不定真是沈周盖错盖章了呢?

    “王观说得对,这是仿作的可能性很大。”

    然而,这个时候,钱老的一句话,却彻底让俞飞白死心了。

    “为什么咧?”

    死心之后,俞飞白认真的请教起来:“除了印文以外,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未完待续。。)
第761章 送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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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绽肯定有不少。”

    这个时候,钱老微笑道:“说起来,我也是取了个巧,先是发现印文的不对,才以怀疑的目光鉴赏画作。这样一来,就比较容易发现破绽。”

    “什么破绽?”俞飞白连忙追问,王观等人也纷纷注意聆听。

    “抛开印文不提,单单从画作的本身入手,这是山水长卷,有山有水,而且是用粗笔渲染勾勒而成,看起来很有气势。”

    钱老赞叹了一番,然后直接来了个转折:“但是这幅作品却缺少了沈周晚年用笔的显著特点,或许说是缺少了他笔下的江南山水的气息。”

    “江南山水气息?”俞飞白错愕道:“那是什么样的气息?小桥流水人家的景致?”

    “不是这个。”

    钱老摇头,仔细提点道:“沈周的山水画主要是学习元四家中的王蒙和黄公望,又吸收了浙派一些风格特点,在笔法上形成了刚中有柔的特点,行笔的过程中时时可见锐利的笔锋。其中最主要的特点是皴法,他用笔习惯性地多用元代王蒙的牛毛皴法。干笔多次皴擦,产生出一种毛绒绒的感觉。”

    “沈周之所以喜欢常用这种笔法,主要是江南地区的山体多有茂密的植被覆盖,远远地望去,就有毛绒绒的感觉,这就是他笔下的江南山水气息。”

    钱老解释起来,然后笑道:“另外到了晚年之后,他的用笔技法已经大成。尽管说使用硬度很高的秃笔之后,强调的是书写性而不是自然山石的再现性。树的画法也变为粗枝大叶,不斤斤计较于细部的真实,强调的是整体的气势。”

    “如果大略来看,这幅作品的整体风格,确实深得沈周晚年山水画的精髓。不过仿作之人却漏了一点。沈周是很注重气势。但是并不意味着不重视细节了。”

    此时,钱老示意道:“你们看,山石上的苔藓又脏又腻且有一股黑气,这不是沈周的风格特点。”

    “为什么?”俞飞白愣眼道,没有对比,他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沈周作山水画时对点苔是非常重视的,他的画室中堆积了很多未点苔的山水画,有人问他为什么不打点完成这些画作,他却表示需要等自己精神好的时候才能落笔。”

    钱老微笑道:“由此可见,沈周对自己作品的重视程度。也说明了他的认真负责。”

    “就好像这幅作品,中近景部分没有打点,主景的山顶上倒是加了许多点。但是这些墨点下笔的力度不够,没有沈周山水画中墨点的老辣感、毛涩感,排布也过于细碎。”

    罗列许多缺点之后,钱老随口道:“回头我借一幅沈周山水画的真迹过来,你拿真迹和仿作对比一下,就知道两者之间的差别了。”

    “这当然最好。”俞飞白忙不迭的点头。

    “嗯,这事回头再说。整幅作品。除了我刚才说的问题,另外还有石头的勾勒更是骨法全无,无论是大石还是小石,都勾得绵软无力。毫无棱角。石头和树丛的搭配过于密集了,章法混乱,没有疏密的对比感……”

    钱老指指点点,叙说片刻之后。这才意犹未尽道:“除了这些,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就是这些,毛病已经足够多了。一时之间。众人十分感叹,没有想到在自己眼中看起来好像是真迹的东西,居然是破绽百出。

    “对了,还有一个我们忽略了的辅证。”

    就在这时,王观笑道:“还是款印的问题。仔细想想,这是弘治十年的作品,起码要在嘉靖年间才落到汪直的手里。也就是说,东西至少流传好几十多年了吧,可是期间却没有任何人在上面题跋、留印,似乎也是件比较奇怪的事情。”

    “对呀,整幅作品除了沈周的三枚印章以外,居然没有其他人的鉴赏印章,这的确是很大的破绽。”皮求是深以为然,随即笑道:“说不定这是嘉靖年间的仿品,本来人家是当成仿品来卖的,可是汪直却当成真东西买下来收藏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别人送的,或者是抢劫得到的东西。反正不管怎么说,大家应该谢谢他,如果不是他早早把东西收藏了,那么这幅作品流传下来,肯定有人打眼,然后在上面题跋留印。接着代代相传下来,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上当受骗。”

    皮求是十分感叹,不过俞飞白才不关心有没有人上当受骗,而是担心道:“话说汪直的眼光那么差,你们说他的收藏到底有多少真迹?”

    “呃……”

    一瞬间,众人面面相觑,还真是不敢保证。

    “别想那么多。”

    此时,钱老摆手笑道:“有一件就算一件,不论真假,都是一个辩证学习的过程。”

    “也是……”

    王观等人深以为然,觉得在鉴定的过程中,确实能够学习许多东西。再说了,反正就算这些作品都是赝品,可是流传到现在,也算是比较难得的仿作,价值也不低。

    做人要知足,吃亏也是福啊。

    对此,俞飞白肯定嗤之以鼻,直接摆手道:“继续看,我不信都是赝品……”

    就在这时,俞飞白手机响了,走出去接听电话。大家顺手把他拿出来的卷轴摊开,只见那是一幅书法字帖,书写风格一丝不苟,法度谨严,看起来很舒服。

    “好像是馆阁体!”

    看了一眼,皮求是有些惊讶道:“馆阁体的书法字卷,这倒是比较少见。”

    皮求是这话,也算是有的放矢。所谓的馆阁体,也称为台阁体。台阁原指尚书,后来就成为了官府代称。台阁体书法早在宋代即已出现,至明代因为得到皇帝的赏识,而获得很大发展,逐渐成为一种独立的书体形式,在明清时期长盛不衰。

    究其原因,主要是台阁体属于官场书体,无论是官场上的文书,还是上呈皇帝的奏折,甚至包括科举考试中的作答,都要运用到这种风格的字体。如果有谁敢在科举试卷上书写别的字体,考官根本不用看答卷,就有权力直接把你黜落。

    这种情况下,馆阁体书法自然是大行其道,与现在的宋体字差不多,遍布全国。然而所谓物以稀为贵,东西太多了就不值钱了。台阁体书法也是这样,由于写的人多了,台阁体书法就逐渐走向穷途末路,变得僵硬刻板,毫无生命力。

    举个例子,大家经常写这样的字体,如果某一天,突然有人表示要用这种字体写一幅书法字帖送给你,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笑话!

    的确是笑话,所以馆阁体的书法极少,大家不怎么乐意收藏。

    没有需求,价值自然不高。

    “沈度!”

    此时,王观看了眼落款,顿时惊诧道:“又是一个沈,名字也有些印象……对了,好像是永乐年间的书法名家。”

    “嗯,就是他,与弟弟沈粲在当时并列二沈,人称大小学士。”

    钱老微笑点头道:“他以台阁体书法而深受明成祖朱棣的赏识,被其誉为本朝王羲之,名重一时。对了,永乐大钟上的经文,就是出自他的手笔。”

    “这样说来,他的书法还是蛮有价值啊。”王观琢磨道:“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钱老……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就在众人研究字卷之时,俞飞白突然惊喜交集,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欢呼雀跃道:“我有侄子了,我哥刚才打电话过来说,嫂子生了个大胖娃娃……”

    “嗯?”

    众人一怔,反应过来之后,不约而同露出笑容,恭喜起来。如果了解俞飞白的家庭状况,那么就可以知道,这个孩子应该是俞家的第三代,俞守中将军的长孙,意义非凡。就算是普通人,也十分重视后代的延续,更何况是俞家这样的大家族,无论怎么重视也不过分。

    不过,俞飞白高兴的原因,似乎与大家的想象有那么一点偏差。

    “太好了,有了孙子以后,老妈应该不急着向我施压逼婚了。”俞飞白眉开眼笑,赞叹连连:“真是好侄子啊,出生得真是时候,回头一定送他一份大礼……”

    众人闻声,自然是一阵无语。

    鄙视一番之后,王观笑道:“你什么时候过去看你侄子,能不能稍等半天。我去求半山大师加持一个平安符,到时候你帮忙稍带过去,替我向你哥祝贺一声。”

    “算上我的……”

    皮求是和唐清华纷纷开口,连钱老也表示要送一枚小巧玲珑的玉葫芦挂饰,不过也要先让王观拿去给半山大师开光纳福,然后才送得出手。

    “不急,我哥说了,我爸肯定没空,但是我妈早在那里了。我过去就是看个热闹,估计我妈还嫌弃我碍手碍脚呢。”俞飞白挠了挠头,然后期待问道:“你们呢,有没有谁想和我一起过去看看的?”

    “去做什么,帮你分担压力呀。”唐清华撇嘴道:“叫许晴陪你去吧,看到她跟去,伯母绝对不骂你,相反肯定很高兴。”

    “她是高兴了,但是我们还没有做好结婚的打算呢。现在一起过去了,那岂不是送羊入虎口?”俞飞白忍不住摇头,鄙视唐清华这个馊主意。(未完待续。。)
第762章 串词,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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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唐清华反过来鄙视:“切,是你自己想耍流氓,居然还怨别人。”

    “我怎么耍流氓了?”俞飞白有些迷惑不解。

    “这个我知道。”王观笑呵呵道:“不以结婚为目的地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滚犊子!”

    如果不是顾虑钱老在旁边,俞飞白肯定一根中指竖出来。不过王观的开口却好像是一个提醒,让他的眼珠子微微一转,然后笑眯眯道:“王观呀,说起来你还没有见过我大哥呢,干脆和我走一趟算了。”

    “我?”王观有几分错愕。

    “对呀,反正你现在又没什么事。”俞飞白鼓动道:“至于金银财宝之类,按照老规矩,交给清华帮忙打理就行了。我们过去几天,回来就直接能拿钱,又不用辛苦,多好。”

    “听你这样说,看来我不提高佣金怕是不行了。”

    “随便你,反正哥我现在不差这个钱。”

    俞飞白懒得理会唐清华的威胁,又继续劝说道:“况且,我哥在酒泉,离敦煌很近的,你不想去敦煌莫高窟看看?”

    “真的假的?”王观一听,却也有几分心动。

    “废话,不信你问钱老。”俞飞白笑逐颜开道:“我哥在酒泉军分区工作……”

    “什么工作,明明是军官好不好。”唐清华拆台道:“还有呀,酒泉距离敦煌至少有五个小时的车程,不算近吧。”

    “你一边去。”俞飞白没好气道:“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只是在提醒王观,不要上当受骗了。”唐清华感叹道:“前车之鉴啊,当初某人就是以这个借口让我陪去的,说是见识一下敦煌的飞天……”

    “最后不是看到了吗?”

    “关键是折腾了四五个小时,哪还有什么精力看飞天……”

    “停!”

    看见两人吵上了。王观连忙阻止起来,然后斟酌道:“无论是酒泉,还是敦煌,或者说西北地区,我还真没有去过。反正没事,去看看也好。”

    “对,太对了。”俞飞白连连点头道:“应该去看看,体会一下古人当年羌笛何须怨扬柳,西出阳关无故人的悲凉感。”

    “你串词了。”唐清华好心提醒:“羌笛何须怨扬柳的下一句,应该是春风不度玉门关。劝君更尽一杯酒。才是西出阳关无故人。”

    “无所谓了。”俞飞白摆手道:“不管是阳关、玉门关、还是嘉峪关,或者祈连山,反正在那里都能够看到。”

    在俞飞白的述说中,王观的兴趣更加浓厚了,当下直接点头答应俞飞白的提议,陪他走一趟酒泉,顺便见识一下古凉州景观。

    有了决定,一切事情就好办多了。也不鉴定什么字画了,直接收集好礼物。全部打包送到半山寺,让半山和尚帮忙祈福加持之后,在第二天早上,两人就直接坐飞机前往酒泉。

    酒泉有机场。不过那是军用机场。所以想坐飞机去酒泉,只有在嘉峪关机场降落,然后再坐车转道。反正只有三十公里左右,半个小时就到了。

    不久之后。两人顺利抵达嘉峪关机场,然后也没有停留,直接招了一辆出租车前往酒泉。途中王观就看见了一座十分雄伟壮观。类似城池的关卡,毫无疑问那就是嘉峪关了。

    作为天下第一雄关,嘉峪关却是在明代修建起来的,是明长城西端第一重关。不过如果细看地图的话,却是可以发现这个由长城、城台、城壕、烽燧等设施构成了严密的军事防御体系,与玉门关、阳关相隔了好长一段路途。

    可见与汉唐相比,明代的地盘退缩了不少。不过起码比宋代强多了,毕竟宋代建国之初就是先天不足,一开始就没有幽州,到了仁宗时期,河西一带更成了西夏的国土。

    相比之下,明代好像还可以,初期十分具有进取精神,经常出兵进攻大漠。可是到了土木堡之变以后,就转攻为守了,然后就是江河日下。不过有嘉峪关为倚仗,西北地区倒是没出什么事,倒是东北捅了大娄子……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朱元璋决定修建嘉峪关,却也是颇有先见之明。有了这个嘉峪关以后,明代将近两三百年之间,整个西北地区的局势还算是比较稳定。丝绸之路也十分的繁荣昌盛,给后人留下了十分宝贵的经济文化财产。

    经济财产不好说,但是文化财产却要追溯到汉代以前了。反正在西北这片地区,据有许许多多的历史人文典故,值得世人探索研究。

    至少王观觉得,这一趟旅程自己肯定不会空手而归。

    一番辗转之后,两人来到了酒泉,不过并没有进入市区,而是向军分区驶去。在俞飞白的指点下,司机慢慢来到了军分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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